三国之英雄觅归处第12部分阅读
三国之英雄觅归处 作者:rouwenwu
德何能经得起诸位如此,治理下辖乃是本分所在,况且如今丞相治下百姓安居乐业,更是胜过备百倍不止,诸位父老切勿担忧!”
曹操也在信誓旦旦,“本相保证,必定秋毫无犯!”
“”
不提曹操和刘备对着那群人忽悠,这里傅乾对着起床后对他冷冷的张辽郁闷不已,他不知道哪里得罪文远了,所以一直跟在文远身边晃悠。
被傅乾忽视的曹丕不甘寂寞,努力争取到傅乾的注意,“师傅,看来刘备在治理地方上确实不凡,竟然让百姓拦父亲车架挽留。”
傅乾忙着讨好张辽,所以偷懒让曹丕自己想问题,“你再仔细看看你父亲和各位大人的表情,然后细想各种关系。”
“师傅”曹丕不满地叫道,小声地嘟囔,“用得着这么殷勤么,对郭祭酒也没见这么讨好过?”可是傅乾根本就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师傅!”曹丕看着几乎贴到张辽身上去的傅乾,很无奈,高声叫他,“我想好了!”
被惊回神的傅乾终于想起了自己的教导责任,“额,说说看!”
曹丕背着手一本正经地说道,“刘备处处标榜自己仁义,让一些愚夫们都相信他才是最适合的领导者,好j诈的人。”
傅乾翘起大拇指表示赞扬,“嘿嘿,确实。刘备标榜自己仁义为何有这么大的效果,咱们可是没看到他做了什么仁义的事情,这就是舆论的重要性。然后丞相他们为何脸色那么差,聚众请愿,该不该同意呢?如果同意的话,那么上位者的尊严何在,如果只要出现问题就煽动聚众请愿怎么办;如果不同意的话,就成了违逆民意独断专行之人?后果严重不严重?”
曹丕也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那么,这事?”
傅乾意味深长地说道,“刘备是个聪明人,没看到他一直推脱吗?而且他根本不提他自己,而是把丞相的功绩不厌其烦地说,这是他的自保之道啊。”
“这么刘备是个人才?”曹丕有点兴奋,人才!
傅乾摇摇头,“人才已不能形容他,枭雄吧!可不能小看这个人,他这样的做法让丞相解决他都拿不到把柄,在任何时侯都能保护好自己尤其精通逃命之道,能屈能伸强人啊。恩,你也要学学他的这个特点,只有将自己保护好,才能够承担责任。”
曹丕对傅乾这么推崇刘备有些不解,“像你这么说,我还是要向他好好学习了?”
傅乾没想到让曹丕学习刘备,主要这人太虚伪了,虽然帝王也需要虚伪,但是刘备他太过了,“这个倒不用,你多注意他就是了。你要学习的人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曹丕还是比较好奇,“是谁?”
“你还记得那个张绣么?”傅乾问道。
曹丕愤声说道,“我死了也不会忘记他的,害死我哥哥的混蛋!”
傅乾不知该怎么说了,好像重点应该在下面吧,“呃,我说的就是张绣的谋士贾诩贾文和,他才是你要学习的人。”
曹丕疑惑,“他不是在张绣那里么?”
傅乾得意地说道,“张绣得瑟不了几天了,到时候贾诩自然要投靠丞相,你向他学习不就成了。”
“你说让我拜他为师?”对于拜师曹丕是很挑的,傅乾也是经过段时间才让他承认。
“不是,学习他的为人处事。平常多注意观察就好了,你是作为继承人的二公子,他怎么可能会和你掺和?”贾诩那人恨不得将曹丕等人列为拒绝来往户,怎么可能收弟子。
“哦。你说张绣要完了吗?那么我们不就是为哥哥报仇了!”曹丕想着的还是报仇。
傅乾这次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咳,这个以后再说!”
看到又腻在张辽身边的傅乾,曹丕想着给他找点麻烦看,“师傅”
“有事?”傅乾回过头问道。
曹丕得意地笑着说,“郭祭酒看了你好长时间了!”
“啊啊,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奉孝在看,他会不会误会啊。
“伯诚,你为什么怕郭祭酒看你?”看到傅乾大惊失色的样子,张辽疑惑地问道。
“呃?”傅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哼哼”曹丕则得意地哼哼。
回到许都,高顺跟在了曹丕身边,而张辽封为中郎将本来是有宅邸的,让傅乾拉到傅氏大院里也就这么住了下来。
而傅乾也开始了白天紧跟在郭嘉身边,而晚上有张辽陪伴的日子。(貌似幸福的想让人拍他)
这日晚上张辽气鼓鼓的回来了,让傅乾惊讶不已,像文远这样温和脾气的都能被气到,看来此人的功底相当深厚了,不知道是何人这么有才?
傅乾笑着向张辽说道,“文远,谁惹你生气了,我替你去教训他!”
“一个穷酸而已。”张辽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
傅乾看到这样更是大感兴趣,“哪个穷酸竟能惹得你气这么久,给我说说!”
张辽拗不过傅乾,“就是主公召见的一儒生,似乎颇有才名叫做祢衡的吧。”
“祢衡?他说什么了?”傅乾没想到祢衡这小子还敢惹事。
“你怎么知道是他说了什么?”张辽有些疑惑。
傅乾一笑,“那家伙就长了一张嘴,以前被我教训过,不过现在据说在许都混得风生水起的。”
张辽看傅乾似乎认识祢衡,于是将在丞相府见到的,告诉傅乾:
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的儒生进门后高傲地只行鞠礼,“平原祢衡见过丞相!”
曹操看到祢衡的无礼也没有请他坐下,“正平免礼!”
本例以为自己大受重视的祢衡,看到这样非常失望,脱口而出,“广阔天地间竟无一人英雄,令人叹息!”
曹操不豫,“本相属下数十人俱是当时豪杰英雄,正平岂能称为无人?”
“是吗?愿闻其详!”祢衡反问道。
曹操开始列数属下人才,“荀彧、荀攸、郭嘉、程昱机智多谋,萧何陈平之辈也不可及,尤其文若更兼王佐之才,张良不及;张辽、许褚、李典、乐进,勇不可当;吕虔、满宠为从事,于禁、徐晃为先锋;夏侯惇天下奇才,曹子孝世间福将。如此正平岂能说世间无人?”
而祢衡听到后则是冷笑声声,“丞相所言差矣,这些人衡都识得。像荀彧、荀攸、郭嘉、程昱之流,不过只能干点儿吊丧看坟、关门闭户的杂役;张辽、许褚、乐进、李典之辈,也只配放马送信、磨刀铸剑、砌墙杀狗;至于其他人,更是酒囊饭袋、衣服架子而已!没一个算正经人物!”
曹操大怒,喝问道,“你有什么本事?”
祢衡傲然一笑,“我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三教九流无所不晓,故典史籍无所不通。心怀大志,能拯救天下。岂是和你们这帮俗人相提并论的?!”
傅乾听到这里也是的大怒,祢衡这小子看来真的记吃不记打,看来不好好教训教训他,他真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界,“你说你要杀他,然后被丞相拦住了?”
张辽无奈的说,“丞相说,他虽然没什么真本事,可也在文人中混了个虚名,我们要是杀了他,必定要受到天下读书人的诽谤说不能容人。他自认为是天下第一能人,所以就让当一名鼓手,看他怎么做?”
“看来有好戏看了!”傅乾冷笑。
曹操大宴宾客,几乎所有的许都官员都在座,曹操令鼓吏击鼓助兴。鼓吏让祢衡换特定衣服前往,祢衡不愿就穿着自己的衣服击《渔阳三挝》,音节殊妙,有金石之声。
旁边有人喝问,为何不换上鼓吏服装,祢衡随即当着全部宾客的面脱下衣物,众人掩面,曹操喝问:“大庭广众之下,为何如此无礼?”
祢衡冷笑道:“欺君罔上才是无礼,我只不过露出父母所赐清白之躯而已,有何无礼?你敢毫不遮掩的露出吗?”
曹操气的七窍生烟,咬牙切齿地呵斥道,“你是清白,那谁污浊?”
祢衡指着曹操的鼻子大骂:“你不识贤愚,是眼浊;你不读诗书,是口浊;你不纳忠言,是耳浊;你不通古今,是身浊;你不容诸侯,是腹浊;你胸怀谋逆之心,是心浊!”
祢衡骂得痛快,众人听得冷汗流,曹操应经快暴走了,然而就在此时
“啪啪啪痛快啊痛快,多少年没听过如此是非颠倒黑白不分心理扭曲人格分裂气死孔老夫子羞死孟老先生的骂人之语!”
作者有话要说:祢衡骂曹很火的不是,正史中不太详细,这里借用演义中。呵呵
ps:为毛点击数低于收藏数,难道有人受不了走了?杯具
还是我也和傅公子一样爱幻想?
愤青祢衡
众人听到声音都向门口望去,只见一青年文士踱步走了进来,原来却是傅乾。
拿出自己身高优势的傅乾,逼近祢衡,喝问道,“何为不识贤愚,重用荀彧、荀攸、郭嘉、程昱等一大批智谋之士,张辽、许褚、徐晃、夏侯兄弟一大批猛将;为延揽有才之士,无所不用其极。哦,你说没有哭着喊着去求你来做官是吗?你有什么本事值得让别人重用?”
祢衡还是那重复的一句话,“我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三教九流无所不晓,故典史籍无所不通。心怀大志,能拯救天下。”
傅乾冷笑,“是吗?你知天文,能知晓何时起风降雨,能避免干旱洪涝能使人躲得过暴雪冰雹?你晓地理,可知四时谷物生长,可知土地酸碱如何适宜,可知如何取水排水,可预知地震火山之灾害?故典史籍无所不通,告诉你在座的哪位不曾读书,况且君不见赵括纸上谈兵之害?心怀大志没错,错的是你没有相当的能力来匹配,反而成日怨天尤人,政事还是兵事,你会哪个?官吏制度的制定,官员任命,任人唯贤诸如此类,排兵布阵,上阵杀敌还是施谋设计?拯救天下更是笑话,黄巾贼寇起事,丞相奋勇杀敌立功累累;董卓乱政,丞相率先起兵;董卓兵寇长安,丞相独军追击;天子蒙难,丞相亲迎天子。你呢,国难之时你在哪里,你做了什么?”
傅乾步步逼近,“对哦,你还说我师傅他们皆为无用之人是吧?师叔公文若先生,掌管整个朝堂的内政,丞相外出征战时几乎所有的责任都放在他身上,你以为办事就像你动动嘴巴就成?我师傅公达先生,随丞相四处征战,平定大汉疆土出谋划策;奉孝,鬼才多谋,多少重要的战役都是他来谋划;仲德先生,为大汉的复兴指点了方向;张辽、许褚、徐晃、夏侯兄弟一大批猛将,他们哪个不是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
傅乾眯着眼睛说,“还有说丞相不读诗书,是吧?哈哈,更是天大的笑话,丞相的《蒿里行》开创了诗歌的新时代,开创了“拟乐府”诗歌创造的全盛局面。悲凉沉雄的独特艺术风格,诗特别能表现出他的个性,有政治领袖人物的宏大气魄,本色质朴大抒情浓郁,表现了他高远的志、坚定的信心、卓越的毅力和雄伟的气势,悲歌慷慨,气韵沉雄。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品,才是真正个诗歌,岂是那些无病呻吟之作可以比拟的?”
祢衡扭头不以为然,“哼,粗鄙之作”
傅乾之道祢衡的口才好的很,所以根本不给机会让他说话,不然让他拿到话语权,自己被压制住了,咋办,“不纳忠言?呵呵,丞相座下诸多谋士,丞相堪称从谏如流,不然何来许都如此繁盛的局面?你不会是因为丞相没有听从某些人的话吧?这要让他们说的是人话,一听就知道是废言,何必劳累自己的耳朵?”
祢衡正视起来,准备开始和傅乾辩论了,“偏听则暗”
可是傅乾根本就不给继续下去的机会,“还有那个不通古今,是吧?你哪知眼睛看到丞相不通古今,行事作为依序古礼,不通古今恐怕说的是你自己吧?”
祢衡自小聪明,辩论几乎没有敌手,但是毕竟是现场发挥如何抵得上傅乾准备多日,“尧舜之道”
傅乾将演练多次的话语背出,“不容诸侯?如今各路诸侯不尊天子号令,上贡纳税者有么?天子蒙难时救助时有谁?各自拥兵自重抢占地盘,哪里把天子放在眼里,丞相如何能不去征讨,为天子夺回尊严?”
祢衡感觉真的遇上了对手,虽然傅乾话题跳跃得厉害,但是他已经了摸着了规律,“有容乃大”
“谋逆?好大的帽子,你哪里看到丞相谋逆,他不尊天子,还是仿效董卓行那废立之道?”傅乾最后将几句话一口气说出,终于背完了。
祢衡也着急,刚刚找出的规律又突然断了,“何不权归”
傅乾大汗,权归天子,亏得他说得出口,到时候曹操还有命在,“丞相为大汉鞠躬尽瘁,费尽心力维持这个摇摇欲坠的王朝,惊落得如此罪名?天下何为公道,可有是非分别之道?”
祢衡开始攻击曹操本人了,“枉杀吕伯奢一家,竟然口称‘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如此言辞如此心胸”
傅乾准备好的台词都说完了,那么后面就看自己的现场发挥了,“切,你听到了?不是都杀光了么,难道还有哪个躲在哪里偷听到的,或者是那吕伯奢家有人给你托梦来着,既然无人听说,那么此言的真实性就有待探讨。你祢衡妄称才子,竟以道听途说之言指责他人?是不是拿着莫须有罪名来惩治?”
因为却是是道听途说,祢衡气势渐矮,“空|岤岂能来风”
空口白话的事傅乾也会做,“你祢衡如此污蔑为大汉衷心耿耿之朝臣到底是何居心,到底是何人指使?”
然而祢衡却是大怒,也是这么高傲的人,如何经得起傅乾这般说,“何人指示我祢衡,谁人能够指使?”
傅乾则就等着他的这句话了,后面才是真正的个人攻击,“你,祢衡,祢正平!妄为大汉子民,在我大汉朝正需忠臣良将保家卫国之际不思报效国家,反而污蔑为大汉尽心尽力立有重大功勋之重臣,是为不忠;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今将父母所赐之躯毫不顾忌坦露人前,是为不孝;天下纷乱诸侯不尊天子号令,天下道义不存百姓生死难料,不思努力促成统一,反而力图维持此等状况,是为不仁;尔受孔大人所荐,丞相尊子之才,然却肆意辱骂同僚上司,如此置友人孔大人于何地,是为不义;以一人之力妄图撼动天下朝纲,是为不智。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智,你还活着干吗,要是我早一头撞死了!”最后一句是越来越兴奋,控制不住自己了,但是说完有些后悔,万一他受不住真的撞墙了咋办?
祢衡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太严重的指责了,任何人都难以承受,“你你”
傅乾却是得理不饶人,“如此居心叵测之辈竟然在文人之间才名甚笃,为天下清明大悲!”
一连串的反驳和后面的指责,祢衡被气得吐血,“你噗”
傅乾仍旧冷笑,“被猜到心思了就吐血,我还想吐血呢,这是个什么时代,英雄竟然被如此污蔑?我还想问问你以为的英雄是什么样子?你?还是谁?”傅乾意气风发,自己穿越人的优势终于可以表现了,预先知道祢衡骂人的话可以提前几天就完善草稿,真是太棒了!
曹操似乎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是两人辩论的主角,干咳两声看向荀彧,荀彧接到曹操的眼神,可他看傅乾得意的样子,笑笑就是不说话。
孔融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他来情况似乎难以控制,而曹氏集团的人好像并没有开口的打算,于是起身向曹操为祢衡求情。
曹操大度地挥挥手表示并不介意,说道,“正平口才甚佳,那么今日就命前往荆州为使,如果刘表来降,正平可为公卿。”傅乾撇撇嘴,自己给曹操挣了面子,他竟然还讽刺人家,小家子气。
孔融见祢衡暂时命是保住了,后面的事也没办法,于是回身坐在。
然而平常不显山露水的刘晔突然奏道,“祢衡虽然大才,然而出言无状,不如令伯诚调教一番再前往荆州岂不更佳?”
曹操看了一眼傅乾,应道,“如此甚好!”
傅乾看着萎靡的祢衡,越看越气,自己怎么就怎么倒霉呢,自己碰巧作弊得了个巧宗,等祢衡他明白过来,自己可是比不过他的,这刘晔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宴席结束,傅乾吊儿郎当地一只胳膊架在刘晔肩膀上,“我说老弟,我跟你可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啊,你干吗跟我过不去?”
刘晔一笑,“你不觉得祢衡除了嘴巴坏,也是个人才不是?”
“切,你爱才干吗拖我下水?”傅乾恼了。
刘晔对他的恼怒毫不在意,提醒道,“主公可是同意了!”
傅乾无奈,说不出话来。而这时张辽来找傅乾回家,刘晔于是马上告退。然而他刚转身就听到张辽的声音,“你怎么到处认兄弟?”随后就是傅乾讨好的声音,“哪有,我就你一个兄弟。”刘晔大汗,两个人怎么听怎么不像是兄弟,似乎像是夫妻对话,而且好像自己和自家夫人也是这么说话来着。但是傅乾不是在追求奉孝吗,刘晔摇摇头,不去理这些个人私事。
应对之策
傅乾郁闷于祢衡的入住,更担心的是等祢衡回过神来找自己来一场公平的pk怎么办,所以回府马上将祢衡交给傅华,不再理会。可就这么也不是办法,傅乾急得在书房中抓耳挠腮的,突然看到桌上曹丕所交的课业,灵光一现。
傅乾一边帮着刚刚从军营回家的张辽脱战甲一边问道,“文远,这段时间军营里忙不忙,能不能请出假来?”
张辽转过身以便让傅乾更容易解下,“怎么了?请假应该没问题,现在没有征战,我底下的人都是以前跟随在温侯身边的,如果有事的话让高顺将军看着就好了。”
傅乾听到于是马上说,“那就好,咱们收拾东西,赶紧走!”
“这么急着要去哪里?”张辽疑惑地说。
傅乾以回家探亲为借口,当然不完全算是借口,他本来就想让张辽跟着回家看看去的,“你还没去过我家吧,跟我回家走走,咱们庄园你还没去过不是?”
张辽皱着眉头对傅乾不把话说完不很满意,“不用这么急吧,到底是何事?”
傅乾看到这样于是也不再隐瞒,反正自己没有什么不能给文远说的,“还不是子扬把祢衡那个倒霉鬼放到咱们府里,这个别扭受,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张辽失笑,“怎么了,他找你麻烦了?”他可清楚地知道傅乾为了对付祢衡花了多少心思。
傅乾只是有些担心,“没有,找麻烦也是找傅华的麻烦,不过住在一个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知道什么时候倒霉催的被他盯上。”
张辽笑着揶揄傅乾,“傅乾公子舌战名儒祢衡已经传遍了许都,众人可是对你佩服的很,谁能想到你竟然如此怕祢衡?”
傅乾则是深有感触地说道,“就是啊,我留在这万一被祢衡那天打击得站不起来,岂不是毁了在众人心目中的伟岸形象?”更是让张辽笑不可仰。
但是张辽却不赞成他的逃避问题,“你躲得了多长时间,不是还要回来的么?”
傅乾得意地对张辽说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已经找好对付祢衡的人了。呵呵,你瞧着吧,等我们回来的时候绝对把祢衡整治的服服贴贴!”很小人得志的模样。
张辽很吃惊,对于祢衡虽然都不怎么待见他但他的才华却没人可以忽视,“竟然还有这么个人?”
傅乾不以为然地,根本就不会为以多欺少脸红,说的光明正大,“一个人?当然不是,像祢衡嘴巴这么强的人,能对付他的人都忙着呢,谁有那个时间来招呼他?”
张辽奇道,“难不成是一群人?”
傅乾打个响指,“聪明!杨修曹丕曹植,我找几个小鬼头对付他,好期待祢衡被整的模样啊!”
“你还真会想。”张辽也感到好笑,最大的杨修才十二岁,而曹植才刚到六岁。
傅乾得意向张辽解释他的意图,“那是当然,你想啊祢衡不是很赞赏杨修么,杨修又跟在曹家兄弟身边,并且曹丕的才华不错曹植年龄虽小,可聪明伶俐比曹丕不让。祢衡他一定会高兴和他们结交的,毕竟这些小孩子没有他看不惯的那些世俗,不过呢曹丕我可是教他好多整人的招术呢,多可惜不能亲眼看。”
然而张辽却没有傅乾这么乐观,如果这几个人被祢衡说服的话,可以料想傅乾被曹操分尸的场面,“祢衡的口才可是好的很,你不怕他们几个被说服?”张辽想想突然冷汗,赶紧拦住他这么彪悍的想法。
不过傅乾还是有控制祢衡的绝招的,有时候拳头大就是硬道理,“嘻嘻,不会的,我让傅华一旁看着,不给他长篇大论的机会,只要他起了论述的意图傅华马上就会掐断的,事态应该扼杀在萌芽状态!”
张辽无语,感叹傅乾想法之强!
临出门的傅乾在和各位大人们道别之后,将三个小鬼接到自己家里交给傅华,然后对他们再一次教导。
曹丕对傅乾将责任推给自己虽然不是很高兴,但是作为弟子确实没有反驳的权利,“师傅,你回家也不一定非得这个时候,怎们不将祢正平收服了再回?”
傅乾努力让自己表现出义正严词的表情,或者是让自己看起来庄重些不笑场,“子桓,师傅已经赢过祢衡,所以再和他对上也没什么意思了,若是你能将他收服岂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若不能的话也没关系不是还是师傅为你把关的么?你放心吧,况且德祖和子建也可以帮你的不是,要对自己有信心啊,好好表现啊,这个就当作师傅给你的课业完成吧。”
曹丕点点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师傅你放心,我一定会完成课业的!”
傅乾一副你很乖的表情,“师傅听你的好消息!”然后看向身边瞪着圆圆眼睛的小子建,忍不住揉揉他的小脑袋,“乖乖小子建,哥哥这几天要带你玩好玩的游戏,好好和你哥哥合作哦。”
曹植抬起头问道,“傅师傅不带子建玩么?”
“我有事哦,哥哥带你玩也一样,等我回来给你带礼物好不好?子建喜欢什么?”傅乾突然感觉欺骗这么可爱的小朋友太没人情味了,于是赶紧许诺好处。
“我要小马!就和你送哥哥的一样!”曹植一听马上高兴起来,傅乾送曹丕的小马驹可是让他羡慕了许久。
傅乾笑眯了眼睛,“好,回来送子建个更漂亮的小马,子建要听你哥哥的话哦1”
曹植似乎已经看到小马在向自己跑来,笑得纯纯的,“子建听话!”
傅乾搞定两个,最后转向了三人中年龄最大的杨修,不过看到杨修的表情却是郁闷,看他一副bs而且意欲出言讽刺的样子,知道这小孩子最善于猜测人心,可是没想到这么小的时候就强,不过可不能让他把自己心思给说出来了,于是对着他威胁道,“德祖啊,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说出啦不是太没意思了么?所以把你的嘴巴给我闭上,如果让我知道你乱说话,你可曾听说过我的手段?”
杨修马上紧闭嘴巴,但是眼里表现的却是:这么大的人了竟然威胁小孩子。
傅乾对他的识相很满意,笑笑跟在张辽身后出门而去。
回东郡的傅乾当然要去探望已经成为兖州刺史的陈宫,曹操升为丞相之后对底下每个人都大肆封赏,而陈宫更是功劳甚巨,是以成为外派大员。其实本来陈宫应该在昌邑的,但是因为他本身为东郡人士,而且由于东郡守卫战他对这座城市感情深厚,是以如今驻在东郡东武阳。
由于东郡守卫一战中的合作,陈宫和傅乾关系也不错,至少曾经共同经历过生死,潜意识里有了一种信任。
傅乾远远看到府门前迎接的陈宫,张口就是,“公台大人,好久不见你更帅了!”
“好久不见伯诚的夸奖还是这么没有诚意!”陈宫黑线,不理傅乾转而看向傅乾身边的张辽,开玩笑般地笑着说道,“这位就是文远将军吧,文远将围了我两个月可是让我等吃够了苦头!”
张辽于是赶紧请罪,“张辽汗颜,向公台大人请罪!”
陈宫大笑,他也不是真的在怪罪张辽,“哈哈,文远将军哪里的话,当时不过各为其主罢了,如今我等为同僚自当同心协力为主公尽力。”
傅乾在一旁马上接过话头,生怕两人说出矛盾来,“是啊,是啊,过去的事还说他干啥?”
陈宫奇怪地在傅乾与张辽之间看来看去,眼光诡异的令张辽别过脸去。
傅乾一把拽住陈宫拉到一旁,“你干什么啊你?”
陈宫则奇怪地向傅乾问道,“你不是在追求奉孝来着,怎么文远一来你就移情别恋,这也太快了吧?”
傅乾大汗,他不明白陈宫为何这么说,“你说什么啊你,文远是我兄弟!”
“兄弟?都这么了还兄弟,等你娶妻之后岂不就是你姐妹?”陈宫听了傅乾的话忍不住嗤笑。
傅乾上下打量陈宫bs地说道,“心中充满jq的人看世界都充满jq,所以你的脑里的垃圾该清理清理了!”
而陈宫也是不甘示弱,“哼,我就不信我看走了眼,有本事的你一辈子都别承认!”
“在下不和万年jq控说话!”傅乾冷哼,竟然说他和文远之间有jq,不可原谅。
陈宫对傅乾的傅氏早已好奇良久,但是虽然在自己治下可是傅乾不在,他也不好意思前去,所以这次很不客气地跟着。
傅乾骑马走在中间,两边分别是张辽和陈宫。但是接下来傅乾感到这样说话不方便,所以自己爬到张辽马上两人共骑,反正是良驹撑得起两人的重量。陈宫耳边听着两人一路说说笑笑,抬头望天暗暗腹诽,要是这两人之间没什么,他敢把眼睛挖出来。
正在和张辽从接下来的小食吃什么谈论到孔老夫子的‘三月不知肉味’的真实性,突然感到陌生的视线,转过脸去却是一个年过不惑面目清朗的中年文士带着一个仆人,“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兄弟共骑啊?”
中年人一笑,“这样的兄弟还真没见过!”说着用手捂住眼睛,他骑在马上捂眼的话行路可是不方便。
张辽虽然也对这个中年的不豫,但是他看此人的捂眼的表现也不再在意了,于是向此人说道,“这位先生不必如此!”
傅乾看到中年人从眼睛上拿下手掌,冷哼了一声。
中年文士看向傅乾,“这位公子请了,你让我看呢是人情,不让看是道理,老夫自然不会在意!”
傅乾听出言辞里的不恭,怒目而视。
看到傅乾的样子,中年人还没说什么,他带着的仆人却是说话了,“大胆,你知道我家老爷是何人?”
傅乾冷笑,“你不说我能知道?你说说看,难不成天王老子不成?”
“我家老爷是颍川荀氏”仆人傲慢地说道,一路只要他说出名头哪个不给面子。
傅乾大惊,可不能惹了师傅家的人,这家人人都是强人啊别没等到师傅来救就被灭了,“什么?你你说你是颍川荀家人?哪一辈分的?”
中年人看傅乾大惊的样子,感觉似乎和荀家颇有渊源,“老夫颍川荀湛荀友若。”
傅乾口中喃喃,“友若,文若,原来又一个师公级的,但是没听师傅说过啊?”
这时陈宫赶上前来向傅乾提示道,“荀攸荀湛不合,天下皆知,公达自然不会向你提。”然后赶紧上前与荀湛相谈。
傅乾还是不明白,“哦,为什么不合,师傅脾气那么好的人?”但是面对长辈,傅乾还是很知礼的,于是上前拜见,“友若先生,哦,不,师叔公啊,听说你和我师傅不合,为什么啊?”可是他的好奇心真的太重了,连张辽偷偷拉他袖子都不顾,就那么直愣愣地把疑问问了出来。
荀湛冷冷回答,“这有什么可说的?”
“师叔公告诉我吧。”傅乾凑上前说,然后看荀湛似乎没有通融的意向,于是开始威胁,“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回去就告诉师傅你偷我的东西被我逮到,然后我细细描述你的相貌,你说师傅相信不相信?”
“哼!”荀湛根本不怕他的威胁,说荀湛偷东西天底下恐怕没有一人相信,而污蔑他的人也必会受到严惩,至少在士人中声名狼籍。
傅乾看荀湛的样子,微微一笑,“就算不相信的话,但是你会在我师傅面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这个没有疑义吧?”接着又说道,“而且你告诉我原因也没什么啊?不会对你有什么损失不是?”
荀湛脸色瞬间铁青,要说他最怕的还就是被荀攸压在头上,斗了一辈子不分胜负可不能在这阴沟里翻了船。
陈宫本来看傅乾太不像话,想着阻止来着,可是他也想知道荀攸荀湛不合的原因,两人的关系可以说天下士人都清楚,但是具体所谓何事却无人知晓,其实陈宫也一直在好奇此事的。
看着傅乾一脸期待的表情,荀湛叹息一声,其实说出来没什么的,只要以后永远不见荀攸还是可以躲避的,但是荀攸的怒火真的很可怕啊。
往昔岁月
弱柳好花尽拆,晴陌,陌上少年郎。满身兰麝扑人香, 狂摩狂,狂摩狂。
记得那时相见,胆战,鬓乱四肢柔。泥人无语不抬头, 羞摩羞,羞摩羞。
荀彧幼时随父亲赴任济南,颍川老家中荀湛虽然是荀攸叔辈,但是因为年龄相近且同样作为荀家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是以不可避免地暗中相互较劲,而其他少年对两人才华都是佩服的紧,可是两个人一个耿直一个油滑,因此荀家少年中产生分别以荀攸荀湛为首的两派。无论读书策论还是剑术都要比试的两派,经过几年的磨合终于到了倦怠期,当然作为首脑的荀攸和荀湛也暂时握手言和,表示一段时间内的和谐相处。
郊外赴荀湛之约的小荀攸看到荀湛悠哉悠哉的样子就来气,“你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快说,我可没时间陪你磨矶。”
荀湛如今也不过十四岁而已,明明是关心的话硬是让他说得充满讥讽之意,“文武之道一松一驰,不懂得劳逸结合的人怪不得总做手下败将。”
上一局的败北让小荀攸纠结不已,“哼,不过是胜了一局而已。你等着下次”
荀湛眯起小眼睛看起来不怀好意,向小荀攸提醒道,“不是规定暂停比试了么?公达贤侄是想率先违规?”
“你有事,说!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吵架的!”荀湛不过比自己大两岁却是叔辈让小荀攸郁闷,但是这人还很不合作地不分场合一口一个“公达贤侄”。
荀湛对小荀攸的无礼毫不在意,不过气到小荀攸却是他最高兴地事,“公达贤侄啊,你学的礼仪就是和叔叔吵架的么?”
辈份是小荀攸永远的痛,“你哼!”气极的他转身离开。
但是荀湛却是跟在他身后继续说道,“公达贤侄啊,为叔还没让你走呢!”晚辈在长辈没有允许之前却是不能擅自离开。
暴怒的小荀攸转身大叫,“滚”荀湛一时愣住,他没想到小荀攸反应这么大,以前一直这个样子也没见他生这么大的气啊。
小荀攸不再理会荀湛,回身离去,然而大树挡住了视线,急冲冲的他不小心撞倒了路上一个童儿,小荀攸赶紧扶起他急切地问道,“啊,摔到了没有?”突然闻到一股香气,“好香”小荀攸皱起鼻子嗅来嗅去原来是地上一个香囊,“原来是这个”
小童儿也看到了,“啊,是我的香囊。”
小荀攸捡起递给他,这才发现这孩儿长得水灵灵的可爱的紧,“哦,给你。你是哪家的小孩子,以前怎么没有见过?”看起来也似乎乖巧,他一眼就喜欢的很。
跟在小荀攸身后的荀湛张口接道,“听这话,公达贤侄莫非能识得天下之人?当真可叹。”
“哪里来的苍蝇,恶心的紧。小弟弟啊,走,咱们离开这儿吧。”小荀攸头也不回地拉起童儿的手就走,其实就算荀湛说的内容不是讽刺之语,小荀攸也不喜欢听他说话,十四岁的荀湛已经开始变嗓,沙哑难听。
童儿抬起脸向着小荀攸说道,“不了,兄长让我来这里找公达的,我还没找到呢。”
小荀攸一听更加高兴,正想着问这小孩的名字住址,去结交来着,“你叫什么名字?”
童儿似乎也对这个拉着自己手不放的小哥哥很有好感,“我叫文若。你呢?”
“几岁了?”小荀攸记得自己有个叔叔也是叫文若,据说年龄很小,不会这么巧吧。可是兄长,公达这几个词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个真的是自己的小叔叔。
小文若欢快地说,“六岁了!”
小荀攸悲哀地抬头望天,“六岁啊六岁?”
“噗哧”荀湛看着小荀攸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自己还大他两岁呢就纠结成这样,现在来了一个比他还小六岁的叔叔,荀湛可以预料后面的好戏。
“我就是公达,咱们回去吧啊。”但是看着眼前人乖巧的样子,应该不会和身后那人一样恶劣,于是小荀攸想着似乎能够改变一下自己处于劣势的局面,“文若,你看我大你这么多,怎么能叫你叔叔。”
小文若有点疑惑地问,他已经开始学算术了,而且师傅说他聪明的很,一学就会,“可是公达只比我大六岁而已,不多啊。”
小荀攸不信邪地淳淳教导,“不是啊,你想我现在十二岁你六岁,是你年龄的两倍是不是?那等你十岁的时候我就要二十岁啊,然后你二十的时候我四十岁,等你三十的时候我该多大?”
小文若高兴地开口,“六十岁!”这种算法他听听就学会了,回去要告诉父亲去。
小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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