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三夫四侍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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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夫四侍 作者:rouwenwu

    更加的不满了,看得笑的那般的得意的于晚,“你还不是一样,到时候,有你忙的。”

    “我才不会担心呢,有我夫郎呢,他会好好地照看孩子的。孩子可是他们男人的命啊。”于晚不笑了,抬手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

    “是啊,这郭是男人生的啊。”林飞飞拍了拍头,一脸的恍然,抬头看着于晚,“你说,男人生孩子有危险没?”林飞飞心里有些担心,那世可是有危险的啊,虽然有医院,可是,这里没有啊。而且,她对秋至水还真是满喜欢的呢,要是万一了咋办啊。

    “危险是有些的,不过,一般都不会出事的,你放心好了。”于晚坐下来,看着林飞飞当地担心的脸孔,“云烟,有了孩子,也不能太惯着男人了,孩子本来就是男人养的,你若是把孩子都当成了自己养的,那男人岂不是要做大了吗?”

    “噢。”林飞飞脸上现出了笑容,只要不让她生孩子,那一切都好解决的。至于她喜欢不喜欢孩子,要不要把孩子带在身边,那可是别人管不着的事呢。

    “别说这件事了,你和于晴的亲事定下了没有啊?什么时候办?”林飞飞把话题转移,不想在自己的事上多说话。

    “定下了,礼金也头了,我和于晴就一天成亲了。也省事,还可以少花些钱。”于晚的脸上也带着一抹笑意,看起来,成亲也是她早就想的事了,只是一直都没有钱,所以才会耽误了下来。

    林飞飞笑嘻嘻地看着于晚:“送了多少礼金啊,可别让人家委屈了。”

    “一家十两银子呢。”于晚的眼睛瞪得大大和的,看着林飞飞,“你不知道,礼金送上去的时候,全村都咋开了,这还是头一份儿十两银子的礼金啊,你让我们怎么还啊?”

    “还什么啊,我都说过了,给你一百两银子做你们二个成亲的用度,还还什么啊,我们可是实在的亲戚。”林飞飞不满地瞪了一眼于晚,“你们二个好好地跟着我做事就成了,一家人用心,比什么不强啊。”

    于晚憨憨地笑了:“你就是不这样,我和于晴也会好好地跟着你做事的,跟着你做事,真的长见识。”

    林飞飞也笑了:“那就好,定在什么时候,我们也把这边安排一下,然后回去参加你们的婚礼啊。”

    “定在六月初六。”

    “啊?那还有二十天呢。”林飞飞算了算,“这二天反正这里也没什么事了,一切都等你们成亲完了再开始吧,还有,这二天和于晴上街,买些用的东西,好好地给你们的夫郎溜溜须,免得以后你们出门的时候,回家遭夫郎的抱怨。”

    “嘿嘿,不会的,他们都是懂事的人。”于晚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你就出去吧,看看有什么安排的。我也上街溜达一圈儿,看看该给我还没出世的小人儿买些什么。”林飞飞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迈步就往外走,走到店门的时候,看到络承尘正在柜子后面不知道写什么呢。

    于是站下脚,盯着他看。

    原来,骆承尘正在记帐呢。

    林飞飞奇怪地看着骆承尘道:“还没有经济收入呢,怎么就记起帐来了?”

    骆承尘抬头,看了一眼林飞飞:“虽然没有经营,可是这些衣服做得了,也是要本钱的,所以,我就以现价写上了。”

    林飞飞点点头,还别说,看着这么美的一个人在眼前,还真是让人有太多愉快的事啊。

    林飞飞想了想:“放下手里的事,和我上街云走一趟吧?”

    “上街?”骆承尘抬着头看着林飞飞。

    说实在的,他这些日子在这里看着林飞飞行事,还真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呢。就她画出来的那些衣服样子,真是即新奇又好看。这要是挂出来卖的话,一定会火起来的。

    而且,她这个人并不像表面看上看起来的那样,色迷迷的,而是对他们这些个店伙计还真的很尊重,无论是住宿还是吃用,都是很好的。重要的是,她不对店里的男人动手动脚,就连嘴上占便宜都不曾有过呢。

    慢慢的,骆承尘对林飞飞的看法就另一样了,偶尔林飞飞走过的时候,骆承尘的眼睛都会盯着看一阵子,直到林飞飞不见了才收回来。

    “对呀,我家的水水啊,有孩子了,我要买些他用得上的。最少得让他舒服地生孩子啊。呵呵,呵呵。”林飞飞得意地笑着,心里却想着同,她一定要看看男人是怎么生的孩子啊,不然的话,她不是白来一趟了吗?

    一圈儿街逛下来,骆承尘可是真的服了这位老板了,没见过这么能逛街的女人啊。

    这逛街本来都是男人的事,还真没看过哪个女人逛街逛到这种程度的。

    就说买的这些东西吧,那叫个细心啊,从枕头到包孩子用的小被子用的单布,样样都是她自己亲自挑选的。

    还有,清一色的,大人用的细布。布纹细腻,柔软,说是要给老板的那位水水用的。不伤皮肤。

    骆承尘一边和林飞飞逛街,一边已经在心里把那位还没见面的水水羡慕得要死了。

    这个男人不知道长得多美呢,上女人心疼成这样子,真是福气啊。

    东西都买好了,就等着回去了。

    林飞飞一坐下来,心就不安生了。

    担心家里的水水是不是像那一世的女人有了的时候要吐啊吐的,身边只有几个小童,会不会照顾好他啊。

    她这个急啊,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

    骆承尘端了茶上来,看到林飞飞这个样子,就明白了她到底在担心什么,便好心地说了一句:“老板,没事的,男人都要果经历这个的。”

    “啊?你知道啊,他会不会不好受啊,那个要不要吐啊?吃不吃得下去饭啊。还有啊,会不会很心烦啊?”林飞飞一口气说了好多,啤得骆承尘一愣一愣的,望着林飞飞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没事的,会吃得下去饭的,也不会吐的,只是最初的时候,小腹会疼一些,过了四个月就会好的,到了八个月,孩子就会生下来了。”骆承尘见林飞飞是真的担心,忙安慰道。

    “啊?要肚子疼的啊?会不会很疼啊?”林飞飞傻傻地问,心道:怎么听起来,比女人还能折腾啊。要是肚子一疼疼四个月,那还不如吐啊吐的,就好了呢。

    “应该不会很疼吧。”骆承尘有些脸红,站了起来,转身走了。

    林飞飞半天才回过神来,再看骆承尘的时候,只看到一个背影了,忙冲着那个纤瘦的背影道:“对不起啊,我一着急,就多说了二句,你别介意啊。”

    骆承尘站下了脚,回身看向那个有些朦胧的女人:她在跟自己说不对不起啊。摇了摇头,走回了自己和另外一个少年住的屋子去了。

    骆承尘走了,林飞飞坐下来,心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出,这右眼皮子一直跳个没完。

    看看外面,天都快黑下来了,还要等着于家的姐妹一起回呢。可她现在都已经等不了了,不然的话,她明天先回吧。

    望着外面快黑的夜,林飞飞决定,她明天就走,回家看看水水去。不然的话,她不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林飞飞这一回去,还真是回对了,不然的话,水水的小命儿就没了。至于林飞飞怎么报复,那就等着吧。

    拿掉孩子

    不是林飞飞有什么先见之明的,而中她一直是左眼跳团右眼跳灾的。这一世不知道,可那一世准着呢。

    她来这边已经三个多月了,这眼睛还没跳过呢。现在冷不丁的一跳,还真的吓了她一大跳。

    右眼跳灾,非灾即祸啊。

    她现在唯一重视的人就是水水啊,而且,还是听说水水有了之后才跳的啊,不会是要应在他的身吧。

    林飞飞坐下来,越想越是不安啊。就水水那小身板儿,怎么就有了呢?

    林飞飞百思不得其解啊,她不过就是那个什么了几回嘛,他好她也好,这样二个人都好的事,谁都愿意多做一些的啊。

    可是,怎么就有了呢?

    有了也不打紧啊,别那么小就有啊。那不是要了她的命了吗?

    “老板。”骆承尘一看林飞飞那样子就和之前的不一样,放下了茶回到房里,他还是心有不安、想了想,还是回了头,来看林飞飞。

    这一看果然,林飞飞简直就是坐立不安了、

    “啊?”林飞飞一抬头就看到了骆承尘,“天都晚了,怎么还不睡去。站了一天,也累了。”林飞飞的口气带着一种关心。

    这店里的孩子,她都比他们大,要不是家有些说不出口的事情,只怕也都不会出来做工的。

    所以林飞飞对他们中真的很关心。

    “老板,您是不是担心家里人?”骆承尘知道,老板的夫郎有了身子了,怕是担心呢。这样担心的女人,他还真是少见了。对林飞飞的好感,便又上了一层。

    “可不是嘛。”林飞飞的重心转移,说起水水来,有个人和她说话,她的心还可以分一下,“水水有了,他还那么小呢,本来还想着,怎么着也得二十之后才有啊,这才十六,怎么就有了呢?要是出点什么事的话,这不是我的错吗?”

    林飞飞一个人在一边念叨着,手指都绞在了一处。

    骆承尘一边看着,林飞飞那是真的在担心,根本就不是在作戏。这样的女人真的让他另眼相看了。

    “你说,要是把孩子拿掉成么?”林飞飞迟疑地问了一句,如果她担心的话,拿掉,应该可以没什么问题的吧?

    “老板是不想要这个孩子,还是担心夫郎大人生了孩子不安全?”骆承尘望着林飞飞,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想哪样,地让男人的孩子拿掉,只怕再想有就难了。那男人还不如去死呢,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我不是想让水水有孩子啊,可是你说的,那也太吓人了,还是让他长大些再有吧。”林飞飞琢磨了一下,望着看着自己的骆承尘,“你说,这把孩子拿掉,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林飞飞多了个心眼儿,那一世拿掉孩子还得是短期之内,用药就可以了。那身子还在恢复一段时间,好好在养养呢。

    现在这边,可什么药都没有啊,万一弄得和老祖先用的那种笨法子,强行把孩子往下打的话,那人可就完了。

    林飞飞皱了着眉,一脸的愁容:“要是知道还有这些乱套的事,我还真就扳着自己点儿好了。也至于让水水受这般的苦啊。”林飞飞有些后悔了,光顾着自己一个人痛快了。当然了,水水也很舒服,只是,水水是要付出代价的啊。而这个代价,她真的有些接受不了呢。

    听了林飞飞自语了半天,骆承尘终于明白了。

    感情老板她是怕自家的夫郎因为有孕而出事,所以才会这般的不正常。

    看到林飞飞这发自内心的担心,骆承尘是真的羡慕啊。脸上不由得也笑了起来。

    “老板,您放心吧,只要前四个月无事的话,孩子一般是不会有事的。大人也不会有事,都会平安的。您就放心吧。”骆承尘觉得,林飞飞这个女人,还真是没有女人的态度啊。

    哪有女人这样的,这也太重视自家的男人了吧,那样的话,男人不是要被惯坏了吗?

    就算是男人有了身子,也没有哪个女人那么当回事啊,就算是富家的子弟,还要每天晨昏定省的,要侍候长辈们呢。

    这老板简直就是个异常的女人啊。

    “还有,老板,这男人有了身子,可千万不要轻易就拿掉,不然的话,男人的怕是就不会再有孩子了,对男人来说,只有妻主想休弃他的时候,才会拿掉他已经有了的身子的。”骆承尘知道自己说了这话,已经是过分了,可是,还是说了出来。

    他想着,老板这样,大概不会生气的。

    骆承尘赌对了,林飞飞非但没有生气,还很感谢骆承尘呢。

    这个人不但长得好,那人也热情。这本来就不是他的事,他还上着心,真的很要谢谢他。

    “那就听你的,不过,明天我还真的回去好好地看看水水,把他接到身边来,要不然的话,我不放心。”林飞飞听了骆承尘这番话,虽然心是放回到了肚子里,可是这右眼跳灾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到是很少有老板这样宠夫郎的呢。”骆承尘淡淡笑,脸上带着羡慕,也带着一份几乎看不出来的忧伤。

    “既然嫁了我,我不宠着谁宠着。”林飞飞开心地笑,看着骆承尘那美丽的脸,“只要他不做出格的事,我会一直宠着他的。”

    “当老板的夫郎真是的太幸福了。”骆承尘感叹了一声,垂下了头。

    “骆承尘,你这个名字好好听噢,而且,真的不错。”林飞飞咂了咂嘴,“我看你手挺巧的,你还会什么呢?”

    骆承尘看了一眼林飞飞,发现她是真的在问,不是在敷衍自己,便也认真地道:“跟着家父,学了些开方子。”

    他这些是无用的,不到揎不得已的时候,他不会用的。

    那要付出多大的勇气啊,他才能坐诊看病啊。看病的多是女人啊,要是真的有哪个女人因此而非礼他,他也只能受着啊。

    “噢?你还会看病啊。”林飞飞一下子,连心里最后的那点不安都没了。

    她守着一全大夫还说啥啊,有什么事不是随叫随到吗?

    “是,只是――”骆承尘可没想到他才说了会看病,就把老板乐成那样了。老板还真是容易相信人啊,这样的老板行吗?

    “行了,明天跟我回家,有你在身边,我可是放心不小了。”哈哈一笑,手一拍,这事就要定下来,却没有想到,骆承尘不肯啊。

    右眼跳灾

    林飞飞有些诧异地看着骆承尘,他怎么会不同意呢?好奇怪啊,员工不都是对老板言听计从的么?

    “为什么不能和我一起回去?”林飞飞很想让这个很懂事儿的骆承尘和她一起回去,这心细的男人,和她的水水在一起,肯定会让她放心的。

    还有,骆承尘可是会医术啊,这个可是最重要的。

    “老板是主人,而我只是仆人,男子为低,不能和老板一起回主家,而且,还是要看主夫。”骆承尘垂下了眼,他不是不想去看看那个成为老板夫的男人,好奇归好奇,有些事,他还不敢做得出格就是了。

    “我到是什么事呢。”林飞飞笑了起来,站起身走到骆承尘的身前,拍了拍骆承尘的肩膀,“跟我一起回去,他刚刚有了身子,一定也很担心呢,有你在他的身边,我都放心的。”林飞飞眨了眨眼,皱了下鼻子。说到有身子,她还真的感觉有些别扭呢。

    骆承尘的肩膀让林飞飞拍得有些麻,不是林飞飞手重,而是这是第一次有女人和他的身体接触,那种异样的感觉让人觉得有些别扭,却还带着一种难言的滋味儿。

    “是,那骆承尘就随老板去就是了,只是不知道老板要什么时候起身,要不要把这里的事情交待一下?”

    林飞飞对骆承尘现在真的要另眼相看了,这孩子不但是心思细腻,而且,长得还美,要是真的也可以像水水一样的对自己有心的话,那还真是个好事情呢。

    林飞飞摸着下巴,这样的美事不妨多想想。不过也是多想想而已了。

    “那就明天吧,布置完了我们就出发。”林飞飞道。

    “好,那承尘就去准备了。”骆承尘行了一礼,转身往后院里去了。

    林飞飞这一下更是回家心切了,进了前院的主人房里,就看到于晴和于晚二个人正把买来的东西都归门别类的收拾呢。看到林飞飞进来,忙停了手里的活计,看着林飞飞:“云烟,没事了?”

    “没事了,我明天想回去看看水水,你们先在这里忙你的,东西一定要多买点儿,你们又不常回家。”林飞飞着说。

    于晴和于晚相对看了一眼,都红着脸点头:“谢谢云烟,我们会好好地做事的。”

    “一码是一码。虽然我和你们是亲戚,可是,做事若是出了差错,我不会当你们是表姐的,所以,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不要混了。”林飞飞前所未有的严肃地说。

    “是,我们知道了。”于晴和于晚忙点头。

    “我明天就走了,你们有什么话要带的吗?”林飞飞坐了下来,随手翻看着她们买回来的那些东西。

    “没什么,我们也想明天一起回去呢。”

    “是啊,这都买的差不多了。”于晚有些不好意思,花了林飞飞好多钱了。

    “那也好,那明天我们就一起回去。”林飞飞想了一下,看了一眼于晚,“不如你们二个留下一个,等我把水水接来,你们再回,这里不放个人,还是有些不放心。”

    “那我留下好了。”于晴道。

    “好,那我和于晚,明天出发了。”

    林飞飞回到屋子里美美地睡了一觉,心里的事放下了,右眼也不那么跳了,找了个细米根儿压在眼皮上,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就忙着准备回去。

    上了车,骆承尘和林飞飞一起坐到了车里,后面的一辆车里装着好了她们要带回的东西。

    车子走出了城,林飞飞的心却提了上来。

    昨天夜里眼睛已经不算太跳了,可自打出了城,这右眼又跳了起来。

    “骆承尘,你说这右眼老跳是咋回事?”林飞飞揉着右眼,看着身边的骆承尘,他不是懂医的么,也许知道呢。

    “老板,右眼跳灾,这是老话儿,一般来说,眼睛跳的话是夜里休息不好所致。”骆承尘嘴上这样说,可是心里却相信老话儿说的。一般老话儿说的事,都是很准的。

    老板这右眼一个劲儿地跳,不会是家里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吧?

    想想有事的也只是那个叫水水的夫侍。难道说,这灾会应在了那位让老板魂牵肚挂的男人身上?

    骆承尘说完,偷偷地拿眼角儿的余光看着林飞飞那展不开的眉头。

    “真的是右眼跳灾啊。”林飞飞嘴里喃喃地自语着,他也这么说,看起来,自己的担心是真的了,不是空|岤来风了。

    “老板,那是以讹传讹,并不足为论的。”骆承尘一看,林飞飞还真的当真了。

    “于晚,快点,我要马上回家。”林飞飞想了一下,马上把头探出了车子,冲着超车的于晚,大叫了一声。

    “知道了。”于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到林飞飞的声音不对劲儿,也不敢在现在问,只是挥动了手里的鞭子,使劲地抽着马儿。

    那马儿负痛,飞快地跑了起来,后来的马车也一样跟着跑了起来。

    车子里的林飞飞却已经坐立不安了起来,不时地看着外面的风景,看着风景一个劲儿地往后退,心里却恨不得马上赶回家里。

    车快,回来的速度就快多了。

    平时用一个时辰到家的路程,现在半个多时辰就到了。

    林飞飞也让车子颠得连身子都快散架了。一到家门,于晚就跳下了车,扶着林飞飞下来。

    林飞飞二话不说,直接就进了大门。

    后面紧紧地跟着骆承尘,一路上让林飞飞的不安扰得自己也跟着不安了一路了。

    现在总算是跟着老板到了家里,一看,这个家还真是大啊。不过比起他家来――

    骆承尘轻轻地叹息了一口,快步跟上了一直向后面跑去的林飞飞。

    刚进二门,就见院子里二个丫头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叽咕些什么,见到林飞飞进来,都惊了一跳,忙上前见礼:“大小姐。”

    “出了什么事?”林飞飞一下觉得,气氛异常。

    “是――是秋夫侍病了。”一个大一点儿的丫头上前说道。

    林飞飞狐疑地看了一眼二个丫头:“管家呢?”

    “管家去请大夫了。”

    “村里有大夫?”

    “是,有一个土郎中。”小丫头,让林飞飞眼里的那抹冷意吓住,连忙头前带路。直往二院西边的厢房而去。

    “带我去看看至水。”林飞飞看着那丫头往西院走,不解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带了些许的怒气。

    “是,现在秋夫侍就住在西院的西厢房里。”小丫头站下脚,有些胆小地看着林飞飞。

    看着那西厢房,林飞飞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果然,她右眼跳的是灾啊。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啊,这二天偏头疼啊,没劲儿,见谅啊各位亲亲。欠下的,一定补上,蝶衣不食言。

    生死一线

    秋至水在别人的眼里,也许是个平凡的男子。

    可是,在她林飞飞眼里,却是她在这里最值得她重视的人。不要说她刚来这里,第一个见到的就是他,他一直无怨无悔地侍候着她,半年多的卧床不起,她起来也没发现自己哪里生疮,一想也是秋至水细心照顾的结果。,二来,秋至水的性是她最喜欢的,那种淡淡的,与世无争的性子,总是会让她觉得心里有一种平静和安详的感觉。

    虽然这些对秋至水来说是应该的,可是,林飞飞见过的人多了,撇下不管的人也不是没有。

    所以,不管秋至水侍候的是谁,她都觉得,秋至水这个人的心地还是很好的,所以,她一直把他看成朋友也看成了不可缺少的一员。更何况,她已经与他有了最亲近的关系,以这里男人对女人的态度来看。她是他的天,他的神啊、

    现在,他又有了她的孩子、

    林飞飞的心里暖暖的,担心是再正常不过的。

    来到这西厢房,就算林飞飞不知道那些不受宠的男人要住在哪里,她也明白了。

    秋至水在家里的日子过得并不像她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好。有了身子的人居然从后院里搬到了这种偏僻的地方来,这是对待一个有身子的人应该做的吗?

    林飞飞的眉头狠狠地狞在了一处,心里对于多有了些看法。

    来到了秋至水的房间,屋子虽然说不上简陋。可比起她们一起住的屋子,简直是差别太大了、

    骆承尘一边默默地跟着,一边观察着林飞飞的表情、看到从前面到后面,一个有了身子的夫侍住在这种地方,他已经习惯了。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可眼里看到林飞飞的眼神,却让他有些吃惊。

    显然,林飞飞的眼神不对啊,这些事好像发也并不知道啊。

    骆承尘心里暗暗想道:看起来,这水家还真是有些东西让他意外啊。这个水老板,真的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啊。

    林飞飞一把推开门,直接走进来。

    厢房没有她们住的屋子好,不会有大厅直接就看到了床,和床上的人。

    林飞飞的心抽得紧紧的,快步来到了床边。床上躺着秋至水,却是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双眼紧闭,唇色发青。连那头黑色柔软的发丝也散乱在摊在枕上。

    握住秋至水的手,入手的感觉是冰冷的,林飞飞的心就像被人狠狠地揪了一把,回头看向骆承尘。

    骆承尘明白,急步来到床前,看着这个躺在床上几乎没有了呼吸的男人。

    林飞飞站起身,冲着骆承尘低声道:“好好地拿出你的本事来,别让我失望。”

    骆承尘点头,带着一丝不解的诧异。

    现在的林飞飞与在城里店铺中的林飞飞可是一点也不一样了,那眼神里的神情让他这个看惯了你争我夺,那些阴谋的人,也感到了一些冷意。

    这个女人不是她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温情的。

    骆承尘拿了只凳子坐在了床前,把手搭上了秋至水那细瘦的手腕儿上。

    林飞飞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转身出了屋子,来到了门外。

    门外小丫头还站在那里,垂着头,身上不住的抖着。

    林飞飞死死地盯着她,见她身上着的衣服也不至于是冷成那样的。看来,这里面还是有些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大管家去哪里了?”林飞飞平心静气地问,这些小丫头,她也许什么都不知道、

    “大管家去请大夫了、”果然,小丫头不再抖了,看了一眼林飞飞,方才在大小姐身上的那种让人无法靠近的冷气,现在已经没有了、

    “至水是什么时候病的?”林飞飞站在屋门口。淡淡地问。

    “今天早上。”小丫头飞快地看了一眼林飞飞,看到林飞飞没有生气的样子,便又道,“早上起来的时候,秋夫侍就觉得头有些晕,然后,没到一个时辰,就说肚子疼。我们都知道,昨天秋夫侍知道自己有了身子,所以,他肚子疼也是正常的。谁也没有理会,只是管家让人做了些补汤,送来这里。”

    “为什么要住在这里,这里这般的简陋,能够养好身子吗?”林飞飞还是温言地问道。

    “男人有了身子,就不能在主屋里住了,不然是很晦气的。而且,大小姐马上就要回来了,秋夫侍便只能住这里了。”

    “谁说的?”

    “管家,也是规矩。”小丫头不明所以,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把主屋收拾好,等至水好些了,马上搬去。”林飞飞的声音转冷,她没想到,自己不在家里,至水竟然连自己住哪里都说了不算。他好歹也是她的夫吧?这些人怎么对他的?

    “是。”小丫头应了声退去,她怎么也不明白,有了身子的男人,怎么还可以住主屋。

    看着小丫头走远,林飞飞这才转身回到了屋子里。就见骆承尘的眉头轻微地皱在了一起。

    “怎么样?有事吗?”几步来到床前,看着秋至水那苍白的脸,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老板。”骆承尘站了起来,看着庆上的男人:真是可怜啊。

    “什么事,你只管说就是了,水水是不是没事了?”林飞飞想安慰自己,可是看到那样无声无息的水水,她怎么也不可能安慰得了自己。

    骆承尘迟疑了一下,这才道:“老板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或者,老板的意思中想留住这个孩子还是不想留下他?”

    林飞飞一听就急了,眼神一冷,又恢复到了那种的态度。瞪着骆承尘:“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贵主夫的孩子恐怕不保。”骆承尘简直地说了一句,然后眼睛盯着林飞飞的表情看着。

    “保不住?”林飞飞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了。

    “是的,孩子现在虽然还只是个不大的东西,可是,贵主夫体内孕育孩子的胎囊袋却有些破损,只怕孩子在里面得不到保护,最终会失掉。”骆承尘把秋至水的手放回到了被子里,表情淡然地说。

    “如果一定要留下呢,你有办法吗?”林飞飞的心紧紧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那一世,流产个孩子在女人来说好像已经不算怎么回事了。可是,她真的很在乎她的这第一个孩子。

    “如果想办法,老板又肯花钱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的。只是――”骆承尘欲言以止地看着林飞飞。

    “说话痛快些,我最讨厌吱吱唔唔的人了。”林飞飞瞪了一眼骆承尘,不满地看着他。

    “只是,贵主夫怀的不过是个男孩子,老板您真的留下吗?”骆承尘眼里带着一丝诧异,也带着一丝不易查觉的鄙夷,看着林飞飞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啊,今天蝶衣要双更啊,不然怕大家拍砖。不过可能要晚一些噢,俺尽量把更新提前啊。小水水怀的是男孩子啊,不受重视的男孩子啊。还有于多大管家啊麻烦啊麻烦。

    落胎

    林飞飞真想骂骆承尘一句,他这般看不起男孩子,难道他忘记了,他不也是男子之身吗?怎么会如此轻贱一个男孩子。

    正想说的时候,只听得门外传来小丫头的声音:“大管家,您可回来了,大小姐回来了,正在屋子里呢。”

    听到门外的声音,林飞飞一愣,才想到,于多去请大夫去了。

    便把要出口的话吞了回去,看了一眼骆承尘,转身向外就走。

    骆承尘微微一皱眉,回头往床上的男人看了一眼,随在林飞飞的身后向门外走去。

    门外,于多正引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走进来,一边走一边和那女人说着话。

    看到站在屋门处的林飞飞,于多笑着向那女人道:“秦大夫,这位是我们家的大小姐,您要给看病的,就是大小姐的夫郎。”

    那秦大夫抬眼看了一下林飞飞,微笑一下,也不说话,只对于多道:“病人在哪里,我去看看。”

    林飞飞见她先是对病人,心里对她的印象便好了些,也顾不得和于多说话,上前引着那秦大夫便往屋子里去了。

    骆承尘跟在林飞飞的身后,看着那个姓秦的女人,转身退到了一边,也不出声。只管在一边看着屋子里的几个人忙乱起来。

    林飞飞把秦大夫让到了床边上,拉出秋至水的手臂,让秦大夫诊。

    自己则在站在一边看着秦大夫,连同着看秋至水。

    秦大夫也不耽误,诊了一会儿,抬头看着身边站着的林飞飞,面无表情地道:“这孩子保不住了,就看大小姐决定是自然下胎不是用药下胎了。”秦大夫平板的脸上带着一副看惯了生死的模样。

    林飞飞看着就生气,气赌在心口,却怎么也发不出来。只管看着那个女人,她到是不是大夫。怎么好好的一个孩子,说不要就不要啊。她可是大夫啊,大夫不是治病救人的么?

    秦大夫看着林飞飞直管盯着她看,也不说个决定,便以为,林飞飞是接受不了这种事情。平淡地道:“不过是个男孩子,可有可无的。大小姐快一点做决定吧,再晚些时候,只怕大人就不好了。养好了,日后怕也不能再有了。”那秦大夫说完,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嘴角儿抻出了一个不算笑的曲线来。那笑容,有说不出来的诡异。

    林飞飞一直盯着她没放,那丝诡异的笑容,自然是难逃林飞飞的眼睛的。何况。那林飞飞是谁啊,那可是小人精儿啊。

    虽然只是一家公司的小秘书,可是那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自然留意了那个大夫的表情。

    “秦大夫即然这样说,那就自然好了。”林飞飞放松了面部表情,望着一边的于多脸上也同时放松下来的表情,微微一笑,“就算是自然的话,大人是不是也要开一些补药啊?”

    “那是自然,这自然胎落,也是要大人补些元气的,不然的话,胎落之时,大人也是受不住的。”秦大夫脸上见了些表情,却不大,不像中喜,也不像是怒,只是一副见惯了这种事的平淡。

    “那就请大管家带着秦大夫到前面坐吧,顺便给至水开些补药来吃。我守在至水身边,就不送秦大夫,管家只管多给些诊金就好了。”林飞飞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看着秦大夫随着于多出去。、

    林飞飞见人走了,这才坐了下来,全身都像是把力气抽走了一般的。

    骆承尘看得出来,林飞飞一下子好像累得不行了似的。方才和那大夫谈话,他总觉得这位老板好像别有一番用义一般、

    “承尘。”林飞飞望着床上还没有醒过来的秋至水,低低地叫了一声。

    “老板。”骆承尘站了过来,看着林飞飞那疲惫的面孔。

    “水水的孩子,你一定要想办法给我保住,不光要保住水水的孩子,连水水的身子也要好好地调理好。这些你若是做到了,我定重重谢你。”林飞飞直视骆承尘的眼睛,“我林飞飞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林飞飞?”骆承尘不解地重复了一句。

    林飞飞这才想起,她现在是水云烟而不是林飞飞了。叹了口气,道:“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叫林飞飞,而不是叫水云烟。水家不能再和过去一样了,所以,一切都要改,不过,孩子还是要姓水的。”

    骆承尘没有多问,那不是他想知道的。

    现在既然知道了老板想留下孩子和男人,那只管照做就行了。

    “老板,您也不用重谢,到时候,我治好了主夫的病,老板答应我一个条件就可。”骆承尘淡淡地说。

    “你说吧,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办到的,也不违法,不伤及他人的,我就可以答应你。”林飞飞郑重地道。

    “好,这条件我先放着,我先救主夫吧。”骆承尘道。

    “好,依你。”

    “老板,这里不方便,最好有个大一些的屋子,用药什么的也方便些。主夫的病不同一般的人,想保住大人和孩子,还是要精心照顾才成的。而且――”骆承尘不知道自己当不当讲,心里的一个疑团总是让他不知道如何说。

    不说,他不甘心,他也想解惑。说吧,他真的怕给别人带来坏处和影响。初来乍道的,她还真怕出点什么事呢。

    今天看样子,老板和这位大管家好像有些矛盾,自己夹在好中间好吗?自己现在还是自身难保呢,哪里就管得了那么多的事情啊。

    “有什么只管说就是了,我已经让小丫头把后院收拾了出来,等收拾好了,自然是要搬到后院子里去。至于你,你只管住在外间就可,也方便救治水水。”林飞飞停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欲言又止的骆承尘,“你不是那种有话放在心不说出来的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钱不是问题,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你只管救人就是了。”

    “承尘蒙老板另眼高看,自然会是尽心皆力的,只是,主夫这病,到不像是自然胎落之症。”骆承尘抬起眼,看着林飞飞那漂亮的瞳孔一点点缩小,就知道,自己的话说得太直接了些。

    “不是自然胎落?”林飞飞狞着眉,“那反过来说,就是人为的了?”

    话一出口,一种感觉从脑子里一闪而过,快速消失,林飞飞想抓都来不及。

    “是。正如老板说的那样,是人为的。”骆承尘看了看床上像睡着了,脸色却异常难看的秋至水,“至于是哪种人为,承尘大概也不敢肯定了。”

    “那就说。”林飞飞盯着秋至水,慢慢地摇了摇头。

    不会的,至水不会做那样的事,孩子一直是他的所盼的,现在有了,他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好。”骆承尘站了起来,“老板,主夫的胎落之症,是因为近日里饮食中落了一种叫蔼香的草,这种草平时看着就和茶叶相似,但是还是有些区别的,而且,这种草平时喝着是无毒的。”

    “你是说,这种草是专门用来下胎的?”林飞飞眉毛一挑:水水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喝茶。他极爱喝那种放了香草的茶,连带着她也跟着喝,真的不错。

    “说是下胎也不全是,这种草只对怀胎二个月的人有效,过了二个月,便无效,喝了也不过是为茶添了些味道罢了。”骆承尘淡淡地说,回头看看秋至水,“这位主夫大概也是极喜喝茶的人吧?”

    “没错,水水喜欢喝茶。”林飞飞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你是说,他喝的茶里有了这种草,他是误喝,还是故意喝的?”

    骆承尘微微一笑:“老板,说句真心话,承尘还真怕老板误会我说出来的话呢。”

    “你说就是了,我误会什么,难道我自己不会分析么?”林飞飞不满地瞪了一眼骆承尘:这小子现在拿腔作势,真是欠打。

    “这种草虽然和茶叶像似,却也不是一点也看不出来的,既然主夫喜欢喝茶,断不会看不出来这茶里有谒草的。”骆承尘眉毛一挑,望着林飞飞。

    “你是说,这谒草在茶里,是人为的。”林飞飞脑子一下子混乱了起来,二个想法,却都不想承认。

    “老板,承尘可以说出二点。一就是,这谒草是主夫放进茶叶里的,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的身子,或者,他有苦衷,或者他不想要这个男孩子,想落下胎去。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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