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三夫四侍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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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夫四侍 作者:rouwenwu

    不行啊,就算她过了乱囵的关,也不能害他呀。毕竟,骆承尘在她的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林飞飞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一切事情,还是顺其自然吧,她不想强求,强求来的东西,都是她无能保护的。

    “那不叫好色,女人娶几个男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你也别太在意了。只要他们认为这是幸福就好了。”骆承尘真心实意地说,“男人是很容易满足的。”

    男人是很容易满足的。

    是啊,男人太容易满足了,林飞飞再次叹了口气。她一定要男人更满足,不然的话,她就真的是个好色的女人了。

    “回吧,明天我就准备随随的嫁妆,男人没了嫁妆,总是不好。再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老板也是要进宫的,所以,半个月后,就成亲吧,然后亲自去小村向李家提亲,年前娶了李公子,这样的安排,老板觉得如何?”骆承尘笑着,有些苦涩,不过,这是他的命,他不承认也不行了。

    逃了二年多,他还是没逃过去自己的命运不是吗?

    “好,就听你的。”林飞飞站了起来,认真地看着骆承尘,“好好地睡一觉,今晚太冷了,记得回去喝碗姜糖水。”

    “知道了,谢谢你,老板。”骆承尘心头一动,却压了下来,微微一笑,转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林飞飞看着骆承尘消失的背影,这才回转自己男人住的院子里。

    正房是秋至水住的,现在灯仍旧微亮着。厢房是雪落住的,现在也亮着灯。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这儿下了一天一夜的雨了,还没停呢,帮忙是帮不了,过来更新,马上就要选秀了,十五岁到十八岁的男子都是参选的。骆骆就在其中了,当然了,未婚的都要上名册的。月灵纱也是在册的噢。

    月灵纱雪地求嫁

    林飞飞走上前,推开了正房的门,进到里面,看到秋至水正认真地在灯下缝着大红的嫁衣。她知道,那是随随的,一个月里,她要一起先后娶二个男人进门的。她的这位贤良的夫婿现在正在为她要娶地的夫婿缝制着新人呢。

    林飞飞点了点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走上前,把秋至水手里的衣服拿开,端详着仔细地看着。

    秋至水让林飞飞看得有些脸红,心头一阵的乱跳,拨开了林飞飞的手,站起身来:“妻主可是想睡了?我去准备水。”

    “不了,今天我去雪落的屋里。”林飞飞一向都有原则的,既然是自己的男人,那自然是要一碗水端平的,她的那个不是很强烈,见到这些男人也不是天天都要的,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多半是互相说着话,拥抱着,体贴一下互相的关心而已。

    “去吧,这几天,我要把这个件嫁衣做得了。随随这里没亲人,我到不放心外面的手工。”秋至水听林飞飞要去雪落的屋子,便重又坐下,再次拿起了针线。

    “别太久了,天都很晚了,时间来得及的。”林飞飞看着那昏黄的小灯,“要不就多点二支吧,哪里就省得那样了呢?眼睛是要紧的。”

    “知道了,快过去吧,天晚了,怕过一会儿,雪落要睡下了。”秋至水放下手里的衣服推着林飞飞到门口,轻轻地关上了门。

    林飞飞很是无语地看着关上的门,回身往隔壁的雪落屋子里走去:男人啊,多了大概也是一种烦恼吧,可是,这样的烦恼,对于她林飞飞来说,是不是正合适呢?

    第二天的时候,林飞飞是一身轻地出门了。

    去了布店,去了酒楼。

    酒楼还不错,李成越正和掌柜的在说些什么,见她进来,也只是点了下头,继续手里的事情。

    李成越这二天就走了,交待一下是好的。

    林飞飞喜欢这种有始有终的人,而且,这个李成越公私分得很开的,到更让林飞飞觉得,进了她的后院儿,男人果然都不是简单的。

    李成越走的时候,林飞飞给拿了不少的钱,反正,她现在缺的也不是钱了。

    李成越没有拒绝,那是林飞飞给他自己买东西用的。她不说,他也明白,大方地收下了。

    于晴护送着,回去村子里。知道这位是大小姐第四个夫郎了。跟了大半年的,终于还是得了这个想要的身分。

    李成越走后不久,城里就传出了宫里要选 秀的事情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骆承尘也正好坐在酒楼里算帐呢。

    快过年了,一些奖励什么的都要算清楚的,他也接到了二姐的通知,父亲也来了信儿。他是这次待选的名单之一。是已经差不多内定的皇相的人选了。

    皇上后宫虽然男人不少,最大的才是贵侍,有三个御侍,四个侍奉。品级很低的。

    自己的父亲是相丞的正夫,而且,伯父还是太上皇的皇相,那么这次的选秀对于他们骆家来说,自然是首选皇相的人选了。

    而且,想来太上皇为了表示对乙故的太皇相的歉疚,估计着,这个皇相只怕是非自己莫属了。

    可是,自己真的不想进宫的,那样的皇宫,虽然金壁辉煌的,可也是个金子做的牢笼啊,他宁愿做一个普通女人的男人也不想做那个高高在上女人的男人。

    骆承尘的心里一直不安,一直有一个希望。可是现在,他有也不行,那个女人拒绝了他呀。

    帮着她娶了亲,他就要和她告别了,只是现在,他不能和她说,还太早了,能在一起看着她,有一天是一天吧。

    皇榜是要年后放的,可是消息已经在皇城里传开了,品级够的人家,现在都已经开始对自己够年龄的儿子着重地准备了。

    临皇城的这个小城,也慢慢地知道了,就在娶随随的前几天,林飞飞还真是有些糊涂了,没想到一个选 秀,会把动静弄得这么大。望着眼前的人,她一阵恍忽。

    早晨的时候,林飞飞还是像原来一样,和水水雪落吃了饭,就把雪落送到布店里来,说会子话,就往酒楼里去了。

    只是今天她还没出大门,就看到一个少年的身影就在她们家的门口徘徊呢。

    墨黑的头发都有些湿,贴在了光洁的额头上,身上的冬衣也显得有些过于的单薄了。抱着双臂,一副很是畏冷的样子。

    大冬天的,站在外面,怕是有些时候了,连个外棉外袍都没有穿。更别说斗蓬之类的了。

    门一响,那少年就听到了,一回身正与出门的林飞飞打了个照面。

    林飞飞一看,认识啊,这不是救了她家水水和儿子二条命的月灵纱月公子么?怎么?有什么事不能进屋子里去说吗?

    想当初,秋至水可以回家的时候,林飞飞就想着好好地谢谢人家父子两个人的。可是被月灵纱拒绝了,只是收了一两银子的饭钱,别的钱,说什么也不说,而且,林飞飞这个人也是特大方,想着要不请月灵纱到她的店里做个工,安排一个小管事的当当,也免得他和父亲光肜针为自己赚那么二个糊口的钱。

    可这些都让月灵纱拒绝了,现在,他到这里一定是有什么他自己办不了的事了。

    林飞飞还没等开口说话,那月灵纱却一下子跪到了林飞飞面前:“求公主救救灵纱。”

    林飞飞一愣,连忙把月灵纱拉了起来,回头看向雪落:“你也别去了,回家。”说着,和雪落扶着月灵纱就往家里的后院去了。

    秋至水收拾完了,正和随随两个人缝嫁衣呢,听到院外有动静,出来一看,就见雪落和林飞飞扶着一个垂着头哭泣的男子进来。

    一时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忙挑了棉帘子把人让了进来。

    水水还倒一杯水放进了男子的手里。男人始终低垂着,不肯抬起。

    林飞飞也不催,挥了挥,让水水和随随,落落他们去到一边坐着,别围着他。

    秋至水很迷糊地坐到了一边,雪落上前,悄悄地把事情说了。

    秋至水一惊,这个人的高傲他是知道的,今天这样,怕不是一般的事情啊。抬头望着林飞飞,看到林飞飞正细声细气地安慰人家呢。

    “说吧,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有什么事呢?这事,怕也不那么简单吧,说起来,但凡我可以帮得了,我一定帮。”林飞飞真诚地说着。

    月灵纱缓缓地抬起了头望了一眼林飞飞,再把目光投向了屋子里的三个男人:“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来求林老板的,这件事,也只有林老板可以办的。”

    “说吧,既然是只有我可以帮得了,你就说吧。”林飞飞有些心急。

    “就要大选了,我不想进宫。”月灵纱终于吐了口。不过话说出来,到让几个男人惊了一下。

    林飞飞也皱了眉头:“月公子,这大选的事我也听说了,可是,据我所知,入选的资格是五品以上的官员的子弟,你――”

    林飞飞很奇怪啊,月不过是一个贫民,自私可能参选呢,他说这话――好矛盾啊。

    “我――我母亲是五品小吏,因为父亲只有我一个儿子,没有女儿,就被母亲出了家门,虽然说是让看着城外的庄园,可是,我和父亲也只能是以为别人绣活为生。现在皇城里来了消息,要大选,我在必选之列,母亲虽然没有派人来说,可是,这几天是必到的。”月灵纱垂下了头,眼泪又流了出来。

    林飞飞皱着眉也无语了,要真是像月灵纱说的地那样,月灵纱只能进入选秀。难道说,选秀选不上的,要留在宫里做宫侍吗?

    “那个,你若是选不上怎么办?”

    “选不上就留下做宫侍,如果能活到二十五岁,自然可以由家人求皇上恩典放出嫁人。可若是――”

    “你是说,万一也有个情况,活不到二十五岁是吗?”林飞飞问出来,身子就是一冷。

    一边听着的三个男人身子没来由的都是一颤,望向月灵纱的目光里充满了同情。原来,当官家的男子比他们这些草民还可怜啊。一时间,都在心里希望,要是真的能帮得上忙的话,就真的帮,哪怕出再多的钱也不怕,他们可以帮妻主赚回来。

    月灵纱摇了摇头,眼里的神情却是万般的绝望和痛苦。只是张了张嘴,却无语出口。

    秋至水一下子有些吓住了,忙拿了杯水到了月灵纱的唇边:“月公子,你先喝口水,慢慢说,但凡能帮的,我们妻主一定会伸手的,她现在的身分可是公主呢。”

    “对呀,月公子,你就说吧。”雪落和随随都凑了上来。目光热殷切地看着月灵纱。

    月灵纱点了点头,回头看向同样一脸担心的林飞飞:“像我们这样入选的秀人,最低也是宫侍,比那些民间选来入宫的,都是要高上二级的,所以,生命还不会有事。”月灵纱顿了一下,“可是,如果二十五岁之前,在宫里皇上不招侍寝的话,就会由母亲上书皇上,求恩典外嫁的。”

    林飞飞听月灵纱说到这里,忽然间脑子里清明了:“你是说,你母亲未必会在你二十五岁那年上书皇上,求恩典,让你外放嫁人是不是?”

    月灵纱点了点头,眼里的泪又流了下来。秋至水心疼地拿了帕子一个劲儿地的擦:“快别哭了,你母亲怎么会不求恩典呢。”

    “不会的,我母亲不会求这个恩典的,不会的。”月灵纱拼命地摇着头,连发丝都有些凌乱了。

    “你说说,这二十五岁不出宫,是不是还有什么可怕的事啊,不然的话,你父亲也不可能让你来我这里的,就你的性子,你也不可能来我这里的呀。”林飞飞抓住月灵纱的手,认真地看着哭得哀哀的月灵纱,心里对这个五品官的女人是真恨得咬牙:怎么可能因为不生女儿就把父子两个都赶出家门呢?

    这件事说出去,也不怕丢人的吗?

    “若是母亲不求恩典,那我就只能--只能--”月灵纱哭着说不下去了。

    “二十五岁你不能出宫,是不是,你的命运还不如那些民间来的宫侍了?”林飞飞猜测着。

    一个男人,没有了母亲的护着,在那样的深宫大院里,定是会被人欺负到死的,那样没有盼望的日子,简直就是地狱一样的。就算不被人欺负死,只怕自己也没了活着的心了。行尸走肉般的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可是,自杀在宫里也是不允许的吧,林飞飞暗想,自杀的,是不是也要连累外面的父母啊!看来,月灵纱是真的被逼得走投无路了,才找上自己的啊。

    “母亲一直说我们父子是没用的,在家里不过是看了让人心烦,这才不写休书把我们父子赶出来,因为母亲一直想着我长相在家里的兄弟间还是算上等的,就一直想把我送进宫里。可是,自从皇相逝去,皇上再也没有选秀。我也一直就这《 样呆着,没人来捣乱。现在新皇登基已经二年了,本应该是明年大选的,那样的话,我就可以不必参选了,明年,我就过十八岁了,可是今年,皇上今年突然选秀,我就只能参选了。”

    “等等,要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嫁了人的,就可以不必参选了?”林飞飞脑子间突然想到,那一世那些皇宫里的戏,不是在选秀前,不愿意进宫的嫂子都提前嫁人的吗?这一世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啊?

    “是,是可以嫁人,嫁人了,就不用参选了。”月灵纱点头。

    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可是这口气还没落地,林飞飞就再次皱了眉:“还是说,嫁人这一招儿对你来说,不行呢?”

    三个男人让林飞飞这样一说,心也都提了上来。一起瞪着眼看着月灵纱。

    月灵纱摇了摇头:“到不是不行,只是,母亲说了,我的婚事,必须通过她。现在这般的大选,就算是嫁到一品大员家里,也不能做正夫,母亲无论如何不会同意的。”

    “她不同意,你同意不就行了?”

    “是啊。”随随嘴快。

    “我同意,像我这样的身世,哪个大员家的愿意娶,就算愿意了,娶回去还不是三五个月的新鲜,到时候,只怕落的还不如做宫侍呢。好歹,能活到二十五岁。若是能活到二十五岁,我情愿死了。可是,我父亲,他怎么办?就他一个人了,他全指着我活着呢。”月灵纱那哀伤的眼神深深地刺激着林飞飞。

    同时,三个男人的心也让月灵纱弄得生疼生疼的,这事间还有这样的母亲,还有这么残忍的事,他们怎么都没听说过呢。

    “我知道了,如果我向你父亲提亲的话,以我公主的身分,我想娶你,你母亲是不敢不同意的。就算她提出异议,我一句话,递到皇上那里,皇上也会允的,所以,你来找我,是不是就是这样意思?”林飞飞站了起来,眼里直冒火。

    她想像不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的母亲,真是枉为人母,把自己亲生的儿子竟然逼到了这步田地,真是――

    林飞飞咬着牙,瞪着月灵纱。

    月灵纱心里吓了一大跳,呆呆地看着林飞飞。

    “妻主,你就娶了月公子吧。”秋至水先说了话,眼里潮潮的。

    雪落咬着唇没说话,只是看着月灵纱那单薄的小夹袍,默默地站起身来,出了门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头,拿了一件自己新做的棉外袍出来,进了屋子,轻轻地披在了月灵纱的身上:“是新的。”

    月灵纱感激地看了一眼雪落,将外袍穿上。

    随随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看着林飞飞还在犹豫,就道:“飞飞。这有什么可想的,你现在是公主了,还怕那个老太婆么,只管娶了,看她还能怎么样?我就不相信,她一个小小的五品官,还能把你怎么样吗?”

    随随高声一喊,到把林飞飞喊醒了似的,看了一眼月灵纱:“你先回去,容我想想再回复你。”林飞飞说着看向秋至水,“拿些新衣,银钱,让月公子拿回去。”看到月灵纱还要拒绝,林飞飞不高兴地道,“我这不是可怜你,而是为了你的父亲,他养你这么大,会那么容易吗,你全是因为自己的高傲,陷父亲于寒冷交迫之中,这大疼天的,你穿的这般少,想来你父亲也不会穿得多暖,你为人子者,不该想想吗?”

    月灵纱垂下了头,不再说话。

    随随高兴地跑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没一会儿,就把他新做的几件夹袍和斗蓬包了一个小包,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大的钱袋,一骨脑地塞进了月灵纱的怀里:“拿着,你可别和我客气,以后,我们可是兄弟了。”

    月灵纱看着笑得天真的随随,感激的无话可说。

    秋至水却拿了一个小绸包递《给了月灵纱:“这件事让妻主想想,人生大事,也不是就这样轻易定下的,这个是太上皇赐我的玉牌,你先拿着,或许有用。”

    “这个――我不敢收。”月灵纱摇了摇手。

    “是借你的,这个是太上皇所赐,我怎么敢送人,我只怕,你母亲派人来,硬逼你的话,你有了这个,也挡一下,毕竟,这是太上皇所赐,你母亲胆子再大,也不可能再为难你们了。剩下的事,我们再商量就好了。”

    月灵纱听着秋至水这么一说,抬头看了一眼林飞飞。

    林飞飞赶紧点头:“水水说的对,在事情还没有商量出办法来之前,你就先拿着。救个急吧、”

    月灵纱接过玉牌,郑重地放进了怀里。向几个人行了礼,这才向外走去。

    林飞飞看了一眼雪落:“落落,你送月公子回去吧,有什么事,你也可以处理一下。”

    “是。”落落答应着,唤了一个站侍过来,接了月灵纱手里的包,跟着向外走去。

    “我也去,飞飞,我也跟着落落一起送月公子。”随随二步抢了出来。

    “要去也要先把衣服穿好,这么薄。马上就是你的好日子了,你还想不想和妻主入洞房了。”秋至水笑着,把一件存重的外袍披在了随随的身上,嗔怒地说。

    “知道了。”随随脸一红,穿了袍子就往外跑。

    林飞飞笑着看着一行三个男人走出去,上了车,这才回转过来,深深地看了一眼秋至水,把他圈进了怀里,下巴放在秋至水的肩膀上:“水水,我没想到,你现在到越来越会替我公心了,这事办得漂亮。”

    “妻主,月公子的事,你怎么办?”秋至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窝在林飞飞的怀里,甜地问。

    “我也不知道啊,这事还真难办。”林飞飞叹了口气,“不救吧,于心不忍啊,那么一个男子,真要像他说的那样,就真的毁了。”

    “那就一起娶了吧。”秋至水看着林飞飞。

    林飞飞笑着亲了一下秋至水的脸颊,看着他脸红,才叹了口气说:“娶了,没有感情的二个人生活在一起,也不是幸福的。这件事真的很难办啊。咳――”林飞飞望着窗外,轻轻地叹气。

    “不如,不如问问骆骆吧,他怎么说也是个王子,说不定,他有好主意呢。”秋至水又道。

    “噢,对啊,问一下他吧,若是他手里有好人选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对,就这么办。”林飞飞高兴了直,狠狠地把秋至水抱进怀里,揉搓着,深深地吻着,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才放开,“谢谢你,水水,你真是我的好夫郎啊。”

    作者有话要说:咱小月月可是遇上难事了,救不救呢?

    蝶衣的新文。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林飞飞有了决定,当下也不拖延时间了,就《这会儿吧。

    放开怀里脸红气喘的秋至水,林飞飞再次狠狠地亲了一口水水。这才放开,转身往前面找骆承尘去了。

    见到骆承尘的时候,林飞飞兴奋的满眼都在冒着红光。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兴奋什么,只是知道,她现在想马上解决月灵纱的事情。看着那样自律自省的男子多难得啊,怎么可以这样的对待呢。

    那个好色的皇上也是的,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大选啊。果然是,当了皇上都是好色的,古今一样。

    林飞飞绝对没有想到,皇上之所以现在就要大选,完全是为了刀的那个占着夫位置的男人。要给她选几个有家世,有人品,人相貌的夫郎才提前的大选啊。

    就是不知道,林飞飞知道这个原因后,还会不会这样的理直气壮了。

    骆承尘现在正在全总的整理着两店的过年的奖励,还有马上就要交割事务。现在正是忙的时候,而他的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

    家里已经送信给他,告诉他年后大选的事了。

    而且,父亲的意思,想在年前看看这位大哥的小女儿。让骆承尘在中间穿线。

    骆承尘理解父亲的意思,对于哥哥离开皇宫,他是知道的,也知道,哥哥之所以离开皇宫的原因。现在哥哥不在了,还有那个一起离开的小女儿,他自然现在非常迫切地想见见这个不愿意做皇家人的小侄女儿了。

    见到林飞飞的时候,骆承尘的眉不由得皱了起来。

    现在林飞飞找他,他真的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以前找他,大不过就是店里的这些事,还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他简直就成了林飞飞私人秘书,这是林飞飞的话,至于秘书是什么,骆承尘不知道,不过就算是傻瓜也猜得出来了,就是专门为林飞飞解决难题的存在。

    “老板找我有事吗?”骆承尘皱眉單皱眉,可也不得不放下手里的事务,以林飞飞的事为主要的。

    “可不是有事吗?”林飞飞坐下,拿过桌子上的茶壶,很不知道客气为何物似的,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才对看着她的骆承尘道,“过年就大选了。”

    “我知道。”骆承尘点头,还是盯着林飞飞,等着她一句话。

    “月灵纱也要参选的。”林飞飞又喝了口水。

    “月灵纱?”骆承尘眨了眨眼睛,在脑子里搜索着这三个字代表的意义。

    “就是救了水水的那个月公子。”林飞飞好心地在一边提醒着骆承尘。

    “噢,是他呀。怎么了?”骆承尘有些好奇起来:该不会是她想报恩,人家不收礼金,所以,她要以身相许吧?骆承尘很想翻个大大的白眼,见过白痴的,也没见过这样白痴的。

    先不要说那个人的身分了,就是她自己的身分,也要看了看啊。不是什么人都能娶进门的。而且,现在皇上大选,用脚想也知道,是为了这位刚刚认回的小公主啊。

    历来的大选,除了充后宫之外,就是为皇家的女子和有功于社稷的女人选夫。自然是家世身家和品貌都要是上上选》才成啊。

    现在这位小公主对自己说这件事,她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啊。骆承尘有些头疼,是真的头疼。

    “他也要入选了,所以我想,你能不能给我出个主意,不要让他参选呢?”林飞飞虚惊地求教着。

    骆承尘对着林飞飞那无辜偏偏又是成|人的认真的眸子,很想冲着她大吼一声:我又不是你的姆妈,为什么这种事也要来烦我。

    可是看看林飞飞大瞪着眼睛,很认真的神情,他还真是吼不出来。

    “他够入选的条件吗?”骆承尘很无奈委有无奈地问。

    “够啊,灵纱说,他母亲也是五品官的,他今年还不到十八岁,所以,他得入选。”林飞飞把自己听到的都告诉给地骆承尘。

    骆承尘再次皱眉:什么时候,月公子成了灵纱了?这个女人的好色还真是不是一般的强啊。

    骆承尘叹了口气,轻轻地说:“既然他够资格入选,谁也无法让他不入选的。否则就是违抗上命,是要充军的。”骆承尘淡淡地说:这下子,你可以放心了吧。

    “那――”林飞飞没想到,问出了这么一个回答来,那还是解决不了灵纱的问题啊,“那还有什么办法,让他不用参选了呢?”

    “还有一个办法。”骆承尘无力了。

    “什么办法?”林飞飞却兴奋了,只要为恩人出力,她就高兴。

    “他提前嫁人。”骆承尘淡淡地,盯着林飞飞那兴奋的面孔:这个女人笑起来,还真是让人心魂荡漾啊。

    怪不得一个二个的男人都心甘情愿地做她的男人,看看她院子里的那几个男人,相处得多好,不吃醋,不嫉妒,还兄弟好得像亲兄弟似的。

    “什么人都可以吗?”

    骆承尘现在就是想着努力控制自己,也控制不了了,大大的翻了个白眼之后,很是无奈地开口:“什么人都可以,那看上还选什么呀?”

    “那什么你可以娶呢?”

    “当然是二方心甘情愿的啊,有一方不情愿都不成。”骆承尘告诉自己,一定要耐心,耐心告诉这位小公主,要想娶一个即将入选的男子,那要得人家愿意,甚至于,人家的母亲和父亲都要点头才成,不然的话,一个干扰皇帝大选的帽子扣上来,也是很难受的。

    “愿意啊。”林飞飞张口就来。为了救月灵纱不入宫,她可以娶他呀。

    至于以后的事,她也想好了,他不过是权宜之计,等到大选过后,她可以给月灵纱一纸休书的,然后让他自由自在地愿意帮什么都行,嫁谁都成。反正她也不是真的为了娶他而娶他的。

    不过是帮忙罢了,根本就不会和他洞房的。

    林飞飞这样的心思,骆承尘哪儿知道啊。面对林飞飞一有想娶的男人的事就来找他,他很是无语了些日子,尤其是现在,他真的很想对她说: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残忍地对我,就算我没功劳,好像对你也尽了心力,有必要对我这样吗?

    明知道我喜欢你,而你却那样不在乎我的感受,当面拒绝了我的事。现在又拿出这些让他难受的事来,明着请教,帮忙,实则做着伤害他的事情。

    “你愿意,也要人家愿意才行。”骆承尘恨恨地说,语气重了好多。就算他脾气再好,也有忍无可忍的时候啊。

    林飞飞没听出来,她一心都着忙在了月灵纱不入宫上面了。

    “他也愿意啊。”

    “那也要他的父亲和母亲也愿意才成。”骆承尘一下子站了起来,“老板,你若是还有事,请过一会儿或者晚上再和我说吧,我现在马上要整理出这个月的年终奖励分配,所以,时间不多了,还有好些没有弄完,请您现在先离开好吗?”

    林飞飞懵懂地站了起来,看了一眼骆承尘:好像生气了?再想想,自己好像真的占了他不少的时间了。

    “那个――你忙吧,我先出去走走看,要是实在完不成的话,我来也行。”林飞飞心虚地看了一眼骆承尘。

    “我会弄清楚的,现在交给老板,老板不是要重新来过吗?还是我弄好算了。”骆承尘重重在叹气:他该林飞飞的,他欠林飞飞的。要不然的话,不会每次都让她逼得死死的。

    “噢,那样的话,就谢谢了,我走了。”林飞飞明显感觉得到,骆承尘生气了。

    忙着向他道歉,匆匆地跑出酒楼。仰天出了口气:这个男人,哪里都好,就是太强势了,以后还好是入宫,不然的话,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呢?

    一边想着一边往月灵纱家的方向走去,走着走着,林飞飞忽然站住了脚:“不对呀,他入宫?他入宫不是和皇上成亲了吗?可是,皇上的爹好像和她是个男人吧?那不是说,他和皇上成亲也是近亲成婚吗?怎么可能呢?

    林飞飞一边想一边不明白,为什么他和皇上就能,和自己就不能,完全的没有想,骆承尘不能和她面亲是她亲口拒绝的,反而觉得,是骆承尘没有答应她似的。

    眼看着快到月家的地个小院儿的时候,就看到前面围了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的。

    “出了什么事吗?”林飞飞想着,拨开了人群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尘尘要反抗了。

    这二天帮忙亲戚家干活去了,没更了,咳,我们这儿一一直下雨,终于不下雨了,被人抓做苦力去了。以后更新照旧。

    公主真窝囊

    “这家的孩子要进宫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说。

    “是啊,以前还真不知道他家里还是当官的呢。”

    “有那么一个当官儿的娘,怎么让爷儿两个住这样的地方啊,你看那老人穿的,多单薄啊,还有那小的,模样到是俊,只是,咳――”

    林飞飞听不下去了,昨天才到得她家,今天就要被接走了吗?

    几下子拨开人,走了进去,就看到一个女人,管家模样的,正笑笑样地站在门口里边,另几个仆人样的女人,穿梭着,手里拿着一应的用具什么的,正往屋子走呢。

    月灵纱的老父亲,正湍着肩膀无奈地看着这些女人在他的院子里,来来往往的,眼里的神情就带着一种绝望和不安。

    林飞飞几步走到了院门口,正要进去,却让守在门口的那个管家拦住了:“往哪儿去,没见到这是按院大人的家眷吗?”

    林飞飞心里有气,眉毛一挑,一把将那女人的手臂拨开,瞪眼看她,冷冷的:“怎么着?你们家的按院大人(官职是瞎编的)反而比我还大了吗?”

    说着,也不管那女人什么表情,只管走向那月灵纱的老父亲:“叔叔,怎么回事?”

    那男人一见是林飞飞,就要下跪同,却让林飞飞一把扶起:“灵纱呢?这大冷天的,您怎么站在外面?走,进屋去。”

    “不行,不能啊。”男人哭丧着脸,不敢往屋子里迈一步。

    管家女人几步跟了进来,抓着林飞飞就往外拖:“你哪来的呀,赶紧给我出去,这哪儿有一个平头老百姓的事啊。”

    林飞飞最讨厌和人这般的拦扯,被这女人一扯,心里头的郁闷之气就一下子窜了上来,扬起了手,:“啪”的一声甩在了那女人的脸上:“真是给脸不要脸,就凭你一个奴才,也敢对我动手动脚的?”

    管家女人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脸上火辣辣的疼,没想到一个不起眼的女人,能有这么大的劲儿。一下子火也窜了上来,正要上云还林飞飞一下的时候,就见月灵纱的老父亲上前拦在了两个人的面前挣扎着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

    “于管家,您若是有那么大的胆子只管打这位。”门口处,传来了清亮的声音,带着一丝隐不住的嘲讽。

    林飞飞回头,就看到月灵纱一身鲜衣立在门口,眼里的冷意不比现在的天气暖多少。

    “灵纱?”林飞飞几步走到了月灵纱的跟前,上下打量着月灵纱:“怎么回事?我不是已经向你父亲提亲了么,怎么,你现在这是要往哪里去?”林飞飞一边说一边冲着月灵纱眨眼睛。

    月灵纱苦笑一声,看着林飞飞:“公主殿下,按院大人的话,我不得不听,毕竟,我走之后,还要靠按院大人我的父亲。”月灵纱的脸上,带着极尽的嘲讽,望着已经颤巍巍走过来,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的男人。

    林飞飞伸手扶住男人,把他拉向了月灵纱,回头怒视着已经近身的管家:“怎么着,你这个下等的奴才,还要和本公主动手不成?本公主订下的人,你就想这样就带走吗?”

    要说林飞飞还真是没打过架的主儿,身边现在也没一个人。就是有公主的身分,只怕也是让人怀疑的。

    那管家女人到没有再大声呼喝什么的,反而是一副很小心地赔着笑:“奴才不知道是公主殿下到,多有冒犯。”一边说一边打着躬。

    “灵纱,收拾一下吧,十二月初十正是好日子,骆骆他们已经在家里忙着呢,随后,他们就把红贴送过来了。还有几个使的人,也会一起跟过来的。到时候,也别麻烦了,连同着你的父亲一起过去吧,免得你嫁过去了也不安心。”

    “殿下。”管家笑咪咪地走过来,低着头,满脸的笑。“殿下,我家大人已经说了,公子年龄正好是入选的,我们家的大公子,是宫里入选名册上有的,所以,现在不能嫁,只能进宫待选,这个还请公主殿下见谅。”

    林飞飞冷冷一哼:“怎么着?我下订了的人,你们家的主子也要抢吗?”

    “哪里哪里,不是的,不是我家大人敢和公主抢人,只是,公子实在是宫里名册上有的,若是不进宫的话,只怕,皇上要怪罪下来的。到时候,我家大人吃罪不起啊。”

    “哼。”林飞飞背起了手,冷冷地看着那个女人,“回你们家大人,月我娶定了,要想坏我的好事,让她等着瞧好了。今天我把话放着,要是我好日子到了娶不到人,就别怪我没有现在的好脾气了。”林飞飞道。

    管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知道眼前这位是太上皇刚刚认下的小公主,就是她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和这位起哄啊。眼睛一转,向一边侍候的女人使了个眼色,女人悄悄地退出了院门,走了。

    林飞飞一见那管家很实趣儿,到也没再难为她。让月灵纱扶着他的父亲进屋去:“这大冷天的,真的要是冻出个毛病来,这年可怎么过呢?”

    月灵纱也不理那女人,扶着父亲进了屋子。

    屋子里到是比较暖,燃着炭火盆。几个少年男子正在屋子里收拾着什么,床上桌子上都堆着布料和衣服。

    见几个人进来,都是一愣:“大公子,还有什么要收拾的吗?”一个年长些的青年男子,走上来,看了一眼林飞飞问向月灵纱。

    “都放着吧,你们出去。”林飞飞看了一眼几个男仆,回头让月灵纱坐下。

    几个男仆看了看林飞飞都不说话,一个个半垂了头退了出去。

    林飞飞盾着月灵纱,半天才道:“你就这样回去吗?”

    月灵纱看着父亲,二个男人相对着执手相望:“公主,就算我不想回去,我现在又能怎么样呢?我回去了,父亲还能跟着我回到府里,最少不会一个人在这里受冻挨饿的。若是我不回去,母亲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你想过没有,就你母亲能做下这种事的人,你像样就是回到了你母亲家里,她会善待他吗?你一入宫漳深似海,要想知道你父亲的冷暖,怕是不能了,就算你知道了你父亲在受苦,你还能穿过宫墙来照顾他吗?”林飞飞站在那里,心里上下翻腾着,很是有些不安。

    月灵纱和她说后,她一直在考虑。

    娶了人家,不爱人家也不是好事。可若是不答应,月灵纱那种人,没准儿会鱼死网破的。

    月灵纱不语,这些事他不是没想过的,可是想过了又有什么用。

    林飞飞能那样答应他,已经是做到了人之义尽了,他难道真的要强她所难吗?

    与那个女人接触也没长时间,可却让他有一种,这个女人和那些人都不一样的感觉。就算他不喜欢她,。嫁给她,也不会被她弃之蔽履的。

    他相信她可以救自己甚至,她都可以救自己的父亲。让自己的父亲从此不再受苦了。

    三个人都正的沉默地考虑着要怎么解决眼前的事情,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人声。

    林飞飞在这个城不说是小有名气吧,也是真的混了个脸熟。

    一是,她是这里那个新奇的布店的老板,还有那个特别的酒楼的掌柜的。现在又成了小公主,你说,像这样的一个人,还能有哪上人不认识 呢?

    有那好事的,就把公主的事传出去了,这就让雪落知道了,雪落就知道了月灵纱的事,今天听林飞飞就一个人去那里,所是不妥,忙着就找到了骆承尘。

    这骆承尘现在正气着呢,可一听说林飞飞就那样去了,还和按院的人碰到了一起。就知道这里的事不会那么安顺地平息下来。

    忙让人抱了几匹布,带着应用的礼品,带着布店里的人,又把于晴也叫上了,一齐起浩浩荡荡地开进了月灵纱的那个小破院儿。

    林飞飞出来一看骆承尘,一看那个架势,她就明白了。

    走了二步,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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