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穿越:宠妃倾城第19部分阅读
杀手穿越:宠妃倾城 作者:rouwenwu
有些本事的人都是怪人,看来这位国师也不例外,不过,怪人有怪招!
怪人就是喜欢那些比他怪的还要变态上几分的人。
可能这种惹骨子里就有一些恃才自傲罢了,有些本事了,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筹,故而就不愿与常人接触了吧。
白胡子老头儿见凌兮云听了自己的一番说辞,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愁容满面,一脸的哀思,反而是淡淡的轻笑着,面上一股风轻云淡,一副很是笃定态度。
这位姑娘,这次又让自己刮目相看了,小小的年纪就如此沉着,将来必成大器!
白胡子老头儿眼睛赞许的望着凌兮云,肯定的点了点头。
哗哗的雨声依旧穿过整个客房。
凌兮云沉默片刻,便朝着白胡子老头儿莞尔一笑道:“谢谢老人家,现在我想出去一些时间,还望老人家可以帮忙照看一下他。”
“外边的雨势甚是不小呢,姑娘当真要去?”白胡子老头再次的问道。
“麻烦老人家了。”凌兮云不再正面回答他,直接说了一句,对着白胡子老头儿微微一个浅笑,便迈步向外走去。
白胡子老头儿本还想想说让她披上自己的蓑衣的,没想到凌兮云走的如此的快。
不一刻便不见了踪影。
凌兮云运用穿梭术来到这个位于荒山野外的荒凉破旧的破庙中。
这个有着不好的记忆以及让人处景生悲的地方。
猛烈的风雨依旧没有消停的趋势,反而越是有了加大的趋势。
凌兮云从怀中掏出已经准备好的火折子,用力的擦出火光,再从怀中掏出一个足够粗壮的蜡烛,用火折子的火苗将蜡烛点亮。
瞬时昏暗的烛光在破庙中闪烁着摇动着,似乎一个护的不周全就会被那猛烈的寒风给摧毁。
凌兮云一手拿着蜡烛,另一只手小心的护着烛光摇晃不定的蜡烛,抬步缓缓的向破庙的中心走去。
破庙中漏雨连连,庙顶破陋的地方忽忽的灌进庙外强劲的风。
‘忽忽’作响的风声将整个气氛渲染的更加的诡异无比。
破庙中的杂物也开始蠢蠢欲动,似乎也要跟着这狂烈的风一起晃动起来。
凌兮云明显的感觉得到脚下的潮湿一片,不用低头看便知,这地上已然被雨水所覆盖。
凌兮云秉烛,借着昏暗的烛光,缓缓的走向记忆中的那个草垛。
心中却是忐忑无比,这天气虽说已是到了
寒秋,然而这样的温度下,尸体还是极其容易腐烂的,再说这都快三天的时间了吧,若是聪聪的奶奶的尸体现在已经是腐烂不堪。那自己可怎么将她拖走?
凌兮云的心中迅速的盘算着。
忽然低头一看。
咦?怎么没有了那堆草,自己明明记得就是这个位置的。
也许是自己记错了?
还是去庙中的别处走走吧。
‘忽忽’的怪响又一次的在破庙中响起。
破庙中的蜘蛛以及破旧的挂布开始不停的左右的摇晃起来。
暗黑的破庙被凌兮云手中微弱的烛光照耀着,就像一片茫茫的无迹的大海上突然行驶这一艘船那么的诡异。
凌兮云见状急忙的用手将闪烁的快要熄灭的蜡烛紧紧的护着。
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这个场景真是有些诡异非常呢。
借着昏暗的烛光渐渐的走向别处。
突然感觉脚下一片柔软。
凌兮云下意识的低头去看,果然是草垛。
然再次的定睛看看草垛的周围。
怎么还是没有发现聪聪的奶奶的尸体。
凌兮云奇怪不已,她的尸体怎么不在了?还是已经被幕潇邪转移了?
再挪步到周围再仔细的去找,结局依旧是没有。
凌兮云不禁的叹了一口气。怎么到处都没有,难道,聪聪奶奶的尸体已经被被幕潇邪转移了?
吹灭蜡烛,凌兮云再次的运用穿梭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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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姑娘?”白胡子老头儿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突然出现在房里的白影。
“老人家,辛苦你了,我在隔壁房间定了间房,您老先过去歇息吧。”凌兮云努力扯起一抹微笑。
聪聪奶奶的尸体不见一事,委实是让人开心不起来。
“姑娘……真的是你啊?”白胡子老头儿一脸的不可思议,这姑娘来时自己还是迷迷糊糊的没有睡着。
自己明明记得方才房门是没有开,所以才会被这突如其来的白影给着实吓了一跳。
以为自己行了一辈子的医了,末了还遇上个鬼?
这会儿听到姑娘说话才敢肯定自己看见的不是鬼。
“是的,老人家,您过去吧,这里有我在就好了。”凌兮云缓缓的走向幕潇邪的床榻边。
白胡子老头儿见状也不再坚持,冲着凌兮云点了点头便起身准备往外走。
待白胡子老头儿走出客房,凌兮云才缓缓的坐在幕潇邪的床边,望着幕潇邪安睡的俊脸。
想必快要天亮了吧,还是期待幕潇邪早些醒来,问问他是不是有将聪聪奶奶的尸体转移。
凌兮云的目光再向下流转,看到幕潇邪那裹着布套的双手,秀眉又是一皱,还有他的手,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竟安腐烂成了这个样子,幕潇邪他就不知道疼么?
第二百章 干嘛大惊小怪的,吓老娘一跳!
雨后的秋晨,旭日缓缓的升起,祥和安定的一天已经来临,全然没有了昨夜的狂风暴雨的疯狂气息。
一夜的暴雨洗礼以及疾风的劲吹,几乎所有的树叶残花已经宛然的掉落在地上,其上依稀的还占有昨夜的雨露以阶级清晨的露水,此时在红如光火的晨曦中缓缓的蒸发着,消逝着。懒
地上凹下去的部分存着昨夜下的雨水,在晨光的照耀下闪闪耀人。
南朝皇宫御花园的假山旁,趴着一抹耀眼的红衣。
“春香,去假山那边清扫一下!”一声威严的女子声音传来。
“是的,总管大人。”
噔噔的脚步声苍劲的接近着假山。
“啊!!!来人呐~快来人呐!”春香忽然像是见了鬼似的开始没命的大吼道,然身体却是呆呆的站在那里,瞪大一双丹凤眼,惊恐的以手捂着嘴,竟然吓得忘记了跑开。
脚下的扫帚砸到脚了,也好像是混然不知似的。
“死蹄子!干嘛大惊小怪的,吓老娘一跳!!!”
宫侍总管没粗声大气的朝着假山这里吼道,一边迈着沉重的步伐噔噔的向假山走来。
那气势汹汹的脚步声,充分显体现了宫侍总管心中的熊熊怒火。
“总……总管,这……这里有俱尸体!”春香闻言,忐忑的开口道,紧张的说话也开始变得断断续续。虫
“没出息!没见过死人吗!一具尸体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宫侍总管闻言更加粗暴的吼了一句。
该死的丫头,一俱尸体竟然还这么大惊小怪的大吼,尸体她没见过吗!这南朝皇宫里有俱尸体很稀奇吗!该死的,看我一会看到她不扯烂她的嘴巴!
宫侍总管风风火火的来到假山旁,见那一抹艳红的衣服不禁吸了一口冷气,这……没想到春香这丫头说的竟然是一名宫妃。
在这南朝的皇宫中,身穿火红衣服的,也只有陛下与那些宫妃。
宫侍总管也是一脸的恐惧,这可怎么是好!宫妃竟然死在了御花园?
“总管,这……”
宫侍被春香这么一说,这个人就像是刚刚苏醒了一般,脸色立马由惊愕变为以往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冲着春香吼道:“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求见陛下!”
“是,”春香恐惧的看着一眼倒在泥泊里的沈晨,心里害怕的要死,可是又不敢说个不字,“是的,总管。”
宫侍总管看出春香的恐惧,白了她一眼道:“我会派人将这里封死,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否则……”
“奴婢知道,奴婢知道,奴婢会守口如瓶!”春香闻言瞳孔骤然一缩,急忙的朝着宫侍总管不停的点头。
宫侍总管见势,再扭头瞅瞅趴在泥泞里看不见脸的红衣男子,便一咬牙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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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怜!”南宫玉在凤栖殿内喊道。
“是,奴婢在。”叶怜闻声急忙的趋步走进殿内。
“南宫祁现在在哪里?”南宫玉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陛下,奴婢不知。”
“不知?去给寡人找!”南宫玉愤怒的从凤驾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身上一丝不挂的就那样将整个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叶怜见状急忙的低下头,惶恐的说道:“是,陛下。奴婢这就去找!”
“快去!!!”南宫玉愤怒的一把将红色的床帏给扯了下来。
叶怜见状急忙的趋步离开这个随时就要吞了人的南宫玉。
“陛下息怒~”一声阴柔的好听的男性声音自床的内侧传出。
“你给我马上消失!”南宫玉静静的闭上眼睛,头也不转的忍着怒火,压低声音道。
赵妃闻言,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毒,南宫祁,南宫祁,她的心里只有那个南宫祁,她也不想想昨夜是谁在她的身下承欢婉转的让她欲仙欲死,南宫祁给过她这些么!
难道她还想将后位给那南宫祁?那自己的付出又算是什么,和一个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的躯体上床?可笑!要不是为了家族利益,自己又怎么会嫁给一个这么让人厌恶的女人!
赵妃不语,缓缓的起身,裸着身子爬过南宫玉的娇躯,下床去准备穿衣。
南宫玉的心里此时烦躁万分,一夜了,竟然南宫祁跑到哪里去了?竟然连消息最灵通的叶怜都不知道他的去处。
赵妃穿好衣服,回头看看南宫玉,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心里便是忍不住的一悦,看来,这个南宫祁被陛下找到怕似乎也要经历一场暴风雨呢。
帝后?多么让人奢望的位置,自己昨夜那样的侍候陛下,陛下却这样对自己,他南宫祁何德何能!
赵妃咬牙愤恨的走出凤栖殿。
“陛下,宫侍总管求见!”叶心的声音在凤栖殿在轻轻的响起。
“不见!”南宫玉心烦的喊了一句。
沉默了一小会儿,叶心的声音更是轻柔的响起。
“宫侍总管说,在御花园假山那里碰到一名死尸……”
“混蛋!死尸还来跟寡人报备,给寡人把那死尸拖到荒山野外去喂狗!!!”南宫玉暴怒的吼道。
该死的叶心,这些小事还要向寡人说,没规矩!死尸,那寡人就立马让他变成骷髅!
叶心闻言身体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极其不悦的对着眼前的宫侍总管说道:“想必你也听到了,我
就说这等琐事不要再告知于陛下!”
“叶心姑娘,我还……”宫侍总管还想开口说些什么。
“您说您一大把的年纪了,不想活了就自己去太跳星海去,您非得拉着叶心一起遭罪么?方才陛下的话您又不是没听到!”叶心见她又要开口提什么要求,便急忙的那一大堆的话堵住了宫侍的嘴。
宫侍见叶心要急了,自己的心里也是忐忑至极,叶心说的对,自己没有必要为了一俱死尸将自己的老命搭上,反正自己已经领了命了,不管那俱死尸是哪个殿里的贵妃,有什么高贵的身份,自己这是奉旨行事,就算以后有个什么事端,也不会砸到自己的脑袋上。
宫侍总管朝着叶心点了点头便垂头丧气的离开。
宫侍一路的疾走来到御花园。
“春香,去叫几个宫侍将那个晦气的尸体给抬走,随便扔到什么地方!”宫侍总管气喘呼呼的朝着一脸悲情的春香喊道。
陛下说了,要扔出去喂狗,也就是说自己可以随便的处置,只要别让别人再看到就是。
春香见宫侍总管这么一说,心里立刻就放松了下来,还好,自己终于不用再看管尸体了,一会儿一定要让别人去抬,自己要是再多看上那尸体一眼怕是晚上都睡不着觉了。
“是的,总管。”春香终于露出了今天的第一抹微笑。
“赶紧去。”该宫侍总管白了春香一眼便抬腿便走。
春香急忙的跑去唤了其他的宫侍来。
凤栖殿内
“陛下,叶怜派人找遍了整个皇宫都不见……祁妃的影子。”叶怜朝着南宫玉作揖道,说道南宫祁是竟然一时的语塞,不知该如何称呼南宫祁了,
陛下从来没有给南宫祁任何名分,但却是让他住在了凤栖殿——南朝历代帝后的住所,这个南宫祁的身份尴尬就尴尬在此,既没有明确的地位,又享有极高的待遇。
“什么?还是找不到?!!!”南宫玉闻言,一甩大红的凤袍,三步并一步的直接跨到叶怜的身边,扬起紧紧握拳的小手,气氛的放在脸侧,龇着牙,大眼圆圆的瞪着叶怜狠狠的道。
叶怜虽然未有抬头,可感受到南宫玉临近自己的身侧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浓烈的几乎就要将人吃下肚子的恐怖气场,心里便越是提醒自己要小心说话以及行事。
于是叶怜的头扎的更低,几乎就要扎到脖子里的那种,用轻的几乎如蚊子般的声音答道:“回陛下,是。”
“混蛋!”南宫玉气氛的将紧紧饿握紧并抬起的右手猛地朝外一打。
叶怜的余光瞥见南宫玉的手挥了一下,立即闭上眼睛,等待着乖乖的被揍。
然南宫玉却是愤愤的嫁给拳头一下子打在了空中。
这然静静等待暴风雨的一脸悄悄的为自己侥幸了一把。
第二百零一章 她偶尔还是可以和自己嚣张一下下的
“他目不能视,难道还能出宫不成!他轻功再好,武功再高,现在的他还能逃到那里去!!!”南宫玉龇牙对着眼前深深扎着脑袋的叶怜受到。
与其说是她对叶怜说,不如说,她是说给自己听的。
见叶怜一副仍自己宰割的样子,南宫玉终于决定不再朝她发火。懒
狠狠的一个回身,南宫玉头也不回的阴狠的说道:“你……去还给寡人到民间去找若是找不到,就道全天下去找!我就不信他能逃离我的手掌心!”
“是,陛下。”叶怜此时身上的冷汗蹭蹭的直往下流,陛下好久没有这样的生气了,上一次,也是南宫祁逃走一事,而这次的肇事者,竟然又是那南宫祁。
叶怜转身缓缓的趋步退出凤栖殿,心念却丝毫流转个不停。
上次陛下仍怀有旧情,放了他一条生路,说是不准他再踏入南朝疆土半步,可是,南宫祁终究还是回来了,而陛下也没有将他怎样不说,还将他接入宫中,最让人掉牙的就是竟然还让南宫祁入住了那尊贵无比的凤栖殿。
本以为陛下有了南宫祁从此便可以一心管理朝政,却没想到陛下依旧是荒迷于。
不禁不再冲宠那南宫祁了,而且还想方设法的制造谣言说是对南宫祁宠爱有加,目的不也就是想报复南宫祁,让天下人都来恨他么?
前些日子又传出南宫祁因嫉妒赵妃竟然来合欢殿阻止陛下与别的妃子在一起。虫
然这一切谣言的真相,自己又何尝的不知!
既然陛下那么的恨他,那为何又在找不到他之后这么的紧张!
看来,爱情还真是个复杂的东西,自己真的是捉摸不透。
南宫祁的功夫不知师承何人,武功怪异无比,但是鲜有人见过他出手,因为他的轻功了得非常,遇到动武的情况,脚下就立马抹油,逃跑了。
这次虽然他的眼睛瞎了,但是武功还在不是么?不知道他是怎么逃离这守卫重重的皇宫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若是找到他,他若是无心想要回来,那么凭自己带的那些人是远远的不能将他制服的。
也许到了那个时候,就不得不去皇陵请三位长老帮忙了。
叶怜叹了一口气,还是希望南宫祁像上次那样,自己回来的好。要不,事情可真是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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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们看,这个妃子长得可是一副好模样呢!”,宫侍甲两眼放光的看着沈晨尸体的道。
“哎呀哎呀,没见过男人啊你!别看了,也不嫌恶心!一脸的血迹,耳朵里也有,他不会是七窍流血而亡吧!”宫侍乙一脸嫌恶的说道。
“谁知道呢?长得这么出色,死了怪可惜的,陛下怎么让咱们将尸体扔到星海呢!”宫侍甲不解并惋惜着。
“这你还不懂?由于昨夜的百年不见的暴雨,星海那里可是涨溢的就要写了天了,咱们将这尸体投入那河中,定会瞬时的被是冲走!”宫侍丙开心的扬起脑袋,好像她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好事了似的。
抬着沈晨右脚方麻袋,并走在最前面的宫侍丁转过头来狠狠的来了一句:“都他niang的给我少废话,老娘现在很累!”
一时间众宫侍皆是闭上了最,宫侍甲急忙的将沈晨的布头盖上。
几个人缓缓的向星海前进着。
“奶奶的!就扔到这里吧!老子累了!”宫侍丁一下子将手里的麻袋‘铛’的一下仍在了地上,傲慢的快要上来天的说。
众人见状也急忙的将手里负责提着的麻袋一角给放了下来。
心里却是对着个狐假虎威的宫侍丁恨了个半死,她不就仗着是宫侍总管的侄女么!有什么可嚣张的,不过,她偶尔还是可以和自己嚣张一下下的。
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么!
“你们回去当怎么说?”宫侍丁狠戾的眼神扫向在场的个宫侍。
“就说已将身体扔到星海岸边~”宫侍甲笑的一脸谄媚的道。
“嗯?”宫侍丁不悦的过去踩了宫侍甲一脚。
宫侍甲疼的哇哇直叫。
“知道了,知道了,就说,已经将那尸体投入了星海!”
“哼哼!走吧!”宫侍丁满意的赏给宫侍甲一个板栗,便带头走在了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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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潇邪艰难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晨曦的光晕下凌兮云的那张倾国倾城的小瓜子脸。
幕潇邪心里一个愣怔,自己竟然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小兮儿,自己不是在做梦吧。
幕潇邪摇摇头,不对,昨夜自己不是做梦,是她,而且她昨夜还用短剑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后来自己和他吵架,然后,自己好像是晕倒了呢。
凌兮云见幕潇邪等着好看的凤眼看着自己一会儿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一会儿又是一股恍然明朗的样子,可再过一会儿又好像有这不悦。
凌兮云轻笑了一下,嘴角微微的上扬,脸蛋两侧荡起两个浅浅的梨涡,清脆如风铃的声音自那张合的小嘴中侃侃而出:“幕潇邪,我确定你已经醒了!”
幕潇邪见凌兮云竟然对自己笑了,心情立刻也跟着好了起来,整个人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身体的每一处都舒服无比。
她一定不生自己气了,自己昨夜也是一时愤怒才吻了她,不过,那一吻虽然只是浅尝辄止,
但我幕潇邪肯定,这一吻,是自己吻过所有的女人里面最让人回味无穷的。
“有你在,真好!”幕潇邪痴迷的望着眼前这个只一眼就挖去自己心的女子,薄唇轻启,声音极点到了温柔。
凌兮云闻言眉毛紧紧的跳了几下,虾米?神马叫做有你在,真好?好?好神马!这个幕潇邪说话就不能正常些,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情人间的低诉呢?还有你真好,他倒是好了!我凌兮云可不见得有多好!
“小兮儿?”幕潇邪见凌兮云一脸鄙视的表情,心里突然没了底,小声唤凌兮云。
“幕潇邪!我有名字!我叫凌兮云,以后不要喊我小兮儿,你不肉麻,我都替你肉麻!”凌兮云嘴角歪起,一脸不悦的看向幕潇邪。
“凌兮云?我不想喊你这个名字!”幕潇邪闻言有些不悦,为什么南宫祁就可以这样喊她,自己却不可以。
“幕潇邪,我劝你还是不要逼我动手,我想,你的双手此刻还不能允许你再打斗半分!”凌兮云鹰般锐利的双眸唰的一下刺向幕潇邪,说话的语气此刻也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
幕潇邪闻言神情一凛,不是惊讶凌兮云知道自己的手有伤,而是痛恨,为什么自己老是不能和她和平相处,为什么每次不是想要这样的结局,最后却偏偏就成了这样。
幕潇邪的眼光移向别处,并不再看凌兮云,久久的沉默之后。
“好……你说怎样都好……”幕潇邪终于开口,语气却是淡如清云,给人一种落寞、忧伤的感觉。
好吧,既然这样,那唯有自己向她去妥协,也许,也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她总是要和自己剑拔弩张。
凌兮云闻言倒是有些惊讶,幕潇邪竟然没有生气,更没有大声的朝自己吼道,反驳道,竟然就这么任命妇人低了头。
见他说话突然这么的~怎么说呢,听着很是不是滋味。
凌兮云叹了一口气,朝着幕潇邪道:“能告诉的你手是怎么回事吗?”
“不小心伤到的。”幕潇邪已然扭着头,淡淡的回答道。
凌兮云诧异,今天幕潇邪是怎么了?怎么有点不对劲?
“是中的毒?”
幕潇邪闻言嘴角扬起一抹苦笑,自己正愁没有个好的理由去向她解释自己的手呢。
“是。”
凌兮云见幕潇邪说是,于是急忙的问:“是什么毒?在哪里中的?有解救的方法吗?”
听到凌兮云急忙的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幕潇邪的心里倒是一阵温暖,她,这是关心自己吗?
“不知道。”幕潇邪本来就不想将自己的手的事情告诉凌兮云,又想不出很好的理由去圆自己的谎言,于是简单的来了句不是道给一下子概括了所有的问题,也掐断了凌兮云再次问下去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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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我不是男人么?啊?!”
不知道?他就算不知道是什么毒?难道还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中的毒?
本来还想问问他疼不疼的,可又想起幕潇邪的手都溃烂成了那个样子,焉有不疼之理。
凌兮云一阵沉默。
幕潇邪见凌兮云不再问问自己的手要不要紧,会不会疼,有没有去看过大夫的之类的类似于关心又像是寒暄的话来,心里不免有些失落。懒
“大夫说南朝的奇毒怪毒千奇百怪,但是还是有世外该人可以解,我想,过些时日,带你去找南朝的国师。”凌兮云首先打破这气氛有些诡异的沉默。
幕潇邪闻言心里一片激动,她竟然向大夫问过,还说要带自己去见那个变态国师?虽然自己的双手是受那冰泉水的寒气所致并非是中了什么毒,但是小兮儿既然这么说了,那么,自己这次说什么也要跟着她走这一遭,至少,这是一次可以和她在一起的机会。
“好!”幕潇邪终于将脑袋转了过来,开心的望着凌兮云道。
接着便是开始起身坐起来。
凌兮云汗颜,这个幕潇邪怎么这么善变,去看个病有啥好兴奋的。
都说女人善变,看来男人也善变!不!是长的像女人的男人善变。
看到桌子上燃的已将残败的蜡烛。
凌兮云忽然想到昨夜自己去破庙一事,聪聪奶奶的尸体到底去了哪里,正欲张口要问。虫
“姐姐,聪聪都起来了。姐姐不会还没有起床吧……”天真带有欢乐的童声自门外携着阳光而来。
不待凌兮云回应什么。
梁永聪就自顾的推门而入。
幕潇邪听闻‘吱呀’的一声开门的声音,心里立刻就不悦了起来,难道这孩子没有听过男女有别吗?竟然就这样门也不敲,直接的就闯了进来。
“聪聪。”凌兮云开心的喊道。
“你进人家的房间不知道要敲门的吗!”幕潇邪的霸气的声音直直的压住了凌兮云的声音。
凌兮云汗颜,聪聪是没敲门就直接入门,可幕潇邪着的个啥急
梁永聪此时已经踱步走进了客房。
小眼不可思议的瞪大,看着眼前这个长相十分妖冶,容貌绝美的幕潇邪,心里不禁的赞叹,好美,以前见过姐姐就以为这世上就数姐姐美了,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等仙女般的人物,那容貌,竟是不输姐姐呢!
“姐姐,你是谁?怎么在我姐姐的房间?”梁永聪瞪大眼睛看着幕潇邪好奇的说道。显然是完全忽视了幕潇邪方才那句富有磁性的好听的男音。
幕潇邪闻言气的快要爆炸,这孩子的眼睛是不是严重的有问题!
深吸一口气,忍住上去将这小孩提起来一下子扔到楼下的冲动。
幕潇邪用了心理暗示法,不能怒,坚决不能,自己可是答应老人家要好好的照顾他,而且小兮儿也不允许自己这样做,想必自己前脚将他仍下去,小兮儿后脚就会将自己仍下去。
“我是哥哥!”幕潇邪凤眼邪魅的看着梁永聪道,深沉的说了一句。
“哥哥?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叫这么难听的一个名字?”梁永聪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看着幕潇邪。
幕潇邪的嘴角一抽,这孩子怎么?
而凌兮云则在一旁快忍不住要笑出来了,看来幕潇邪长得很女人真的是个事实啊,聪聪竟然说他是姐姐,哈哈,还说哥哥是他的名字!哈哈哈哈。
“我是男人!”幕潇邪激动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于是一下子站了起来,试图用自己的身高来证明,自己真的是个爷们儿啊!
“你是男人?”梁永聪爆出了一句让幕潇邪直想直想撞墙得话来。
幕潇邪闻言是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我不是男人么?啊?!”幕潇邪此时脑袋也像是被涂了面糊,直接口不择言的爆了一句。
而一旁的凌兮云这次彻底的不淡定了,直接不给面子的捂着小嘴子在那里笑的几乎快要直不起腰。
梁永聪见幕潇邪竟然这么的暴怒,小嘴委屈的嘟起,身体渐渐的向笑的不能自拔的凌兮云靠近。
幕潇邪听闻凌兮云咯咯的笑声。
一种很不是滋味的情绪涌上心头。
男人可以被任何一个人嘲笑,但惟独不能使自己心爱的女人。
这样很掉面子不说,更重要的是自己美好的大男人问形象就这样哗的一下,给倒地了。
凌兮云见梁永聪挪过来的小身子,立即发现了自己的失态。
想必此时幕潇邪一定感觉很尴尬吧。
偷偷的看了幕潇邪一眼,只见他那黑了的那张脸,以及那想要发怒却又忍着硬是不发作的样子,凌兮云心里真的忍不住的还想再痛快的笑上一把。
“吭吭,幕潇邪,聪聪他还是个孩子,你不要介意。”凌兮云忍得很是难受的深呼一口气后道。
幕潇邪闻言面无表情的走向凌兮云。
凌兮云以为幕潇邪就要宇宙大爆发,急忙的伸手拉住梁永聪的小手。
“想笑就笑出来吧,不要憋坏了”,幕潇邪走近凌兮云,盯着她那张忍得几乎快要扭曲的一长脸道。
嘎?幕潇邪今天是不是抽风了,一早上还抽了两次!
幕潇邪见凌兮云抬头望着自己依旧是想笑却又忍着的样子,还警惕的抓住了那小孩的手,她这……是害怕自己变成一头发狂的野兽而伤到他们么?
“姐姐,他真的是个男人么?”梁永聪突然又冒出了这么一句。
凌兮云急忙的用小手捂住梁永聪的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小嘴,再抬头看向幕潇邪。
凌兮云分明的的看见幕潇邪的脸色在一瞬间变了好几变。
心里暗暗的担心梁永聪再这样张口说下去,幕潇邪会不会抓狂。
“聪聪,不要乱说!”凌兮云压低了声音对着梁永聪说道。
梁永聪闻言激动的一把甩脱凌兮云的小手的舒服,直接站了起来,伸手指着幕潇邪,一脸的不悦的说道:“既然你是个男人,那你就不应该住在姐姐的房间,奶奶说了,男人是不可以和女人住在一起的!”
梁永聪的这一番说辞倒是同时将在场的二人给震惊了。
幕潇邪嘴角上扬,面露苦笑,这是神马狗屁逻辑,男人不能和女人在一起睡?那你爹和你娘是怎么将你生出来的?
凌兮云脑子轰的一下,什么啊,本来还是清白的疗伤事件,这下倒是被梁永聪给彻底的坐实成了男女同居。
这孩子说话越来越不靠谱了。
“聪聪不要乱说”凌兮云有些不悦的看向梁永聪道。
梁永聪见凌兮云不开心了。只得委屈的低下头,不说一句话。
“去用些早膳吧。”幕潇邪声音怪异的说道,那声音像是极想笑却又努力的忍着。
幕潇邪心里还是有一丝喜悦的,自己和小兮儿竟然可以被说成是住在一起?这种感觉该死的好!
凌兮云哪里还不知道他的那些心思,狠狠的瞪了幕潇邪一眼,便拉着梁永聪走出客房。
午后,醉仙楼五楼雅间内
“幕潇邪,这家店是你的?”凌兮云正襟危坐的坐在竹制的花藤椅上手里缓缓的转着茶杯,一派悠闲的问道。
既然那个店小二喊他盟主,那么,这个醉仙楼既有可能就是幕潇邪手下的产业。
所谓主子后台大,小的胆儿肥么!
想来,那个胆子肥的店小二定是靠了幕潇邪这个后台。
“小……”幕潇邪本欲开口喊她小兮儿,可又想到她并不喜欢自己这样喊他,于是便没有再继续喊出来。
然凌兮云听了这个小字便是皱起了眉头。
幕潇邪清了清嗓子,重新调整情绪道:“是我的不假!”
“那天,谢谢你回去救我。”凌兮云若有似无的说了这么一句。
幕潇邪怎么也没有想到,凌兮云竟然来了这么一句。
“不用。”幕潇邪无奈的撇撇嘴,现在的小兮儿就像是全身长满了刺的刺猬,着实不敢轻易的惹她半分。
“那天在皇陵你曾说过,你在破庙中遇到一位老妪。”凌兮云的话开始转入正题。
一双明如秋波的双眸直视着幕潇邪一脸认真的问道。
幕潇邪闻言身体忽然一滞,她还是问道了这个问题。
第二百零三章 那就绑也要将她绑到洞房去
幕潇邪嗫嚅的张口道:“是,之后他便去世了,还托我照顾她的孙子。”
凌兮云闻言倒是有些诧异,她竟然拜托幕潇邪照顾聪聪?
“她的尸体现已不在破庙。”凌兮云说完偷偷的观察者幕潇邪的神情。
幕潇邪闻言有一些震惊,她又会是怎么知道的。懒
“我昨日已经派人去寻了,可寻了一天仍是不见。”幕潇邪坦然的开口道,既然小兮儿能够很平静的接受那老妇人的去世一事,那此时,想必她也能够坦然的面对。
“不见?会去了哪里?被别人挪走?”凌兮云果然如幕潇邪所料的,镇定非常。
心里却是震惊非常,不是幕潇邪将尸体移走的那又会是何人,那个青衣男子伤的那么严重,怕是不会再回来将聪聪奶奶的尸体移走。
“不知道。”幕潇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看来不能再满下去了,纸包不住火。”凌兮云放下手里玩转的茶杯,缓缓的起身,走至窗前,望着窗外大街上红红绿绿的各色人群道,“还有,我会尽快的画那个蓝衣男子的画像,到时,还是要麻烦你了。”
“不敢当。”幕潇邪又一次的扯出一抹无奈的苦笑,自己和她之间,一定要这么疏远吗?
凌兮云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自己来到南朝远远的超过了三天,自己不仅没有晨哥的消息,还被一些事忙的脱不开身。虫
也该找个时间回去一趟了,眼前幕潇邪的手的事还需要尽快的解决,所以,再等几天回去罢。
凌兮云一身白衣傲立于窗子的旁,墨发高挽,飘逸的随着窗外出来的凉爽的秋风,曳曳而动,窈窕的身材在风中吹拂的更加的玲珑有致。
幕潇邪在凌兮云的身后呆呆的望着出神,若是她能一直这样安静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该有多好。
空气中透露着安静。
良久,凌兮云突然开口说:“你的手,容不得再拖了。”
幕潇邪闻言心中一片激动,她这是在关心自己,一定是。
“听说那南朝的国师甚是难寻。”幕潇邪狡猾的笑道。
“那就去南帝那里要人!”凌兮云冷冷的说道。找不到?他一个国师终究不还是一个南帝的臣下!
“找南帝?”幕潇邪有些不可思议,小兮儿竟然还想到了去找南帝,她怎么找?强行的打进去?
凌兮云头暗暗的摸摸左手拇指上用特质的人皮包着的血玉戒道:“不假。”
“她是不会轻易帮忙的。”幕潇邪苦笑。上次去求她的金牌,自己可是亏了大血本呢!
要是那宝贝没有送与南帝,自己倒是可以拿来给了小兮儿。
“我想,和她的命比起来,一句话的事,她还是很乐意去做的。”凌兮云缓缓的转过身,嘴角薇薇的扬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你要威胁她?”幕潇邪汗颜,自己也就是那么的一个猜测,她还真就用上了。
“要不然呢!还想让我求她不成!”凌兮云冷冷的笑道。
“南朝戒备森严,你万不可犯险。”幕潇邪收敛起方才的吊儿郎当,一脸认真的看着凌兮云道。
“这个你放心!”凌兮云一副笃定的样子。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不是我们,是我!”
“不可以!我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去!”幕潇邪闻言急忙的往前走了几步。
“你确定你的手是可以打还是杀?”
凌兮云的一句话让幕潇邪定定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是啊,自己有那个能力去保护她么?呵呵,可笑,我幕潇邪竟然也会有一天需要女人为自己犯险。
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凌兮云注意到幕潇邪精神的异样。
语气稍微缓和的说道:“不要多想,就当是我还你得救命之恩。”
还恩?幕潇邪紧紧的握紧双拳,试着用手中的疼痛来告诉自己,自己与她始终有距离感。
她曾经还说要给自己钱,现在她还个什么恩!
幕潇邪全身的气场刷的一下冷了下来。
“我的手没事,不需要你还什么恩!!!”幕潇邪狠狠的望着凌兮云,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
凌兮云挑眉,压根不去理会幕潇邪的不悦,只是安静的不说一句话。
幕潇邪见凌兮云竟然不开口说话了,心里的火气更是大,朝着凌兮云吼道:“我幕潇邪救你凌兮云,是我自愿,我根本不需要你凌兮云的任何回报!”
凌兮云不觉的轻笑起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接受不接受是你的事,我还不还死我的事!”
幕潇邪闻言双拳更是紧紧握住。
隔着一个布套的双手,相互的挤压着,所释放出的彻骨的疼,是无法比喻的。
幕潇邪紧紧的咬牙强忍着。
一个大步上前,伸手一把抓住凌兮云的肩膀,咬牙切齿的道:“那我就硬要娶你,不顾你的意愿!”
“幕潇邪,你要知道你现在还有伤在身!”凌兮云不卑不抗的朝幕潇邪大吼道。
幕潇邪闻言突然笑了,笑的很是张狂,不去理会凌兮云的话,大声的在凌兮云的耳边说道:“离开凤寂夜,跟我走吧,我保证以后只宠你一个人!”
“你别以为你有伤我就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