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也穿越系列之舞倾城第56部分阅读
杀手也穿越系列之舞倾城 作者:rouwenwu
掩护下现身。
他们要就不现身,一旦现身,就一定是致命的攻击。
三个人组成的三角形,在欧阳曦那柄仿佛有魔力的剑带领下,已经往前移动了五百米。
但是,这样的移动和没有移动一样。
虽然,伶舞他们每走一步,都会有人倒下去,但是后面冲杀上来的士兵很快的还是会把那个缺口堵住。
周围,永远都是杀不尽的士兵,而那三个人却依旧像是消失了一样,在他们身上,穿着的是和这些送死的士兵一样的盔甲,在这个人山人海里,根本就分辨不出到底哪一个是那三个潜伏着准备随时动手的人。
他们在等,等着用那些士兵的性命将欧阳曦他们的力气耗尽。
而那些士兵,也同样不要命的往前冲。
就好像命不是他们的一样。
伶舞的发丝已经贴在额头上,无数次的挥舞匕首,在杀死一个士兵的时候,她的力气都消耗一点。
也知道现在还只是开始,到了一定程度后,这样的体力就会更加加速消耗。
而那三个人却在等待。
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再让那三个人等下去,精疲力竭的他们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挥臂将匕首刺入离她最近的那个士兵胸膛里之后,身子猛地往后仰了一下,一直到后脑贴着欧阳曦,轻声说道;“我引蛇出洞。”
欧阳曦额头上也全是细碎的汗珠。
他的脸绷得紧紧的,看不出任何表情,掌中的剑毫不停留,只是低声应了一声:“小心。”
在欧阳曦说话的时候,伶舞的身子已经往前倾。
手臂在半空中弯曲几次,避开向她攻来的刀,刺入对手的咽喉里。
在她的手还来不及收回来的时候,一把刀就狠狠的劈在她的手臂上了。
生死关6
在她的手还来不及收回来的时候,一把刀就狠狠的劈在她的手臂上了。
刀落,血溅。
伶舞拿着匕首的手,软软的垂了下去。
手臂的衣袖也裂开了一条缝,血就是从这个缝溅出来的。
那把刀上的血让欧阳曦本来半眯着的眼,更是猛地收缩了一下。
手里的剑本来已经到了一个士兵的眉心,却在瞬间收了回来,将砍伤伶舞的人刺死,手肘往后一撞,将自己身边的敌人撞飞。
伶舞把匕首从受了伤的右手交到了左手。
欧阳曦揽在伶舞腰间的手臂更是用力,让不能动手的伶舞尽可能的贴紧他。
他们的组成的攻守自如的三角由于伶舞的受伤,直接瓦解。
不但是伶舞不能挡住自己这方面的攻击,反而是欧阳曦手里的剑,却还要帮伶舞遮拦着攻向她的杀招。
手忙脚乱,顾此失彼。
每一剑攻出去的范围逐渐扩大,剑收回来的速度也相应的慢了下来。
特别是伶舞那边,挥剑的手臂有时候更是完全展开,才能把攻击伶舞的士兵杀死。
欧阳曦手里的剑刺入伶舞那边的敌人胸膛里时,一根透明细细的细丝从不同的方向分别无声无息的搭到欧阳曦剑身上。
细丝,就像是两根情意绵绵的绕指柔。
如情人般绵绵的缠着欧阳曦的剑,虽然细,但却缠得紧紧的。
再利的剑也隔不断甩不开。
将无坚不摧的剑纠缠在原地。
南宫轩的剑,也被同样的细丝纠缠着。
在同时,另一根绳索似乎有生命一样,在碰到欧阳曦手臂的同时,快速的在他的手臂上缠绕,收紧。
绳索很快的就被鲜血染红。
欧阳曦的手臂,也会很快的被这根充满内力的绳索从他的身子上绞下来。
这样的细丝本来就是相思,至死方休的相思绳。
想要摆脱这样的相思绳,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绳子另一端的人杀死。
生死关7
想要摆脱这样的相思绳,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绳子另一端的人杀死。
而相思绳却是透明到肉眼看不到的细丝,根本就不知道那一端到底在谁的手上。
余光瞄到欧阳曦手臂上的血迹,本来被欧阳曦揽得紧紧的伶舞突然勾了一下嘴角。
一种冷冽到了极点的笑意。
本来看不到的细丝,在染上了欧阳曦的血迹之后,清清楚楚的显示出了它的位置。
在伶舞嘴角扬起的同时,欧阳曦搭在伶舞腰间的手掌突然用劲,将伶舞送到自己身子的另一端。
伶舞左手拿着的匕首迅速的搭在被染红了的细丝上,顺着绳子一路往前。
她对身边那些普通士兵的攻击毫不在意,只是避开致命处,其余的就听凭他们往自己身上招呼,用最快的速度到了相思的尽头。
在尽头的这个人,就是隐藏在那些士兵里面的幽离人。
只有幽离界的高手,才有足够的内力将细到肉眼都无法相思绳凌空缠住想要纠缠的东西。
相思绳不光是纠缠着欧阳曦的手臂,也同样的纠缠着使用的人。
让发出细丝的幽离人行踪毕露无疑。
伶舞匕首,灵活的转了几个弯,顺利的避开那个人慌乱的遮拦,准确的割断他颈部的动脉,伶舞眼里一片冷咧,说出来的话也是冷冰冰的:“我的左手,其实比右手还要灵活。”
也割断了他掌握着的相思绳。
没有了性命,再缠绵的相思也会散。
失去内力控制的相思绳,就和一般的细丝完全没有区别了。
欧阳曦的手一恢复自由,就猛地往后一缩,将被相思绳纠缠住的剑猛的往后一抛,剑上带着的内力,将一个人从众多的士兵里拖出来。
在他的手里,同样被相思纠结着。
不死不休。
所以,他只能死。
欧阳曦手掌击到那个人额头上时,伶舞已经把他抛出去的剑一把抓住,在她回到欧阳曦身边的时候,剑也回到了欧阳曦手里。
生死关8
欧阳曦手掌击到那个人额头上时,伶舞已经把他抛出去的剑一把抓住,在她回到欧阳曦身边的时候,剑也回到了欧阳曦手里。
欧阳曦抓住伶舞的手臂,往后一掷,将她从南宫轩的头顶抛过去:“接住伶舞。”
南宫轩到猛地松开自己被相思绳缠着的剑。
剑,在他松手的同时,突然往上扬起,在半空中转身,剑尖往南宫轩的心脏刺去。
搭在剑身上的相思绳在幽离人的手里,变成了他加长的手臂,操纵着南宫轩脱手的剑。
南宫轩前面之所以不敢松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但是,现在南宫轩却不闻不管。
就像是根本就看不到那把剑一样。
扬臂一把抓住越过自己头顶的伶舞,放到自己防范范围之内的地面上。
在伶舞落地的时候,另一个手臂轻抬,用自己的手臂挡下远处而来的一把长矛。
长矛刺入南宫轩手臂的同时,伶舞身上的杀气顿时加重。
不顾自己身边是否有人攻击,脚下用力一点,身子往前冲,匕首划出一道寒光,深深的刺入拿着长矛的人胸膛里。
脚尖在匕首完全没入那个人胸膛的同时,在他的膝盖上一点,返身退回了原地。
那个长矛的目标本来是她的颈部,是南宫轩用手臂帮她挡下来的。
欧阳曦头也不会,反手挥剑。
剑尖,和那把被相思绳控制着刺向南宫轩心脏处的剑尖相撞,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剑尖上的力道,将那把只是被一根细丝控制着的剑击落。
剑落地的同时,一个和所有士兵没有什么区别的人骤然往后退。
第三个幽离人在两个同伴死亡之后,选择了退却。
欧阳曦的眼里已经露出了笑意。
有贪生怕死的首领,还怕没有贪生怕死的手下?
在欧阳曦眼里出现笑意的那一瞬间,那些拼死拦截他们的士兵就和他预料中的一样,纷纷自顾自逃窜而走。
生死关9
在欧阳曦眼里出现笑意的那一瞬间,那些拼死拦截他们的士兵就和他预料中的一样,纷纷自顾自逃窜而走。
他们虽然从一开始,都抱着必死的心,但是领头的死的死,逃的逃,再坚持拼杀下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着那些纷乱逃窜的士兵,伶舞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相互对望一眼,彼此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若是那个幽离人不退,再坚持一段时间,谁也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在伶舞他们三个人的身上,可以说都是伤痕累累。
虽然不致命,但积少成多,到最后精疲力竭之后,这些伤都会变成致命的伤。
欧阳曦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抓过伶舞的手臂,最先检查的就是那一刀的伤处,看到只是外表显得狰狞,却只是划伤,并没有伤到筋骨之后,心里才是松了一口气,手臂重重的搭在伶舞肩膀上:“以后不许在这样用自己的身子去赌。”
伶舞提了提嘴角,笑看着欧阳曦。
她这个伤本来就是用来引蛇出洞的,在刀锋碰到肌肉的瞬间,就不着痕迹的收缩,只是怕那三个人看出来,才是故意弄得重了一点。
但是她怎么可能让自己的手真的废了,一切都只是为了造成手臂重伤不能动弹的假象而已。
欧阳曦却是猛地把伶舞打横抱起来,往上用力一抛。
随即,伸手接住往下落的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我说过我会保护你一辈子的,现在没做到,就惩罚我抱着你走吧。”
伶舞盈盈一笑,将头靠在欧阳曦胸膛上。
什么惩罚不惩罚,都只是欧阳曦的藉口,他分明是知道伶舞受伤之余,耗费了那么多的力道,找一个最好的藉口让伶舞休息而已。
南宫轩看着伏在欧阳曦怀里的伶舞,嘴角的笑意渐渐的平息下去。
但也只是一瞬间,那抹浅笑又出现在他的脸上。
有时候,苦涩放在自己心里,也许是最好的事情,对每一个人都好。
反攻1
伶舞静静的伏在欧阳曦怀里,侧脸看着天霖国的那些残兵纷纷将自己手里的兵刃弃到地上。
原来那种进攻的鼓声,在这个时候,也变成了收兵的鸣金声。
南宫轩手里的玉玺,发出来的命令,让那些本来就已经没有斗志,等着被东陵国的精兵良将杀戮的天霖国将士突然之间看到了一条生路。
在放下武器的时候,甚至于大部分的人都欢呼出声。
这样的一场战争,注定是受到诅咒的。
伶舞看着天霖国那些老的老,小的小,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本来,离焰就帮这样一场战争安了一个名字飞蛾扑火。
只要上了这个战场的天霖国士兵,唯一的结果就是死。
虽然在之前,不知道有多少的人为了幽离界的这个所谓的天道计划死亡。
但是,现在在伶舞能看到的地方,那些人的命总算是捡回来了。
有些疲惫的将身子倚在倚到欧阳曦身上,突然抬眼看着从远处疾步走来的两个人影,眼睛顿时亮了一下。
随即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昂着头看着欧阳曦:“你到底准备把我抱到什么时候?等他们过来了,看你放不放手。”
欧阳曦轻笑出声,低头看着伶舞,斩钉截铁的说道:“一辈子。”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还来不及说完,已经赶到他们身边的凌云就嬉皮笑脸的笑出了声音:“就算不是一辈子,估计他也要等一下把你抱到洞房里面才会放手。”
随即对着身边的伶飞眨了一下眼睛:“估计,到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就能看到他们的宝宝了。”
伶舞有些慵懒的扫了一眼凌云,轻叹了一口气:“若是可以,我倒也是愿意的。”
她脸上的那种坦然往凌云怔了一下,有些傻眼的看着伶舞勾出欧阳曦的后颈,笑吟吟的说道:“他是我的人,就算是生孩子,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说着眼眸微微眯了一下啊:“怕只怕别人不给我这个时间。”
反攻2
说着眼眸微微眯了一下啊:“怕只怕别人不给我这个时间。”
伶舞的话才说完,凌云脸上的嬉皮笑脸就不见了。
几乎只是一瞬间,脸色就开始凝重起来。
伶舞说得没有错,幽离界又怎么会放得过背叛了他们的伶舞?
特别是这一次的战争,是他们预筹多年的事情,却在伶舞的手里瓦解,现在幽离界和伶舞、南宫轩之间,只能是有一个结果。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伶舞回眸有些佯作怒意的瞥了一眼欧阳曦,轻声说道:“你还不放我下来,是不是真的想抱着我一辈子?”
看到伶舞眼里的嗔怒,欧阳曦轻扬嘴角,将伶舞放到地上。
在他的脸上,有着和凌云凝重神情完全不同的轻松,含笑看着伶舞。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伶舞既然敢背叛幽离界,就一定有不怕那些幽离人的理由。
纵然,幽离人说他们是上天的使者。
但命运终究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伶飞也是瞥了一眼神色凝重的凌云,冷哼了一声:“那又怎么样,他们若是敢来,大不了统统把他们都打回老家去。”
她看着伶舞的眼里,已经有了笑意:“反正,我永远在你身边。”
伶舞先是笑了笑,随即微微眯了一下眼眸,冷声说道:“我的确是不怕,但是我实在是不喜欢那种被人时刻盯着的感觉。”
扫视了一下身边的几个人,冷笑一声;“与其打他们回老家,不如主动打上他们的老家。”
欧阳曦闻言顿时轻笑出声,伸手揽住伶舞的肩膀。
伶舞的想法和他估计的一样。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等着挨打的人,做事的方式永远都是主动攻击。
伶舞刚想说话,视线不经意的瞄到慢慢走过来,却停留在不远处站着的南宫轩脸上的神情,不由微微怔了一下。
一向淡笑淡然的南宫轩,脸上居然出现了怒意。
反攻3
一向淡笑淡然的南宫轩,脸上居然出现了怒意。
而且,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一个人发过脾气的他,那个怒气居然是很明显的对着伶舞来的。
和伶舞的视线对上的时候,南宫轩眼里的怒意就更甚了。
快步走到伶舞身边,将手里拿着的玉玺捧到伶舞手边:“这里,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我也要会西武国了。”
开了口,说话的语气却平了下来。
只是带着一点淡淡的责备。
等伶舞将玉玺接过去之后,抱拳对欧阳曦和凌云他们做了一个辑,淡然的笑笑:“南宫轩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告辞。”
说完,转身就走。
就连伶舞都没有再多看一眼。
伶舞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玉玺,挑了一下眉毛。
等南宫轩走了差不多十几步之后,才淡淡的叹息一声:“想不到南宫太子竟然是这样的人,一听到我们要去打幽离界,生怕我邀请他一起去,就一句话不说的走了。”
看到南宫轩蓦然僵在原地的脚步,伶舞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笑看着南宫轩背影,又悠悠的叹息了一声:“看来,我这个邀请还是不说的好。”
南宫轩停步。
站在原处,虽然没有回头,嘴角却是往上扬了起来。
他的气,就是因为这个事情而起。
一路上这样同生共死过来,到了现在,就像是一场已经过去的梦。
从伶舞回到欧阳曦身边开始,一切就完全变了一个样。
在他的心里,以为伶舞是故意避开他和伶飞他们商量反攻幽离界事情。
她根本就不想让他一起去幽离界。
若是伶舞连最危险的幽离界都不邀请他一起去,南宫轩真的不知道自己被置于一个什么样的地步。
伶舞刚才的话,让南宫轩心里的气顿时就烟消云散。
他的要求本来就是那么简单。
不要求伶舞对他有半点的回报,但求伶舞在危险的时候,不要将他置之在外就行了。
反攻4
不要求伶舞对他有半点的回报,但求伶舞在危险的时候,不要将他置之在外就行了。
稍停了一会儿,南宫轩依旧是没有转身,而是径直抬脚离去。
离去之前,扔下一句话:“你的伤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好,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到时候去西武国叫上我就行了。”
伶舞提了提嘴角,看着南宫轩背影,心里也漫起了一丝说不出的伤感。
爱人和被爱,中间,也许只是相差一线间。
这中间,谁能说不爱的人,就没有伤感?
“我突然发现我很幸运。”欧阳曦搭在伶舞肩膀的手指微微加重了一点力道,让伶舞回眸抬眼望去,欧阳曦眼里有着醋意,也有着说不出的神情:“若不是我早一步定了你,也许,现在难受的是我而不是他。”
看到欧阳曦眼里的醋意,伶舞不由轻笑出声:“也许。”
微顿一下,又笑吟吟的说:“也许幸运的是我呢?”
说话的同时,抬起手臂反手握住他的手,眉眼处全是盈盈笑意,毕竟,真正牵手的人永远只有一个。
而这一个,现在就站在她的身边。
十指纠结,一生一世有他在身边足矣。
欧阳曦推开房门,看到伶舞凭窗站着,不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走到伶舞身后,用手从后面拥住她,轻声叹息一声:“不是说了,让你好好歇息着养伤,怎么又站起来了?”
伶舞有些慵懒的将身子倚向欧阳曦,将身子的重心交给他。
等身子找到一个舒适的地方之后,才懒洋洋的说道:“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娇贵,若是你再这样,真的会把我宠坏的。”
欧阳曦轻扬嘴角;“等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之后,我就会真正的把你宠坏。”
抬起手把玩着伶舞经过两年长了发丝,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将伶舞的身子扶正,用双手帮她按照原来的习惯盘了一个髻,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根簪子插到发间。
反攻5
抬起手把玩着伶舞经过两年长了发丝,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将伶舞的身子扶正,用双手帮她按照原来的习惯盘了一个髻,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根簪子插到发间。
伶舞侧脸看着欧阳曦,情不自禁的抬手轻抚了一下他刚刚帮她插上去的簪子。
触手处传来的熟悉感觉,让她呼吸顿时窒息了一下。
想开口询问什么,喉咙却像是被某些东西梗住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能是那么静静的和欧阳曦对视着。
欧阳曦满意的端详了一下伶舞发间的簪子,轻扬嘴角:“那天,我看你将它扔到河里,等你走开了,就下去把它捞了上来。”
伶舞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转身踮起脚尖在欧阳曦的唇上咬了一口。
欧阳曦等伶舞松开嘴,眼睛发亮看着他之后,喃喃细语:“怎么那么久了,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学会什么叫做温柔?”
话还没有说完,伶舞的唇就柔柔的覆上了他的唇。
绝对的温柔。
伶舞伸手接过欧阳曦递过来的缰绳,翻身上马。
在他们身后,是已经骑在马上的凌云和伶飞。
再往后,就是齐聚了东陵国皇室的二十名顶尖高手。
这些高手,都是伶舞在最顶尖的一百名高手中又仔细挑选出来的人,整整齐齐的站在地上,身边,是等着出发的怒马。
攻打幽离界的事情,不光是伶舞的事,更是事关东陵国皇族的问题。
伶舞勒紧手里缰绳,将马调了一个头,回身看着站在地上的那些顶级高声,面色冷峻到了极点。
沉声说道:“你们最好想清楚,这一次我们去,也许有一半以上的人会又去无回,若是有谁怕死,现在就可以离开。”
说完之后,一一扫视着那些高手。
没有一个人回答。
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离去。
只是整整齐齐的翻身上马,迎着伶舞的视线,毫无畏惧。
反攻6
只是整整齐齐的翻身上马,迎着伶舞的视线,毫无畏惧。
不怕死,本来就是伶舞挑选这些武士的首要条件。
有时候,决定生死的不是武功高低,只是胆量。
一个真正有胆量的人,往往会在生死关头做出最正确的判断,绝对不会因为一时的慌乱做出让自己死亡也连累别的的行为。
命,本来就是博出来的。
骑在马上的欧阳曦看着那些默不作声,但是绝对视死如归的手下。
眼里,逐渐的露出满意的神色。
这样的好男儿才是东陵国的男儿本色。
欧阳曦转头看着伶舞,轻扬嘴角,等着伶舞发出出发的命令。
他已经将攻打幽离界的指挥权交到了伶舞手里。
一个熟悉地形的指挥,永远都比一个对幽离界那连绵山脉完全不清楚的指挥要强上十倍以上。
更何况,伶舞本来就是一个足够好的指挥。
伶舞微微颌首,她对这些亲自挑选出来,并培训了一段时间的高手也很满意,当下拨转马头,拍马前行:“出发。”
速度却是不快,从这里到幽离界那连绵的山脉,还有太远的路程,没有必要着急。
欧阳曦看着伶舞的背影,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嘴角,扬鞭催马和伶舞并骑往前,看着伶舞的侧面,突然朗笑一声:“伶舞,我觉得我以后还是不宠你的好。”
怒马,红裳。
面若冰霜,往上挑的丹凤眼里,是绝对的冷清。
这样才是真正的伶舞。
她不是一个温室里的凤,而是一个真正的舞于九天之上的凤。
让人觉得忍不住惊艳无比的同时又心生惧意。
伶舞侧脸浅浅一笑,挑眉看着欧阳曦,淡淡的说道:“我本来就不要宠爱,我只要你在身边。”
说得坦然到了极点。
她要的宠爱本来就不是那种欧阳曦的甜言蜜语。
而是他不管什么时候,都能陪在她的身边,就算是去搏命,只要他在身边就行。
反攻7
欧阳曦朗声一笑,突然张开手臂往伶舞伸去。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将手放到欧阳曦的手心里,感觉到手掌上一阵大力传来,让她的身子应力而起,往欧阳曦的马背上落去。
欧阳曦在伶舞落下来的时候,揽住她的腰,让她侧坐在马背上。
在她的脸颊上重重的吻了一下,朗声笑道:“一辈子我都会在你的身边。”
他们之间的举动,让凌云挑了一下眉毛。
刚想说话,在看到伶飞不赞成的神情之后,顿时摸了一下鼻子,将到了嘴边那些戏谑的话收了回去。
他其实也不愿意去打扰伶舞和欧阳曦。
伶舞和欧阳曦分离了两年,相聚了,却基本上没有时间见面。
在今天之前,伶舞养伤,训练那些准备和她反攻幽离界的高手。
而在这段时间,欧阳曦和玉碎都在忙着想办法用那些幽离界的钱,去每一个地方购买天霖国需要的各种物品。
将购买的粮食和药物源源不断的送入天霖国。
战后的天霖国,整个朝廷都陷入了无力的状况。
虽然已经重新立了新帝,但这一战让他们的国库空虚,根本就无力照管百姓。
那些失去儿子丈夫的家里,已经没有办法维持生活了。
那些重伤的士兵,更是无力购买那些比以前要贵上百倍不止的药。
欧阳曦他们要做的就是这样的事。
这个提议是玉碎提出来的,自从那一次去鬼门关走了一趟之后,他似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钱财名利对他而言,都不再他的心里。
就是看到伶舞,也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
眼里,没有牵挂。
伶舞刺入他心脏的那一簪子,就仿佛帮他换了一个心一样。
或者,只是他看透了生死。
在他手里的那些钱,是幽离界的。
而让天霖国那些百姓陷入这样地步的也是幽离界,所以玉碎就用那些钱为天霖国侥幸活下来的人,铺一个生路。
反攻8
而让天霖国那些百姓陷入这样地步的也是幽离界,所以玉碎就用那些钱为天霖国侥幸活下来的人,铺一个生路。
在战场上死了的人无法救活,就让还活着的人好好活。
一直到天霖国的朝廷能够自己运转起来。
不再理会名利的玉碎,就把这个事情看成了他的使命。
死亡,让他知道了人命的可贵,所以他救人不杀人。
很多人,都是到了临死之前,才知道原来那些他曾经看得比命还要重的东西,其实连一根小手指都算不上。
为了钱财,为了名,把时间都耗掉了,把生命也耗掉了。
到头来,却依旧是两声空空。
不管是谁,死的时候都不能比别人带走更多的东西。
还不如好好的在活着的时候,去享受生命。
玉碎现在就是在享受生命。
就是连反攻幽离界的事情,也无暇参加。
去做那些让他觉得愉快的事情,愉快的看着那些被他用钱买来粮食和药物救下来的人好好的活着。
只是在伶舞出门前,走到她的身边,随意的用手搭在她的肩膀,轻轻松松的笑道:“你会回来吧?”伶舞只是提了提嘴角。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玉碎的问题,谁知道谁能不能回来?
她和玉碎做的事情完全不同,她是去杀人。
去杀人的时候,就要有被别人杀死的准备。
有那样的心理准备,才会让她更加谨慎更加小心,才会活下去。
而且,会更加的用心去感觉和情人和朋友相处的愉快。
她和玉碎做的事情虽然不同,但目的却都是一样的。
有时候杀人也就是救人。
有人活下去,必定就要有人死。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若是不愿意被和你不同路的敌人吞掉,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杀了他。
因为你不去杀敌人,敌人就会将你杀死,她没有选择,只能是面对。
幽离山脉1
南宫轩当时说让伶舞去西武国的皇宫找他,当然也只是一句话而已,早在伶舞到西武国边境之前,他就在途中等着他们了。
在他的身边,依旧是马车。
他还是那句话:“我是一个享受生活的人,能坐车的时候绝对不骑马,能骑马的时候也绝对不会走路。”
站在他身后的,同样是琴童和剑童。
只不过琴童背上的琴换了一把。
那一把在天霖国已经失去,现在琴童背上背着的,已经变成伶舞这段时间在东陵国为了他强行从一个王爷手里抢下来的古琴。
她的理由很简单,简单到那个大臣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好剑配英雄,好琴只能配南宫,只要你觉得你的琴技比南宫太子好,那我就不要。”
伶舞的话一说出来,那个王爷就不说话了。
现在,伶舞他们已经到了欧阳曦曾经来过的山。
连绵不断的山脉。
让这里比外面的地方感觉阴凉多了。
人还没走到山脚边,就感觉到一丝丝带着湿气的空气迎面而来。
为这个本来就有些神秘的幽离山脉凭空添加了一丝幽冥的感觉,阴寒的空气,犹如幽灵一样围绕在所有人的身边。
伶舞抓着缰绳的手突然紧了一下,让自己身下的坐骑停了下来,抬眼看着还有将近五十米的山间小径,眼眸渐渐的冰冷起来。
伶舞停下马的同时,南宫轩就从马车上踏到地上了。
往周围环顾了一眼,浅浅一笑:“这里,是一个空地,不如我们就在这地方休息一夜,明天再进山。”
凌云的眼里突然出现了一丝诧异,有些疑惑不解的侧脸看着身边的伶飞,低声说道:“这里明明应该是我们上一次来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对?”
伶飞点点头,她也已经感觉到了一丝不对,但是就是说不上来。
伶舞翻身下马,淡然的说道:“你们感觉到不对,那就是对了。”
幽离山脉2
伶舞翻身下马,淡然的说道:“你们感觉到不对,那就是对了。”
看到伶飞眼里的诧异,伶舞提了提嘴角,往后望了一眼:“那是因为上一次你们来的时候,幽离界的大多数人都在外面去执行那个所谓的天命了,这里,除了几个高手之外,基本上都没有人。”
“那边有一个泉眼,我带你去洗把脸,然后一边走一边说。“
看到伶飞已经下到地上,伶舞提了提唇,往一旁树林走去:“现在,那些在外面人,已经被知道他们底细的玉碎用各种各样的办法逼他们离开,所有的人都回到了这个山脉,他们在这个山脉上布下各种各样的防备上造成的杀气,就让你们感觉不对了。”
说着,轻轻叹息一声:“因为那些不是人直接发出来的杀气,所以你们只是感觉到怪异的阴寒气息,而不是杀气。”
伶飞盈盈一笑,扬眉侧脸看着伶舞:“我才不去管他们有什么杀气,反正我只知道在你身边,按照你说的去做就行了。”
伶舞闻言,停步,转身注视伶飞。
眼里的那种意味深长的样子,让伶飞先是诧异了一下,随即脸就有些异常的绯红。
伶舞轻叹出声:“难道,你真的就这样跟我一辈子吗?”
伶飞咬咬牙,用力点头:“我就跟着你一辈子。”
“他呢?”伶舞轻叹一声:“难道你就打算这样和他捉一辈子的迷藏?”
看着伶飞撇开脸不做声,伶舞轻声说道;“到时候他要是和别人成亲了,你不觉得会难受吗?”
伶飞张口欲言,随即用力闭上嘴摇摇头。
隔了好一会儿才故作无谓的笑笑:“我无所谓,而且,现在我们还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一个未知数,万一明天我就死了也是难算的,何必现在自寻烦恼。”
伶舞刚张口欲言,突然眼眸微微眯了一下:“跟紧我!”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到了前方的三米外。
幽离山脉3
她之前听到了一声细碎的呻吟声,虽然小声,但却是清晰无比。
声音来源的地方,若是她没有判断错误的话,应该就是在她准备带伶飞去的泉眼那里。
伶舞的身子才停下里,身后紧跟着她的伶飞就低呼了一声,身形也为止停顿下来。
在伶飞的眼里,有着一丝惊慌。
倒在泉水旁边的那个死人,就是在她们下马的时候,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在身边散落了几个水壶,应该是过来打水的。
她倒不是因为在泉眼旁边死了一个人他们的人觉得惊慌。
伶飞见过无数次死人,就是她自己,也曾经跟死神静静的相处了一个多月。
死,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
让伶飞有些心惊的是,那个人上身的衣服已经被人剥去,在胸膛上有几个字:“入幽离,人分离。”
在他胸口上的那几个人,就像是被人用墨迹写上去的一样。
但是,每一笔一画都像是被刻上去一样,比旁边的皮肤都低下去三分。
字迹,却没有一点血迹。
就仿佛他的皮肤根本没有受损一样。
从她们听到声音到现在,也不过只是短短的几声,但任凭伶飞放眼望去,却看不到任何一个地方隐藏着敌人。
那个人居然能在短短的时间里,从她们的视野里逃出去,那样的轻功,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伶舞提了提嘴角,走到那个人身边望了一眼,抬起头淡然说道:“是用药物腐蚀的,所以没有伤口。”
随即轻笑出声:“幽离界向来就是喜欢用这些神神叨叨的手段,就喜欢吓唬人,想不到到现在还是没有改变。”
说到这里,她的眼眸突然一冷:“你还不出来,难不成想躲一辈子不曾?”
伶舞敢百分之百的确定,那个杀人的人只是藏在这里。
她虽然不知道那个人藏在什么地方,但她却绝对可以确定一点,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这样的轻功。
幽离山脉4
她虽然不知道那个人藏在什么地方,但她却绝对可以确定一点,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这样的轻功。
就像是她根本就不相信幽离界的人是所谓的帮上天做事的人。
人就是人,没有一个人可以代表天。
就算是那些幽离人有着很多在这个时空说不出来的本事,但他们还是人,也会像所有人一样,会被人杀死。
伶舞只要自己知道这些就足够了。
就像是现在,除非那个动手的人不是人,要不然他就一定还藏在某一个他们暂时无法察觉的地方。
他们,指的当然就是这一次来攻打幽离界的人。
欧阳曦已经站在了伶舞身边,他们也同样是听到了这边异常的响声过来查看的,在伶舞查看那个人的时候,欧阳曦就站到了伶舞身边。
看着四周的眼睛突然就停顿在了一个地方上。
语气里也出现了揶揄,笑笑,对伶舞说道:“我终于知道你和南宫轩为什么要背叛幽离界了。”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轻笑出声:“为什么?”
“因为幽离界的人都是一些藏头露尾不敢出来的人。”欧阳曦伸手轻抚了一下伶舞的发丝,轻声说道:“而你们,却都是光明磊落的人。”
话才说完,他腰间的剑就已经到了手里。
身子往开始锁定的方向扑去。
剑芒在半空中爆开成网,将那个已经知道不妙,但是却已经来不及从藏身处纵身出来的人笼罩在了剑组成的网里。
剑芒消失的速度和出现的速度一样,快速无比。
在很多人刚惊艳于如银泻地般剑芒的时候,就如昙花一现消失在所有人的眼里。
欧阳曦的剑,又回到了剑鞘里。
没有一个人看得到他拔剑收剑,剑好像在他需要的时候,就会自己出现在他的手里,出现在他想要的地方。
收回剑之后,看都不看一眼,返身走回伶舞身边,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幽离山脉5
收回剑之后,看都不看一眼,返身走回伶舞身边,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他的剑收回来之后,那些东陵国的高手和南宫轩的两个童子,眼里全部都是诧异。
从剑芒开始,到剑芒结束,他们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那么惊艳夺目的剑芒,但却实在没有看到欧阳曦刺向了什么,或者又刺到了什么。
欧阳曦那一剑,竟然只是像随意凌空挥舞之后,又缩了回来。
但是伶舞几个,看着欧阳曦的眼里却露出了笑意。
欧阳曦眼神凌厉如刀。
说话的语气却是淡淡的:“有时候把自己藏得太好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在那个看上去不可能藏得住人的树干里,涓涓流出血水。
那个人就是用了锁骨功之类的功夫,将自己隐藏在早就挖空的树干中。
伶舞挑了一下眉头,盈盈一笑:“你的功夫,好像比两年前高的实在不是一筹的问题了?”
欧阳曦点点头,伸手揽住伶舞的肩膀,似笑非笑的说道:“那是当然的,要不然怎么能有把握将这些幽离人杀死,怎么保护你?”
他们说的话都是轻描淡写说出来的,但是那些他们的手下看到从树干中冒出血迹之后,眼睛顿时亮了一下,所有的信心全部又恢复过来。
伶舞从欧阳曦用出那一剑开始,就知道他的用意了。
所有才是故意开口点明欧阳曦武功精进的事实,用话去激励那些不怕死,但却是抱着必死无疑心态的手下。
不怕死是好事,但若是已经存着死定了的心,就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了。
特别是现在还没有真正的进到幽离界,就死了一个同伴的事实,会让那些人更加觉得死定了,失去拼搏的斗志。
若是这样,他们也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定了。
伶舞返身看着那些手下,脸色突然一沉。
声音也是冰冷无比:“虽然我说了,也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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