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十二岁第35部分阅读
杀手十二岁 作者:rouwen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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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湮陌瞧了她一眼,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小兔子,眼红什么?我的不就是你的?。”
风凌烟瞪了他一眼。这家伙是肚子里的蛔虫啊?
怎么这么快就读懂她心中所想?
她笑了一笑,拍了拍宫湮陌的肩膀:“不错,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去烤羊吧,我饿了!”
她终于可以把‘饿’理直气壮地说出来了。
宫湮陌笑了一笑,忽然问了一句:“小兔子,你多久没吃东西了?”
风凌烟一愣,她从知道宫湮陌的婚讯就一直吃不下——
但这么糗的事她才不说。
哼了一声道:“你管我!”
瞧了他一眼:“看来你倒是很吃的下。看来这场婚事并没有给你造成多大困扰——还是说,你这次的抗旨逃婚也是早已计划好的?”
宫湮陌眼眸一闪,敲了敲她的脑袋:“小丫头就爱胡思乱想!好了,不和你说了。还是先烧烤黄羊祭你的五脏庙是正经。”
风凌烟刚刚也就这么一说而已。
毕竟,这抗旨逃婚可是掉脑袋的大事,他自然犹豫再犹豫。
她更饿的受不了了
他如果早计划好了,那还不如未成婚前就逃,干嘛非要等到今天婚礼上逃?
不但抗了旨,还得罪透了兵部侍郎家——
他脑子又没被驴踢,自然不会设计这种两头不讨好的举动……
宫湮陌的动作异常快捷麻利,不大一会,就将那头黄羊洗剥好。
又在周围拣了一堆干柴,生了一个火堆,烧烤起来。
他在山谷里转了一圈,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些盐巴类的调料
用湖水化开,淋在烤得半熟的黄羊肉上……
空气立即弥漫了一股奇异的食物清香。和普通的烧烤味道不同。
风凌烟食指大动,眼巴巴地看着。
唔,闻到这个味道她更饿的受不了了。
没想到宫湮陌居然有一手好烧烤技能。
又烧烤了一会,宫湮陌凑近闻了一闻,笑道:“好了。可以吃了。”
风凌烟在一旁早已等得不耐烦,只觉那香味几乎是无孔不入,
渗入自己全身毛孔,若不是小心隐藏
只怕连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也被他听了去。
听到宫湮陌这一句,如奉伦音。
忍不住就伸出手去。
不料尚没碰到黄羊那金灿灿,香喷喷的身子,便被宫湮陌手疾眼快地抓住了她的手:“小兔子,这么急做什么?小心烫着。”
将烤好的黄羊移开火堆,在空地上转了一转,让表面上的油脂滴下来。
直到肉上的温度低了些,他才撕下一条黄羊腿,递给她:“好了,可以吃了。且尝尝为夫的手艺如何?”
我手艺一向很好……
风凌烟忙接过来,放到口边尝了一尝。
不知道是不是饿极了的关系,只觉这黄羊的滋味是前所未有的鲜美。
她这辈子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烧烤……
她意甚嘉许地笑了一笑:“不错,不错。可以和我们那里的一级大厨相媲美了。没想到你倒有一个好手艺。”
这次她是实心实意地夸赞,一点水分也没有。
宫湮陌似笑非笑,瞧了她一眼:“我手艺一向很好……以后你就会知道。”
呃……风凌烟俏脸微微一红。
她怎么总感觉他话中有话?
她低下头不理他,自顾自吃的高兴。
那只黄羊并不大,二人这一顿吃了小半个。
风凌烟这几天第一次吃的这么畅快,眉眼弯弯的,显得甚是高兴。
二人吃饱喝足,便在湖边清洗了一下。
此刻已是深夜时分。
一勾弯月斜挂天边,天上繁星闪烁,珍珠一般洒满了整个天空。
二人偎依在一起,坐在白沙滩上,喘息相闻,肌肤相接。
听着湖水轻轻拍打着湖岸,不远处斑蝥低鸣,只觉此情此景如在梦中。
风凌烟窝在他的怀中,心中温暖的潮汐一波波涌上来,
她在上一世是个孤儿,又没有兄弟姐妹,烈焰集团里的同事虽然亲如一家,但她总感觉缺少些什么。
感情上总有些缺失。
现在和宫湮陌偎依在一起,便觉一切都得到了圆满。
爱着的感觉如此美好……
他是自己这一世里最亲的人,从今以后,她的命运便和他紧紧联系在一起。
作为一个杀手,情感绝对是羁绊
不敢相信任何人,不敢轻易将感情托付。
她以为,她这一辈子也不会爱上一个人。
却没想到到底还是陷进了感情的漩涡……
更没想到的是,原来爱一个人,还被那个人爱着的感觉如此美好……
她悄悄伸出手去,抱紧了他的腰,把小脸埋进他的怀中。
闻着他身上那独有的清香,她只觉心神俱醉……
她这几天都没有睡好,而白天——
白天的大起大落又让她一直绷着神经
这时候吃饱喝足,又是偎依在情人的怀抱之中。
她整个人放松下来,困意不觉上来。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宫湮陌低头瞧了瞧她的睡颜。
月光朦胧,温柔地洒在她的脸上。
她的头发虽然有些凌乱,但一张俏脸却白皙如玉,肌肤柔嫩,几乎吹弹可破。
此刻她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他的怀中,
微风吹来,她的发梢轻轻飘动,在月光下,似镀了一层温柔的光辉……
忽然,风凌烟在熟睡中,仿佛像是看到了什么
眉尖微微皱起,手指颤动,似要抓取什么。
宫湮陌握住了她的手,和她十指交握。左手轻轻拍了拍她。
风凌烟把头更紧地向他怀里拱了一拱,重新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走错一步那就是万劫不复
然后,在她唇边,有淡淡笑容,就这么安心地睡着。
月光下,她的小手娇嫩如葱和他如白玉似的手掌握在一起,看上去是异常和谐。
“小兔子……”
他轻轻叹息。
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温暖。
她不敢将情感轻易交付,他又何尝不是?
他所背负的东西更多,而他所处的位置更让他如履薄冰,走错一步那就是万劫不复。
如今,一切的一切都朝他计划好的方向发展,没有偏离预定的轨道。
可是——
可是他却愈来愈不忍,愈来愈不安——
他一向心狠手辣,手腕铁血。
胸中沟壑无数却不露声色,韬略算计更是人所不能。
他可以轻易看出对方的软肋,并且在应该出手的时候,绝不手软。
此刻,心中却有了一些惶恐和忐忑……
他低头在她额头蝴蝶般轻吻,轻轻叹息了一声,将她抱的更紧。
山谷间的微风,依然轻轻吹动,吹过树梢,吹过沙滩,吹过静静流淌的湖水,泛起轻轻涟漪……
……………………
这一觉风凌烟睡的异常香甜,她是被一阵鸟鸣声惊醒的,慢慢睁开眼睛。
空气清新如酒,初升的朝阳晒的身上暖洋洋的。
她伸了一个懒腰,坐起身来。
四下看了一看,却瞧不见宫湮陌的影子。
…………………………………………………………
今天到此。
它是应该点头还是摇头
不由一愣,他去哪里了?
她一跃而起,在四周转了一转,依旧不见他的踪影。
这下,她不由有些心慌起来。
他不会是自己自首去了吧?!
不行,她决不能让他独自去承担,她要去找他!
她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向外走去。
刚刚走到谷口,便看到白虎雪儿趴在那里,正慢条斯理地摇着尾巴。
看到她出来,它伸了一个懒腰,站了起来。
“雪儿,你家主人呢?”
风凌烟摸了摸它眉心的那个‘王’字。
雪儿晃了晃脑袋,喉咙里呼噜一声,算是回答她。
“是不是他独自回城去了?把你留下,好让你驮着我出去?”
风凌烟猜测。
雪儿双眸灼亮灼亮的,有些为难地用爪子抹了一下脸。
她答对了一半,它是应该点头还是摇头?
风凌烟叹了口气,看来是这样子没错了。
她骑上了虎背,拍了拍它的脑袋:“好,雪儿,那我们出谷去吧。去城里找他。”
雪儿稳稳地站在那里,根本不动地方。
低低地呼噜一声,没有一点要跑的意思。
风凌烟愣了一下,她咬了咬唇,跳下虎背:“好,你不愿意载我我自己走!”扭头就走。
白虎轻轻一跃,拦在了她的面前
头一伸,大嘴一张,一口叼住了她的裙角。
“怎么?你不让我去?”风凌烟挑眉。
白虎点头。
“为什么?”
白虎也直立行走了?
让一只老虎回答为什么,这难度系数有点高。
白虎颇为纠结地磨了磨爪子。
碧绿的眼睛转了数转。忽然嘴里一使劲,哧啦一声,风凌烟的裙子登时被它扯破了一大块。
露出了白生生的小腿。
风凌烟吓了一大跳,猛地后退两步。
额上有黑线滑下。
这老虎发什么疯?
干嘛撕她裙子?!
她长的这么想让人非礼吗?
她可就这一件裙子,再破些她就该裸奔了!
白虎似乎也没想到这一口居然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后果,象征性地用爪子捂了捂眼。
它,它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主人回来看到以后,会不会揍它……
它低低地咆哮了一声,一咬牙,一横心,忽然做了一连串很彪悍地动作。
它先是人立起来,用爪子指点一块大石头,嘴里呜呜噜噜的像是说着什么。
然后昂首挺胸地向外走……
风凌烟下巴差点掉下来。
白虎也直立行走了?
它要进化了?进化成什么?虎人?
她不错眼珠地看着它,想看看它到底想干什么。
雪儿走了几步,忽然又走了回来
这次它走的却是猫步,屁股一扭一扭的。
末了还向她抛了一个媚眼。
惊出风凌烟一身鸡皮疙瘩。
然后轻轻躺下,两条后腿伸平,两条前腿合并放在一旁,微眯了眼睛,打起了欢快的小呼噜。
一脸这下你该懂了的模样
风凌烟目瞪口呆地看着它
它——它这个姿势,怎么这么像淑女?
再看看它的睡姿,依稀仿佛有些眼熟——
再仔细一想,不由汗了一把。
这只老虎不会是学她睡觉吧?!
风凌烟有些惊悚了。
白虎又一骨碌跳起来,在谷口重新趴了下来。
摇着尾巴,像是刚刚她才出来时看到它的模样。
它做完这一切,几乎累出了一身白毛汗
跑到她面前眼巴巴地看着她,一脸这下你该懂了的模样。
风凌烟前后一联系,心中一动
道:“雪儿,你不会是说,你家的主人衣衫破烂了,他进城买东西了。而派你在这里守护我?不让我出谷?”
白虎宽面条泪,它忙乎了半天,总算让她明白了。
真不容易。考验它森林之王的智商。
白虎唯恐她再想出别的什么古怪行径让它为难。
用嘴扯着风凌烟的裙角向里走去。
“慢点,慢点。雪儿,你再撕我裙子我就真走光了!”
风凌烟哭笑不得,只得跟着它又回到了谷内。
白虎用爪子在白沙滩上拍了一拍,然后一屁股坐下。
风凌烟微微一皱眉,它这是让自己也坐下?
反正这白沙滩热乎乎的,坐下很舒服
风凌烟也就不客气,大马金刀地坐下来。
白虎眯了眼睛,意甚嘉许地点了点头。
忽然向后一仰,躺了下去,四肢耷拉着,模样看上去有些滑稽。
躺下去的话说不定就走光了!
风凌烟俏脸一黑,这老虎不会是让自己再躺下吧?
死老虎,臭老虎,想让她躺她就躺啊?
她裙子破了,躺下去的话说不定就走光了!
风凌烟低头玩沙子,根本不理它。
“嗷呜!”
白虎叫了一声,翻身一骨碌跳起,朝她直扑过来!
风凌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后一躺,就地翻滚了一圈。
“臭雪儿,你作死啊?!”
风凌烟滚了一身的沙子,灰头土脸地就想爬起来。
白虎前爪一伸,却按住了她的肩膀,碧油油的大眼睛颇为纠结地望着她。
风凌烟也微怒地望着它,这白虎想干什么?
她和白虎相处的日子也算不短了
自然知道它没有什么恶意,可是她为毛非让她躺下?
一人一虎,一躺一站,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忽然,白虎朝她猛眨了几下眼睛,一只爪子抬起来,指了指身下银白的沙子。
然后四蹄刨动起来,银白的沙粒被它刨得满天乱飞
不大一会,就刨了一个不小的深坑
它身子在沙坑里拱了一拱,伏了下来
银白的沙子流水般倾泻下来,将它庞大的身子掩埋了半截。
白虎微微眯了眼睛,看上去很是舒服。
风凌烟心中一动,莫非这白虎是教给自己做沙滩浴?
她低头仔细瞧了瞧这些沙子。
这里的沙子表面上似有一层极淡薄的光芒,柔和纤美,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宫湮陌!他回来了!
她弯腰捧起一把。银沙色泽如同银白的月光
在阳光下闪着迷人的光泽
七彩琉璃,变化莫测,却有一种奇异的温热。
或许——这奇异的沙子有什么功效?
风凌烟学着白虎的样子,在沙地上也挖了一个坑,把身子埋了进去
奇异的温暖立即围绕全身,整个人像是泡在了温度适中的清水里。
那感觉说不出的舒爽。
又过了一会,她便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丹田涌了上来
肚腹之间暖洋洋的
埋在沙子里的身体是前所未有的舒爽,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
她轻轻叹息了一声
彷佛是未出世的婴儿,又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原本滞涩的筋脉开始慢慢舒缓,全身的毛孔都要张开。
贪婪地吸取着母体的养分和热量……
她意识逐步朦胧,呼吸慢慢平稳,竟然再一次睡熟了……
趴在她对面的白虎轻巧地自白沙中钻了出来
略抖了抖身上的沙粒,看了看已经熟睡的风凌烟,一双碧绿的虎目在日光的映照下,闪着莫测的光芒。
它伸了个懒腰,便又挨着风凌烟趴了下来
不一会,也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风凌烟自迷梦中醒来,睫毛颤了一颤,睁开了眼睛。
“小兔子,你醒了?”一道清冷慵懒的声音就响在耳边。
宫湮陌!他回来了!
风凌烟终于彻底醒过神来。她揉了揉眼角,下意识地想要坐起来
你是兔子还是小猪啊?
风凌烟终于彻底醒过神来。
她揉了揉眼角,下意识地想要坐起来
只听身上一阵‘哗啦啦’的声响。
是身上的流沙在滑落……
“小兔子,你是兔子还是小猪啊?怎么把身体埋进沙子里去了?”
那清朗的声音有一丝揶揄的意味。
“你才是小猪呢!还不是你家老虎,它非让我钻到这沙子里面。”
风凌烟抖了抖身上的沙子,跳了起来。
她感觉身子是前所未有的轻灵舒服。
回想刚刚那一觉,就像是躺在刚刚嗮过的被褥里,舒服的不可思议。
“咦,这到底是什么沙子,莫非有疗伤的功效?”
风凌烟抬头看向宫湮陌,忽然微微愣怔了一下。
宫湮陌终于又穿回了他的白袍,广袖飘飘,风扬起他泼墨似的长发,看上去如同谪仙飞临……
再反观自己,刚刚从沙子里钻出来
衣裙破烂,灰头土脸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天,这么丑的一面居然又被他看到了!
风凌烟心中无限悲催,干干地笑了一笑,转身便向湖边走:“你等一下。”
她在湖边照了一照,果然满脸灰尘,灰一道,白一道的,堪比京剧脸谱了。
果然——不是一般的狼狈——
风凌烟汗了一把。用湖水洗了一把脸。
她很想洗一下澡,但想起身后的那个人
虽然她已经与他有了最深的亲密,可是——她还是有些害羞……
“小兔子,你身上也脏了,要不要洗一洗?”
宫湮陌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侧,蹲了下来,笑吟吟地看着她。
下午或者晚上还有。
他想和她洗鸳鸯浴
风凌烟小脸一红,这家伙又开始调戏她……
她横了他一眼:“你出去一下,我就洗。”
他在旁边看着,她总有些不习惯。
宫湮陌忍不住哈哈大笑:“小兔子,你在害羞?我们已经是这种关系……”
风凌烟俏脸涨红,忍不住抢白他:“好啊,既然是这种关系,那你洗给我看。”
这一句话出口,风凌烟又想撞墙。
瞧她说的这是什么话,好像急于看美男的色女似的。
宫湮陌眼眸一眯,一脸的恍然大悟:“呃,小兔子,原来你是想看为夫的身体……!”
汗,哪个想看他的?!
风凌烟悲愤了。
背转过身子不理他。
身后传来‘噗通’一声响,风凌烟下意识地一瞧,宫湮陌已经跳入了水中。
他的身子在水中半浮半沉,露出了一小截白玉般肌理的胸膛,妖娆而魅惑——
汗,这家伙脱衣服也忒快了些!
她都没有看到——
宫湮陌微微一笑,绝美的脸魅惑到了极致:“小兔子,下来罢。”
汗,他想和她洗鸳鸯浴?
风凌烟脸又红了。
哼,干嘛自己老被他牵着鼻子走啊?
她偏偏不和他一起洗。
风凌烟一转身,反而离开湖边。
见沙滩上放着一个包袱。知道是宫湮陌带回来的。
要洗你自己洗
她也不客气打开瞧了一瞧。
里面有几套衣衫,一套男子的,两套女子的。
每一套都很精致,风凌烟正愁身上破烂,眼睛不由一亮。
拿出了一套女装,捡看了一下,心中一跳。
这一套十分齐全。不但有外衫,连亵衣,裹胸……也一应俱全。
这家伙心倒真不是一般的细,全想到了……
“小兔子,你不下来?”
宫湮陌在水中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他泼墨似的长发飘散在水中,看上去有一种极致的妖娆。
风凌烟笑眯眯地望着他,顺手拾起一枚小石头一上一下抛着玩:“要洗你自己洗,我一会再说。”
宫湮陌眸光闪了一闪,笑道:“好,那你随意。”
身子向游鱼一般游远……
风凌烟坐在岸边,向水中看了看
宫湮陌在水中欢快地畅游
看他在水中劈波斩浪,俯仰自如,劲瘦有力的身躯时隐时现,她不由脸上有点发烫。
这湖面积不算小,宫湮陌似乎不再理会她
越游越远。几乎游到了对岸……
风凌烟也确实感觉自己该洗一洗澡
趁他游远,忙将外面破烂的衣衫脱掉,终究不敢赤着身子,她穿着裹胸和亵裤跳下了水……
她以为这深山里的湖水必然是清凉的。
谁知道跳到里面才知道,这湖水竟然是温热的。
堪比一个大温泉,泡在里面感觉十分舒服。
风凌烟原本想赶紧洗两下就上岸的。
你勒疼我了,快放开
此刻泡在里面,似乎全身所有的毛孔都透着舒爽,情不自禁向深处游了一游。
别处的水是越深越冷,这里的水却是越深越热……
风凌烟好奇心起,这湖底不会真有温泉喷口吧?
她吸了一口气,一个猛子扎了进去,向着深处游去。
她在现代拿过潜水证的,潜水技术不是一般的好
不背氧气瓶也照样能下潜几十米。
在烈焰集团,她是有名的蛙人。
老大曾经戏称她是鲤鱼投胎的……
所以她此时下潜起来自然也是毫无顾忌,一口气下潜了五六十米。
下面依旧蓝莹莹的,看不到底。
没想到这湖水竟然如此深,只怕快赶上长白山的天池了——
身上的压强越来越大,胸中也有了一些憋闷,她知道不能再下潜了。
看来,今天是探测不到这湖底的秘密了。
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来了。
心里叹了一口气,伸臂向上游去。
刚刚向上游了三四十米,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水响
眼前一花,白影一闪,她的腰已被抱住!
急速向上冲去。这向上冲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哗啦!”一声响,二人冲出了水面,露出头来。
风凌烟被他勒得腰肢生疼,挣扎了一下:“喂,梵香,你勒疼我了,快放开。”
抬头一看,忽然呆了一呆。
抱着她的确是是宫湮陌
但此刻的他终于失去了那种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闲适慵懒
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
脸色煞白,嘴唇紧抿。
双眸深深地盯着她,那模样似乎恨不得把自己吞进肚子里去。
水沿着他的长发滚落,抱着她的手臂都微微有些颤抖……
听到风凌烟的抱怨,他手臂微微松了一松,却并不放开她。
“阿烟!”他低低地叫了她一声,声音沙哑的不像是他的。
风凌烟紧贴在他的怀里,听到他一颗心砰砰砰跳得甚是激烈。
愣了一愣,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
伸出手去,抚上了他的额头:“梵香,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白?心跳的这么厉害。感冒了吗?”
她一句话没说完,眼前一花,她的唇已被他深深吻住。
他的吻来的又激烈又霸道,让她猝不及防。
他的手臂像烙铁一样牢牢圈住了她,接触到他的每一块地方就像燃烧起来火焰,灼热而滚烫
随着唇舌的深入,他们几乎全身上下都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唔……”
风凌烟几乎要喘息不过来了,本能地想要推开他一点。
可是完全没有用,反而引来更加强力的压制。
他的手臂半抱着着她,似乎恨不得把她揉到自己的骨头里面去。
风凌烟被他吻的有些发懵。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折断了。
他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不就是分别了一早晨,她又潜了一个水吗?
他怎么像是抢回了什么失而复得的好东西似的,紧抱着不撒手——
过了良久,他才慢慢放开了她。
风凌烟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终于顺过这一口气来。
但被他吻得大脑缺氧,全身酸软。
他的手臂稍稍放松了对她的钳制,她很没用的身子一软,差点沉下去。
伸出手臂下意识地一抱,就抱住了他劲瘦的,光滑的腰……
…………………………………………………………
今天到此
自己不是那花痴的孩子啊
啊?!
待到自己反应过来是做了什么后,风凌烟又忙不迭地松手。
一张小脸要热爆了。
这家伙身材不是一般的好,而且是裸着身子的……
她一双眼不知道该向哪里看好,干干地笑了一笑。
身子悄悄地想向后退
不料宫湮陌早已猜中她的心思,手臂一伸,便又将她抱住:“小兔子,你又想逃?”
风凌烟干干地笑了一笑,目光定格在他胸膛上方,刻意不去看水里的春色:“哪里,哪里,那个——我洗完了。该上岸了……”
宫湮陌此时终于恢复了镇定,看到她羞囧不已的小脸,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原本冷着一张脸
这一笑之下,如同春暖花开,冰霜消融。
清雅混合着邪魅,就这么有机地结合在他的身上,却不让人感觉到别扭。
似乎,原本它们就是一体的。
它们的结合才是最完美的。
风凌烟呆了半晌,直到看到他眼眸中的揶揄的笑意
才明白自己又被他的美色迷晕了头。
心里狂汗了一把
自己不是那花痴的孩子啊,怎么今天总办花痴的事……
这家伙的面貌她都看了好几年了,怎么最近频繁被他美色所迷呢,
看他居然越看越顺眼……
“小兔子,你刚刚去了哪里?怎么能游那么深?”
重新抱到这具温软的身子,宫湮陌心中无限欣慰和满足。
刚刚真的吓坏他了!
刚才他虽然一直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着,但眼角一直注意着这个丫头的动静。
他要失去她了
知道她害羞,便刻意游到了远处。
见她果然忍不住跳下了水,他便悄悄游了回来,想给她一个‘惊喜’,
他游泳的技术不错,又有一身好轻功,所以游回来的速度很快。
快到跟前的时候,却见她一猛子扎了下去。
他在旁边埋伏好,想等这个丫头再浮上来的时候打她个措手不及。
他很想看她吃惊地张着小嘴的模样……
却没想到他足足等了二三分钟,也没见这个丫头上来。
这下他焦急起来。唯恐她在水底会遇到什么不测。
他游泳技术虽然不错,但潜水本领却很一般。
不顾一切地潜了十多米深,便头晕眼花再也潜不下去……
只好又游了上来,吸一口气。
心里还抱着一线希望,或许那个丫头已经自己游上来了。
他四下一瞧水面,鬼影子也没瞧见一个!
这下他算是真正慌了神,不祥的感觉越来越重。
他不顾一切地一次又一次潜下水寻找,却每一次都是失望……
他要失去她了!他要失去她了!
这感觉像噩梦一样跟随着他。
他的脸色越来越白,他这一生不知经历了多少次九死一生,却从来没有怕过。
本来以为这一生也不会再有什么害怕之感。
却没想到这一次居然吓得浑身酸软,眼前发黑……
好在就在他又一次潜下去时候,终于看到了冲上来的她。
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他冲上去便将她抱在怀里。
唯恐她已经窒息,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从水里窜出来……
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失态呢……
唯恐她已经窒息,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从水里窜出来……
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嗅着她温热的呼吸,听到她生龙活虎地说话。
他一颗提起的心终于放回了肚里。
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瞬间盈满整个心胸,抱着她再也不想放开。
他伸手将她头上的乱发别到耳后。
他的手指还有些颤抖,一双眸子深海似的深。
风凌烟心中一动,他刚刚是为自己担心?
他也怕了?
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失态呢……
一股热流直涌上来,心里似甜又似酸,涨的胸臆间满满的。
忙忙解释:“我想看看这湖有多深,所以下潜了一段。不过,下潜了这么多还是没到底……”
她语气里有些遗憾。
“你怎么能下潜这么深?”
他这么高深的内功都达不到那种深度。
“呵呵,我有学过专业潜水。拿到潜水证的,在海中下潜个几十米都没问题的。你放心吧。
”风凌烟笑吟吟地解释。
“以后再不许这样!”
宫湮陌脸上的神色前所未见,看上去有些冷,有些凶。
好像是面临一场没有把握的战争,肃然的近乎严谨。
这样的恐惧他不想经历第二次!
“好,好,以后我再潜水一定先通知你一声。”
风凌烟心中甜蜜蜜的。
看着他湿淋淋的发,尚有些苍白的脸色,情不自禁凑了上去,主动在他脸颊吻了一下。
正想悄悄退后一点。宫湮陌手臂一伸,便又重新圈定她。
力道十足地将她狠狠折腾一回……
唇角微勾,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小兔子,你把我吓成这个样子,这就算完了?”
他慢悠悠地说完,低头便又捉住了她的唇,力道十足地将她狠狠折腾一回……
二人这样的姿势很容易擦枪走火,宫湮陌呼吸有些微絮乱。
嘴唇贴着她的耳畔:“小兔子,现在该给你治疗痼疾了。”
风凌烟被他吻得有些昏头涨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什么痼疾?”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笨蛋,你忘记那疼的要你命的痛经了?”
那种疼得恨不得去撞墙的感觉爬上风凌烟的脑海,她立即神清气爽。
睁大一双眸子,看着他:“你有根治的法子?”
宫湮陌点头。
风凌烟立即张牙舞爪:“你有根治的法子为毛不早给我医治?!让我受了好几次活罪!”
她的小手几乎掐上宫湮陌的脖子。
宫湮陌似笑非笑望着她,悠悠地道:“又要走光了……”
啊?
风凌烟下意识地低头。
她的裹胸因为刚才的那个激烈的吻松散开来,随着她抬起的手臂,春光若隐若现……
风凌烟俏脸一红,却抱住了他的脖子,并不放过他:“这里又没有外人,我不怕!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宫湮陌凉薄的唇抿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手指抚过她的红唇:“不是我不想早给你治,实在是这治疗的法子有些特别……”
“特别?”
风凌烟眯了眯大眼:“不会是像武侠小说所说的什么阴阳调和吧?”
你是神医也用这种变态的法子
宫湮陌笑眯眯地在她额前吻了一吻:“小兔子,你真聪明。”
啊,真是这样?!
风凌烟唇角抽搐,哭笑不得。
瞧着他,凉凉地道:“你是神医也用这种变态的法子?”
宫湮陌揉了揉她的乱发,叹了口气:“小笨蛋,你知道什么。你这具身子原本就有痛经的毛病,而初潮时又受了凉,便更加重了这病情。偏偏你第二次想来时,又走火入魔,误食了什么圣药,那圣药男子吃了倒也没什么不对,但你却是女体,和那圣药药性很是不合,你又多吃了一些,所以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险些就要了你的小命。”
“因为在那寒泉里泡得时候过久,寒毒已经侵入你的五脏六腑,凝滞了你一部分血脉,所以你的武功才会全部废掉,而你的痛经也更加严重起来……”
他侃侃而谈,尽量把高深的医学知识化为简单的,能让她听明白的词语,解释给她听。
风凌烟苦笑了一下:“怪不得上一次会疼得像凌迟,比第一次痛了足足十倍,原来是这个原因。那——我们已经那个什么了,是不是我的痼疾就治好了?”
宫湮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哪有这么容易?普通的阴阳调和是不成的……”
风凌烟黑线:“还有特别的?难道不会是想让我跟多个人……”
她一句话没说完,头上就挨了他一记爆栗子,他凉凉地瞧着她:“你敢!”
声音凉飕飕的,险些把风凌烟冻起来。
风凌烟揉了揉脑袋,这家伙一不爽了就敲她的脑袋。
和谐大军爬过
风凌烟揉了揉脑袋,这家伙一不爽了就敲她的脑袋。
这毛病数年如一日,让她恨的牙痒痒的。
不过,看在他是想为自己治病的份上,她便不与他计较。
“到底要什么法子,你就爽快地说出来吧。别吊胃口。”
宫湮陌眸光一闪,俯在她耳边对她说了几句什么。
风凌烟俏脸微微一红,斜睨着他:“你……你不会是借给我医病为由,行禽兽之事吧?”
宫湮陌摸了摸鼻子,笑的倾国倾城:“你可以这样想。反正到时候疼的想撞墙的不是我。”
风凌烟磨了磨牙,那痛经之痛她实在有些怕了……
一抬头,便看到他温润的黑眸似笑非笑,带点儿揶揄的意味。
微微还有他惯有若有若无淡嘲,彷佛在笑她不敢……
对上他这样的目光,风凌烟理智瞬间被炸得烟消云散。
哼,自己也算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主动点怕什么……
罢了,罢了,就按照他所说的做吧,反正这里又没有其他人,就是丢人也丢不到哪里去……
反正她想把他推倒很久了。
平素这家伙总是那般从容不迫显得异常强大的模样。
现在难得任她推倒,捏扁搓圆也是个不错的机会。
她一咬牙,蛇一般盘上了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