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尚书好孕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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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书好孕 作者:rouwenwu

    看光了太子?也许人家只知道我帮了太子,太子那个别扭娃子可能会把那些镜头描述给他爹妈吗?这个老爹的反驳是,一个七岁不到的娃,估计还是没有办法圆这个谎的。听说当今皇上思虑极其缜密,缜密地吓人。

    另外一个就是进宫,就这么进宫?我问上厕所怎么办?洗澡怎么办?阿娘的意思是说,只要我没有和别人一起上厕所的习惯就没问题,宫里的厕所绝对独立的。洗澡的话,就是要我自己搞定,当心再当心了。那我长大了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装男人吧?太子伴读正常到了十三四岁就开始任职,比如去翰林院,国子监什么的。那个时候我自己申请调离就好了,然后,出去做个两年,遇到个什么抢匪,什么瘟疫的,全看创意。前提只要我读书不怎么样,读书太好了,肯定是被留下的。我娘说,瞧着我那样子都不像是个好好肯读书的料子。我是特特例,一般太子伴读都是皇室宗亲,或者大臣家的嫡系子孙。或者当真是那些神童。都是给太子用来人才储备的。六品官家的养子,本朝第一个。那也起码五年呢!这五年万一被认出来,怎么办?认出来?重复第一条路,请太子开恩。皇家为了自己的面子,肯定让我暴毙。然后,为了表达感激之情,收了我做小老婆。我说,那皇上不会直接杀了我?我爹说一般不会,皇上基本上除非是一些非下手不可的事情,否则,他还是留点余地的。阿爹最后长长感叹说,他看来要努力工作,争取快速升职。让皇上觉得我们家还有点用处,这样万一我败露,当小老婆就当小老婆,至少还可以混吃等死。

    我抱着阿爹的大腿哭,我做什么孽哦!去捡了那么个祸害回来!祸及全家。阿爹说,这个没事的,还是一句话,救人是对的。还说了一句话,非常文艺,我已经记不清楚了,翻译过来大约是,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什么的。总之,京城是个大江湖,每个人都在里面捣糨糊。皇宫更是江湖,刀更多,所以,做一切事情,胆大心细,做事要灵活,一切保命要紧。

    主要基调定了下来,阿爹和阿娘就给我入宫做准备了。不过,这个入宫到比做妃子的好。每个月初一,十五还是能够放假回家的。

    终于,有一天,吃过饭,那饭吃得我像断头饭。我背着我的小包裹,一步三回头,孤零零地登上了来接我的马车。皇宫真可怕,除了极为贴身的东西以外,什么都不让我带。说都给我准备好了。我没想到这一去,成就了我大程朝的一部帝皇童养媳养成史。

    请原谅我的词语匮乏,表达不善。所以不跟你们说皇宫有多大,有多华丽。反正经过了不知道多少的回廊,门口。我终于来到了我的房间,算了,这就是上学吗!大学四年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吗?你看看咱这桌子,围边上刻着,凤仙报恩的故事,我坐的这边,是说天地精华孕育了凤凰仙胎。当年,咱学校的桌子面儿上,上届的学姐用美工刀狠狠地刻着,“xxx,姐今天为你堕胎了!”同样一个胎,一个仙胎,一个堕胎,高下立分。你说我为啥不看看桌面上?桌面上摆满了杯具。适合我这个刚离开娘窝,踏入虎|岤的人看吗?

    房间很大,虽然我肚子里没啥货,不会华丽丽的表达,但是,我的欣赏水平还是在的。这用的可都是高档货,全部是精细了再精细的。可不是吗!皇宫是天下最有钱的地方,这里搞不好了,哪里能搞好?

    我稍微坐了一小会儿,脑子里想着阿娘的话:“少说,少动,尽量装傻。”这个时候,外面走进来四个漂亮的姑娘,整齐划一地走到我身边福了一福说:“奴婢见过陈公子!”

    我忙从凳子上滑了下来说:“姐姐们好!”两眼真诚的盯着他们,咂巴了两下。在不明白就里的情况下买买萌是需要的。

    “公子使不得,奴婢是皇后娘娘指派来服侍公子的。当不得公子的这声姐姐!奴婢是春秀!”一个个头稍高一点的宫女说道。

    然后她指着旁边一个鹅蛋脸,眉心有颗痣的那个说:“这是夏丽!”恩?难道下一个是奥拓?

    接下去两个叫“秋娟”、“冬柔”。还说皇后娘娘另外派了四个内监给我使唤,我一听是内j就想说不用了。其实,就是太监,总算舒了一口气。

    夏丽轻轻走过来,拿起我桌子上的小包袱说:“小公子,奴婢帮您放好?”

    我忙说:“不用了!”里面是阿娘给的金瓜子和一些龙眼大的珍珠,其他的什么都没拿,进宫前除了我身上没有搜过以外,我的小包裹都检查过的。

    宫里的美眉就是机灵,一看立刻打开了橱子说:“公子若是有贵重的东西,尽管放这里面。”

    我过去看见里面还有一个小门,小门上有把锁。

    “恩!谢谢姐姐!”

    秋娟端了盏茶给我,我喝了一口,是果茶,有微微的甜味。

    “这是殿下喜欢喝的果茶,不知道可合小公子的口味,要是小公子有别的喜好,娘娘吩咐叫小公子只管讲!”

    我还在思忖着,我到底喜欢什么样的饮料的时候。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还有微微带着点老妈声的太监喊着:“殿下慢点!殿下慢点!”

    转眼,门口就踏进来一个小子。那个让我这半个月没睡好一晚觉的混蛋。几个月不见他的脸上没有了当初的彩条,细嫩的如我们秀全山里的姑娘,都能出水来了。看见我到停了下来,微微挑起嘴角笑了起来,一如他顺走我的玉青蚨那般可恨。心里的新仇加上旧恨,要不是阿娘早上殷殷叮嘱我一定要低调做人,最好让人忘记你存在是最好的。我早一巴掌拍上去了。

    “你可算是来了!”他过来拉着我的手说:“怎么不高兴?”

    我扯了扯嘴角说:“高兴!”我能高兴吗?钱财掉了,就算了。我家也不缺这么一个两个,可自由没有了,我还记得有这么一句,若为自由故,两样皆可抛。至于是哪两样我是不清楚了,不过可以肯定是非常贵重的东西。

    肯定比我那个青蚨贵的,低头看见他腰了带着的青蚨,眼睛就黏上了。

    “你个小气鬼,原是为了这个!”他低头,手拿起腰上的青蚨,托在手上看了看,我以为他要还我了,哪知他又放下了。你才小气鬼,你全家都小气鬼。

    他转了身,从另外一边拉下了那块玉佩,当日用于进国丈府的玉佩。

    “喏,这个给你!原本那日我想将它给你的。只是这东西却是我唯一的证明了,自是不能归你的。原怕以后未必有机缘可以再得见你,才拿了你的青蚨!谁想你是个这么个记仇的小气鬼!”他碎碎念,好似要将那天我的唠叨讨回来,说着,还把他那块龙佩给挂在我腰间。

    这玩意儿貌似比我那个值钱,一物换一物,我赚了?

    “殿下,娘娘宣殿下和陈公子去钟灵殿用晚膳!”太监弯着腰站在了旁边。

    “走用晚膳去!母后也想见见你呢!”他拉着我的手往门外走。

    跟着他走进了皇后娘娘的正殿,皇后娘娘端方地坐在那里。旁边有个娇俏的姑娘,恐怕就是皇后生的大公主了。太子快步走了上前。

    阿爹跟我说,太子伴读也是有品级的,只不过是九品的微末小官而已所以我进宫行礼的时候可以自称微臣。

    “微臣太子伴读陈帆梓见过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我大礼参拜。。

    “免礼,平身!”我听见了就站了起来,娘娘不年轻了。看上去已经有三十多岁了。我才抬头,有把头低下去了。规矩,规矩。可真把我给弄死了呢。

    “瞧瞧!这么个小人儿自称微臣,着实可爱的紧呢!”皇后跟旁边的嬷嬷笑着说道,

    “是啊!娘娘!这孩子看着还真是憨态可掬呢!”嬷嬷说。

    “憨态可掬?嬷嬷说我像猫熊儿了!”我开始想起了秀全山林里的熊猫,秀全的山林里熊猫虽然不是时常能够见到,但是我平时去的多了,也见过几次。

    “什么猫熊儿?”那个姑娘问我。

    我站直了说:“我爹爹以前在秀全任县令,那里有种野物,白身子,四肢耳朵眼睛都是黑色的。胖胖的,走路慢慢吞吞的。很是好玩呢!”

    “母后,叫那里弄两只来给,珍儿玩!”公主在那里撒娇道。

    “皇姐,听父皇说秀全一路上都是高山险峻,从里面出来已经不容易,给你弄两个活物出来更是难了。”太子对着公主说,这家伙倒还是明事理。

    “我娘倒是想过弄两只出来进贡的,被我阿爹给说了一通,他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黎民百姓皆是皇上的子民,这种劳民伤财的事情想来皇上也不愿意臣下去做的,因而没有进贡。”我后悔自己去说什么猫熊的事情。

    “好个伶俐的孩子,陈培植恐怕不是这么说的吧?他定是说‘这种稀罕货,你送他一次,他便来问你要两次。这天长日久的不是劳民伤财吗?’”说着一个身着明黄的约莫三十多岁,面色微微有些青白的男人走了进来。

    全部的人都行起了礼,我应是跪拜礼见的。所以。跪了个结结实实,忙为刚才的话做辩解:“皇上,我阿爹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又是怎样的人?朕与他并无嫌隙,他是个能臣,也是个干吏。你个小娃娃真真叫太多心了。起来吧!”皇上对我笑着说,言语之间满含亲切。转头又对公主说:“珍儿,需懂得民生艰难,需辨明何物可取,何物不可取。”

    我站在了一遍,倒是公主被皇上一说,小脸一寒,侧身而立。

    皇后笑着看皇上:“皇上,怎么不事先说一句,臣妾好准备!”

    “哈哈!朕也是才听说,璋儿的小友来了,过来瞧瞧!果真是个既伶俐又憨实的孩子。像足了他父亲。走,用膳去!”皇上好像没有传言中那么刻薄难伺候。不过他站起来的时候有一丝停顿。脸色成那样,果然是身体不好?

    我家吃晚饭的时候,阿娘和阿爹总是谈些七七八八的事情,加上我们三个也是各有罗里吧嗦的事情说,热闹的好似菜市场。我阿娘总说我们家是没有任何规矩的,偏偏我还到了全天下最讲规矩的地方,果然生活艰难。吃顿饭,只有筷子发出的声音,我一个下午没吃成什么东西,到现在只垫了个底,他们就都吃完了。我只能放下碗筷。

    饭后,太子就请辞说要回去了。皇上允了,我跟着太子出来,太子出殿门前,一个宫女交给太子一个盒子,我跟着他回了暖玉阁。他住东边那间房,我住西边那间,中间隔了间书房。进房间前,他将那盒子塞在我手里说:“拿着,等下饿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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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鞋们,别以为楠竹这个时候已经爱上女主了,这不是爱,纯粹是一个没有朋友的小破孩渴望友情的表示。寂寞的沙丘渴望大雨的滋润。

    伴读

    关于我之前担心的所谓的洗澡,上厕所等人生大问题,全部没有成问题。独立厕所,独立浴室。当我表示我不需要人伺候的时候,宫女马上退出,并且帮我把睡觉穿的全部准备好。一套分体式的睡衣。我在水池里玩了会儿,就爬起来了。穿上衣服,跑房间里吃了几口点心。皇宫里的点心味道固然好,但是我还是怀念以前黄婶子摊的面饼,那个好大一张。

    今天,按理来说受到了友好热情的接待以后,我应该放心点才是。我想早点睡觉,可是躺床上睡不着,睡不着就开始瞎想,想到了皇宫里斗来斗去的结果就是会有好多冤魂。开始想起以前看过的帖子里说出门在外的时候睡床上的时候不能只睡一边,要想办法平铺地睡。主要是这些年一直是奶娘陪在我房间里睡的,我现在一个睡这么大的房间,这么大的床开始有点恐慌起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前世出差到非洲和印度的都不曾害怕过。难道随着身体缩小,会有这些问题?

    我爬了起来,找了件外衣罩在身上,走出去。外间值夜的是那个叫冬柔的问我想做什么,我指了指外面说:“看月亮!”

    今天,是十六,月亮滚圆的还镶着金边。出了那个门,压抑感就减少了,难道真的是气场不对?已经是九月了,还是有点冷的。我不由地缩了缩,旁边几个值夜太监和宫女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后面是太子殿下的书房,等还亮着。

    我坐在台阶上,看着前方,我是万分不愿意进那间房间里。旁边坐下来一个人:“做什么呢?”

    “看月亮!”

    “天气满冷的,回去睡吧!”他抬头望着月亮,清辉洒在他的脸上,如果不是他前门牙掉了一个的话,还是有点意境的。

    我摇头:“不回去。我问你,里面是不是以前有什么妃子啊,或者什么什么人死掉过?”我自己穿越后,我是信鬼神的。

    他笑说:“你不仅是小气鬼,还是胆小鬼!”然后,换上有点阴阴的声音说:“这座宫殿有三百多年了,经历了两个朝代,你说有没有?”

    我一听打了个冷战。脖子里觉得一股邪风进去了。

    “要不你叫宫女陪你睡?”

    “我才不要和女人睡呢!”其实我怕和宫女睡了穿帮。

    “叫内侍?”他问。

    “我有病啊,找太监睡觉!”

    他拉着我起来,“走吧!我们一起睡!”

    “我不去!我叫我奶娘来陪我好吗?”

    “你多大了?还找奶娘?再说宫门也落下了,找不了你奶娘了,今晚你看一个晚上月亮。走,小心着凉了。明天要上课的。”他不由分说的拉着我进了他的寝宫。

    进门,他立刻叫宫女再拿一床被子来。宫女就是宫女,什么表情也没有就这么抱了被子过来放床上。整理好了。

    算了,还是那句话,他现在这个身板做不了什么。就算做的了,吃亏的也是他,不是我。

    我爬了进去,睡在里侧的被子里。

    起先还是睡不着,环顾四周,不是什么黑魆魆的,也没发现什么石头长椅后。他洗漱完过来,跟我说了两句乱七八糟的,我就开始眼皮打架了,一下子梦周公去了,居然一夜好眠直到宫女来叫起。

    起床要换衣服,我想跑自己房间去,但是被太子叫住了,他叫宫女帮我去拿过来。

    这怎么搞?

    “快换吧!换好了,我要练拳呢!”

    我低着头,扭捏的说我不喜欢有人在你地方换衣服,他说有什么都是大老爷们谁不知道谁啊!

    谁td是大老爷们?我双目圆瞪,表示不爽地说:“你不知道我胖啊!”

    “哈哈!原来你怕别人看见你一圈肉,两圈肉,三圈肉!”他一边伸着手让宫女给他穿衣服,一面笑得前仰后翻。声音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去里面换吧!”我抱着衣服走进他的暖阁前,跟他说:“这么大了还要别人给你穿衣服,还好意思说人,你这个叫生活不能自理。”一夜睡过去,低调什么的全忘记了,实际上我总觉得对着他,我严肃害怕不起来。

    我快速换上衣服出去,他的腰带还没系上呢!我得意的朝他笑笑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自己的衣服都穿不了,怎么治理国家!”说好,我用实际行动表达了我很能耐。自己梳好了头发,其实,这是我娘半个月帮我强化训练的结果。

    看他上下其手不得要领,我很贱贱的笑了。我走过去说:“饭是要一口一口吃滴,穿衣服这件事情呢,要一天一天练滴!”

    不管他的臭脸了,我回自己房用青盐搽了牙,洗好脸后,喝上半杯淡盐水。就被人传出去说去练功房,我还当太子要早上练什么拳呢,没想到进去的时候,人家在打太极,那慢慢悠悠的样子,在一个娃儿身上实在不是那么协调。我也将一套拳练地虎虎生风。

    吃完早饭就该跟着他上学去,接过春秀递过来的书包。带着我的随身小太监汪德旺跟在太子身后。

    “帆梓,你上前来!”太子说。

    “你能不能别叫我帆梓?我没卖过你什么东西吧?”他当做亲近,我嫌烦。

    “那叫你什么?阿帆?阿梓?”他看着我笑问。

    我想了想,家里人喜欢叫我阿紫,紫儿,我跟他还不算亲近,还是叫阿帆好了,只要不叫阿凡提或者阿凡达还是可以接受的。

    “就阿帆吧!”我回答。

    他边走边低声跟我说:“我那里已经有四个伴读了,一位是我舅家的表兄孙文玉,另外一位是我三皇叔家的梁珏,还有是威武将军家的孙子李剑威和还有我奶娘的儿子张靖。我表兄有些自大,他要是自夸,你就随他去。还有,可能会遇见我大皇兄。大皇兄平时不常来,但是,如果是李太傅的课业,他有时会过来听听。他。。。总之,你尽量别和他来往便是!”

    “我才不高兴理那个猪腰子脸呢?”我脑子里冒出那张变脸极快的地包天的长脸。

    太子转头看着我,奇怪地看着我说:“为什么是猪腰子脸?”

    “哦!你哥那张脸,不像猪腰子?”

    “猪腰子是什么样子?”我忘记了,太子殿下是养在深宫的,自然不认识猪的腰子这种下水的样子。我就在那里跟他科普什么叫腰子,什么是猪腰子,为什么叫猪腰子脸。

    他听了嘴角翘的老高,跟我说:“的确是像的。他还以为是天下第一美男呢!和我姑姑一样,觉得天下的女人都要思慕他!”

    原本是他很认真地给我介绍情况,结果变成了我跟他,讨论我们大程第一话题公主到底抢了多少男人。我到这里来了之后歪楼的本事大了起来。

    那个孙公子真的。。。怎么说呢?课间休息的时候把我拉了过去,第一句话跟我说,他爹是xx将军,他爷爷是。。。。。。整个封号长地吓死人,她姑姑就是当今的皇后,所以他姑父就是皇上,总之这个皇朝就是他吉祥的一家。也是,想当年那个县捕快头李刚家的熊孩子,撞死了人还轻飘飘的说一句:“我爸是李刚!”更别说,这位从脚上到头上都紧密团结在皇上一家周围的官三代了。他问了我爹的官职以后,他拍拍我的肩膀,甚是文雅的说了一句话。我听下来的意思是,叫我跟着他混,以后他照着我,他老子照着我爹。保管我一辈子吃香喝辣的。哎,我看了看他那张自信非凡的小圆脸蛋,用憨实的目光点了点头。

    将军家的孩子看见我和孙同学亲近了会儿,眼光瞟了瞟我,很是轻蔑的转头给我看后脑勺,那后脑勺长的也甚是豪气,凸了一大块。而真正的皇室宗亲,皇上的亲侄儿,连上课都不怎么发言。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没有画圈圈胜似画圈圈。奶娘家的那个,也真的是个劳碌命,抢了小太监的活儿,帮咱太子爷放置文房四宝,端茶倒水很是勤快。我原想着也去找个角落的位置,以后教会那位小王爷画圈圈了之后,我和他在后面可以对称着画。可是,位置早就定死了,我那个是加出来的,和太子也并排。虽然隔着一个走道,称不上同桌的你,但是还是挨的很紧。第一排的位置,以后放在腿上看个话本子都没办法了。

    我是插班生,太子殿下听得频频点头,而我,头一天的课听得云里雾里,一天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下午放学后,我问了太子一个想了一整天问题。他不是早就有伴读了吗?为什么要选我进来。他告诉我这是皇上的决定。说皇上觉得我这样一个庶子,以后谋个出路甚是艰难,说与其给些珠宝作为答谢,不如给了前程实在。我辩解说谁是庶子,我是养子,我爹娘都甚是喜欢我。太子给了我一个怜悯的眼神说:“我知道你是个纯孝的,慢说全京城都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就那日,我见你娘也爱理不理你的模样,我就门儿清了。你在那个家里哪里有什么出头的日子?即便你父亲是个能臣,以后得了些个功勋,能蒙荫的也只能是你那两个哥哥。”得了,皇家都给我鉴定过了,我这个庶子的名头是跑不掉了。

    我知道一旦太子登基,太子伴读成为新帝近臣的可能性是极大的。以后,前途、钱途大大的有。可惜,真正印证了一句老话,某人佳肴,他人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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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游

    休沐日不能回家是让人郁闷的事情,阿娘,肯定已经让人整治了一桌好菜等着我呢。前天晚上我就兴奋叽歪了很久,没想到昨天下午他们告诉我今天不许回去,心里憋闷了一整晚。

    一大清早,皇上很是高兴地带着太子和我去了马场,一匹黑色,一匹枣红的小马驹在那里悠闲地吃草。旁边带我们的侍卫托着我们上了马,开始带着我们跑了起来。皇上在那里看着,清瘦的脸上笑容淡淡的。跑了两圈之后,皇上身边的林李公公示意侍卫让我们停下来。太子闹着不肯下来,皇上脸色一板,眼睛一瞪,太子就瘪了瘪嘴下来了。

    皇上表情严肃地对他说:“别胡闹!你才第一次骑马,时间太长了,腿上淤青了不算,要把腰给劳损的。去洗洗干净,等下带你们出宫!”

    太子肯定是难得出门,一路上看见什么都好奇,看见什么好玩的、新奇的都拉着我看。这是京西的一个不大的市集,各色日用品,吃的都有在卖。皇上一边走,一边问问这个多少钱,那个怎么比上个月涨了。而侍卫大哥则跟在我们身边,给我付钱。一时间到也买了不少东西。

    李公公像个老保姆似的一个劲的说:“小少爷,少吃点,等下吃不下饭了!”

    集市的尽头是一个类似后世的职业介绍所的所在,只是他们这里可以做死契,就是直接将人卖了。京西这一片大多是皇家和京城达官贵人家的农庄,因此用工需求也大,想做工的,或者活不下去的人家要卖儿卖女的先会到这里来看看。今天,乌压压的人群排气了长龙。

    皇上脸色不太好,摇了摇头往回走。上了马车,我原以为他要带我们去城里的酒楼用饭,未曾想却是拉着我们往郊外跑了。走到一个小村口的时候,马车进不去了。我们下了车,顺着小路往里走,太子觉得河里的大白鹅,树枝上的灰喜鹊都觉得甚是好玩。走了不久来到一户人家门口,竹篱笆,两间房子,一间砖瓦房也没有糊上石灰,青砖还□着,一间是茅草土坯的房子。一个老妇人坐在门口挑拣着菠菜。

    “王大娘!我们又来叨扰了!”侍卫大哥在门口喊。

    “是黄老爷啊!快进来!快进来!”老太太抬起头非常高兴,“老头子,别浇水了,黄老爷来了!”一边说,一边进屋去拿出了几张小板凳。

    一个约莫五六十岁的老爷子,穿着蓝布衣服,肩上打着两块大大的补丁,挑着一对水桶走了过来,憨实的脸呐呐地对皇上说:“黄老爷,您怎么来了!”

    “带着两个孩子出来转转!到了饭点上,想到您这里来吃个饭。你也别忙活,去借东借西的,随便吃两口就好了。”皇上甚是随和的说。

    “哎!那您先坐着!”老太太说,“老头子去把咱家的小板桌放到屋檐下,那里没什么风。也清爽!我去做饭了!”

    王大娘家靠着小河,有个鸭棚养了十几只鸭子,河上鸭子呱呱地叫着,一会儿一头载进水里,一会起来。

    “那鸭子在做啥?”太子看地有趣。

    “抓小鱼,吃螺丝啊!这种鸭子下的蛋,蛋黄红红的,吃起来可香了,我们家常常煮了鸭蛋当零食的。!”我回答,以前在秀全,我还吃鹅蛋,那些老婶子知道我喜欢啃白煮鹅蛋。因此,去一回就往我兜里放一个,阿娘总抱怨我的衣服兜兜坏的最快。

    “鸭蛋不是咸的吗?你不怕嚎死啊?”太子不解的望着我。

    我忘记了他在某些地方真的很缺乏常识,“鸭蛋怎么会是咸的呢?”

    “那不是说咸鸭蛋吗?”

    “那咸鸭蛋怎么来的?总不会是咸鸭子生出来的吧?”

    “难道不是吗?”

    “怎么可能是?”

    我开始跟他解释咸鸭蛋的妈不是桂花盐水鸭。以及咸鸭蛋的制作工艺。

    他问道:“鸭蛋外面没有孔,这盐怎么进去啊?”这个时候,李公公叫我们去过了,饭好了。

    一碗炒菠菜,一碗韭菜炒蛋,一盘咸鱼蒸豆腐。一碗咸菜汤。一个大茶壶放在边上,里面是大麦茶。

    “这米是今年新收上来的,有股子清香,你们城里人不一定能够吃得上!快尝尝!”王大娘热情地说着。

    “恩,是香!”皇上吃着饭说。

    “不好吃,刺喉咙!”太子说完,就把筷子放下了。

    “挺好吃的啊!就是这样的!”我是知道的,农户舂米的时候,舂太干净了,这分量就少了。是以这米粒外面有一层细细的皮舍不得舂掉。可不舂掉,这米就糙了,我以前在秀全吃农家饭,一直都吃这种的。其实这东西,营养好着呢。

    “把饭吃掉!不许浪费了!”皇上看着太子。太子无奈只得拿起碗继续巴拉。那委屈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王大娘看着,倒是尴尬起来,期期艾艾地说:“要是哥儿吃不惯。。。。。”

    “阿婆,我哥哥平时喜欢吃面食,能给他做张面饼子吗?放上点韭菜最最香了!”我抬头看着大娘。

    “好!阿婆去摊饼子过来!”大娘立刻进她那茅草屋的灶间去了。一会儿端出两张面饼,菜籽油的香味混着蛋和韭菜的味道,也很是勾人。

    “哥哥,尝尝!”我笑着对太子说。

    太子看着皇上,不敢下口。皇上摇了摇头,他自己的饭早吃完了,他把太子的碗拿过来,吃了起来。太子才敢拿起面饼吃了起来,吃了两口对着皇上说:“爹爹,你也尝尝,怪好吃的!”

    “恩,是不错!”皇上撕下了一口,吃下说。

    皇上很快就吃完了,粗瓷茶盅里倒了一杯麦茶,跟老夫妻两个聊起天来了:“刚才说几年的收成不好,可知道不好成什么样子了?”

    “哎!我家算是运气好!没等稻子完全长熟了,就开始割了。虽然分量上少了点,可巧赶上几个晴天,晒得干干的。旁的那些人家想等着多长个几日,谁想到,老天不帮忙,半个月阴阴湿湿地,没见个好太阳。好些人家的稻子就烂在地里发了芽了。人是吃不得了,只能喂牲口了。”王大爷一说起这个心情就沉重了起来。

    皇上本就不是很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问完了收成家计,我们告别了王大娘一家。上了马车皇上吩咐了一声说:“去安云!”那不是爹爹的那个县吗?

    我抬头诧异,但皇上气场强大,我不太敢多问,算了,跟只鹌鹑似的,拘谨地跟来跟去就好了。

    安云为京城,除了皇城脚下以外的第一县。繁华而富庶,由于京城的官员按照规定都是初一十五休沐,所以阿爹不能在这两天休息,官员出来的多了,就怕出些个幺蛾子。我阿爹的强项在于经济建设,而不是公共治安,所以对于这个职位一直很是苦恼。

    安云最为热闹的就是我们踩踏的这条云楼街,街边商铺鳞次栉比。太阳从西面照射过来,影子已经有些长了。

    “快去瞧瞧!陈大人当街问案呢!”旁边传来的声音,让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爹爹又搞什么,京城地界,低调还来不及,他搞这些做什么。

    “瞧瞧去!”皇上说。

    我们跟着人流走了过去,其实也算不得当街。是在一家两层的小酒楼里,我爹爹坐在桌子后面,地上已经跪着两个人。一个略微丰满的女人和一个黑黑高高而瘦瘦的汉子。

    那女人道:“大人,他既然将钱还了过来!您就别追究了。那六两银子,奴家已然答应借给他了。”

    “大人,本就是小人的错。不该偷窃老板娘的钱财!大人要怎么样罚,小的无怨言!”那汉子说。

    李公公扯扯旁人问具体情况。

    原来是这样的,这家小酒楼的老板娘是个寡妇,就靠经营这家小店养活着一个儿子和公婆。这些年攒下了四百多两的银子。谁想到都被这个贼偷了去,老板娘一生的积蓄,登时六神无主。这个贼却是个有良心的贼,偷了之后,思前想后觉得不妥。第二天,居然把钱送回来,里面就取了六两,还写上了借条,说日后会还的。正当他,想要翻墙离去的时候,路过的陈大人和李捕头给撞见,拉着他来了铺面里,老板娘从房里拿出了那个钱匣,果然就少了六两,还有一张借据。

    阿爹看了看就下了判决,基本上是这样的,说那汉子偷盗成立,但情节较轻,按照大程治安管理条例,需要拘留三个月。这三个月也别再牢里拘着了,直接给老板娘做工抵消了算了。

    那汉子连连叩头,嘴里都是谢词,转头也给老板娘叩头了。

    “璋儿,你看陈大人判的如何?”皇上问。

    “孩儿觉得还是有些不妥当,不可将拘役刑法直接用用功抵消!这般法规不是随便可以让人可以更改吗?”太子说这些话的时候,收到了我很多凌厉的目光。

    皇上低头笑了笑看我,复又转头跟太子说:“这陈大人一直以来,有些随性。拘役本就是让那些案犯在牢里呆上些日子,吃些苦头后能够悔改。这个小偷小摸,若案犯有心悔改,那不拘也罢了。什么人可宽容,什么人不可饶恕!你需能判别!”

    太子肃容道:“孩儿记下了!”

    阿爹判完了案,四下人也开始走了,他跟着也就出来了。

    “阿爹!”我高兴地叫道,转念又想着他的终极大boss在那里,就不敢再叫了。

    阿爹已经听见我叫声了,他寻着声音看过来:“紫儿!回来了?你娘呢?”

    我眼神示意他看旁边,阿爹看了看我旁边的太子,又看看了皇上和公公,他眼底有笑,已经了然了。走上前正要参拜。

    “表弟!我今日是带着孩子出来看看的!”这句话一出来,阿爹就直起身子来。

    多少有些局促地说:“多谢表哥!”这皇帝怎么跟他大儿子一样喜欢乱攀亲戚。

    “天色也有些晚了,找个地方带孩子们吃饭去吧!”皇上淡淡地说。

    “是!”阿爹回答。

    “阿爹,抱!”今天一天又是骑马,又是坐车的,真的很累人了,再说这么些天没见阿爹,心里实在开心。

    阿爹看了看我,眉眼含笑。把我抄了起来,抱在手上。

    这下把太子给眼馋了,看着我之后,又低下头去,跟着走。

    皇上看见了,也伸手将他捞了起来。

    阿爹找了家酒楼,要了间包房。李公公和侍卫退了出去,关上门,阿爹还是跪下认真地拜上一拜。

    皇上开始问阿爹京城目前流民可多了起来?今年的秋收如何?阿爹一一回答。皇上眉头深锁,最后跟阿爹说,想将他调往东北,那里去修几个大的粮库,用民间的名义从高丽购买粮食,备用明年春天的饥荒。

    一顿饭皇上和阿爹只用了一点点,而我和太子却吃的饱饱的。

    回去的路上,皇上问太子:“今日的案子里,你可还看出其他来?”

    太子茫然摇头。

    “那个汉子是个心性纯良的人,一个心地良善之人却兴起了盗窃之心,是为何来?”

    太子想了想回答说:“生活所迫?”

    “是啊!生活所迫!这个汉子年纪不过三十多岁,按理给人帮个工,寻个吃饭的地方也是能行的。可是,现在京城之地,想要卖身都不容易。你可看见西京那里想要卖身的人排成了长队?”皇上长长叹了口气。

    “父皇的意思是,京城外肯定这样的人更多了?”

    “恩!”

    “那,那些官员的奏报上没有吗?”

    “银子之前已经要了去,这个时候还奏这些不是找骂吗?”皇上笑笑说。

    “璋儿,我们无法游遍大程的每个角落!但是在京城周围,有些东西我们可以看出端倪!为父从一块糕涨价就能知道今年米粮欠收,从京城能喝到秀全的酒,就知道秀全的百姓日子确实开始好过了。以后多看看,多想想!”说完皇上再次长叹一声。

    皇上的脸挂在车当中那盏灯笼的映照下越发青白起来,嘴唇有些微微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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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

    皇上对太子的课业看的更紧了,很多原来的琴棋书画全部取消,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实用的科目,比如工部的水利常识,户部的财政和户籍常识等等。

    所有的课堂进程,那些侍讲也好,太傅也好。全部跟着太子的理解程度来,太子对于工部给他提供那门工事概要课程听的甚为吃力,我们就都听了一遍又一遍,我基本上闷地都快长蘑菇了。我不知道其他人和我是不是一个心情,我看基本上孙家小伙干脆趴在那里睡觉。而小王爷同学的头如成熟的稻穗弯弯地看着桌子。小将军虽然高傲,但是看他的茫然程度,还不如太子殿下。

    到了晚上,我想睡觉了。太子同学还是在他的书房里,使劲的研究那张没有几条线的图纸。我实在忍受不了,跑过去跟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最后问他:“你的,明白?”他居然如茅塞顿开般领悟了。从那天起,他开始课堂上不懂装懂,只看我的脸色,如果一脸了然,就跟太傅说他清楚了。由于,第二天他总能非常清晰回答太傅的问题,因此,太傅觉得甚是欣慰,太子开窍了。实际上我承担他大部分工学和算学的教学,一到吃好晚饭就和他趴在书房里讲这些东西。作为回报,作为这个班里公认的音律、诗词和兵法的差生,他想帮我补补这些东西,被我一巴掌拍飞。最近已经很累了,他精力过甚,我还想休息呢!

    我们的课堂就设在皇上处理政事的乾元殿的后面,所以,皇上常常过来看看,有时还亲批我们的作业。当然,我们的作业是做比较的,放学后,他总是单独给太子分析分析。

    这是回来的第三天,太子留在了乾元殿。我带着我的跟班回毓秀宫的路上。。。。。

    珠翠满头,花团锦簇,那是远观的。近看,哎哟喂,我记得我们大程朝,目前的流行是虚弱派,颜色惨白,细腰盈盈不及一握的模样,关于是否有胸部什么的可以忽视。什么时候这种富贵华丽的复古风又吹起来了。前头那个华丽丽的人物后面跟着六个宫女,我一直觉得当年那个“满城尽带黄金甲”太扯了,谁会把胸前两个大馒头挤压成那般模样?如今却有个实际的例子放在这里。可怜啊!可怜!这个地方的棒子国还没有发展那个产业,否则眼前这位大娘肯定会去捧几个场的。

    “你就是陈培植家的小三儿?”那个华丽的女人问我。

    你才是不要脸的小三呢!我心里怒骂。懒得理你,转头要走。

    “大胆,蔑视公主殿下是死罪!”旁边一个宫女帮腔。

    公主殿下!?皇上就那么一个公主,两个儿子啊?我想了想,头上插了那么多东西,身上穿成那样?难道是。。。。大程朝唯一的那个荒唐公主,收了几十个面首的,当今皇上的妹子,邱安公主?她问我阿爹的事情?难道真被我一语中的,她真打算做我爹娘的不要脸小三儿?

    “微臣陈帆梓见过公主殿下,千岁千千岁!”我磕头,直接当给死人做祭拜算了。

    “起来吧!”她对着我说,然后弯下身,看着我说:“你给本宫说说你亲娘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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