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尚书好孕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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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书好孕 作者:rouwenwu

    了,歌功颂德的那些奏本上来。我才发现的,他是借拔出户部贪腐之举,向世人证明我的确是一个值得期待君主。”他抿了抿嘴继续:“其实,我觉得这次做的并不怎么样。如果不是皇叔很多地方都有后手,当真放任我做的话,也许会很险。”

    “我也想过了,我们都还不成熟,很多地方太过于浮躁!”我点头称是,“他要你除户部宿弊,把我们家搭进去算什么?”

    “不是要让我内外交困吗?”对的,人专心对付一件事情,还是比较好搞。可是如果这个时候还有其他和自身休戚相关的事情出来,整个事情就会陷入困顿中,无疑是制造了难度。他这是放了烟雾弹,什么是现象什么是本质,让梁璋自己去辨别。

    “敢情我们家就是给这件事情当配菜的!”皇叔好去做编剧了,非要搞个苦逼的情节。“我二哥怎么样?”

    “你家的事情,的确是我不好,我后来想了,我要不是想把你放进户部,皇叔肯定想不到把你家给拉进这趟浑水来。”他跟我说,也许吧!皇叔那个老东西,谁知道啊?也许他会想其他方法来增加难度的,“你也别心里骂皇叔,他早就调了孟愈的父亲来京述职,路过姑苏的时候让孟愈去泉州了。我就让孟愈的父亲去查你二哥那里的问题!你二哥是因为本来那里有几十人在的,他原本担心几十人全出事了。但是结果好于预想,才说了那些话。”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好在,你们家也正经得起查,我还真担心查出来不好,我该怎么办呢!”

    “我们家会贪吗?贪来的那点钱,算个什么!”我骄傲地笑着说。

    他仔细地看着我说:“别小人得志,就你那点,还真算不得什么!你知道户部这次搞出来多少?现在还是粗粗估计的,恐怕有三千万两之巨!”

    我捂住嘴巴惊叹,靠!这也太离谱了吧?这么多?这个数字十几年的国库收入啊!这群王八蛋在干什么,纯贪腐!能刮这么多?还真是大礼,“抄家王”童鞋居然能够忍住,没去动手抄这群王八蛋,也难得啊!

    梁璋揽着我的腰说:“阿帆!我何其有幸!前有父皇为我铺路,后有皇叔扶着我,教我前行,未来的日子还有你和我携手相伴!”

    我认可前面和后面的,但是我不承认当中的,皇叔你个老东西,害得我眼泪掉了半桶,总有一天我要找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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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当真是出大事了,不可能一章就苦逼完的,直接可以悲剧结束的。

    只是皇叔那个老东西走之前留的一小手!

    澄清

    正当我上岸以后纠结要回家还是回宫的时候,梁璋拉着我说:“下午还有件事情要处理!”我只能挥手跟阿娘他们告别。心里想着,什么事情呢?什么事呢?突然灵光一闪,不会是那档子事情?!

    “你没必要那么猴急吧?”我跟他说。

    他给了我一个爆栗说:“瞎想什么呢?去中和殿!”哦,上班的地方啊!不是回房啊!

    跟着梁璋来中和殿和自己进中和殿不一样的,跟着他站上他的龙椅边上,往下看去人很多啊!我的娘啊,熟人啊!熟人!好多熟人啊!他侧头说:“你下去吧?”

    “让我站站,这边视线很不错!”我跟他说。

    “那好!站德福旁边去!”他叫我站黄公公旁边?我成什么了?做断袖了,做了受还不算,还要做太监?我快步跑下台阶去。

    我点头跟孟愈致意,孟愈跟我笑了笑表示收到,翰林苑的来了一溜,我点头,人家好像不太待见,其他一两品的大员也有几位。上头黄公公开场了,一跪三叩先跟着把礼行好了,我站了起来。

    龙座上梁璋看着我对过的一个布衫中年男子,那个男子一看就是传统的知识分子,一脸清高样。梁璋开口不疾不徐地说:“林先生,朕这几日读了林先生的几本手记。这南古北林,名不虚传!”

    这位仁兄就是北地大家林诸豪了?他是一个新潮学派的代言人和古师然一样,应该是民主思想启蒙派人物了。只是相对他的学说比古师然柔和一些,可能更为这个时代人能够接受一点。

    “圣上藐赞,学生愧不敢当!”这话说得客气,可这人一点都不客气。

    梁璋不以为意,继续笑着说:“林先生的书中,提到了为君之首要,当先惠及百姓!朕深以为然!君为轻,民为重。林先生,当日在宫门口为民请命,要求惩处祸国之蠹虫。为百姓之心,也甚是可敬。”

    “圣上!国之蠹虫不除,终有一日,大厦轰然而倒。当日,圣上在宫门口相劝,说定然给百姓一个交代。学生想圣上今日让我等前来,必然是已经有个结果了。”这口气还真不善呢!抓户部的人和我的事情对于宫门口请命的人来说是两回事情了。这些学者怎么会被鼓动去请命,成了带头人呢?

    “的确有结果。孟爱卿,宣读!”梁璋对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爷子说,这位应该就是孟愈的父亲。老爷子中气十足,在那里读着调查我的结果。结果是我没拿公家一根线。咱买的土地都是备案的。我杀人了,但是杀的是海寇。

    可对过那帮子人,看起来没有一个是相信这个结果的,其中也包括前面站的那个上官御史大人。梁璋继续说:“各位,对于这个结果不信,也情有可原。朕的陈爱卿既然是在泉州任职,好与不好,京城的百姓说了不算。朕以为当由泉州的百姓来说。”说完,他跟黄公公说:“宣!”

    黄公公念着一个个名字,我还真对不上号,这是谁啊!可等人进来了,原来是他们。磨刀大叔、海味大婶、茶叶铺的老板、工地上的工头。。。。。。一连来了二十多个人。他们第一次进皇宫,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看着。

    直到黄公公叫他们行礼的时候,他们才非常不标准的跪在地上猛磕头。梁璋道:“都起吧!”

    他们陆续站起来,但是可以看出每个人都很紧张,有几个都索索发抖了。梁璋也真是的,这不是为难他们吗?

    “大婶,别怕!我们见过的!”梁璋的声音很柔和,对着海味大婶说。

    海味大婶这个时候才抬头看了梁璋一眼,立刻叫道:“陈小哥儿的表哥?”

    梁璋笑着答:“是!”

    梁璋在泉州的那几天,我带着他跑过好多地方,这些人跟我又是惯熟的,多数都见过一两面。海味大婶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张家大娘,然后两个人看了看梁璋有转过来看看我。这一看出问题了。

    “陈小哥儿,你怎么苍白成这样子了?怎么瘦成这样了?”哎,快两个月没吃好,没睡好。能好看吗?我没回答张家大娘的话。

    一下子几位的目光全部聚焦在我身上,嗡嗡吵杂的声音开始传开,这样的情形真不适合在金銮殿上出现。

    黄公公连连喊安静,大家才静了下来。梁璋看向泉州的几位代表说:“京城的百姓有些疑惑,在小陈的治下,泉州的百姓是否过得下去。因此,朕想请泉州的百姓来说说。”

    磨刀大叔往地上一跪,直着身体说:“皇帝老爷,我们几个在路上就听说了。京城的人不厚道,不问青红皂白,诬赖咱们小陈大人,要杀了我们的陈小哥儿!咱们是粗人,不懂规矩。但咱有良心。当初的泉州,烂门两扇,上面的钉子不足三斤!陈小哥儿来的时候,我们就想着,这么个粉嫩的小哥儿可喝得下我们泉州的一口水。我们没想到,这样个娇贵的人儿。会在工地上呆上一整天,饿了啃上两口红薯,渴了,喝口井水。他来了,泉州的路开始修了,泉州有了药堂,泉州有了书院。我记得小哥儿来的第一天,那时泉州姑娘都嫁外乡人,泉州小伙儿都出去给人做长工。他跟我们说‘泉州会好起来的!以后泉州的姑娘都嫁给泉州的小伙儿!外乡的姑娘也想嫁给泉州的小伙儿!’,如今都成了真!泉州百姓要给小哥儿建生祠,被小哥儿骂了,说有钱还不如给孩子多读点书。皇帝老爷,泉州百姓,不叫他小陈大人,个个都是叫他‘小哥儿’,他是我们的大人,却也是我们心中的一个娃娃!”

    李工头也跪下说:“皇上,那日台风将来,就小民的工地上,人没撤走。是大人亲自来将我们拉走的。大人回程的时候,遇到海寇,秦侍卫和大人都被砍伤了。小人听了,那时候真想立刻去死算了。谁能把我们几个工地上的小杂役的命当回事情?小陈大人当我们是个人!是条命!”说完他趴在那里呜咽。

    海味大婶接着跪说:“万岁爷!这孩子在泉州苦着呢!有时候已经过了吃饭的当口,到我那里就是葱丝伴酱油醋,扒拉下一碗饭。咱们泉州的渔民都知道,是小哥儿,赶走了海寇。让咱们能够安心地出海捕鱼。咱们泉州最美的是哪里,就是他修的那条平安大道,放在以前那么长的海滩,谁敢去那里玩耍?时时刻刻防着海寇还来不及!您说您是他的表哥,我在这里求求您,要是京城容不下他,让他跟咱们会泉州!泉州永远是这孩子的家!”

    接着一个个跪了下来说着那些我近乎遗忘的点点滴滴。我从来不知道,我这个有点惫怠,偶尔耍赖的小子,在他们心里原来是这样的,我的些微付出,他们记得那样清楚。我站到他们面前对着他们跪下说:“乡亲们,小陈谢谢大家!是!泉州永远是小陈的第二个家!”

    等我站起来的时候,对面的那些人脸色呈现各种状态。梁璋看了看我,对孟愈说:“朕都知道!小孟爱卿,带着泉州的乡亲下去吧!”

    孟愈过去拉张家大娘起来,张大娘问孟愈:“孟哥儿,陈小哥儿不会有事吧?”

    “不会的!您老放心啦!”他扶着她起来。

    张大娘上了年纪有些耳背,她自以为悄悄地问:“孟哥儿!陈小哥儿,不会真是断袖吧?那么多泉州姑娘喜欢他呢!还有他要断袖为什么不跟你断袖啊?”把正在扶着她往外走的小孟童鞋给惊着了。

    “我喜欢女人的!您老别乱说!”小孟忙解释。

    张大娘继续她的悄悄话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大娘帮你留意着!”

    小孟非常严肃,显然是深思熟虑过的回答传来:“我喜欢大屁股妞儿!”

    “大屁股妞儿,好啊!大屁股妞好啊!好生养!”大娘他们总算踏出了殿门槛。

    前面站着的老孟大人在听见他儿子说喜欢女人的时候,神情明显一松。而听见他儿子豪放地说喜欢大屁股妞儿的时候,那副表情简直就是养儿如此,不如去死。但是,抬头看看梁璋,又看看我了之后,又开始展现欣慰的表情。哎,这老年人的表情也那么不淡定!

    梁璋淡淡地扫视了下面的所有人之后开口道:“朕今日来,不是让你们看泉州的百姓对陈爱卿的情意的。而是来问‘为什么泉州百姓会对他有这份深情厚谊?’朕想的是林先生你书里的一句话,先惠民,而后利己。古师然的书里也有一句‘民须知,官之所为!’,泉州有几件事做的和这几句话不谋而合。”这个时候孟愈已经返回了。

    “小孟爱卿,你来跟各位先生说说泉州治理上的事。”孟愈接了旨意后,第一句必然是某某人的某本书里写的什么话。然后,把泉州的比如说收集民众的想法,分析最先需要解决的事情等等套上去。这里包含了我们做的政务公开,财务公开等等。

    对过的人眼神开始越开越惊异,我站在那里无所谓的笑笑。梁璋又开始他的引导了:“陈爱卿,你不妨跟林先生和张先生他们谈谈你所说的‘以民为本’”。什么以民为本,我不过扯了几句以人为本好吧。

    虽然,我有三十年的前世经验,作为一个理科生,可能对于这些并不是特别在行。但是,作为一个在跨国企业混了那么多年的人,对于民主、民生拼拼凑凑倒是也算有些理解。是以和他们几个虽不算对答入流,雄辩无敌手。但是,也能勉强应付。显然,他们对我的要求也不高,能够这样已经算超过预期了。

    眼看天色不早了,梁璋就说请那些学者先去休息下,晚上皇宫赐宴。另外他还宣布了,释放古师然。他说:“这位古师然的言辞虽然狂放,但也不是言之无物。不过,各位先生,虽然著书立学,朕只问一句,你们当真问过民生吗?民众想要什么吗?朕想以后能看到各位真正的去体会了民间的生活后写出的言论。古人云,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朕也自当多听听这般言辞。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还是天下土地皆应为百姓所有。朕认为是一样的,百姓都是朕的子民,百姓的不就是朕的。百姓过的祥和了,朕心也就安了。”

    当所有人都在呼喊:“皇上圣明!”的时候,我心里想着,梁璋你也会和稀泥,开始混淆概念了。人家讲的是民主、民权,他这一句,意思是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可这样的话,对于还在思考当中,酝酿当中的民主启蒙派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支持了。他们自然是感激涕零,往外走了,走过去的时候,还跟我拱手说:“小陈大人,以后xx一定要向小陈大人讨教!”我拱手还礼!

    等人走干净,梁璋对着留下的大小二十来个官员讲:“众卿家,莫要觉得这些人说的都是异端。他们的想法中,从民而始。不仅仅说要如何驾驭民众,而是以民为本。这次他们能够在宫门口请命这么多的日子,有这么多百姓跟着来,也就是说他们的学说已经到达了百姓心中。靠杀,靠关是管不住的。朕这些天在想,为什么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情,能挑起这么大的波澜?盖因为他们不清楚事实真相。户部此次出了这么大的案子,以后是不是该进行度支账册公开?朕觉得是该考虑了!”说完,他看着李相。

    “皇上所言极是,然一下子公开户部度支账册恐怕还是过于轻率了!”李相抚摸着花白的胡须说。

    “李卿,立刻公开自然不妥,我看陈爱卿的海监司刚好是新建的。从一开始公开是最为合适的,你以为然否?”梁璋先抛出大的,然后弄个小的试点,这才是他要达到的目的,一个口子撕开了,以后总能有下一个机会的。

    李相连忙称是。

    这个人的脑子越来越发达了,原本以为他就是为了消除整件事情对我负面的影响,谁知道他实际上是在拉拢新派的学术人员,以为他在拉拢新派的学术人员,又扯到了要改变目前官员的一些想法,以为是想改变官员想法,实际上是想要达到政务公开的目的。看来两个月里他真的吃了生长素的。

    晚宴很成功,我被那些人围住了。他们七七八八的问我那些实际操作问题,然后频频劝酒。最后,是梁璋过来帮我挡的,说我不胜酒力。我那时已经微醺,他拉着我,我靠着他。这个样子还当真暧昧,他不以为意。不过那些原本在宫门口请命的知识分子好像也不以为意,那种眼神里多了一种意味不明的了然。好像我合该就是帝王的知己,怎么知都无所谓,你说人的态度转变怎么那么快呢?最后,我被梁璋拉回了寝宫。

    第二天,早上我在他怀里醒来的时候,心头一凛。我昨晚喝地有点过了,他倒是没忘记还有事情没做,我记得当时用食指戳着他的胸膛说:“你想什么呢!”话才出口,就被他给扛到床上去,酒意加上这情意,我一下子犯起了迷糊,酒醉中隐约听得他问:“阿帆!前世你可有喜欢的人?”

    我是怎么回答的?我到底是怎么回答的?我敲了敲脑袋。想起来了,“没有!你不知道我是剩女吗?剩下的女人啊!没人要的!”我大声地说着。还好我内心里,一直想排斥前世那段无聊的感情。所以,没有因为酒后而吐真言。

    “阿帆!干嘛呢?”他握住我敲脑袋的手问。

    “我昨晚告诉你什么了?”我坐起来问他,发现身上光溜溜地立刻又钻了紧去。

    他看着我笑着说:“你就说你是剩女,没人要的!”

    我盯着他,用非常严厉的口吻说:“姐告诉你,姐是熟女,三十岁的熟女,追我的男人一大堆。一大堆知道吗?十个以上的!”

    他钻进被子里做了某些动作后,对我说:“不管你有没有人要,我都要了!”

    唔。。。嗯。。。好吧!

    “你该早朝去了!”我想起来了,我可不想再误他早朝了!

    “今天旬休!”原来放假啊!那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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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孟说:“阿帆,我容易吗?为了让你男人放心,我把内心最猥琐的想法都翻出来了!”

    皇叔的婚事

    梁璋有一日问我:“阿帆,把你放在风口浪尖,你真心愿意吗?”开海禁,公开政务,实际上我从他的想法中听到的还有一种类似于三权分立的想法。最近,的确他看了很多这些人的书。又从我那里听了很多半吊子的民主国家制度。的确我成了他改革的试点,冲在最前面的人。说实话,无论是这里还是前世,变革这个玩意儿成功的有很多,死在半道上的更多。好在我们目前的形势来看,也没有到逼不得已进行变革的时候,万一发生问题还是及时纠偏。不过,他的想法最终可能推动历史向君主立宪发展。

    “那你真心愿意,君主最后成为一个摆设吗?”的确,大程已经出现了可能类似于前世考试考了几千遍的资本主义初级阶段的萌芽。

    “不愿意!至少我现在不愿意!但是,为什么君主不成摆设,就不能将你说的立法、司法和政务分开呢?”哦!我还当他很开放呢,原来还是一个封建君主。“阿帆!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们现在开始,总比以后别人逼着我们改的好。也许真的有那么一天了,也没什么不好。其实,纵观千年,各朝各代的君主,十位皇帝里面能出个一两个明君就已经很好了。皇祖父生了十几个儿子,他是想要挑个明君的,最后的结果是兄弟手足相残。父皇将皇位传给我,我不知道算不算好的。再说咱们以后的孩子,也未必就能保证是个治国平天下的好手。但是,如果能够有其他的权利一起来分担后,皇帝可能是庸才,可丞相和内阁学士都是经过选出来的,才能上会更有保障。那样一个国家不会因为皇帝一人的才干缺失,出现大的动荡。我想着,等有一天,丞相人选,也能民选。不过,这个恐怕我们未必能等到了。”

    “梁璋,是的!我前世的那些经验,也许对你有用,但也可能带我们进一个误区。按你说的去做,我们慢慢试。我往前冲,你断后!但是你得保证我安全!”我跟他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吗!”

    “是啊!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他最后掐了掐我的脸说:“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也许吧!同样的事情不发生,也许会换个外包装的形式再次光临呢?要想改变总是会遇到阻力的,天上不会掉馅饼的!之前都有皇叔挡着,以后得靠自己了。

    说起皇叔我就对他怨气丛生。如果不是他搞这一出,我那些生意能这样乱吗?本来我上上下下的掌柜已经成了体系,即便我不在,依然能够运行顺畅。但是,满城风雨,我被关进牢里。我的很多员工开始人心涣散,真是个麻烦事儿!好在我们婚期延了半年。梁璋考虑要春天有科考,我还要选拔些海监司的人员呢!

    都快做皇后了干嘛捞金?我能不捞吗?别以为户部搞出来那么多银子,那都是归了国库的。宫里的开销我到不必负担,梁璋和我的额外开销都是从我私人账上出的。历朝历代像我这样还要养皇上的皇后肯定是没有的。

    户部官员虽然拔出了不多,但都是骨干力量,不骨干能拿得到那么多钱吗?所以,李相让我除了海监司,还帮着一部分其他的活儿。孟愈说:“早知道累地像条狗,我死也不跟你进京!”我递给他一份单子,叫他继续加油看!我则起身说:“我晚上约了大叔大婶他们,要跟他们吃顿饭!明天他们要回去了!”

    “我也去!”他跟我说,要站起来走人。

    我看着他,指指桌上那摊子事情,还有旁边那些也在埋头苦干的人说:“这些你们先看好!明天咱一起讨论,尤其是这些粮库的账册中找出的问题,这些借调的粮食到底做什么去了,你能翻找到理由的都标注上去!”孟愈抬起头来,我感觉,他左面颊写着“我是”,右面颊写着“怨男”,额头上应该是“苦逼”二字。

    因为,实在抽不出空,我跟泉州的乡亲这几天几乎没有好好见过面,我委托碧玉、翡翠和秦宣他们做地陪,带着他们游览京城。孟愈之前偷跑过半天,来陪过,今天怎么着都该轮到我了。

    酒过三巡,海味大婶掏心窝子地跟我说:“小哥儿!别断袖了!好好找个姑娘过日子吧!就算是皇上,那也没意思的。”

    其他人都附和,我看着他们,想了想,定了定说:“婶子、大娘、大叔,小陈答应你们,以后带着孩子,一家子到泉州去看你们!”

    “你能明白就最好!”张家大娘说,“我们等着!”

    隔日,我和孟愈出城送了他们,东西装了几车。除了给他们的还有叫他们带给泉州其他人的。他们继续嫌弃京城的东西贵,好看了个盒子,没什么实惠的。那又怎么样?好歹也是我的一份心意。林诸豪想派几个弟子去泉州看看,我就安排他们跟着车队一起走。

    磨刀大叔响亮的声音跟我们说:“小孟、小陈,记得以后带着孩子,带上媳妇儿来泉州看我们!”我们两个挥手一致大声说:“会的!一定去!”等他们渐行渐远,我们两个心里都有些落寞,即便建再多的港口城市,也许我们都无法再找到泉州的感觉了。

    桃花开了,梨花白了,上林苑的牡丹,来了个姹紫嫣红都开遍。楚王童鞋就在这样的三春暖洋洋的时节,回来了,宣布说他要成亲了。浑身上下骨头轻地,就跟只偷着了腥的猫似的,乐的屁颠屁颠的。

    我抓到机会问他,要是梁璋hold不住把我给杀了!你打算怎样?他说不会的,自己带大的孩子自己有数,他的璋儿不是那样的人。我逼着他问,要是他真这么做了呢?他说,一个愚蠢、无情而刚愎的君主,那不仅是我的不幸,整个大程都危险了。那他就拖家带口的,到海外找个荒岛生存就算了。可能吗?要真是那样的,他早自己一屁股坐上皇位了。

    “阿帆,比以前秀丽多了吗?象个大姑娘的样子了!”皇叔转移话题跟我说。

    “是啊!你搞的这一出,让我瘦了十斤肉,下巴能不尖吗?”搞得我可以跟京城的潮流女性有的一拼了。

    楚王童鞋摸摸下巴,点点头说:“那倒是,十斤肉放在篮子里,一篮子呢!”

    你说这是个什么人啊?

    太皇太后原来已经很安定地抄抄佛经,念念经文,顺便偶尔骂骂我。最近,骂的主角换了,改成以宁阿姨了,听见她儿子真要娶小寡妇了,那个火大哦!可以烧了她老人家的宫殿了。她不喜欢人家女儿,人家还不喜欢你儿子呢,你没看见李相爷,很是不高兴吗?对于皇叔和宁姨能够修成正果,我和梁璋是很开心的,毕竟皇叔为了梁璋耽搁了这么多年。梁璋嘱咐我去搞点特别的礼物给皇叔,庆贺他结婚。那可就为难我了,梁璋把最近拿到的最好的贡品一个劲儿的往楚王那里搬了,我该怎么搞呢?

    某个晚上,梁璋看见的景象应该是这样的。我屈膝盘在书桌前的圈椅里,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薄纱,背部近乎透明的,长度到大腿的睡衣,前面绣满了黑色的小花,关键的三点部位除外,那三块没有任何纹饰。

    桌子上的那些什么书啊,折子都被我放到了旁边。上面一遛儿排着各种工具,比如皮鞭,比如蜡烛,比如什么绑带、比如什么先生、比如什么眼圈。。。。。。我拿起这个,又拿起那个,正在进行项目的可行性研究分析。哇哦!应该不错的!

    “阿帆!你在干什么?”他大声地问我,好像他之前叫过我吧?我的下巴被他勾住了,只能抬头看他。“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你看这个!”我拿起一个什么锁来着,可能当时的脸色还是很猥琐的。

    他立刻板着脸跟我说:“别乱来!我没兴趣陪你玩这个!”

    “谁跟你玩儿来着?这个是我要送给宁姨的!宁姨虎狼之龄啊!皇叔不知道能不能对付过去,你不是让我给他们准备点礼物,这礼物送得贴心吗?肯定让他们的生活更为幸福美满!”我笑着说:“你说皇叔带上这个是不是很棒啊!皇叔身材应该很不错的!”

    “脑子里别乱想其他男人!”他把我的脸别过来,正视他,正当我以为他想吻我的时候。他来了个非常雷人的举动,他扯开了身上的浴袍说:“我的身材也很不错的!看看我的就行了!”

    哎呦,天雷滚滚啊!让我想起,前世言情书里的男主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的,然后他狷狂而邪魅地一笑,扯开白色的浴袍对着女主说:“满意你所看到的吧?”那个样子,和站在僻静处等待女生出没的某种癖好者没什么差别的,看到这个我通常觉得猥琐无比。偏偏那个女主还要一脸惊慌的看着,心里还想着“这么大啊!肿么办啊?我能行吗?”然后,“不要啊!不要!”地一个晚上就过了。

    今天,我男人给我来这一招,还是我坐着,他站着。我还真的仔细看到了,问题是已经看了n遍了,不管是大是小,都是经过实践证明,非常地合适。我穿成这样是为嘛啊?不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吗?这个角度,真真叫要命的,如你所愿吧!

    当我正懊恼于,这么精致的性感的绣花睡衣,依然只能用一次的时候,我和他已经反了过来,他坐在了椅子里,手摸上我的胸,金属的凉意和些微的疼痛,提醒我胸上多了个东西,他把一对铃铛夹在了顶端。我买了这么多东西后的赠品金色的小巧的铃铛,上面是夹子,没想到这家伙还真会用这个玩意儿。帮我夹好铃铛后,他双手扶住我的腰,让我跨坐在他身上,铃铛清脆的声音非常有节奏的响起来。

    “看来可以留下一两样!”他边啃咬着我的脖子,手还拨动着铃铛说,“还是很有情/趣的!“我伸手摸向后方,拿到一根什么先生,问他:“留下这个怎么样?”

    他从我手里拿下,放好,说:“这个还是留给皇叔用吧!”

    “哦!好吧!给皇叔用!”我心里偷笑。有点大仇得报的快感!

    哎,结果是铃铛太有情/调了!他上朝没迟到,我也没迟到。不过进殿门的时候,我帽子有些不正,被上官老头控了个衣冠不整。他们谈事情的时候我觉得无聊闭着眼睛打了个盹儿,他说我藐视君王。藐视个头啊!我领子虽高,但脖子里的那块青紫就遮了大半,你要不要也拿出来说个事儿?老头啊!我跟你什么时候结下的仇?前世,我确认咱俩不认得,今生,你也没教过我音乐,诗词什么的,犯得着那么针对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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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以后梁璋的命定的45个美人需要一一出来跑龙套。

    小三

    有些东西yy一下可以,当真就不能了。比如那些特别的礼物,当我想把它们打包了,扔进送给皇叔他们的礼物里的时候,被梁璋阻住了:“你还真送这个?有侄儿给叔父和婶娘送这种东西的吗?”也是哦!

    “要不留下来,你自用?”我说。

    “全扔了!你再去弄点其他的!这次准备正常点的。”他命令我。

    新婶娘是谁?大程的女富贾。开着大程最大的奢侈品店和高端连锁酒店,什么特别的新奇的没有?我上哪儿去搞特别的东西?

    “我不去,我不知道弄什么!”我委委屈屈地说:“梁璋,咱还没成亲呢!这事情不归我管,你找张太妃去。”

    他又来那套,硬的不成来软的:“这事情自然是媳妇儿做的,皇叔和皇婶也算半个爹娘了,咱总得有个特别的表示不是?张太妃能想得到什么好的?你好歹两世为人了,难道还不知道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想要什么?乖,赶快弄好了送过去!”

    就这样我被他哄着接下了任务,这是我跑的第七家店铺了,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是来找灵感的,我已经连着想了三天了,没想出来要送什么,人家穿越女,随手一个创意就特别的惊天动地,人人夸赞,我是郁闷到不行啊!只能出来逛逛街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点创意的东西。一圈看下来,还是那句话,皇婶什么没有啊,哪来的特别的东西?

    我走进一家脂粉店,这家店铺生意很好,早知道该换身女装来的,里面全是姑娘,我这一身进去真够突兀的,只能立刻退出来,嘴巴里还得不停地说:“小生唐突!小生唐突!”

    我准备转战下一家店铺,这时后面传来一个女声:“陈公子留步!”我转头看到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孩儿站在那里。

    “姑娘是叫在下?”我问道,我好像不认识她。

    “我家主人想请公子移步慧音楼!”她走过来对我施了一礼。

    我看看右边的秦宣,他点点头,对于这种不明真相的突发事件,我现在被要求一定要让秦宣同意才能去。我侧过去跟碧玉说:“你先去府里等着,我今晚回家去!”碧玉接了我的令,就走了。

    我跟着那个小姑娘去了,这个叫慧音楼的茶馆。我的靴子踏上木楼梯的时候噔噔作响,小姑娘婀娜的身姿在前头领路。虽然,没有我家翡翠碧玉她们那么美的优雅,不过也算美人了。小姑娘敲了门,里面一个绵绵软软的声音道:“请吧!”

    丫鬟好看,不代表主人也好看。里面是一个和我同龄的女孩儿,消瘦的身材显示着她长期营养不良。高耸的发髻配上尖瘦的脸颊实在没什么太好看的。

    那个女孩儿看着我欲言又止,半晌之后问:“陈公子,能请您身边的这位先退下吗?”

    虽然我不解她叫我来的目的,不过我肯定她对我没敌意,我跟秦宣说:“你在外边等我。”秦宣对我施礼后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奴家今生能再见公子一面,也算是圆了一梦了!”这算什么?对我表白。

    我挖空心思想,可曾记得这位姑娘,搜肠刮肚都没有半丝记忆,只能说:“姑娘,小可记性不太好,不太记得女孩儿的脸。”

    “公子可记得一年前?”她提醒我,不过我实在这方面脑子不好使,对不上号。“在城北门口,公子曾救了小女一命。”

    一年前,我就回来过一次,大哥成亲加上来京做推广。北城门口,我那也不算是救,一个姑娘木然的站在那里,后面的马车冲过来,我就随手一拉而已,算得什么救人?

    不过那个姑娘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个劲儿地哭。我当时想走,怎奈她一个人,陪着呢,我又觉得她哭的让我心烦。因此,当时兜里有两个吃面条剩下的铜钱,就跟她说:“嗨!姑娘,我们来试试各自的运气?”

    那个姑娘红着眼睛抬头看我,止住了哭声。我就说:“第一个,咱们来试试,看谁先知道对方的名字,如果铜钱是正的,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如果是反面,你就告我你的芳名如何?”那个姑娘愣愣地居然点头,我扔出来是正面,就告诉了她我的名字。

    “你就是那位被我拉开的姑娘?”不像啊!那位姑娘还是有点肉的。

    她的笑意荡开来说:“正是小女!小女今日在脂粉铺得见公子,也算有缘!”她眼光里的热切,灼痛了我。当初,我当真把自己当成男孩儿,过得甚是洒脱。现在想来当初的那些举动,难免有男女间搭讪的意思,让人误会了。

    “小女即将远嫁……”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双目低垂,眼泪滑落。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定了定神说:“姑娘,容在下说句实话。在下与姑娘一般……”我有点说不下去了。

    她抬头看我:“一样如何?”

    “一样,只喜欢男子!”我吐出了这句大实话。

    她好似只是想找我证实一般,也好像终于那种念想可以断了的感觉说:“如此说来,传闻是真的了!英莲知道了!多谢公子据实相告!”她盈盈向我屈膝行礼,泪盈于睫。

    我也不欲和她多说了,这种气氛给我有些压力:“在下告辞!”转身就走。

    “陈公子!”

    我回头,看见那个不甚美丽的女子开口对我说:“小女的闺名叫上官英莲!”我没有说什么,拉开了门。秦宣在那里有些无语地看着我。

    作为一个假男人,被女人表白,这当真是很奇怪,但是,一点我都不觉得好笑,反而有些心虚。我突然觉得有个断袖的幌子,也真的不错。

    日头已经在西边,河边的柳树已经抽出了嫩绿的芽儿。回家去,好久不见阿娘了,也许阿娘知道送什么给皇婶的好。

    进了府里,阿娘一口气的骂了十几句“不孝儿!”后,将我拉进了屋去了,我们母女两个说着体己话,说着说着阿娘就抱怨了:“女儿还没出嫁,我就成天见不到了!等出嫁了我还不知道怎么着呢?”

    我安慰她:“我不是能跑出来看你吗?要真是那种中规中矩的皇后,咱才一年只能见几次面呢!”

    她想想也是,又跟我讨论起了生意上的事情。说了一会子以后,我提起了刚才遇见的那位上官小姐的事情。

    “这上官小姐倾心于你到不是什么秘密了!一年前,上官家就透过人表露出想跟咱家结亲的意思。”阿娘说:“可你怎么可能跟人小姐结亲,我就没应什么。”

    “哪个上官家?”我问。

    “还有哪家?就是上官御史家!要不他怎么成天紧咬着我们家不放?这上官御史有三个儿子,只得了这么一个么女。从小就如珠似宝地疼着,去年不知怎么地,就看上你了,非你不嫁,闹腾了一阵子。这一闹名声就坏了,京城里有哪家公子哥儿还会要她?我原想着替你二哥聘了回来算了,可你爹不同意,别弄对怨偶出来才是。听说配了浙江的哪家知府的二公子,下月就要出阁了。却原来是有这么一出的。”阿娘一解释,这上官老头死磕着我也就好解释了。以后,避着他点,让着他点就是了。

    “你二哥这次回来说,喜欢上了一个姑娘了!”阿娘对这个木头儿子有喜欢的人,非常开心,“是湘南名医的女?br /免费电子书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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