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舞流年1第25部分阅读
韶华舞流年1 作者:rouwenwu
父皇当着众人的面如此回答,他并不意外,父皇本就不在意他人眼光,对朝堂的文武百官,尚且玩弄于鼓掌之间,只当游戏一般,本就是君临天下之人,到了江湖中,又如何会有所收敛,更何况在江湖之中,他与父皇的关系不惧人知,此时说破也未必不好。
在两人身前,云景昊先回过神来,见他仍旧一派悠然之色,似乎并不在意众人如何看他,又望了一眼他身侧的暗皇,却辨不出是何神情,只得笑着对两人说道:“既然尊主与程少侠熟识,云某便不再多言了,劳烦程少侠带尊主去瞧一瞧住处,若是不满意,云某再为二位令寻一处。”
点了点头,祁诩天揽着祁溟月,再不瞧众人一眼,从人群中行过,虽是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但又有何人敢对暗皇不敬,一个个的,连忙让开了道,供两人通过。
看着两人相携离去,他们仍未回过神来,如何都想不明白,初涉江湖的水月公子,天音传人,怎会随在暗皇身旁,暗皇对他的态度,看来也很不一般,比之当年的凌希阁少主,那是完全不同,虽未有亲昵之举,叫人瞧着,却总觉得那态度很是特殊,不禁也猜想,兴许这便是水月公子的不凡了,只是不知,他的不凡能让暗皇宠爱他多久?
当年的宠侍无一例外,都在几月之内被扔在一边,无论是男是女,是何身份,都无法令那人多流连片刻,但暗皇之能却仍是让无数男女心甘情愿随侍身旁,这便是强者为尊的江湖了。
含着无限好奇与疑惑,还有些看好戏的期待,众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几眼,互相招呼着,也逐渐散了去。
夜色之下,却仍有几人留在院中。
梵皓皱着眉,望着远处消失的身影,眼中神色复杂,不知在想着何事,直到许久之后,才带着手下离开了此处,往云景昊为他们安排的住处行去。
琰青炎瑱则是在暗处瞧见了暗皇和程子尧,还有火煞楼主梵皓,不禁相对苦笑,澜瑾未现,云昊山庄已是越来越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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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了祁溟月曾住过几日的院落,影一已隐去了身形在外看守,祁诩天解下面具,随手抛到了案上,“江湖还是未变,仍是有趣的很。”
祁溟月拿起那半张面具,放在手上把玩着,口中答道:“确是有趣的很,比宫里可有趣多了。”尤其是这天下大会,还有那澜瑾,待他出现之时究竟会如何,还真是难料的很。
“溟儿不会是想留在宫外吧,难道你舍得留父皇一人待在宫里?”祁诩天取过他手中的面具扔在一旁,又将他的身子搂在了怀里,“是它好看,还是父皇好看,只是死物罢了,溟儿如此喜欢?”
“父皇带着面具的模样看来与宫里不同,溟月瞧着新鲜罢了,”靠在祁诩天的怀里,祁溟月抬首在他颈边烙下一个吻,“宫里虽无趣,但有父皇在,溟月又哪里舍得离开,江湖中虽热闹,却也麻烦了些,不若宫里清净。”他自然知道,宫里的清净也非无由,若不是父皇为帝,恐怕也不会比江湖中好得多少,只要有人之处便有江湖,宫里的平衡,只是父皇控制得宜,也是他的手段,为了他将来能在太子位上坐的稳妥,父皇定是暗中做了不少事。
“如此便好,若是溟儿真打算留在江湖,父皇也不会答应,”随着溟儿的成长,他本身的光芒已无法遮掩,即便他如何想要将他锁在身边不让旁人瞧去,溟儿的不凡也终会被世人知晓,而今苍赫二皇子祁溟月之名已天下皆知,一入江湖,又在短短时日之内被人称许为水月公子,如此的溟儿让他骄傲,也让他更想独占他一人,“想到溟儿在外将会被多少人看了去,父皇便想将那些人给杀了,我的溟儿岂是他人可随意见的,此次为了天下大会和安炀之事,已是放纵了你,溟儿可要记得,不可再让那些不知死活的近身,不然,这回可不会再饶过他们。”
父皇说的自然是阮家兄妹二人了,祁溟月轻笑一声,将祁诩天按坐在了椅上,站在他的身前凑到耳边说道:“溟月对旁人没有兴趣,父皇大可放心,若有人再不识趣,不必父皇出手,溟月自会处置。”若真有人不识趣,仍旧纠缠,他便也不必手下留情,对于辨不清事实,自以为是之人,他向来不会手软。
“只是,父皇是否也该好好向我解释一下,为何那火煞楼主梵皓看父皇的眼神有些异样?你们当年是否还有些交情?”不是他太过敏感,他确实从梵皓身上觉出些许不对劲之处,并非恶意,也非纯粹的爱慕,梵皓对父皇,究竟如何,恐怕也只有父皇自己清楚了。
祁诩天闻言露出了几分古怪笑意,挑眉答道:“溟儿所谓的交情,若是如我们这般……”说到此处他在祁溟月的唇上啄吻了一下,似乎觉得不够,索性将他的身子扯到了怀里,在他的唇上一番舔吻之后,才继续说道:“如此的交情确是没有,但旁的,倒是还有几分,溟儿若想知道,父皇告诉你便是。”
第八十六章 赔罪
祁溟月微微颔首,只等他将往事相告。当年在江湖中的,是他从未知晓的父皇,还未成就今日的帝王,游戏人间的他,想必经历过许多,无论是何种模样,都是他无缘可见的,此身为父皇之子,这已是无可否认的事实,过往种种,即使他如何想要了解,也再无参与的可能,只得由他口中,才可探得几分。
“溟月早说过,我并非大方之人,若你们果真有些什么,溟月可是要罚父皇的。”梵皓看父皇的眼神,如此特别,叫他不得不在意,他本是自私之人,容不得他人觊觎已属自己之人。虽说即使真有些什么,也都是过往了,他并不会因此对父皇生怒,但思及有这可能,仍是不悦,不由在父皇的颈边细细舔吻,开口催促,“父皇还不说……”又在父皇的喉间轻咬了一口,他抬头与祁诩天对视。
见溟儿目光灼灼的注视着自己,显是对此问的答案十分关心,祁诩天扬起了唇,心中很是欢喜,溟儿会如此在意,自然是因梵皓对自己的态度,他又毫不掩饰表露出他的在意,开口相问,便已让他知道,并非只他一人想独占对方,溟儿对他亦然。
唇边笑意愈加明显,祁诩天搂紧了他,发出了低悦的笑声,“溟儿不必吃味,我与梵皓之间并无深交,只是偶然救过他一回,本是亦敌亦友,此后他却处处针对,想是面子放不下,而后几次偶遇,他却有意言和,父皇便也顺水推舟,与他的火煞楼联手对付过几个对头罢了。”
祁溟月听他所言,岂会不知所谓的联手是何种含义,暗皇与火煞楼暗中有往来,如此,江湖中还有何人可敌,莫怪不曾予人知晓,若是被人知道内情,还不知会有多少人吓破胆,江湖局势与朝堂一样,讲究的便是平衡,故而对外,所有人都以为两人敌对日久,只知火煞楼不甘被暗皇的势力压制,而不知其中另有乾坤。
“父皇果真以为只是如此?”敛下眼眸,祁溟月勾了勾唇,虽才初见,他已看出梵皓此人太过骄傲,想必虽有意报偿救命之恩,却也定会对被救之事耿耿于怀,但他见父皇重现,眼中却只有怀念和些许复杂情绪,不似被勾起不快的回忆,或许他对父皇也未必没有其他感情,如父皇这般,即使戴着面具掩了俊美的相貌,但他的威仪气势,处事手段,无论何种都足以吸引他人的目光,那梵皓兴许便是在不知不觉中被父皇吸引也未可知,只是不知这吸引之中,有几分是惺惺相惜,又有几分是其他。
“只是如此,溟儿不满意?”祁诩天似笑非笑的微微扬起了唇,似是知道些什么,也似对此毫不在意,双手在怀中之人的背上轻轻抚过,贴近了祁溟月,在他耳畔气息轻吐,“即使父皇很高兴溟儿为我吃味,但两人独处之时,溟儿却总提起别的男人,这便不好了,在父皇身边,溟儿只需想着父皇,旁的人管他作甚?”
祁溟月正在思量梵皓对身边的涼烟,似乎也有些特别,却不知他自己是否发现,忽然耳边一热,只觉身后的手掌已顺着腰侧滑了下去,觉出父皇之意,不禁轻笑着回道:“一路上父皇还不够吗?”口中虽带着几分揶揄,双唇却已覆到祁诩天的颈边,在耳际烙下了一个属于他的印记。
“够不够,溟儿一会儿便知……”眼中透着暧昧,祁诩天望着他勾起了薄唇,缓缓解开了衣襟,低沉的语声充满了情se之意,含笑说道:“虽是出宫在外,但父皇身边备着的白芙可有不少,溟儿可要多用上一些,才不枉费父皇的一番心意呐。”
“即便在宫里,父皇不也常备白芙?”口中打趣着,祁溟月抚上眼前的蜜色,烛光下父皇厚实的胸膛看来无比诱惑,对着那俊美邪气的脸庞,他的身下也灼热起来,自与父皇有了头一次的交欢之后,以往尚可压制的情欲之念便如陡然而起的火焰,变得难以控制起来,只要父皇稍加挑弄便会起了反应,虽是此生的身躯尚且年轻,识得情欲之后便食髓知味,更是因所对之人是父皇,若是他人,绝无法引得他如此。
“谁叫溟儿生的太诱人,总是引得父皇情动,若是此番不曾出宫寻你,父皇便要在宫里想着溟儿才可稍解欲念,溟儿倒也舍得,扔下父皇便走。”想起当日两人的对话,他自然知道,要溟儿事事听他安排,那是绝无可能,若真是那般,便也不是他所爱的溟儿了。
顺着肌理纹路往衣襟之内滑去,指尖在某个突起之上拨弄了几下,感觉着那微妙的变化,祁溟月满意的扬起了唇,耳边听得父皇的抱怨,未曾答话,俯身而去,舌尖在那突起之上打了几个圈,才含笑说道:“是溟月的不是,不该扔下父皇,溟月赔罪便是了,父皇想要如何?”
“溟儿岂非明知故问,”看着溟儿俯身在自己胸前,伸出了舌舔舐着,眼眸之中分明透着诱惑邀请,他哪里还能忍耐,只觉下腹的欲念愈发升腾,“只要溟儿乖乖的让父皇疼爱几回,父皇便饶了你。”语声逐渐低沉,他将祁溟月抱到怀里站起身来,走到了床边。
翻身躺在了床上,祁溟月一手支着头,侧身去瞧床边站立的祁诩天。只见摇晃的烛光下,暗紫的衣袍透出了隐约的金芒,随着父皇的动作微微闪动,那半敞的衣襟有些凌乱,蜜色的胸膛上还留有他方才印下的痕迹,父皇带着邪气和魅惑的眼眸正注视着他,随着他指尖的动作,金丝盘龙扣一颗颗的被解了开来,衣带垂落,敞开的衣袍掉落于地,父皇健硕修长的身形一览无遗。
“父皇可是有意诱我?”指尖顺着厚实的胸膛往下划去,停留在某处烫热之上,祁溟月抬首,眉梢微挑,发出一声轻笑,“一路之上父皇可未有收敛过,为何仍是如此?”马车之内或是客栈之中,两人时有亲昵之举,虽不是夜夜春宵,但每要一回,父皇都不会轻易放开他,此次想必也不会例外。
“我可是只对着溟儿才会如此,若是要怪,便得怪溟儿,”站在床边,祁诩天俯下身,隔着衣裤往祁溟月的身下抚去,察觉他的身下亦是一片火热,不由取笑道:“溟儿还说父皇,你不也一样,只是瞧着父皇便硬成这般,还想忍着不成?”伸手解开他的衣袍,随着衣物件件退去,床上之人只余满头乌发散落枕边,身上已不着寸缕,却依旧坦然的躺在他眼前,眼中带着几分火热与他对视,“谁叫父皇如此诱人,分明是有意诱我……溟月又如何能忍得?”语中带着抱怨,唇边却扬起了笑意,祁溟月一伸手,已勾着祁诩天的脖颈将他扯到了床上。
覆在他的身上,两人身躯交叠,两边的灼热抵在了一处,祁诩天抚着身下之人的脸庞,只觉此刻的溟儿又添了几分魅惑之色,随着他逐渐长成,已让他再也无法放手,“溟儿对着旁人切莫露出如此神情,若是这般的溟儿被人瞧了去,父皇只怕会忍不住将那人活剐了,任他是谁也不会有丝毫手软。”
平日对着他人,溟儿虽温和淡然,却非真实,只有他才知,在这如水温润的外表下,潜藏的深沉和冰冷萧杀,与自己是多么近似,一样的寡情,一样的对世人毫不在意,只有在面对他之时,溟儿才会显露出心底的真实,便也是因此,让他更想探知溟儿究竟还会有多少样貌,比如此刻,在他身下的溟儿,微微张着唇瓣,晶亮的眼眸中透着毫不掩饰的火热欲念,灼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脸上,耳边已听得他的催促,“既然如此,父皇还等什么?”
“看来溟儿也已等不及了,”祁诩天邪邪一笑,探手从床边解下的衣袍内取出了白芙,取了些许在指尖,由祁溟月分开的双腿探入了身下。
微微抬起身,祁溟月曲起了双腿,让股间的动作更容易些,随着白芙进入体内,还有父皇的手指在缓缓抽动,冰凉的膏体与温热的手指,在身下造成了微妙的感觉。
他身前的欲望已有些胀痛,想到父皇定然也是一样,一抬眼,果见祁诩天脸上忍耐住欲望的神情,便将手放到了他的灼热之上,缓缓套弄起来,“父皇不必忍耐,白芙的效力不错,差不多便行了,溟月并非柔弱之人,又有睘珠之力,即使受了伤也很快便会好。”
祁诩天闻言,蹙起了眉,低哑的嗓音含着明显的压抑和些许不悦,“溟儿说的什么话,你难道不知父皇会心疼吗?”话中带着不满,手中的动作却不敢重了分毫,见溟儿脸泛红晕,额上已微微见了汗,如何不知他也是忍耐的辛苦,心疼的拨开了他搁在自己身下的抚弄的手,抽出了手指,迎着他疑惑的眼神,对他说道:“溟儿勿动,让父皇来便好,虽有白芙和睘珠护体,父皇仍是怕伤了你,你若不听话,一会儿弄伤了,往后父皇如何还敢要你,你可忍心让父皇如此?”
听父皇所言,他只得任由他将自己的双腿抬了起来,臀下又再度感觉到父皇的指尖缓缓进入,但让他惊愕的却是身前的欲望亦被某种火热柔软包裹了起来,诧异的往身下望去,却见父皇竟俯首将他的欲望含入了口中。
身下的火热在父皇口中被细细舔吮,时而吸入时而吐出,灼热的气息与空气中的凉意,让他陷入了情欲的煎熬之中,祁溟月再也耐不住身下涌上的快感,口中发出了轻喘,不断低唤着“父皇……”。
将双腿搁在了祁诩天的肩上,祁溟月此时已腾起了半边的身子,只觉体内某处被父皇抽动的手指不断轻触,和身前的几欲喷发的欲望并成了强烈的快感,就在那快感将要到达某个定点之时,却发觉父皇的动作倏然停了下来,分开的双腿被放了下来打的更开,耳边听得一句低声耳语,“看来溟儿已准备好了……”随着那句低语,祁溟月只觉身下顿时侵入了某个灼热硕大之物,低头,却见身前的欲望被犹自挺立,被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握在了掌中。
“溟儿此处还精神的很,看来父皇不曾将你弄疼,”抚弄着手中之物,祁诩天满意轻笑,埋在溟儿体内的欲望已是无法忍耐,将他的双腿曲到胸前,手中动作不停,身下已慢慢抽送起来。
“可会难受?若是受不住了便对父皇说,别逞强……”感觉那坚硬硕大之物在体内无比灼热,耳边听得父皇含着情欲喘息的耳语,来不及说什么,下腹的欲望便被父皇再三挑弄,引得他一阵轻颤,忍不住拧起了眉,喉间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却是轻喘着开口回道:“父皇又轻看我了,你以为……只是如此……溟月便会受不住吗……”在那坚挺再度深入之时有意紧缩了一下,听到父皇一声低喘,那本就硕大之物顿时又壮大了几分,体内的火热已是烫的吓人,含笑抬起了眼,只见父皇带着情欲魅惑的脸庞露出了惑人的笑意,薄唇缓缓扬起,半阖的眼眸透着危险的邪气,耳边已听他说道:“只是如此?看来父皇果真是小瞧了我的溟儿,既然溟儿已这么说了,父皇岂能让你失望,今夜……溟儿可别想安睡了……”
第八十七章 相属
攀住了祁诩天的颈项,祁溟月在那双薄唇上轻轻舔舐。舌尖探入进去挑起了父皇的舌,覆在唇边开口回道:“溟月何时怕过……父皇想要便只管要吧,溟月自会记个清楚……往后……定当加倍回报父皇……”
身下前后两处同时被他掌控着,让溟儿几乎无法成语,但无论何时,他的溟儿都是不会示弱的,听得此言,祁诩天眸中的幽暗之色又深沉了几分,噙着唇边的笑意,将身下之人的舌引入了口中,“如此,岂非需要溟儿细细清算才行,父皇疼爱了你多少回,溟儿还能记得?”
随着他的抽送,祁溟月已无力回答,对这父皇这般荒唐的问话,他自然也无法回答,只得微瞪一眼,环绕着祁诩天颈项的手臂更搂紧了些,唇贴近了他的耳边,舌尖掠过,留下一片湿热。
对他这般的回应,祁诩天已无法再忍耐住升腾的欲念,霎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随着他每一次的抽出,都能听到溟儿的喘息,身下这具修长美丽的躯体已渗出了汗水,在烛光下闪出了点点晶莹,黑发散落在身侧,将白皙的肤色衬托成了无比艳丽的颜色,忍不住想要攫取的欲望,他垂首将那惑人的魅色吮入了口中,抿去了露水般的薄汗,白皙的颜色在他口中现出了微红,点点红印逐渐转为殷红的色泽,犹如逐渐盛放的花朵,溟儿却半敛着眼眸,正瞧着他,微张的唇喘息着吐出了一句话,“父皇……莫非是想让他人知道……溟月已属父皇……”胸腹间延伸至耳下的吻让他身子轻颤,由那微微刺痛的感觉他已知道,明日起身即使着了衣,恐怕也无法遮掩所有的痕迹,父皇如此,若非不是有意,便不是父皇了。
随着两人相连的身躯,安静的房内不断传出细微的异响,在那声响之中,祁溟月听见祁诩天轻笑一声,“溟儿果真知道父皇所想,若不在溟儿身上留下印记,父皇岂非时时都得担心你被他人觊觎,只要烙上了暗皇的印记,看还有何人敢对你生念……”祁诩天口中这般回答着,身下的欲火却未有缓解,似乎对着溟儿,总也要不够一般,那紧窒湿热的内壁将他紧紧包裹,看着溟儿在他身下低吟的模样,他只觉欲念疯长,恨不得能时时将溟儿压在身下好好疼爱,再不让旁人瞧得半分他的模样,不论是如水深沉还是如月清冷,露出何种神情的溟儿,都只能属于他一人。
父皇的独占欲向来不弱,但他又岂会不知那想要独占对方的心情,他的本性与父皇何等的相似,若是属于自己的,哪能容得他人有半点觊觎,舔了舔唇,祁溟月放开了环抱祁诩天的手,缓缓滑到他的胸前,“如此看来……溟月也该留点记号才是……”
随着这句话。祁诩天被胸前抚弄的双手缓缓推倒,身下的欲望离开了那紧窒的湿热,只见溟儿正半跪着覆于他的身上,分开的双腿间尚有有点点情液不断淌下,若隐若现的,大片的白皙和点点殷红由那披散的乌发间透出了勾人心神的魅色,随着溟儿扬起一抹暧昧的浅笑,他只觉下腹挺立的欲望再度被一点点的吞入,此时他再也耐不住如此的诱惑,双掌扶住了溟儿腰,将他猛然按坐在于身上,随着他的动作,火烫的坚挺进入了那甬道的最深处,引来两人同时的低喘呻吟。
“父皇……”祁溟月低喊一声,俯下了身在祁诩天胸前吮吻,如同方才对他所做的一般,他要父皇也留有属于他的印记,“我要江湖人都知道,暗皇是属于程子尧的,不论往昔有多少人钦慕,暗皇……已属水月……”蜜色的胸膛在光影下如同浅金之色,引着他的唇不住流连,一个个绯色的吻印从颈边延伸到了耳后,又被他再度加深了颜色,在宫中无法肆意而为,但身在江湖,无人知道两人身份,便再也无需顾忌,他亦想让世人知晓,这般出色的男子,是他相守之人。
低声耳语和喘息呻吟之声,时不时的响起,在安静的房中造成了滛靡的情se之气,桌上烛影摇曳,半明半暗之间,依稀可辨两人于床上交缠的身影,黑色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如同黯夜般惑人的魅影,辗转起伏,身影晃动,两人的发丝相缠,交叠成了一片夜色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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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冰寒散去,初春将至,冬日的晨曦已早早的撕去了暗沉的天幕,缕缕阳光洒下院落,在清晨微凉的宁谧之中更添几分暖意。
细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踏入了这方静谧,来人衣衫齐整,束着的发一丝不乱,身侧悬着长剑,剑鞘之上的宝玉在阳光下透着温润的色泽,他站在院中,整了整身上的锦袍,露出了几分喜悦之色。
他未曾想到,才入云昊山庄,便听闻水月公子也在庄内,来不及打探其他,只急急询问了他的住处,便辞了爹,来到此处。
想到他爹在听说子尧的不凡时露出的疑惑和不信,他便决定,定要让他知道,他阮天琪看上的人,绝非常人可比,若是见了子尧,想必连他爹那般顽固守旧之人,也不得不允了他对子尧的心意。
可思及上回在酒楼之内所见的另一人,阮天琪的脚步又忽然停下了,此人身份不明,不知是何来历,可惜的是他还未来得及查探,与爹会合之后一路赶来,未有停歇,尚且来不及问,但此人如此张狂,想必在江湖中也不会有太好的名声,到时,只要他从中说上几句,凭着他的身份地位,哪里还怕此人作梗,子尧虽看似倾心于那人,但只要除去了他,自己再找机会多接近子尧,想必打动他的心也是早晚之事。
冷冷一笑,阮天琪踏过地上凋零的残花,抬首继续往里行去。
卧房之内,祁诩天搂着祁溟月正自安睡,两人未着寸缕的身躯紧紧相贴,露在被褥外的发丝之下,白皙与浅蜜的肤色上犹能见得点点红印,在两人身上连成了一片绯色的痕迹。
怀抱着溟儿,想到昨夜,祁诩天的唇边不禁扬起了微微的弧度,其中的暧昧之色和愉悦的意味,若是叫旁人见了,只怕是要脸红心跳,引得无限旖念,他似乎想到何事,扫了一眼自己胸前的红印,垂首望着怀中之人,唇边的笑意又明显了几分。
正在此时,忽然听到影一传音回报,扫了一眼窗外的院落,祁诩天掩下了眼眸,轻抚着祁溟月的发,唇边却是笑意未减,只是那微微扬起的弧度,已成了厉色冰寒。
似乎察觉了什么,祁溟月被周遭浮动的气息所感,缓缓睁开眼来,半睡半醒之间,他分明察觉到了父皇的杀意,不知是何事惹得他如此,不禁疑惑的朝他望去。
见溟儿醒来,祁诩天立时便后悔方才不该未敛杀意,在他额上轻吻了一下,手掌顺着发丝滑到腰背之间,不断轻抚着,柔声问道:“溟儿可是被父皇吵醒了?时辰尚早,不如再睡一会儿可好?”一夜需索,溟儿即使未曾受伤,身子也该疲累了,若不好好歇息,叫他如何安心。
由父皇掌心传来的内力在他的背脊之间缓缓移动,不轻不重的力道和暖暖的热度让他顿感舒适,祁溟月口中的呻吟还未吐出,双唇却忽然被吻住了,只听见父皇低哑的语声在耳畔响起,“一清早的,溟儿又来挑惹父皇,若再这般下去,今日你都别想下床了……”
后背和腰间在父皇的按压之下顿时舒爽了不少,口中的呻吟却被全数吻进了父皇的口中,思及方才醒来的缘由,祁溟月移开了唇,喘息着说道:“既已醒了,哪里还能睡下,父皇方才为何生怒,可是有事发生?”说是怒意兴许还不够正确,方才父皇的气息,分明是起了杀意,他首先想到的便是影一定然传来了消息,却不知是何事,能惹得父皇如此。
“只是有人来寻死罢了,溟儿不必在意,我已命影一放行,一会儿你便知何人,”带着笑,祁诩天将他的身子覆到了身下,俯首吻住了他的唇,引着他的唇舌与自己的纠缠,直到祁溟月气息不济,两人都开始轻喘,祁诩天才满意的舔了舔他微肿的唇,在那殷红水润的唇瓣上轻啄了一口,“溟儿只管好好歇息,父皇自会处置。”说着这番话,他已翻身而下,修长伟岸的背影在祁溟月眼前赤裸着行到桌案旁,取过那张面具覆到了脸上,穿妥了下裳,又拾起了那件暗紫色的外袍,随意的披挂在身。
“父皇打算以如此的模样见人吗?”祁溟月蹙起了眉,瞧着祁诩天露出的大片胸膛,还有散落在肩的长发,有些不快,父皇在情事过后带着慵懒魅惑的模样,他可未打算与他人分享。
扫了一眼半裸的上身,见溟儿如此在意自己,祁诩天不由带着笑将衣带又系拢了些,转身对他说道:“若是溟儿不乖乖躺好了,被人瞧了去……”未完的话中透着明显的威胁,祁溟月还未答话,门外已传来了轻轻的叩击声。
第八十八章 妄念
听见门扉响动,祁溟月抬眼望往外瞧去,不等他作势起身,祁诩天已将床帘解下,隔着帘幕,祁溟月只得躺下了身,心中寻思着,若是有人寻来,不知是找的是他,还是父皇,众人已知他与暗皇共居一处,会在一早找上门来,又惹得父皇起了杀意的,会是何人?
悠然的卧在床榻之上,他此时并不急着知晓答案。无论是谁,此时前来,便只能怪他时运不济了。
门外的阮天琪踌躇良久,在院内已是走了几回,本是顾虑天色尚早,怕吵了子尧的休息,不料在几扇房门前徘徊之时,竟好似听到某处传来的呻吟,虽才短短一瞬,但确是有响动传出那是无疑的,不由顺着方才听到的声响立到了那扇门前,带着几分犹疑,轻叩了下去。
不一会儿,门扉缓缓开启,阮天琪心中一喜,果然未错,子尧已是起身了,想到此,他便有些迫不及待的,连忙举步踏了进去。
未曾想,房内的情形却叫他蓦然一怔,阳光撒落,在那明暗之间,未见子尧的身影,鼻端却嗅到了某种暧昧气息,萦绕在房中的淡香和男人体液的滛靡之味,在房中搅成了道不尽的情se旖旎,目光所及,地上散落的衣袍也已让他知晓此间曾有过何等激烈的情事。
阮天琪因眼前所见的一切而愣在了原地,却忽然听得一声冷笑,环视房内,那日曾见过的诡秘男子赫然正倚在床边,凌乱的衣袍呈暗紫之色,黑发依旧披散,金色面具上的异兽在斑驳的阳光下透着张狂邪魅之气,那斜斜倚靠在床柱边的身影仍是一派悠闲,却已足以让他屏息相待,如临大敌,他自然不会忘记此人的可怕,也倏然记起,当日他对自己的警告。
忍不住脚下半退,对着那人,他总是不由自出的生出怯意,在阮天琪的脸上,方才的欣喜之色已全然不见了踪影,祁诩天瞧着他如此模样,发出了一声嘲弄似的轻笑,“看来是有人忘了本尊的劝诫,一心求死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阮天琪只觉身上立时一片冰寒,铺天盖地袭来的嗜血杀意让他悚然一惊,险些喊出声来,面色骤变,微白着脸,他脚下连退数步,靠在了门上。
后背撞上了门扉,他这才记起,此处分明是子尧的住处,但眼前之人衣衫凌乱,房内还有如此浓重的情se气味,散落于床下的衣衫也是触目可及,到了此时,他如何会不知两人发生了何事,想到子尧在那人怀中衣衫半解,轻喘呻吟的模样……他心中的妒恨便如滔天的巨浪将他淹没,也如利刺在胸,让他全然忘却了那人的可怕,竟踏前一步,拔出了剑来,“你……你竟敢对子尧……”握紧了手中的剑,阮天琪已要扑上前去。
未及近身,也不见那诡秘男子有所反应,一道冰冷的语声却在房内淡淡响起,“子尧曾说过,莫要再让我瞧见有人对他拔剑……”
平淡的语声之中,若有若无的冷冷杀意,却是形如实质一般,阻住了他前进之势,“子尧……”被那酷厉的冰寒所慑,阮天琪竟不敢再上前一步,口中唤着他的名字,举剑呆立当场。
帘幕之后,白色衣袍隐隐显露,片刻,一抹修长的身影用带着些许慵懒却从容优雅的步伐,缓缓踏出身来。
薄薄的衣衫在他身上穿得妥帖,但从那微露的衣襟下犹能看到无数情欲残留的痕迹,绯色殷红从颈边一直延伸至出,在阮天琪眼中成了刺目的颜色。
忘了他先前所言何物,此时阮天琪的眼中只有他一人的身影,才要举步上前,却见他望来的眼眸中透出了冰寒彻骨的厉色,锐利逼人,与那带着面具的诡秘男子的威慑相比,分毫不差。
祁溟月站在祁诩天身侧,对举剑而立的阮天琪勾了勾唇,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有的,只是淡淡杀气,极为浅淡,却也极为明晰,让人无法不去在意,似乎只要一愣神间,那若有若无的杀意便会成为噩梦般的席卷而来的巨浪,将触及之人全吞噬殆尽,不留一丝活命之机。
“若是求死,你尽可以往前来,”不带丝毫情感的语声毫无起伏,祁溟月望着阮天琪呆愣的模样,唇边弧度稍扬,语声亦轻缓起来,却比先前听来更危险了几分,“子尧并非心软之人,你若再要纠缠,我自会成全……”
祁诩天站在他的身侧,瞧着溟儿为他生怒的模样,心中顿时升起了炽烈的情焰,此时的溟儿,如此耀眼,让他只想牢牢锁在怀中,眼中的炙热愈发明显,祁诩天沉沉一笑,取过先前所穿的白色衣袍,披在了他的身上。
阮天琪被身前之人所散发的杀气所慑,但此人不是那诡秘男子,却是他一心所系的程子尧,手中的剑颤抖欲坠,他眼睁睁的瞧着那诡秘男子取过衣袍为子尧披上,随即竟顺着披衣的姿势将子尧搂入了怀中。
那谪仙似的人,此时不见半分温润淡然,微扬的唇与轻挑的眉梢,处处透着嘲讽似的清冷笑意,注视着他的双眼,往后倚靠在了那诡秘男子的怀中,莹白与暗紫的颜色,一人在前,一人由身后相拥,交叠的身形在他身前旁若无人般的,已呈现出无比亲昵的姿态。
相拥的两人,只是站在床前,却不知为何叫他胸口巨震,由两人身上透出的气息如此危险,如同面对死亡深渊,似乎只要再稍有妄动,即便只是手中轻颤,剑尖晃动,此刻的平静便会崩溃,成为吞噬他性命的黑暗死狱。
望着眼前的这一幕,阮天琪不知心中是和滋味,愤怒不甘恐惧嫉妒,纠缠的心绪混,他只得怔怔的站在原地,不敢妄动,颤抖着语声,已透出了他的惊惧之意,“子尧……为何你……你,你不会是想要杀我吧……我可是阮敖之子,我爹尊为武林盟主,你岂可……”
还未说完,低沉的语声已打断了他未完的话,“他的名,不是你随意可唤的,看来阮敖未曾好好教你,何谓教训,之前已饶过你一回,便不会再有第二回了……”
那诡秘男子的话音刚落,不见他如何作势,阮天琪顿觉胸前剧痛,气血翻涌之下,满口的鲜血已在空气中造成了一片血雾,再也持不住手中长剑,倾倒的身躯倚着门缓缓滑下,颓然的坐于地上,阮天琪勉强抬头望去,却见程子尧并未露出丝毫关切之色,仍是神情淡淡的望着他。
“你莫非以为,我不会杀你,还是……”嘲弄的挑眉,祁溟月继续说道:“……不敢杀你?”对着神色惨白的阮天琪,祁溟月并未动容,“子尧已说过,你若再纠缠,我便不会手软……你以为我会看在你爹的身份,就此作罢,甚至倾心于你?”嗤笑一声,他对如此自以为是之人只觉可笑,“今日我便让你知晓,对子尧来说,杀你,只不过是取一条性命罢了,于我来说,不具任何意义,不知你……信是不信?”
微微挑起的眉眼,透着冷意,随着他话音落下,凄厉萧瑟的杀意充斥于整个房内,阮天琪面对着此时的程子尧,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只能瞧着那冰冷之色愈加浓重,感受着死亡的临近,此刻,他终于信了,子尧,竟真是要杀他!
倚在祁诩天怀中,祁溟月垂落身侧的指尖微动,仿若丝帛的旎狐已在缠在指间,对这屡次三番纠缠不休的阮天琪,他已失了耐性。
祁诩天仍旧含笑,双臂环着身前的祁溟月,凑到他颈边,唇舌已往那白嫩的耳廓卷去,他向来对如此模样的溟儿没有抵挡之力,随着心中的欲念升起,薄唇在他颈边肆意流连,却让祁溟月无奈的侧首,“诩……”
听他口中唤着在外所用的称呼,祁诩天带着笑微微阖起了眼,依旧埋首在他颈边,“子尧只管取他性命,我可并未阻你。”将他的耳垂吮入口中,祁诩天笑得邪肆无比,祁溟月只得放弃似的侧转了头去,冷眼瞧着已然是瘫软在地的阮天琪,指尖的旎狐在阳光下抖落一片七彩光芒,便要往他颈边袭去。
“尊主!”忽然,远远传来了一句呼喊之声,无比忧急的语声让祁溟月的动作霎时顿了下来。
脚步声由远而近,从那杂乱无序的步伐便可知此人的心神乱到何种地步,由那呼喊之声到脚步近在门前,只是片刻,可见那人功力不俗,祁溟月缓缓垂下了手中的旎狐,抬眼望着门前,却并未见有人进入。
似是不敢随意闯入,门外之人停住了脚步,口中的语声却是更为焦急了,“尊主!属下求见!望尊主应允!”
祁溟月侧首与祁诩天对视,却见他露出几分兴味之色,口中缓缓答道:“进来吧。”
门外之人听了此言显然是松了一口气,口中却是更为恭谨了,“谢尊主。”小心的回了话,才见一件锦袍在门前扬起了衣袂,恭恭敬敬的一礼之后,方才踏入了进来。
第八十九章 薄惩
来人是名中年男子,相貌不俗,身上的衣饰也非凡品,乍一眼便可看出,定是身份不凡之人,但面对着祁诩天,此刻却只有敬畏之意,走进房内,便未曾抬起头来,只是站在原处,但祁溟月却仍是可从此人身上觉出他的不安和焦急。
若有所思的,祁溟月收起了旎狐,眼神往阮天琪身上扫去,果然,阮天琪见了此人,连忙呼喊了一声,“爹!”语中的惊喜,犹如落水之人见到了浮木一般。
在此时的阮天琪眼中,他爹阮敖一出现,便意味着房内那名诡秘的男子再无逞威的可能,在他看来,武林盟主的身份,又有何人敢不给几分薄面,即便那男子再如何厉害,当也不至于明目张胆的在他爹的面前将他给杀了,还有子尧,若非那名男子的授意,他岂会想取自己的性命。
想到这些,阮天琪便露出了几分希翼之色,捂着仍很是疼痛的胸口,抹了抹唇边的血迹,便要对阮敖说些什么,不料他方要开口,已被一人点住了全身的要|岤,再不可动弹分毫,只能睁着眼诧异的望着将他点|岤之人。
阮敖皱着眉收回了手,脸上的神情忧怒交加,瞧着狼狈不堪的儿子,微微摇了摇头,眼中的斥责和怒意尤其的明显,全是对着阮天琪而起,瞪了他一眼,阮敖
稍稍踏前了一步,已拜下身去,“属下见过尊主。不知尊主已至,未能及时前来拜见,求尊主恕罪。”
祁溟月望着父皇放置在江湖中的棋子,见他果真识得轻重,只说是自己之过,并未一开口便为阮天琪求饶,倒是颇为赞赏,莫怪父皇会让他登上盟主之位,若非行事谨慎,又懂得缓急,也无法在江湖中立足至今,要知,即便有父皇在后掌控,若无能力,即便成了武林盟主,也是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