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8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由得高兴,来了兴致。随手拿过毛笔,在雪白的墙上画了一朵黑郁金香。
“妹妹,你在干嘛?画的什么东西?”老顽童好奇的问。
“这以后就是我个人的标记,一朵黑郁金香。”终于有机会以偿对阿兰德龙的向往。
“大哥,你也来做一个吧?”想着拉过老顽童的手,在手心描了一个大大的“z”。
“妹妹帮你选的这个字样好不好?”
“为什么你的就是好看的花样,我的偏是古怪的字?我不要!再帮我想一个。”做大哥的不开心妹妹的厚彼薄此。
看看老顽童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甚是有趣,念慈抬手在黑郁金香的旁边划了一个q版的有八字胡的大头娃娃。
“这个满意了吧?”
“嗯!很像我,以后就用他了,不过你得教我怎么画,以后不用你,我自己来。”老顽童见到可爱的形象立马高兴。
“很容易画,回去就教你。不过为了以后易容方便,和不让人把画与你联系起来,回去后你必须把胡子剃掉。不然我现在就把它涂花!”念慈一直对大哥的胡子看不顺眼,终于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嗯~~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可要教会我呀。”摸着胡子犹豫半天,老顽童终于妥协。
念慈又在旁边提上一行字:黑郁金香与佐罗到此一游!扔下笔,二人圆满完成任务,收工回去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临睡前无意中开了同人的首页,惊喜的发现这篇文居然上榜了!名次还比较靠前!!!
真是乐的我今早从梦中笑醒的!在这里由衷的感谢大家这一个多月以来对本文的关心与爱护。
虽然我也很虚荣,只想看到赞扬和鲜花,但还有多谢大家的反正面的留言。
对于我的优点继续保持,写作上的不足尽量改善,但对有人对我对射雕原著的理解和故事情节的安排的不满意,我只能说抱歉。我只想忠实于自己的感觉,而不想随波逐流。谢谢大家!
搬空j贼的家
回去算点了一下大小数额不等的获利品,居然有七千余两,这可是作为一名朝廷官员一辈子的俸禄也达不到的数目,他还不是什么王公大臣,就敢有如此多来路不明的巨款,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出师大捷让兄妹二人信心倍增,本着一个也不能少的原则,将贪官污吏一网打尽。念慈还有个野心,就是在经验累计后,和大哥往北走。金国亡国在即,如果可能或许能截获到金国国库的财宝。而蒙古那边大胜,所掠夺的财宝习惯分享给属下的大将,其偷盗的难度应该略逊于汉人。
总结了首次的胜利后,二人离开小镇,揣着赃款向更为繁华的官府集散地前进。一般来讲二人在搜刮战利品的时候并没有一干二净,以防止失主恼羞成怒,把气发在无辜百姓身上。念慈的原则是把银票全都带走,金银首饰能带的也带到下一个地方,找当铺低价马上卖出。反而对沉甸甸的金锭银锭欲罢不能,太沉重了不利于携带。每到开箱看到满满的金子银子时,她都倍加怀念现代的纸币,哪怕上百万两个人肯定能轻松带走。
二人在许多城镇得手,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后,三个月后终于来到南宋迁都后的临时皇权所在地临安。两个其貌不扬的十四五岁的少年随着百姓进入临安的北城门。这二人个子都不高,年龄大点的身体圆滚滚,看似家道破落的有钱人家的少爷,另一个相比之下瘦很多,一副跟班的样子。
“小木,我们现在去哪里?”进城后,胖胖的破落少爷问。
“天色还早,我们先去茶楼,一来吃点东西,二来探探情况。”扮成跟班的念慈说。本来想说二人装兄弟的,可是有钱后二人贪嘴美食的原因,老顽童越来越胖,而不知什么原因自己却瘦下来,没有兄弟相,只好扮成逃难的傻少爷和忠心小厮。反正算老顽童的本色表演,没什么难度。他摇着一把破扇子,模仿着有钱人的样子,自我感觉很好。
说着向行人打听好最大的茶楼后,二人随即而去。坐在茶楼中,念慈曼幽幽的品着茶,老顽童在一顿胡吃海塞后,抹抹嘴开始玩路上买点的玩具。
“听说了吗?史相国要恢复秦桧的王爵和官职。”茶楼里路人甲说。
“怎么会?秦桧被先帝斥为‘谬丑’,害死岳爷爷,私通金国,欺压同僚,这也能翻案?”路人乙说。
“可不是吗?史相国说秦桧是高宗皇帝亲封的‘忠朴过人’,实属怨枉忠良,理应正名。”甲悄声说。
“大宋真是是非不分,国将不国呀!小二哥!来双份的油炸桧!”乙低声感叹后高声说。
念慈凭借的日益深厚的内功听到了二人的耳语,不由怒从心起。冷笑道:
“大哥!我们又有的忙了。”
“是去帮秦桧的子孙搬家吗?”老顽童同样听到了对话。
“我们不搞父债子还那一套。先去大名鼎鼎的史相国家。我发誓这次什么也不给留下!”顿了顿,又说:
“秦桧家有空也去看看。替秦家教育教育不肖子孙。”
随后几天念慈一直不断的易容成多种模样,调查清楚史弥远及其党羽的情况,摸清官邸的地理位置,甚至有一次竟然易容进去,化作送菜的商贩一探究竟。堂堂相国的家宅可就不是小官僚可比的,警戒十分严格,还有高手护院。念慈在弄清楚后,买来各种药材,拿出从桃花岛带出的自己的笔记,按照师傅所说配置迷魂药。作为黄老邪自然不屑这种下九流的伎俩,可是药理并不十分精通的念慈对传说中的迷|药,毒药及解药,还有蝽药十分感兴趣。没有胆量问有关蝽药的问题,只好把好奇放在前者。逼迫着师傅不得不详细讲解,并因地制宜将不同的配方贡献出来,以堵住她的嘴。按照配方念慈制成两种不同的迷|药,一种是无色无味,倒入水中不管用何种方式与人体接触,都能令人昏睡达四五个时辰。另一种则是用吸管吹制的迷烟。
天刚擦黑,二人准备妥当,飞身进入史宅。借着夜色他们将迷|药倒在所见的所有水井水缸中,药效在一个时辰后见效,三个时辰后水中的药自动溶解失去药性。两人趴在房顶一动不动,静候约摸着迷|药差不多生效后,起身直飞主院。史弥远的书房,卧室和专门存放金银的宝库都在这里,十二个时辰全天有心腹看守。越过围墙就只见三四个人在院中溜达,并没有晕倒的迹象。念慈拿出迷烟刚要近前,老顽童抬手止住她,腹语道:
“在这里等我!这几个人我去解决。”而后飞身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几人的|岤位点住,让其安心睡到大天亮。念慈放心不下,又拿出迷烟,从每个门缝都吹进去点,以确保有人失眠。二人来到宝库前见到铁门上挂着的是七巧锁,这种锁无需钥匙,讲究扭拉推拐挑按拔,锁道共有七种不同的组合,若是拉开的顺序错了,卡锁马上又会退回原处,又得重头来过。史弥远很是自信,就凭借这把当今没几人能开的锁和心腹看守,将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放在房内。对别人说或许开这把锁难如上青天,但不幸碰上了黄老邪的徒弟,念慈无意中在师傅放收藏品的房间内发现此锁,闲着没事就开着玩全当九连环消遣,在师傅的指导下还学会了如何变幻组合。
看见这极为熟悉的七巧锁,念慈不禁感概万千,原来黄老邪无时不在自己身边呀。轻松的打开门,自负的史相国没再安置机关,朦胧中就见房内有排排的架子。虚掩上门,念慈从怀中拿出别处顺来的夜明珠,全当手电筒。看见架子上分门别类的摆满珠宝玉器,名人字画,古董书籍,地契房契,宝剑武器,旁边还有十几箱的金子银锭。不能给老贼留下一点东西!念慈暗自琢磨,像往常一样,二人先找银票塞在怀里,又将自认最昂贵的珠宝打包背在背上。常用的程序完成后,老顽童看着多大半没动的东西,问:
“剩下的怎么办?”
“不能便宜了史老儿!居然给秦桧翻案,我们得帮着岳飞岳将军出气!把这些成箱的金银藏起来,剩下的能带走的都带走。实在拿不了再说。”仔细想了想说:
“大哥,刚才投迷|药的水井有几个?”
“嗯,,六个。干嘛?”
“我们把箱子都沉到井里去。一时半会不会有人发现,等以后有时间再组织人来捞,绝不能留给j贼。”
说完后,二人一人提箱子的一边,施展轻功朝最近的水井而去。就见茫茫的夜色里,两个黑色身影提着重物,一趟趟的往返于宝库和各个水井之间,就像勤劳的工蚁背着重过自己数倍的食物回窝那样,勤勤恳恳不畏辛苦。将箱子放在井边,把打水的水桶捞起来,顺势将箱子抛入水井,有深深的井身阻音,巨大的入水声并没有传多远。为了慎重起见,每个水井只投进两个箱子后,将水桶放下,反复试验没有破绽后才罢手。黑夜中无法看清水位是不是提升了,估计没几个人注意吧。六个井投了十二的箱子,累的念慈气喘吁吁,一身热汗。
“接下来怎么办?”看着始终没空出的房间,老顽童问。
念慈颠颠身上也不轻松,随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入腰间。
“大哥,你想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吗?我们走时我把锁的顺序调一下,这样老儿就进不来,只要不拆房,里面的东西一样他也拿不了。”
“我没什么想要的。你快调,我也看看好了。”
“好,大哥帮我记住顺序,以免我记错,房中的东西谁也得不到。顺序是拐拉~~~~~~”边说念慈边在手中调试着七巧锁。调好锁留下两人的标记,锁上大门,二人踏上归程。好累呀,就像当了整晚的搬家工人,念慈感到自己的二头肌都已经练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完了
教育不肖子孙
背着沉甸甸的不义之财回到客栈,想着一旦被人发现史相国家被盗,肯定是大案要案,可能得关城门,二人不敢直接入睡,而是打坐到天明,赶在城门刚开,收拾好伪装的赃物出城了。城外将贵重物品隐藏在早已看好的地方,念慈伙同老顽童又在附近堆放了不少的石块,摆成简单的迷踪阵,一般的人来到这里就好像走迷宫一样,会原路绕回。收拾停当,二人换了一身衣服又回到城中,只是重新入住另一个客栈,这次二人的身份是来投亲的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夫妇。重新坐到那家茶楼探听消息,不知为何一点风声也没听到,和几天来一样平静。
“念慈,怎么没有官兵在城里搜查?”一张蜡黄的脸探过来,低声问
“第一可能还没发现,要不就是丢的数目太大,不宜张扬,暗地里调查。不管了,在离开临安前再干票大的。”念慈贤惠的帮他倒着茶水说。
不管这是不是马蚤动前的平静,念慈也想快刀斩乱麻,把史老头的党羽搓一下锐气,然后往北走。从茶楼出来,二人又分别到各个药铺要了迷|药所需的药材后,回到客栈为最后的行动准备。既然打算离开,念慈就不想让自己太在途中颠簸,嘱咐老顽童去买辆马车,免得老是花费气力在轻功上。黑色再次降临,二人换好夜行衣准备行动。
“大哥,我们今晚动作快点,多跑几家。反正大部分官员住的都很近,我们争取一锅把老贼的党羽都端了。”念慈说
“好呀,秦宅还去吗?”
“去,我一定去替岳家人淬他们家一口。”打小听岳飞传长大,恨秦桧恨的吱吱的。想了想将易容用的胭脂等物拿出来,给自己和大哥的面具上画了一个血乎淋拉的妆,将客房里的两条床单撤下来包好被在身上。
“完事后去秦府,好好吓吓他们。”
很快就见两个身影飞到房顶,向远处奔去。第一家去的薛级的家,他被史弥远视作肺腑,狐假虎威十余年。因为时间上的紧迫,二人无心再仔细搜查,直接按照已经熟悉的建筑布局直奔介于内外宅之间的主人书房。打算见什么拿什么,如果不尽兴就直接去内宅,搜刮姨太太们的私房钱。
令人意外的是在这间书房居然发现了一直找但没有找到的密室,念慈摸到书桌地下的一个按钮,起身小心敲打后发现对面墙摆放书架的地方传来咚咚的声音,里面是空的。小心的示意大哥让开,防止冷箭伤人,并屏住呼吸,慢慢的将手按在按钮上,书架无声的移到一旁,出现一个黑洞洞的暗室。
“大哥,你在外面替我看着,我进去。”
掏出夜明珠,念慈小心的进入暗室,暗室不大,也没有摆放多少财宝。只是在书桌上放着一个锦盒。她轻身过去,拔出刚获得的匕首,将盒盖打开。里面是一封信和几十颗溜溜球大小的珍珠,色泽圆润,这大概就是东珠吧。轻轻挑开信,连蒙带猜把狂草的内容看完,发现蒙古人已经和薛级搭上了线,打算用几十颗东珠收买他,向蒙古大军传递消息。念慈看完,将东珠倒入口袋,拿着信走出来,没说话把信递给老顽童。他快速的看完。
“妹妹,真让你说着了!蒙古人要打过来了。我们是不是要告诉什么人呀。”
“如果能把这信送出去更好。不过我猜边关那边应该已经察觉了。”算算日子郭靖黄蓉应该到襄阳了,换句话说第一笔款子也要很快送出去了。
“我把东珠都拿过来了,等我们路上一点点的卖了吧。”念慈指指腰间说。
“你看着办吧,我又不懂。”二人怕夜长梦多,迅速转移下一家。接近丑时二人已经拜访了盛章﹑李知孝和胡榘的家宅,甚至真的进入内院,笑纳不少银票和珠宝,实在拿不了的就用老办法,沉到井里日后来取。
三拐两绕来到臭名鼎鼎的秦府,就见府门不大,并不招摇。飞身到后院比较一下,来到相对宽敞的主人院,隐在阴暗处将身上的包袱放好,念慈把两条床单拿出,长面朝前在脖后打好结,用刚顺来的胭脂将二人脸上的血迹描重,再洒在床单上看似血迹斑斑。将头发放下打乱,置在面前。来到主人卧房前,拿出迷烟吹进去少许,借着药力营造迷离的气氛。等了片刻,用匕首一点点将门拨开。按事先说好的,二人双臂伸直,两腿绷直,一跳一跳进入房间。
“秦桧~~~拿命来~~~~~~~”学着当年看过的恐怖片中恶鬼出现的样子,念慈声音阴森的传来。
隐阴看到床上躺着两个人,里面的那个一直没动,可能迷|药太强,直接昏过去了。外面那名男子挣扎的要起来,可惜力不从心。
“你。你们是什么人?到我家来干什么?”气势还是不小。
“我是岳鹏举~~,他是岳云~~。秦桧在哪里~~~?秦桧在哪里~~~?”老顽童在后面也一跳一跳的乱叫。
“岳,岳元帅?!岳小将军?!” 男子的声音有点嘶哑。
“秦桧~~~~”
“我,我不是秦桧!我是他的曾孙秦钜。您过世后的第十三年,他就死了,被孝宗皇帝扁为‘谬丑’。孝宗皇帝还为您平反昭雪,追复原官,以礼改葬。我知道我的祖辈对不起您和您的家人,我们做后辈的一直愧疚呀。”还是不能动,可这堂堂七尺男儿说到动情处不由得泪流面满,看样子是真的惭愧。
“秦桧以‘莫须有&039;的罪名将我行刑,私通金国,祸乱朝廷,迫害无辜。为什么还可以恢复王爵和官职。我不服~~~~我不服~~~~~”
“这都是史相国的主意,我们秦家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呀。”
“现在比金国更凶猛的蒙古人来犯~~~~你们秦氏是不是又要里通外国,出卖我大宋江山~~~”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生是大宋子民,死是大宋鬼魂!有一个秦桧就够我们秦家一臭万年!我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生!”秦钜斩钉截铁的说。
“好!我信你~~~~~~云儿,把信给他。”念慈继续鬼音。
老顽童施内力将信轻飘飘的飞出,平平的落在一丈外的床上。
“记住你说的话~~~~~我和无数被你们秦家害死的人在看着你~~~~~看着你~~~~”趁秦钜低头拿信的功夫,二人施轻功飞出室外,内力将房门关好。
“好了,我们走吧。”背起包袱准备离开。
“就这么走了?太便宜他了吧?”老顽童认为教训的还不够。
“他和秦桧不一样,你如果一刀杀了他,反而解脱。放心吧,为了一洗家族耻辱,他会为大宋百姓鞠躬尽瘁。”
事实证明念慈没有错,读过信后秦钜觉的事关重大,但以己之言人小势微,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他拿着信,带着两个儿子秦浚、秦也共赴边关。蒙古来犯时,竭力抵抗,城陷失守,他便将钱帛粮草俱焚,不给敌人留下一粮一草,死后被封为义烈侯。他的两个儿子秦浚、秦也随父以身殉国。
作者有话要说:前1143个字是和群里的同好一小时拚文拼的,结果我输了,强人一小时写了2000。真牛!
ps:最后一段是真实的历史,我只是把金兵改为蒙古人。以下是网上的历史资料:
大j臣秦桧的曾孙秦钜却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金兵来犯时,他竭力抵抗,城陷失守,他便将钱帛粮草俱焚,不给金兵留下一粮一草,死后被封为义烈侯。他的两个儿子秦浚、秦也随父以身殉国。
意外礼物
担心夜长梦多,天刚亮兄妹二人化好妆又赶着城门刚开,驾着马车出了临安城。为了小心谨慎,念慈向客栈的掌柜买了几床被褥,把所有赃物藏在里面,自己扮成重病垂危的老太太,老顽童则扮做脑子不太灵光的老头子,不太熟练的驾着马车,对守城的士兵说自己在城中帮佣的老婆病危,自己借了马车送她回老家,车里弥漫着久病的腥臭味,恶的士兵们没人上前搜查,马车顺利的出城。
离城门越来越远,念慈也受不了自己调配的臭味,将被褥全就地掩埋。二人回到布阵的地方,将隐藏的财宝起出来,正式踏上北去的路。因为老顽童并不精通,所买马车很普通,只是一匹寻常的老马而已。二人都不太会驾驭,所以路上走的很慢,轮流在实践中学习驾驭手艺。每到一处,二人就疯狂的购物,将所有财宝银票放在所购的木箱中,而木箱安置在马车最里面,上面堆放多床凌乱的被子,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内有乾坤。车内堆放着各式零食和玩具。兄妹二人很享受这种悠闲的旅途生活,并不忙着赶路。
上路后,这段时间一直紧绷的大脑才得以轻松。这日轮到老顽童赶马车,念慈躺在里面吃着零食,隔着布帘给老顽童江故事。突然大哥说到:
“妹妹,你讲归讲,不要再把我买的好吃的都吃了。看看你上路没几天,就胖了一圈。现在我们扮成胖子兄弟,别人肯定都信。”
“我什么时候吃你的东西了?再说我一点儿都不胖。”念慈看着自己还往嘴里填的杏干,嘴硬的说。摸摸自己的身体,好像衣服是紧了不少。放慢动作,琢磨着是不是自己忽视了什么。不会吧?那一夜太突然,没有什么预防措施,自己不会得大奖了吧?
“大哥!快加速马力去最近的乡镇,我要看大夫。”虽然自己学过几天医理,偏重的是美容养颜,常见病症和外伤的学习,再怎么着也没学过产科呀,估计就是自己想学,师傅也不好意思教。用手搭着自己的脉,也听不出所以然来。
“妹妹,你哪里不好?要不要我再输点内力给你?”马车反而慢下来,老顽童探头进来,关心的问。
“没有什么不舒服。我只是不太确定,想找个大夫问点事儿。”没查明之前,不想吓着大哥。
“那我就放心了。”头又缩了回去,速度开始加快。应该不会吧?才一次而已呀,不对!是一夜而已,到底是几次,自己也不十分清楚,反正最后是h晕过去了。念慈心里暗自想着,不过真有个孩子也不错。大哥怎么说是孩子性格没长性,又是全真教的长辈,肯定不能陪自己很长时间。这段日子里自己绞尽脑汁在行窃之余,想些吃喝玩乐的点子,不让老顽童感到无聊以至于离自己而去,可自己内心深处还是担心这唯一的亲人会有朝一日离开,将自己一人扔在陌生的地方。如果有个孩子就不再会有孤独感和陌生感。也就不再害怕大哥的离开。想着,念慈突然由衷的希望自己已经有了身孕,留不住黄老邪,有个他的小影子陪自己也不错呀。
马车很快到了下一个小镇,经过打听来到医馆门前。停靠稳当,易容成二十几岁已婚妇女模样的念慈下的车来。
“大哥,你不用跟进去。就在马车上等我。不会很长时间的。”她说完进入医馆。
医馆里没有几个病人,很快轮到了念慈。老大夫摸着胡子,听了一会儿脉说:
“这位夫人,恭喜你已怀有身孕。老夫判断已近五个月。就脉象上看,夫人近期来劳作很是辛苦,虽然还没太大影响,但胎儿发育的有点缓慢。希望夫人能静心修养,五个月时如有不慎,胎儿很容易夭折。”
“我有孩子了!”念慈欣喜的摸着自己的肚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夫对此情景司空见惯,微笑着点点头。
“谢谢你,先生。我一定好好静养,不让孩子有任何问题。”
“先生,我现在是和外子在回乡途中,坐的是马车。您觉得可以吗?”念慈不想出意外,紧接着问。
“只要不劳累。马车慢点。没什么影响,反正静养也是不干什么活计,在马车里随时有不同风光,你和孩子也不会闷。如果自己感到不舒服或者晕车,就不能掉以轻心,立刻卧床,知道吗?我再给你开点保胎的药丸,带在路上吃。对了,路上要注意饮食,胎儿开始发育,饮食一定要吃好。”大夫嘱咐说。
“妹妹,怎么样?没事吧?”老顽童看见念慈拿着大夫开的药走出医馆,迎上来问。
“没什么事。不对,是好事!大哥,你要当舅舅了!”止不住和自己最亲的人分享喜悦。
“不会吧?我怎么没看出来呢?”反复看着念慈的肚子,老顽童喃喃的自语。
“从现在开始就可以看出来了。我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大吃一顿祝贺一下吧。”念慈小心的在大哥的帮助下爬上马车说。
二人找到最大的饭馆,将马车泊好。点了一大堆饭菜,顾不上再说什么,埋头大吃。菜饱饭足后,又打包带走能保存的,在街上狂购后,心满意足的驾车离开。
“妹妹,你什么时间有的小孩,这段时间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怎么不知道?难道又是我的?”老顽童这才想起问问题。
“别胡说!你是孩子的舅舅。孩子当然是我师傅的,你忘了我犯的错误了吗?”念慈真有点哭笑不得。
“那时很久以前的事了,好不好?怎么现在小孩才想起来有的呢?”老顽童好奇的要死。
“孩子一直在我肚子里睡觉,我不知道。现在他开始长个子了。用不了多久,我的肚子就会鼓出来的。”念慈觉得自己就像幼儿园的阿姨在向小朋友解释生命的起源。
“那小孩好玩吗?是不是整天只知道哭,吵的要命。”老顽童津津有味的问。
“好玩呀。看着他从出生什么都不知道到会翻身,会坐起来,会站,走路,学说话,过程非常有趣。孩子带好了,只要不饿着什么的,不会哭的。你可以陪他一起做游戏,玩玩具。”摸着肚子,念慈开始有了母性的柔情。
“那是男孩还是女孩呀?我不喜欢女孩,她们太吵,也太娇气了。”
“只要是健健康康的,我不在意是男是女。女孩的话,你从小教她不哭,不娇气,不就得了。你是舅舅嘛,她得听你的话。”
“是呀,我是舅舅呀。嘿嘿!”兄妹俩对即将到来的小生命充满了欣喜。
“你大着肚子还能去给蒙古人搬家吗?”老顽童首先从憧憬中醒过来。
“是呀,暂时不能了。我得给孩子建立一个温暖的家。”念慈喃喃的回答。
“那我们不要向北走了。我带你和小宝宝去终南山吧。全真教多的是人,可以陪孩子玩。”老顽童兴奋的建议。
“我不想去。”既然离开了,念慈就不想再和武林的人有一点联系,免得让自己触景生情,老是陷在回忆中出不来。既然得不到黄老邪的爱,就在心里默默的记挂,不要一天到晚看见相关人等,戳痛自己的心。
“那去哪里?要不我送你回桃花岛,你不是还想着黄老邪嘛,现在有了孩子,他肯定喜欢当爹的。”老顽童大咧咧的说。
“大哥,你说什么呢?我难道还能用孩子要挟师傅吗?这种勉强来的感情我才不要!”念慈有点不高兴。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老顽童失去了兴致。
“大哥,你别管。我自有主张。”发现有孩子后,念慈好像豁然长大。有了孩子就意味着自己真正在宋朝安定下来,雌雄大盗那种危险的生活应该远离,孩子出生就已经少了父亲的疼爱,不能再在其它方面亏欠孩子,一定要营造安定温馨的生活环境来迎接孩子的到来。现在宋朝危在旦夕,人心惶惶。金国国土大部分已被蒙古人占领,蒙古的草原是相对来说最安全的地方,可是自然环境恶劣,不利于孩子的生长。想到这里,念慈说:
“我们过长江,去蒙古人已经占领后的金国,找个相对稳定的城镇安家。”
“去蒙古人的地方?他们马上和大宋开战,你怎么想去那边?”
“我不管打不打战,我只考虑哪里安全,适合我的孩子出生。再说等孩子出生后,我们还可以去帮蒙古人搬家呀,还能在他的后方捣乱,何乐而不为呢?”
决心已下,马车继续北行并沿路打听着金国的消息。很快来到长江边,看着波涛汹涌的江水,念慈的思乡之情油然而生,综合路上已经得到的资讯,她果断的做出决定。
“大哥,过江以后我们去济南府安家。一来那里已经被蒙古人接管,自古就是军事要地,肯定相对繁荣稳定。二来你不知道吧?那里是小妹的故乡。当年念慈的祖上跟着朝廷遣都才来到江南。现在我也算落叶归根。”
作者有话要说:春风一度,带球落跑,未婚生子是言情中最常见的的情节,是不是很雷?
路上拾遗
第二天两个人驾车去江边渡口,搭载已经预定好的渡船过江。马车慢慢的沿着无人的江边溜达,念慈一如既往的躺在车里吃零食。
“妹妹,远处树林里好像有人遇到麻烦了,要不要去看看。”老顽童本着高手的知觉说,并跃跃欲试,近期几天生活太平静,有点无聊。
“好呀,你喜欢我们就去看看。”只要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念慈习惯上顺着大哥。
加快速度来到小树林边,就看到横七竖八的躺着五个江湖人士打扮的壮年男子。身上或多或少的都带着伤,而且其中有两个看上去并不像中原人士。
“你们怎么了?要不要帮忙呀?”老顽童倒是很热心,飞身上前问。
伤势不重的一个谨慎的站起来,挡在其他人的前面,上下打量着来人。
“谢谢。我们兄弟遇到了劫匪,受了点伤。” 明显在撒谎。
“妹妹,他们没有说实话,我们走吧。”满足了好奇心,老顽童打算走人。
“这位兄弟,因为情势所迫,我们的确没有以实相告。不过能否伸一下援手,容我们兄弟搭车离开这里。”一直躺在地上的男子显然是头儿,他低声说道。
老顽童没有回答,飞身上车挑开门帘,念慈在里面探出头,微皱着眉头打量一下众人,又看向大哥。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助人是快乐之本。”老顽童摸着脑袋说。
“我们兄妹要搭船过江。如果顺路,搭车当然可以。否则就不好意思了。”念慈真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五人交换了一下眼色,躺着的头目说:“好巧,我们正要过江。多谢这位夫人和兄弟。”
“我们兄妹不想多惹麻烦,你们不会是遭武林正派追杀吧?”
“不是,请放心。”
“那好吧,你们抓紧上车,有点迟了。”念慈不是很情愿的说。
五人踉跄的上车,可以看出与念慈对话的人伤势最重,其他四人则是皮肉外伤。老顽童热情的将里面的东西收拾放好,把几人扶进去。念慈则坐在车前,驾驭着马车前进。来到渡口,念慈把前帘放下来,和艄公交涉后马车上船朝对岸而去。
到达对岸,老顽童驾车,念慈来到拥挤的车内,察看伤情。
“你们四人好说,只是皮外伤,缝合包扎就可以。而你就麻烦点。”她对着头目说。
“你中的外伤中带毒,恕我学医不精,至于是什么毒,不知道。”毒药的种类太多,念慈还没有学全。
“妹妹,你不是有你师傅的药吗,给他一粒缓解一下毒性应该可以吧?”外面驾车的老顽童接话说。
众人听后,一脸的期待看着她。念慈咬着牙,暗自骂着自己的大哥,从怀中掏出黄老邪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一瓶九花玉露丸。这是自己才上岛时,师傅就给自己的,一直放在怀里,没有用过也从没离过身。
“多了对你也无益,你先吃两粒缓解毒性,等找到大夫再做理论。”万般不舍的到出两粒。见物如见人,大哥再大方下去,自己只能拿着空瓶思念黄药师了。
“谢谢这位夫人。还不知夫人于贵兄长的高姓大名。”将药丸服下,那人说道。
“我们兄妹姓周,大哥叫周大,你们叫我二姑娘就好了。与夫家走散,还不知何年能相逢。还叫什么夫人。不知你们几位如何称呼?”心里还没想好身世,念慈含糊着说。
“我们兄弟几人都姓杨,我叫杨易,这是杨二,杨三,杨四和杨五。”此人连忙一一介绍。
“幸会,幸会。”念慈皮笑肉不笑的说。心里都知道彼此没有说实话,都是化名而已。
寒暄中马车进入最近的小镇,经过打听直接驾往医馆。四人的伤势到好说,包扎即可。麻烦的是无人能解杨易的毒。鉴于念慈现在有孕在身,其他几人又有伤,商量过后决定找客栈先住下再说。
“妹妹,你师傅被你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厉害,你怎么能不会解毒呢?”坐在客房中,老顽童毫不客气的当着众人拆台说。
“我师傅是很厉害,你也不看看我才学艺几天?学的东西那么多,谁把心思全铺在解毒上呀。”念慈白了老顽童一眼说道。
“不知二姑娘师出哪里呀?”毒性被九花玉露丸暂时压下,杨易问道。
“我师傅隐居山野不出世,没几个人知道他老人家的大名。”老顽童听到这里被呛的连咳几声,念慈又狠狠白一眼,过去狠狠的帮他捶着后背。
“我不说还不行吗,可是你肯定有办法。”老顽童被捶的有点急。
“有是有,可是没有十成把握。再说萍水相逢,人家凭为什么把性命交在我手里。”兄妹二人旁若无人的开始闲聊。
“那倒也是,万一他们是坏人,我们企不是自找麻烦。”
“所以在江边我才问清楚的呀,可谁知道是不是实话,反正名字不像真的”
“你不也没滴颐堑恼婷穑俊崩贤缤久皇裁捶阑家馐?
“我们是兄妹,你又没有其他亲生兄弟姐妹,那你叫周大,我不就是周二姑娘吗?”念慈根本不在乎他们五人的怀疑。
“对不起,打断一下。我们的确没有说明姓氏和原因,不是妄想隐瞒龌龊搪塞二位,而是家丑不愿提起而已。二位请放心,我们没有恶意。只要不想在回到以前生活,换个身分重新开始安静的日子罢了。如果二姑娘能出援手医治杨某,在下感激不尽,哪里还敢质疑你们的居心。周兄弟的功夫高我们数倍,要真的想恐怕我们五人根本不是对手。看身手二姑娘的轻功,也不是等闲之辈。”杨易哭笑不得的解释着。
“算你们还有几分眼力。”老顽童洋洋得意的说。
“好吧,既然当事人都不但心,我就死马当成活马医。应该能把毒解了。”既然话说的这份上了,再推托有点矫情。
刚才在医馆看到大夫只是将伤口包扎并没做过多处理,念慈也没有过多的讲什么。既然要解毒,索性让他们欠个大人情。
“你的毒在我的药的压制下暂时没事,我先把你们的外伤重新处理一下。你们谁,伤最轻的那个去药铺跑一趟,按我的单子买回来,保证你们的伤好的比平时快。”
凭借自己在科教节目中缝合伤口的印象,念慈自认可以完成这种简单的外科手术。将刚买的小号绣花针让大哥掰弯,拔下一根当事伤者的头发,和针一起在烈酒里浸泡后,还是让武功最好的那位穿上,把包好的伤口打开,用酒沾着消毒后,念慈拿着针开始小心翼翼,将龇牙咧嘴的伤口往一起拼凑,有时还渗出鲜血。看着手上血淋淋红糊糊,她咬着牙硬压着心底涌出的恶心,运用不久前缝制内衣的女工手艺,终于将五人的伤口处理完毕。把手里的针线扔下,念慈慌忙跑到门后,开始呕吐直到什么也吐不出来,还在老顽童的搀扶下干吐着。看到一直冷静的女大夫术后的表现,几人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大家不用怕,我身怀有孕,可能孩子见不得血。幸好缝合好了,包扎和换药我暂时没法帮忙。你们收拾一下,我们换间房,让小二清理一下吧。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心里彻底舒服后,念慈解释说。
推说着不会,几人收拾好凌乱的桌子,塞给小二点碎银子,一起来到所开的另一间客房。念慈喝着茶,压着心里不时泛起的恶心,一面看几人熟练的敷药,包扎伤口。
“二姑娘,你用针和头发缝合伤口的做法十分奇特,在下自认见多识广,也从没见过第二个人如此。”完毕坐下后,杨易说道。
“这样有利于伤口快速愈合,伤疤也不会太过狰狞。几天后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