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射雕之风拂桃花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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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雕之风拂桃花 作者:rourouwu

    药师的表情越发难看了起,安如风知道他快要炸毛了,一溜身从树上滑了下去,咯咯笑得开心。

    刚一落地,却听到有人爽朗地笑了起来,“黄姑娘,人生何处不相逢。你不是回到桃花岛准备成亲了吗?怎么还跟着你爹爹到处跑!”

    安如风僵在原地,怎么回事,自己不就随便跟黄药师开个玩笑,竟然还有人在附近。尴尬地转过看,看到却是一个打扮得极为清爽的中年道人。

    中年杂毛?这是全真教的哪一个?只见这个道人面目英毅,大步前行,气概非凡。背上斜插一柄长剑,剑把上黄|色丝条随风飞扬。安如风之前在夜晚看到过此人,但当时几名全真七子在场,她也着实分不清谁是谁。

    “晚辈丘处机,拜见黄前辈!”这时蒙古兵四处进犯,丘处机作为正道人士,哪里不会以国为重,于是四处奔波,但求能减轻黎民百姓的痛苦。偶然路过这里,远远便听到有人交流。一看是熟人,这便赶了过来。

    安如风方才明白,原来这就是那个丘杂毛。心中突然又觉得有趣起来,她盈盈而立,笑意如春,看看这个长春子还想说什么。

    丘处机左右打量了一番,有些奇怪地问:“黄姑娘,靖儿呢?怎么没跟你在一起。”前几年,他屡次误会黄药师,却依旧被他放过,心中着实有愧。先且不看在黄蓉与郭靖的面子上,便是自己,面对黄药师,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安如风眼角瞧到黄药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肚皮都快笑破了。面上却装作一派斯文,“安如风见过丘道长!早便知道丘道长为人嫉恶如仇,前些日子还阻止成吉思汗滥杀无辜。慈悲心肠,实乃功德无量。”

    丘处机愕然,这才发现自己认错人了。刚才他老远便听到有人喊爹,瞧到黄药师与这个女子在这里,面容又俏似黄蓉,并未多想。仔细看才明白,眼前的女子比黄蓉年长,模样虽然像,气质却截然不同。他先入为主,竟然看走了眼。

    见黄药师脸上的不悦已经很明显,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重又拜下,向黄药师陪罪,“前辈莫怪,丘处机确实不知安姑娘是令徒。”

    安如风差点就破功笑出了声,以前她怎么就讨厌这张脸来着。

    黄药师冷哼一声,声音里已经带了极重的怒气:“如风!”

    安如风赶紧补救,“丘道长,您误会了。小安并非黄药师的弟子。”黄岛主真的生气了。

    丘处机彻底被弄糊涂了,怔怔地站在原地,开始那副精明干练的样子都给抛之九霄云外。不过,此人向来以鲁莽为特色,那副聪明的外壳,只是骗无知信徒的。

    安如风瞧着这个中年杂毛明显晕了,忍住笑意:“小安心怡黄前辈已经有些时日,承蒙不弃,这才跟随旁侧。丘道长切莫再将小安错认,以免世人又为黄前辈再添恶名。”艰难地吐出最后一个字,她憋笑到都有些发颤了。为什么她就是忍不住想在黄药师的怒火上再倒壶油,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实在受不了她的恶作剧,黄药师从树上飘下,一把搂住她远远地离开了已经傻了半天的丘处机。只见这个中年杂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像呆瓜一样站在那里,安如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丘处机愣在原地。他完全无法相信这世上还有人思慕黄药师。最吃惊的是,黄药师俨然一副自家人的模样,根本不避嫌。当着他的面,就这样把这个女子抱走了。一时间,他竟然替黄药师不好意思起来,一张老脸也泛起了红光。想到黄药师的年龄,再想到刚才与自己答话的女子,只觉得天下间最神奇的事情都让自己给碰到了。

    安如风一头埋在黄药师的怀里肆意大笑起来。以后,她若跟黄药师一同出行,会不会碰一个熟人,便来这么一遭儿啊!擦了擦笑出的眼泪,安如风只觉得周围景色移动的速度太快了。有些奇怪地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黄药师冷冷地看着前面,没有理她。

    安如风抬头瞧了瞧黄药师有如包公的黑脸,又忍不住想到临走时丘处机脸上的表情,再次笑得瘫软无力。那个牛鼻子面红耳赤地看着黄药师抱着她,旁若无人离开时,仿佛害羞得不得了。他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儿,自己又不是向他表白,抱自己的又不是他。重阳宫里的牛鼻子虽然腐朽了些,不过逗起来真是有意思。

    黄药师搂在安如风腰上的手紧了紧,安如风赶紧止住笑,“黄岛主,您大人有大量,别再跟小女子生气了。”别把他气狠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高血压,年纪大了,身体再好,也会有些毛病的。更何况黄药师吃得好,喝得好,有些富贵病也是理所当然的。

    黄药师低头朝她一笑,笑容不再清冷,反而邪魅得让她机灵灵地打了个冷颤。完蛋了,他要发飚了。自己玩大发了!

    和谐

    再继续赶路时,安如风没再找些麻烦。让喝水便喝水,让吃干粮便吃干粮。可惜黄岛主依旧板着个脸,没有个好颜色。

    直到傍晚时,两人才赶到一家小镇。安如风乖溜溜地付钱,开房。当然是两间,并且是上房。拿了一把钥匙给黄药师,安如风也打开了自己的房门。看看天色,尚早。约莫半个时辰后,便可以开饭了。

    刚才在山林的时候,她可是提心吊胆的。生怕黄药师一个想不开,就把自己那个啥啥的。不是她这人色胆包天,整天就想着那个什么什么的。而是每次,他一露出那种笑容来,安如风便觉得黄岛主春心萌动了。

    掰着手指算了老半天,这人到底多少岁了?四十是肯定不可能的,记得原著里,他娶冯蘅时,就是个中年人了。啥叫中年人?起码也得在四十左右。好吧,给他算年轻些,35岁好了。18年以后,他最少也得53岁了。这还是自己慈悲为怀,给他减了些岁数。

    安如风安慰自己,这不是八卦,这是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着想。都五十好几的人了,他的那个功能,能不能正常运行呢?而且,就她的观察,之前这人就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上次,他中途放过自己,难道,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带这样的吧?得出这样的结论,安如风有些瞠目结舌。自己怎么说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填房就算了,连性生活都不能和谐吗?

    赶紧继续安慰自己,也好。早就听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没经历过,就不会变身野兽了。目前这样也不错,亲亲就算了。也别做什么过份的举止了,为了他的身体着想,还是别逼着老人家做些为难事。

    关上房门,安如风打了个哈欠。精神紧张了一下午,有点累了。刚转过身,却看到黄药师坐在自己房里。剩下的半个哈欠给吓回去了,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不带半点声音,吓死人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掰手指算数的时候。”黄药师一脸的鄙视,多大的人了,算数还用手当工具,说她是桃花岛的人,真是丢了自己的脸。

    安如风怒了,自己在自己房里掰手指,他也管!“出去!”她绝不承认,自己脑羞成怒了。她知道自己当时的模样肯定傻透了,可她又没在人前做。

    黄药师邪气地笑了笑,“你刚刚说了什么?”

    安如风指着房门,理直气壮地说:“出去!”看不惯拉倒呗,她又没求着他看。

    话音刚落,黄药师就站在了安如风的面前。身形快得让她一阵眼花,差点栽了过去。后退两步,拉开距离,经过刚刚的推算,安如风觉得自己胆气大了不少。“你的房间在隔壁,别老是随便闯到我的房里来!”不用怕的,反正他不会拿自己怎么样!

    “哦?原来你认为我经常这么做?”黄药师顺着她的脚步,又跟了上来。

    靠得太近了,哪里有气势!安如风再退几步,重新为自己摆好架式。“咱们男未婚,女未嫁的。你不在乎名声,我得要为自己考虑吧!”说起这事,她又觉得有些生气了。上次,他在南峰镇时跟着自己去买菜,虽然啥都没做,可是全镇的人都误会了。现在想起来,他分明就是故意的。他之前明明知道自己拒绝媒婆的理由是已经嫁人了,还摆出那副模样来。这不就是在告诉大家,自己跟他有关系吗?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到镇上的,怎么就知道那么多事了。皱了皱鼻子,切,他若想知道什么,还怕别人不说吗?

    “谁之前说心怡我已久,蒙我不弃,这才能跟随旁侧的?”黄药师也不急,缓缓地又上前几步。

    这话是她说的没错,可被他用这种暧昧的语气说出来,硬生生地让安如风羞红了脸。“你别再重复了!”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硬生生地变了个味?

    黄药师邪气地笑了笑,眼睛里尽是挑逗,“你害羞了?”

    臭男人,又勾引自己!安如风吞咽困难地继续后退,“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说完就算了,你还提做什么?”为什么她觉得,再看下去,自己会变成欲女往上扑。黄药师平时清俊的脸上,此时尽是夺人心魄的笑容,引得她的心跳都跟着有些不平静了。不行,回头自己变成狼虎,黄药师会应付不来的。

    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黄药师依旧笑得勾人,脚仿佛不着地般,又贴了上来,“话都敢说,还害什么羞?”

    “我没有害羞!”实在受不了他的语气了,安如风干脆顶了回去。“喜欢就是喜欢,干嘛要藏着掖着!我才不像你!”这就叫现代女子的本色,才不兴脉脉含情那一套。

    “嗯?”黄药师低下头,凑得极近,安如风都能看到他眼瞳中的自己了。“不像我什么?”

    “不像你,什么都不肯说!”安如风再退几步,突然撞到东西,身形不稳地一屁股坐下。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黄药师逼到了床上。这个男人太狡猾了!自己真是大笨蛋,竟然这么没有警觉心!

    轻笑两声,黄药师高临下地看着有些慌了神的安如风,“你怕什么?”他眼眸的颜色更深了,里面蕴含的意思,让不经人事的安如风都可以看得出他想要做什么。

    怕你以后满足不了我!安如风不敢接口。心中诅咒,哪有年纪大的男人这么没自觉的。她赶紧从床上坐起来。哪料眼前一花,安如风只觉得一阵天晕地转,便被黄药师压在了床上。

    还未来得及挣扎,她便被一阵激烈的吻给打断了思绪。黄药师动作略有些粗暴,凌虐着安如风的双唇,唇舌相交时,容不得她后退半步。

    感觉怀中的人儿已经透不过气来了,这才拉开些距离。轻轻松松地一手将安如风的双手固定在头上,另一只手不气地开始解她的腰带。看到安如风一副晕头转向的模样,他忍不住又轻笑了一声。轻轻浅浅地继续吻着安如风额头、脸颊与脖子,温柔得仿佛刚才霸道的人不是他一般。

    “黄药师,你放开我!”安如风喘过气来,便发现眼前的姿势暧昧得太不像话了。想挣开他,却发现自己动都动不了。

    “孤男寡女,同一室。如果不做些什么,似乎与流言不符。”黄药师哪里会听她的话。顺着安如风优美的脖子一点一点地往下吻着,右手也隔着衣物抚上了安如风的胸前。

    这会儿,是真想不起来之前担心黄药师能力不足的事情了。安如风有些惊惶,扭身躲避着那种陌生的触感。可是黄药师哪里肯放过她,忽轻忽重地揉着,柔软的嘴唇又覆了她的红唇,不再像之样那么激烈,只是轻轻地贴着,舌尖缓缓地勾勒着她的唇线。

    勉强自己冷静,可是身体却酥麻得不像话。安如风恨得一口咬向他的舌头,黄药师敏锐地抬头,避开了她袭击,手指不气地捏住胸前的顶端。安如风只觉得一股触电般的感觉瞬间就流遍了全身,“啊!“地一声,呻吟出来。

    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制止自己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安如风瞪着笑容邪肆的黄药师,“你太过份了!”

    指尖稍稍一用力,满意地听到安如风溢出破碎的呻吟。“你不是想听,我说喜欢你吗?我现在说,好不好?”

    安如风只觉得胸前仿佛要爆炸般,身体空虚得不知道想要什么,脑袋也变得一片浆糊。这根本就是欺负自己经验不足!她勉强维持灵台的那点清醒,反驳回去:“我娘说了,男人在这个时候表白,就是意图不轨!我才不稀罕!”

    “是吗?”黄药师淡淡一笑,突然就松开了对她的钳制。直起身子,半跪着看已经快无力挣扎的安如风。

    安如风浑身发软,手脚并用向床外爬去。只觉得衣物绊手绊脚,这才发现,上身所有的衣物都被解开了,只剩一件肚兜还坚强地挂在身上。安如风欣慰不已,还好肚兜是系在背后的,不然,彻底春光外泄了。不过,看来自己之前对黄药师身体的猜测得没错,他就是在逗自己玩。可是太逼真了些吧!还没真刀真枪地做过,就这点挑逗,便让安如风连脚都无力了起来。

    听得黄药师笑声又起,安如风只觉得不安起来。加快速度往外爬去,可偏偏黄药师是半跪在安如风的□上,衣服缠得乱七八糟,抽腿都难。安如风心中大骂,该死的古代裙子,太不方便了。

    好不容易双膝跪在了床上,安如风手中一用力,便要下床。却觉得腰上一紧,又被拖了回去。胸前一空,剩下的肚兜没能坚守阵地,飘落床上。安如风还未来得尖叫,便看到一双与自己肤色相异的大手罩上自己的胸前。

    “原来,你喜欢这样?”黄药师的声音也哑了下来。

    鬼才喜欢!安如风颤抖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那双罪恶的双手不停地在胸前翻搅着,从未被人侵袭过的阵地,便在他的掌下像面团般,变幻着形状。明明觉得很猥琐,可安如风却被眼前这活生生的一幕给刺激到了。只见他灵巧的手指同时捏住顶端,截然不同的肤色与异样的触感,刺得安如风再也忍不住呻吟,喉头发出的声音,羞得她自己都觉得脸红。

    想掰开他的双手,可力气不足,却只能跟着他的节奏,在自己的胸前滑动。安如风只觉得快要被眼前的一幕给逼得疯了。“黄药师,你放开我!”别再逗她了,她真的受不了。

    听到她娇喘的声音,黄药师翻过她的身子,正面对着自己,笑着说。“好,都听你的。”

    安如风重重地喘了喘,还没回过神来,却感觉到黄药师的手指顺着她的脊柱缓缓滑下,指尖仿佛带了电般,轻轻的碰触,便传来麻麻酥酥的感觉。安如风被刺激得不由得一挺胸,远离那只有魔力的指尖。却没料到黄药师一低头,把她送到嘴边的红果一口含住。

    胸前突然传来被吮吸的麻痒,安如风只觉得脑中仿佛炸开了一个纯白色的焰火。所有的力气瞬间消失了。

    磨剑

    安如风只觉得身体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又热又燥,一股触电般的感觉顿时令大脑变成了一片空白。不知道想要什么,明明是想躲开,可身体却下意识地贴向那个令自己变得奇怪的男人。就连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服。

    “你真是敏感!”感觉身下的娇躯一阵又一阵的颤抖,黄药师坏心眼的故意加重吮吸,轻勾舌尖,一直在她的胸前全部印上了自己的痕迹,满意地听到她几近尖锐的呻吟,这才暂时停下动作。

    呼吸急促,安如风无力地趴在黄药师的胸前大口的呼吸。好半晌,这才回过神来。失神的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倒是黄药师衣衫半退的胸口。呃,身材真是不错!没有那种筋脉盘结的狰狞感,肌肉匀称,皮肤紧实,只是脸靠着,便能感觉到它的热度与强硬。

    “那个……”安如风有些不自在地推了推黄药师,“放开我吧!”老天爷,刚刚那是什么感觉?

    一把抓住安如风想推开自己的手,黄药师笑得更魅惑了。“才刚刚开始,你却让我放开你?”这样就满足了?他轻轻地吻着她因为练武,而有些硬茧手掌,顺着纤长的指尖,一根根地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看到安如风羞得眼睛都不敢看过来,又忍不住闷笑了几声。

    还来?努力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回来,故意遗忘那种被柔软的舌尖缠绕的感觉。安如风张了张嘴,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担心起来。好吧,她必须承认,黄药师确实经验丰富。随便撩拨两下,便让她承受不了。可是,他要来真的……不由地扫了扫黄药师的下面,羞涩得赶紧把眼睛挪开。不能看,不能看!看多了,会长针眼的。撇过头,安如风顺便骂自己假正经。这不还隔着裤子吗?可是……还是好害羞。

    根据现代医学,这么大年纪的男人,即使有这方面的需求,一来不可能像年轻人那样强烈,二来,动作应该也不能太激烈了吧?她不由地又扫了扫下面,这个,继续按照现代医学的分析,像他这么大年纪的男人,呃,硬度也应该有所退化了。这不,那个时候街上好多啥啥“金箭油”之类的玩意儿,都是老男人们最喜欢买的。她就曾看过一个老头,一副鬼鬼崇崇的模样,小心翼翼地进去,买好后,跟做贼一样又赶紧跑了出来。

    她是不怕黄药师把她吃干抹净了不认账。可她就怕,呃,好吧,仍是上次那个“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问题。

    突然,感觉黄药师的手接近了自己的下面。安如风惊得双腿不由得用力,将自己保护起来。“你干什么?”

    “你太不专心了!”黄药师冷哼一声。动作迅速,熟练又轻巧地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全给除了下来。

    “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交流一下!”安如风吃力地想把他在身上四处作恶的手抓住,可是力气比不过,反而演变成顺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

    黄药师不满地堵住安如风的嘴,重新吻得她天晕地转,上气不接下气。话太多了,还是这种时候比较听话。看着安如风重新变得迷蒙的眼睛,忍不住低头轻轻地在她的眼睑上落下几个吻。灵巧地拨开她紧夹的腿里,感觉到湿润后,笑意更深了。

    原来,她已经准备好了。

    辗转地轻吻着已经被放躺在床上,而不自觉的安如风。他试着轻抚滑润的入口,缓缓地放入一指。

    “啊!”轻微的痛感刺来,安如风瞬间清醒了。还未来得及说话,却看到黄药师低头又含住了自己的胸部。异样的刺激还是让她立时便丧失了力气。扯着黄药师的手明明是想让他离得更远些,却因无力地下垂,却把他的上衣顺着襟口,拉得几近腰部。

    顿时被满眼的春光迷惑了。安如风看得两眼发直,劲瘦的胸膛,结实的腹肌,完全没有老年人那种满脑肥肠的啤酒肚。她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心想再瘦的人,到了这个年龄,多少也会有一点点小肚子。哪料,黄药师竟然还有八块明显的腹肌。呃,腰劲儿应该会不错吧!

    安如风突然想扇自己耳光,她怎么跟欲求不满的老女人一样,尽琢磨着这些?

    下面一股力道传来,带着疼痛的刺激感让她顺着黄药师的手向上蹿了一下。“不准再分心了!”黄药师淡淡地警告。手指却温柔地缓缓抽出来,动作却是小心翼翼的。

    “痛不痛?”看到安如风眉心皱了起来,黄药师声音里有些心疼。

    点头,安如风也真有些怕了。才一根手指就让自己不舒服,回头,他真要进去了,不是会痛死掉?要不,暂停吧?

    “刚开始都会这样的。”黄药师见她仿佛要拒绝,低下头来吻住她,将她的拒绝堵在嘴里。拇指轻捻花心,缓缓带出半截再轻送进去。

    “痛!”安如风轻呼出声,抗拒了起来。

    强硬地把她压着不让动,黄药师的右手没再动作。左手却是四处撩拨着,吻却如清风般,印在她的脸上、唇上。“不怕!我会等你适应的。”

    可不可以不要再继续了?“我不想要了!”被撑开的感觉好不舒服,下面仿佛要被撕裂般,几近临界点了。安如风左扭右扭,只是想逃离他。

    “那可不行!”他摇了摇头,只是将她压得更紧了。无论安如风如何动,就是不肯离开。渐渐地,感觉手指上又多了些湿润。他微笑着将力道再加重了些。

    安如风害怕地一缩,却感觉到没了之前的强烈刺痛。反而,在疼痛中,多了一股令她浑身战栗的兴奋。“啊!”柔靡的呻吟顺着他的手指缓缓地散播。安如风一口咬住自己的下唇,讨厌,老是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来。

    “别咬!”黄药师轻叹着顶开她的齿间。

    “可我觉得不好意思。”安如风嘟囔了一句。他的手真讨厌,怎么躲都躲不开。哪里敏感就往哪里碰,只觉得脑袋又开始有些不清醒了。

    “你的声音很好听。”黄药师持续地刺激着安如风,仿佛诱哄般地安慰,“我喜欢听,如风,别害羞。”

    安如风神智昏迷,突然忆起他的碧海潮生曲,似乎,也是这种滛语靡靡的感觉。突然咯咯地笑了出来。

    “笑什么?”声音轻柔得几近耳语。

    “想到你经常吹的那首黄曲儿。”

    “什么黄曲儿?”黄药师的声音更温柔了,“是碧海潮生曲吗?”

    “嗯,每次你吹的时候我都想笑。你平时为人清高,却创出这种下流的武功。真是太不正经了!”顺着他的进出,安如风的呻吟声都有些破碎。似乎,不再那么疼了。

    黄药师被气笑了,拿开自己的手指,拨开她的双腿,轻轻地顶住她。“原来,你平时是这么想的?”她一向内敛,看起来冷静,哪里知道尽想些这么稀奇古怪的事。

    他离开后,安如风感觉空虚起来。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想跟他更加贴近。刚刚,他们说了什么?怎么听他的语气,似乎又有些不悦。消失的记忆回放了一遍,安如风眼睛不由地睁大,还带这么玩的?这个时候套自己的话?突然一种如丝般的接触感从下面传来,安如风倒吸一口气,低头一瞧,他什么时候也脱得差不多了?

    见她重新恢复清醒,黄药师缓缓地顺着她的沾湿自己。邪气的笑意又泛了起来,“好看吗!”盯得不眨眼,也不知害羞。不过,他很喜欢她的这个表情。

    其实长得不大漂亮。不过安如风关心的不是它的长相问题,而是,硬度!虽然她在这方面一片空白,不过,前十几年丰富的网络经验告诉她,似乎是达标了。可为什么她还是忍不住担心?会不会是银样的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啊?

    听到黄药师的笑声里带了丝有趣,安如风回过神来,赶紧把眼睛转开,脸上的红晕更深了。都到这份上了,不达标她也没辄。

    感觉到他轻轻地刺了刺,才刚刚被他安抚下的痛感又袭了上来。安如风身体不由地僵硬了起来,“好痛!”

    黄药师突然停住了动作,怒哼一声。“该死!”

    怎么了?安如风惊讶了。他不会是,演了一场传说中的保留节目——早泄吧?真的是年老体衰了吗?

    她顺势看下去,不对,不是早泄!那他怎么突然停了下来?

    黄药师一把抓过安如风,快速地帮她穿起衣服。一头的雾水,安如风像个娃娃般,被黄药师三下五除二地穿好了衣服。随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黄药师右手一环,便带着她下了床。

    “等等,我还没穿鞋!”安如风脚不沾地被他抱着。这么急,赶着做什么呀?知道自己不行,回家配药吗?

    黄药师放她坐在床边,低头轻吻她的脸颊。“快些!”

    安如风心中嘀咕,他就算在这方面有问题,自己赶这点时间也没用嘛!

    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全是叽哩咕噜的蒙古话。安如风脸色一变,蒙古兵?抬头看向黄药师,只见他脸色阴沉,一副想杀人的模样。

    安如风只觉得头顶乌鸦乱飞!原来,他早就听到动静。自己还以为,他那个出了什么问题呢!赶紧继续低头穿鞋,安如风笑得颤抖。也不能怪自己这么瞧他,这不是时刻在担心自己的x福问题嘛!

    不过,这下子,那些不长眼的蒙古兵要遭殃了。黄岛主最擅长的,便是迁怒了。这些蒙古兵个个凶残成性,杀人如麻,这回要踢到铁板了。

    感觉怀中的人儿有些奇怪,黄药师低头看了安如风的头顶,只见她笑得发抖。之前,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有些怪怪的,心中虽然好奇,却也不想再问。这个时候,还是先离开最好。

    “拿着!”黄药师带着安如风从窗口跃了下去。只见满地狼藉,惊惶的宋人在蒙古兵的马蹄下翻滚。已经有些蒙古兵闯到了楼上。不少宾被赶了出来,呼喝声、哀求声此起彼伏,一时间哭嚎四起。他随手捡起断砖,微一运劲便捏成了满手的碎砖,塞了一把给安如风。

    底下的蒙古兵足足有上百人。安如风厌恶地看着他们实行着日寇的“三光”政策,像是蝗虫过境般,涌到哪里,哪里就是不得安宁。哼,以前还觉得小小的岛国算是有创意,这下才知道,又是从自己的老祖宗这里学去的经验。

    黄药师抱着安如风往前掠去,身影过处,鲜血遍地,惨叫一片。安如风抽空弹着碎砖粒,专找那种凶神恶煞,举着大刀长矛追杀宋人的蒙古兵,刁钻地射入他们的眼眶内,痛得那些恶徒仰面摔倒,哭声震天。突然看到一道亮黄的缨络闪过,安如风转头看去,咦?又是那个丘处机。

    丘处机只觉得倒霉万分,他一路找机会想干掉这队无恶不作的蒙古兵。哪料又撞上东邪与那个女子了。瞧见那名女子娇羞地躲在黄药师的怀里,两人之前绾好的长发此时全散了开来,顺着风儿纠缠在一块,暧昧得让人想不注意都难。尤其是,黄药师的衣衫略有些不整,那个叫安如风的女子更是脸泛娇红。一时间,丘处机脑中只是蹦出四个字“白日宣滛”!东邪竟然在大白天里,做这等羞人之事。赶紧半背过身子,装作没看到他们。

    安如风看到丘处机的脸色,顿时明白他在想什么。不由得低笑起来,这个牛鼻子,还真有趣!自己这等做的人都没觉得什么,他一个外人,竟然臊得仿佛想挖掉自己的眼珠子般。

    黄药师也瞧到了丘处机,淡淡地扫了一眼。可丘处机却眼光不敢直视。

    “丘道长,咱们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安如风恶意地提醒了一句。只见丘处机瞬间脸红得如同滴血般,发狠地劈开眼前的几句蒙古兵,闷声不接话。

    黄药师仿佛没听到安如风说话般,只是搂着她飘身远去。

    听到安如风银铃般的笑声越传越远,丘处机这才抬起来头。只觉得脸红心跳,仿佛刚才是自己做了那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看着眼光死伤一片的蒙古兵,丘处机有些诧异。以前黄药师虽然言行举止有些邪气,却很少如此大开杀戒。看到他刚才脸色阴沉,似乎心情极度不好,难道,黄药师这是在发泄不满?

    允诺

    安如风一路都笑得合不拢嘴,怎么以前没觉得丘处机这么有趣来着。

    黄药师有些无奈地看着怀里的人儿肩膀还在一耸一耸地,轻轻地拍拍她,帮她顺气。“好了。”真是顽皮。

    瞧见一群蒙古兵又迎面走了过来,安如风皱起了眉头,收敛了笑意。“这些哒子真讨厌!”她讨厌滥杀无辜,否则刚才也不会下手无情。刚才蒙古兵已经杀到了栈楼下,百姓们被他们杀得哭爹喊娘,看得安如风心头火起,这才狠毒地直取他们的眼珠子。若不是从未杀过人,她巴不得杀光了事。

    “你不是早便说过了,大宋积弱。”黄药师也厌恶地看着那群蒙古兵旁若无人,走到哪里便造出一片狼藉。

    是啊!可他们在未来近百年里,统治了中国。就算她看不过眼,也不可能凭个人之力有所改变。但既然看到了这些人在作恶,也不装作没看到般的不阻止。

    抬手轻弹,安如风手中的碎砖粒“嗖嗖”地射出。顿时一片人仰马翻。

    “你们,什么人?”几名颇有眼色的蒙古十夫长呼喝着,警惕地看着相拥的两人。

    安如风轻哼一声,“尔乃蛮夷,何必吐人言?”

    微笑地看着安如风一脸的嫌弃,黄药师头都不肯抬。这些小角色,他懒得理。

    明显没听懂安如风的话,那几名小队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看到一名虎背熊腰的蒙古兵走了队伍,虽然仍然带了些外音,可汉语却说得清楚了一些。“两位高人,我们并未阻止你们的去路。为何杀我士兵?”

    “你们屠我手足,还不准我大开杀戒?”安如风不屑一顾,“你大概是个什么百夫长之类的吧!今天既然撞上了我们,你也别想拎着脑袋回去了!”跟你们学的,想杀就杀了,哪那么多理由?这个世界没有警察,也用不着讲道理了。

    话音刚落,一声响亮的“嗖”声划破空气。百夫长还未来得及再说,便被一颗石子头嵌中眉头,满脸惊愕地仰面倒下。黄药师在她说话时,便拈了颗她掌心的碎砖弹了过去。

    周围的士兵一看,哗声大起。可是那几名十夫长却极有威信,呼喝几句,竟然没有人四处逃散。看得安如风叹了口气,“把这几个小队长杀掉,我们便走吧!”训练有素的军队,哪里是打惯了败仗的南宋士兵可以比拟的。一任又一任的短命皇帝更是把好不容易打出点的成绩当作谈判的条件,只愿意割地赔偿。纵然下面的兵将有血性,却生生被这种领导人给磨灭了胜利之火。

    黄药师脚不点地的向前行去。目中无人地闯入蒙古兵,随手抢来一把长枪,抖腕刺去。只听得几声刺破人体的闷响,几名十夫长惨叫连连。黄药师突然跃起,一脚踢去,将一名正在奔逃的十夫长踢了下去。安如风清楚地听到他的脖子传来“咔嚓”一声脆响,整个人如破布娃娃般,飞出十几米,这才翻滚着落地。听那声音,应该是活不成了。

    将安如风轻放在身前,黄药师一拉马缰。急速奔走,沿途手中枪尖星光点点,当真是遇神杀神,遇佛屠佛。刚刚还有些秩序的这队近百人的蒙古兵,就被黄药师一人给搅得散成一团散沙。可所有的士兵只是围了散开,仍旧没有向外奔逃的。看得安如风心头难受,索性埋在黄药师的怀中不去看。

    一直到听不到身后的喧哗,黄药师这才低声问:“怎么了?”

    “大宋打不过他们的。”安如风闷闷地说。就算知道之后是他们胜利了,心中还是不忿。宋人太弱了。

    “嗯。”黄药师的声音里也带了丝怒其不争的伤感。

    “他们会不会打到都昌去?”安如风突然有些担心起孙思竣。

    “不会。那里过于偏僻,又不是交通要道。占据无利,大宋真若亡国,那里也不会受硝烟之苦。”傻瓜,关心则乱。当初她选择那个地方,不也是知道这点吗。

    听他赞同自己的观点,安如风并未更觉得开心,反而心里不舒服起来。使劲搂住黄药师劲瘦的腰,“总是这些上位者害人。老百姓无所谓谁当皇帝,只要有口饱饭吃便行了。人的控制欲,真是无穷无尽!”讨厌战争,厌恶血腥,虽然在21世纪,也有很多无奈。至少不会看到这么多的人间惨剧。

    “放船千里凌波去,略为吴山留顾。云屯水府,涛随神女,九江东注。北翩然,壮心偏感,年华将暮。念伊蒿旧隐,巢由故友,南柯梦,遽如许!回首妖氛未扫,问人间英雄何处?奇谋复国,可怜无用,尘昏白扇。铁锁横江,锦帆冲浪,孙郎良苦。但愁敲桂棹,悲吟梁父,泪流如雨。”黄药师轻吟,声音里带了丝悲怆。

    听得安如风心中憋屈。以前常听得他吟这些,总觉得与己无关,出来才知道,被卷入权利之争的百姓何其无辜。若是如他们般柔弱,今天被杀的那些尸体中,怕是也有自己了。

    黄药师低头轻轻地在她头顶上吻了吻。“如风,别怕。”

    安如风抬头展颜一笑,他知道自己心中难受。“我不怕,他们打不过我,更打不过你!”

    “蚁多咬死象,别粗心了。”黄药师不赞成地摇摇头。一人之力何其有限,她从小便未受过什么疾苦。这些年流落在外,想必吃了不少苦头。突然淡淡一笑,一般人想让她吃亏还真不容易。

    乖顺地点头,安如风轻轻地握住黄药师的手。真温暖,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直到这一刻,安如风的心这才安定了下来。被人守护着,如同珠玉般捧在手心。这么多年来,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满足。女人的心很小很小,只是期盼有个能真心诚意爱自己的人,能够给自己一个遮风避雨的港湾便够了。

    “告诉我,那时你下针为什么会改变主意?”安如风轻问。当时的刺痛感明明不是错觉,唯一的解释便是,他临时收回了附骨针。

    黄药师有些无奈地笑笑,“你不是知道我舍不得了吗?”总是要逼自己说出来。

    微笑着抬头,安如风勾下他的脖子,轻轻地用舌尖勾画着他的唇线,“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很爱你?”

    “有。”黄药师由着她像个孩子一样舔着自己。

    “那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想跟你永远在一起?”安如风直视着他的眼睛。他不说也没关系,自己说就行了。既然断了回家的念头,那她就要好好地陪着这个男人。

    黄药师看着凑在眼前的娇颜,只觉得心头温暖。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充满了柔情。她坚定的眼神,吐露出的爱语,在在都让他心悸、欣喜。

    动情地吻了下去,他知道,只要她说得出,便做得到。她一直都是这样,遵守诺言,从不大话。在知道她死讯的那一刻,他满心悲愤,恨不得毁掉所有人来为她陪葬。女儿的死只想让他发泄愤怒,而她的死,却让他万念俱灰。他以为自己又一次无力守住喜欢的女子。

    欧阳克的那句诗让他瞬间清醒。狂喜涌出,这才明白,原来她早已经深深地刻入自己的心间。两人相处的那么多年,早已经让他清楚的看到,她不是阿蘅。记得那次,她闯入墓室里。明明伤心欲绝,一向璀璨的眼睛里充满着悲伤,却顽强而不服输。阿蘅性情温柔,从来不像她这般,一次又一次地给自己难堪。可他在极度愤怒下,仍然舍不得再伤她。

    早在第一次看到她因自己吐血,却倔强地将那一口鲜红吐入袖口时,便后悔了。那时的她带着血色的唇瓣不屈而又漂亮地弯起一个悲伤的弧度时,他差点就将她拥在怀中。恨声赶走她,为的只是不想承认,自己又一次动心了。因为他以为,自己会陪着阿蘅一辈子。所以,看到欧阳克对她的兴趣时,他失常了。她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谁也不可以抢走。若不是顾念那个小子提醒自己的好心,在知晓他仍然在纠缠安如风时,便不想留下他的性命。

    “如风,我也喜欢你!”轻轻地凑在她的耳边,黄药师几近耳语。

    安如风惊喜地转过头,他竟然肯说了?

    “回岛后,嫁给我吧!”黄药师看到她突然灿烂起来的笑颜,也弯起了眼睛。“我知道,你喜欢游历天下,我带你去好不好?”听到欧阳家的小子那般勾引,还敢将她抱在怀里,他气得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她想去哪里,自会有自己带她去,用不着别的男人。若不是看到她眼神没有一丝迷惑,他也不会放过欧阳克。当时,他真的气疯了。是真的有把她吃干抹净,拆开下肚的欲望。才两年不见,竟然胆子大到敢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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