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射雕之风拂桃花第3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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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雕之风拂桃花 作者:rourouwu

    她忍不住开口唤住儿子时,却看到前面的风景有些变化。眼中光芒一闪,继续默不吭声。

    黄擎苍越走越顺畅。见到前面又多了处假山,没有多想,转身斜走三步,随即后退两步,眼前风景一变,左侧果然出现了一条新的道路。拨开挡眼的树枝,他一脚踏上前去,却惊讶地发现,眼前竟然是一个碧翠的荷塘。这条道路竟然是假的,毫无预料地通向一个小塘。偏偏角度极刁钻,只有真正走了进来才能发现。

    大惊之下,他反手抓住刚才挡住视线的树枝。却听得“咔嚓”一声响,细嫩的树枝被扯断,黄擎苍直直地朝着池塘栽了进下。“哗啦”一声,身上衣物全部湿透。

    安如风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子骞,你陆师哥家可不是这么好闯的。”太自信了,连路都不看清就走,应该吃些苦头。

    荷塘不深。黄擎苍从塘里站起身来,连脸上都沾了些淤泥。素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时尽是尴尬与怒意。见到母亲只是站在一旁笑,没有想拉自己起来的意思,也不生气。随手抹了抹脸,从塘中一跃而起。“是儿子大意了。”

    递过汗巾,安如风笑吟吟地说:“知道错在哪里?”

    黄擎苍有些苦笑,“知道。”这里是五行逆转,是谓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而他之前,将这里误认为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自然会出错。幸好没有其他陷阱,只是挖了个池塘放在道路上,想必师兄只是要给人一个教训。

    “你若喜欢玩,回头桃花岛上更有趣。”见到儿子眼中闪着不服输,安如风掩嘴而笑。跟他姐姐真像,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得紧。哪像自己,能偷懒就偷懒。若不是曾经见识得多,出丑的,怕是自个儿了。

    “娘,你怎么出来了?”由得身上湿嗒嗒的,黄擎苍习惯性的关心又冒了出来。“这里日头太大了。”这么热,娘会不会受不了。

    拿过儿子手上的汗巾,帮他把脸上的塘水抹干净。非常文学安如风一把拖着满身淌水的儿子到树荫下:“见到有只小老鼠偷偷摸摸,哪会放得下心。”

    “回去换身衣服吧!”见儿子狼狈的模样,安如风又忍不住笑了起来。难得看到他这么可爱的表情,真有趣。

    点点头,黄擎苍转身准备回房。见安如风站在原地,忍不住奇怪。“娘,你怎么不回去?”

    指着丹房的方向,安如风无奈极了:“你父亲有些不舒服,我帮他熬了些药。”小祖宗,自己都这样了,还记挂着她。

    “娘忙完了便早些回去休息。”叮嘱了一句,见母亲脸上的笑容快挂不住了,黄擎苍颊边的酒窝闪了闪,没再啰嗦了。

    差点想仰天长叹,她就想不明白,身边的男人一个个怎么都是这副德性。要不要她改名林黛玉啊?

    ————————————————

    等安如风回到丹房时,却发现药已经煎好。

    “夫人,我已经将汤药送过去了。”见到安如风回来,小药僮殷勤地说。

    向他道声谢,安如风赶紧往房里去。她得去盯着,否则她家的相公宁可等药结成冰,也不会张口喝下去。果不其然,黄药师只是坐在房里。

    端起药盅,安如风放在黄药师面前。“劳驾!”

    “无大碍的。”黄药师头都不抬。

    “我特意为你开的方子。”安如风说。

    停了一会儿,黄药师放下手里的。端起了药盅,今儿个不喝,估计她是不会罢休的。凑到嘴边时,黄药师动作微顿。抬起头来,笑问:“特意为我开的方子?”

    安如风点头。

    “那真是辛苦你了。”黄药师微微侧头,看着安如风,嘴边的笑意有些古怪。

    有些不悦地看着他,是不是想打岔,不想喝了。

    见得安如风脸上的表情,黄药师没再说话,只是低头将药喝了下去。末了,放下药盅后,一伸手,将桌子对面的安如风捞了过去。俯身吻了下去,口中的药也哺了过去。

    促不及防,安如风差点被呛到。还没来得及问,却觉得嘴里的药味有些奇怪。仔细品尝下,竟然怔在当场。

    “果然大补!”黄药师见她反应过来了,也不急。

    只想揉揉自己的太阳|岤,这种乌龙也能出现在自己身上。安如风抬头看着黄药师似笑非笑的神情,只是苦笑。“我是为你熬了药,只是……”

    听得丈夫伸指轻轻地弹了弹药盅,“当”的一声脆响听得安如风心里一紧。咬咬牙,干脆说出实情,“这是陆冠英给陆乘风开的。听说陆乘风服后颇有起色,于是陆冠英也准备给自己开一剂!”

    房里顿时静寂无声。

    好一会儿,黄药师才开口。声音里带了丝笑意:“你才出去一会儿,怎么会知道这事。”

    死道友不死贫道。不把你徒弟的隐密说出来,你能放过自己吗?安如风略撇过头,实在不忍见黄药师脸上的表情。“熬药的小药僮说的。这药,应该也是他送错的吧!”难怪一见自己就心惊胆战,原来是个药理不通的小家伙。

    “可是,我已经喝了下去。”

    扬首,安如风绽出一个笑容。“那你是不是要我帮你去火?”

    黄药师愉悦地笑出声来。“如风,你真是聪明。”

    “但你的风寒药似乎还没喝吧?”安如风眨了眨眼睛。心中默数,一,二,三……“我回头再去熬一份去。”

    一直数到十,什么情况都未出现。只见黄药师缓缓地抱着自己走向床铺。安如风有些奇怪,药中有很重的安眠成分,他怎么没反应?

    动作迅速地将她的外衣脱掉,抱着她倒向床铺。黄药师淡淡地说:“等我醒来再跟你算账!”

    原来是这样。安如风轻吁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功力深厚,这都扛得过去。”本来身子就有些不舒服,再加上有催眠的作用,不会想睡才怪。

    低头轻吻安如风的额角,黄药师轻笑:“顽皮。”

    “明知药不对,为什么还要喝?”眼见黄药师眼帘合上了,安如风赶紧问一句。

    “是你让我喝的。”一句话说完,黄药师的呼吸已经平缓了。

    端来毒药,你也这么喝了吗?安如风忍不住伸手拉了拉他的脸,霸道得要命,睡个觉还要让人陪。看了看房间角落里的冰块,安如风扒拉了黄药师搂在自己腰间的手。热死了,不知道胖女人怕热吗?可怎么也拉不下去,她热得身上直冒汗。一抬头,却看到黄药师睡着后放松后的脸。心下一柔,缓缓地凑上红唇,轻轻地印了上去。

    平时清冷的脸总是没什么表情,连儿子都极少给个笑脸。她曾经也为儿子心疼,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么做,更为此与他吵过。可他却说,玉不琢不成器,身为男儿就该有男儿气概。安如风不服气,为什么他对黄蓉就能宠成这样,自己的儿子却受到他这样的对待。听到她的话,黄药师沉默了一会儿。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并没有不疼他。

    疼他,为什么连个笑脸也不给?可再说什么,黄药师只是看着她,没有解释。气得安如风当场便拂袖离去,一直与他冷战着。晚上本想留宿在房中,却又被他拎了回去。怒得拳打脚踢,却被他紧紧地搂着,动都动不了。饶是如此,安如风坚决不肯和解。儿子也是他的,没道理受到这种对待。

    两人之间的低气压让敏感的黄擎苍发觉了。当他知道是他们吵架的原因后,然留了封信,离家出走了。看到那封留时,安如风吓坏了,四处找黄药师也不见人影,连孙思竣都出诊去了。一时心急无措,只是盲无目的地边哭边找。心中发誓,若是找到了儿子,黄药师再敢这样做,她就带着儿子一起离家。他不疼,自己疼总可以了吧!

    正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却看到一颗树上竟然嵌着颗石子儿。安如风这才醒过神来,仔细寻找四周的树干,发现沿着东南的所有树木,在正对家的方向都可以看到石子儿。黄药师已经发觉儿子离家出走,是在给她留线索?得到这件事后,安如风这才放下心来。加快速度远远地跟了过去。

    追了多里路,果然看到黄药师青色的影子。他老远地缀在儿子身后,在他偶尔回首的时候却又躲了起来。之前又惊又怕,以为他又会严厉地处罚儿子,可黄药师却是眉眼带笑,神情温柔。安如风有些惊讶,他在旁人看不到的时候都是用这种的表情看着儿子吗?一时间,也不想去打搅这对父子,只是抹去刚刚的急泪,跟在后面看了起来。

    儿子出走了大半天,水与食物都是他故意送到他附近,却巧妙得做得没让他发觉。一直到晚霞满天,这才显露出身影。只是待到儿子惊骇无比地站在原地时,他又恢复了清冷,只是淡淡地看着。可儿子却仿佛读懂了他的疼爱,沉默了一会儿,便直接走到他面前。“爹,我们回家吧!”

    他露出一个微笑,次主动牵起儿子的手,走到自己面前。伸出另外一只手,拉过她,向家里走去。直到这一刻,安如风才知道,男人跟男人之间的默契不是她能理解的。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多做什么。有时只是一个眼神,他们就能明白彼此的心。

    当天,安如风没再与黄药师冷战下去。晚间,两人休息时,黄药师却笑出了声。柔柔地看着她:“真是跟你一个脾气。”愣了会神,安如风这才知道他回忆起自己两次出走的事情。没好气地说:“我急坏了。正想着若是被我找到了儿子,就这么带他走算了。免得受你的冷脸!”

    笑容隐了下去。黄药师伸手搂过她,让安如风抬头看向自己。“子骞是你我的孩儿,他是我的继承人。”

    “没有人希望自己的爹这么冷淡!”

    “没有爹希望看到儿子是刘禅!”

    安如风没再继续争执。看到他眼中也闪烁着心疼,轻叹口气。她是明白他的心,可儿子能懂吗?

    “你刚刚说要带他一起走,最好只是戏言!”黄药师定定地看着她,“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你离开,没有次。”

    噗哧一笑,安如风道:“我这不是急狠了!幸好,你先找到他。”转眼又反应过来,“你是不是自从子骞打包袱离家出走时,便一直跟着?”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微微泛起一个笑意,黄药师轻斥:“废话!”不然他为何还能悠闲地留下线索。之后见她来了,也没再费心另去通知。直到天色已晚,发觉儿子还不大懂在野外该如何自我保护。这才现身。闹脾气没关系,伤了身子便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

    想到这里,安如风将自己埋在他的胸前。现代人觉得感情可以大大方方的表达,可他无论如何离经叛道,却是一个真正的古人。在教育子女方面,不能说他的方法是正确的。可却也自有他的道理。从此后,安如风没再跟他为这件事吵过。奇怪的是,黄擎苍也没再为父亲的冷漠而伤心过。经过了这件事后,他们一家三口仿佛达到了一个奇妙的平衡。

    开溜

    见黄药师当真睡沉了,安如风突然冒出个主意,这个月似乎还没被他逼着吃药避孕。嘴边的笑容逐渐带了丝坏意,这么大好机会可不能随便给放过了。斗了十几年,竟然还没能怀上孩子。自己都四十多了,再拖延下去可就没机会了。

    她探手前后左右找了找,摸到熟悉的面料,满意地把自己的腰带摸了过来。不客气地捆住黄药师的双手,紧紧地打了个死结,然后系在了床柱子上。看着依旧紧闭着眼睛,睫毛不耐烦地颤动的丈夫,安如风灵巧地翻动着手指,探入他的胸膛,指尖滑过熟悉的体温,顺着他的颈项一直划到他胸前的突起,指尖轻轻绕着它画圈,一直到它听话地□起来。感觉得到他的呼吸由轻变重后,这才轻笑两声,顺着衣物往下抚去。

    早知道他这么听话,之前就该直接给他灌催|情药与安眠药。安如风后悔不已。自己这都浪费了多少时间。不过,现在应该还不迟!

    轻巧地解开他碍事的衣衫,顺着黄药师冒出胡茬的下巴往下滑。她不喜欢他留胡子,每天早上都会帮他剃得干干净净,这么多年来,黄药师一直都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再顺着滑下去,看到他紧致的胸口。安如风嘻嘻一笑,大概是习武的缘故,黄药师的外表一直没怎么变过。除了鬓角的白发越来越多,眼角的细纹也只在笑的时候才会像个调皮的孩子露出来。

    顺着他的胸口往腹部上抚去,胸腹间的皮肤虽然不像年轻人般弹性十足,可在他这个年龄来说,保养得已经够好。轻轻围着他的肚脐打圈圈,再用指腹悄悄地碰了碰。听得他的呼吸重了起来,安如风心中轻骂一句:“妖孽!”年近七旬,还像个四十岁的男人般,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流。

    解开裤带,满意地看到他的怒龙已经挺立。看来,那碗补肾药的效果真是不错。不由噗哧地笑出声来,陆乘风到底要多虚,才要喝这种旁人足以当作催|情药的补药。

    坐起身子,迅速地脱光自己的衣服。安如风放下纹帐,重新依偎了上去。成亲已经十多年,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已经熟悉到如同自己一般。只是轻吻、抚摸,便能令对方情动。坏心眼在他的腹下缠绕着曲卷的毛发,始终就是不碰他的灼热。对着他的耳中、颈旁轻轻地呵气,温热的舌尖顺着他的下颌一直勾勒到腹部。看到青筋纠结的灼热顶端泌出了透明的液体,笑得开心。对准它吐露的顶端轻吹了口气,刺激得它一个急剧的收缩。

    翻身而上,丰满的胸部似有若无地贴在他的肌肤上。仅仅是□处的碰触,就刺激得两人同时一震。将自己的□贴了上去,坚硬的灼热被她夹在了臀沟处,缓缓地摩擦着。听得黄药师的呼吸声不再像刚才那么急促,安如风警觉地一抬头,发现他竟然睁开了眼睛,微眯着,看着自己。

    “你怎么醒了?”安如风吓了一跳。自己诱/j似乎还没成功啊!

    嘴角沟起一丝魅惑的笑意,“醒了有一会儿。”说罢,便动了动自己的手腕,“在你捆住我的时候。”

    眼角眉梢都是勾人的妩媚,安如风笑得灿烂。“感觉如何?”既然你不反对,那就应该是喜欢吧。

    “不好!”干脆的回答完毕,黄药师轻轻地顶了顶两人贴得极紧,却没有任何动作的下半身,“我没办法抓住你。”

    伏下身去,任发丝铺满两人赤裸的身体。安如风媚意横生:“你要怎么抓住我呢?”轻轻地款摆蛇腰,微一用力,任他的尖端刺了进去。看到黄药师的眸色乍然变深,伸舌轻轻地舔了舔他的双唇,“是这样吗?”在他要吻自己的时候,却又将头抬了起来,“不对!”缓缓地起伏,轻轻浅浅地打湿他的每一处,再深处。“应该是我抓住你才对!”

    磨人的速度令黄药师的浑身僵硬了起来。在他挺腰的时候,安如风却眼明手快地一把将他按住,制止他的动作。“相公,别乱动!游戏才刚刚开始。”

    药效应该差不多开始发作了吧!盘算着,感受着他的变化,安如风只是吞吐着灼热的小半截,怎么也不肯轻易地让他彻底侵占。只是在折磨黄药师的同时,安如风自己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如风,放开我!”黄药师的声音也黯哑了起来。

    “不!”见他眼神中的火热似乎要将自己吞噬,安如风只是摇头。转而伸手却去抚摸两人结合处,带出一手的湿润。有趣地举在自己的面前,看着粘稠的液体拉出一道银丝。

    “安如风!”黄药师的声音稍稍提高了些。

    哪里还会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安如风在他话音刚落,身子一沉,直直地坐了下去,引得他倒吸一口气,随即忍不住律动起来。得意地笑了笑,安如风随着他的动作,忽上忽下,却是始终逃避着。偶尔嬉戏般,与他激烈地碰撞一番,却始终不肯轻易地配合。

    听得布帛“嘶”地一声响,安如风大笑着看着黄药师强行撕裂捆住他手的腰带,一把握住自己躲闪的腰部,狠狠地顶了几下。两人的情/欲已经被刚才磨人的游戏挑动得几近爆发,这种激烈的撞击令他们都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游戏是我开始的,你怎么可以随意破坏?”咬着下唇,忍住身体深处的压迫摩擦的充塞感带来的快乐。安如风不满的声音有些破碎。

    “已经结束了!”

    一把攫取她因长年被自己爱抚变得丰满的胸部,恣情品尝着它的丰挺和弹性。指尖在顶端轻抚转动,安如风能感觉到被玩弄的||乳|尖开始微微翘起,不由得满脸绯红,呼吸急促。下身却贴得紧紧地,不再戏弄似的挑逗,只是柔意十足地厮磨。缠绵悱恻的动作让安如风的快乐几乎升到了极端。

    正在她控制不住时,黄药师却突然抽身而退。忍不住空虚,不满地呻吟出声。娇媚地看着丈夫,“相公,给我!”

    黄药师坐起身子,左手勾住她的头,以自己的舌尖,触摸着她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圆。安如风闭着眼,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叫声。甘美的感觉由舌尖的一点,散布到舌头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觉得热呼呼的。

    随后,他的舌尖则又更仔细的接触安如风正在发抖的舌头的侧面。卷动、吮吸、轻咬,一个接一个的动作,使得安如风口腔中的性感带一一被触动。在她几近被窒息地深吻时,觉得眼前一黑。

    “做什么?”惊讶地伸手过去,想把突然蒙在眼前的布料给拉开。

    听得黄药师轻笑几声,“玩游戏。”言毕,她的手也被紧紧地捆住,被压制在头顶。

    心中有些发慌。“你不是说结束了?”

    “你的游戏结束了。我的才开始!”

    “骗子!”

    “你今儿个才知道?”

    头一阵晕眩,安如风发觉自己竟然被翻过了身子。眼前一片黑,没有方向感,也没有安全感。这种心慌在熟悉的体温贴上来的时候,被奇异地抚平了。身体已经被分泌出的密液滋润的非常润滑,黄药师轻易便再次攻占了她。一股电流由他们接触的最深点扩散到全身,安如风颤抖得轻喊出声。

    突然感觉口中多了一个陌生的东西。不由得银牙轻咬,竟然是他的手指。缓缓地、温柔地挑弄着她柔软的舌头,与身后激烈的冲击迥然不同。胸前微痛,粉嫩的尖端再次被他的指尖揉捏。快感的碎波几乎要打碎安如风的理智,她的呻吟被黄药师的指尖堵在口中,只能吐出深热的气息。急喘的呼吸令她的胸部起伏更大了起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越来越重。

    游戏并没有结束,紧抓着她胸部的手悄悄地退了开来,指尖灵活地拨开花瓣,按压下她已经充血的花芯。

    强大的欢喜刺激得她尖叫出声,下意识地重重地咬了下去。

    “乖,放松些!”耳旁传来丈夫温柔的轻哄。

    “放开我的手!”手脚酥软无力,连挣了几次,都撕不开捆住手的布料。安如风的声音里都带了丝哭腔。

    “不行!”一个强烈的撞击让安如风发出呜咽的哭泣声。“顽皮,就要受惩罚!”

    身体如起伏不定的小舟,在他的带领下,一次次地摇晃着,挣扎着,却始终逃不过情/欲的燃烧。在她以为自己要到爆炸的顶点时,黄药师却又重新退了出去。

    慌乱地摇着头,她难熬的泪水涟涟。“不要!不要走!”

    眼前恢复了光亮,湿漉漉的布料终于被拉了下来。被翻过身子的安如风看到丈夫沉浸在欲望中的迷人表情,喃喃地骂出声:“混蛋!”

    被缚住的手也解放了出来。黄药师轻吻妻子眼角的泪水。“别哭!”轻轻再次钻入那片潮热当中,满满地撑开她的身体。重新开始新一轮的激|情。身体内无法抵抗的欢愉,令两人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烧。只觉得一道道白晃晃的闪电在眼前炸开,电流直击身体的每一个末梢,安如风晕迷在旋涡里。随着丈夫律动所燃起的欢愉,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的一次次进攻,不知疲倦,也不知停歇……

    房外,知了在树上尖叫,任风儿如何吹拂,总是去不了躁热。归云庄里的一间房内,却在这种天气里,传出轻吟浅唱。墙角的冰块快速地融化着,袅袅上升着白雾,可房间的温度却随着缠绕在一起的肢体越升越高。一直到银蟾挂起,房中的动静这才稍停。

    倦极的安如风挣着最后一丝理智,狠狠地瞪向丈夫。“卑鄙!无耻!”

    精神弈弈的黄药师轻搂着妻子依旧发烫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背上轻抚。“你还不累?”

    幸好只是补肾药,真要灌了蝽药那还得了。安如风撇过头去,不与他争辩。“我要睡了。”

    看了看天,黄药师的眉头轻蹙,“马上要吃饭了。”

    “累了!不吃!”没好气地顶了回去。安如风闭上了眼睛。

    见到她这副模样,黄药师笑出了声。“好,回头我让人送过来。”

    ……

    细细索索的穿衣声响了起来,黄药师将妻子盖好,自己整理一番准备出门。徒弟已经在门口等了好一阵子,没有他的允许,连请示都不敢。

    披上一件长褂,黄药师轻悄地走了出去。

    陆乘风一贯冷静的脸此时有些局促不安,行走如常的他提着一个小药篮子。见到黄药师神情懒懒地走出房门,赶紧弯腰俯身:“师傅……”

    “轻些!”黄药师打断了他的话,“你师娘在休息。”

    陆乘风老脸一红,随即又恢复平静。引着黄药师往客厅方向走去。“师傅身体微恙,其实不用出门。我让下人们送进去便是。”

    “无妨。”

    “师傅,这是师娘给您熬的药。”

    “嗯……”

    ……

    安如风等到黄药师出门后,这才勉力睁开眼睛。费劲地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腰部。脸上却带了捉狭的笑意,陆乘风见黄药师不提拿错药的事情,自己也不好意思说吧。不过,也正是够巧的,今天恰好是自己的排卵期,这才将计就计大施美人计,希望老天能让她如愿吧。幽幽地叹了口气,想要颗种子真难!下了床,刚一落地,大腿根部便一阵酸软。苦笑连连,这次的牺牲真是大!

    不再浪费时间,动作迅速地穿好衣衫。看了看房中没有磨好的墨,心中犹豫,如果不写留言,黄药师肯定会担心的。眼角一扫,发现梳妆台上竟然有上好的螺子黛。随手拿来,在纸上留了几行字。瞧了瞧怀中的银票,这才赶紧出门。心中一笑,可是看到留言,他会被气疯的。

    路过儿子房前时,安如风忍不住探头一看。却见儿子竟然在烛台前埋头苦读。想了想,这才轻唤出声:“子骞!”

    黄擎苍抬头望去,只见母亲神情诡异,不由奇怪起来。“娘,你怎么不去吃饭?”

    不能吃,天知道里面会不会有避孕成份!安如风避而不谈:“娘要出去一段时日,你要不要一起?”

    诧异地看着母亲,黄擎苍没反应过来,“咱们就走?”

    “不带上你爹。”见儿子脸上的疑惑越来越大,安如风笑得开心。

    “那怎么行?”下意识便出口反对。

    安如风招了招手,把儿子唤到身边。“你若不去,那娘自己一个人走了。”这样你还不跟我一起?

    无奈地看着母亲,黄擎苍紧皱着眉头。“为什么要躲爹?”

    “因为我要给你生个妹妹。”安如风知道,不说清楚儿子是不会跟自己一起走。

    眼前一亮,黄擎苍也笑了起来,随即又凝住了。“爹会很生气的。”娘的心愿他一直知道,可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爹就是不肯让娘生。倒是曾听舅舅说,当初娘生他的时候明明很顺利,可爹也吓得脸色发白。舅舅也一直很奇怪这点。

    “走不走?”安如风不耐烦了,再磨蹭下去,黄药师要回来了。自己只是想出去躲一个月,无论有没有身孕,时日一到便自有分晓。她哪愿意跟黄药师分开,可这不是想女儿想疯了嘛!

    “……走!”咬了咬牙,黄擎苍实在放心不下。

    儿子的话刚一说完,安如风便牵起他的手往庄外迅急掠去。临出庄门时,不由地回头看了看灯火通明的庄园,他的风寒还没好,希望不要被自己气坏了身子。

    故人

    没有人知道安如风会偷跑,就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只是就这么出来了,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知道陆乘风的势力在太湖会有多大,她想都没敢想在附近停留,只是随便选了个方向便是狂奔。心中默念,老天保佑,千万别被黄药师在一个月之内,不,20天内逮到。

    “娘,休息一会儿,你晚上还没吃。”看到安如风脸上的疲倦,黄擎苍一脸的不赞同。强行拉住母亲,他要去找些吃食。

    确实有些累了,下午一直没停歇,晚上还要狂奔。谁要个孩子能像自己这样累!安如风无奈地看了看方向,一路上,她都小心地避开人群。可唯有渡湖的时候露了脸。这个时候,什么方向最安全?仔细思索后,答案是桃花岛。没有人会傻到一边落跑,一边还朝原定目标奔去。她就是要反其道而行。

    “小心些!”自从儿子上次离家出走之后,黄药师便着力培养他野外生存能力,现在这些小场面对他确实没有什么威胁。但安如风还是忍不住叮嘱一句。

    黄擎苍只是扶她靠坐在树旁,快手快脚地利用火折子生起一堆火。“知道了。”言罢,便钻入林中,准备打些野味回来。

    安如风疲惫地靠在树上,心中暗骂自己,真是自找罪受。每次出门,黄药师都会将自己安排得妥当,一点委屈都舍不得让她受。十多年没落跑,竟然娇气得适应不过来。

    火堆噼啪作响,虽然已经盛夏,可夜里温度却也降了不少。安如风虽然担心儿子,可实在忍不住身体的疲累,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间,突然感觉到身边有人。她惺忪地张开眼睛,“子骞,回来了吗?”

    听到旁边有人轻笑了声。声音有点熟悉,更多的却是陌生。安如风“嗖”得睁开了眼睛,看到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站在自己身旁。轻摇折扇,桃花眼中依旧是风流无限。

    “欧阳克!”安如风只觉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自己这么多年从未跟黄药师分开过,甫一离开,竟然就能撞上他。这是什么缘分?

    欧阳克上下打量着缓缓坐正的安如风。笑得轻松,“小安,多年不见了。”

    声音里的怀念,让安如风也不觉得回忆起两人当初的一切。“确实很多年不见了。”心中的警惕没有丝毫的减退,声音却是温和轻松,仿佛两人真的在叙旧一般。

    “这些年,看来你过得不错。”欧阳克斜倚在一棵树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折扇。当年,他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这才找到疯父。原本他想把父亲带回西域,可不晓得为什么,只要他一动身,父亲就会发病。不是乱跑让他四处寻找,便是疯得走哪闹哪。无奈下,只好随着欧阳锋留在了中原。

    前些日子,病情已经好转的欧阳锋疯病又起。一个转眼便又消失不见,欧阳克心中虽然着急,却也知道,等父亲清醒些,应该就会留下记号来寻他。这些年来,他除了想不起自己的姓名外,正常的时间越来越多。

    顺着父亲留下的记号寻来,却看到野外生起一团红焰焰的火堆。靠近一看,只觉得树下小憩的女人有些熟悉。仔细端详才知道是安如风。他略有些挑剔地上下打量着安如风,似乎丰润了些,清艳依旧。只是神情中,再也没有记忆中的郁色。可惜了,能让她有这样变化的男人不是自己。

    见安如风眼眸直直地盯向自己,欧阳克淡淡一笑:“黄药师呢?”

    “后面!”安如风随手一指。多年不见这个登徒子,他也有50岁了吧,怎么还跟年轻时那般变化不大?连鬓边的白发都没有,这份保养功夫,可跟黄药师有得一拼。

    “骗子!”欧阳克大笑出声。若是黄药师真在附近,她还会这般谨慎。这么多年来,她对自己的戒心从未减低过。

    安如风一晒,果然没诳过他。“我倒也没说谎,多呆一会儿,他怕是真会过来了。”是来把自己揪回去的。

    “别担心。”欧阳克低缓地说,“我只是想跟你聊聊。”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他再无赖,也没有下流到这种程度。

    “你爹呢?”安如风反问。见他表情有些落寞,随即反应过来:“又走失了?”

    欧阳克看了看远处,“应该是在这个方向。”看他留下的印记还很新,估计没有多远。

    “真没想到,这么多年,你都未曾回去。”安如风叹气,剧情大神果然最大。不让欧阳锋走,欧阳克这个孝子也跟着回不了西域。此时欧阳锋应该是缀在小杨过身后吧。不知道有没有认他作干儿子呢?以前是没了真儿子,才会认个假儿子。这会儿欧阳克还在,他还是会认?

    轻哼了一声,“中原哪有西域好。”略有深意地看了看安如风,“我的侍妾们都在那边呢!”虽然知道两人从未开始过,不过,他还是想试探一下她。仅仅是因为,内心里的不甘。

    安如风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你还在强抢良家妇女?”不怕五绝再来找他麻烦?老叫化可看不惯他这点。

    这回换欧阳克叹气了,“我倒是想。”他一直不是柳下惠,男人该有的欲望他自然有。可是,父亲的疯病让他哪有空闲再去摆开以前纨绔子弟的架式。只是这些年来,身旁再也没有让自己看得入眼的女子。感情的空虚不是身体能弥补得了。这些,他早在十多年前就明白了。谈不上守身如玉,只是到底没再像以前那般放纵。

    见得儿子的身影从远处奔来,安如风站起身子,迎了过去。

    欧阳克有些奇怪,桃花眼儿四处流转,发现一个孩子过来了。打量了一番,笑开来:“你儿子?”

    黄擎苍拎着一只飞禽回来,看到母亲身旁竟然站着一个男人。脸色一正,拦在母亲身前。“你是何人?”

    “子骞,还不拜见欧阳兄!”安如风嘴边噙起淡淡的笑意。她可没记错,欧阳克可是喊黄药师为世伯的。

    欧阳克被安如风一句话哽住,双目熠熠生辉的看着她。原以为多年不见,自己已经是放下了。可当她表现出这样的一面时,当年胸中翻腾的情意仿佛又被挑了起来。随即又苦笑,那又如何,她已经嫁人了。

    黄擎苍见欧阳克看向母亲的神情有些不悦,却还是听着母亲的话有礼地拜了下去:“黄擎苍见过欧阳兄!”心思电转,能让母亲如此慎重,又姓欧阳的可不多。来头最大的一个,便是西毒,欧阳锋。可是,此人年龄明显不对。那么,唯一的答案便是,欧阳克。若是如此,这句世兄,他喊得不算冤。

    点点头,欧阳克郁闷地看了这个才十多岁的小男孩。按自己的年龄,生他都足够了,竟然还被他称为兄长。

    “欧阳兄是否一同用餐?”黄擎苍话中隐隐含了逐客之意。

    欧阳克神情带笑地打量着黄擎苍,席地而坐。“也好!”

    黄擎苍气得一怔,没料到他竟然真准备留下。安如风笑出声来,无赖就是无赖,过一百年还是无赖。

    闷闷地在旁边的小溪洗净食材,随手处理好便放在火上烤。眼睛瞧都不瞧欧阳克,转头朝母亲递过水囊。“娘,你先喝口水。”

    安如风接过喝了几口,听得欧阳克的笑声又起,只当他是空气。

    “小安,你儿子可真有趣。”

    “你自个儿生一个,会更有趣!”不客气地反讽回去。安如风心中无奈,她哪里不知道自个儿家的宝贝整天管着自己让旁人看着觉得好玩。见小家伙怒瞪欧阳克,怕他气坏了:“子骞,快烤焦了。”

    黄擎苍收回眼光,见着一边已经泛黄,赶紧换了一边烤制。

    “可惜你当初没跟我,否则我现在已经有了个儿子。”欧阳克见着黄擎苍冷冷地站起身来,手已经摸上了腰上的长剑,笑得更开心了。

    黄擎苍愤怒至极!这个欧阳克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调戏母亲,更是暗指自己可以当他的儿子。若不是天性谨慎,此时已经冲去刺了他两个窟窿。

    安如风却是看惯了他的痞样,虽然多年未曾被人这般调戏过,脸上也泛起了红晕。可心中着实没当回事。“子骞,小心你欧阳兄的毒。娘给你撑腰!”欠收拾,就让儿子练练手。以前一直不服气他比自己稍厉害,现在真想验证一番,这些年来,谁的进步大。

    “别让你儿子跟我玩!”欧阳克不屑地摇了摇扇子,以大欺小,这种事他还做不出来。再过个十年还差不多。

    “好吧!”安如风懒懒地站起身,仿佛准备伸个懒腰似的。身影却突然消失在原地,只听得“叮”的一声,袖中短剑直直地点向欧阳克的精钢扇尖。

    两人自打见面,便是相互防备,这一点从以前到现在一直未曾变过。欧阳克岂会被她所惑,手腕一转,扇子“刷”地一声打开,带起一股劲风,向安如风的颈中切去。

    两人快速交手,一阵“叮叮当当”声音响起,直看得黄擎苍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这个欧阳克很厉害,难怪母亲要亲自对付。手中不客气地扣住一把石子儿,一把便弹了出去。两人身影乍然分开。

    安如风轻搭在儿子的肩膀上,“欧阳克,你这些年进步可不算大!”声音中全是轻快。终于出了一口气,他不如自己。

    欧阳克脸色沉了下去。“九阴真经!”让她进展迅速的,只有这个。黄蓉有,她自然也会有。

    “你要不要?”安如风反手收回短剑,笑意盈然。射雕里的超级外挂,差不多人人都会了,给他也无妨。

    “能治好我父亲吗?”欧阳克眼前一亮。郭靖黄蓉给的九阴真经有问题,他再笨这么长时日也该明白了。曾经因为不忿想去找他们的麻烦,可桃花岛阵图大变,他进都进不去。势力大失,想找那两只收了嚣张气焰的闲云野鹤也没有办法,只好作罢。

    遗憾地摇摇头,“我不知道。”他是逆练了九阴真经,可又独创一门功夫出来。就算现在给他正宗的九阴真经,也不晓得对他的病情有没有帮助。

    “那我要来又有何用?”欧阳克方才还神采飞扬的眼睛黯淡了下去。

    有些佩服地看着他,欧阳克倒真是看得开。“差不多熟了,要不要坐下来一同吃?”两人非敌非友了很多年,虽然儿子气得够呛,不过安如风知道,欧阳克对自己仍旧是没什么敌意。

    冷哼一声。黄擎苍盯了欧阳克一些,重新坐下翻烤着食物。他似乎只是想逗弄自己,并非有什么恶意。不过,真是令人讨厌。

    有些赞赏地看着黄擎苍,欧阳克叹了口气。“小安,你儿子挺不错的。”小小年纪就懂得隐忍。可惜了,竟然是黄药师的儿子。

    “多谢夸奖!”安如风挨在儿子身边,笑嘻嘻。没跟他说什么让他也去找个女人之类的话,这种晒幸福的事情,她还没那个脸皮做。

    食物快烤好了,滴滴的黄油落在火焰里“嗤嗤”作响,香气四溢。黄擎苍掏出小刀准备切开时,旁边突然出现一个人。头发披散,满脸胡须。他一把抢过黄擎苍手中的食物,转身就跑!身影迅速,一眨眼便消失在夜色当中。

    “父亲!”欧阳克的身影随即跟着他消失在原地。他的道别声随即传来:“小安,后会有期!”

    见黄擎苍不可思议地看着空无?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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