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射雕风云之受与天齐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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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雕风云之受与天齐 作者:欲望社

    桌上一字排开的物事。我只瞟了一眼,脸色就忍不住发白。

    从小到大的各色玉势,从细到粗的各种银针,从短到长的各样皮鞭,这还是我认得的,还有不认得的古怪玩意,乱糟糟堆了一团,程英还在整理。

    “程兄……这是……何意?我与你……往日并无……仇怨,你为何……”我结结巴巴道,心底不住叫苦。

    “你是与我无仇,不过你那个郭伯伯么……”他狞笑地举起手中一根银针。

    我还是昏过去比较好。

    ||乳|珠上穿了一对细细的银针,亮闪闪的,十分好看,当然前提不是穿在我的身上。疼倒不是非常疼,也不知道程英抹了什么药膏,光痒痒,恨不得两只手大力去揉烂它。下身高擎的剑身,根部缠着天蚕丝,内里插着根凤头金步摇,随着我的颤动,凤头轻点,带着凤嘴里垂下的一串明珠不住乱抖。

    而程英把我两条腿分开吊起后,就埋头在我身下研究我的。他比画着左右手里的两只大小差不多,一只外表光滑些,另一只布满颗粒的玉势,问我,“过儿弟弟喜欢哪一只?”

    谁是你过儿弟弟!我哪个也不要,呜……好难受。

    他见我一歪,哼哼着,故作了然道,“哦,你喜欢这个啊。”

    他把布满颗粒的玉势抵在|岤口,作势要捅。我急喊,“不要不要,会裂开的!”

    没点润滑,这么粗,这么奇形的玉势,硬插进来,非迸开不可。

    他慢吞吞撤下来,把玉势放到我嘴边,“那你自己舔舔吧。”

    欺负人,欺负人啊!含泪我舔,舌尖一卷,顺着玉势一溜而下,又含进一半,努力吞吐。才勉强湿润了半截。他却突然把玉势拿走了。

    我嘴角垂着银丝,愕然看着他。他却一本正经道,“我改变主意了。”

    程英脱下亵裤,露出他已经高涨的剑刃,凑近我的唇角道,“还是舔这个吧。”

    我眯缝眼,暗道,你有胆就来,包准让你断子绝孙。他似乎看出我的意图,从一边不知道摸出个什么玩意儿,捏着我的下巴,套到我的嘴里。似乎是金属制的圆环,嵌在我的齿间,联结着几条细链子,从我唇边延伸出来,绕到脑后扣住。这样一来,我想闭口都不行,别说还想咬了。

    我气鼓鼓地恩恩啊啊了几声,就被他充满麝香的剑身填满了整个口腔,直插到喉咙口,让我一阵干呕。他却舒服的直叹,还说我喉咙口软软滑滑会蠕动,是为极品。

    了几个回合,直到我的口水来不及咽下,从嘴角溢出来,染湿了脖颈,他才退出来,看硬挺的剑身够湿滑了,伏下身,对准我的直冲进来。

    虽然很讨厌他,但敏感异常的身体却很快接纳了他,柔软的甬道包围着,不住收缩。也许是练习九阴真经的缘故,普通的交合,让我即使情动,却很难。这也正好遂了他的愿,他本来就没打算让我享受。

    一夜冲杀征伐,他做的很尽兴,但我始终吊在半当中。天亮时,他抽出身,把丢在一边的狰狞玉势又捡回来,替我插上,这回插的很顺利,没费多大劲,而我也只是报以小声的哼哼。

    第三十四章 洁癖男程英

    阿嚏!我打了今晚的第二个喷嚏了。程英做完了,终于把我吊了大半夜的两条腿放下来,连同底下被褥一起卷了,抱到一旁长桌上放下。

    我看他忙忙碌碌,重新取了被褥铺好,又回头绕到桌边,把我身边摊了一桌的零碎玩意装回藤木小箱内。我很想提醒他,还漏了我身上的几样。他倒一转看向我,嘴角一抿,眼中精光一闪,害我一打哆嗦,把要说的话全忘了。

    他歪头看了我半晌,又出去打了盆水进来,一把掀开了裹着我的被子。我后|岤里还插着玉势,||乳|白的液体从缝隙里渗出来,连同之前的,早把被褥浸湿了好一半。

    程英皱眉,拧了布巾,细细的给抹了起来。抹完了前面还半硬的剑身,他又将金步摇插进几分,系紧蚕丝扣,确认不会有任何液体漏出后,才往下擦去。至于我痛的颤抖,哼哼,他一律当没看见没听见。

    到了后|岤,他先拔了玉势,从小藤箱里取了个鹤嘴水囊,吸足了清水,塞到我甬道内,慢慢将水灌进来。直到我觉着涨得难受了,他才让我排在另一小盆里。反复几次,看到光有清水出来了,才罢手。

    我以为这算完了,没想到,他又把玉势用清水洗了又洗,又用干布拭去水渍,放在一边。接下来,他轻轻松松单手把我抱起,另一手把脏了被褥一卷,大踏步往屋子外走去。

    拐到茅屋后方,走了几步,就看到一潭清池,我反射性一缩,这么冷的天,洗冷水澡会要人命的。他把被褥放到池子边,然后抱着我单手就开始脱衣服。

    我迟疑一下道,“程……英,你不会要下水吧?”

    他回我个理所当然的眼神,不等我反抗(其实我也没什么力气反抗),就带着我下了水。还好,也不是很冷,或许是有他温热的身体靠在边上的缘故。刚进水里,他就粗鲁地替我洗刷起来,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搓得红通通的。

    光洗个澡就花了一个时辰,让我深刻体会到,洗澡原来是那么痛苦的一件事,我情愿回床上,被他又摇又晃,又插又抽,做上个大半宿,也比在池子里受罪强。

    回到小屋里时,天都快亮了。程英看看被几乎刷脱一层皮的我满意地点点头,搂着上了床,盖上被子,命令道,“睡觉吧!”

    呃,睡觉?那我胸口的银针,小弟还含着金步摇怎么办?至少也该把蚕丝解了吧?我举起恢复了几分力气的手,努力摇醒他,“至少把这些取下来吧!这让我怎么睡啊?”

    结果他看了看,反而醒悟道,“差点忘记了。”径自爬起来,把放在桌子上的玉势取了来,不顾我的反对,拨开我的双腿,又给我塞上了。

    “不许说话!”他拉上被子,拍拍我后背,郑重其事道。早知道之前我就应该把嘴巴闭紧些。哭笑不得看着他呼呼大睡过去,我也乏极了,闻着彼此身上散发着的淡淡皂角味儿,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有很心安的感觉,眼皮一沉,也睡了。

    在小茅屋,我就这样,过起了囚犯兼暖床奴的生活。说实话,程英也就是一只纸老虎,看似凶恶,但除了喜欢在床事上摆弄他小藤箱里的收藏,倒也没对我下什么狠手。唯一让我有点难受的是,他的洁癖太重。

    要知道,做那事,怎么可能不流汗,不流液,偶尔过分了,还会流点血。可他倒好,一做完,即使再累再困,也非得拖着我去洗澡,还要固执地换走所有床单被褥,把所有用过的道具都要擦洗干净。

    虽然不用我干什么,但我很想,一完事,就大家抱抱,倒头睡觉,不要每次等他收拾就要等近半个时辰,加上两个人洗澡花去的时间,等真能睡了,也是一两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我也趁他心情好,问过他与郭伯伯的过节。他一提这事就来气,在我耳边碎碎念了好久。无非是郭伯伯勾搭了他赛过天仙神人的容师兄不算,还把冷傲不群的梅师兄也迷得团团转,就连英明神武的师傅也逃不过郭伯伯的手心。于是他心理极度不平衡,拿我这个郭伯伯不是亲侄却远胜亲侄的人出出气罢了。

    听完他的唠叨,我终于发现,原以为遇上了个变态腹黑冷酷男,没想程英就是个洁癖别扭恋兄恋师狂。

    看他提起师兄师傅时,流露出倾慕与思念,我就想起了远在终南全真教里等待着我的尹师叔,想起如今不知道是否已经被公孙老色狼捡到的小龙女。

    某日洗刷完,他搂着我要睡时,我小心地提出,“程英,我想去找我姑姑。”

    程英唰地睁开眼,猛盯着我,“想走?不行!”

    我急道,“我真的不能留下来,我得去找他,再不找到他,我怕他走火入魔,程……英……”

    尾音拖得软软长长的求他。他粗鲁地掰下我的脑袋,摁在怀里,“我说睡觉,不许说话!”

    我咬住下唇,他不让,我就自己想办法。反正这几天,有偷偷运功,一大半|岤道已经冲开了,要不是心急担心小龙女,我也不会开口求他。

    自从那天我说了要离开的话之后,程英似乎暴躁了许多,尽给我脸色看,连叫我吃个饭,也是摔桌子扔碗,搞得乒乓作响。更不要说每晚的例行床事,尽挑小藤箱里能折腾人的上。还非要逼我开口求饶,才肯放我痛快。

    当然,我也不与他硬来,他爱听什么,我就叫什么给他,哪怕他要我说喜欢他,我也照说不误。反正每回说,我都悄悄将手背在身后打个叉,心中暗念,我杨过是逼不得以,所说这话,统统算不得数。

    扳手指算算,被他扣住,也快有十天了,可|岤道冲到最后,也越来越难冲破。

    到最后,还是陆无双的来到,才使事情有了转机,有道是解铃还需系铃人,若不是陆无双,我也不会惹到程英。可要让程英放我走,却还是得靠他了。

    第三十五章 是救星还是霉星

    “表哥,表哥!”

    我刚起床,就听见茅屋外陆无双喳喳呼呼地叫唤声。程英急忙扯了木架的衣服,替我披上。自己则堵到门口,去拦截正想往里闯的表弟。

    “你怎么又来了!你师傅呢?”背对着我,把门挡得严严实实的程英丝毫不想让陆无双进来。

    “表哥,你干吗不让我进去,我走了一晌午了,你总该让我喝口水吧!”说着陆无双就要往里挤。

    程英想也不想,伸手一掌,将陆无双逼开去。陆无双退后几步,愕然道,“表哥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走到门口,探出半个脑袋替程英回答道,“他吃错药了。”

    程英恼羞成怒,转身拽着我回到屋里,也不再去拦他表弟。陆无双兴奋地扑进来,正想凑近我,被程英一扫掌,又逼出丈外。

    “杨大哥,你还在啊,表哥,你干吗!”他想与我叙旧,程英当然不允。

    我腰仍酸着,摔开程英的手,施施然回床上一躺,让他哥俩交流去。

    补了个回笼觉,再醒来,陆无双蹲在床边,一双圆润润的眼睛盯着我瞧,“杨大哥……”

    看到这个祸首灾星,我很没力气地回了一声恩。怪他吧,看他天真稚气,懵懂无知的样子,就是有气也生不出来。更何况,我与他只是一只猪蹄,三百两银子的交情,又怎能去苛求他。我只能自己认倒霉。

    “杨大哥……”见我不怎么理他,陆无双可怜兮兮道,“对不起,我真不知道表哥会那样对你。”

    看他似乎真有歉意,我心念一动,侧过身小声道,“那你……”

    这时程英推门进来,冷哼道,“说完了吗?说完赶快给我走人!”

    陆无双捏住我的手,认真道,“杨大哥,你多保重,我走了!”

    我抽回手,悄悄放回到被子底,点点头道,“哦,你去吧。”

    陆无双一步三回头,最后被不耐烦地程英揪到门外。两个人在门外争吵了几句后,陆无双气呼呼地走了。我则将刚才得到的一支冰魄银针,插到枕头缝里。

    程英送走陆无双,又绷着脸回到屋里。他烦躁地在屋子里走了几圈,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大步走到床边,掀开我盖着的被子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

    早在我恢复行动能力之时,他就将我||乳|珠上的银针换成了银环,金步摇也收了回去,仅留着蚕丝扣,偶尔会给我上玉势。凡是可能利用的武器,他都小心藏好,不让我接触到。其余,诸如桌子椅子,大件家具,或是茶杯茶壶小件用品,我即使拿起来砸他,他也不会在乎。

    程英什么也没检查到,他拎起枕头那阵,我面不改色,连一眼也没多瞧,只当他一个人在那里发疯。他搜了一会儿,没什么收获,狐疑地看看我,还是放弃了。

    晚上照例是小藤箱伺候。被古怪玩意折腾了大半宿,他才进来。起伏间,他摸着我汗淋淋的额角,莫名的眼神注视着我,看得我寒毛直竖,忍不住主动伸手勾下他的头颈,彼此贴合。

    撕杀至终场,他嘶吼着,喷洒出浓烈的浊液时,我久候的手指掠过他的肩颈,指尖细针插进去半根。没有内功相辅,只能到这程度了。

    他猛然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咯咯地声音,一双手狠狠捏住我的双肩。我吓的急拍他胸口,连喊,“别,别运气了,我不想伤你!”

    我只是想封他|岤道,好让自己脱身,可他竟然不顾真气逆流的危险,强行反冲。到时候,|岤道是能冲开,但一身功夫起码倒退十年。

    可他不听我劝,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气血上涌,显然是提着本命真元,要干傻事。我情急之下,贴上双唇,舌尖拨开他的齿关。他迟疑片刻,全身还是放松下来,与我深吻起来。

    盏茶工夫,我撤开去,将他小心放在床上,对已经放弃冲|岤的程英道,“我要去找我姑姑去了,以前的事我也不与你计较,你好好的吧……”

    起身,穿衣服,我拖着疲累的步子,慢慢朝茅屋外走去,直到再也感受不到他灼热的目光。在黑夜里走出没几里地,我就看见了陆无双犹如无头苍蝇一般乱转的身影。

    他也瞧见我了,欢喜地扑过来,围着我,像小狗似的,要是有尾巴,一定也会摇得起劲。

    “杨大哥,你总算逃出来,可把我急坏了,你再不出来,我就打算……”

    我摇头失笑,心地却流过一丝暖流。这个无双,还真把我这个素昧平生的人真当作大哥呢!

    好容易才让激动的陆无双平静下来,我由着他替我寻脉解|岤。可惜他武功实在差些,内力又弱,勉强帮我解了一道大|岤,就力不从心了,小脸煞白,气喘吁吁。

    “杨大哥,对不起……”陆无双歉疚地垂下头。我揉揉他的发心,笑道,“没关系,你已经帮了杨大哥很大的忙了。”

    陆无双不能再回程英处了,他和李莫愁怄气,又偷溜出来。听我说要去找姑姑,他自告奋勇,要陪我一起。我拗不过他,只好答应。

    与陆无双手牵着手(人家小朋友强烈要求的),沿着山路,又走到乱石堆边,我眼皮就开始不住地跳。没办法,这里似乎是通往官道的必经之路,想出去,还非得走这条路不可。但这个地方邪门的很,似乎每次经过,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果然才走几步,李莫愁尖厉的嗓音就骤然响起,“好你个无双,竟敢背着我跟人私奔!”

    我与无双齐齐一抖,不约而同转头就跑。无双跑的快些,我尚有两处|岤道未开,自然跑得慢些。

    陆无双转头想拉我,被我啪一下拍开,“你管你逃,别顾我!”

    他瞧见面目狰狞地仿佛要吃人的李莫愁,一咬牙,还是拉住我的手,没命的狂奔起来。我知道单他一个,李莫愁爱他至深,自不会对他下狠手,但对我,恐怕大卸八块都嫌不够痛快。

    跌跌撞撞又跑出几里,我实在跑不动了,痛下决心,趁陆无双不备,猛甩开他的手,改往岔路而去。陆无双想再追我,却是来不及了。

    第三十六章 近在咫尺的绝情谷

    李莫愁到了岔路口,一跺脚,指挥着洪绫波去追陆无双,自己却直奔我来。

    我没想到他执念如此深,慌不择路,跑到一处山崖。李莫愁挟着一阵狂风,向我扑来,掌风横扫下,我如遭重锤,喷出一口血,人宛若风中落叶,飘向崖下。(吐血,坠崖,咱也狗血一回,汗……)

    隐隐崖上传来洪绫波焦急地喊叫,“师傅,不要……”

    陷入昏暗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洪绫波怎么没去追陆无双?

    插花小剧场

    过宝宝:我抗议!我强烈抗议!!他为什么不去追陆无双,非要来追我!!!

    某f:(摸不着头脑)对啊,我说小莫莫,你干吗不去追小双双啊?

    李大魔头:(阴狠)无双还能逃到哪里去?每回吵架,他都是往他那个表哥家跑。杨过就不一样了,我丫的今天不灭了他,下回小双儿还得被他勾得跑!

    过宝宝:我冤啊!!!!!!谁想勾引他啊!!!!陆无双,你果然是我的灾星啊!!!!!

    某f:(摸摸过宝宝的脑袋)娘知道你冤枉,来来来,娘抱抱……

    过宝宝:(一脸哀怨)我这么冤枉,还不是你害的,你个后妈啊……

    某f:(变脸)敢叫我后妈,小子,你贼胆大嘛!哼哼……等下就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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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保持着嘴巴大张,双目呆楞的姿势,我坐在这个满目苍翠,微风阵阵的小院,已经老半天了。

    十天前,我坠崖后,被此处的主人的几个弟子,用一个大网兜正好兜住,因此只受了些内伤,既没断腿断手,也没破相,算来还是比较幸运的。

    没日没夜地昏睡了几天,醒过来后才知道,随便这么一掉,居然就被我掉到绝情谷来了。更让我如遭雷劈的是,照顾我几天的绝情谷主,今天一大早,向我求亲了!

    我说一见钟情是有,可也没你这么速度快的吧。我掰手指头数数,和这位大叔说话的次数,一个手掌就够数了。他倒好,就这么十天工夫,就想娶我!我呸!

    不过话说回来,小龙女怎么不在谷里头?不是应该他被求婚,然后我再来个英雄救美的吗?

    正发呆,那讨厌的公孙谷主又来了。

    “龙儿,龙儿!你可想好了吗?”穿着一身宝蓝袍子,倒退个十年还算是帅哥,现在只能说是保养比较好的大叔带着几个绿衣童子,威风凛凛地踏进小院。对此我只能叹口气,拜托,这是你家,你摆那么大谱给谁看啊?

    对了,我没敢告诉他真名,听说他是绝情谷主后,我就谎成自己叫小龙,正在找自己的姑姑小龙女。不过大出我意料的是,他非但对小龙女茫然不知,就连对龙这姓也毫不熟悉。早知道就编个别的名哄他了,现在天天听他叫龙儿,龙儿,我就止不住地恶寒。

    有气无力地看看他,我懒洋洋挥挥手,那意思就是,没门!

    公孙止脾气倒好,被我拒绝了好几回,都不生气,指挥着童子摆开桌子椅子,上得干果蜜饯,陪我喝茶聊天。当然都是他聊他的,我吃我的。

    我随意摸到一样蜜饯就往嘴里扔,那薄薄的一片,入口香甜,芳甘似蜜,更微有醺醺然的酒气,但嚼了几下,却有一股苦涩的味道,要待吐出,似觉不舍,要吞入肚内,又有点难以下咽。

    看我皱眉,正扯到绝情谷历史由来的公孙止瞧见了,笑眯眯道,“龙儿,这蜜饯外头可吃不到,是谷里的特产,用绝情花花瓣混合蜂蜜所腌制,味道虽微有苦涩,但食之可养颜美容,你多吃点。”

    养颜美容?我又不是大姑娘要美什么容啊!勉强把嘴里这片咽下,之后手指就坚决绕过盛着绝情花瓣的小盘,去取其他蜜饯吃。

    “爹!你怎么又到这里来了!”风风火火,又从院门闯进来一人。

    公孙止原本谄媚的笑容顿时变成苦瓜脸,冲着一脸怒容,随时准备翻桌子的少年喏喏道,“萼儿,你不是和你师兄们练武去了吗?”

    公孙止的宝贝儿子公孙绿萼黑着张脸,恶狠狠瞪了我一眼,道,“有这个狐狸精在,孩儿哪有心思练武啊!”

    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继续吃我的蜜饯,恩,太甜了,赶紧喝口茶润润嗓子。

    “好你个狐狸精,居然吃我亲手为爹腌制的绝情花!我杀了你!”公孙绿萼也不知道怎么瞧见桌上的蜜饯,火更大了,哐啷一声抽了配剑就杀过来了。

    我脚一登,连着椅子退出几丈,小样,就你有功夫,我没有吗?没等我显摆一下自己的功夫,公孙止早就拦着先上了。父子俩,一个要砍我,一个拼命拦着不让砍,一时间小院里鸡飞狗跳,异常热闹。

    这时候,居然还有人来凑热闹,公孙止的大徒弟一路急喊,几乎是摔到院子里的,“师傅,不好了!不好了!那老顽童又来了!”

    公孙父子俩同时变色,一个喊“不好,我的丹药!书画!”另一个叫“糟糕!我的蜜饯!酿酒!”

    两人像风一样,卷出门去。只有几个绿袍童子,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没有谷主的命令,他们也不知道是该留还是该走。

    我拖回椅子,在桌子边坐好,继续喝茶吃蜜饯,顺便八卦,招了最近的一个童子,问道,“那老顽童,是不是叫周伯通?”

    提到老顽童,几个童子一下子围过来,唧唧喳喳,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好不兴奋。

    “是不是叫周伯通,我们可不知道。单知道他自称是老顽童。”

    “公子不知道,那个老顽童可坏拉!来谷里好几回了!每回都打坏东西!”

    “对,对,对!谷主可生气了,转门练了网阵,要把他抓住!”

    “嘻嘻,说来公子那回,就是谷主练网阵时从天上网回来的呢!”

    “……”

    六七只麻雀,轰炸得我头晕眼花,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听明白了,原来我能大难不死,还要托这个老顽童的福呢!

    第三十七章 导回正轨的重逢

    等到晚上,公孙止也没回来,绿袍童子则得了总管的令,下午就全走了。我乐得清闲,用过晚饭,就回自己屋子待着,好好把九阴真气练它个几周天。我盘算着,就再等个三天,如果三天后小龙女还不来,那我就想办法离开这里。

    睡到半夜里,突然一人潜进房来,剥起我的衣裳。睁开眼一瞧,可不是那公孙止老色狼吗?猛把他踹下床,我披着被单,赤脚跳到地上,冲着他命根子就踩。

    “叫你夜袭!叫你下作!我踩死你!!!”

    公孙止啊啊乱叫,脸上却流露出委琐舒服的表情,明明武功高强,还要装作被踢得无还手之力的样子。他丫的居然还敢硬!不踩了,不然他还没断,我先要吐了。嫌恶地用床单擦擦脚,我一指门外,“滚!”

    公孙止红着脸,蹭到床边,讨好道,“龙儿,你别这样啊,我是真的喜欢你啊!你踩我好了,踩更大力些,没关系。”

    谁要踩你个变态啊!我坚决的对他竖一中指,一字一顿道,“你——给——我——滚!”

    公孙止眨眼间站立在房中央,衣服一理,恢复了中年衰哥的模样,深情款款对我道,“龙儿,我不会放弃的,我今生非你莫娶了!”

    非我莫娶,那公孙绿萼他娘算咋回事?当然我也不会真的去问他这个问题,不然他一定会以为我是吃他儿子老娘的飞醋了。

    赶跑了老色狼,我也就基本没什么睡意了,心里暗道,这鬼地方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明天要再看不到小龙女,不用再到晚上,我立马包袱一卷走人,否则迟早被人吃干抹净,是啥也不剩。

    挨到天亮,我洗漱完了,揣了俩素包,就出了院门。似乎是因为绝情谷人迹罕至的关系,公孙止并不怕我就此溜走,对我的监管也很放松。不过他一定想不到,我是看过原著的人,这绝情谷再隐秘,还是有通道可以出去的,不然老顽童是怎么进来的?就连小龙女甚至是金轮一行人,不也是想进就进的吗?

    在谷里转了几圈,我大致记了几条有可能是出去的小路方位。这是看见一名绿衣童子行色匆匆,从我身边经过。我一眼认出,他是昨日离我最近,被我第一个拉到一边八卦的童子。

    他也看到我,立刻停住脚步,恭敬施礼道,“公子安好。”

    我微笑点点头,好奇问他,“这么急,干什么去?”

    童子的八卦天性马上暴露出来,神秘兮兮道,“公子不知道吧,谷里昨天半夜里来了不少贵客,现正在大厅等候谷主接见呢!”

    咦?昨天半夜来的?能来绝情谷的人总共也就这几个,难不成是金轮到了?我赶紧继续追问,“几个人?都是些什么模样?”

    童子似乎忘了自己还有重任,一心和我交流起来,多可怜的娃,在这个封闭的山谷里呆傻了吧,难得碰到我这个听客,说话热情空前高涨。

    “我只瞧了一眼,领头的是个年轻和尚,手里老拿着两个这么大的金轮子。”他边说边还给我比那金轮的大小。我暗想,是金轮不会错了。

    “还有个年轻公子,拿了把纸扇,穿着打扮很像富贵人家出来的。”那一定是小霍都。

    “还有个大和尚,好高好壮,比我们谷里的所有人都高都壮。”童子说到达尔巴,露出惊异与迷惑的表情,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长的那么高大,那么粗壮呢?

    基本是金轮那一行人了。我可不想这时候跑到大厅去自投罗网。刚准备结束八卦,继续找路时,童子却拉着我的衣袖道,“公子,公子,我还没说完呢!还有一个人,她穿着白衣服,可美呢,就像个仙女一样,公子你说,这世界真的会有仙女吗?我就是看了她,才想赶快让其他几个兄弟一块儿去看看的。”

    我闻言如遭雷击,小龙女,是小龙女!对啊,我顶替他掉在绝情谷里,他自然是顶替我,和金轮同行。走岔了的剧情终于又回到正轨上来了!

    我一把抓住童子的手,激动道,“快,快带我去!”

    童子虽然对我的反复无常有些吃惊,但还是领着我往大厅去,边走还边嘀咕,“原来公子也爱看仙女啊……”

    刚跨进大厅,就觉着身边一道风刮过,眼角瞥到,呃,貌似刚刚有个光膀子光屁股的人飞出去了。(原著里是老顽童脱了衣服,从网阵里溜脱,逃出厅去。)厅里一片乱哄哄,还有人叫嚷着:“跑了,跑了!”“抓错了,抓错了!”

    公孙止在大厅主座前站着,正指挥着几个弟子,把绿色大网兜打开,看到我来了,也不管别人,先屁颠屁颠奔过来,“龙儿,龙儿,你怎么来了?”

    我自然不理他,眼睛不住扫视大厅,终于在右侧方看到了日思夜想的身影。厅里同时响起几声呼唤。

    “姑姑!”这是我的。

    “过儿!”这是小龙女连同金轮的。

    “大师兄!”这是达尔巴外带霍都的。

    踹开老色狼公孙止,避开金轮,推翻小霍都,踩过达尔巴,我终于和小龙女拥抱在一起。

    “姑姑,你瘦了!”

    “过儿,你瘦了!”

    我们俩十分狗血的上演了八点档台湾言情剧主角重逢之经典场景,并双双不约而同讲了经典台词。

    接下来,“姑姑,这是大厅,你别撕我衣服!”才分开一个月,小龙女你也太急了点吧?!

    “龙儿,你怎么能和他……我还没有……”老色狼你给我滚开!

    “过儿,到师傅这来,为师也要抱你!”金轮你伸什么手!

    “大师兄,我也要!!!”达尔巴,你也想凑热闹?!

    “……”小样!霍都,你敢说什么?!

    霍都什么也没敢说,干笑地抹抹鼻血,靠边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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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友情客串:周伯通!大家掌声鼓励!

    老顽童委屈道:我能先去穿件衣服吗?

    中神通跳出来:不用不用,小周儿,跟师兄练功去!

    某f不知死活插话:我能观摩一下吗?

    师兄弟俩同踹:滚!

    某f边飞边道:小周儿!你……走……光……了……

    貌似最近很流行走女王路线,挖卡卡……

    第三十八章 情花试情

    “那个……龙儿?那个真的是你姑姑吗?”被我扁了无数拳,至今一只眼眶还乌青着,足可媲美家有贱狗的公孙止很委屈,很小声的问。

    对他的问话,我报以一脚,滚开点,我还想跟我的小龙女亲亲说两句话呢!

    “过儿……”金轮气呼呼地喊,对了,他遭受了同等待遇,黑眼圈滑稽可笑的挂在他脸上。

    达尔巴没说话,但也用很委屈的眼神盯着我。小霍都鼻孔朝天,插了两团白棉布,让我不禁想到猪鼻子插蒜,你装得哪门子大象。不行,不能再看他了,不然要笑场了。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吵了,我就和姑姑说几句话。”不待他们反对,我拉着小龙女走到大厅角落边,然后回头,各送给他们一个“谁敢上来就格杀无论”的眼神。他们分为两派,同时踏进一步后,彼此看看,又同时冷哼一声,别过头,但终究没有靠过来。

    “姑姑,你告诉我,那天你为什么就走了,是不是容叔叔说了什么?”我拉着小龙女的手,问出了心中疑惑了很久的问题。

    小龙女居然也露出很疑惑地神情,“他只是让我替你去买药。”他有些不好意思道,“他说我做太狠,你需要上点药膏,他还很热心地推荐了城东一家药店。”

    城东药店,我回陆家庄走的是城西的大门,怪不得没碰到他。可为什么容叔叔不告诉我呢!

    “我回到客栈,小二说你走了,我到陆家庄找你,他们告诉我,你跟尹志平回终南山去了。”

    咦,小龙女回来找过我?我现在可以很肯定,一定是容叔叔在这中间捣的鬼!可恶,明明我在陆家庄住了好几天才走的,他怎么可以这么骗小龙女!

    “姑姑,我没和尹师叔回终南山……我要找你……一起回去!”虽然越说越小声,越说越脸红,可我的语气很坚定。

    小龙女忽然微笑道,“恩,我知道,我以为你回终南,所以就赶回去找你,没找着,我就又下山,终于碰到了尹志平……”

    啊?那个……没打起来吧……看我很担心的眼神,小龙女有些黯然,“我没和他交手,放心,他什么事也没有。”

    “我也不想你有事……”他们俩谁受伤我都不好受,什么时候起,小龙女的分量也那么重了呢?

    小龙女闻言,眼神猛然炙烈,搂抱着我的手臂慢慢上移,脸旁离我越来越近,气息越来越急促,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然后——

    “好痛……”我突然觉得胸间犹如被大铁锤猛力一击,脸色顿时煞白,浑身似有密密麻麻的尖针刺过。

    小龙女莫明所以,急呼,“过儿,你怎么了?你哪里痛?”

    金轮师徒三人也赶紧过来,关切之色溢于言表。

    只有公孙谷主冷笑道:“嘿,情花,情花!”脸上又是高兴又是嫉妒。

    小龙女不明甚意,我却知道这情花是怎么回事,可我明明已经小心谨慎,从不碰触谷中的情花,更没有被它刺伤过,那又是什么时候中的奖?等等,在考虑这个问题前,让我做件事情先!

    忍痛爬起来,看我庐山升龙霸!砰!!公孙止终于变成国宝大熊猫了。

    这下爽快多了。看我神清气爽,仿佛疼痛全消的模样,大家的担心总算减轻了不少。

    公孙绿萼这时候偏偏来凑热闹,跑到大厅,刚好看见他爹的新造型,立刻暴跳如雷,“谁打我爹,谁干的!爹!”

    公孙止像是找到了组织,寻到了靠山,抱着儿子,差点就流瀑布泪了。公孙绿萼顿时像吃了仙丹,飘飘欲仙,边拍他老爹的肩膀,边安慰道,“爹,你放心,谁伤的你,孩儿一定会十倍百倍叫他偿还!”

    听到这话,我身边几个不约而同挡到我面前。于是彻底暴露了我这个“元凶”。

    还好公孙止及时拉住儿子,吸吸鼻子,恶狠狠道,“龙儿,你掉下山崖那天,我用带情花刺的网兜救的你,我原想每日给你食用些情花花瓣,暂时抑制你身上的毒性,等你和我成亲后,再把毒彻底解了,如今看来,还真是歪打正着啊!”

    我身前几人立刻跨上一步,用更狠毒的表情,冲着公孙止叫嚷,“把解药交出来!”

    公孙止被众人气势所压,忍不住倒退几步,站到儿子身后,探出半个身子道,“想要解药?哪有这么容易!”

    倒是公孙绿萼昂首挺胸道,“叫什么叫!怕你们不成!爹,我早说过,这个什么小龙儿根本不可靠,连名字怕也是假的!不如早点把他们赶出谷去!”

    听到公孙绿萼提到小龙儿,小龙女转过头来,冲我微微一笑,害我胸口又是一闷。哎,甜蜜也是一种负担啊!我赶紧看看霍都,果然一看他好笑的大象样,疼痛感就消下去很多了。

    公孙止则拉拉儿子的衣角道,“我要娶龙儿!”他又突然眼珠一转,冲我喊道,“龙儿,你要解药也行,这些人里头,总有一个你喜欢的人,只要让他在情花丛里走一遭,我就把解药给你。”

    我犹豫地望向小龙女,谁知他不假思索道,“我来走!”

    “姑姑……这情花毒性剧烈……一但动情,疼痛难挡……”我喏喏道。

    小龙女听了,似乎更高兴了,挽着我的手道,“那过儿你刚才疼痛,是不是动情了?”

    我涨红脸,胸口立刻又是一阵翻滚,红云刚起,便被苍白所替。

    小龙女欢喜地几乎死过去,他骄傲地走出来,把金轮一行人挤开去,大声道,“情花在哪儿,我这就走!”

    金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阻止了达尔巴和霍都跟上前,领着他们反而顺势走到一边去了。(哼哼,想坐山观虎斗?门都没有!)

    我不劝阻小龙女去走情花丛,自然是对解这情花毒有几分把握,不就是断肠崖下断肠草吗?

    我只是想看看,小龙女能为我做到何种程度?毕竟,他不像尹师叔。一直以来小龙女总是表现的,对我的身体比对我本人需要的更多一些,如果有情花做证明,如果他也能动情地为我疼一次,我便这一生,分了一半给他,再不负他就是了。

    第三十九章 阴差阳错断肠崖

    公孙止看小龙女如此坚决,倒有些游移不定。反而是公孙绿萼冷笑了几声,“胆子倒不小,喏!这满山谷里就属情花开得最多,你随便找一丛跳进去便是!”

    小龙女回头,双眸闪动着异样的光彩,“过儿,你等我一会儿。”

    看他往外走,我情不自禁跟上去,快步走到门外,就见他脚下一点,急掠向厅外的一丛情花。

    “不要!”我后悔了,明明自己知道中了情花是有多痛,我干吗还要他也尝尝。

    他闻声抖出手中白丝带,绕在一旁的大树的冠顶,人半垂在情花丛上,回转身子来望我。

    “不要了,姑姑,我信你真的爱我,你别试了,我没事的,你真的,不要!”我语无伦次解释着。可他却微微一笑,手一松,坠入了花丛中。

    花丛被压得弯下了好大一片,尖利的小刺密密地刺进了小龙女的全身。我狂呼一声,就要扑上去,被公孙止牢牢拖住。

    小龙女忍住巨痛,慢慢从花丛中爬起来,颤巍巍走出来,一身白衣点点渗出红印。但他仍竭力挺直脊梁,冲着公孙止傲然道,“我做到了,你可以把解药给过儿了吧!”

    我大力甩脱公孙止的手,跌跌撞撞走到小龙女身前。想伸手去扶他,却又恐碰到他的伤口,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姑姑,你怎么样?”

    看他摇摇欲坠,汗如雨下的模样,我的胸口顿时重重地一痛,几乎也要站不稳了。

    他搭住我的肩膀,靠在我的身侧,从他身旁望下去,居然看到他连腿也在微微发抖,可他还嘴硬,淡淡道,“不妨事,还是请公孙谷主交出解药来吧。”

    公孙谷主脸色难看之极,深吸了几口气,叹息道,“萼儿,你去丹房取我秘盒来。”

    公孙绿萼一心盼望我早日滚蛋,当下十分痛快去取了秘盒来。公孙止当着众人的面,开了秘盒,里面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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