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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艳志 作者:凉鹤
要肏哭你,狠狠插你……
这话,像真跟她说的一样。
不知是男女主的对话,还是许弄弄和宁斌的对话。
他们大概早就忘了演戏这事儿,尽情地在台上享受性爱,尤其当了那么多的人,这刺激无边无尽……
宁斌性起意动,俯下身,啃她的乳,吃她的奶子头,这段并不在策划中,却也不影响这激情的美观,那台上只回应许弄弄一声声的高低吟声——啊!嗯……嗯……好舒服哦……
许弄弄真是忘了情,她自己都觉得纳闷,身体就像被打开了一个开关后,变得淫荡妩媚,她的水呦,一遍遍洗刷底下粗根,又在粗跟不断撞击的过程里,穴肉一遍遍紧缩战栗、夹着他的茎杆摇摆,尤其含在他嘴里的奶,簌簌地往外冒着汤,被他喝得咕咚响,奶香四溢,麻酥全身,接近大幸。
他们在台上如此放肆做爱,底下观众并不知这其中多少真假,疑惑不已,纷纷猜测。
而此刻,听着男女主呻吟的唿喊,观众席也都忘了分辨,按耐不住,有人在角落撸弄,有人在暗处搓入,情侣也都滚到不明之处,互拥,揉捏,甚至挺动身子……
只有一人,立于门口,唇线紧抿,腮肉缓缓下压,目光冷凝直视表演台,一动不动。
过了片刻,导演喊了一声停,那人便收回目光,转身出去了,走到外面,低头点了一根烟,顿了顿,直接大步走出摄像棚,穿过接待大堂,进到外面马路上停的一辆黑色路虎里。
刚进车,前座的周昭就回过头问:“爸,你找到她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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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渣作断更都是要憋个大的~四千肉腥章给各位开开荤~
食用开心否?
☆、第三话(11)约定
周昭问周东巍:“爸,你找到她了吗?”
周东巍歪着脖子吸烟,没回答,向车窗外轻吐,一缕缥缈白烟翻逃扩延,一瞬间,没了踪影。
半晌,他说:“开车吧。”
“爸……这个……”
周东巍回眸看周昭,周昭一对上他爸的目光就怂下去。
周东巍脸色没有变化:“这个女的……不适合你。”
“爸……”周昭不服气,抿了抿嘴唇:“我是真的挺对她很有感觉……再说,再说,我给她开了苞,心里挺过意不去的……没想到她是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女星,爸,我想想这事儿就觉得自己操蛋,很想补偿一下……”
周东巍说:“你很操蛋,但是补偿,她不要。”
“所以啊,爸,说明她很特别,我是说,是真的很特别,我从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特别……”
周东巍挑眉瞪他一眼:“特别不特别也跟你没关系,给我闭嘴,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周昭是闭嘴了,但心里很不服气,扭过去紧紧攥了拳,过了很久,闷出一句话:“我就要娶她!”
娶这个字一出来,他自己都发懵,本来是想包养来玩玩,结果一不小心说出了这个字,好像只有说出这个字才能表达某种态度,某种可以跟他老爸抗衡的狠劲儿来。
周东巍不生气,反倒拿鼻子冷哼一声:“你要是真想正儿八经的娶,也成,但我得给你个时间限制,三个月吧,如果三个月她不答应嫁给你,你以后也别想了,再敢骚扰她,我先剁了你。”
“成交。”周昭发了狠,从后视镜凝了眸盯着他老爸,也不知道这场较量里多少是为了个女人,还是为了他爸长久以来对他的变态监视和控制。
……
那厢,宁斌和许弄弄结束激情拍摄,也是《承欢艳记》这剧最后的激情戏,惊喜的是从头到尾,二人最易出问题的激情戏竟然是一条过!
韩国导演以及暴躁的副导演都起立鸣掌,宁斌和许弄弄各自披着睡衣裹着裸身,下床恢复常态,彼此应酬喝水休息,却又不有自主地望向对方,目光相交,已知彼意,心下萌动,却又不露声色。
二人刚出摄影棚就又被刚在观众席的粉丝和媒体记者包围——
“请问刚才的激情戏那么真实,是不是会让人误会二人已经擦枪走火?”
“斌斌,你这样大尺度的戏不怕你粉丝受不了吗?”
“许弄弄,你不怕斌斌的粉丝手撕你吗?”
……
果然,很劲爆,够上头条,只是,许弄弄想过,她大概会被众多女粉撕成一个婊,可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既已有了判断,便无所谓。
她莞尔:“拍戏嘛,何必较真。”然后潇洒一甩头,转身往酒店走去。
不偏不倚,这话就落到宁斌耳朵里,面容一滞。
“……最近传闻说你跟许弄弄因为拍激情戏,假戏真做,正在热恋,斌斌对此怎么看呢?”
宁斌笑了,他当然知道这类问题的标准答案,不说有也不说无,模棱两可,迂回曲折,留下悬念,亦或,直接否决,再爆出几张暧昧照引起话题……
总之,套路对套路,绝对错不了。
然而这一刻,那一句,宁斌却忽觉厌倦。
于是,他抬头,大大方方地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是啊,他们说的没错,我确实跟弄弄拍拖。”
说完,也不管他经纪人扭曲掉的脸和有女粉丝崩溃不住的嚎叫,直接转头走人。
他走得快,人潮不够多,堵不住他的去路,出了拍摄基地,便有保安护送离开,竟在短短几分钟内,甩掉懵掉的众人。
管不了,也不想管,人哪人,活着不就挣个朝夕,挣个心头好?
宁斌进了酒店,直奔所住楼层,三步并两步,走到许弄弄门口敲门。
许弄弄刚洗了澡,正擦头发,水珠还顺着头发梢儿往薄纺吊带睡裙里滴,打开门,一瞬间都忘了胸前洇湿一片。
宁斌喘着粗气,眸色发沉,目光游弋,看她浸湿紧贴胸前的粉白睡裙,隐隐绰绰,又像是什么也没穿,看个通透。
尽管刚早就赏够风光,但这一刻,宁斌还是感到自己一颗心跳腾得太过凶勐。
门一关上,他便迫不及待扑了过来,许弄弄似乎也有所预料了,承一身重量往后倒去,似又满意这大地般结实的力量和真实,不由地喉间一哼。
“弄弄……我要你。”
他们早在刚那台上膨胀了情欲,撩拨几下,彼此温度升高,他底下一物,直直竖立,强势从未消退,她刚洗过澡,身上是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