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神雕之龙掌门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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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雕之龙掌门 作者:欲望社

    日寻得去路再说。

    李然终是累的狠了,吃完果子,不久便缩在杨过怀中睡了过去,只是浑身犹是湿漉漉的,便很不安稳。杨过瞧着很是心疼,但他身上亦是湿漉漉的,只得搂紧了她。待斗篷干了后,杨过便左右为难了,只因李然身上的绸裳靠火的一边是干的,可是另一边仍然是湿的,特别是两人拥着的地方,仍旧湿漉漉的贴着身子。不忍心叫醒了她,但若不脱掉这层衣服,裹着斗篷终究难受。

    杨过犹疑一会,终还是将李然的绸裳脱掉,他本不待瞧的,但终被她胸前淤青给吸引了目光,到此时才发现,从颈子到胸||乳|间竟全是殷红点点,有些地方明显淤青,杨过又是心疼又是愤怒,闭眼摇头,镇定心神才将斗篷裹住李然,轻轻放到火堆的草地上睡好。

    他自己则脱了外衣架在火上,在火堆旁闭眼运气,半个时辰后,全身蒸腾白气,一周天后全身便已干燥,复又取烤干的衣服罩在李然身上,拥她入怀,也睡了过去。

    第二日朝霞满天,杨过才醒过来,见李然紧紧的靠着他怀里,仍旧睡的香甜。他不想出声打扰,便一动不动瞧着她的睡颜,竟是别样的娇美纯真。想起昨晚她娇俏的模样,杨过微微一笑,原来师姐撒娇的时候,也是如此的惹人怜爱,完全淡化她冷然沉静的模样。以前竟总是不敢靠近,生怕她生气,此时方知,她也是这样的弱小需要呵护。心中懊悔,暗叹以前实在太傻,打定主意往后绝不让她受一丝劳累。

    第一束朝阳探入谷中时,李然才幽幽醒转,睁眼便见杨过满脸柔情望着自己。两人距离很近,鼻息互绕双方脸颊,不若之前凑近时,两人总是暧昧多过此时的温软,李然心中的安宁微甜,微微笑了笑,又闭眼在杨过颈弯处找了一处更舒适的位置,喃喃道:“让我再赖会儿床。”

    杨过细目瞧着,嘴角再难合拢,笑着双手环抱她腰,见她真的又睡了,不由无奈叹气,等会太阳毒辣了,怕是睡不安生了,且须得去打些肉食来,方能有体力找寻出去的法子。

    李然哪里真睡了,只是佯躺一会,便起身,却发现身上只一个斗篷,再看身旁大石上晾干的绸裳,不由心中一叹,又感觉大腿内侧磨破的地方也上了药,便微微笑了笑,抬头望向崖顶,只见云雾缭绕,竟是很难瞧真切。

    李然便不管不顾,大大方方的将斗篷脱掉,拾起绸裳穿上。杨过在一旁瞧着,忙忙转脸,但身体某处已经不可抑止的硬了起来,赶忙深呼吸一次,背过身去穿上外衣。

    李然怎可能未看见他的窘迫样,但她觉得两人如今心意相通,又已确定关系,身子也瞧过了,就不再遮遮掩掩的了。而且,杨过越是强忍羞涩,她越觉得很好笑,便是忍不住要逗上一逗的。

    第 76 章

    两人穿戴妥当,便朝瀑布处走去,小路上显得多年未有人走了,藤蔓丛生,但仍能瞧见人工雕琢的痕迹,尤其是沿路的茶花,竟是平身未见过的娇艳,形态各异,寂寞的开在路边,竟有一种别样的怅惘叹息之意,似在怀念曾经呵护它们的主人。

    杨过叹道:“此间谷主,竟是个风雅之人。”接着又笑道,“幽居于此的必是不肯沾染世俗的高人罢。”

    李然点头赞同,望着澄明透亮的湖水,深吸一口气笑叹道:“若没有俗世所扰,我也想在此地幽居呢。”低头复又低沉道:“也不知道彦儿他们是不是逃了出去。”

    杨过亦是一叹,抱过她肩安慰道:“凌宇兄沉稳精明,武功高强,有他护着,应当无事。就怕这两个小的闹着要来寻我们,那就麻烦了。”

    李然一想也是,这两小脾气可倔强着呢。想到此,两人心情不免沉重,便是此地如仙境,亦入不了眼。沉默行了一段路,终来到瀑布处。虽然水流滔滔,奔腾之声不息,但倒也不是多么壮观。瀑布右侧一片石壁光润如玉,在阳光下灼灼生辉,其上只有些微细流浸润,料想是山川水势的改变,抑或是源头之水渐枯,瀑布只剩下左侧不到一半的水势犹自腾腾,而右边大部石壁则干涸了,只余这片琉璃如明镜的石壁出来。

    此情此景,李然真是不复它想,不停的回忆段誉在谷底的遭遇,只可惜年月日久,早已忘的一干二净,只模糊记得有个无量玉璧悬于瀑布之侧罢了。进门之法,却是毫无所得。

    杨过却忽而惊呼道:“这几块巨石甚是奇怪。”只见他手摇处,一块看起来重逾千斤的巨石竟然在微微摇晃,双手一推,摇晃之感更甚。

    此地定有古怪,杨过和李然了然对视一眼,明了此地必有机关,心中甚喜。忙扯落覆盖的藤条,便见这块巨石竟然是凌空置于一块小岩石之顶,待藤条阻碍一去,推动巨石缓缓转动,便如推动一扇大门,只转到一半,便见岩石露出一个两三尺来高的洞|岤。

    两人大喜,弯腰便走了进去,杨过时而打起火折照明,只见通道平坦,显然经过人工修饰。十余步后,道路便一直往下倾斜,也不知拐了几拐,直到进入一扇门内,但觉霉气刺鼻更甚,有光亮朦朦胧胧投射进来,隐约可见此处竟是一圆形石室,而那透过来的亮光甚为奇异,不像是天光。

    杨过凑近一瞧,惊讶道:“看这些鱼虾,我们竟然是到了湖底。此间主人竟然如此了得,巧夺天工啊。”

    李然也是好奇不已,待看清那透亮之物竟然是整块整块的水晶时,难免无语,真正是巨富,竟然用水晶当钢化玻璃用。

    两人在室内转了转,便找到门扇出去,下了一段石阶,在推开一扇门,眼前陡然一亮,忽见一宫装女子持剑相对,杨过狠是吓了一跳,一瞬便已拔出了剑。李然却心下终于大定,咯咯笑道:“你看她一动不动的,只是一尊玉像罢了。”

    杨过定睛一瞧,忽而惊呼道:“师姐,这。。。这怎么,此间主人莫非见过你不成。”

    李然一心瞧着玉像下的蒲团,便没注意其他,见杨过这样惊呼,便也打量起那女子的脸来, “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蓉出绿波”,能让段誉疑为神仙姐姐的女子,真正只有洛神赋或可尽述其美。但真仔细桥来,居然真有几分像小龙女,李然不由煞是好笑,莫非。。。但王语嫣跟了段誉,怎么可能会让血脉流落在外,且细细瞧来,只有几分神似,玉像显得更加柔婉一些。不由笑道:“你惊呼甚么,她要更温婉一些,且容貌也不像,可见,你对我是不上心的,见着美女,便忘了我的容颜。”

    杨过一听,无奈轻轻笑道:“凭她是谁,在我心里,也美不过你的。”

    李然睨了一眼杨过,咬唇道:“我自然知道很美,但要如你这般宣之如口,便觉得不是甚么美事了,可见,甜言蜜语总是打动不了我。”

    杨过最爱看她这样轻松打趣言语,便忍不住亲了亲她脸颊,笑道:“那我若只在心里想想,不说于你听,你是否又会不高兴呢。”

    “你可以试试看。”李然不理会他,低头蹲身摆弄蒲团。

    杨过见他翻来覆去的压着蒲团,不由笑道:“你这是作甚?”

    李然瞎掰道:“你说这样的美人立于门洞旁,却是为何?定是要吸引来人的目光,此间主人明明已久不居于此地,想来便是要给后来者一个提醒罢了。不是玉像,便是这个蒲团,定有甚么藏着。”

    她这话却是很说的通,杨过却觉得甚为好笑,便说道:“我去屋子转转,你先侍弄着。”

    李然只等他一离开,便开始用力扯开蒲草,想是放的久了,一扯便开了,露出一个绸包,李然心下大喜,忙即打开,便见里面一新一旧两块白绸,旧的年色要久远的多,有点淡淡的微黄,又一种被人经常抚摸的淡淡温润,另一块稍新的白绸却似是珍而藏之,保存的甚为完好。李然便打开新的一瞧,竟似和玉像有八分想象,但气质却不似那般的端庄,有一种小家碧玉的娇嫩,且带着一种化不开的淡愁。画像的左下角细细写着爱妻语嫣之小像,字体俊雅贵气。

    李然不由暗叹一声,段誉啊段誉,原来你竟是这样执念神仙姐姐,王语嫣或许也只是你对心中女神向往的延伸罢了,爱的到底是幻象抑或真实,谁知道呢?

    心中一叹,便又打开那方旧绸,竟真是她日思夜想的逍遥派功夫,李然心中甚喜,便顾不得其他,坐于地上正要瞧个明白,却忽听杨过惊叹道:“武林中竟有如此多绝学,怎地都到了此间,大多都闻所未闻啊,师姐,快来看。”

    李然一听,心中暗跳,莫非段誉竟将苏州的琅嬛福地搬到此间来了。忙朝杨过发声的月洞门走去,推开石门,便见厅内敞阔,比之外面的石室大了数倍,里间一排排的列满木质书架,各门各派武功静静躺在架上,足以让任何一个武林人士为止着狂。

    要说段誉胸怀博大也好,败家也罢,竟然大理段氏的功夫都备注已增补的字样,更是将逍遥派功夫全列于其上,他和虚竹关系好,这个也可以说得通。

    撇头见杨过手里拿着降龙十八掌,不由暗叹一声,若是萧峰未殒命,倒是可以看到完整吧的降龙二十八式,而不是这残缺的十八式了。

    “咦,这功夫和郭伯伯的竟然有些不同。”杨过边瞧边疑惑道,“虽然不知有何不同,但若按此法来练,比之郭伯伯的掌法要更加狂霸。”

    武功传来传去都是慢慢遗失的,降龙十八掌到了洪七公手里便只是外家功夫了,想必内功的气门之法早已不传。武功便就是这样散失殆尽,直到新的武林天才创造新的功夫。

    李然便叹道:“此间各家武功,传来下的已所剩无几,可见,天下武学,不是找不到传人,便是不肯传下去,让多少绝创才华湮没散佚,实在是大大的不幸。”

    杨过深以为然,武林中人,师傅气量窄小的,怕徒弟盖过自己的风头,或者害怕徒弟学好绝学加害自己,便都藏下最精华的杀着封为不传之秘,等到不得不传时,又难觅具备资质的人才,便一步步散失了。这个洞内多数武功,他连听都未听说过,便是师姐尤其钟爱的逍遥派的功夫,更是闻所未闻,不由笑道:“我们以后出得去,便将这些武功绝学做一副本,找良材传下去,也不失为此间主人搜集功夫的一番心血。只是,这样一来,天下武林到时该很热闹了,怕只怕不肖徒孙学了绝学为祸武林,烂摊子可不好收拾。”

    李然笑道:“好人总是多过坏人,且不去烦恼这个。”

    两人又低头看了一阵,终觉腹中饥饿,但想来日方长,便开始打扫灰尘,此地卧室厨房样样俱全,前任主人甚至非常体贴的备有衣物,簇新的绸赏密封在几口楠木箱子里头,并用绢布注明此为从未上过身的新衣,对于闯入者真是体贴备至,杨过连连笑道:“真想和此人交个朋友。”

    衣食住行既已解决,两人专心练功,或是一起外出钓鱼射猎,时而在湖边散步,便如回到古墓中居住时的日子,只是此时两人情意绵绵,却比之在古墓甜蜜了几分。

    第 77 章

    凌波微步不只是一套轻身功法,其中还暗含一套内功心法,因此每一步都能提升内力,一套步法走完,内力就能得到很大提升。可见,创造此种功夫的人,真是个不拘任何桎梏、思想天马行空之人,真当得起逍遥二字。当然,能想的出这种法子的人,必然是个懒人。

    然而因为步法甚为奇异,刚练时不免总是跃前纵后、左窜右闪,有时候还得凭空转身方能接下一步,李然纵使修习过古墓派的轻身功夫,并懂得内力的法门,但对易经却全然不通,偏偏步法是依据易经六十四卦方位而来,若不是段誉。。。实在是个体贴人,竟然还特意将易经添置在侧,生怕闯入者不学这门功夫似的,实在让李然啼笑皆非,但也非常感激他。

    她和杨过一边修习一边研究,学的倒也颇快,不足一月功夫,便觉内力小有所成,比之普通法子练功实在是快了无数倍,只因这功夫只需每天不停的走路,便能存续内力了。

    李然便想着修习小无相功,但这门功夫精微渊深,实在难以掌握,若不是曾修习过九阴真经和全真派的功夫,俱都是道家上乘功夫,且与此门功夫有些道理也颇为相似,李然真会伤透脑筋。

    好在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加之杨过时时在一旁提出他的看法,两人互相印证,竟然渐渐摸透了小无相功的奥秘,且那绸布上实在已经讲的十分仔细了。

    没想到,凌波微步和小无相功一起修炼,进境更是一日千里,李然欢悦不已,杨过更是连连惊叹,他本打算修习降龙十八掌,但见师姐总是蹙眉研究凌波微步,便索性和她一起练,看是否能帮的上忙,只因他见李然对此门功夫实在偏爱的太彻底了些,好似曾见过此门功夫的武林高人似的。不想他一练之下,不由大为称奇,凌波微波虽然步法甚怪,可是单单走一步便能提升内力这种事,他以前是想也不敢想的。小无相功更是和九阴真经这种绝顶武功一样,具有一种无上的包容性。

    然而,小无相功练起来男子易,女子却是无上双修功法,需要找人双修才能更快的提升,李然虽和杨过偶尔亲亲搂搂,却绝没有进入下一步,但若让她将杨过拖到床上去,却叫她情何以堪,也不是做不出,只怕会把杨过吓坏。

    然而,此法练的越久,李然便觉越是心火难烧,有时望着杨过竟然开始浮想联翩,等醒过神来,她便暗自咬牙,今晚一定要将杨过拖到床上去,可惜到了晚间,她又开不了口,两人还是照样分房睡。

    这日傍晚,杨过打了一只山鸡,一只野兔,并钩得一尾肥鱼,晚餐便是丰盛不已了,他侍弄食物本来就得心应手,无论是烤是炖都能色香俱佳,且他心知李然对食物极其挑剔,但若是遇上美食,便会双眼发亮,且微微抿唇角,别人或看不出来,只以为是嫣然一笑,其实杨过却知道,那是她在吞咽唾沫,因此每每见到李然吃的津津有味时,杨过心里都是欢喜柔软的。

    果然,刚摆好吃食,杨过便见李然微微抿嘴了,杨过不由轻轻一笑,拿出从室内搜出的一壶酒,给李然斟了一杯,自己也斟了一杯,说道:“师姐,连日来修习武功,我看你都疲累的发呆,今晚咱们不管练功了,好好喝一杯。”

    李然一听,不由脸色一红,那不是在发呆,而是想见不得人的事。。。。。。但杨过既然这样误会了,也甚好,李然便微笑和他碰杯,笑道:“这杯要谢你,作为一个女子,我不会侍弄食物,时时要你帮忙,实在对不住,呵呵。”

    杨过柔声道:“和我还客气甚么,是我自己喜欢摆弄吃食,只要看你吃的香甜,我就觉得做的开心。”

    李然饮了一杯,笑道:“可不是,我就是个吃货。嗯,嗯,这酒不错,是陈年佳酿了。”

    “说起这个,此间主人实在是妙不可言,竟然藏了一坛子辣酒,倒是方便了你我,只恨不能相见,否则,真要拜会拜会。”杨过惋惜道,边夹菜给李然,见她早已埋首细细吃的香甜,不由心中一笑,也只有在美食前,她才会有如此娇憨的一面。

    “那是自然,”李然喝了鸡汤,吃了几口鱼,才又说道:“只可惜,怕是没有这缘分了,否则,真要好好谢谢他的,真是个体贴入微的人。”

    两人你一杯我一盏,你一句我一句,聊了主人,便又说了一会儿功夫,然后又担忧了一会梁彦他们,只因,他们已在此居住了约莫两月了,既不知蒙古人是否已经全退,也不知大张凌宇是不是顺利将几个小的带出了云南。

    不想,不一会儿,一坛酒便见了底,李然早已醉眼迷离,走路带晃。杨过倒只是微醉,便扶起她去房间躺倒床上,但见她脸颊嫣红,双眼迷蒙,红唇微张,每一次呼吸,都让杨过移不开眼睛,也动不了身,只觉浑身燥热,心中一阵挣扎,倾身亲一口,便打算起身离开。

    谁知,李然却忽然拉住了手,杨过诧异回头,却见李然早已站起了身,闭眼仰头亲了过来。杨过心中怦怦直跳,只因这是师姐第一次主动亲吻他。

    软唇相碰的瞬间,便觉浑身一颤,热麻蔓延全身,两人俱都轻轻满足叹息一声,唇舌缠绕的更加激烈。

    一个充满□的长吻后,杨过再也难以自持,但他却还剩一分理智,竭力拉开李然裹住他腰的手,轻轻道:“师姐,你喝醉了,躺下休息一会吧。”

    李然却缠着杨过,埋首在他胸前,闷声道:“我没醉。。。我。。。”满室寂静,只余两人微微喘息声,显得暧昧无比,李然终于说出来,“今晚,我要你。”

    杨过听了,心中喜悦不已,可又担心这是她酒后醉语,更兼没有成婚前,他是绝不会僭越雷池一步的,便强忍着心中,叹息一声道:“我们还未成亲呢,龙儿,待我们离开这里,回襄阳成了亲以后再。。。。。。”

    李然早已欲火焚身,便皱眉抬头望着杨过,“那我们今晚就成亲,反正我们既无长亲,只要摆上师傅的牌位磕头便可。”

    杨过抬手轻轻抚着她娇艳的容颜,不由一阵好笑,师姐这样任性的样子,实在诱人,尤其是那一双坚决的双眸,莹润带泪,能将他的心溺毙了,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若是今日若此草草了事,以后他必然会责怪自己,只得强自将她抱到床上,盖好锦被,轻声道:“龙儿,酒醒了就好了。”竟然真的转身就要出门。

    李然既已下定决心,竟被杨过推拒,心中又怒又羞,竟自掉下泪来,加之这十数日被□摧折,却只能苦苦压抑,如今一哭,倒是心中爽快很多,便呜呜哭的甚为伤心。

    杨过一下子慌了手脚,急忙回身安抚,李然却不搭理他,自哭她的,也不让杨过碰她,缩到床里头去。

    杨过又是急又是好笑,只能坐在床边无奈安抚道:“就算今晚成亲,我们如今到哪里去制一个师傅的牌位来。”

    李然仍不理他,又哭了一阵,便觉心中舒适了很多,□也被压制下来,再一望着杨过,就有点不好意思了,讪讪的低头用手帕擦着脸不说话。

    杨过知她已经醒过酒来,奇异的觉得心底竟然极其失落,不由在心中暗骂自己色胚,口中却柔声道:“龙儿,你好些了吗?不生我气了吗?”

    李然望了一眼杨过,见他双眼柔情满溢,毫无责怪之意,更觉难堪,偏头望着墙角道:“这个功夫练不得了,阴阳失去调和,迟早生出变故来。”

    杨过知她害羞,便轻轻笑着躺到床内,环抱着她,将头支在她颈窝,静静的拥抱一回才说道:“这门功夫能速成,我知你极想练成的。我们江湖儿女原本不用在意那些俗世礼法,既然我们心意相通,那我明日制了师傅的牌位和我爹娘的牌位,我们便成亲吧。”

    李然犹自为刚才之事丢脸,但闻杨过重提,不觉颈子都臊红了,难堪道:“刚刚我情不自禁讲出的话,你莫要当真,怪丢人的。”

    “我是认真的,”杨过转过李然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望着她双眼,坚定道:“龙儿,我已经想了很久很久了,一直盼着娶你做我的妻子,我们要一生一世在一起。”

    李然早已将难堪丢到了脑后,欢喜漫过了心田,轻笑颔首道:“我愿意做你妻子的。”

    两人心意终是定了下来,紧紧拥着一起良久,连水晶窗外头偶尔偏头瞧着的鱼儿,亦被这幸福蔓延,冒出幸福的泡泡晕乎乎的游开了。

    李然忽而道:“明日成亲,今日便那样了又何妨。”

    杨过见她又说这话,又气又笑,狠狠亲了她一口,咬牙道:“今晚不许再说这话,否则,我也忍不住了。”说着,真的起身迅速离开,唯恐一丝犹疑,便真离不开了。

    李然则在他离开后,扑身进锦被中咯咯笑了起来,只因今晚她实在是色女一枚,竟是一点掩饰也没有了。

    第 78 章

    杨过一晚上都未合眼,天光蒙蒙亮便起身,去李然的房间一瞧,不由哑然失笑,勾起人家心中欲火的是她,可最后睡的安稳的也是她。

    他摇头无声笑了笑,便静悄悄出了房门到外面的湖边,修习一周天内力,但觉神清气爽。

    此时天光大亮,霞光苒苒,雾气开始沿着湖面往上蒸腾飘忽,湖水清澈如明镜般的映衬着山花绿叶,美景如幻。

    杨过静坐湖边钓鱼,但觉风景如画,凉风习习,心中爽快不已,心想若是能和师姐一辈子住于此处,倒也不失为美事。

    忽听身后脚步身传来,杨过勾唇回头瞧去,却一下傻了眼,只见李然只披了一层纱,身体肌肤透过纱面,一清二楚,她却毫不当回事,噗通一声便跳到水里,游到湖心才冒出头来。

    杨过只觉某处瞬间便硬了起来,不由哭笑不得,压制了一晚上的欲火便这样轻而易举的勾了起来,罪魁祸首却在水中游的畅快,全不知晓。他索性也不管鱼了,起身便去较斜的一面山崖找寻合适树木。

    沿着湖走了几步,便见水声从身边的湖水中响起,李然冒出头来,犹带水珠的脸嫩白嫩白的,一双墨黑的眼睛满眼笑意,“岸上的玉面公子,还不速速跃下湖来陪本仙子沐浴。”

    杨过见她如此调皮,忍也忍不住笑意,只是他此时若是跳下湖去,硬起之物便是藏也藏不住了,岂不尴尬无比,知她是故意为之,心中暗道,且容你嚣张一会,今晚便知我厉害了。咬牙忍笑道:“仙子稍待,待在下去伐一方好木。”顿了顿又偏头望着李然笑意盈盈道:“等我们成了亲,为夫会天天陪龙儿沐浴的。”

    李然一听,笑着翻身便是一个仰泳,薄纱贴紧了身子,肌肤在霞光中淡淡粉红,实在美丽无比。杨过不由呻吟一声,慌忙撇过头,只听得李然咯咯笑着又游远了。

    杨过才深呼吸一口气,只等迈的动脚步,便迅疾无比去陡坡伐木,回来时只见着李然走入洞内的背影,他不由有点失落,也松了一口气,取刀劈开树木,截一段上好原木,砍劈成形,再取出匕首慢慢雕刻。

    足有一个时辰,杨过才完成手中活计,惊觉未弄早餐,抽起钓竿,却发现鱼饵早已被鱼儿偷去,半条鱼也未钩到。

    杨过不免暗骂自己粗心,忙又去山崖边找寻野味,幸而此地虽然是一处绝谷,却难不住这些四处蹿动的飞禽和走兽,小半个时辰便抓了一对山鸡,回来时,又钩的一尾肥鱼,匆匆进了厨房煮好菜。

    杨过才去李然的房间,这半天都不见她出来,亦没什么动静,不由心中诧异。他刚想推开房门,石门却自己打开了,但见李然身着楚楚红罗衣,云鬓若墨轻垂身后,脂粉未施的容颜如初梅绽雪,冰清玉润,衬着丝绦飘动的拖地红色罗衣,又觉艳若霞映澄塘,如斯美人,杨过纵使已细细瞧过她千百次,心中仍自动荡不已,竟自瞧的呆了。

    李然见他这样,轻轻笑道:“可见你是个呆子,还不去洗洗换了衣裳,我们那儿的风俗,女儿初嫁,过午不可成婚呢。”

    杨过这才醒过神来,喜滋滋回身去梳洗了,找寻一番,只得了一身绛红的绸裳,大红却是没有的,穿着倒也喜庆。

    两人摆好牌位,磕头拜了天地和长亲,便算是成亲了。世间婚礼大多都是宾客满堂,吵吵闹闹,倒不如他们两人,心中只存对方,静静庄严行礼来的诚心诚意。

    少了旁人,两人有模有样的夫妻对拜后,便静静望着对方,皆都是一笑,携手到桌边坐下,斟酒交臂默默对饮一杯,到了此时此刻,言语也变得多余,情到浓时,双方只要一个对视,便甜到心底。

    真要成亲了,两人相顾默然一阵,竟又只觉不真实,静静坐了一会,还是杨过说道:“龙儿,从此你便是我的妻了,你可欢喜?”

    李然却叹一声道:“到了此时,你还在维持你的君子风度,也不过来抱我一抱么?我的夫君大人,呵呵。”

    杨过忙笑意盈盈起身抱起她便往房内走去,走到一半忽然煞风景道:“你饿不饿?我们还未用过饭呢。”

    李然气的掐了他耳,埋怨道:“你个呆子,真不懂风情。”挣扎着便要下地,“那我便去吃些东西填填肚子。”

    杨过却不让了,疾步走入房内,将她轻柔放于床上,捧着她脸,倾身热吻,两人本来早已情不自禁,如此良辰美景,便是再也没有甚么顾忌。

    李然虽然有一些经验,但她此时浑身难消,只要被杨过一碰,便软成了水,双眼迷蒙带泪。

    偏偏杨过是第一次,稍显紧张,一根腰带也扯了半天,好容易才将两人衣物除尽,裸呈相对时,李然便软软的缠上杨过滚烫的身体,但觉脑中如坠云雾般,有一种快乐的晕眩。

    直到一阵疼痛传来,李然才稍稍回过神来,虽强自忍耐,但仍旧痛的厉害,这种破坏快感的疼痛,让李然大为皱眉,狠狠的咬了一口杨过的肩膀方自解气,这才尽力放松身体适应。

    其实,杨过一样的痛,但纵然如此,他也强力忍着没有乱来,直到两人适应过来,才慢慢释放,但他心中的狂喜,便是李然不能体会的。

    只因李然是性多过爱,而杨过则是爱之切切,本以为她于忽必烈,却没想到她仍是处子之身,试想世上又有哪个男人没有占有欲呢。

    杨过加倍温柔缠绵,生怕弄疼了她。可李然却亟不可待的缠上他扭动腰身,只因,此时小无相功不知不觉的催动全身内力,使得她浑身淡淡粉红,双颊发热,只盼着更多快乐,更紧的肢体纠缠。

    望着她艳若桃李的情动容颜,杨过也情不自禁的更加用力撞击。两人紧紧相拥,唇舌交缠,抵死缠绵,满室暧昧声响,闻之能让人羞煞。

    第 79 章

    李然和杨过新婚燕尔,自是甜蜜非常,然而形势逼人,一方须得练功不辍,一方面又担心其他人在外面是否安好,因此多了一些沉重,甜蜜就稍显不足了。

    倒不是他们不想早点离开这里,免得大家担心,只因这个石室本来设置的一条和外界来往的通道,因年久失修,竟然坍塌了一角,堵住了去路。须得想法子将石块和泥土掏空了,方可出去,否则,就算他们武功再高,也无法从那四面悬崖上出去。

    好在,经过两个多月的努力,甬道终于通畅了,李然便提议早点离了此地,杨过自然应允。

    两人打了包裹,拿了一些吃食衣物并几本秘籍,便细心封了门,从通道走出,只见一条波光粼粼的河流横亘在眼前。

    杨过笑道:“我抱你过去吧。”

    虽然李然苦练这两月,功夫真正说得上是一日千里,普通练武之人拍马也赶不上,但再如何了得,也只有她此前二成的功力。此时河水湍急,连日来的大雨,更让河面宽了不少,杨过难免担心。

    李然笑眯眯的摇摇头,将包裹递给杨过,提气一纵,在湍急的河水上轻轻踩踏几脚借力,疾掠过河面,一眨眼功夫便到了对岸,杨过不由叫了一声好,笑着踏过水面跟了过去。“龙儿的轻功倒不比之前差了。”

    李然轻松甩袖好不得意,她实在受够了没有功夫的苦,那时节可实足是一个柔弱的小娘子。不过,她还是笑道:“其实我们古墓的轻功到底还是要差一些,过于讲究身法飘逸轻灵,不过,这倒难怪,师祖婆婆毕竟是个姿容秀丽的美人。”

    杨过笑道:“你又怎知,凌波微步不是女人创的,它的身法真正如凌波仙子。”

    李然嗔了他一眼,笑道:“我们古墓的轻功偏重于飘飘若仙,而这凌波微步,侧重于袅娜多姿,款款含羞的意思,也只有男人才总是喜欢让女人这样走一步都是风情。”

    杨过虽然听着,总觉得有些牵强,但还是笑着不置可否,大有李然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意思,夫纲怕是正不了了。

    两人且行且笑,上得崖顶。因猜度两小那执拗的脾气,梁彦又是个精明的,张凌宇怕是瞒不住,必然是会在云南等着的,说不定就在崖顶四周也未可知。

    说来也巧,两人刚上来,便听见赵花婉大声道:“师兄,你慢点,脚下方有颗大刺

    树,往左绕绕。”

    李然和杨过对视一眼,迅即施展轻功纵越几步,便见梁彦和张凌宇竟然各自抓扶一根大绳往崖下探路,足有七八丈许,竟已置身云雾之中,身影显得极为朦胧。

    因赵花婉盯着梁彦,完颜萍则注视着张凌宇,两人都甚为焦虑,未曾注意到李然二人,倒是那向导看见了,急呼道:“你们是何人?”

    赵花婉和完颜萍这才望过来,一时都呆怔半响,赵花婉揉着眼睛,惊呼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完颜萍显得镇静一些,笑着道:“杨大哥、龙姑娘,你们。。。你们没有坠崖?”

    李然笑道:“劳你们挂心了。”又对尤自呆怔的赵花婉说到:“婉儿,呆看什么呢?不认得师傅了?还不快让彦儿他们上来。”

    赵花婉这才回过神来,笑嘻嘻的跑过身来抱着李然的腰撒娇,“师傅你去了哪儿?徒儿可想你了。”

    完颜萍见了,笑了笑,便弯身朝下喊到:““凌宇哥,彦儿,赶紧上来,杨大哥和龙姑娘他们好好的在这儿呢。”话音未了,又惊呼道“小心!”身子一个站不稳,差点滚将下去。

    好在李然离她不远,伸手拉住了,杨过则早已扶着绳子往下溜去。

    梁彦和张凌宇两人原本是一人一根绳子往下,梁彦听着赵花婉的指点,自个儿也小心探路,倒也无事,谁想刚绕开一颗刺树,忽听完颜萍说见着师傅了,梁彦一时又惊又喜,稍一疏忽,脚上踩着的枯枝咔嚓一声响,断了,好在他抓稳了绳子,膀子又让一旁时时看照他的张凌宇给提起来,倒也只是晃动一下便稳住了身形。

    然而,不妙的是,那段枯枝坠落后竟然砸到了一个蜂窝。一时野蜂飞舞,纷纷往他们俩飞了过来,两人唬的脸色都变了,抓着绳子迅速往上爬。

    可惜下来容易,上去却很难,何况,速度又怎么比得上野蜂,两人片刻之间就被蛰了满头包,张凌宇因护着梁彦,受伤面积更广,整个后背都被蛰了。

    好在杨过及时赶来,从张凌宇手里提了梁彦,一边口中呼喝指挥野蜂,一边飞身往上,张凌宇无需顾及其他,速度倒也不要慢,很快便往上爬了三四丈,再没被蛰一口了,原来那些野蜂竟四散开去,只有几只不长眼的尤自嗡嗡跟着。

    杨过这才住了口,笑道:“好在我这里有一瓶蜂浆,要不然也要陪你们蛰成满头包了。”

    这些野蜂果然毒辣,才几息功夫,梁彦的小脸就成了红红的包子脸,眼睛都肿成了一条缝。张凌宇更甚,一张俊脸肿的没法看了。

    三人上了崖顶,众人瞧见他两人的模样,都忍不住发笑。李然忙掏出蜂浆替他们解毒,梁彦倒还好,瞥瞥嘴无视他们的笑意,张凌宇却很是羞赧的躲开了帮着抹药的完颜萍,自去一边胡乱抹了。

    众人好不容易才聚齐,因此互问了情况,李然只说,幸而下面有湖,便保了命,只是一直找不到出路,后来才知道湖底与河相连,终于能从崖底出来了。

    李然私心里并不想说出石室的秘密,尤其是还有个向导在呢。那些武林秘籍能瞒着自然要瞒着,人说怀璧其罪,武林秘籍在江湖中可比璧玉还要吸引人。因此,即使是两个小徒弟,也要以后慢慢说。

    然而,他们两人的衣着打扮,即使在大理城也不见得能买齐全,实在是衣料材质太上成。因此,张凌宇和梁彦皆有疑虑,但也没问出口,只将他们的遭遇说了一通。

    原来,忽必烈亲眼见李然跳下悬崖,心中仍不罢休,只因他从未如此为一个女人心痛过,也从未如此愤怒过,便是尸身也要寻回来瞧上一瞧。

    于是命令士兵连夜寻路往山崖下找寻,但此处皆是陡崖峭壁,伤了几人却并未找到法子下去,唯有坠崖一法而已。总不能逼着士兵跳崖,忽必烈只得下令休整,待明日天亮再寻。

    等天光大亮,众人往山下瞧去,只见悬崖陡峭,云雾攀绕,竟是绵延深不见底,光站在崖边就让人头晕目眩,只觉腿软。

    忽必烈只得作罢,留下几百士兵继续找寻,便将大部带回了大理。无论如何,一个女人,即使她很美,即使让他动过心,然而,终究比不过他心中的大事。

    只是他心中颇恨,让士兵围着崖周找寻,没有法子也要想出法子来。终被王庭一份调令,给止了心思,欢喜不迭前往襄阳重新带兵。只因最近宋朝竟然主动出击几次,皆小有获胜,王庭才知他前次所奏宋庭兵器犀利,士兵勇悍之词不是谎言。恰逢用人之际,忽必烈便又被调了回去,颇有戴罪立功之意。

    蒙古兵一退,张凌宇就得了消息,那日,他逃离蒙古兵追杀后,便装成大理人,至城门口处找梁彦三人,此时已然天亮,城门却紧闭,城门垛子上时有蒙古兵巡视。

    张凌宇终究不敢靠近,躲在树丛中远远辨认好久,却未见梁彦他们,心中不由突突而跳,若是这三个被抓了可如何得了。

    刚想凑近了再探,却忽听不远的林子有意响,不由的抽出匕首悄然接近,待看清了,却是一个小小少年郎,伸老长的脖子瞧着城门口,浑身脏兮兮的,就像个小乞丐,那小子此时也察觉身边有人,惊起一跳,随即喜道:“宇叔。”竟是梁彦的声音。

    张凌宇心中一喜,一把抱过他膀子,松口气道:“你倒机灵,其他人呢?”

    梁彦笑道:“师妹和表姐她们都藏在林子深处,我怕师傅找不到我,才一直在这里瞅着。”说着往张凌宇身后瞧去,“师傅他们呢?”

    张凌宇皱眉道:“追兵太多,不得已才兵分两路,想到你们处境也堪忧,才让我过来接你们。既然我能逃过追兵,你师傅他们自是无碍,我们往南细细找寻一番,定能与他们相遇。”

    梁彦听了仍然忧心不已,因为他整晚便只见蒙古兵一队一队出了城门,少说也有一两千人,只怕这时候,过路之处,全是士兵把持,如何去寻得。

    果然,众人刚绕了小路下山,便见大路各个路口,都被士兵封了,虽则不怕他十几个蒙古兵,但终不可能一气儿打倒,只要有人放出讯号,他们便藏无可藏。

    他们只得返回山中另寻他法,然则,他们对地形本不熟悉,在山中绕来绕去,竟迷了路,密林中虫蛇草蚁甚多,赵花婉最先顶不住,浑身都是红疹,麻痒难当,吓得她哭个不住。幸而他们一路往高山上攀,到半夜终于寻得一处山寨。

    若不是朱子柳曾给他各人一方腰牌,以便冲出大理后,遇到山寨躲藏时,不被拒之门外,否则,他们几个半夜闯入,只怕会被当做贼子给杀了。

    众人在山寨中安顿好后,隔了几日,寨民才从山下得了消息,杨过和李然都跳了崖,生死未知,朱子柳还让人带了话,让他们躲藏些时日才出去,否则无异送死。

    幸而消息只张凌宇和完颜萍两个知道,生怕两小知道了要下山拼命,只得瞒了。然而,两人心中亦是不可置信,不去那崖边打探一番,定是不会就此离了云南。

    只待又过了足有一月,山中道路各关卡的蒙古人撤离了,张凌宇四人才扮成山民下山,却差点撞见那四处散佚的几个百人小队的蒙古兵,好看的txt电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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