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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蠹 作者:贺喜
更深入地处于射光、鼓点和音符的辐射范围内,我抬头看着齐金明,开始狂笑,他靠一桩莫须有的婚姻,毁了我二十六年对外塑造的良好形象,过不多久,恐怕整个浙大06级都会知道当年的校园诗人辜舟混得很屎,没有正经工作,在外面跑销售,搞了个莫名其妙的O,日子一天不如一天,说不定还要戴绿帽。我想到这里,笑得更欢,在齐金明到来之前,我的生活没什么特别,琴棋书画,日复一日;现在他来了,带来了乐趣,带来了混乱,当然了,也带来了爱情。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我已经忘了这晚是怎么过去的,也忘了怎么跟老大他们分开,只记得和齐金明互搀着走过西湖湖畔,半夜冷风吹得我直打摆子,加之喝了酒,又困又冻,腹内如有火燎,难受得很。等我们俩回了家,衣服都没脱就躺下了,我向来多眠,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两点才起床。我本以为齐金明早就起了,只剩我一个人赖床,没想到一睁开眼,他就睡在我旁边。
看来到家时他也困得不轻,倒是还记脱外衣,却把大衣铺在床上,自个儿倒在里面,睡颜安谧。淡蓝毛衣的高领堆在脸边,衬得他很白很美,我也知道那是假象,但这假象是我一手打造,反而更为之所困。我趴了下去,伏在齐金明身边,亲他的眼皮,他的脸颊,又从脸颊一直亲下来,纠缠他的嘴唇不放。
亲着亲着,齐金明醒了过来,他没有斥责,只是轻轻把我推开。打从我自诩跟他谈起恋爱来之后,他就对我很温柔了,格外地给面子。
齐金明半坐起身,揉揉眼睛,还没怎么清醒,我跪在他身侧,捧着他脸还想再亲,被他挡住了。他说:“去洗个澡,浑身酒味,臭死了。”
我说:“明明是你喝得比较多。”
他棱我一眼:“我说的就是我臭!行了吗?边儿去。”
我笑着把他扑回床上。我们一起躺在他的大衣里,又亲又搂了好长时间,才分开去各自洗漱。我叫齐金明在卧室自带浴室洗,自个儿跑到一楼洗手间里修整。等我洗了澡刷了牙,神清气爽回到卧室,刚好看到齐金明上头穿着毛衣,下面只着一条内裤,腿上水珠还没擦干。于是他坐在床尾甩腿,是他一贯的犯懒方式,见我来了,他贼笑一下,冲我打开双腿, 问:“少爷,来吗?”
他不懂情趣,老是这一句,没什么套路,对我来说倒是屡试不爽。我欣然应战,走到床边,挤到他两腿间站着,矮下身去抚摸他两条大腿。齐金明则拿手捧着我的脸,一边摩挲,一边亲吻。他刚漱了口,味道很清新,舌头冰冰的,让人很想缠。
亲了一会,我已然硬得不行,便叫他躺上床去,一手扯了他内裤,握着那话儿在他臀|缝里蹭来蹭去。前已提过,我本身不是个坦诚的人,做|爱也不乏害羞之举,但对着齐金明,我一丝不挂,完全赤|裸,将所有欲望剖开献上,我心甘情愿。
齐金明则向后倒在床上,两腿被我抱着夹在腰间,他不做什么回应,只是冲天仰躺,面带玩味的微笑,随便我怎么弄。我没闹多久,很快插了进去,进去的那一下,齐金明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猛地向上弓起身子。我趁机把他的毛衣推上去,从上摸到下,又从下摸到上,齐金明上身的皮肤无比光滑,我爱不释手,其实我知道恐怕世上绝大部分人都是这样,但我觉得他就是不一样。
我动了起来,齐金明越发往上挺起上身,他一手向后抓着被子,一手弄着自己胸口,低低叫着,浑身发烫。我伸手捉住他的胯|部,不停往里顶弄,齐金明里面湿而热,裹得很紧,不由得让我想起一句话,那话原意是不管再冷的男人,他的里面都是滚烫的云云。是句很混账的话,但和齐金明很配。
我没有犯浑地一直往里顶,非要插到内腔里去不可,一来我怀疑齐金明根本就没有那个器官,也不想他受伤;二来我发现自己的动物性没有普通ALPHA那么重,对成结标记没什么执念,或许这也是性腺发育不良导致的。没想到,我们俩天残地缺,倒成了天生一对。
我伸手进齐金明的毛衣,揉捏他的胸肌,手感很弹,相当助兴。齐金明也得趣,他慢慢把手也伸进毛衣,覆到我的手上,我们俩的手在他胸前相握,十指交叉。
我下面兀自抽|插,上面则冲天仰起脑袋,我闭上眼睛,除了胯|下血脉在跳,似乎还能隐约探到他的心跳,此时此刻,我们完全同步,就连血肉也能融为一体。我很珍惜这种性|爱,这和生育无关,也没有失去人性,我们没有占有对方的毁灭性的欲望,反而温柔如同交颈。我过去受主流社会影响,以为做|爱该是征服,必有一人赢,另一人输,一加负一,结果等于零。但我跟齐金明不同,我觉得我们在共同建造一个东西,这是非零和博弈,及至攀上顶峰,春潮退去,我们还能拥到一起,欣赏人生风景。
到了最后,我快速插了几下,想把老二抽出来。没想到齐金明用腿锁住我腰,颤声说:“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