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2
闷骚闷骚我是傲娇 作者:慕狱
个难得的美梦,言左右向来没皮没脸,都是成年人谁没有需求呢?他可不是自愿当唐僧的。
当下也放下了所有的端着,偏过头去亲吻那双温柔的手。
那只手一滞,被言左右轻巧的环着、舔着、咬着。
言左右只觉那根手指头是甜的,比糖还甜。就更加忘乎所以的含着。
而这不过半分钟,那手的主人似乎要走,到嘴的糖怎么能让他溜走,于是言左右紧紧咬着,嘴里蔓延着一股咸咸的腥味儿。
再然后那只手就不反抗了,乖乖儿的被自己叼着。言左右心里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来。
可却在下一秒,这种成就感就开始转变为一种屈辱感。本来被自己含在嘴里的指头又伸进来一只,在自己嘴里强势的翻搅着,直顶到嗓子眼儿,极为的不适,他企图用舌头往外推嘴里的异物,却不得而终。
难受的他带出哭腔来,就差求饶了。那人才缓缓把手收了回去,带出的津液粘黏,流了满下巴。
这一点儿也不舒服,言左右想伸手去擦干净,却被那人一手抓住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
又被一手解开了裤子,并脱了下来,车里的冷气微凉,直接让他打了个哆嗦。
下一瞬间他便不冷了,那人浑身的重量压下来,炙热而粗重的呼气打在脸上,只觉得强硬的难受,他不喜欢这样的方式,试图连踢带打的反抗。奈何手被桎梏着,腿脚也被人狠狠压着。生疼。
呜咽声不自觉便从嗓子里发出来,满满是耻辱感。看吧,噩梦还是噩梦。本质都不会变。
嘴却被堵住了,言左右咬紧牙关,那人力度极大的捏住脸颊,他手指湿湿润润的,不用想都是刚才自己太没皮没脸舔的。
终究抵抗不过,强硬的抵进来攻城落地,交换着不属于自己津液的味道。争抢着新鲜感的空气。
这个接吻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强硬和柔情相互交映着。
衬衣被开了几颗扣子,手如游蛇般从腹部一路往上,在胸前停留,按住了那一点殷红。
“嗯……”有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转化成一声轻哼从言左右喉咙里出来。言左右大口呼吸的空气。下一秒又被吻着,温柔的……吻着。
浑身酥酥麻麻的让他不自觉去扭动身体,去摩挲着对方的胸膛。
直至胸前的那粒挺立,就被那人轻柔含住,挑弄着。那人似乎喜欢上了这种把戏,这时间他还不忘把手指伸进言左右嘴里搅和,身上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嘴角的津液流到了耳朵里。
虽然言左右长了一张花花公子的脸,却没有花花公子的命。看起来久经情场,但他从出生到现在二十几年了就跟安娜说的一样活的跟唐僧似的,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
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了反应。命根儿被身上重重压着的人握住缓缓□□着,言左右面红耳赤的不敢乱动。
手法是极好的,没多久便开始享受起来。舒服的言左右想骂人。随着嗓子里一声轻哼,污浊沾染了满手。
言左右身上泌着层细汗,浑身无力的瘫软在车垫上。
那人呼吸更加的炙热起来,重重拍打在言左右脖颈上,带着厚厚茧子的手顺着腰线往后伸去,渐渐在敏感处摸索。被不属于自己东西进入直接让言左右瞬间绷直了身体。全部的感官此时全部聚集在这一处,任由用手指做着扩张、翻搅,却使不出一点儿力气,这幅身体虚弱的像是一头任由宰割的羔羊。
渐渐地竟然有种难以言喻……快感。
然后当言左右欲求不满的把指甲嵌入那人坚实背部的时候,那人很扫兴的做一半儿,不做了。
后改为在他腰际啃咬。
言左右嘴里哼哼唧唧地索求。那人岿然不动。
“言叔叔……”
“嗯?”那人嘴一张一合,言左右听不太清,只觉得这声音低沉的恍若来自地狱的呼唤。
“言叔叔……”
这三个字更加的低沉,仿佛是从肺腑里传出来经由嗓子闷哼出来的,似在竭力压抑着什么。可还是听不太清,“你说什么?”
“我想你了……”
言左右惊坐而起,醒来时已在自己的卧室,而自己脸上是两道泪痕。
黑暗中只听电话铃声急促。是[新源国际]那边的。
——“董事长,公司最近有些事情汇报。”
——“说。”
——“最近公司有好几单生意总是在快要签约的时候被一个叫天宇的公司抢走了……”
——“好,我知道了。”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二章 我也有人爱呐
言左右一夜未睡。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他醒来的时候天都蒙蒙亮了,直到天大亮了才睡着。
这个诡异的问题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不是应该坐上车去公司的吗?怎么无缘无故回了家里?就算做梦也应该在车上做梦啊?怎么可能一睁眼回到家了?
言左右掀开搭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身上是羞耻的红,是自己在梦里自&039;慰?还是自己被人猥亵了?
答案不言而喻,肯定是后者!一定得揪出这个人。
正好这几天面瘫刘告假。不然所有的事情交给面瘫刘去办一定既神速又高效。
言左右神奇的发现,面瘫刘这几年儿请假是越来越频繁了。在用他的时候他不在,这时言左右想把面瘫刘炒鱿鱼的心都有了。不过念在言志清老爷子对面瘫刘极为看中,再加上面瘫刘处理事情的手段向来快准狠能力极强,言左右就忍了。
面瘫刘不在,交给别人言左右也不放心,只好亲自去查。
于是给当晚的司机打了电话,准备盘敲侧击的套话,结果刚开口一句话就被司机给顶了回去。人司机说言左右他压根儿就没打电话让他过去接。
真是诡异了,他不是坐车回来的那是怎么回来的?
他又跑楼下调自家监控,结果当晚监控坏了,一个人影都没有。
得,也不顾别人睡不睡,一通电话过去,把秀场后门儿的监控给调了出来,结果人保安部打着呵欠说全秀场的监控都有,唯独后门口的那一个坏了。
真是一头雾水,可这事儿又不好说。只能自己受着。
第二天一早,宋因端着早餐来床边,就瞧着某人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个脑袋也不嫌热。嘴边的笑意更温柔了几分。
言左右难得睡个好觉,宋因把不打算扰人清梦,他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就静静的看着他。
等言左右醒来的时候正好对上宋因温柔的眸子,言左右叫了句,“哥。”
宋因摸着他的头发,“你忘了?叫我宋因就好。这都多长时间了,还改不过来?”
言左右笑了笑,又叫了声,“宋因。”
宋因俯身在他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