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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蛋(H) 作者:朱小蛮
了。”
严肃带著琅寰宇七转八绕才找到烧烤店,悲剧的是小店关门了。严肃情绪没多大波动,淡定的带著琅寰宇去了另一家店,俨然对这个结果早有预知。
“每次我想吃什麽,什麽店就关门,唯一一次吃火锅没关门,结果吃一半,我把头发给烧著了,养了小半年才两边一样长。”
琅寰宇跟著严肃进了一家面店,点了两碗牛肉面後坐在角落里等,“怎麽能烧到头发?”
“我哪儿知道。”严肃拿了两双一次性筷子,掰开一副递给琅寰宇,“我总是很倒霉。”
面店师傅送上热气腾腾的牛肉面,琅寰宇吸溜著面条,听严肃诉说起他那十几年的倒霉史。
在严肃说得最起劲,琅寰宇听得最亢奋的时候,一通电话结束了他四处飞迸的吐沫星子。
严肃一看手机屏幕,按下接通键,不等对方开口抢先说道:“後天我就回家。”
琅寰宇八卦的竖著耳朵听,心说:你後天回家,今天搬我那儿做什麽。
严肃对著电话嗯嗯啊啊几句就收线,他咽了咽口水说:“我妈叫我回家,真是的,你说我回家干什麽,除了吃喝拉撒睡还是吃喝拉撒睡,在这儿我还能开著店赚钱。”
“你不是本地人?”
“嗯,B城。”严肃端起大碗,一口气喝掉大半碗汤,“行李还放你家,我带几件衣服走就成,过完年我就回来。”
“B城啊。”琅寰宇意味深长。
“B城怎麽了?山好水好人也好。”严肃指著自己笑,“等下陪我去买车票,好麽?”
“好啊,我吃好了,现在就走吧。”
“唉,那汤你还没喝呢。”
“不爱喝。”
“你不喝我喝。”严肃端过琅寰宇的面碗,咕嘟咕嘟的吞咽下肚,“这面里的精华都在汤里,真是个笨蛋。”
严肃喝完,琅寰宇已经付过钱,站在外面等他。
一个小时候,两人到达火车站。
严肃和琅寰宇站在售票大厅里排队,队伍前进的宿舍十分缓慢,琅寰宇烟瘾上来了,知会严肃一声,便出去抽烟。
琅寰宇站在垃圾桶旁抽完两根烟,把烟蒂按在垃圾桶上,拍拍手往大厅走,迎面碰上严肃愁眉苦脸的走出来。
琅寰宇上前几步问他:“票卖完了?”
“没,动车、快车都卖完了,只好买慢车。”
“那就多坐会儿,反正不著急。”
“可关键的是我只买到站票啊。”严肃五官挤在一起,郁闷至极,“六个小时站下来,我还能走出火车站麽?”
琅寰宇抽走严肃手里的票,“那就退掉不买,我开车送你去,三个小时就能到。”
只能这麽办了,严肃感动的点点头,往年他都是提前好多天就订票的,今年忘记了,就出这麽一茬事儿,好在有琅寰宇在,要不可苦了自己。
琅寰宇拿著票来到退票窗口,售票阿姨接过票一看,“怎麽又是退去B城的票。”
琅寰宇多嘴问一句:“刚才那人退的是什麽票?”
“跟你买的同一天,不过是动车的。”
啊?严肃把琅寰宇往一边推一推,凑上窗口问:“阿姨,那他退的那张票好买给我麽?”
“可以呀,你补上差价,换票好了。”
五分锺後,严肃握著回家的动车票,眉开眼笑的对琅寰宇说:“好久没这麽幸运过了,谢谢你啊。”
“不用谢。”琅寰宇掐了掐严肃的屁股,“人情债,肉偿。”
严肃低头把票放进钱包里收好,琅寰宇看不清他的脸,以为他的害羞躲避自己的目光,放声哈哈大笑起来。
严肃内心深处咒骂道:笑屁笑,爷又不是个洞,想插就插!就算是个洞,也得看爷我愿意不愿意。
晚上在家熬了许久,终於等到琅寰宇梦寐以求的时刻。
严肃走进屋里,琅寰宇跟在身後寸步不离。
严肃打开下午换了被套的被子平整的铺在床上,左右两边一折,形成一个桶装,然後他脱了鞋,像只蚕宝宝似的一点一点蠕动进桶装蚕蛹里。被子没(mo第三声)过脖子,严肃平躺好,左翻翻右翻翻。
琅寰宇看著被子慢慢变细,全部紧凑的贴在严肃的身上,而自己站在被子外无从下手。
严肃等到包裹的严实了,不漏一点空隙,才想起还有琅寰宇这麽一号人,“晚安。”
琅寰宇双手抱胸,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著严肃问:“我睡哪儿?”
严肃嘴巴向旁边的空地撅了撅,“我特地空出多的空间给你,自己抱床被子来睡吧,好梦哦。”
“好梦你个大头鬼!”琅寰宇伸手去扯严肃的被子,扯了几下,蚕蛹还是蚕蛹,他咬牙切齿的命令道,“你给我出来!”
严肃闭眼反抗,“不要,我好不容易才裹好的被子。”
琅寰宇说起了他自认为的大道理:“你这样会导致我性生活不协调!”
“早上才做过,小心性生活太频繁导致早衰和阳痿。” 严肃睁开一只眼,“我可不想某天听广播时,在那些个乱七八糟咨询电话里听到你的声音。”
“你……”
“我什麽我。”严肃翻了个身,放软姿态,“今天我真累了,後天回家,明天让你做个够,行不?”
“行。”来日方长,琅寰宇劝慰自己,去储藏室抱了床被子出来,关上灯。
严肃翻身面对琅寰宇,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巴便离开,温柔的说:“晚安,噩梦。”
沈浸在软绵绵嘴唇之中的琅寰宇被最後两个字刺痛,“有你这麽说话的麽?”
严肃受了委屈,扁著嘴巴说:“刚才我说好梦你骂我,现在我说噩梦你还骂我。”
琅寰宇吃了哑巴亏,拍著严肃的後背哄道:“好,噩梦就噩梦吧。”
殊不知,这噩梦一做就是一辈子的事儿啊。
第四章(上)
第四章(上)
琅寰宇赖在床上不肯起,严肃一脚踹醒之。
低血压魔王琅寰宇带著起床气怒吼:“我可是满清贵族,是你找个平民可以乱踢的麽?”
“什麽满清贵族?”
琅寰宇盘著腿坐在床上,洋洋得意竖起大麽指自夸:“我家原来姓爱新觉罗,满洲正黄旗人。”
“难怪个头这麽大。”严肃站在床上弯腰叠被子,使劲抽出被琅寰宇压在屁股下的被角,“我说你怎麽不剃光半个脑袋,後面绑个辫子。再身穿马蹄袖袍褂,腰束衣带,头戴马虎帽,一手牵马,一手提著两只鸡?”
琅寰宇差点儿被严肃掀下床,气得直磕牙齿。
“别磕了,又没到八十岁,装什麽呢。”严肃拿上手机揣口袋里,“快起来,送我去过百脑汇再上班。”
磨磨蹭蹭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