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请正面上我(4)
蔓春的担忧成了现实。爷爷没过多久就躺在床上不省人事。按道理应该由nn照顾他方便些,但刚失去大儿子又面临当家的没意识,nn仿佛失去主心骨,紧接着病倒了。
蔓春倒是想照顾二老,但她的小身板也兼顾不过来。于是二叔白天忙着准备春种,留赵四和蔓春在家看顾,晚上陪二老,生怕出个什么差错。只是娶完媳妇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能朝村里人东拼西凑借了些钱,才请得来赤脚大夫看病拿药。
没想到爷爷nn病了,还会导致二叔和赵四分房睡。蔓春心里莫名有种报复的快感,这下看他们俩还怎么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不过,家里多个人,倒是可以分担了蔓春平时的家务和零零散散的农活,赵四嘴甜愿意哄她,又b蔓春经验多,蔓春主要就是打下手跑跑腿,手也不酸腿也不疼了。
没过几天,村里头来了个年纪轻轻的货郎担,赵四从他那里给蔓春买了个头花。蔓春虽然还在因为她先“抢”了自家二叔而不太ai搭理她,但看这瓜子脸桃花眼的婶子总算稍微顺眼了些。
这天夜里,蔓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炕头有个人影在m0m0索索什么。她r0ur0u眼坐了起来,含着还没睡醒的迷糊口音,善心大发地问了句:“四娘要去茅厕么,我陪你一起吧。”
这时候农村的茅厕都离房子有一段距离,黑漆嘛唔的夜里,有个人能陪着一起去是再安心不过的了。赵四伸手把她按回去,安慰道:“春娃睡吧,我不用一会儿就回来。”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蔓春生物钟准时闹醒。她翻个身,还想再赖会床,突然觉得今天这炕是格外的宽敞。再一看,那半边炕上不见赵四人影。蔓春以为她早起床了,自己再赖床就说不过去了,赶紧也爬起来。
哪知找了半天,并不见赵四身影。蔓春纳闷,正好遇上早起的二叔赤着上半身从旁边屋里出来。
二叔最近熬瘦了些,身材愈显jingg,浑身没有一处多余的脂肪,蔓春的视线顺着平坦的小腹扫下去,还能看见从k头处蔓延生长出来直至肚脐的一丛浓毛。
她吞吞口水,问道:“二叔,你有看见赵四吗?”
“没呢,咋啦?”林壮最近要忙农活,又要侍奉爹娘,跟新娶的媳妇只有在吃饭时才能见上。
蔓春直觉不妙:“我早上起来就找不到她了,她昨天半夜起来去茅厕,难不成出什么事了……”
两人着急起来,先去老赵家看了,两家人四处找了半天,又喊近邻帮忙,还是没见着人影。只是有个小孩说他昨天捡柴火回来晚了,见到赵四和那货郎在墙角处说话,两人似乎还拉拉扯扯。
老赵家的马上大喝一声:“胡说!”但这会儿人多,大家都听见那小孩的话,有个妇人站出来,说那货郎平时集日里会去附近的集市摆摊,赵四素来喜欢赶集,怕不是两人早就看对眼了。
众人一听她这么说,纷纷议论起来,仿佛赵四与货郎私通时,他们都在现在似的,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老赵家哪里听得下去,g脆人也不找,回家去了。
nn听说这件事后,更加起不来床了,当天半夜就咳出一堆血,没了气息。紧接着昏迷多日的爷爷也在在第二天早上断了气。原先鲜活的一个农村小家庭突然只剩蔓春和二叔两人。
办完丧事后,二叔愣愣地坐在屋内,蔓春觉得心里闷闷的,又怕在这愁眉苦脸地坐着影响他心情,便说:“二叔,我出去割一些猪草回来。”
人不吃几顿饭没关系,可不能饿着猪。他们家来钱的路子本来就不多,养的两头猪给了老赵家一头,本来jing耕细作的几亩良田也分了些过去,如今可谓是j飞蛋打,更要照顾好剩下的本钱。
二叔勉强的笑了笑,点头同意了。他们最近算是患难与共,相处出了一些默契。他看得出来侄nv是想给他留一些空间,心里不由得一阵温暖。
蔓春先去大芽家,找她作伴去。谁知人还没到,就在小路上撞见了大芽。
跟往常兴高采烈的招呼不同,大芽飞速的瞟了她一眼,低下头去就要绕开走。蔓春奇怪:“大芽,你要去割猪草么,咱俩一起去。”说罢伸出手来,想拉住她。
大芽一侧身,躲开了,她不敢看蔓春,眼神躲闪地说道:“我娘不让我跟你玩。”不等蔓春反应,她便急急地避开,向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