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十夫纪第36部分阅读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十夫纪 作者:未知

    已走出了两里,可一想到之后几月都不能相见,便又回来了。hubaoer”姬夜尹弯腰,抬起忘忧的下巴,“待嫁的新娘,果然很美。”

    忘忧笑着打掉他的手,子穆与他虽然和睦不少,可并不意味着藏剑阁与冥教之间已然冰释。加之姬夜尹离教已久,只得缺席婚礼,赶回罗刹海。

    “忘忧~”他从身后抱住她,“可怜可怜为夫吧。”他结实的臂膀将她箍得死死的,“忘忧~~”热气吹撒到她颈间。“真拿你没办法!”解开衣衫,“吃吧~”

    姬夜尹笑得灿烂,轻轻一带,将她送到床上。两人云雨几翻,挥汗如雨,正腻在一处说着情话。忽然叩门声响起,“宫主,子老夫人往这边来了。”是明月的声音,忘忧与他对望一眼,赶紧起身穿衣。

    子老夫人着实郁闷,当初放言,只要儿子夺得武林盟主之位,便不再过问他的婚事。可谁想,他不声不响派连战回来筹备婚事,半月前便将喜帖发了出去,这人才一归家第二日便要大婚!而他所娶,居然是凝天宫的那个女人,那个嫁了不知多少回的女人!叫她如何不气,也顾不得面子里子,走这一遭。

    “离宫主,老生求你,莫要耽误穆儿呀!”子老夫人连礼数都顾不得,见到忘忧便要跪。

    忘忧并未阻止,只是坐在原处。子老夫人料想她会来扶,根本就没打算真跪,可谁知她无动于衷,一时间屈膝僵在当场,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子老夫人,别来无恙。”想到之前在此所受委屈,忘忧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顾忌她是子穆母亲,还真不会手软。

    子老夫人错愕地抬头,“离宫主,你我见过?”忘忧面露讥诮:“在下姓离名忘忧!”子老夫人渐渐忆起几年前那个子穆带回来的小丫头,“是,是你!”

    “正是。子老夫人,我与穆两情相悦,这亲事也已昭告天下,为了藏剑阁的面子,也为了您作为一个母亲在儿子面前留些尊严,还请您莫要取闹才好。”忘忧话说得十分不留情面,不待子老夫人作答,便让明月送客,将她请了出去。

    子老夫人哪肯甘心,还想发作,谁知黑眉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思怜,儿孙自有儿孙福,有的事勉强不得,何不放宽心去?”

    “你,你是——”子老夫人见来人居然唤出自己的闺名,很是诧异。

    “我是黑眉呀,你不记得我啦?小时候,你爹爹带你去君山玩,我还给你捉蝴蝶哩!”黑眉笑得脸上的褶子都挤到了一处。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眉二叔,你——你怎会在此?”

    “说来话长,来来,咱们去叙叙旧,叙叙旧,年轻人的事,咱们就不用操心啦啊!”故人相逢,当下携手花前月下叙旧去了。

    “就这么完了?”明月失望地摊手,“我以为,又有好戏瞧了呢!”

    乌恺与东莲亦十分失望,“我以为爷去而复返,偷香之际,会遭遇子阁主,两人相斗,定会相当精彩!”乌恺自顾与东莲说着,根本没有顾忌东莲预警的眼神。

    “乌恺,你说什么?”姬夜尹阴测测出现在他身后,吓得乌恺落荒而逃,“爷,我什么也没说!咱们快些走吧!”

    屋里的忘忧无奈地撇撇嘴,这些家伙,个个唯恐天下不乱。打个呵欠,落下帐来,帐中却多了一人。“我想,我还是守着忘忧比较好。”子穆倚在她床上,懒懒说着,不经意间蹭开了衣襟……

    武林盟主的婚礼,自然是宾客盈门,热闹非凡。藏剑阁也许久没有如此辉煌,不过,所有参加过栖凤山庄婚礼的客人看到礼堂中主桌那几位时,心中忽然一跳。那阵仗,似曾相识呀,喜帖上并未印新娘姓名,可凝天宫的人随处可见。主座上那几位,栖凤的两位庄主,白帝城少城主、独孤公子、玉痕公子,居然还有近来呼风唤雨的九王爷!

    有聪明人早已猜到,心中了然,即便那糊涂的,在婚礼开始后虽然震惊,可也只有选择继续糊涂下去,看不惯又怎样?非议又怎样?这些人,一个也得罪不起!

    不过,最让这些宾客郁闷的,还是在婚礼结束后,便接到了白帝城派发的请柬,时间是一月之后,喜帖同样的没有印新娘姓名。一想到马虎不得的贺礼便肉痛,可又怎敢有什么抱怨,只怪那黄历怎就那么快又宜嫁娶了!

    忘忧看着那些堆积如山的礼品,两眼放光,“看来多结几次婚也是有好处的呀!”

    “财迷!凝天宫那些宝贝,怕是你几辈子也挥霍不完,不过,既然忘忧喜欢,我白帝城可小气不得。”君无邪说着拿出厚厚一叠银票,“妖儿,这是上仙聘礼的一部分,好好点点。”

    忘忧将那叠沉甸甸的银票抱在怀中,喜笑颜开。那财迷模样,惹得众人笑作一团。

    一月后,白帝城。

    少城主大婚暨接任城主大礼,白帝城的弟子们破天荒地换下白衣,让这仙人城也染上了红尘气。迎亲的队伍延绵十里,队伍头已入君家,尾却还在白帝城外。追讨喜钱的百姓将街道挤得满满当当,茶馆酒肆里坐满了从各地赶来凑热闹的人。

    “喂喂,你们可知道君家的这位新娘,是由何方送嫁而来?”

    “娘家呗!”

    “啐,这谁不知道哇!”

    “这新娘究竟是哪家千金啊?”“对啊,叫人很是好奇。”

    “这新娘子,可是由齐州藏剑阁送嫁而来!”

    “藏剑阁主不是才大婚么?”“没听说他有姐妹云英待嫁呀!”“就是,就是!你骗人!”

    “哼,我骗人?听说过栖凤山庄两位凤爷的婚礼么?”

    “怎么可能没听过,一女嫁二夫,真叫一个惊世骇俗呀!”

    忽然间,人群中静了片刻,“莫非——”随即爆发出一阵惊呼,“我知道了!”“我明白了!”

    此时忘忧正坐在轿中,没想到君无邪披红,也可以那么好看的,她忍不住将轿帘一掀再掀。“小妖儿,如何?上仙可是美得无边无际?”君无邪知道忘忧在看自己,得意至极,也顾不得礼数当即慢下马来,扶轿与她同行。

    半遮半掩的盖头下,她娇艳的红唇亲启:“上仙,谦虚是美——”剩下那个德字,被君无邪探身过来吻了回去。

    “啊!快看快看,新郎和新娘亲亲!”

    “亲亲!”“亲亲!”几个眼尖的小孩忽然大喊,继而一大群孩子跟着起哄。大人们早已目瞪口呆,半晌才追打着自家孩子捂眼。“伤风败俗!”“有伤风化!”“不知羞耻!”

    这一吻,直叫两人气喘吁吁,情动不已。“妖儿,上仙等不及了!”话音刚落,君无邪便钻进了轿子里。叫这本就摇晃的轿子,晃得更厉害了……

    “咳咳,少城主,到了。”阿金红着脸,难为情地开口。轿子虽然落地,可那震动却未因此而停止,反而有扩大的趋势。众人皆被从轿中泻出的声响羞红了脸,悦然焦急不已,再下去吉时可就误了。“子阁主,您看——”

    子穆终于在项亦鸿等人“殷切”地注视下来到轿前,“喂,无邪,适可而止,先拜堂!”

    轿中两人终于消停,紧接着,衣衫不整的的新郎从轿中走出,继而是新娘。悦然上前替忘忧整理一番,子穆这才弯下腰,“忘忧,上来吧。”

    被第六个老公背进喜堂与第七个老公拜堂,也不知他们几人是怎么想到的!忘忧乖乖趴到子穆背上,屁股一痛,忘忧差点惊叫出声,“穆,你这是做什么!”

    子穆咬牙切齿,“你说我做什么!谁让你偏心来着。”

    “我没有……”忘忧委屈地辩解。这时已入喜堂,子穆在将她放下的瞬间,一手探入裙底,忘忧又羞又惊,忙用宽大的袖子遮掩。“还说没有!”子穆又一下狠狠掐在她屁屁上。

    方才焦急下轿,裙底可是什么都没穿,忘忧吃痛,却又发作不得。君无邪还得意从袖中拉出她亵裤的一角让她看到,“小妖儿,来时轿中那几回可让你满意?”

    “君无邪!”忘忧狠声道,“今晚上你等着!”

    “嘻嘻,我好期待哟~”

    忘忧见过许许多多的父母,可从未有像君无邪的父亲母亲这般的,专注修仙,对所有事情不闻不问,这惊世骇俗的婚礼于他们而言并无任何影响。或许在他们眼中,这一切都只是凡人的玩闹,无涯岁月中的一粒沙子,入不得眼。

    前半夜,将君无邪折腾得很惨,在他熟睡之后,忘忧却没了睡意,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一、二、三、四、五、六、七。”七个锦囊,七次结发,下个月还会有第八次,忘忧有些茫然了。与他们在一起,自是欢喜,可总是心中难安,“我这样,究竟对是不对?唉……”

    微风送入的冷香,让忘忧舒泰些许,“这香——”开窗,一株寒兰静静躺在窗棂上,她抬手去取,落下一张字条,无多,只四字:随心随喜。

    第二十五章 八美游京

    更新时间201265 20:08:23字数:4003

    天子亲迎,太后让撵,这份尊荣令人咋舌。队伍浩浩荡荡朝皇宫驶去,忘忧坐在车上,好奇地打量着这座号称天上之城的天州皇都。宽阔的街道上,满是夹道欢迎的百姓,争相一睹大楚第一美男子九王的风采。

    “漂亮么?”项亦鸿将她拥入怀中,从未想过,好感缺缺的皇都,因为她眼中的赞赏,居然让自己倍感欣喜。

    “嗯,漂亮。”忘忧有些迫不及待地想下车去,钻进各式各样的商铺,好好地奢侈挥霍一回。

    气势恢宏,如在九霄之上的殿宇鳞次栉比,皇宫奢华昭示着这个国家的富庶。“有没有后悔?大好江山就这般拱手相让?”忘忧审视的目光,不肯错过他表情细微的变化。

    “我只是后悔,后悔没有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以合适的身份与你相识。”项亦鸿的诚挚,令忘忧很是感动。

    “亦鸿,若是有一天你后悔了——”

    “嘘,你再多说一句,我便在这车上将你就地正法!”埋首在她颈间,爱意满满。

    政局初定,人心不稳,朝廷大员们一时摸不准九王到底是个什么心思,按理来说他完全可以取而代之,登基为帝,可他居然将这大好江山拱手让给了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这这,着实让人想不通,猜不透。

    从前碍于他出家人的身份,京都名媛淑女敬而远之,如今他已还俗,不少人便开始存了嫁入王府的心思。尤其是那些急于攀附站队的大臣,更是挖空心思想将自己女儿送上九王床榻。

    透过车帘看到宫门口那些跟在后妃命妇们身后搔首弄姿的女子,忘忧饶有兴味地看着项亦鸿,“九王爷,艳福不浅呀。”

    项亦鸿羞恼地瞪了她一眼,伸手扶她,忘忧提着裙摆,跳出车撵,双脚还未落地,便被项亦鸿抱在了怀中。一时间,抽吸声乍起,“那个女人是谁?”“她是谁?”

    人们的目光,胶着在那个被九王紧紧搂在怀中,面纱覆脸的女子身上。子穆等人从马车上鱼贯而下,不及站定,便又是一阵惊呼。看到别的女人对着自己的男人们狂流口水,忘忧心情大好,两个字:爽透!

    “瞧你那小样儿!”君无邪伸手想敲她脑壳,忘忧一躲钻入项亦鸿怀中,撅嘴道:“亦鸿,他欺负我!”项亦鸿捉住她的小手,“咳咳,回去亲热不迟,让陛下和太后久候不好。”

    转眼扫过那些石化掉的大臣女眷,忘忧讪讪缩回手,随着项亦鸿亦步亦趋进入翔龙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九王乃不世贤德,社稷肱骨,加封贤王,暂摄朝政……”司礼太监尖细的声音弄得忘忧鸡皮满身,她与项亦鸿并排而跪,老神早已不在,微微侧头,与凤歌眉目传情一番。忽觉脚踝一紧,玉足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来来回回调戏,回头,看到独孤拓泛红的双颊。“拓,没想到你恋足的呀。”

    “哎哟!”一阵吃痛,对上项亦鸿不满的目光,忘忧只得老老实实跪好,“好像这道圣旨是下给我的?赐婚?九王妃?”抬头,对上项亦泓的笑脸。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山呼谢恩,宫人退下,这才回到平等世界。

    “忘忧,谢谢你。”霓裳眼中带泪,很是感激。

    忘忧给项亦鸿递了一个眼神,项亦鸿会意:“君尧,九叔带你出去玩。”君尧雀跃不已,将头冠一卸,大氅一脱,欢天喜地随着项亦鸿、子穆他们而去。

    整个大殿中,只剩下忘忧与霓裳。“君尧的身世,我知道了。”本以为霓裳会惊慌,谁知她不以为意:“我原也没打算瞒过你。”

    “霓裳,你不觉得自己很自私么?倘若君尧也如夜君一般生得金发棕瞳,他还有命在么?你还有命在么?”忘忧不明白,为何霓裳要将自己和孩子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

    “你以为我有得选么?!我侍寝之后才发现自己怀有身孕,你觉得项亦澈知道我怀有他人骨肉,会让我将这孩子留下?是!我是在赌,用我自己的命,用我儿子的命!可我还有其他办法么?我不能,我舍不得这个孩子,这是他留给我的,我只有君尧,只有君尧!”回想起往事,霓裳声泪俱下,“而你,你为何总是那么自以为是?用高高在上的态度来对我指手画脚?”

    “离忘忧,有时,我真恨透了你!我不止一次地想,如果你死在修罗塔下该多好,或许他会回头看我呢?或许我与他还有可能呢?可一看到他会伤心欲绝,我便不忍,原来他痛,我比他更痛!”霓裳收起眼泪,忽然笑道:“不过,有一点,你却比不过我,你身边虽然美男环绕,但我敢说,你根本没有真正爱过!因为你根本就不懂何为挚爱,何为真情!你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胆小鬼,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一心只知贪享他们的爱和好!”

    “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看着霓裳将所有情绪宣泄出来之后,忘忧这才开口道歉,“你说的对,我是自私胆小,我害怕拒绝之后便会失去所有,我怕全身心地爱一个人后会失去自己。可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对他们的情不真,爱不挚。与他们携手今朝,我才发现,不是我没有勇气拒绝,而是他们执念太深,竟是没有给我留下一丝一毫拒绝的余地。”

    忘忧抬起衣袖,为她拭干眼角泪水,“霓裳,若是放在从前,我肯定会对你说,既然你我相看两厌,不如这就离去,老死不相往来!可如今,我却舍不得与你这么些年的情谊。都说女子心眼如针,朋友姐妹因同爱一人动辄反目,甚至相杀。不可否认,女子相轻,天性使然,倘若你我若也如此,岂不落了下品?”

    听忘忧这一番话,霓裳破涕为笑,“你便是为了不落下品,才与我和好的么?”

    “自然,还有其他打算,您现在可是太后娘娘,草民得罪不起。”忘忧这话并不全是玩笑,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那你呢?可还怨我迷走了夜君心窍?”

    “怨自然是怨,可我儿子的性命还赖你相救,我儿子的江山还赖九王相守,我就算有千般怨也只得咽下了。”霓裳期期艾艾,说完还假作拭泪。

    “那你就不怕,有朝一日他反悔,来夺这江山?”就算项亦泓没那份心思,难保他身边的人没有,就算霓裳此刻完全信任,也不代表她身边的人不会猜忌。

    “呵,谁人不知九王不爱江山爱美人?忘忧,你是不信他,还是不信你自己?”霓裳食指一划,抵在她的心口。

    两人相视而笑,之前不快烟消云散。忘忧看着霓裳久违的笑颜,不禁暗想,或许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纯粹的情谊,只因人心的复杂多变,自己能做的便是在心底深处守住一份真,仅此而已。

    九贤王大婚,白帝城送嫁,这条消息,一石激起千层浪,在京都闹得沸沸扬扬。

    “白帝城城主所娶,藏剑阁主所娶,与栖凤山庄两位凤爷所娶,乃同一女,据传那女子还先后嫁过冥教教主,玉痕公子和那冷面冷心的独孤公子!”

    “那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叫我大楚好男儿竞折腰呀!”

    “那女子怎一个倾城绝色了得!只消一眼便叫人销魂蚀骨!”

    “据说说那女子生性放浪,裙下之臣不计其数……”

    “据说那女子女专门勾引童男之身的男子,采阳补阴,一夜连御数男而不竭……”

    “据说……”

    此时,传说中的那个女子,正在新房内不安地扭来扭去,这皇家婚礼果然非同一般,累死个人啊!可项亦鸿怎么还不出现呢?忽然间,一阵阴风吹过,兰房内烛火尽灭,忘忧的盖头被人揭起。

    虽然目不视物,但她百分之百肯定来人决计不是项亦鸿。“这王府的安保,还真不是一般差啊!”她嘀咕两句便被来人紧紧抱住。

    “新娘子,那新郎久等不至,不如不等,我来满足你如何?”来人熟稔地扯开她的衣襟,开始撩拨她的敏感之处。

    “马蚤狐狸,你怎么来了?”忘忧有些小小的兴奋。“想当年,他毁我一个洞房花烛,如今我若不讨回来,我还叫姬夜尹么?”姬夜尹说着将她抱上了喜床……

    翌日,京都最为繁华的朱雀大道上,一个轻纱覆脸的女子,身后跟着八个风度翩翩,气宇轩昂,丰神俊朗,颠倒众生……的男子。直叫京都的女人们跟着疯狂起来,八美同游的壮观景象,可是百年难得一遇呀!

    害得连战、碧奴、乌恺等人忙得焦头烂额,不仅要防止有人上前马蚤扰,还要防着自己被人马蚤扰,一时间叫苦不迭!

    而忘忧,正领着东莲、悦然、明月等等一干女眷血拼得不亦乐乎。不得不说忘忧的战斗力很是惊人,愣是让八个人十六双手都没闲着。“忘忧,你确定这个也要?”董玉痕嘴角有些抽搐,从泥人姜糖到桌椅板凳,好像没有她看不上的。

    “姬教主,你说这丫头像不像个暴发户啊?”子穆指挥着连战将忘忧看上的桌椅套上车。

    不等姬夜尹作答,耳尖的忘忧立刻跳了出来,“谁是暴发户?你才是暴发户,你们全家都是暴发户!”

    “好好好,我们都是暴发户,行了吧?”子穆边说,边给扎毛的某只顺毛。

    “这还差不多!”忘忧轻哼一声,正要钻进下一家店铺。董玉痕及时将她拉住,“忧儿,哥哥饿了,不如咱们先去觅些吃食?”经他这么一说,忘忧也觉腹饥,便对凤楚道:“楚,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

    “咦?忘忧,你怎么不去问九王这地头蛇,反倒问起我哥呢?”凤歌不解。

    “谁都知道佛诞王自小清修,鲜在皇城市井出现,他不是吃素嘛!怎么可能知道好吃的在哪里。不像楚,自小便是纨绔子弟,走南闯北,吃喝玩乐,自不在话下,不问他问谁?”忘忧这话一出口,直叫项亦泓和凤楚都变了色。

    “忘忧,你诚心损我是吧?”凤楚不满地抗议。

    “没有,绝对没有损你的意思。实话实说而已,就好像若我要去妓院,自然要去问马蚤狐狸,难不成去问拓啊?”回头,独孤拓和姬夜尹都绿了脸,一个曾经是出了名的不喜女子亲近,一个曾经是花蝴蝶般枕边夜夜不同人。

    “怎么都那么小气呢?我不过开个玩笑嘛!”忘忧无辜地摊手。“谁让你那么厉害,每次都能把人气得不轻。”子穆揪住她的小耳朵,大掌作势要拍她的屁屁,“叫人狠得牙痒痒,只想将你这臭丫头好好教训一番!”

    “呜呜……”忘忧捂住屁股,他那铸剑的手重得要死,每次都打得好疼。“子爹爹,我不敢啦,您放过我吧!”

    “你叫我什么?!”子穆沉声问道。

    忘忧往后一缩,躲在董玉痕和凤歌的身后,不怕死地挑衅道:“爹爹!”

    “好,很好。”子穆就是这样,越是怒极越是沉得住气,与君无邪递了个眼神,君无邪会意,佯攻吸引董玉痕注意,与此同时子穆与凤歌交上了手。

    忘忧对着君无邪怒目而视,“无邪,你和穆当真只是朋友么?我怎么看你们俩都像有jq的样子啊,夫唱妇随了都。”

    “jq?我这辈子,只跟你有过jq!”君无邪与子穆配合无间,很快便压制住凤歌和董玉痕,忘忧正欲出手,谁知方才被她惹恼了的那几个男人不怀好意地扑了上来。

    “讨厌啦!放手!”“你们这群色狼!”“我饿了!”

    “什么?饿了?那我们就来喂饱忘忧吧!”独孤拓说完将忘忧扛上了马车。

    忘忧兀自挣扎,实在想不通,为何每次产生争执总是以自己被这群男人压榨的方式来收场!

    第二十六章 九嫁新娘

    更新时间201266 23:46:03字数:4375

    “怎么办?要不要向王爷禀报?”暗流纠结道。

    “这,这,若王妃知道是我二人泄的密……”暗青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不行!我一定要告诉王爷!你在此守着,我去去便回。”言罢纵身隐入夜色。

    “什么?!”听过暗流的禀报,项亦鸿脸色大变。“亦鸿,出了何事?”子穆忙问道,其余几人闻讯赶来。

    姬夜尹摸着下巴,“是忘忧?”项亦鸿脸色不豫地扫过众人,“看来,我们实在太宠她了。”

    此时,京都的花街。忘忧正新奇地盯着眼前环肥燕瘦各色美男,“红绡,你是不是常来这种地方啊?”忘忧可没想到,这楚国还真的有鸭馆!怀着对新鲜事物的无限好奇,跟着红绡来见识一番。

    红绡媚眼如丝,放开怀中吻得气喘吁吁的美男,“只是偶尔,来探几个旧相识。”她怀中男子不满地皱眉,“红绡,你带来的这位客人一直轻纱覆脸,也不让我绿夭馆的兄弟伺候,是对他们不满意么?”

    “哈哈,魅生,她呀只是来开开眼,再者说,她家中之人,随便哪一个可都是万中无一呢!啧啧,若是来这馆里挂个牌子,包你数银子数到手软!”红绡说着双手一路往下,开始摩挲着男子胯间硬物。

    “哦?是么?”男子挑眉,“可既然都来了——”。忘忧想起那几人,不觉目光温柔,“家中有人,盛情不敢领受。”

    说话间两人衣衫褪尽,忘忧尴尬地避开眼,谁知那魅生一面与红绡行事,一面还不忘对忘忧放电。果然是欢场高手,几个眼波几个动作竟让忘忧有些口干舌燥。

    这还是第一回,这么近距离看人做呢,现场版av!男俊女美,好养眼!忘忧脸红心跳,喝着茶水,看得津津有味,魅生像是受到了鼓励,越发卖力地律动,让身下红绡欲仙欲死。

    咻——一声,忘忧的面纱被打落,她措手不及,没想到魅生居然身怀武功。身上人突然停住所有动作,红绡不满地扭动着身子,抬头,原来他的魂魄都叫忘忧给勾走了。

    这时,忘忧感到了不妥,这茶有问题!果然,欢场中的东西乱碰不得。红绡察觉到忘忧神色有异,身子一软,被魅生封住了|岤道。

    “红绡,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耳根子软,不过,也要谢谢你将她引来。你我好歹也相好一场,我不想伤你。”魅生说着起身,走到忘忧跟前,“你比她说的更美,我都有些心动了。”

    忘忧冷冷盯着魅生,手中尽是虚汗,“不管你受何人指使,我都会让你和你幕后之人付出代价!”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得罪了。”说着便要来擒忘忧,忘忧侧身避开,不过才运气便觉不妥,该死,怎么又是媚妖!

    “这条街上一共五十几家妓馆,相信会有很多嫖客迫不及待为您解药,九王妃!”魅生说着又攻了上来,“虽说您的男人不少,不过,我的金主说,想试试你究竟受得住多少男人,所以……那媚妖,下了三倍量。不晓得什么九王爷,栖凤山庄庄主之类看到你被千人骑万人枕会是个什么模样。”

    “是么?”忘忧气喘吁吁缠上魅生,眸中清明已经不再。魅生只觉自己也中了媚妖一般,下腹欲火乱窜,“嘶——王妃,你好荡~不过,这一招,对我不管用。”魅生打落忘忧藏在手中的冰刺,“别忍了,小心经脉逆行,是性命重要?还是名声重要?你那些夫君若是真的爱你,又怎会介意你被多少人上过?”

    忘忧此刻不敢擅动,拼命守住最后一丝尊严,颜如玉加上媚妖,简直就是要了她的老命。

    “咦?你怎么哭了?”魅生笑了起来,不过他的笑容很快僵住,愣愣看着自己胸口绽开的血花。

    忘忧哭,是因为看到了救星,喜极而泣。她扑到他怀中,扯掉他的面罩,撕开他的衣衫,“快爱我,爱我!”他空荡荡的左袖令她一愣,但她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想着赶紧解脱。

    红绡活动着手脚,将重伤的魅生提了出去,她笑得极甜:“魅生,你知道我向来最讨厌欺骗和背叛,快将幕后主使招出,否则——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是不是很后悔方才对我手软呢?”

    魅生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不,不红绡,念在往日情分上,救救我,救救我……并不认识那人,但我可以画下她的容貌。”

    “这才乖嘛~~”红绡为他点|岤止血,往书房而去。

    赶来捉j的八人撞开门后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精疲力竭的夜君被忘忧骑在身下,看起来,最后一滴精元都被她榨干了去,真是惨不忍睹。君无邪见状便知有异,忙上前为她把脉,谁知才碰到她手腕,便被她吻住推倒,忘忧饥渴地将他衣衫化为碎片:“无邪,快爱我,爱我!”

    缓过劲儿来的夜君也顾不上赤身捰体的羞恼,“媚妖,三倍剂量,快替她解药!”

    “你的胳膊!”独孤拓诧异地盯着他失去的左臂。夜君泛起一丝苦笑,“自作孽,不可活。”

    “拓,还不赶紧过来帮忙!”子穆大吼一声,忘忧的状况十分糟糕,完全已经失去理智,只知道所欲求欢,要命的是那水润幽处,将人咬得紧密密,极是销魂,进去之后,居然都坚持不到十分钟便泄了。

    待到药性过半,夜君喂忘忧服下几粒弹丸,她这才清醒些许,可那张小脸,却还满是欲求未满的饥色。君无邪见状没好气地瞪了夜君一眼,“毒公子,你配毒的时候,难道就不知道顺便把解药也一配么?”

    夜君盯着自己力竭的小兄弟,面露痛苦:“媚妖的解药,就是男女交合!”

    剽悍如姬夜尹也有些吃不消,“我快给她吸干了!”体质偏弱如董玉痕早已退下床来,运气调息。还剩独孤拓、项亦鸿与凤氏兄弟苦苦鏖战。

    第二日清晨,忘忧终于气息如常,力竭昏睡。为掩人耳目,项亦鸿命暗青抬来几顶小轿,分别将几人送回王府。

    昨日气势汹汹而去的八人,今日却都气息奄奄地被抬了回来,还多了一人,明月十分不解。“阿金哥,这是——”

    阿金不苟言笑的脸上露出一抹红晕,丢下两字便一溜烟没了影儿。

    “药渣?什么药渣?说清楚再走啊,阿金哥!”明月便追便喊。

    “那个,多谢。”忘忧有些难为情地来到夜君房中,据独孤拓说他被自己折腾得最惨。

    “都是我作的孽,何必言谢。”夜君垂着眼,并不看她。

    红绡刑讯魅生,逼他画下金主模样。可画中女子却未有人识得,派人出去打探暂未有结果,可凤歌却认出了那女子的眼睛,凤羽!这也便解释了她为何会有媚妖,当年夜君为报复忘忧将媚妖给了独孤柔依,独孤柔依后又与凤羽搭上伙,媚妖出现在她手中不足为奇。

    至于她报复忘忧的原因,谁也不好讲。忘忧将此事丢给了凤歌凤楚,抓到凤羽之后要如何也由他二人看着办,她不想再为这些事情伤脑筋。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见他要起身穿衣,忘忧赶忙为他展开衣袖,夜君却没有领受她的好意,他避开她的目光,将衣服从她手中夺过,熟稔地用嘴衔住衣领,快速穿好,单手打结。随后他戴上面具,拿起剑,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你没事,我走了。”

    “不要走!”忘忧拦腰抱住他,“因为颜如玉,失掉你一条膀子,这情,你得让我还!”他一直跟在她身边,注视着她,保护着她,她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心甘情愿,你不用觉得在承我情意。”他想拉开她,却被她扣得越发紧了。“离忘忧,放手!你可知道你这般做派只配一个贱字!对一个害你辱你之人投=怀=送=抱,不过,你在男人身下的马蚤浪模样,倒真叫人难忘!”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抽掉了夜君的面具,“夜君,你真的好可怜,戴个面具就觉得自己很酷很拽是不是?我告诉你,这面具根本遮不住你的自卑。”越是自卑的人,越是喜欢假装坚强傲慢,这句话,在夜君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印证。

    夜君并未停下自己的脚步,他甚至在经过忘忧身边时都没有侧目看她一眼。忘忧从怀中掏出那几株干掉的寒兰,砸到他背上,“这便是你爱人的方式么?躲躲藏藏,偷偷摸摸,甚至都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本就是生活在暗处的人,从来见不得光。”话音才落,人已不在。

    忘忧气得牙痒,忍不住破口大骂:“你非得如此么!要么就给我躲远些,要么就——”一句话哽在喉头,“要么就如何?你要他如何?”忘忧无力地垂下脑袋。

    入夜,忘忧因为夜君之事心烦意乱,好容易才睡着,便被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惊扰。“不是走了么?怎么又要回来?”

    回应她的是他霸道的吻,“你不是要走么——唔——走——”拂过他满身的伤痕,他的断臂。他的泪无声地滑落,忘忧捧起他的脸,将他紧紧搂在怀中,“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他在她怀中尽情地哭泣,封藏多年的泪水在这一刻决堤,所有的委屈、伤痛、悔恨随着泪水倾泻而出……

    哭累了的夜君,在忘忧怀中沉沉睡去,而忘忧,居然下意识地哼起了摇篮曲。两人相拥而卧,一夜好眠。

    对于夜君的加入,其余八人表示已在意料之中,默许他的存在。不过,通常时候,夜君都是隐形的,极少在众人面前现身,只是默默跟在暗处。等到忘忧独自一人时,他才会现身出来。对于他这个怪癖,忘忧不以为意。

    第二年开春,冰雪消融之时,一艘喜船穿过市井,摇进了洛水东岸的离园。依照着洛州一带风俗,喜船只能由新郎来撑,沿途人家或是对头船只如果遇上,常会摘些花果之类抛上喜船以兹祝福。这新郎虽只有一条胳膊,却将这船撑得又快又稳。也不知是被船中新娘悠扬的歌声吸引,还是被新郎洋溢着得喜气感染,小小一艘船荡入离园时,已是满载而归。

    水乡泽国,即便是拜堂,也是要在水上。客人们也都是乘船而来,挤挤挨挨泊在岸边,观礼之后才上岸登堂入席。新娘也是不用盖头的,船篷帘子一掀,宾客皆可一睹芳容。

    新郎揭开帘子,将新娘扶出,两人拜过天地再拜河神,之后方是夫妻交拜。仪式完成后,好玩闹的宾客便会伸出自家船上的竹篙,摇晃喜船,看新人如何同舟共济,将船稳住。通常都会故意将新郎打落水中,让新娘踩过新郎肩头踏上岸去。

    此时,我们的九嫁新娘忘忧,正眯着眼扫过那几个玩得起劲的男人,夜君被打落水中,很是狼狈。“居然用暗器!哼,别得意!寒冰精魄,凝!”几道冰棱以极快的速度射了出去,笑得最为张狂的君无邪和姬夜尹首先中招,跌下船去,继而是帮凶子穆和凤楚,从犯独孤拓和凤歌,最无辜的便是董玉痕和项亦鸿,什么都没做也被打入水中。

    “忘忧,你好偏心,居然这么帮他!”君无邪扑腾到喜船旁控诉。“忘忧,我不会水!你想谋杀亲夫呀!”姬夜尹在水深齐胸的河水中假装溺水。“忧儿,你冤枉好人!”董玉痕抹了一把水,很是不平。独孤拓与项亦鸿倒是没说什么,但那怨气已是蹭蹭往外冒,肉眼可见。

    忘忧轻哼一声:“谁让你们背地里使坏来着,干嘛老是欺负他!让你们都做一回落汤鸡,才叫公——啊——”忘忧那声公平被河水吞没,水性最好的凤歌凤楚悄悄下潜,猛然跃出,将她拉下水去。

    “嗯,这才叫公平!”凤歌凤楚异口同声,还不忘来一记击掌。忘忧冒出头来,精致的妆容被毁,正欲发怒,一只有力的臂膀将她托住。“忘忧,你好美。”夜君用唇拨开她湿漉漉的刘海,在她眉心印上一吻,“我好欢喜。”

    “哎哟丫头,这还没开席呢,怎么就到河里泡起了鸳鸯浴啊?”白眉站在岸上,幸灾乐祸。

    “鸳鸯浴?”黑眉望着河里泡着的九男一女有些茫然。

    白眉扶额,对这个在某些情况下总是反应慢半拍的弟弟有些无语,“九鸳一鸯,震古烁今呀!哈哈哈——”

    “智圆师太!”忘忧忽然高喊一声。白眉立刻狗腿地转过身去,“师太,您怎么——咕噜噜噜”呛进几口河水的白眉挣扎着浮出水面,“你个臭丫头!敢暗算我!看招!”“好啊,你男人多了不起啊!”“你们这些臭小子,给我让开!懂不懂敬老啊?有没有礼貌啊?”

    黑眉望着热闹的河中,后知后觉地干笑道:“就是就是,鸳鸯浴,九鸳一鸯,嘿嘿,外加一只聒噪的白毛鹅!”

    第二十七章 十全十美(大结局)

    更新时间201267 21:54:52字数:5838

    “宫主,咱们这回是要北上呢还是南下?东去呢?还是西行?”明月犯愁不已,北上要多加衣,南下要防暑,都不说清楚,叫人怎么打点行装?

    “还没想好,你先放着吧。”忘忧趴在树上犯懒,这宫主当的真是无聊。

    “宫主呀,明月虽然不谙男女之事,可如你这般九个夫婿天各一方,他们又都个个是人中龙凤,难道您就不怕出幺蛾子?”明月不解忘忧的宽心。

    忘忧轻轻一跃,荡下树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们若真是有心,我想拦也拦不住呀!他们生命中不单单只有我一个离忘忧,夜君要打理暗夜盟,拓有他的木兰坞,玉痕哥哥要侍奉舅舅,子穆身为盟主责任重大,夜尹一人身系罗刹海的安定,歌和楚对栖凤山庄义不容辞,亦鸿更是有整个江山要守!我若整天与他们你侬我侬腻到一处,别说我,他们也迟早会心生烦厌。”

    这人生说短也长,再浓的情也有淡的一天,或许他们中有人走到一半便萌生退意?与其九人共享一妻,倒不如找个全心全意的女子携手白头。剩下这话,忘忧并未对明月说出口,她其实很怕,怕说了出来便会一语成谶。她可以假装大度地对他们摆出离开即自由的姿态,可心底深处,她一个也舍不得,一个也放不下!

    “明月,男女之事,你果真不懂,宫主这般做法,我倒觉得高明得很。春往梧州听竹,夏至青州消暑,秋去齐州赏红杉,冬留麟州避严寒。洛州泽国的灵逸,幽州大漠的风情,天州京都的繁华,凰州碧海的无垠,更有那锦州的秀色如画。赏四时花开,九州风物,最妙之处在于,枕边月月不同人,九州美男尽裙下!唉,我红绡若也能如此,才真叫死而无憾呢!”红绡满脸艳羡地盯着忘忧,“宫主,我几世才能修来您这般好福呀!”

    “你呀!少祸害些良家男子便已是积功德了。”忘忧白她一眼,红绡一番话,确实是深得她心,只不过,之所以各自为家,也是有别的考虑。九个人聚在一起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