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师叔个个不斯文-穿越np(欠番外)第3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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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叔个个不斯文穿越np(欠番外) 作者:未知

    为人处世有些阴险狠戾,但是他管理荡剑门这些年来,很多功劳还是有目共睹的。”

    乐嘉言说完扫视其他几位师弟,十五是在进宫的时候就得悉这件事情的,并没有什么惊讶的举动,而驴子只关心迎风的态度,对于谁将是新的掌门根本不在意。

    这其中,神情最为让人琢磨不透的便是严子墨了,他隐在眼底的是一抹冷嘲的寒光,对于这个结果,他很意外,却几乎在同时就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乐嘉言!你这个禽兽!混蛋!你竟然把我推给岑崇轩那个衣冠禽兽!你根本就是想逼死我!”聂心蕾凄厉的喊着,她扑到乐嘉言怀里,却被他巧妙地躲过了。

    聂心看着手中那金色的懿旨,顿时觉得那就是一个笑话,她刷刷几下撕碎了,一双凤眸瞪着迎风,恨不得吃了她一般。他们竟然联手将她送到了岑崇轩身边,如果留在乐嘉言身边,她还有掌控的可能,毕竟她跟乐嘉言还有一分旧情,乐嘉言也不是那种万事做绝的人,可岑崇轩就不同了……

    昔日岑崇轩对她的警告还历历在目,她绝对不会忘记,他那张看似温润的面容下,是怎样的狠决阴霾。岑崇轩如果想整死她,是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破绽的。

    “呵呵,聂心蕾,冤有头债有主,是我让乐嘉言这么做的,也是我安排他将掌门的位子交给岑崇轩的。

    按照荡剑门的规矩,如果掌门还没死要传位的话,这现任掌门就要退出荡剑门,自立门户,我真是没想到,乐嘉言为了不娶你,宁愿离开荡剑门啊。

    想来,你嫁给岑崇轩不好吗?三师叔那个人那么温柔体贴的,肯定不会亏待了你的。”

    迎风看似笑意盈盈的开口,可那语气却透着一股子冰寒,让人听了不觉打了个寒战。

    “是你?我早该料到是你的!你这个该死的小贱人!”

    聂心蕾喊着喊着,眼中竟是流出了绝望和恐惧的眼泪,那懿旨上写的很清楚啊,她要嫁的是荡剑门的掌门,并没有说是谁的名字,而懿旨上的日期是今天的,乐嘉言却是在三天前就将书信写好了,也就是说,三天前,荡剑门的掌门就不是他了!

    这一招不给她留任何活路的棋局一看就是南迎风布下的!一环扣一环,没有一丝破绽。

    “南迎风!你这个狐媚子的小贱人!我杀了你!”聂心蕾喊着就朝迎风扑过去,只是她还没有靠近迎风,便被驴子挥手挡开,对于除了迎风之外的其他女人,他从来不懂何为怜香惜玉。

    聂心蕾虽然有些功夫底子,但在驴子面前便显得不堪一击了,她被驴子甩出去几丈远的距离,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傻瓜,你轻点,她好歹是荡剑门未来的掌门夫人,是你的嫂子啊。”迎风揶揄驴子,脸上却带着盈盈笑意。

    驴子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谁让她说你坏话的,若不是不想你看到太过于血腥的场面,我早就把她的头扭下来了。”

    迎风莞尔一笑,这驴子的霸道和傲然依旧没有改变。

    “傻瓜。”她不由又低声责怪了一句,那声音却是甜腻入骨,惹人心潮澎湃。

    一旁的蓝十五抬起醉意朦胧的眼睛,迎风的那一声声傻瓜,深深刺入他的心底,他脚步有些踉跄的来到迎风跟前,神情凄迷的看着她,

    “迎风,我才是你的傻瓜的,你忘了吗?”他黯然开口,看向迎风的眼神逐渐恍惚涣散。

    “我带他下去醒醒酒。”蓝初一皱了眉头,拉着十五就要走。毕竟这里不比荡剑门,还有其他武林人士看着呢,一个聂心蕾已经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了,十五再醉酒闹上一场,便真的不可收拾了。

    “我不走!我没醉!我要听迎风叫我傻瓜!我才是她的傻瓜!他不是!”十五执拗的甩开初一的大手,指着驴子,神情倔强且执着,他才是迎风心目中的那个傻瓜,不是他,不是鄂鸣!

    “十五,别忘了,我们之间还有任务。”迎风轻然开口,抬手将十五的手轻柔的推到一边,她冷静的神情让十五的酒顿时消了一半。

    是啊,还有任务呢!

    他摇着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他看着迎风,冷冷的开口,“迎风,那任务很重要吗?重要到,你现在可以不顾我的感受,是吗?”他是真的醉了,否则,不会质问起迎风的。

    只是,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他怎能在如此多的人面前让迎风难做呢。

    “十五,先跟我去个地方。”蓝初一瞅着机会,趁十五发呆的时候一把拉起他,在他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飞快的拖着他往院子里走。

    大厅这时候再次起了一阵马蚤动,被驴子甩出去的聂心蕾正狼狈的爬起来,她身上的衣服也撕碎了,头上的朱钗落了一地,驴子出手也是狠了一点,聂心蕾摔倒的时候磕到了脸,那面颊擦着大厅内的一根石柱而过,如今,一边面颊此刻是磨去了一层皮,血肉模糊。

    “南迎风!南迎风!你设计阴我!你等着我!我不会放过你的!”聂心蕾距离迎风几步疯狂的吼着,她知道冲到迎风跟前的后果。

    “你没有机会了,聂心蕾!这才是第一步啊,怎么?你这么快就受不了了?”迎风笑的媚然酥骨,那娇媚到骨子里的气质,让所有人的眼睛都定在她的身上。

    只是,迎风对面的那些陌生人,此刻也在小声议论着,都觉得迎风这么做有些狠毒,一个这么纯美的少女竟然如此不留余地,实在是让人害怕。他们不知道聂心蕾曾经的所作所为,只看表面上,如今是聂心蕾被乐嘉言抛弃,而且乐嘉言还联合着看似是新欢的女子一起算计他。

    一时间,众人的声音开始倒向聂心蕾,更有人开口指责乐嘉言非君子作为。

    ps:明日,狠虐聂心蕾,估计明后天岑金轩也会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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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宫宴风波起

    大厅之内竟是出现了支持聂心蕾的声音,大多是冲着乐嘉言来的,指责他做得有些过分了,不该联合新欢如此算计旧爱的。

    聂心蕾听了众人的话,一边抹着脸上的血,一边哭天抢地的趴在地上,声泪俱下的控诉乐嘉言和迎风。

    “你们这对狗男女啊!竟然如此害我!我跟你们无冤无仇啊,我只想下半辈子都平平淡淡的度过啊,你们……”

    “你们欺人太甚啊!!”

    聂心蕾也知道此刻保不住自己的尊严和面子了,唯有跟他们鱼死网破到底了,她指着乐嘉言,声泪俱下。

    面对聂心蕾的发疯,乐嘉言脸色变得难看,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但若是如此侮辱迎风,他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迎风见乐嘉言欲上前将聂心蕾扔出去,急忙阻止了她。这大庭广众之下的,聂心蕾说出如此恶毒的话语,不就是为了逼他动手吗?

    如果乐嘉言真的动手了,聂心蕾就更加有话说了。

    迎风不紧不慢的走到聂心蕾跟前,唇边带着一抹浅幽的笑意,她说过,这才是第一步,今天她会给聂心蕾一个痛快的结果的。

    “聂心蕾,你已经快吃上官司了,怎么还有功夫在这里浪费时间呢?难道你很喜欢享受那牢狱之灾?”迎风似笑非笑,松松的眉眼带过一抹凌厉。

    她弯下腰,那娇小的身形在光影的映照下,透着说不出的魅惑婀娜。

    聂心蕾恶狠狠的瞪着迎风,抬手就要抓她的脸。

    迎风身子一侧,躲了过去。

    “南迎风!你这个只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小贱人!你又想怎样害我?这朗朗乾坤,我看你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如何害我?”聂心蕾激动的喊着,那双眼睛空洞狰狞,她不断的擦着脸上的血迹,那模样,看起来甚是狰狞恐怖。

    迎风对她的咒骂并不生气,倒是驴子受不了了,冲上来手指一夹,就想将地上的聂心蕾甩出去。

    迎风抬手制止了他,她莞尔一笑,对着在场所有的人缓缓开口,那声音如山泉般清冽,可听在聂心蕾耳中,无端让她身上冷得直打寒战。

    “这位聂姑娘是谁,想必大家都知道吧。不过,我还听说,严木青的死经过一番调查之后,跟她是脱不了干系的,也就是说,这个聂心蕾很可能就是谋害亲夫的杀人凶手!”

    迎风话音一落,现场一片马蚤乱,众人抬手对聂心蕾开始指指点点。

    人群最后,谁也没有觉察严子墨此刻那冷残嗜杀的眼神几乎都能滴出血来。他握紧了拳头,不让自己冲到南迎风身前将她带走。

    南迎风的话明明是他的杀手锏啊,没经过他的允许,南迎风竟然说出来了?这怎么可以?这是他将来用来牵制聂心蕾的,这个南迎风是如何得知严木青的死跟聂心蕾有关?

    严子墨觉得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凝结,他紧紧盯这迎风,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他以为,当他离开荡剑门之后,往后他所作的所有事情,都不会有人看透了,却不料……

    南迎风!你这个死丫头,究竟是何来历呢?为何将我预备了很久的计划说了出来?该死!

    此时,人群的中间迎风视线飘忽着与他相撞,她眼底的无辜和清冽,让他的火气更是窜涌上升,他恨死了她这般杀人于无形的眼神了。他也恨自己,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大了,却在无声无息之中,被南迎风抢了先机。

    迎风从严子墨眼底看到了愤怒和冷残的嗜杀,她现在没法跟他解释,本来,她也不想解释的,这是她跟乐嘉言的一个计划,她做事向来分明,计划之中谁该出现,谁该被隐藏,她分的一清二楚,所以对于严子墨此刻的态度,她并没有任何的回应。

    “聂心蕾,你谋害亲夫一事,昨天已经在大理寺立案了,是严家老宅的管家亲自去报的案,想来,最晚明天就会有人带走你去调查了,怎么?你现在还想呆在这里,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迎风扭头逼近聂心蕾,看着她眼神一点一点的变得涣散恐惧,她心底冷笑出声,这个女人的下场,已经不言而喻了。

    聂心蕾捂着耳朵,不敢再听迎风的话,严子墨的死的确是她的阴谋,但是南迎风是怎么知道的?聂心蕾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任由脸上鲜血横流,却感觉不到一丝痛意。

    她现在只觉得冷,浑身都在哆嗦,南迎风的性格她是知道的,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她怎会说出这种话来,难道她下毒害严木青的事情,真的已经被她知道了?

    不会的……上天不会这么对她的?这不是将她逼上绝路吗?

    “我……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严木青是病死的!病死的!”聂心蕾失心疯一般的喊着,她那双沾着鲜血的手四处抓着。她才刚刚得到东璃国最大的财富不久,怎会这么快就入狱成为犯人呢!

    不!她不要!她……她还可以跟岑崇轩做交易的!对!只要她把自己的钱财都给岑崇轩,岑崇轩那个人,目的性那么强,一定会帮自己的。

    “乐嘉言!告诉我!岑崇轩呢?我要见他!你不是把掌门的位子给他了吗?我要见他!”

    聂心蕾站了起来,她眼睛发红的走到乐嘉言面前。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输!现在她还有机会!她不能输在南迎风手下!

    她南迎风什么都没有,没有权利,没有金钱,有的只是一副会勾引男人的狐媚子模样罢了,她现在还是手握严家大权的人!她绝对不能就此被他们打败!

    “乐嘉言,你不敢让我见岑崇轩吗?你怕我跟他联手起来,你跟这个小贱人就要输的一败涂地是不是?”聂心蕾指着乐嘉言,几乎不敢相信,这个昨天还答应了她要跟她成亲的男人,怎么今天说变就变了,她怎么就没料到,他会跟南迎风暗中勾结呢。

    乐嘉言看着聂心蕾的眼底是满满的嘲讽和厌恶,如果不是看在聂清宗师的面子上,他早就对她下手了,岂会让她继续在荡剑门为祸下去。

    “聂心蕾,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再敢侮辱迎风,我连一个安身的地方都不会给你!”乐嘉言的警告带着一分狠戾阴沉,他本是璀璨阳光的桃花眼,此刻满覆浓浓的冰霜和绝决。

    “乐嘉言!你、你、你别以为,我离开你的保护就真的活不下去了!我父亲把我托付给你,要你照顾我,呵护我,你竟是如此对我?”

    聂心蕾声音愈发的尖锐刺耳。

    “我对你已经是够客气的了!如果不是念在聂清宗师的嘱托上,就凭你做的那些事情,你早该死上一百次了。”乐嘉言的声音慢慢沉淀下来,对于这个疯婆子,他已经没有继续跟她纠缠下去的心思了,现今,迎风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他只想继续陪在迎风身边,陪她找寻其他的琴谱。

    “你们……你们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还有……”

    “你还有什么?你还有勾引我皇兄的资本,是不是?”一声爽朗的声音蓦然响起,只是那声音却带着几分轻蔑和不屑。

    众人急忙让开一条路,看向门口那里。

    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一身墨绿色戎装步入大厅,她头发高高的束起,没有带任何繁琐复杂的首饰,只是用一根黑色的丝带绑住了头发,身上的衣服是少见的墨绿色戎装,英姿飒飒的模样让众人具是一怔。宫中女子的打扮皆是争奇斗艳,挖空心思,何时出过这么一个不拘小节,装扮上不男不女的角色》

    众人不由甚是好奇。听到刚才这女子称呼皇兄,难道她就是……

    “天冰公主驾到!”小太监尖细着嗓子唱诺道。

    众人立即回过神来,打量着这一身戎装,线条硬朗的女子,再这天冰公主的容貌,其实并非传说中的绿豆芽,一字眉,猪鼻子,河马嘴,反倒是眉清目秀的,带着几分爽朗干练。

    很多人都是莫名松了口气,看来这谣言真的不能相信。

    而天冰早已习惯别人审视的眼神了,她挥舞着手中的小牛皮鞭子大摇大摆的来到迎风和聂心蕾身前,那双丹凤眼有趣的打量着迎风。这个少女的气质和那双深邃的眼神倒是挺吸引人的嘛。天冰挑了下眉毛,抬手勾起迎风下巴。

    如此惊世骇俗的一幕,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放手!不准碰她!”驴子向前一把挥开天冰的手,虽然是个女人,但是如此碰触迎风他也是不能接受的。

    天冰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冷冷的打探着眼前这拥有一双妖魔般瞳仁的男子。

    “哼!你这个妖怪出来吓人的吗?你喜欢她啊?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这种美妙绝伦的可人儿,你也配得上吗?”天冰冷嘲的声音响起,那双丹凤眼更是不屑的瞪着驴子,她说话向来刻薄且不留情面,即使对待太后和皇上也如此。

    “你说什么?!”驴子低吼一声,双拳紧握,一股嗜杀的杀伐之气在掌心缓缓流动,他已经被激怒了。

    他不在乎别人说他是妖魔鬼怪,但是不能接受别人说他不配迎风。他跟迎风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人可以将他们分开。

    迎风不动声色的拽了拽驴子的衣袖,她知道他恼怒什么,驴子转身,一瞬之后,那燃气的滔天怒火便融化在她柔情似水的眼神之中。

    记忆中,迎风的那双冰雪瞳仁很少,很少有温柔似水的时候,他偶尔能看到一次,便深深地印在脑海里面,只要迎风不生气,他便什么都不会计较。

    天冰看着瞬间浇熄了火焰的驴子,不觉暗自感叹,眼前这小女子的本事果真不少,对于迎风,天冰充满了好奇。

    “迎风,我找人带她走。”乐嘉言忍住不去看迎风跟鄂鸣相视一笑的场面,他低低开口,知道自己前面要走的路,还很难。

    “我不走!我不走!你们一个一个的想利用完了我就赶我走吗?我现在就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你们的勾当,你们骗我来这里,根本就是想……”

    聂心蕾接下来的话无非是想告诉别人,迎风得到了那四分之一的琴谱,在场的都是些武林人士,对于那琴谱都是有垂涎之心,虽然只是一部琴谱,但千年流传下来的传说已经让它神乎其神了,那琴谱早就被镀上了神秘且魔幻的面纱。

    外面的人只知道琴谱当年一分为四,乐嘉言手中一份,聂心蕾一份,还有两份不知去向,但铁定是在荡剑门里面。

    那琴谱传闻是世间最美妙的曲子,可以让奏出曲子的人提升功力,增强内功。

    如今,若是被那些人知道了琴谱落在迎风手中,势必会给她带来麻烦的。乐嘉言已经容不得聂心蕾继续胡说八道下去了,他掌心聚集一股雄厚的内里,随时准备出手。

    哪知此时,天冰那爽朗却带着几分嘲讽的声音蓦然响起,打断了聂心蕾继续撒泼。

    “聂心蕾,是吗?”天冰冷眼看着她,神情说不出的鄙视厌恶。

    “你、你是天冰公主。”聂心蕾虽然很确定眼前站着的人是谁,但是她却不理解天冰公主要跟她说什么。直觉觉得这个天冰公主对她的态度不善。

    天冰将聂心蕾变化的情绪尽收眼底,那湛蓝眸光之中的轻视愈发的明显。

    “我说聂心蕾啊,你今天这一身装扮可真是费尽心机呢!这石榴红的摸胸长裙,还有上面的红宝石,以及你涂抹的香粉味道,哪一样,不是我皇兄钟爱的味道呢!

    恐怕你是不死心,想着反正是进了宫,若是不小心勾搭上了我皇兄,转身就可以踹了乐嘉言,是不是啊?”

    天冰一边说着,一边坐在大殿中央,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剪刀,一边数落聂心蕾,一边咔咔的剪着指甲。

    聂心蕾此时脸上的血已经止住了,她却顾不得去擦,那另一边面颊登时变得煞白,怯怯的看着飒飒爽朗的天冰。

    迎风此时也回到了自己的位子,嘴角带着一抹浅笑看着天冰一步步将聂心蕾逼入死胡同。真是有趣啊,这个聂心蕾这么不招人待见吗?她跟这个天冰公主应该没见过面吧!为何天冰公主用如此刻薄的话语打击她呢?

    这外人不知道,保不住会以为迎风跟天冰公主是一伙的呢。

    “公主……你,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会知道皇上的喜好……我,我只是随便的打扮打扮就出来了。”聂心蕾眼睛根本不敢看天冰,她又心虚的看向乐嘉言,却见他的视线早就落在了迎风身上。

    聂心蕾恨得牙根痒痒,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天冰那刻薄且冷蔑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我刚刚在御花园看到你,刚好那个时辰,我皇兄都喜欢在御花园散一会步的,这宫中很多人都知道,你偏巧不巧的在这个时候出现,还巧合的不小心摔倒在我皇兄的怀里,最后要走的时候,还不忘回眸一笑……啧啧……”

    天冰说到最后,意犹未尽的砸吧着嘴巴,好像聂心蕾当时投怀送抱的是她一样。

    天冰的话让所有的人目瞪口呆,如此直白且毫不留情面的揭穿,他们恐怕都是第一次遇到吧。原来聂心蕾如此盛装打扮,竟是为了勾引皇上。

    众人视线移到乐嘉言身上,但见他微眯着眸子一言不发,乐嘉言记起刚刚进宫的时候,聂心蕾有一段时间确实跟她走散了,他在原地等了一会,毕竟今天事关重大,聂心蕾不能失踪。

    不消一会,他便看到聂心蕾红着脸走回来了,当时他并没多想,真没想到,这个女人的野心竟是膨胀到了这般不顾一切的地步。

    聂心蕾现在脸色很难看,那涂抹了火红丹寇的指甲紧张的搅着自己的衣襟,她进宫前确实打听了皇帝的喜好,也确实故意摔倒进了皇帝的怀抱,只是,那个狗皇帝根本就不买她的帐,竟然讽刺她说,

    说她身上的脂粉味道,连宫中倒夜香的丫头好闻都没有。这种姿色还扮什么欲擒故纵。

    当时她就羞愤的跑出来了。没想到,竟然被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天冰看到了。

    “哟!聂心蕾,怎么不说话了?如果我说的不对,你大可辩驳啊!要不然,我可以叫我皇兄出来认一认,他刚刚说那个在宫中连倒夜香都不配的恶俗女人是不是你啊?”

    天冰手中的剪刀反射出阴寒的光芒,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剪着指甲,开心的看着聂心蕾脸色变成死灰一片。真是有趣,她平时最喜欢整治皇宫这些笑里藏刀,满腹恶毒的女人了,如今,逮住聂心蕾这样的货色,自然也不能闲着了。

    一直看戏的迎风见天冰一个人说的热闹,也不想打扰了,毕竟这天冰公主的性子她还没摸透,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公主、你、你怎么能如此羞辱我呢?我……”聂心蕾结结巴巴的,却难圆其说,众人听到她竟然妄想着勾引皇上,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先前对她的那点同情悉数不见。

    都在她背后指指点点起来,聂心蕾此生都没有承受过这么大的压力,就算当时嫁给严木青都没有人敢在她背后指指点点,如今这皇宫里面,就连那些个卑贱的宫女太监都在用一种嘲讽和看笑话的眼神看着她。

    聂心蕾觉得自己此刻根本就是身处炼狱之中,她终是忍不住了,嚎叫了一声,转身飞快的冲了出去。

    只听得门口一阵人仰马翻,如无头苍蝇一般冲出去的聂心蕾跟被搀扶着走进来的太后撞在了一起,登时,侍卫的拔剑声,宫女太监的尖叫声,响成一团。

    聂心蕾不知何时,身子被四个粗壮的侍卫摁在地上,那些侍卫可不懂得怜香惜玉,将她的摁在青石板上,那刚刚止了血的面颊,再次被青石板蹭破,聂心蕾痛的嚎叫着,侍卫见她不老实,狠狠地又补上了几脚。

    “反了反了!是谁?是谁?”太后在众多宫女的搀扶下,气急败坏的站起来,被聂心蕾突然这么一撞,太后头上的朱钗都撞散了,衣服也划破了一道口子,一贯尊贵且高高在上的太后何时丢过这个脸,她登时毫不客气的就要侍卫杀了聂心蕾。

    “啊!太后饶命!饶命啊!我是被您赐婚的聂心蕾啊!”聂心蕾嚎叫着,脸上鼻涕眼泪鲜血混在了一起,根本就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本宫记得你是谁?!拖下去!”太后历喝一声,她自然是记起来聂心蕾是何人物了,只是她刚才就看她不顺眼,现在更是顺水推舟的将她拉了下去,不过,她并不急着杀了她。这个女人留下来,似乎还有用。

    太后涟赫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还是能保持着灵敏算计的心思的,在这个尔虞我诈,诡嵬暗涌的皇宫,她早已习惯了时刻保持清醒和对外人的戒备。

    太后在宫女手忙脚乱的整理下,面容隐着怒色,缓缓走上大殿。

    “哈哈哈哈哈哈!太后刚才的样子真是百年难遇啊!”

    “哈哈!真好笑啊!太后刚才的样子真是有趣……”

    这时候,一串放肆的笑声自太后身前响起,只见天冰公主坐在贵妃椅上,一只脚搭在扶手上,另一条腿搭在那只脚上,来回晃悠着,那声音就是出自她的口中。

    天冰这般邪肆且没有规矩的坐姿,让太后登时火冒三丈,她快走几步来到天冰公主身前,一甩手,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她压低了声音在天冰耳边低声喝斥,“别忘了那个小杂种还在我手里呢!你不想他死的话,就给我乖乖的听话!”

    天冰的眼神在一瞬凝结成冰,她敛了脸上狂放的笑容,那眼底深处是一抹深寒的恨意。

    “我不会让你用金子的性命来威胁我一辈子的!”天冰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开口,她眸中燃着滔天火焰,脸上的神情是可怕的杀伐之气。

    此时,殿下众人具是听不到母女二人的对话,只能从面容上看出,太后和天冰公主似乎都不高兴。

    不过,在宫中,这种场景很多人都是见怪不怪了,太后和天冰公主没有一天面对的时候是和颜悦色的。

    太后敛了风眸中的狠戾阴霾,转身坐在贵妃椅上,嘴巴轻微的动了动,“你现在就给我乖乖的听话,按照我说的去做,否则的话,我不立刻杀了你小杂种,我会把他放出来,让他像只可怜的饿极了的小狗一样四处咬人的!你该知道那孩子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太后轻飘飘的话语再次传入天冰耳中,她怒视着太后,双手紧握,面色泛着铁青,那飒飒的英姿,在此刻,竟是好像地狱罗刹一般可怕阴冷。

    终究,她敌不过太后唇边那一抹得意自信的笑容,身子重重的坐在一边,一双丹凤眼,染了寒霜。

    坐在下面的迎风不动声色的看着上面一幕,视线不期然撞上天冰的,迎风眸光静若止水,她安静的迎上那双如火双眸,天冰公主身子一颤,只觉得在一瞬间,自己体内的怒火都被那少女的冰雪瞳仁所熄灭。

    她越来越觉得迎风的特别和强大了。

    太后视线扫视众人,开始说出目的,“众位英雄豪杰,都是武林的能人异士,今日请各位前来,也是想认识一下江湖中的真英雄,这是本宫的小女儿,天冰,也跟着本宫一起出来见识见识,能够跟各位成为朋友,那自然是最好的了。”

    太后说的很婉转,但是所有人还是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一些人开始蠢蠢欲动起来,都想要在天冰公主面前献献殷勤。

    毕竟这天冰公主看起来并不是传闻中的那么差劲,虽然举止粗俗了一点,但是长得还是眉清目秀的。

    “太后,天冰公主,在下是云罗门掌门钱云义。”一个满脸浮夸的男子率先抱拳。那看似谦卑的眼神下藏着的是浓浓的野心。

    迎风侧身看了眼乐嘉言,眼神询问他这个钱云义是何方人物。

    乐嘉言自刚才便一直坐在她身边,蓝初一和十五出去后没再回来。

    “云罗门是江湖上的一个三流帮派,不过仗着垄断了水路运输,最近几年逐渐壮大起来。”乐嘉言在迎风耳边轻声解释着,顺手还倒了一杯红色的葡萄汁给迎风。

    迎风自然的接了过来,忽然感觉身子另一侧有一道冷冷的视线射来。

    “你要喝吗?”迎风将杯子递给驴子,他的眼睛不是看不清吗?乐嘉言不过给她倒杯葡萄汁,他就这么大的反应了。

    驴子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抢过迎风手中的杯子仰头一饮而尽,这下子,换上乐嘉言神色难看了。

    “迎风,我累了,这四周的蜡烛熏的我眼睛很痛,这里没有那么多的夜明珠,都是蜡烛,很不舒服。”驴子扯了扯迎风的衣袖,俊朗的面容有一丝疲惫和憔悴。

    他并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很累。素衣为了救他,耗尽了全身功力,而他也不好不到哪里去,为了在宫中见到迎风,他马不停蹄的赶过来,身体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坐在这里这么久的时间,他确实有些吃不消了。

    迎风心疼的为他擦擦额头的汗水,看了眼大殿之中威仪深沉的太后,寻思着找个什么借口提出来离开,偏巧十五还没回来,要不然有他在,就比较容易找借口离开了。

    这时候,严子墨也不动声色的挪到迎风这边,他微眯着那双深邃残冷的眸子,面容蓦然靠近迎风身后。

    “好徒弟,看来这个天冰公主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啊。我若赢了,只要你陪我一夜,太吃亏了,你说是不是?”

    严子墨邪肆狂妄的语气丝丝吹入迎风颈间,她没有回头,拿起桌上乐嘉言刚刚又给她倒满的葡萄汁,一扬手,啪的一声,那满满一杯葡萄汁全都溅在了身后严子墨的脸上。

    紫色的葡萄汁那妖异的色泽从严子墨古铜色的面容上缓缓流下,顺着性感刚毅的下巴流入颈间,很快便融入了他那紫色的衣领里面,看不到任何痕迹。

    “死丫头,你、”严子墨低喝一声,正准备发怒,可胳膊却被乐嘉言和驴子一左一右的架住了。

    他们看他的眼神,都是带着冰冷的寒芒,只因为他刚才的那句话!

    “哼!想让迎风陪你一夜?做梦!”驴子几乎是从牙缝之中挤出了这句话,他那只红色的瞳仁蓦然迸射出一丝金光,那金色寒芒妖异冰冷,带着一丝杀气。

    “严子墨,你现在知难而退还来得及,我也觉得这个天冰公主不是任人摆布的角色。”迎风轻轻开口,回头淡淡的瞥了严子墨一眼,那眼底的清冽深幽,让严子墨没来由的怒火中烧。

    早晚有一天,他会撕开她所有的防备!

    他要的是一个完全坦诚和毫无保留的南迎风!她是他的徒弟,更是他唯一不感到厌恶的女人,唯一可以走近他的女人,所以,他认准她了,不管她身边有多少保护的人,他都不在乎!他相信,他能做到!

    “好徒弟,师傅我就喜欢向高难度挑战,你知道的。”严子墨笑的邪肆狂妄,他轻舔着唇边的一抹紫红,那魅惑的神情带着一分势在必得的决心。

    蓦然之间,乐嘉言的心慌了一下,那只布满伤痕的手不由自主的挑起迎风的一缕青丝,指尖猛然用力,在严子墨和驴子都没觉察的时候,用内力在无声无息之中断了那一缕青丝。

    他不知道没有迎风的夜晚,他该如何度过。或许,能解相思的便是她的东西了。

    将头发小心的收好,乐嘉言有一瞬的恍惚,他跟迎风之间的距离究竟有多远?他已经看不透了。

    大殿之上,太后带着一抹意料中的笑意看着一个个自我推荐的江湖人士,只是唯独荡剑门那几个人没有一点动静,太后也不着急,本来这出戏,他们也不是主角。

    这时候,门口闪进来两抹修长的身影,也不经过通禀就走了进来,太后瞥了一眼,见是十五和初一。

    对于十五她道是没什么说的,她看着他长大,之所以对他特殊,也是有其他的原因,可是蓝初一,她是怎么看都不顺眼,一个既不能利用,又不听话的人,她向来都是除之后快的,可惜,蓝初一万事小心,想抓住他的把柄,实在是苦难。

    太后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鸷的寒光,坐在下面的莲沁见蓝十五回来后,急忙殷勤的给他倒酒布菜,蓝十五看也不看,酒也不再喝了,眼神看向迎风,二人目光交织,蓝十五似是有话对迎风说。

    迎风明了他眼神中的含义,正准备让十五坐到自己这边的时候,却见刚刚安静了一会的天冰公主,豁然起身,嘴里叼着一只牡丹花晃着身子走了下来。

    那牡丹花本是摆在盘中用来装饰菜肴的,天冰公主这番举止,无端就显得放浪形骸。迎风不动声色的看着,却见天冰公主朝自己这边走来。

    身旁的驴子本能的拉着她的手,警惕的瞪着天冰。

    天冰眼神带着一分颓废和一丝放浪,她藐视的瞪了一眼神情冷肃的驴子,转而来到乐嘉言身边。

    “荡剑门的掌门,是吗?”天冰说着,抬手就去勾乐嘉言的下巴,乐嘉言皱眉,拿起桌上的酒杯巧妙的挡下了天冰的手。若不是碍于太后的面子,他肯定就动手了。

    大殿上面的太后脸色突变,她就知道天冰不会乖乖的听话,非要弄出点乱子。只是,她再怎么折腾,也是逃不出她的掌控和手心的,最后,还是要乖乖的按照她布的局来走,她现在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罢了。

    反正她的名声都坏了,自然也不在乎这一次了。

    “你还没回答我呢?”天冰见乐嘉言神情冷漠,更是来劲了,就喜欢这种闷马蚤的男人,调戏起来才有意思。

    “我是乐嘉言,但是跟荡剑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乐嘉言压住心底想动手的冲动,冷冷开口,他说完,碰的一声放下酒杯,神情如霜。

    “哟!生气了吗?既然都来了,还装什么清冷孤傲,你们这些男人的目的不都是一个吗?娶我?不是吗?”天冰说完放肆的笑开,那长长地马尾在身后狂乱的摆动着,她就是如此,早已将名声和别人的看法抛到一边去了。

    迎风看着如此模样的她,眼底的笑意逐渐加深。果真是个有趣的女子,那放浪形骸之下隐着的是一颗反叛不羁的灵魂,迎风能看懂的,因为她的眼神,再怎么不在乎,可眼底藏着的,却是一分诚恳和单纯。

    “你身后的这又是谁啊?脸色比你还要臭!”天冰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严子墨身上,她绕过乐嘉言在严子墨身边蹲下,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张冷残英俊的面容。

    他的下巴上还残留着一丝紫色的葡萄汁,那妖异幽冥的颜色,跟他的气质相互辉映,说不出的神秘和冷然,这一身绣了紫色祥云的黑色长衫,更是将他的容颜烘托的立体震撼。

    天冰忍不住就多看了几眼。不过她对美男向来是免疫的,她只喜欢调戏他们,因为只有这么做,太后才会生气,她是巴不得气死那个老巫婆的。

    天冰很随意的勾起严子墨的下巴,红唇凑近他的面颊,那清秀的面庞带着不相配的轻狂浪荡。她上下打量着严子墨,眼神虽然是挑逗和撩拨的,可眼底,却是单纯无害的。

    见严子墨没有任何动作,天冰更是来了兴趣,她的葇夷缓缓下移,慢慢落到严子墨的脖颈上,细细的来回勾勒着,她的神情是那种自然且享受的,可是,天知道,她现在紧张的全身都在冒汗。

    往常调戏美男到了这个时候,不是美男反抗了,就是太后出面阻止了,可是今天,这个该死的严子墨竟然一动不动,而且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而太后,更是稳如泰山。

    天冰一头冷汗,觉得这出戏快要演不下去了。

    严子墨懒懒的抬了抬眼皮,端起桌上的酒杯,一抹媚惑邪肆的笑容在唇边绽放,他举着酒杯对天冰公主做了个请的手势。

    正当众人以为严子墨是要敬天冰公主一杯酒的时候,却见他长臂一扬,

    那杯有着鲜艳光泽的葡萄汁不偏不倚的泼在了天冰公主的脸上。

    严子墨收了手,神情如常。

    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严子墨满意的看着因为他而造成的马蚤乱,再一看天冰公主,整个人完全呆愣在在那里了,一动不动的盯着严子墨看。

    “大胆狂徒!竟敢袭击公主!”太后此刻已经坐不下去了,不管她是不是要利用天冰,但是严子墨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在跟皇家的威仪挑战,她绝地不能容忍。

    门外刷拉一声冲进来两队侍卫,长剑拔出,直冲严子墨而来。

    “住手。”

    天冰却在此刻懒懒的开口,她挥挥手示意那些侍卫都下去,侍卫具是一愣,僵在那里看向太后。

    太后不做声,微眯着风眸眼神犀利的看向天冰。

    天冰慢慢起身,抹了一把脸上粘稠的葡萄汁,从小到大,她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还没人敢往她脸上破东西呢,就是皇帝老儿都要让她几分,眼前这个男人,不过是个跑江湖的,竟敢对她不敬?

    天冰拿起桌上的白玉酒壶,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就要砸向严子墨的脑袋上。

    迎风此刻微微蹙了眉头,严子墨这是在报复自己刚刚泼了他一脸的酒吗?这个疯子,总是做出让人无法善后的事情来。

    天冰手中的酒壶自然是伤不到严子墨的,他指尖聚集一道狠戾的掌风,猛然惯出真气,那酒壶在碰的一声在天冰手中爆裂。白玉的碎片飞溅的到处都是。

    乐嘉言眼疾手快,抬手为迎风挡住一块飞向她面颊的碎片,那手背,被碎片划破了一道口子,鲜血渗了出来。迎风眼尾扫到那一抹鲜血,眼神颤动一下,继而假装没看到一般,视线越过乐嘉言看向严子墨。

    乐嘉言另一只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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