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好坏第9部分阅读
师父好坏 作者:未知
人的衣服不同!她们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条衣带来维持衣服不会被掉下来,而她身上的衣服,数来数去,起码有十颗纽扣!
还有,那些女人穿着开叉的裙子,掀来盖去好方便!但她穿的是裤子!所以要等她脱完裤子再把它穿起来,又花了她不少时间!
不过她已经很努力了!尤其是她胸前还缠着一条又紧又长的裹胸布!怎么解都没法解开!
弥乐把头往上一抬,跑到她师父跟前,拉着他的大掌嚷道,“我脱不了!怎么办?”
唐玄奘坐在床沿边,默默看着她忙乎了大半天,总算明白她的用意!
这丫头居然想要勾引他?连豆大的汉子都还不识一个,就先学会什么叫男女之爱了!这鬼主意到底是谁教她的,不用想也知道!
弥乐毫不费力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光溜溜的肩膀就晃进他的眼底,尾巴在她自己脑后有规律的一摇一摆,比她刚才僵硬的舞蹈柔软多了!
其实她根本不用那么费力去学什么脱衣秀,她只要随便一个无辜的眼神就可以把他的心勾得痒痒得。玉川书屋
唐玄奘正要伸指去解下她的裹胸布,却听屋外传来一道抽气声!听上去有点兴奋,又带了点激动!
“二师兄!你蹲在这里搞什么鬼?”上官白龙的声音突然响起,说得非常大声,以至于连弥乐也听得一清二楚!
“嘘——说那么大声!你想要我死啊!”
居然还有朱久的声音!弥乐咧嘴一笑,蹭蹭两声就光着小肚皮跑出门外瞧去。
原本躲在暗处偷窥正爽的朱久,一见她跑出房门,突然心里漏跳了三拍,不知道是太激动,还是太害怕!
而站在他身侧是上官白龙,眼一突,连忙把手往鼻子上一捂,一股腥浓的两条红虫从他鼻子里激烈喷射出来!
好养眼啊!
两个男人,都说着同一句话!
弥乐虽然没有她们青楼女子的风马蚤劲,但却像只刚生出来的小肉兔,只要是大灰狼,哪个见了不想把她扑倒在身下?
突然,一件青蓝的布衣从天而降,把小小的人儿从头到尾全部遮盖住!走出房门的男子,只穿着件外衣,脸色铁青一片!
蹲在门口的朱久立马站了起来,嘿嘿傻笑两声就把着上官白龙推到自己面前,“我们刚好路过!所以什么也没瞧见!”
打死他都不能承认自己教他师姐去学脱衣舞!
弥乐好不容易从长长的外衣中爬出一颗脑袋,抬头望着三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们,嘀咕了一句,“脖子好酸哦!”
他们吃什么长得这么高?弥乐扔掉外衣,手脚利落的爬到唐玄奘肩膀上坐了下来,总算满足的低头俯视他们。
唐玄奘只是瞪着朱久,没有开口责备就已经让他汗如雨滴了,此刻就算他肩上的女孩全身赤裸,他也没胆子把视线放到她身上!
冷冷哼了一声,唐玄奘正要带着弥乐回房,却听长廊另一侧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覆着脸面的红衣男子,手里拿着一罐药瓶,对他师父肩上的女孩视而不见,笔直往朱久那边走去,边走还边拉开嗓门喊,“二师弟!这是太望公托我交给你的壮阳药!”
“壮阳药!”上官白龙更夸张的替朱久拉开嗓门宣传了出去,还用那种奇怪的眼神扫视他上上下下!
朱久死要面子,打死都不承认他曾向太望公讨壮阳药的事,自然不肯伸手去接,还一口否决道,“什么壮阳药!我需要吃这东西吗?笑话!”
弥乐竖起小耳朵一听,嘀咕了一句,“好吃的?”
唐玄奘警觉太晚,刚要牵制住她弹跳的小腿,肩膀突然一轻,小人儿已经窝在杀生怀里,瓶子落入她手中!只是这会,她没有连着药瓶一起塞进肚里,而是非常聪明的扒开了瓶塞,把里面的小丸子统统倒进嘴里!
“呀!”朱久和白龙两人捂嘴尖叫!
壮阳药的俗话就是蝽药,男人吃了便可以一柱擎天,女人吃了就会贞节烈女变荡妇!不过弥乐吃了就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想想,毒药没用,泻药没用,蝽药也应该没用吧!
唐玄奘一把抢回丫头,三步并作两步闯回房里,朱久见状,连忙讨好道,“师父!要不要我叫神医帮忙看一下!”
“不用!”
“她吞了那么多!要是一不小心发作怎么办?”
“发作就发作!”他又不是没有解药!这个身子早就已经准备要替她暖床了!
杀生一把扯回他师兄,难得开口安慰道,“你死心吧!”
他这哪是安慰!分明就是落井下石!
“都是你!没事拿这东西过来干嘛!”吃不到葡萄,他就要骂种葡萄的!
上官白龙也拍拍他肩膀安慰起来,“你还指望和师父抢人?真是不要命了!”
朱久气恼,指着房门就骂,“那不让我吃,让我看看也好吧!”
这话刚一说出口,就听屋内传出嗯嗯呀呀声!屋外三个男子都倒抽一口气!
好滛荡的叫声!好蛊惑的嗓音!叫得好卖力!一颗心也随着这叫声碎了一地!
不料,房门突然打开,唐玄奘绷着一张黑脸破门而出,不停喘着粗气,愤愤的用力砸上房门!把所有的视线全部隔绝在外!
“师父?”三个男子扫视他全身上下,衣服完好无损,一点没有褶皱的痕迹,不像是办完事后出房的男人!
而且,屋内的叫声依然不断,但男主角却笔直得站在他们面前!
“师父?师姐还在里面吗?”
“那声音是叫假的?”唐玄奘口气很冲,横眉瞪眼的表情更加阴沉!
“那师姐叫成这样,莫非是药性的缘故?”
三个男人始终疑惑不解,毒药,泻药都拿她没辙,她居然败给了蝽药!
但见唐玄奘还是摇头,三人纷纷相视几眼,好想冲进去瞧个究竟!
他们不知道,唐玄奘气恼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叫成这样不是因为药性使然,而是因为她说,“我刚才学脱衣秀的时候,不小心漏学了一段,我看见大姐姐最后就是这副德行!所以我也要这样叫来叫去才行!师父不要怪我漏跳了一段舞哦!”说罢,人就仰躺在床上,翻着肚皮摇晃着小小的身躯,还不停嗯嗯呀呀!每叫一声,他额角就抽蓄三分!想伸出贼手,又被她纯洁的眼神给吓了回来!
她说得那么轻巧无辜!她不知道某人已经徘徊在,吃她,还是养几年再说的抉择边缘!听她叫得这么疯狂,又不忍心亵渎她纯洁无辜的心灵,所以只能逃出房间,把她一个人关在屋里!
没一会,弥乐穿好衣服,抹了一把汗水,一出房门就兴奋的说,“师父,我已经跳完了!是不是我想吃什么,你就给我什么啊?”如果不是,那她二师弟就死定了!
ps:现在吃还是养几年再说?票子别忘了砸偶!
[大闹青楼:管不住的大嘴巴!]
小脑袋瓜子这边望望,那边瞅瞅,就等着看她师父点头,一脸宠溺的说,“小宝贝呀,你想吃什么?师父我现在就给你拿过来!”
但很显然,这只是弥乐一个人一厢情愿罢了,她师父怎么可能会摆出这副德行?想来想去恐怕只有她二师弟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果然,唐玄奘神色严谨,未曾展露一点笑颜,一把抱起地上的丫头,扭头就走回屋内。
只是才走几步,居然发现被什么东西扯在原地无法动弹,回头一瞧,只见弥乐的尾端紧紧栓着门缝边,说什么也不肯进屋!
“放手!”唐玄奘一声命道,转而一想,说得有点不对,连忙纠正,“把尾巴松开!”
“可是屋里没吃的!”
弥乐小手,小脚没多大的力道,但她的尾巴可是一等一的能干,可以撑住她整个身体的分量!想要叫她松开,得花点心思才行!
唐玄奘回头几步,毫不费力的把她尾端拽到手里,刚要回头又见她的小手拽着门口,“屋里真的没吃的!”她都已经看过了!
“去睡觉!”
这三个字,他说得简单,但听在有心人耳里,又是一番风味!去‘睡觉’,怎么听就怎么觉得暧昧!
眼见她的小手又要落入魔爪,弥乐愤愤叫嚷起来,“脱衣舞都跳了,人也被我迷晕了!会什么还要饿我肚子?”
“没人指使你去学舞跳给我瞧!快回房睡觉!”这丫头被他宠坏了!不给她一点教训,她真要爬到他头上了不是?
完了!这下完了!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把他老人家迷得团团转,反而把他惹得一肚子火,虽然她还不懂欲火和怒火的区别,总之,她没地方可逃了!
小手被抓了回去,尾巴也被拽在他掌下,小小的人儿被一把扔到床榻,只听嘶的一声,上衣眨眼不翼而飞!就连长长的裹胸布也被撕成两半!两颗宏伟成熟的大包,瞬间弹出来,还很有力道的晃了几下!
弥乐可不知道什么叫少女羞耻,就算让她一身赤裸她也不懂得什么叫遮掩,反而还深吸几口气,舒畅着欢喜自己胸口得以解脱!但唯一让她不舒心的就是,她饿着肚子怎么睡觉?
才十日不见而已,她的胸部又好像大了一点!唐玄奘暗了暗双眸,简单目测了一下,掌心明显一阵刺痒。也是唰得一声,直接撕开自身衣裳,爬上了床,拽着人儿逼她趴在自己胸口,告诫道,“闭上眼睛,给我安安分分睡一觉,睡着了就不饿了!”
“哦!”弥乐乖乖点头应道,心里却想,等他睡着了,她就不饿了!
心里默数一只鸡,两只鸡,三只鸡,直到听见唐玄奘均匀的呼吸声后,眯着贼眼一笑,偷偷摸摸的爬起身子往外溜去,光秃秃的小脚丫子一沾到地面,冰凉彻骨的寒意让她浑身抖了数下!
小脚轻抬轻放,没有惊动熟睡的师父,很好!
弥乐轻赞自己一声,又继续迈步往门口溜去,顾不上穿鞋穿衣服,光着膀子就光着膀子吧!肚子最重要!
只是没走几步,突然连在后屁屁处的尾巴端口一阵剧痛,某猴连人被他扯到空中,倒挂起来!
“去哪?”唐玄奘冷然一问,就听弥乐嘿嘿傻笑,学着她二师弟的邪恶表情打算蒙混过关!
“我去上茅房啊师父!”弥乐盯着唐玄奘反过来的黑脸,无辜的解释着。
“你从来不上茅房的!”这借口学得太烂了!也不看看用在谁身上!
弥乐眼珠咕噜一转,伸手摸向自己的屁屁,大叫,“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惨叫声响起,果然奏效!弥乐被放下软榻,平躺在大床上,身上一沉,一个庞大的身躯很使劲的往她身上压去!一来压制住她的不安分,二来享受一下多日不曾碰过的细腻肌肤!
唐玄奘闭上眼睛,再次瞌目睡了下去,嘴里还不忘叮嘱一声,“再敢偷跑就别怪我不客气!”
听他冷冷一哼,被压在身下无法动弹的弥乐,叽叽咕咕开始埋怨起来,“我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吃过东西了,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二师弟说要我去学舞,把师父迷得晕头转向,这样就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早知道师父一回来就饿我肚子,当初就应该跟着大叔走人,说不定现在就能吃到好吃的桃子了!”她的擎阳大叔!她的一片桃园山!越想越觉得自己好委屈!
只是这声嘀咕传到身上男人耳里,突然连人被他拽到空中,“什么大叔?你要跟哪个大叔走人?”
“大叔就是大叔啊!牢里的那个大叔!他说只要我把他放出去,他就给我造一座桃园山!以后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弥乐不知道老虎吃醋的时候是什么摸样,更不知道在老虎嘴边拔毛会有什么后果!反正她实话实说!
“混账!”唐玄奘一声暗咒,唰得一声披上已经被他撕裂成两半的碎布,一脚踹开房门就吼,“朱久!给我出来!”
这道怒吼声可引来了不少目光,不仅朱久一人匆匆赶来,就连杀生,上官白龙,东南西北各个楼主,以及躲在闺房中继续招待恩客的姑娘们,还有那位自南苑歇息片刻出来冒头的姜恒楚,轻摇折扇,风度翩翩的走至庭内,往东阁二楼阳台处望去!
“师父,您叫徒儿有什么事啊?”朱久问得心惊肉跳!
先前他坏心眼,私自教坏师姐,指使她去学脱衣秀,又躲在暗处打算一饱眼福,不小心被他师父撞见!好在师父没有责怪,现在突然又把他叫出来,莫非打算放在一起跟他算总账?
“我问你!什么地牢里的大叔?”
朱久一听,暗叫糟糕!他家笨蛋师姐,居然说漏了嘴,现在他怎么帮她圆谎啊!
门缝轻轻隙开一条,露出一颗小脑袋瓜子,和一片洁白无暇的小肩膀,很明显,底下一定什么也没穿!
朱久眼尖,虽然很想继续偷窥下去,但看她一副怕怕的表情,甚至不敢跨出房门半步,显然是被她师父暴怒的容颜给吓坏了!
唐玄奘见朱久神色异常,更是咄咄逼人,绝不放过任何威胁他的男人!他势必要把那个大叔给抓起来!
朱久胡乱抓了脑门一把,为难着开口,“其实……其实我也不怎么清楚!反正就是师姐她自己误打误撞遇上的路人甲,看他可怜才好心把他放出去!”
“叫什么名字!”
“路人甲嘛!当然无名无姓的咯!谁会在意这个啊!”
听见朱久嘿嘿一笑,唐玄奘就知道他肚子里全是泛滥的精虫,撒谎撒得这么明显,还不如弥乐这般贼贱!
但只要他打死也不说,应该能风平过去,只要等他师父怒消!
只可惜弥乐突然抬起肥肥嫩嫩的胳膊,扬声喊了句,“我知道大叔名字!他告诉我的,他说他叫萧擎阳!”
“萧……擎阳?”
这三个字十分响亮,响亮到不容任何人忽视,不管楼上楼下,不管东西南北,不管庭内庭外,全都倒抽一口气!就连姜恒楚脸色也瞬间乍变!
唯独唐玄奘依然绷着黑脸,没有一丝丝的惊讶,那黑暗的瞳孔下,只是带着浓浓的醋意!
“原来是他!”唐玄奘冷声低嚅,倒没把他的身份放在眼里!只是气愤他的丫头,居然被别的男人给拐骗了过去!
不同唐玄奘无波无澜的外表,外界一干人等早已炸开了锅,全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他不是三年前就已经死了吗?”
“是啊!没想到他不但没死,现在又重出江湖,这下,江湖又要历经一场浩劫了!”
……
云云纷纷的当下,姜恒楚迅速带着人马离去,不再征讨什么鬼神珠,而东西南北四楼楼主,也悄悄消失了两个!独独留下东阁云容,与西厢晚玉!
[大闹青楼:072被她跑了!光着身子没问题吧!]
云容一听萧擎阳三个字眼,也连忙上了二楼寻人,见门边拥挤着师徒四人,好不容易才站到唐玄奘面前,明亮的双眸往躲在门缝边的小脑袋瞄了一眼!
“唐公子,你既然已经成功带回太望公!为何到现在还不让他把珠子取出来?”
云容甚是心急,自知江湖浩劫即将在目,她更要拿走这枚神珠,好稳固她家爷的势力!
弥乐看那大姐姐的眼底下,隐隐透出一抹精光,像是要把她剥皮拆骨一般,好奇她怎么突然变了张嘴脸!
莫非?难道?她偷吃地窖中的腊肉,也被她发现了不成?
弥乐小眼一眯,非常识相的躲回屋内,再也不肯出来!
那个女人一定是过来跟她师父打小报告的,然后利用她师父来对她进行残忍的报复,比如说,饿她一年半载,比如说,把她绑在一大批好吃的食物面前,让她口水流失过多而死!
弥乐把十个指头全部塞进嘴里,双眼瞪得大大的,自己把自己吓了好大一跳!
记得上次二师弟深更半夜溜出去偷人,听说被人发现后,拿棍子一路追杀过来,要师父替他擦屁股!惹得师父一肚子毛火,一出掌就把他打得口吐鲜血,简直惨不忍睹!也连带害得她一分钟内都没吃得下东西!
二师弟偷人,她偷吃,一样的道理就是一样的下场!
弥乐这般一想,为了免受惩罚,她决定要畏罪潜逃!
圆圆的身子,赤裸着上身,光着小脚,不顾一切的冲到后窗边,偷偷摸摸的打开窗户往外一瞧,一条青绿长廊边上一条高耸耸的墙壁,幸好长廊处没有人!
要从二楼跳下去,对于一般人来说的确有点难度!但对弥乐来说就是小菜一碟!更何况,后窗边上还种着一颗银杏树!
弥乐小脚丫子一瞪,轻轻松松的倒挂在树干上,又利落的沿着树干往下攀爬,脚一落地,就像被烫了屁股般,眨眼便消失在原地!她的手脚太过灵活,一路上居然没有留下她的脚印!
而此时,屋外正在谈判的一干人等,云容正等着唐玄奘的答复,但见他始终摆着一张酷脸,啥也没吱一声,也不肯表态!
不是他不肯交出神珠,但只要他一想起剖腹取物这四个字,脑子里就会想起弥乐被人开膛破肚的画面!那可不是一般般的心疼!
但如果再不交出这珠子,日后的麻烦就会更多!更多!他最厌恶的就是这些烦人的事,他好不容易才隐退江湖,他可不想因为一颗珠子而毁了他平淡的一生!
思前想后,他依然拿不定注意!只好先拖延一阵再说,“这事日后再议!”
“不行!”云容断然拒绝,“萧擎阳重出江湖,我家爷的势力也备受威胁,我急需要一个巩固他身份的象征!定海神珠乃苗疆喇嘛稀世珍宝,流传到我中原的盖世宝物,如果唐公子不肯把神珠交出来,那我们也不能让那女孩独吞了它!”
“我说了!日后再议!”对于云容的无礼,唐玄奘倒也不怒不恼,只是简单的推托了一下,就想走回屋内。
不料云容又扬声拦阻,“如果唐公子舍不得伤了你家姑娘,不肯把珠子取出来,那不如就把她交给我们一阵,等南伯侯拿下这半片江山,再奉还给您!”
唐玄奘停下脚步,慢慢回头往她那侧瞥去,清冷的眼神足以吓死人,更别说他手下隐隐带着的杀气!
他养的女孩,哪有送人的道理?这女人竟然敢奢望从他身边抢人?
朱久一听他师父冷哼声,连忙站到云容身后,笑着指点道,“我说云妈妈,你别以为萧擎阳三个字你就惹不起,我家师父,也不是你能惹的人物!”
虽然唐玄奘三个字名号并不是很出名,更没人知道他的身份!但云容听得出,一个没把萧擎阳放在眼里的人,决不能怠慢!
虽说不甘,但云容衡量轻重后,着有分寸的泄了口气,婉转道,“那云容就等唐公子的消息便是!请公子务必谨慎以待!”
“恩!”冷淡又短促的回话,唐玄奘不再施舍给她一个目光,直接往屋内走去,只是下一秒,房门又一次被他狠狠拉开!
屋外的一干人等都还没时间离开,就见唐玄奘第几次冲破房门,纷纷不解问道,“师父,出什么事了?”
“给我把她找出来!”
那阴沉的声音,比以往都还要愤怒!
“找谁?”唯一不开窍的,就是上官白龙!
“那丫头!居然敢给我光着膀子开溜!”唐玄奘碰的一声砸上一旁房门,厚实的门板瞬间冒出了一个大洞!
“光……光……光着膀子?”光着膀子的意思就是,没穿衣服?上官白龙一想起弥乐只裹着一条裹胸布时那养眼的画面,一时脑门发热,又噗得一声,鼻血狠狠飙出三里,白眼一翻便昏死了过去!
朱久听完也跃跃欲试起来,非常积极的说,“师父别急!徒儿一定尽心尽力把师姐找回来的!绝对不会让她的身子给外人瞧见!”说罢,一溜烟便消失在原地!
原本这里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全是色狼的聚集处,虽说此刻青楼里的恩客,大部分都已经被姜恒楚给赶了出去,但还有些没有被赶走的男人,躲在暗处虎视眈眈!
更何况,弥乐虽然矮小,看上去才七岁有余,但她的身材,绝对能让所有贞节烈男变成荡夫!只要她一耸肩,胸前的两坨这般那般弹跳几下,那还得了?就怕她无法抵抗,一不小心被万人压了去……
一想,唐玄奘神色几乎变得狰狞可怕,捏紧的五指,恨不得挖走这里所有人的眼睛!或者索性统统屠杀掉!
一场浩劫,又一次因为一个无知善良的女孩而展开!
[大闹青楼:044出现了一个陌生大叔!]
自从她一入飘香榴,这间闻名的妓院哪一天安宁过?就像现在,一群女子,不管老老少少全都出动去四处寻人,就等着把弥乐抓起来!
不过好在,她个子很小,容易四处躲藏!
没人发现角落处一个盖着盖子的空酒坛子,约莫一尺高,里面窝着一颗乌黑的小脑袋,一听见脚步声匆匆溜过后,盖子轻轻挪开,坛口下慢慢探出个脑门,四处瞅上几眼!
一见没人,弥乐立马钻出酒坛,一把抱起空坛子又继续四处溜达!那坛子冰凉的触感紧贴在她赤裸裸的胸前,两颗绿豆般大小的红点点,悄悄立了起来!还挺舒服的!
一听又有脚步声,弥乐连忙放下坛子,又一沽脑的钻了进去,等着这些人路过宝地为止!
事情闹得这么大条!她说什么也不能让师父逮回去!
只是那几道脚步声,刚要路过时,不小心被人发现了它的存在!
“谁把酒坛放这里了?”一个陌生女子扬声吆喝。
身旁的丫头连忙弱弱回道,“可能是酒管事,漏搬了!”
她们青楼,大厨的头衔还不如一个酒保!毕竟来青楼风花雪月的公子哥们,最缺的当然是美人与水酒!
“小姐?要不要我叫人把酒送去地窖?”
弥乐一听,差点躲在酒坛子里偷笑出声!她本来就打算躲在地窖里的,没想到现在不用她跑路,直接叫人抬过去,省事了!
正当某人笑得贼贱贼贱的时候,却听那位小姐吩咐起来,“不用搬去地窖了!厢主刚才吩咐要去取些水酒来,现在正好!你直接把它抱进厢主房里就是!”
“是小姐!”
啥呀?不是说好了要去地窖的嘛!怎么突然改变注意了?去什么鬼西厢?
蹲在酒坛里的弥乐,狠想冲出去找人理论,可是一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只好憋着委屈乖乖被人抬了过去!
别看这酒坛这般小巧,抱上手才发觉不是一般的沉,而且还得抱着酒坛一路跑上五楼,累得小丫头直喘气!走几个台阶放下坛子休息一会,再走几个再歇息一会!这也难怪,小丫头也就十四五岁,力气不大,弥乐又被养的肥嘟嘟,圆滚滚!这分量没把她压死,算给她面子了!
弥乐心里也抱怨个不停!早就叫她抱她去地窖嘛,多省事!还不用爬楼梯呢!
呆在坛子里无法出来的弥乐,觉得又闷又热,胸前凝结起些许汗珠,她的耐心快要耗尽了!
好不容易被人抬上了西厢五楼,只听那丫头敲门唤了声,“厢主,您要的水酒给您搬来了!”
“进来吧!”屋内传来晚玉委婉的应声!
丫头推门而入,酒坛被她搬到正厅圆桌上,屋内并不只有晚玉一人,内厅处隐约能感觉到男人的气息!
丫头没敢探究,放下酒坛就出了房门!
弥乐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四周一片宁静,听不出一丁点的声响!眼看是个逃跑的机会,弥乐正要爬出坛子时,忽然又听男女交谈声响起!
“这些丫头也真是的,我吩咐她们多拿一些水酒来,居然把一整坛都搬了过来!爷,您再等等,玉儿这就帮您去换!”
晚玉作势要抱起坛子,一道男音回绝了去,“你先坐着,陪我说会儿再走!水酒不急!”
那男人的声音居然软绵绵的,不过听上去还是蛮舒服,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错觉!
“玉儿,我听说那个萧擎阳好像死而复生了,这是怎么回事?”
“感情爷来我这,不是为了探望玉儿,而是来查探敌情的!”
躲在坛子里闷得快要尖叫的弥乐,一听有人再谈她家擎阳大叔,又努力忍着性子听下去!
擎阳大叔是个桃园山划上等号的,所以他们谈萧擎阳,就等于在谈论桃园山!她怎么能错过?
而坛外的男女,就坐在圆桌边,丝毫没把视线放在酒坛上,自顾自细谈着。
“别吃醋啊!我这次赶来看你,正好就听见这么一个事,能不记挂在心上吗?”男子搂着晚玉的柳腰,带到他的腿上轻哄着,“我听说萧擎阳就被关在飘香榴内某处地牢内!可有此事?”
一提起这事,晚玉就觉得有点丢人,想她身为一楼之主,居然连自己家门内有个暗牢都不知道!反而被个无知丫头率先发现了去!
“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那地牢身在何处,还没人查清楚!”晚玉轻撇着嘴,又掩嘴笑起来,“南苑苑主才刚上任一个月,一听说萧擎阳重现江湖就吓得跑掉了,怕是她背后的势力靠不住吧!”
“那其他几个呢?”
“其他的……”晚玉思索片刻才道,“听说北楼妖姬被人毒瞎了一只眼睛,还毁了容,所以才悄悄隐退!她的身份我倒是没查到,也没兴趣知道,我反而好奇到底是谁有这个能耐下毒弄瞎她的眼睛!”
男人一听,也着有意味的抚额轻笑,“应该也是个高手不假!居然有本事能逼得北楼楼主销声匿迹,想必她的能耐不下于你!不过放走萧擎阳的人又是谁?”
晚玉听完,突然噗嗤一笑,“放走萧擎阳的人,你肯定猜不到!”
“是谁?”男人被勾起了好奇心,急急问道。
“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小丫头!爷您不知道,那丫头摸样生得可标致了,脑子又十分机灵,学什么东西都学得特快!就连南苑红牌姑娘追音的一手好琴居然也被她偷学了过去,把追音气得三天都没吃下一口饭!”
哇!三天都没吃下一口饭!太惨了吧!弥乐捂着小嘴,万分同情某人!
“那丫头在哪?能不能把她带来给我瞧瞧?”男人只是听听,就觉得心里一阵瘙痒!对晚玉口中的丫头,隐约带了些迷恋!
晚玉听完有些吃味儿,“我本来是打算把她挖过来献给爷的……”可是现在看他心急的摸样,她又后悔了!
“我的好玉儿!”男人偷捏了她一把柳腰,状似愤愤道,“你这张撩人心的小嘴,是不是讨打了?看我怎么吃掉你!”
弥乐不懂什么叫打情骂俏,一听有吃的,她肚里憋着的一股怒气,一下子爆发起来!
有好吃的谁敢给她私吞?藏起来不给她吃?
随着碰的一声巨响,酒坛盖子被她冲到身后地上,砸出好大一声,弥乐冲着眼前这对狗男女就开口叫道,“见者有份!我也要吃!”
这突然冒出来的小鬼,把晚玉吓得花容失色,身子重重一颤。就连抱着她的男人,也免不了脸色微变,差点误以为是刺客,出手把她给了结了!
可当两人定睛一瞧,竟然发现一个上身赤裸的毛头小女孩,那胸前鼓鼓的玩意,因为她的愤怒而上下起伏,这份光景可是举世难得一见!
那女孩浑身通透粉红,一看就知道是个中极品,如果能把她养几年,就怕会祸乱全世!
弥乐两手叉腰,尾巴啪嗒啪嗒拍打着酒坛口,昭示着她的耐心极度有限,如果再不把好吃的交出来,就别怪她出手打劫!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被抬过来的!”弥乐一本正经的回道,指着眼前奇怪的大叔吼了起来,“幸好我被抬过来了,不然你们就要背着我把好吃的全吃完了是不是?太无耻了!”她的口气有点像是捉j在床的妒夫!
“好放肆的丫头!”男人不怒反笑,绽放精光的双眸紧紧锁住她没一个举动。
而他腿上的晚玉,即使发觉他的视线完全被小女孩给吸引住,虽然吃味儿,但也无可奈何!只是难免会把怨毒的目光往弥乐身上投去!
陌生男子扫视了她露出酒坛的半截裸身后,眼眸突然顶在坛口拍打着得一条毛绳,眼神突然暗了下,惊道,“这丫头的名字,可是叫弥乐?”
外界已经流云纷纷,世上居然有个长着尾巴的小女孩,吞下盖世神珠!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弥乐突然他喊出自己的名字,连忙举起小手臂,很有礼貌的说,“正是姑奶奶我!”
她的惊炸出现,和爽朗的叫声,终究逃不过她师父的耳朵!才一会儿功夫,庞大的黑影就已经笼罩住晚玉的房门前!
弥乐后知后觉,只顾瞪着眼前的陌生大叔,但却在眨眼间,晚玉被人挪到一旁,陌生大叔消失在桌边,屋内只留下晚玉和弥乐两人,和一扇晃动中的窗户!
“大叔呢?”
“大叔?又是那个叫萧擎阳的臭男人?”阴森森,咬牙切齿的声音自弥乐头顶冒了出来!
弥乐随着声音,慢慢的抬起脑袋瓜子,微张的小嘴有些怕怕哆嗦起来!
完了!又完了!
o(n_n)o丫头们别忘了砸票给可怜的小家伙o(n_n)o下手可能太快,偶尔有点小语病,小错字,将就着看看吧o(n_n)o
[大闹青楼:丫头快要被人绑走了!]
“那个大叔在哪?”唐玄奘的质问,在见到一旁晚玉衣领松垮,窗户大开后,沉下了脸!
果然有个男人!而且这人算是有点本事,能在他闯入房间之前消失离去!
再低头瞧瞧,弥乐窝瑟瑟发抖得躲在缸子里,只露出一对可怜的大眼在外面,还不停眨巴着!
一想起她底下没穿衣服,还被那个男人看了去,他心里就燃着几十把怒火!很不是滋味的,想拿她开刷!
唐玄奘褪下自己的外衣,大掌往下一捞,便把可怜的娃儿拽到手里!包的密不透风,一把扛在肩头!一条手臂,玩着她的腿腕,肩膀盯着她的腹部,任她把小脑袋挂在自己背后!
柔软瘦小的腹部,压在硬邦邦的肩膀上,好难受!
弥乐挣扎抵抗,却浑身无法动弹,只有那条自由的毛绒长尾巴如同逮捕烈马时晃动中的套索!
“救命啊!杀人啦!师父救救我啊!腊肉不是我偷吃的,我只是站在一旁看别人偷吃而已!真的,我没骗你!”她身子这么矮小,要是被人一掌打下来,恐怕她三年都没法吃饭了!
她不知道要对她用刑的人正是她师父吗?居然还叫他救援!
她更没发现,因为慌乱,令自己的尾巴在不经意间,很有力道的拍打着她师父的鼻梁!
“不准乱动!”唐玄奘最喜爱的小毛玩意儿,此刻正奋力拍打着他的俊脸,惹得他有点想要把它扯下来放裤兜的欲望!
他这人向来不爱说话,不爱喜怒于色,甚至连动作都懒得做!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着她无理取闹的尾巴!
但她的出现,却让他一次又一次坏了自己的规矩!尤其像现在……
“啪”的一声闷响,厚实的大掌招呼到她迷人又翘又挺的小屁股上!他的怒气已经惹到极致了!
而他这一巴掌,本以为她会识相的闭上嘴巴,没想到她反而叫得更凶。
“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啊!”
弥乐打算用苦肉计的,好让师父把她放下来,还她自由!但好像没什么效果,弥乐歪头一想,突然咧嘴笑了起来,连忙换了种求饶方式!
“呀呀呀,爷你好猛哦!再用力点……再用力点……奴家好舒服哦!”
这这这!她说的这是什么鬼话?怎么越听越觉得滛荡!
立于一旁的晚玉,听完连忙拿起蒲扇遮起嘴角,噗嗤一声就笑了开来!
而她身前的唐玄奘,则始终一言不发,唯独那眉角湛露的青筋,隐约有抖动的痕迹!证明他已经暴怒到了极点!
这青楼,果然不是她该来的地方,好的不学,全学些不三不四的东西!什么猴子偷桃,什么粗话脏话,威胁恐吓,现在好了,她居然连女人jiao床的段子也被她学得有声有色,要是再让她在这里待个几年,恐怕这飘香榴里,就真的让她一人独掌大权了!
小脸倒挂在唐玄奘身后的弥乐,自然看不见她师父是什么样的表情,但发觉自己的屁股儿不再遭殃了,自以为很受用,又兴奋的摇起尾巴继续讨饶!
像她这样叫法,哪个男人会没反应?
唐玄奘缓了缓怒气,往晚玉那边睨了一眼,把头往门口边轻轻一甩,指示道,“出去!”
不用他多说,晚玉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只是想起他们要借她的床铺,心里自然不乐意!她不想点头,但在见他冷冷一瞥的眼神后,竟然不知不觉的出了房门,还恭恭敬敬的替他们关好房门!
直到晚玉傻傻的站在门后时,这才发觉自己有多窝囊!
想她堂堂四大楼主之一,有权有势又有背景,居然任由一个无名男子赶出自家老窝!这事要是传出去,那她还拿什么脸面见人?
想了想,晚玉终于还是忍不住敲起房门,但提起的手,却僵在门口无法动弹了!
而屋内,弥乐正被某个火大的黑脸关公扔到床榻上,七手八脚的拿下裹着她的外衣,豺狼似虎般盯着她全身上下!
虽说只有短短的三尺,但也非常有看头!尤其是她那双懵懵懂懂的眼神,根本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危险!
这丫头!果然有能耐能把一个君子逼疯!
本来想再养她几年再说,但看她这么卖力讨好自己!不吃了她就太对起她了!
一只贼手,眼看就要伸了过去!
突然,弥乐鼻子一嗅,眼睛瞬间放亮,猛然伸出小爪子,那力道,那速度,可比她师父狠上千倍,小手把他大掌一抓,遽然间就往自个儿嘴里塞去!
尖锐的||乳|牙狠狠往下一咬,就听见她肚子咕噜一叫!
“你干嘛?”虽然被她咬得有点痛,但他依然问得无波无澜!
“师父的手指好香啊!我肚子好饿哦!”
唐玄奘方才在找人的时候,翻遍了厨房内所有的食材筐,手指上难免会留有一些食物的香味!可就那么一点点的余香,也逃不过弥乐的狗鼻子!
小嘴啃完粗长的手指,直到觉得没味道后才拔出来扔到一旁,自榻上站起来,上前狠狠一扑,把唐玄奘压倒在床榻上,凑着小脑袋,这边闻闻,那边嗅嗅!
如今,她的眼神比男人的更放肆,更凶猛,更饥渴!
“师父,给我吃好不好?”
“恩!”淡淡了,他就应了这么一声。
弥乐自然不满意他的敷衍,又摇起他的衣领叫起来,“我真的真的好饿了!”
“那就吃吧!”反正他早就准备好了!
唐玄奘把眼一闭,摊开双手任凭她压倒在自己身上流口水!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试过被动,不过这丫头当然可以例外,看她一副潜在的色狼样,被她哈的感觉,能让所有男人都有种浓浓的自豪感!
门外,朱久接到消息,说是小家伙在西厢厢主晚玉房里找到了,自然带着两个师弟匆匆赶来,却只见晚玉一人被挡在门外罚站!
晚玉见人来,连忙理了理衣领,还给自己一副优雅的媚容,连忙上前躬身迎道,“三位公子怎么才来?你们师父正等着你们了,快等得不耐烦了!你们快些进去待命吧!”
晚玉半推,半哄,又面带微笑着,把朱久一把推进房门,连让他敲门的机会都不给!
而他一进门,就瞧见弥乐摇着长尾巴,一脸色迷迷的嘴脸,趴在他师父胸口上,扯着他的衣领,流着口水!
这是……强jian!
朱久心里泛起小小的醋意和浓浓的失望,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