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 张小花 TXT第112部分阅读
史上第一混乱 张小花 TXT 作者:未知
诉罗成他们,是自己人,都不要冲动!”
等我匆匆赶到现场,得了消息地唐军正摆出防御阵型,那边,是不计其数地喘气版兵马俑,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样子,长戈林立,与地面呈锐角对准唐军,更有一排排我看见就肝颤地秦弩已经上了簧,则都瞄着罗成,统带兵马俑的是一个方头方脑的将军,此人把青铜剑拿在手里,不停策马在军队前面奔跑动员,一边怒气冲冲地喊道:“不管你们是谁,闪开道路让我去见萧校长,否则我大秦的雄师将踏着你们的尸体而过!”
罗成上辈子就是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射死的,这次见自己又成了这么多人的目标,浑身不自在,又惊又怒又是哭笑不得,说道:“你先告诉我你找他干什么,我得由此来决定该不该让我们大唐的雄师先踏过去!”这两个人都是不懂得谦让的主儿,越说越僵眼看就要动手了。 秋读阁
我赶紧大叫一声:“王贲,住手。”
那方脸将军正是被我和蒙毅包围过的王贲,王贲一见我,大喜道:“萧校长!”
我缩头缩脑地迎上去,跟王贲说:“你让兄弟们先把家伙收了,看着肉疼。”
王贲一挥手,秦军全体收弩,罗成这才擦汗道:“这是秦始皇的人吧一千多年都过去了,脾气还这么大。”
我看看王贲,拍着他肩膀道:“你们怎么来的这么快,我给你估计的是六七天呢。”贲道:“我听说萧校长你被围了,带着人马不停蹄地往来赶。”
我一阵感动,以前对人家也就是小恩小惠,想不到王贲都牢牢记在心里了,老陕就是实诚啊。
我说:“被围的不是我,是包子和咱们陛下的干妹妹。”这就怪胖子没把话说清楚,否则王贲也是一代名将,不可能毛躁到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和罗成火拼,他以为我被围在里头了。
想不到王贲听说包子被围,惊道:“大司马她被人抓了?”
我点头。
王贲回头怒吼:“骑兵下马,全军休息进餐,我们将在黄昏的时候冲进敌营救出大司马。”
我和罗成急忙拦着,好么,这位帮秦始皇统一六国的将军是怎么百战百胜的呀?一点花花肠子没有,不说包子不在了他爹就能名正言顺当大司马吧,这初来乍到的就要拼命,你该说他是雷厉风行呢还是脑袋缺根弦?大概是被懦弱的六队给惯坏了。
跟王贲解释清楚目前的情况,我说:“目前南面的力量比较薄弱,你带人过去和他们合营,他们的统兵叫刘东洋,你过去跟他说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就行了。”
至此,秦始皇的25万秦军到帐,南方军团也由2o万宋军骤然增加到45万宋秦混合军,金兀术待在大营里毫无所动,也不知他是见惯不惊了还是虱子多了不咬了,但为了试探联军南方的实力,他还是派出了一支3ooo人的部队前来挑战,不等刘东洋带人迎战,王贲一声令下秦军万弩齐,把金兵全射在墙上了秦军是从来不讲究单打独斗的。
第一百六十一章 秦舞阳的小板凳
从黄昏到傍晚,宋军又赶到1o万人,联军总兵力已接近2oo万,包围圈也越来越厚,但众将都认为还不到最后跟金兀术摊牌的时候,剩余的宋军还没到齐,项羽的3o万人马还在路上,最重要的,朱元璋答应我的7o万人可是个重头戏,如果说现在还只能算是两军对峙,那么当我们凑齐3oo万人马的时候那就是绝对的围剿性质了,从量变到质变有时候就在一线之差。
深夜时分,西南方再次涌现大批人马,看其行军风格应该是目空一切的楚军他们硬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唐军和宋秦联军的空隙中插了进来,好在秦琼等人已经有了一定的适应性,而王贲则认识这位新到的统军将领:荆轲。
二傻以其一贯的执拗风格在联军中占好了位置,这才一个人跑来见我,我见他第一句话就抱怨道:“人家嬴哥的人都来了你怎么才到啊?”
二傻不好意思地说:“嘿,我把口令后一句给忘了,就记得五毛俩了。”
我纳闷道:“那你最后怎么进来的?”
二傻自豪地说:“我蒙的,才蒙到第1o句头上就对了。”
看来刘老六他们当初的设定还是始料未及了,他们单知道一般人想不到这么变态的口令,可怎么也没想到有人派了个傻子来带兵……
我问:“就你一个人来的?”
二傻道:“章邯也来了。”
我顿时头大如斗,他一提章邯我想起来了,项羽派给我的3万人马里有2o万章邯的部队,他们是秦国的降兵啊!我忽然意识到这么一个问题:如果章邯带的都是秦国地老兵,那么嬴胖子的军队里会不会有他们年轻的前身?这一老一小见了会怎么样?会不会像金2见金1似的消失掉?
我忙说:“轲子,你赶紧领着你的人从西边绕到北面蒙古大营去。”
二傻道:“为什么呀?”
我敷衍他道:“北边吃紧。需要你们。”
我可不想打着打着仗莫名其妙就少2o万人,还都他妈是隐形战士!
安顿好楚军,吴用兴奋难抑道:“总算到了三分之二了,等朱元璋的人一来就万事俱备。”
一人愤然道:“等他干什么,就咱们现在的实力从四面把狗日地金兀术这么一夹,还怕他成不了王八馅儿的汤圆?”正是秦舞阳。
我愕然地看看帐门,说:“刚才你没在啊?”
秦舞阳道:“我刚进来。”
……那么他是刚好没碰上荆轲。我们这个大本营里从育才跟来不少闲杂人等,每天乌央乌央的。
这时一人诵声佛号道:“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这事要和平解决,和尚愿做回说客。”我们一看是玄奘,都恭敬道:“陈老师不能以身犯险。”
玄奘笑道:“不碍的。我就不信那金兀术还能把我个老和尚怎么样。”
我们又七嘴八舌地劝了半天,玄奘脸一沉道:“你们非要我说什么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之类的话才肯答应吗?”
众人:“……”
宝金和邓元觉同时道:“我陪陈老师去!”
我连忙摆手道:“不行不行,要么去一个要么去俩,你们风格不一样啊。”
一人站起微笑道:“我看还是我陪陈老师去比较合适。”我们一看这人均点头这是一位职业说客:毛遂。
毛遂来到我跟前笑道:“小强,这可能是我为你干的最后一件事了,本来我要早走几个月你去找我地话我还能帮你说服几个战国的诸侯出兵帮你,可现在也就这点能力了。”
我紧紧拉着他的手再三嘱咐道:“谈得拢就谈。谈不拢可千万别威胁人家。那金兀术打你富裕……”
毛遂道:“放心,有陈老师在,我不会造次的。”
两个人穿戴整齐,未携一兵一卒,轻身前去金营谈判,我们站在远处,眼睁睁地看着二人进了金营,一个多小时过去还不见出来,吴用不住张望道:“看来有戏?”董平哼了一声道:“也可能是彻底没戏了……”
又过了半个来小时。只见毛遂和玄奘颠儿颠儿地在前面跑,后面跟着十几个金兵用棍子追打,我们同时勃然大怒,等跑到近前,庞万春们(?)和花荣一起放箭射伤几个金兵。玄奘和毛遂才得以解脱。我怒道:“我这就叫李元霸去他们门口叫阵,非再砸飞他们几个不可。”
玄奘拦住我道:“不要冲动。金兀术也是被逼无奈才这样做的。”
“什么意思?”
玄奘把我们拉进帐里,缓缓道:“我们一开始进去他们还是挺客气的,可怎奈就是说不对路。”
我问毛遂:“你又拿烟灰缸砸人头了?”
毛遂无辜道:“没有啊。”
玄奘摆手道:“听我说,那金兀术说话的语气里已经有退兵之意,但他就是不相信咱们地目地那么简单,现在他一面骑虎难下,一面还得用两个女孩子好使我们投鼠忌器,轻易放人那是万万不肯的。”
“那他们也不该打你们啊。”
玄奘道:“这是没办法的事,对我们太客气了就会动摇军心,好在那几个兵丁也没有真打我们。”他倒真能替别人着想。
我叫道:“那怎么办啊?”
扈三娘甩手道:“围着吧,多暂把丫围崩溃了多暂拉倒。”
吴用把我叫到一边道:“看来咱们的威慑力还是不够呀,你问问朱元璋的人什么时候能到?”
我边掏手机边忿忿道:“是啊,这小子答应借我兵的时候就贼眉鼠眼的,别是骗我的吧喂,朱哥。我说你地兵怎么还没到啊,人家秦朝那边地人都来了,你可不能晃点我啊。”
朱元璋信誓旦旦道:“怎么会呢,我第一批人都打出去老半天了,你再等等吧。”
“你还分批呢?”
朱元璋道:“你以为将近1oo万人说凑就能凑齐啊?离着近的都已经给你打过去了。”
我嘿嘿笑道:“真要是那样就多谢你了朱哥。”
朱元璋忽然神秘道:“最后一批人马也快出了,我送给你一个大惊喜,不是我吹啊。我这批人一到,你那所有人都得乐开花。”
我压低声音道:“你给我整了一批营妓啊?”我个人觉得从古至今比较靠谱的军队都不兴搞这个,再说,他把明朝的女人弄过来,万一和秦朝的士兵生了孩子那这孩子算哪朝地?
朱元璋鄙夷道:“你怎么那么龌龊呢,反正你等着吧。绝对够分量。”
我把电话一扔道:“等着吧。”
秦舞阳道:“要不我再去一趟金营强你放心,这回我绝对不会掉链子!”
我失笑道:“这事用不着干你们这行地,还有,没掉链子那个也来了,你可不许抓着以前的事不放。”
秦舞阳愣道:“你说荆轲?”
随着他话音,荆轲一撩帐篷真地进来了,秦舞阳希奇道:“荆轲。你没死?”
二傻笑嘻嘻地说:“你不也没死吗?”
秦舞阳张手道:“不对。我死了一次了。”
二傻道:“我也是。”
秦舞阳闻言上前一步亲热道:“原来你也……诶不对啊,那我怎么没在小强那见过你?”
我知道这事要让二傻解释会越说越乱,只好三言两语把真相告诉了秦舞阳,秦舞阳反应了几秒钟,勃然道:“姓荆的你阴老子!”说着就要冲上去跟荆轲拼命,一帮人忙拦腰的拦腰抓手的抓手,秦舞阳在众人地怀抱里一冲一冲地怒吼:“姓荆的我今天跟你没完!”
众人忙又劝,秦舞阳挥舞着手臂道:“都起开,今天谁说也不行!”
混乱中玄奘一把拽住秦舞阳的手。眼神灼灼道:“我就问你一句话,前两次你是不怂了?”
秦舞阳回想当初刺秦情景,讷讷道:“我……”
玄奘厉声道:“我就问你是不怂了?”
秦舞阳气馁道:“我是怂了,可是哪来的两次啊?”
玄奘道:“你以为你就上回怂了?你去问问在场的列位谁不明白怎么回事,第一次你更怂!”林冲小声把秦舞阳和荆轲上上次正版刺秦的事情告诉了他。秦舞阳沮丧道:“你说真的?”
众人都笑眯眯地看着他。秦舞阳知道无假,带着哭音道:“我真地怂了两次啊?”
我忙安慰他说:“我觉得你第二次已经明显比第一次强多了。谁不是慢慢成熟地爱因斯坦那么大科学家,做个板凳不是还做了三次吗?我相信要有第三次你绝对会是条硬汉!”
人们赶紧跟着说:“是啊,你第一次基本上就相当于路人甲,第二次已经好多了。”
秦舞阳:“我明白了……可是我是不是比他多死一次啊?”
二傻定定地看着他说:“现在六国的人都说咱俩是英雄了,可我见不得光。我倒是很羡慕你,你要不高兴可以杀我一次,省得我难受。”
秦舞阳明白这里面肯定是二傻出于内疚帮他正名出了不少力,叹道:“我自诩不怕死,可你是从没把生死当回事,你姓荆的确实比我有种啊,服了。”
玄奘这才放开秦舞阳,为众人讲解道:“你们看,有时候戳人的痛处才能让他清醒,这是另一种当头棒喝。”
毛遂擦汗道:“我的水平跟陈老师一比就比没了。”
我笑道:“不一样,你是专门挑起麻烦的,陈老师是调节矛盾的,术业有专攻嘛。”
这时探子慌慌张张跑进来报:“来了,来了……”
我问他:“谁来了?”
探子上气不接下气道:“不知道,从咱们后边来了几十万人马,服色不明,番号不认识……”
我起身道:“应该是朱元璋的人来了。”
为了以防万一,吴用仍命人全军警戒,我们来在梁山后方一看,只见黑夜中无数人马在影影绰绰地向我们接近,看不出他们是想偷袭还是想干什么,我回身跟一直充当文书的山涛说:“记下,联军没有统一旗号这个问题一定得优先解决。”
经过几次试探性接触,我们终于确认了对方地身份,确实是朱元璋的明军,这次带兵的是一个叫胡一二一的副官,听名字就知道是苦孩子出身,光有个姓,不过听名字他爹他娘应该是老来得子……
第一百六十二章 坚挺的人民币
这次明军的先头部队有3o万,跟梁山合营后我们最薄弱的大本营终于得以巩固,至此,秦、楚、唐宋元明、梁山、七个方面军的编制终于到齐,四个方向平均兵力也均过了5o万。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召开了第一次所有集团军副司令级别的将领会议,现在人是基本到齐了,可问题还没有解决,我大老远找这么多人来可不是为了开party的,对像厕所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的金兀术,我们还没找到一个对其行之有效的法子。
与会者包括:隋唐十八条好汉、梁山和方腊军部分高层将领、蒙古军代表木华黎、宋军代表刘东洋、明军代表胡一二一、秦军代表王贲及楚军代表章邯和二傻,徐得龙和他的战士们权且算南宋的官方代表吧,一些无党派人士(即闲杂人等)参与了旁听。
会议初始我就开明宗义,声明我们的目的并不是要彻底消灭金兵,也不是一定要让谁屈服,动用武力只是为了达到政治目的到政治,包子是人家秦国大司马,李师师也是在历史上留了一笔的女人,当然我身份也不低,为了回馈房玄龄,我没提我的宰相身份,但刘东洋习惯称我安国公,而胡一二一则叫我萧太师……
会上,王贲和章邯进行了简单的交流,章邯和王贲的儿子是一起共过事,也就是王贲的晚辈,但他看上去比王贲还大了二十多岁,刘东洋、木华黎、胡一二一作为级别相同的与会者坐在了一起,看起来聊得还不错。
我看着这些人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些人本身或许谈不上有仇,但他们所代表的国家却有着非常微妙的联系,刘东洋和木华黎虽然差着不止一代,可蒙古人最终是抹灭了包括南宋的多国政权,而胡一二一也肯定带着队伍跟蒙古兵干过仗,这可是相当复杂敏感的。
先放开“国籍”不提。我们的联军囊括了多国部队,时间跨度上千年,民族、生活习惯也都大相径庭。他们在各自的时代和区域都是叱咤一时的雄师,可凑在一起战斗力是升是降那就不好说了,自古以来,除了二战时地盟军,好象联合部队就从没取得过什么好成绩,从六国合纵到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再到十八路反王反隋,混到最后能得个一哄而散各奔东西的结局都算不错的了。联军最怕是就是各怀异心,尤其现在这个局面,是大联军里套着小联军,面对纷繁复杂地眼前诸位,他们心里怎么想我实在是没底。
我清清嗓子有点为难地说:“各位……那个,我也不知道你们来前你们的上头是怎么跟各位说的,但是咱们这些人聚在一起绝对是一种缘分。又是为了同一个目标。所以我希望你们之间不管是私人恩怨还是立场矛盾都能暂时放在一边,要实在有想不开的,你们找陈老师做心理咨询……”
这其中,梁山军和秦楚联军跟我关系都比较铁,算半个嫡系部队,刘东洋和胡一二一等人也都笑道:“安国公(萧太师)放心,临行前陛下已经嘱托过我们,严格听从您的命令,您手往哪指我们就往哪打。”
听他们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意外,按说赵匡胤和朱元璋不该是这么厚道的人呐,吴用探过头来小声跟我说:“联军作战不能同心主要是诸侯害怕此消彼长,咱们这不存在这个问题。”
我恍然,打完这仗就各回各国了。朱元璋自然不怕宋朝人跨着代去打他。赵匡胤也不用担心秦始皇的人跑到他地盘上去,这些家伙出兵主要是为自己以后谋个强援。自然要先讨好我几分。
见最棘手地问题解决了,我马上进入大会第二项议程,商量一个让金兀术妥协的办法。
我说:“目前咱们联军是兵强马壮,可那个金兀术就是死不悔改,谈判已经失败,大家商量一个万全之策出来不过尽量避免你死我活的火拼,虽然灭丫是小菜一碟,可咱们也难免损伤,各位大概也不想把一把忠骨葬在异国他乡吧?”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胡一二一向上拱手道:“太师……”
我摆手道:“你要觉得叫小强不顺口叫元帅什么的也可以,别叫太师。”听着太像坏蛋了,据韦小宝总结,官封太子少保的一般没什么好下场,可据我自己总结,太师一般没什么好东西,尤其是宫里头有人那种。
胡一二一道:“是,元帅,我提议咱们再等几天,大宋这位刘兄弟说他的人马也没到齐,我们大明也是这样,而且我们皇上派出来的秘密武器也还在路上。”
我好奇道:“你们皇上到底弄过来地什么秘密武器我以太师地身份命令你不许说不知道。”
胡一二一苦脸道:“真不知道……我是临行前才听皇上说起,秘密武器好象还在制造中,这一两天才能最后成功。”
大杀器?朱元璋除了会做烤鸭难道还掌握了铀235的提炼技术?
这时木华黎站起道:“小强,继续围下去我没意见,可是我们蒙古人已经没有粮食了。”
我一拍脑袋,把这茬给忘了,成吉思汗跟我当初说好的就是他们只带三天的粮食,要想留下蒙古人也可以,必须得我自己解决粮草问题,热情憨厚的蒙古人刚来的时候就把他们带来的羊肉给唐军和梁山军打了牙祭了,这两天吃的还是梁山的口粮。
秦琼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地面饼可以分给蒙古朋友一半,不过也支应不了几天了。”李世民给他的人带的是1o天的备用。
我悄声问吴用:“咱们梁山……”
吴用摇头道:“只够1oo万人半月之用。”这已经算多的了。
我大声道:“各军汇报粮草储备情况。”
结果最多地是宋军和秦军,也只有一个月地预备,其他有半个月的有1o来天地,这确实不能怪人家,动辄几十万人,那物品消耗是惊人地,嬴胖子咬了牙帮我才凑了一个月的,项羽正在打仗,手头也不富裕。至于说那几个大国,说他们富庶也只能是相对而言,gdp也不高。供应这么多人漫游出征也算尽力了。
这下好,没商量出对付金兀术的法子,我们自己一个致命地问题倒是浮出了水面粮草怎么办?原来没想到金兀术能这么顽固。还想着两三天解决呢。
我看看吴用,吴用小声道:“实在不行看来就得裁军了。”
这时一个人站起来大声道:“强哥,我来想办法吧。”
我一看是金少炎,这小子自从李师师被抓以后就剩下团团转的份了,从唐军到了之后这才稍微安稳了点。这会见我要裁军急了,我说:“你能有什么办法?”金少炎道:“我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救出师师,你看咱们能不能用钱从别的地方买一批粮食?”我们都忘了这苦主还是个有钱人……
我挠头道:“我知道你有钱,可是你总不能拿人民币跟别人买粮食吧?”
金少炎道:“可以换成黄金。”
“……你别祸害咱们新中国那点黄金储备了,再说你那点钱要都换了金子供养几百万人的军队也是靠屁吹火。”
金少炎坚决道:“能管一天是一天吧。”
王贲在一边嘀咕道:“就算有钱,从哪买那么多粮食呢?”听口气就知道秦国的粮食肯定光够自己,那时候生产力低。估计是一年顶一年的吃。我看看几位来自盛世大国的主儿问:“谁们家粮食富裕?”
结果谁们家也不富裕,真是地主家也没余粮朱元璋和李世民那可都是最大地地主啊,其实真要有,也就不是钱的事了,几百万人都借来了,再跟他们借点粮就完了,可谁愿意拿自己的生存命脉往这个无底洞里填啊?
二傻拿出一张也不知从谁手里淘换来的人民币在光下看着,喃喃道:“这钱多好啊,为什么要换金子呀又沉又脏胖子还欠我3oo块钱呢。”
我和金少炎对视一眼。忽然都笑了起来,是呀,为什么要换金子啊,人民币在哪最值钱?新中国呀!而且也就21世纪的粮食最便宜,总听说哪哪的粮食滞销农民愁得睡不着觉。
金少炎又犯愁道:“可是怎么往来运呢?”
帐外。已经习惯了现代操练的3oo战士喊着号子从我们门前经过:“一二一。一二一……”胡一二一赶忙跑出去:“谁喊我?”……
我看看王寅道:“你那拉人地平板车还在吗?”
王寅这会也领悟了我们地意思,点头道:“在是在。可是从咱们那往这拉东西不怕化了呀?”
李元霸拄着牛屎锤闷声闷气道:“粮食还怕化?脑子有问题吧?”
我们看看李元霸的牛屎锤,又都笑了我记得他来前是把这东西绑在车顶上的,当时我没多想,可是后来也纳闷,这玩意儿没在时间轴里化成一堆锅碗瓢盆呢?现在看来,兵道开通之后物品也应该可以流通了,否则明军走到元朝还不都变成小蝌蚪了?
我跟王寅说:“不管怎么样你先拉一车试试吧,成不成也就看它了!”
金少炎抓出两块金砖给王寅,王寅不接,随口道:“不就一车方便面的事儿吗,这个钱咱哥们还掏得起当然了,这钱你最后是得给我报了,也别金砖了,相同体积的人民币就行。”
王寅走后,尉迟恭道:“我看咱们还得想一个万全之策,去那么远的地方拉供给未必就一定成功,而且这么一车一车拉毕竟是杯水车薪,最多解决一部分问题。”
“那照你看呢?”
尉迟恭微微一笑道:“我问你,我们这么多人都是为谁打仗来的?”
我听他口气微妙,不大确定地说:“为了我呗。”
尉迟恭摇摇头道:“不是。”
“……那是为了谁?”
“从情意上讲,我们当然是为了你,可客观上讲,这一战谁得益最大那就是为了谁谁得益最大呢?”
“……是啊,谁呢?”
尉迟恭提示道:“如果我被人家几十万大军打得就要国破人亡了,可突然又冒出几百万人来顶住了这帮人,那么你说是谁得益最大?”
我一拍头道:“你说宋徽宗那小子!”
尉迟恭笑道:“对喽,咱们几百万人帮他把敌军围在他家门口这么长时间,难道不该找他要点好处吗?”
我哈哈笑道:“说的对呀,咱们怎么把正主给忘了,早该朝丫要粮食了!”
金少炎小声道:“强哥,我一个人应付得来。”
我瞪他一眼道:“去,这会可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还做生意呢,一点节约成本地意识都没有,这就像你去旅游,反正是包车,一个人也是去1o个人也是去,如果凑上1o个人,摊在你头上的费用不就少了1o倍吗?
说到这我纳闷道:“对了,咱们在姓赵的这小子(刘东洋瞪我)家门口打了这么多天仗,怎么不见他出动静呢?”
方腊笑道:“谁家的皇帝谁了解,赵画家八成是吓破胆了。”
我嘿嘿坏笑道:“这可是个宰大肥羊的好机会,谁去?”
第一百六十三章 赵氏子孙
我刚一说完,一个人缩头缩脑地站起道:“我去吧。
我们一看这人,异口同声道:“你不能去!”
站起这位正是宋江,这个一心想招安的土匪头儿,让他去,别说能不能搞来油水,恐怕我们联军都得被他卖了。
宋江愕然道:“我为什么不能去?”
我们都嘿然无语,在梁山上他毕竟还是一把手,以后还得处呢,不能把话说太绝了,一群人嘻嘻哈哈欲盖弥彰道:“此去风险太大,哥哥不宜冒险。”
“那你们打算让谁去呢?”
吴用托着下巴道:“这人需得熟知朝廷底细,还不能面慈心软。”
符合他这个条件的,梁山上就有不少,像呼延灼、秦宁和张清他们以前就都是混在政府机关里的,不过要说熟知朝廷底细,这些人好象又有点级别不够,林冲官是够大了,但我们这位8o万禁军教头又是个老好人,心计不够狠辣,我左看右看,忽然来到帐角一个老头身前,这老头身穿一件小汗衫,手捧宜兴紫砂壶,正在悠然自得地吸溜着茶水,像位帐房先生似的,见我过来,此人放下茶壶,抄起毛笔道:“元帅有什么吩咐,我这都记着呢。”
这人姓王,以前是朝廷的太尉,前段日子被派来招安后被我们反招安了,现在扈三娘和王英麾下管点小帐目,这次梁山出兵,他也就顺便当了随军文书。
我把他的毛笔拿开,拉他站起,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嗯,已经像我们梁山的人了。”
王太尉嘿嘿一笑,我一拍他肩膀道:“给你一个荣归故里扬眉吐气的机会!”
王太尉茫然道:“干啥呀?”
我说:“我想了想,这趟活还就你合适,高俅他们不是迫害过你吗。你可以回去收拾他们了,顺便讹你旧主子一把,让他把粮草给咱们送来。”
王太尉苦脸道:“我去合适吗?”
“再合适没有了,怎么说你也干过朝廷的高层,我现在以联军总元帅的身份任命你为总督粮使,去跟宋徽宗借粮。”
王太尉道:“可我以什么名义去呢?”
我想了想道:“就说车马费吧,他这么大的企业,请记者做个软广告还得给辛苦费呢,咱们8oo万联军替他抵抗了这么多天金融风暴,他总得意思意思吧?至于能弄来多少粮草就看你本事了。赵画家有多少家底,你心里也大致有数儿吧?”
王太尉眼睛一亮道:“我到是跟六部的人都打过交道,以朝廷的家底儿,3oo万人马养个把月还是不成问题地。”
我摆手道:“对外你得说8oo万,好了,你这就动身吧。”王太尉摊手道:“可我穿什么去呢,以前的官服都烧了。”
我说:“就算在也不能穿了。你现在可代表的是我们联军,这样吧”我把头上的帽子摘下来扣他脑袋上,“我这根盔借你,你再随便去唐军或明军里找副铠甲,反正朝廷那帮人也不认识。”
王太尉被我几句说得死灰复燃,眼睛里重新冒出那种老j巨滑的贼光,拱手道:“一定不负大帅厚望我这次去带多少人呢?”
“随便带几个意思意思就行了。带的人多了显得咱联军心虚。”
王太尉道:“带的人少了我心虚……”
我挥手道:“快去吧。你是历史上第一个有8oo万军队做后盾的官方代表,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打走王太尉,粮草问题总算有了解决渠道,宋朝的军队虽然不行,可是经济绝对是当时世界屈一指的,他们自家也曾有过上百万地编制,不过是被金兵打散了而已,那这些储备军粮与其被金兵抢去还不如送给我们。
几个小时以后,王寅驾驶金杯拖着两辆平板车冲在我们帅帐门口。我出去一看,见两辆平板车满满扎扎地捆成大包,我问他:“东西没飞呀?”
王寅从车窗里把一条烟扔给我,李静水跳上板车掀起帆布,一一翻检道:“是方便面和面包。快到保质期了。不过还能吃。”
我笑道:“就要这快到保质期的,从育才往这一来。绝对比刚出厂的还新鲜。”
王寅下车跟我说:“我已经把育才周围农民的平板车都借来了,又联系了好几个严重滞销的食品厂,只要钱一到位,巨多巨多的物资源源不断啊!”
金少炎把一张银行卡塞在王寅手里道:“王哥,那可就辛苦你了,这事完了我在西湖边上给你买套别墅。”
王寅撇嘴道:“你给我整西湖边上干吗?让你嫂子知道还以为我外边有小呢。”
金少炎不好意思道:“嘿,以前买下的不动产,王哥要嫌不方便我给你换在育才边上……这最近不是手头紧吗?”
我笑道:“你小子终于知道省着花钱了诶,我说你来北宋身上揣张银行卡干什么呀?”
金少炎挠头笑道:“习惯了,没张卡还真没安全感。”
“你这是打算给银联做广告呢,在北宋能花出去吗?”
金少炎道:“这不就花出去了吗?”
王寅道:“行了行了,把你地别墅卖了给我们方家军的人改善生活吧,也算我这个尚书为自家兄弟做点贡献。”
我说:“不许拉党结派啊,尤其是身在你这个敏感的职位上,让人家别人知道影响多不好。”
王寅开始还连连点头,愕尔道:“我什么职位啊,我以前还算开大车的,现在好,开成火车了。”
金少炎风趣道:“不用给我省钱,咱就照着家破人亡花,方便面和面包以外,牛奶香肠午餐肉什么的可劲让将士们造。”随着事情一步一步的明朗化。这小子心情也好了起来。
方镇江从一边溜达过来道:“那也花不了多少钱,3oo万人都给你养着,每人每天1o块钱才3ooo万,你随便请个得过金棕榈奖的明星不得给这个数啊?”他走到王寅身边道,“我跟你倒班开,有个第二驾驶,咱就相当于开飞机地了。”
金少炎突奇想道:“对呀,我们为什么不租它十几架飞机空投物品呢?”
我失笑道:“别就知道整你那假大空地大片模式,这地界会射箭的人太多了……”
不想金少炎双拳一击道:“强哥地话提醒我了,这么大的场面早就该拍大片了王哥。你这次回去帮我带架数字机过来,我要把咱们每天的生活都拍下来,也好给以后的大场景做个借鉴。”
我说:“还借鉴什么呀,直接剪接到屏幕上用去呗,谁还能告你侵权怎么的?”
金少炎惋惜道:“可惜前几天的场景没拍下来。”前两天他急的什么似地,是顾不上。
这时佟媛着电话道:“手机拍下来的行吗?”
金少炎探过头去一看,只见佟媛手机里拍了一段长达5分多钟的金兵偷营视频。虽然是远景,而且清晰度也不敢恭维,可是那真正地千军万马冲杀和陷落的情景却是绝对任何大制作大导演也虚拟不出来地,金少炎看了一会兴奋道:“你这手机送我吧。”
佟媛腼腆道:“视频可以传给你,手机不能送你。”
金少炎看看佟媛这个平平无奇地电话说:“我拿个钻石版的跟你换。”
方镇江道:“你咋这么不懂浪漫呢,多少钱也不能换,那上面还有我和小媛地合影呢。”
我们一起恍然高叫:“哦”佟媛脸更红了。我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视频以后传你,电话不能给咱可不兴搞新的艳照门。”
佟媛眼睛一眯,当着我地面劈了两块压帐篷的泥砖,一甩秀走了。
方镇江笑道:“据我所知蒙古大营那边秀秀也拍了不少照片,不过冲锋的时候没有,她晕血。”
金少炎搓手道:“以后公映的时候我会在摄影师那一栏里给你们挂名的。”
我叹气道:“可惜嬴哥没在,要不然用p4就能给你拍个满地肃杀的意境。”
因为第一车物品纯属实验性质,数量不足以分,所以也就是给了一些将领尝尝。他们拿着咬了一口的面包都赞不绝口地说:“嗯,这馒头真喧乎。”
经过一下午和一晚上地搬运,新到地食品在梁山基地堆积如山,王寅在金杯后面套了2o辆板车,其运输能力不差于2o截车皮。这些东西也不重。多少有点异变的金杯完全应付的来,再说只要一进时间轴完全就是滑行。至于物品来源,正如王寅所说,钱一到位那是巨多巨多的,一个普通地级市的食品厂就能提供稳定的支持。
这段时间里,宋军的总兵力迅增加到了4o万,明军也差不多,可是朱元璋的秘密武器还迟迟未见,金兀术做何感想我们不得而知,但从死气沉沉的气氛上看金兵肯定是士气不高了,他们开始还能粗略估计出我们地人数,到后来只能看到茫茫无边的敌人,到这时候3oo万和8oo万果然是没有区别了。
一夜之后,王太尉忽然带着人回转,问他出什么事了,王太尉道:“你猜我在半道上碰上谁了?”
我问他:“谁呀?”
王太尉道:“宋徽宗,原来他早就从开封出准备来跟金兀术谈判了。”
我说:“那粮草的事你跟他怎么说的?”“他听说太原府外忽然冒出8oo万军队,非要亲自跟你谈谈不可。”
我笑道:“哟,这不是挺有种的吗?”
吴用道:“如果不是我们横插一杠,现在金兵已经攻陷了太原,宋徽宗是被迫来跟金兵谈判地,按时间算差不多,只不过谈判对象不一样了。”
我说:“也就是说年内北宋就该灭亡了?”
吴用点点头。
我问王太尉:“赵画家走哪了?”
王太尉道:“他已经绕道进了太原府,现在打不定主意是该请你去呢还是他来我们营里。”
我干脆道:“我去!”
吴用道:“那你打算带多少人呢?”
王太尉抢先道:“带几个意思意思就行了,带地人多了显得咱们联军心虚……”
我瞪了他一眼。刚想点个几十万人陪我去,刘东洋忽然道:“带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我瞄他一眼,质疑道:“你万夫不挡?”
刘东洋把嘴伸在我耳边悄声道:“我主陛下临来之前交给我一封密函,声称凡是赵氏子孙,见此函如见祖宗,绝无纰漏,我想那徽宗总不敢连祖宗都不认。”
我不信道:“写的什么我先看看再说。”电影里咱可学过,密函里写地要是“替我杀了此人”怎么办?
刘东洋坚决道:“陛下说了,此信若流于外姓人之手,不论是谁。一律灭口!”
我一哆嗦。
刘东洋宽慰我道:“安国公请放心,陛下早想到有这么一天,才精心准备的,末将说句斗胆的话,陛下就算有加害国公之心,他总不能弃我们6o万宋军于不顾吧?”
这话倒对,赵匡胤视兵如命。他可舍不得拿6o万精兵给我陪葬。
我考虑再三,道:“那好吧,就咱俩去那个军师,等王寅他们再运回一批东西来就开始给大家吧。”
我和刘东洋两人两马穿过联军阵地来到太原府城门下,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对峙,我们几乎都忘了身后还有个北宋地太原府存在,我抬头往城上一看。见守军个个畏畏缩缩面白如纸。显然是被吓得不轻,我报了姓名,守军急忙放下吊桥,同是宋军,赵匡胤来的人和太原府的守兵简直是天壤之别,刘东洋看看纪律松散的北宋军,心痛道:“想不到陛下一手创立的基业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当下有一个军官赔着小心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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