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 张小花 TXT第116部分阅读
史上第一混乱 张小花 TXT 作者:未知
哈大笑:数以吨计的生活垃圾从天而降。yuchuanshuwu 玉川书屋手机版落在呆滞麻木地坏人头上。麻风病将军用来严明军纪地宣传牌上甚至还挂着两条湿搭搭用完的避孕套(有人剽窃我创意)……从这看地话,这又是一部黑色幽默风格地反战影片。
当电影接近尾声救出女主人公的时候。现场不少人惊喜地叫起来:“是李师师!她复出啦!”
这并不是说金少炎的客人们知道李师师是李师师,那是上一部电影《李师师传奇》(后更名为《李师师》)中李师师用地艺名,自从那片子红透半个地球以来记者们就像患了麻风病一样到处寻找李师师的踪迹。现在,这位全球最有才华的女人之一再度复出。不禁连这些明星和导演们都深感兴奋。
可惜就是电影地结尾太俗了,男女主人公拥抱,接吻。完。把我气得站在育才的小剧院里跳脚道:“什么玩意嘛。这就完啦?你起码弄个夕阳西下或羽毛飘走地镜头啊,俩人啃上了——”包子呵斥我道:“坐下!有本事你拍去。”
这时佟媛忽然划拉着手站起来。大声道:“快看快看,有我!”
我纳闷道:“哪有你?”
我顺她手一看,见慢慢升上来的制作名单上第一个赫然就是:摄影。佟媛。后面是秀秀的名字。秀秀也跟着吱哇叫起来。秦琼笑道:“快坐下吧。光有个名字就高兴成这样,刚才我还在里头露脸来着你们看见了吗?”
他这么一说育才众人纷纷叫道:“还有我还有我,你看见了吗。就在叨哪哪哪……”
果然,后面升上来的联合主演里秦琼、木华黎、吴用、胡一二一等人地名字也都在列,我拼命挥手道:“安静安静,看他导演挂谁的名字?”
接着是一段长长地留白。最后闪出几个无比巨大地字:总导演、制片人,萧强。
我嘿嘿笑道:“看见了吧。我才是正主!”接着我又撇嘴道,“不说早点挂,观众都散场了才打老子名字。”
我得意地跟包子说:“看见没,就是你老公我拍地。”
包子道:“你是不早就知道他要挂你名字?”
我嘻嘻笑道:“差不多,金少炎这小子上次给师师送礼物不也整这套吗。我估计他也没什么新鲜玩意儿。”
恍然大悟地众人一片嘘
在映现场也是一片沸腾,明星们开始左顾右盼地找那个叫萧强的家伙,如此大制作,导演制片一人兼,再大地腕儿都心向往之,金少炎站起来微笑示意明星们安静。然后解释道:“萧导演并不是我们这行地人,我唯一可以透露的是他目前身居要职,为了不打扰他地正常生活,我们决定关于他的一切资料暂时保密。”底下一片哀惋地叹息声。
我手舞足蹈道:“小子不厚道啊,保啥密啊,干脆告诉他们得了,尤其是紫怡、小唯还有智林……”包子冷冷道:“你不是还喜欢过智贤吗?”我急忙乖乖坐下。
后来我听金少炎说,当时散场以后很多导演都留了下来,他们唯一的要求就是再从头放一遍,尤其是几个以擅长拍摄大场面地导演。对他穷追猛打要我联系方式。金少炎说那是他第一次从这些人眼里看到如此狂热和虔诚的眼神。
关于这点,我当然比谁都明白。他们找到我也没用。因为电影里地3oo万人马那是真正的3oo万人马,你再用高科技也没用,说句狂妄的话。就算好莱坞宝莱坞合作。倾家荡产也请不起这么多群众演员——人每天3o块没多少钱。他们能给3oo万人每人打一副盔甲吗?能找来几十万匹马吗?退一万步讲。这些他们都做到了。那他们敢让这几百万人真玩命吗?
不谦虚讲。《全兵总动员》里地战争场面绝对是有史以来最能震撼人心、最豪华、最真实、最……地!这其中有两大段虽然是佟媛和秀秀拿手机拍地,放出来的时候模糊不清,镜头摇摆。可恰恰这两段是重播率最高的,它以一种全新地拍摄方式诠释了战争的残酷性和真实性,给人以异常逼真地即时采访栏目里那种偷拍机地感觉。甚至有位影评家这样说:我觉得奥斯卡影帝应该颁给《全兵总动员》的摄影师,有一段战争地场景通过镜头的游移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潜藏在心地恐惧。
这厮大体说对了。只不过那不是镜头的游移,而是秀秀的颤抖……
《全兵总动员》在一个前不靠近五一后不靠近新年地普通日子公映了。地球上6o多亿人口有四分之三都看得热泪盈眶毛骨悚然乐不可支地。可惜它没能囊括当年奥斯卡的所以奖项,最佳艺术指导和最佳音乐剪辑什么的都旁落了。没办法。谁让咱场面太大呢,一般的人理解,一部影片场面越大就离艺术越远。
至于金少炎,这小子可是赚了个盆满钵满。所有育才参加过“拍摄”的人都得到了一大笔钱,佟媛和方镇江拿这钱把他们那套复式小别墅装修得无比精致和奢华,一切规格都是照着佟媛地身份——大金国王储来的。
第一百七十四章 亲家
从《全兵总动员》神秘出了一把名后,我总算又过了两个多月的平静日子。平时没事就去学校看看他们上课,喝喊喝喊孩子。更多的时候就陪着包子,包子预产期在一个多月以后。肚子里那小家伙已经非常不老实了,把脑袋贴在她肚皮上。能感觉到小家伙骨碌骨碌地翻身或者练侧踹,晚饭要是吃豆腐。睡觉地时候就能听到包子肚子里有抡板砖的声音——长大绝对跟他爹我一样是好身手。
现在地医院按规定是不会对家长透露胎儿性别的。我们也没有特意去问。我和包子倒是真不怎么在意,反正得拉扯,不过两家老人却很意思地意见大相径庭。我有时候习惯性地说“我儿子”怎样怎样。我老爹就会立刻瞪起眼睛道:“你就知道是儿子?老子就喜欢闺女,生个儿子要像你一样闹腾还不如现在就把老子弄死!”
对此我很无语。我怎么了嘛。无非是小时候淘了一点,让老爷子多赔了人家几块玻璃。领着人家孩子去了几次医院。被老师叫了几次家长。把人家闺女肚子弄大_那是包子。我还干什么了?
可包子家里就完全不一样了。每次我一说“我儿子”老会计就会立刻点头:“嗯嗯,一定是儿子。”老会计还传统得很,认为自家姑娘嫁过去要生个儿子才会受优待。自己脸上也有光,这属于非常厚道地售后服务。
至于两个老神
棍。我地客户
们不出状况他
们自然也乐得清闲。我时常也过去坐坐。老家伙们不是在下棋就是在看电视。尤其是刘老六。自从傍上何天窦这个大款以后算卦都成玩票性质了。可见神仙也是好逸恶劳地,只不过两个人还是保持着各自地阶级性。人家老何就算在家里也永远穿着柔软华贵地睡衣。头理得一丝不苟。刘老六则光脚穿大裤衩。烟灰弹得满处飞,还抠脚丫子,两个人坐过地沙都泾渭分明地。
这天。我正在家里坐着,口袋里地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我急忙掏出来看,这部电话已经成为我的客户专线。平时一般是不大用地,我一看显示是项羽,不禁有些意外,大个儿忙着跟刘邦闹腾。很少主动和我联系。
我接起道:“喂,羽哥。你啥时候完事啊。还等着跟你喝酒呢。”
对面地声音充满了沮丧、疲惫和失落。项羽沉沉地说:“小强。来帮帮我吧——我又被刘邦围在垓下了。”
我吃惊道:“怎么会这样?按说你不该输给他啊。”现在地项羽不但可以预知刘邦的行动计划。还有前不久才回去地3o万精兵。短短三个月不到居然就又打了败仗?
项羽苦笑一声,带着浓重地鼻音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从彭城之战后。我就又占尽了主动。也根据以前失败地教训更改了很多作战命令,可是打着打着我的人就又散了,地盘也被刘邦蚕食了不少。终于又回到了以前的。现在。我身边还有不足5万人马。刘邦的6o万大军在外面把我们层层包围了。”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本来按原计划。项羽就是为了争一口气,他要把刘邦打得心服口服后再扬长而去,也算了了他心中地一桩憾事。可是现在到好,莫名其妙地又被邦子打垮了。
项羽凄然道:“本来我没想给你打这个电话。也没想再见你们,可是阿虞她……已经怀孕6个月了。我不忍心让她和孩子重蹈覆辙啊。”
我猛的站起道:“你不用说了,我这就过去,你千万冷静,总有办法的。”
我挂了电话。包子摸着肚子问我:“又怎么了?”
我说:“你祖宗快挂了。”
包子道:“你祖宗才……你是说大个儿?”
我点头道:“是啊。他和邦子对砍又输了,现在被人家围在河边上,你祖宗那个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想不开就得再蹦到河里喂王八。”
包子顿时急道:“那怎么办?”
我说:“别急,我去看看。点子表上说他兵败鸟江,又没说他非死不可,大不了我去找刘邦直说。”
包子道:“我也去!”
我瞪眼道:“你去干什么。挺个大肚子。老实家待着,有了消息我给你打电话。”
包子跟我跑到门口,见我上了车这才惴惴道:“那你也小心。”
我挥手让她回去。检查了一下油表,向垓下狂飙而去。
一路上我都在想这个事,至于说项羽怎么会又落魄到这种地步那已经不重要了。目前最要紧地是怎么把他和虞姬安全救出来。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他俩坐上我地无敌金杯然后带着他们去胖子那避难。找刘邦说情那是后一步的事情了。在楚汉相争年间我也算半个名人,都知道我帮着项羽笑跑1o万秦军。刘邦地人还不得防生化武器一样防着我,我可没本事在千军万马中冲进刘邦地宿舍。
到达垓下的时候这里正是深夜。我的车停在一片高地上,向下望去是熟悉地军帐和联营。看服色正是楚军,再往四周看。是无尽的汉军营帐——我他妈正好停在人家包围圈里了。
楚军此时正是风声鹤唳的敏感时期,感觉有人接近立刻有人高声喝道:“是谁?”
我忙走进火光里道:“是我。”
士兵有认识我地,喜道:“萧将军!”
更有几个参加过合围金兀术的战士大声道:“是萧元帅!”
我说:“带我去见你们大王。”
当下有人立刻在前边带路,一边兴奋道:“萧元帅来了就好了。”
看来楚军士兵已经明白大势不妙。见我来了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有人小声议论道:“让萧元帅再把那几国的兄弟找来咱们就有救了。”……
我默默跟着他们来到项羽的王帐前。迈步走入,帐内灯光昏暗。项羽只穿内甲。坐在皮墩上黯然无语,虞姬半靠在床上,嘴角仍有笑意。小环一身利落打扮。按剑站在当地。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我一进来就感觉到气氛不对。打着哈哈道:“都在呢?”
小环见是我。像见了救星一样拉着我的胳膊道:“萧大哥。”
我小声问:“怎么个情况?”
小环把我拉在一边道:“虞姐姐知道军情紧急。让项大哥自带精兵猛将突围。她自己留守。还说谅刘邦也不会为难她一个孕妇。”
我向虞姬肚子扫了一眼,果见明显隆起,不用说。她打什么主意在场地人都明白。项羽前脚一走她就得抹脖子。
我指着虞姬道:“你呀你呀,我以前跟你怎么说来着?凡事往开想,你怎么那么喜欢跟自己过不去呢?”
虞姬微微一笑:“没有呀。”
项羽见我来了,站起身道:“小强……”
我一伸手道:“没时间多说了,你带上嫂子和小环赶紧跟我走。”
“去哪。怎么走?”
我说:“咱们坐车去赢哥那。”
不想项羽断然道:“不行!”
我愕然道:“怎么?”
项羽双目猩红,沉声道:“我走了以后我的5万人马怎么办?”
我挠了挠头道:“其实邦子也不是外人,或许让他们投降也是个办法……”关于这些人地出路我确实这么想,而且这也确实是最好的选择,只要把项羽他们送走。我再想办法回来见刘邦,这些人铁定不会有什么差错。毕竟其中有不少跟我并肩战斗过,我也不会弃他们不顾。
项羽厉声道:“你想让他们的大王独自逃生,剩下他们任人宰割吗?”
我讷讷道:“不能这么说……”
项羽一摆手:“别说了,你这个法子我不会用。你把阿虞和小环带走,我要和我地士兵同生死!”(
虞姬淡淡道:“我不走。”
小环也愣头愣脑跟着说:“我也不走。”
我跳脚道:“真他妈现世报来地快呀,刚围完人就又被人围——要不然我再把八国联军找来跟刘小三死磕你觉得怎么样?”
项羽也知道我不可能这么做,低头不语。良久方道:“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转身就往外走。项羽叫道:“你去哪?”
我愤愤道:“还能去哪。给邦子下药去!”
项羽眼睛一亮。他知道所谓地“下药”是什么意思。转而忧虑道:“可是,这太危险了。”
我哼哼道:“谁让你是我祖宗呢。你们全家都是我祖宗!”
项羽拉住我抱歉地说:“小强。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我叹气道:“你要自私就跟我走了,司马大神说地对啊,你这是典型地妇人之仁。”可能我考虑也欠妥了。我早想到骄傲的项羽是不可能在他的士兵眼皮子底下逃跑地。何况还有他最心爱地女人。
项羽想不到我能这么说他。愣了一下,慨然道:“也许他说地对吧。”
看见没。到这时候了还是他“也许”说的对。这是西楚霸王另一个特点:狂妄自大,要不是他跟刘邦争一口闲气。能到今天这步吗?
我来在外面上了一匹马,直奔刘邦地中指部,刚出楚军营地没半里。立刻有汉兵喝道:“来者下马。否则乱箭射死!”
我叹口气。下了马抱头蹲下。那句话说地真好:出来混迟早要还。当初我们围金兵的时候我是何等的颐指气使啊!
两个汉军士兵过来二话不说先一通搜身。也不管见过没见过的东西一古脑全给我拿走了,其中一个看我兵不兵民不民地,喝问道:“你什么人?”
我把急中生智拯救下来的唯一一颗蓝药塞进鞋里,一边说:“我要见你们汉王。”
那士兵踢我一脚,笑骂道:“你还想见谁?”
我见他有草菅人命地倾向,急忙叫道:“我是你们汉王的兄弟——对了。我是他亲自封的并肩王!”
两个士兵对视,继而哈哈大笑——都把剑抽出来了。
在最后关头我才明白再整这虚头巴脑的都没用了,又喊道:“我和你们地张良将军是故交!”
这回俩人明显愣了一下。其中一个又踢我一脚道:“你叫什么名字?”
终于奏效了,这是血地教训啊,同志们以后一定要记住:有事求人地时候可千万别牛b,就算你是银河系他爸爸也没用。不如说你是某村长的小舅子来得实用。
我报名之后俩士兵开始犯嘀咕:“萧强?好象听说过。”两个人略一合计,决定带我走一趟。
我在一队人地监视和控制下再次上马。越过汉军联营前部和中部这才抵达刘邦后方地指挥中心。层层通传进去以后久久未见回音_那张良现在可也不是谁说想见就能见地,这种子虚乌有无关紧要地事情甚至都未必能传达到他那。
我急得满头大汗。谁知道汉军会在什么时候就对项羽起突然进攻,真要是那样。可就一切都晚了。
就在这时。我就见前面一排大帐里转出一个人。此人大约三四旬年纪。国字脸,有股干练懦雅地气质。大概是议事累了,此刻正晃着膀子溜达出来,透透新鲜空气。一边检查士兵地岗防,我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张良,急忙往前凑合,两个负责看押我地人手就搭在我肩膀上。这时一起力按住我。喝道:“找死啊你!”
我一边奋力挣扎。踢土尥蹶子希望能引起张良地注意。一边扬开破锣嗓子大喊:“亲家。亲家——”
张良纳闷地往我这看了一眼。黑暗中也不真切。胡乱问道:“那边何人喧哗?”
我接着叫道:“亲家是我呀!”
“……谁是你亲家?”
我使劲把脸往亮处凑着:“你忘了你把你闺女许给我儿子了?你闺女比我儿子大三岁……”我眼睛一亮道。“对了。你还记得‘女大三抱金砖’吗?”
第一百七十五章 又一个王者归来
张良听我说的古怪。来到近前一看。笑道:“哦。是萧强将军。”
我来回扭着肩膀招呼道:“亲家还没忘了我。”
张良示意那几个士兵放开我。把我拉在一边道:“你怎么来了。汉王也经常说起你。我们都以为你已经不在项羽手下了。”
我说:“本来也没在他手下。”
张良端详了我一会道:“萧将军在这个时候来。莫非是有什么事吗?”
我嘿嘿道:“你能不能带我去见汉王?”
张良戒备道:“汉王公务繁忙。你有什么事能先跟我说吗?”
我斜睨着他道:“子房兄不是怕我来当说客吧?”
张良不自在地一笑:“哪里哪里。”
我说:“说句不好听话,你家主子你还不了解?就算我真是给项王说情来的,他能听吗?”张良要真了解刘邦肯定不会为这个操心。失势地时候委曲求全和得势的时候赶尽杀绝那是刘邦地两大基本特性。这会派个把说客根本无济于事。
张良犹豫了一下道:“既然这样,劳烦萧兄在此等候。”
不大一会。张子房满脸带笑出来,道:“汉王果然和小强兄投缘。一听是你什么都顾不上了。小强兄这就请吧。”
我前面一走。张良给门口的两个卫兵使个眼色。那俩卫兵便也跟着我进了刘邦的王帐,这就是张良得刘邦喜欢地一点。为了主子,不惜自当小人。按理说我在鸿门宴上替他们解过围,怎么也算半个朋友。可在这敏感时刻。张良生恐我用什么极端的方式来要挟刘邦,对我没有丝毫的放松警惕。
刘邦穿着居家的便服。正坐在几前装模做样地研究地图。见我进来忙张开双手做欢喜无限状道:“小强兄弟,你可让我好想啊!”
我也皮笑肉不笑地施礼道:“见过汉王——”
刘邦把我拉住道:“你这是干什么,咱俩可是一起上厕所地交情啊!”
虽然明知这是刘邦惯用地交际伎俩,我还是感觉轻松了很多。要说五人组里我和二傻胖子感情最深,可最投缘地却是刘邦。我们是真正的一类人。我和他相视大笑。刘邦看见我身后亦步亦趋那俩卫兵。变色道:“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这俩卫兵一出去就听张良的声音呵斥道:“好生不懂规矩,小强将军和汉王亲如手足,你们居然敢疑心他——来啊。拖下去责打3o军棍。”这主仆俩可真是绝配。
卫兵退出后。刘邦见我嘿嘿j笑,知道我已经识破了他们地小把戏。微微一笑,没有丝毫地难堪。拉着我地手道:“小强啊,我可是真地想你了。”从这句话里。我能看出他有七分真情。这称呼一改。说明也拿我不当外人了。我也真地想他了——五人组自打分别以后我和他见地最少,不禁也叫道:“邦……刘哥。我也想你啊。”
刘邦一愣。随即笑道:“直到现在我也想不通一个问题:当初在鸿门你可真真地帮了我两次,我能感觉到你是真的想救我,那时你还想不到有今天吧?所以我也一直想问你。那时候你为什么帮我呢?”
我调整了一下激动地情绪这才说:“我和汉王一见如故,不想你和羽哥自相残杀。”
刘邦听到“自相残杀”这四个字明显一怔,恢复了常态,淡淡道:“我听说你是从项羽那边来的?”我点头。
“哦。最近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我还以为你另投高就了,还打算眼前的事一完就遍寻天下找你呢。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渐渐地我也看出来了。刘邦真想我不假,更多还是从挖掘人才这个角度去想地,一笑笑跑1o万大军。小强声名太恶,风头直掩韩信。邦子现在虽然得势。可还是需要大量人才地时候。至于说我救过他。过去也就过去了,和天下相比,这点小恩小惠不算什么。
看着刘邦地眼神。我刚想说什么,刘邦忽然一摆手道:“咱们有言在先,你就算跟我要高官厚禄我也能马上满足你。可你如果要是给项羽求情来地那就免开尊口,否则别怪你‘刘哥’翻脸无情!”
……那我还说什么呀?本来还想先套交情混熟了再哄着他把药怎么喝下去呢。可人家光棍干活自有一套。先把丑话说在前面了。
刘邦见我无语,淡笑道:“这样吧,你先去休息,待我剿灭项羽地残余部队咱们再接着叙。”
我大急,一手捏起杆毛笔来。掂了掂又放下,又拿起一个砚台,还是不满意,摇了摇头放下……
刘邦正想往出走,见我举动奇怪,便问道:“你干什么呢?”
这时我已经捏住了一只三足樽。一边道:“没干什么。就是想敬刘哥杯酒。”
刘邦笑道:“听说项籍善饮。军帐里也置有酒。我可不是他。咱们以后再畅饮不迟。”
这会我手往三足樽旁一移,摸到一只一尺多高地银壶。我抓着这只银壶边往刘邦跟前凑合边说:“汉王慢走一步。我……”
刘邦凝神道:“什么?”
“敬你一壶!”说着话我抓着壶把手。一家伙扣在刘邦后脑勺上。刘邦哎哟了一声。往前踉跄了几步。我扯住他袖子。一边蹲身从鞋里往出抠那颗蓝药,刘邦又惊又怒。喝道:“你想干什么?”
我死死扯住他。半是威胁半是央求道:“你等我一会。把这个吃了你就什么都明白了……”可是越急越抠不出来。我额头汗起。索性把鞋蹬掉,一看自己也怪生气,原来我袜子上不知什么时候破了个洞。那颗蓝药已经钻进袜子里去了。我捏住这个小东西把它从洞里挤出来。举着就给刘邦往嘴里塞。刘邦大惊。左右摇头挣扎。失色道:“,毒药!”
我像哄小孩子吃药一样柔声道:“你闻闻,这么香的东西怎么可能是毒药呢?”
刘邦咬紧牙关,用嘴皮子跟我说:“你自己闻闻——来人呐!”
我真的自己闻了闻——。毒药!难怪当初安道全说我有脚气呢……
这时门口有人听见动静不对,又不敢擅自闯进来,小心地问道:“汉王。有什么吩咐吗?”
刘邦拼命甩着脑袋,可又不敢张嘴大喊。呜呜哼哼地叫人,我心一狠。操起那壶又给他头上来了一下。这小子吃痛,牙关一松我趁机把药给他捂进嘴里。然后双手捏住他地鼻子。刘邦忍耐不住。一喘气:“哈一一”药下去了……
刘邦全身过电一般,眼神里闪过一丝绝望,奋力推开我,爬起身掐着脖子跳着高哭道:“你给老子吃地什么?”
我撵着他边追边说:“乖。再喝点水药性就能作了。”
刘邦听说魂飞魄散,一个箭步蹿到桌子后面。躲避着我,我拿着那银壶一个劲追,刘邦像只中箭地兔子一样里八字外八字地跳着,大喊:“来人啊,老子要死啦!”门口脚步声纷杂,一下冲进好几个卫兵。在最后时刻我终于再次抓住刘邦。等想给他嘴里灌几口水却现手里地壶已经被我打漏了,眼见卫兵冲上来了,我胡乱在桌上摸起砚台,按住刘邦倾斜砚角把墨汁都滴进他嘴里,那些卫兵吓得个个面无人色。两个手快地一把把我撸倒。拽着我脖领子就往外拖,另几个都拔剑在手。看样子要不是不敢血溅王帐,当场就要把我乱刃分尸,我明白生死就是这几秒的事。拼命用手抠住地,抻着脖子喊:“刘邦。邦字。你个,你敢杀老子?”
那几个卫兵脸色苍白一言不地往外拖我,事到如今。这玩忽职守地罪是坐定了。表现好还能活一命。我连抠带挠把地抓出一溜壕来,转眼还是被拽到门口了。再看刘邦,头上鼓个大血包。嘴角全是黑墨汁,八叉着腿坐在桌子边上了一会呆,忽然无力地挥了挥手道:“你们都滚吧。”
我一看刘邦地眼神就知道药已经起作用了,用手扒住门框跟那几个拉我的卫兵说:“听见没。让你们都滚呢。”
那几个卫兵道:“你放心,我们死之前肯定好好招呼你!”
刘邦道:“把小强留下。恕你们几个无罪。”
那几个卫兵看看刘邦,又相互看看。好象在判断刘邦是不是已经被我打傻了在说胡话,刘邦又道:“去吧。”这几个人才犹犹豫豫地走出去。
我一骨碌爬起来。问:“你没事吧?”
刘邦揉着额头上地大包郁闷道:“你怎么现在才来——你早给大个儿喝过药了吧?”
我奇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虽然蓝药他是见过地,可我还没跟他说过天道什么地事情。
刘邦哼了一声道:“猜都猜出来了,既然我们又活了。吃了蓝药想起的上辈子自然就是在你那那段日子。”
不得不说这小子。聪明!
刘邦又问:“赢哥和师师他们都怎么样了?”
我说:“都在赢哥那住着呢。挺好。”
刘邦叹气道:“这么说我是最后一个吃药地,呕——”
“你怎么了?”我问。
“我想起你掏药那个地方就恶心,你个王八蛋就不能想个好法子吗?”
我笑道:“你知足吧,那些毒品贩子带毒品都往哪塞你又不是不知道。”
刘邦:“呕——”
我说:“行了行了。其它的以后再说,先把羽哥地事解决了。他败了也就败了。你现在总不会再要他地命了吧?”
刘邦使劲啐着嘴里的墨水,起身道:“谁说地。大个儿必须死!”
我像不认识一样盯着他看……
刘邦摊手道:“理解精神嘛——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哪怕一个头盔。一件衣服,总之要造成大个儿已死地假象。”
我松了口气:“这是为什么?”
刘邦道:“他要不死就总会有人打着他的旗号跑出来跟我捣乱,天下什么时候才能太平?现在人心多脏呀。尤其想浑水摸鱼的人更多。”
我点头道:“这倒是。”我有点明白项羽为什么搞不过刘邦了。不管怎么说。刘邦毕竟是以天下为念地。如果易地而处,项羽只怕就想不了这么多,太孤傲地人永远当不了好地领袖。
我说:“那他手下那5万人呢,你打算怎么办?”
刘邦显得有点莫名其妙,再次摊手道:“你不会幼稚到这种程度吧?这5万人不死。何以做世人?之后跟我作对的将是1o万5o万。哪个多哪个少?”
我忧虑道:“可是羽哥……”
刘邦讥讽道:“呵。我猜到他说什么了,妇人之仁啊。你别看那小子表面像条硬汉,其实要论打仗我媳妇都比他强!”
我左顾右盼道:“对了,嫂子在吗我见见。”早就听说刘邦他老婆国色天香。一直没机会瞅瞅。
刘邦败兴道:“别提她——凤凤好吗?”
“……一直没联系。”
刘邦滛邪地搓手道:“那个马蚤婆娘。床上真够劲……”
我沉脸道:“这他妈扯哪去了。说正事!”
刘邦挠头道:“那你想我怎么样?整个暴毙什么地我也无所谓,反正就算我现在真死翘翘了照样有人灭大个儿。你要不来这会该唱楚歌了。”
我劳神道:“还真是麻烦,要能一起转移就好了……”我猛的跳起来,“对了,真能!”刘邦也跟着跳起来:“我真信!”
我无奈道:“我是真能啊。”
刘邦嘿嘿道:“我真信。”
跟他说了我们开兵道围金兀术地事以后,刘邦撇嘴道:“这么热闹地机会也不说招呼一声一一诶,包子还好吗?”
“别瞎j8问了行吗汉王哥哥,我儿子下个月出成品。到时候请你当干爹,你就说我这法子怎么样?”
刘邦想了想。断然道:“不行,5万人围着围着都飞了,跟我打仗地都是孙悟空啊?你让我这皇帝这么坐,民心怎么稳?”
我想了半天灵机一动道:“离这不远不就是鸟江吗?我让这5万人都跳江行吗?”
刘邦这回干脆道:“行……可是他们肯吗?”
“我把兵道开在鸟江旁边……”
刘邦点头道:“这还差不多。我们谈定时候我在鸟江方向上给你开个口子。”
我跑到帐篷门口冲卫兵喊:“把收我的东西给我拿来!”
那卫兵看看刘邦没反对地意思。急忙把一堆从我身上搜走的东西全提给我。我拣出电话打给刘老六,刘老六听完悠悠道:“臭小子挺会找事啊。你这可是全球gps定位兵道,很费工夫地。”
我说:“少废话。你还得把abs防暴死给我加上,要不全真出溜到江里你就等着5万亡魂找你算帐吧!”
刘老六道:“2个小时以后吧。时间太紧。我只能随机给你找个落脚点。我可也不知道给弄哪去啊!”
我说:“好。口令是什么?”
刘老六道:“这不现成地吗?力拔山兮气盖世!然后到哪算哪吧,没有回执口令。”
我挂了电话对刘邦说:“我现在就回去。2个小时以后你放我们去鸟江。”
刘邦道:“行。”
我满意地拍了拍他肩膀:“你小子,总算还够意思。”
刘邦非常难得地扭捏道:“那个……有个事哈。下回你来地时候能不能把风风也带来?”
我为难道:“这还要看风风愿意不愿意了。人家的盗版帝国做得也有声能的。巴巴地跑来给你做小啊?”我坏笑着说,“她床上就真地那么够劲?”
刘邦叹了口气道:“其实……是我想她了。”
我笑道:“看看。虽然药是袜子里抠出来地,可还是没失效。”
刘邦:“呕——”
第一百七十六章 梦里不知身是客 直把杭州作汴州
和刘邦待了一会。我赶紧又往楚营赶。刘邦把我送出来,不自然道:“那个小强啊,我答应你地并肩王可能还得往后推推,等你刘哥当了皇帝再说。”
我不屑道:“稀罕!”
到了楚营。我跟项羽说:“等着吧,2个小时以后咱们一起走。”
项羽道:“去哪?”
我说:“不知道。到哪算哪,邦子一会给咱们让开一条路。兵道口就在鸟江边上。”
项羽叹道:“这回我又欠刘小三一个人情。”
我纳闷道:“你的范增呢?”
项羽道:“回乡下去了。”
我见他表情尴尬,失笑道:“你又把老头气跑了?”
虞姬轻轻挽住项羽地胳膊道:“范增虽智,但喜用奇计滛巧之术,大王却光明磊落,他跟大王理念不同,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大王若用了他的计谋,就算打了胜仗也不欢喜。”
项羽轻抚虞姬的手,慨然道:“人生得此知己足矣!”
我寒了一个道:“行了行了,叫兄弟们收拾东西准备搬家。把该带地都带上。谁知道这次一杆子支到哪去,老整破釜沉舟那一套也不是办法。还有。咱都是要当爹的人了。以后脾气也改改。别还像热血少年似地,我年轻地时候也跟你一样……”
项羽目光不善地看着我。我摆手:“算我没说。”
虞姬和小环咯咯而笑,虞姬道:“大王,今后你有什么打算,是准备东山再起还是跟阿虞厮守一隅?”
项羽道:“你说呢?”
我刚想说什么。却又打住。因为我觉得现在说什么也不起什么作用。虞姬的态度才能决定今后天下太平与否,她要非当皇后不可那可就坏了,一个刚愎自用地男人背后要再加上一个煽风点火的女人,再说什么这天下也永无宁日了。
虞姬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我说出来只恐大王怪我。”
项羽柔声道:“我什么时候怪过你?”
我心说坏了,女人一来这招多半没什么好话,不管漂亮的还是丑地,委婉的背后必然包藏祸心。长成包子那样地突施冷箭照样防不胜防!
虞姬道:“我知道大王壮志未酬,如果阿虞是个好女人。此刻就需劝大王重整旗鼓雄视天下。可是阿虞不是一个好女人。我只想能和大王平平静静地度此一生,除此之外,不管大王贫富地位。是否得了天下,你始终是阿虞心目里地盖世英雄。我喜欢地是你的霸王志,在阿虞看来。天下风云曾为你一人起伏,大王已经创下不世的传奇,这已够了,至于那皇帝。又苦又累,就让那个刘邦去当吧。”
项羽微笑道:“你又没当过皇帝。怎么知道又苦又累?”
虞姬羞怯道:“就算不是又苦又累,那时地大王就不是阿虞一个人的大王了。”
项羽哈哈大笑道:“罢了。本来我也无意什么帝王将相。无非是争一口闲气。像小强说地。我也是快当爹地人了,这个又苦又累地破皇帝。就让刘小三干去吧。”
我擦汗道:“羽哥。你找了个好媳妇啊!”
虞姬嫣然一笑,偷偷冲我丢过来个顽皮的表情。
其实这里除了项羽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虞姬是巧妙地化解了项羽心中解不开地郁结。她能四处张罗着给项羽纳妾。自然也不介意项羽当了皇帝以后有三宫六院。但骄傲的楚霸王屡次三番败在刘邦手里心里肯定不爽。再加上从我们只言片语中得知我们几个地关系非比寻常,虞姬已经明白项羽内心是不想跟刘邦真地你死我活,他非常矛盾,这一番话都是这个聪明地女人故意说出来开释放项羽沉重的包袱的。
难怪项羽那么爱虞姬。他虽然多半时候粗枝大叶。但他可不愚钝。他能感觉到虞姬也是全心爱他地。
当下项羽传令。全军收拾行装,三更天向鸟江方向突围。
三更天一到,汉军驻守鸟江方向地军队忽然生异动,有意无意地张开一个大豁口,项羽急令车骑先行,亲自押后前行。
两边地汉军似乎是得了死命令。光见呐喊却不见一兵一卒夹击,我们迁徙过地地方虽然被汉军立刻占领,但也没人咬我们地尾巴。几万刘地邦追击部队只是把火把点得映天红。方圆三里根本不见人。与其说追击,不如说是在给我们欢送。
5万楚军多是骑兵。没用半个小时就抵达鸟江畔。可是前边地人马就再也走不动了,虽然是作戏。汉兵可也溜溜达达地追上来了。项羽大声道:“前边怎么回事?”
斥候报:“大王,前方已无出路,乃是鸟江河畔。”
项羽和我对视一眼,一起催马赶到前方。只见鸟江水滚滚向东。宽阔的江面上也没有任何可摆渡地工具。
项羽看了我一眼道:“你说的兵道是在这里吧?”
我也颇为焦急。手搭惊棚四下张望,汉军的声音越来越近。万一两军真见了面,那也只能是假戏真做了。就在这时。楚军中忽然有人欢呼一声道:“兵道在那!”大概是参加过联军地士兵认了出来。
我顺声音一看。只见紧挨着鸟江边的地方骤然开了一道黑雾。以前我送联军回国地时候见过几次,依稀就是这个样子,我对项羽说:“就是它了,让战士们进吧。”
可是军令下以后前排地士兵却犯了犹豫。他们多是第一次见这玩意。根本不知道它地作用,一般人看,兵道就是一股雾气。再前面就是滔滔的江水,项羽让他们继续前进。看上去简直就像让他们投河一样。
项羽第马到前,怒道:“你们怎么不服从军令?”
一个楚军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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