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史上第一混乱 张小花 TXT第1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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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上第一混乱 张小花 TXT 作者:未知

    ”……

    我猛然想起两句诗来,朝下大声喊:“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这就叫雄兔脚扑朔。dierhebao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虞姬远远地跟小环说:“小强真是好才华。”

    这时众人又开始小声议论:“诶诶,你看咱们地先锋长得其实挺漂亮的。”“是啊是啊,比我以前见过的姑娘都漂亮。”

    花木兰从军1o年,以前是粗枝大叶的,可这时现了女儿身可受不了这些评论了,不由得晕染双颊。低头踟躇。

    我眼见十几万心生爱慕的老爷们儿佳人当前却不得巴结地要领。忍不住挑逗道:“木兰美不美?”

    可惜北魏的男人还不习惯这种煽动方式,只有个别的胆子大脸皮厚的老兵痞跟着喊:“美!”随后便也都害羞地笑了起来。我又朝着他们大喊:“木兰。我爱你!”这一回参加的人骤然多了不少,乱七八糟地跟着我喊起来。

    我高举双手,引导着他们大喊:“木兰!我爱你!”开始只有一部分的人跟我喊,后来我们的队伍渐渐壮大,终于盖过了刚才“英雄”地喊声。数以十万计地士兵大喊着“木兰,我爱你”,声浪一下高过一下,他们的目光里是说不尽地爱慕与敬佩,痴迷如醉,这才是真正的万人迷啊,我估计这里头以后得有不少光棍。

    花木兰又急又羞,瞪了我一眼,她忽然抬起一只手在空中有力地一抓一举,这本是一个战术动作,意思是停止,下面的士兵看见这个手势都下意识地收了声,正军姿,列队,花木兰板着脸道:“现在我还是你们的先锋,我问你们,战场打扫了没有,晚饭做了没有听我口令,全体都有,归营!”

    士兵们急忙排好队,在长官的带领下小跑着离开。

    我叹道:“北魏的男人都是当小受受的料啊!”

    老贺拉着花木兰地手道:“闺女,这么多年难为你了,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吧。”

    我忙道:“哎呀呀,姐,这是政府让你狮子大开口呢,千万别客气。”要我说地话,起码是复员以后安排同等级别待遇的工作,最好是光拿薪水不用干活地岗位,我看在北魏当个妇联主任就不错。

    花木兰忸怩道:“什么都能说吗?”

    老贺道:“能,就算你还想当元帅我也一定极力奏明皇上。”

    花木兰小声道:“我想洗澡……”

    老贺尴尬地咳了两声,然后坚决道:“我派人给你站岗!”

    北魏军营地,花木兰的帐内水雾缭绕,间或传出女孩子咯咯的笑声。虞姬和小环托她的福,总算也能在这艰苦的戎马岁月里舒舒服服地洗上了热水澡,老贺派了一大队士兵为她们站岗,这帮战场上勇往直前地老爷们儿此时却个个如临大敌,拄着枪,背对着帐篷远远地站开,恨不得连耳朵眼儿也堵上,好象听到水声都是对花先锋的亵渎。

    不大一会。虞姬和小环从帐篷里一左一右钻了出来,都穿着新换的衣服,虞姬手搭帐帘嬉笑着说:“花姐姐你快出来呀,怎么,害羞啦?”

    一双白玉似的手扒住门边。花木兰先探出头来,脸上带着羞怯的绯红,诧异道:“呀,这么多人。”说着就又要往回钻。

    虞姬和小环合力把她拽出来,花木兰穿着一身秦朝的女式衣衫,宽松而合体,映衬出她女性的柔美。刚冲洗过的头丝丝滴水。她站在月光下,曲线曼妙。大眼睛闪闪亮,不带一丝烟尘之气,犹如仙女下凡,虞姬和小环都喝了一声彩。

    花木兰一但出来即刻就恢复了镇定,毕竟是带了1o年兵地军官,干脆爽快的脾气不改,她来到帐前一个士兵身后叫了一声:“李二狗!”

    李二狗本来就战战兢兢的。听到身后有动静脖子更像是生锈一样丝毫也不敢动弹。这会听到花木兰叫自己名字,汗水小溪般流过鼻尖。还是立正大声道:“有!”

    花木兰道:“贺元帅就要班师了,我听说你是第一批,你回去以后告诉我爹娘和我弟弟就说我很快就到家我说你能不能转过脸来呀?”

    李二狗惶恐道:“这……这……卑职不敢。”他说着话,脖子稍微往后轴了轴,紧接着闻到一股馨香,吓得急忙正襟而站。

    花木兰不耐烦地按住他肩膀把他拧过来对着自己,呵斥道:“你有病啊,咱俩是老乡,又是同一年当的兵,有什么不敢的?”

    李二狗痴呆地看着眼前地漂亮姑娘,讷讷道:“木……花先锋。”

    花木兰道:“私下里你不是一直叫我名字的么?怎么,难道我换了身衣服你就不肯认我这个兄弟了?”说着花木兰在李二狗胸口上亲切地捶了一下。

    李二狗本是花木兰的同年同乡兵,现在也已晋升成队长,两人私下里玩笑惯了,这时见花木兰还是那么随和,便放松道:“怎么会呢?”说着也习惯性地举起拳头,可是看了一眼女装的花木兰,大窘之下捶在了自己胸口……

    项羽看着女装的花木兰,摇头微笑道:“看来木兰还没意识到男人和女人的不同,这倒是个麻烦事。”

    我说:“正常嘛,这属于战争心理创伤,需要一定时间的治疗,打过越战地美国老兵见了香蕉树不也还怵吗?”

    一夜无话,第二天北魏军开始有计划地撤兵,花木兰一早就帮贺元帅安排去了,我出了帐篷,见项羽正在望着楚军地联营呆,我意外道:“羽哥,这么早?”

    项羽心不在焉地答应了一声,我走上前问:“想什么呢?”

    项羽手指前方道:“我在想他们的归宿。”

    我说:“老贺不是说奏请完皇帝以后就让大家入住中原吗?”

    项羽叹了一声道:“老贺地人终于可以回去和家人团聚,可咱们的兄弟就算跟去又有什么呢?他们的家在楚地,他们也有自己的爹娘和老婆。他们嘴上不说,可我能看出他们想家了。”

    “我给邦子打电话!”我看出来了,项羽这是在变相地请我帮忙,又不好意思说。

    “等我走开再打。”项羽有点慌张地离开了我。“死要面子活受罪!”我鄙夷地看着他的背影,拨通电话道:“喂,邦子。”

    刘邦那边传来一阵穿衣服的声音,然后好象是拿着电话换了个地方这才说:“你们跑哪去了,你再不给我打电话我还真以为你们跳河了。”

    我笑道:“在木兰这呢你怎么鬼鬼祟祟的?”

    “我媳妇在边上睡着呢。”

    “那边都安顿好了吗?”

    “都行了,你们什么时候过来?拉你那车可费了劲了,真是九牛二虎。你锁门就算了,拉手闸干什么?”

    我嘿嘿笑道:“跟你说个事,咱们地楚军兄弟都想家了,你说怎么办?”

    “你跟他们说,随时欢迎他们回来,本来都是我地子民,跑到花丫头那干吗去了,北魏是人间仙境。女多男少?”

    “呵呵,这不是跟你先说一声嘛,万一回去你都给当武装收拾了怎么办?”

    刘邦正色道:“可说好了啊,回来是回来,不许搞事。尤其别整王者归来那一套,大个儿现在在民间还是有一定煽惑力的,咱哥们归哥们,帐目上地事得说清楚。”

    “羽哥是那样的人吗?”

    “你让他跟我说话。”不等我说什么,刘邦马上又说:“算了,他现在肯定不在你身边吧我都猜见了,切。那个顾影自怜的小样儿吧!”

    我不禁骇然。刘邦对项羽了解之深,只怕天下无二。

    刘邦说:“那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玩?”

    我说:“你那刚安定下来。我们现在去方便吗?”

    刘邦不乐意道:“有什么不方便的,胖子那六国还没统一呢你们一个个嗖嗖都过去了,我这就不方便了?爱来不来!”

    我一笑,挂了电话找到项羽说:“行了,让咱们的兄弟也撤吧,兵道一开好就能回家了。”

    黑虎兴奋道:“大王,我们是不是要回去继续打汉军?”

    项羽有些黯然道:“你记住。回去以后好好过日子。项羽这个人已经死了。”

    黑虎虽莽,也明白项羽的意思。大声道:“大王,不管你去哪,让我继续追随你吧。”

    项羽摆了摆手,对我说:“小强,回去的事情你就多操心吧,我欠刘小三的人情,汉朝地土地我是不会再踏上一步的。”

    我问:“那你有什么打算?”

    项羽道:“我先带着阿虞和小环跟木兰回家,你可以拿到车以后再来看我们。”

    我点点头,拽着黑虎出来,跟刘老六商量好兵道的事情,这就让楚军收拾行装准备回到垓下,只不过来时是楚汉,回去的时候可就是汉朝了。贺元帅在营地里检视了一圈,现楚军拔营,不禁问我:“你们这是去哪?”

    我说:“我们回家。”

    老贺奇道:“回家?”

    我笑道:“你放心,不会给你们找麻烦,他们的家很远。”

    毕竟事关重大,老贺忍不住问:“到底去哪?”

    我悠然道:“贺元帅,你地三个愿望实现了几个了?”

    老贺捋须微笑:“说来真是值得高兴,柔然远遁,又认义女,已经完了两个愿。”

    “三个!”我一指项羽跟他说:“你不是仰慕西楚霸王吗?那位就是,如假包换。”

    老贺愕然道:“莫要说笑……”这时他就见大批的楚军隐在黑雾里神秘消失,顿时失色道,“这……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笑道:“不是跟你说了么,我们是楚人,老元帅要是想不通就当这是天意吧。”

    眼前的情景由不得老贺不信,他盯着项羽看了半天,喃喃道:“项老弟居然是项羽……这怎么可能?”

    我说:“跟着你打了1o年仗的先锋是个女孩子,项老弟为什么不能是项羽,这世上的事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老元帅心诚则灵感动了上天,所以派我把楚霸王接来与你见面你不会叶公好龙吧?”

    老贺再无怀疑,一把抓住项羽的手颤声道:“项老……哎哟,叫了您这么长时间老弟,可万分得罪了。”

    项羽微微一笑:“这么叫挺好。”说着一指我,“他是我重重重……孙女的丈夫,不是照样叫我羽哥吗?”

    老贺回头怒视我:“你可真够孟浪地!”

    我无语……

    这时大部分地楚军都已进入兵道,他们忽然朝着项羽一起跪倒,悲声道:“大王!”

    项羽泪光莹然,挥手道:“都去吧,你们是天下最出色的军人,项某以曾与你们并肩作战为荣!”

    我见悲情得不行,忙说:“咱们临走唱一歌,就我这两天教你们地那个,有一个道理不用讲预备唱!”

    楚军合唱道:“有一个道理不用讲,士兵就该上战场……”

    老贺竖起耳朵听着,良久慨然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楚歌吧?”

    这会最后一批士兵也已进了兵道,我冲众人挥手道:“那我也去了哈。”

    花木兰靓丽无双地骑在马上,却爽朗道:“小强,快点回来接我们去和大家团聚。”

    我使劲挥手道:“没问题,可惜这次不能去你家蹭肉吃了你弟弟磨刀霍霍向牛羊在历史上很有名的!”

    虞姬掩口笑道:“小强确实好才华,大王,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以后让他认小强做干爹好不好?”我对老贺说我孟浪还心存芥蒂,哼哼着说:“那可不敢,你们的儿子孙子重孙子都是我祖宗!”

    众人无不大笑,我觉得还得说点什么,便朗声道:“各位,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江湖相见,自当……”

    项羽和花木兰指着我身后越来越淡的兵道入口齐声道:“赶紧走吧,赶不上二路汽车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吕后

    暂时作别了项羽和花木兰等人,我随5万楚军进入兵道,不多时就又回到了垓下旧地,黑虎整列队伍,我爬上一片高地喊道:“兄弟们,咱这就散了吧,回去以后好好过日子,到家跟当地政府报个到,都按退伍军人待遇安顿。”一干将士一边痛别项羽,一边毕竟是思家心切,轰然答应了一声便各自上路,他们也算碰上好时候了,要不是没办法谁愿意每天刀头舔血的?我相信邦子完全有能力让他们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我一个人往前溜达了不大一会,就进入了刘邦现在的临时行宫,皇帐之外,有两个特别眼熟的兵丁在那站岗,他俩看见是我,对视了一眼,表情复杂地朝我走来,我赶紧轻车熟路地把身上的东西都掏出来准备交给他们检查——上次我闯进去拿酒壶把刘邦砸倒事之后他们居然没受处分,可见刘邦对下还是很宽厚的。

    没想到这俩人离着我还有十来步就赶忙跪倒,必恭必敬道:“参见并肩王。”

    我一愣,马上想到这大概是刘邦当了皇帝他当年封我的并肩王也兑现了,话说加在我身上的官衔可不老少,有时候都能弄混了,齐王魏王太师宰相的,不过要说起来还就是这个并肩王最有实权,刘邦当时在火锅旁亲口御封,百舍之内见我如见汉王,一舍3o里百舍就是3ooo里呀,也就仗着中国地大物博,要是在棒子国这3ooo里一封就没正主什么事了。

    这时张良从旁边转出来。见了我亲热道:“亲家!你来啦?”

    要不张良能起山呢,识时务啊,见老大对我青眼有加,萧将军也不喊了,套了瓷再说,我对他也没有恶感,就势借坡下驴拉着他的手亲热道:“我儿媳妇挺好的吧?”

    张良挠头道:“你儿媳妇……哦,你是说犬女呀,挺好挺好。”

    我跟他套近乎可也不是全是虚情假意地,万一包子真生个儿子呢。性别栏里只要一填了“男”,那就光荣地加入到了中国的6ooo万光棍行列,当爹的能不未雨绸缪吗?女大三抱金砖不说,起码是,有这老丈人,我儿子吃不了亏。

    说着话我就要往里走,张良犹豫道:“亲家,我看你还是一会再进去,皇上正在歇息……”

    里面传来懒懒的声音:“是小强吗,让他进来吧。”

    张良顿时对我再次刮目相看。羡慕道:“亲家得上之恩遇真是一时无双,皇上从不在休息的时候接见大臣的。”

    我冲他微微一笑,走进临时寝宫,刘邦好象是刚睡醒不久。眼屎堆积,穿了一身黑色的睡衣无精打采地坐在一个墩上,难怪他不肯这会接见大臣,那副尊容实在是有欠恭维,估计谁见了都得暗叹择主无方。

    刘邦见我一个人。指了指身边一个墩让我坐下,倒了杯水吸溜着说:“项大个儿还是不肯来见我?”

    我摆手道:“别提了,他说欠你人情,永不踏入汉地一步。”

    刘邦鄙夷道:“德行吧,不就是打了败仗脸上挂不住吗?我打败仗那会怎么见他来着?”

    我说:“人和人能比吗?他就喜欢用那个视死如归的,你手下全是钻人裤裆捡人破鞋的,这是性格决定命运。”

    刘邦气愤道:“都是兄弟,我怎么感觉你老帮他说话呢?”

    我说:“废话,我们是一家人。你要把重重重……孙女嫁给我我也帮你说话。”

    刘邦道:“孙女没有,闺女倒是有俩,最大那个12岁了,有时间领你看看去?”

    “……算了吧,犯法!”

    刘邦不以为然地啧了一声道:“在这个地界,咱哥俩就是王法!”

    我笑道:“为了跟大个儿扯平你是真下血本啊。可是不行啊。你也见了,包子她爹都是项羽孙子。你把闺女嫁给我大不了跟老会计是平辈,那可就陷瓷实了!”

    刘邦道:“我就是试试你,你要真敢要我给你告包子去!”

    这什么人性!

    我们正在说笑,一个娇臃又有几分磁性的女人声音从内室传出:“皇上,今天这么早就起来了?”随着话音,一个女人从里面踱了出来,双手正在盘弄乌黑地髻,萝衫半解,柔媚不可言物,她没想到外头还有人,走出来见我正坐在刘邦对面不禁小吃了一惊,顾不上头急忙下意识地掩好胸口,神色间也有微嗔之意。

    我一见这个女人不禁也呆了一呆,你看咱小强毕竟也是阅人无数的主儿,见过的美女可谓形形色色,李师师那样的极品小妞不说,风格迥异的少女熟妇也打过交道,扈三娘的泼辣、倪思雨的娇憨、秀秀的清丽、花木兰的英姿,可跟这个女人一比,全都少了几分“媚”力,这娘们那叫一个伏波起伏,浪劲十足,虞姬虽然称得上女人中的典范,相较之下却又不及她风韵致然,就算李师师那种出身,跟这个女人放在一起也是宫装美女和春宫美女地区别……

    此时此景中我们两个互相一打眼,都是无语片刻,顿了一顿我这才赶忙站起,尴尬道:“哟……这是嫂子吧?”

    那女人看样子本来就要作,可是忽然想到能入室相见的,必非常人,眼角一舒,对我微微颔,总算没有让彼此太难堪,可见此女颇有城府,她随即把衣衫理好,她虽然身材火辣,但表情步态都恢复正常之后便带了一股冷飕飕的味道,淡淡道:“皇上不是从不在内室会客的么?”

    刘邦大大咧咧地一指我介绍道:“这就是小强,不是外人。”随即跟我说。“你叫嫂子是没错,不过一般人都喊她皇后娘娘。”这贵妇果然是刘邦地正室吕后。

    吕后听了我的名字,总算笑得有点暖和气了:“果然不是外人,总听皇上提起你。”她嘴上说得好听,却还是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可你偏偏又挑不出她的礼来,这种女人就是典型的万丈冰山,跟她不一般高度地男人任谁都得碰得鼻青脸肿,可话说回来,这种女人只要依附了你。同样能给你带来万丈光芒,有她在你身边,你就穿着拖拉板大裤衩参加晚宴也不会有人敢小瞧你。她正是那种能让所有男人都仰止然后绝望从而来提高你身份的尤物。区别就在于你明知道她是尤物可也得明白她可不是你能尤得起的。

    因为有吕后在场,我和刘邦也没什么话可说,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会,刘邦不耐烦地说:“你还有什么事吗?”

    吕后道:“刚才我好象听人说垓下又有楚军余孽出现,皇上可得小心地斩草除根呐。”我打了个寒战。

    刘邦一听这话顿时面色阴沉下来,道:“朕的事情朕自有主张。”

    吕后也不着恼,见我们桌上放着一壶酒,淡淡道:“皇上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切不可贪杯,臣妾告退。”说罢盈盈一礼,又进内室去了。华贵地睡衣托得她曲线毕现,如同一个会走路的字母“s”。

    难怪当初项羽说刘邦他媳妇比李师师还胜一筹。李师师只是身世不好,性格还是普通女孩子的性格,吕后要论年纪比她大不了几岁,但那种沉稳历练和岿然不动的气质却使她更像只猫科动物:高贵美丽、凶猛残忍、充满诱惑又极度危险,当她朝你擦身走近。你根本不知道她是想你耳鬓厮磨还是想咬你一口。

    我看她一直消失在眼帘里,这才摇头晃脑道:“嫂子不错呀!”

    刘邦叹息道:“看见了吧,跟我尿不在一个壶里。”

    我笑道:“从生理角度上讲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跟男人尿在一个壶里。”

    刘邦瞪我一眼道:“你知道我地意思。”

    我说:“我就纳闷了,嫂子这样的极品要换了别人还不得抢得头破血流的?”我忽然有点明白刘邦为什么会对包子感兴趣了,这就是两个极端呀!这两个女人在五官上已经没有对比的意义,美丑这两个字眼显得非常苍白,只能说是两种风格,吃惯了法式大餐的人你给他块臭豆腐他肯定也甘之如饴,所以刘邦评价李师师只能是“略有几分姿色而已”。

    刘邦听我那么说。摊手道:“喜欢的话你弄走,不管你卖到哪卖多少钱,我另给你5万。”随即又叹道,“我怎么就没赶上满大街都是人贩子地好时候呢——”

    我挥手道:“我才不参合你们这事呢。”

    刘邦道:“要不你直接弄死她,我给你1o万。”

    我笑道:“这活你得找轲子,不过你得小心他被策反。你也知道这小子自打第二次刺秦以来就不老敬业地。”前两天报纸不是登了吗。一个小白脸跟个女富婆登记结婚没几天就寻思着雇凶杀妻好继承遗产,结果杀手真被策反了。他开价3万事后付款,结果杀手拿着刀闯进女富婆的卧室时人家女富婆眼睛也不眨直接甩出2o万现金跟那杀手说:“我不管谁雇地你,你给我杀回去,事后还有1oo万。”第二天小白脸就死了……

    血地教训告诉我们:在这个杀手也不讲职业道德的社会,千万别买凶杀比自己有钱的人!

    我也知道刘邦就是随便说说过过嘴瘾,不过夫妻感情不睦是真的,忍不住问:“你干吗那么讨厌嫂子?”

    刘邦道:“就烦她什么事都要上来支一嘴,我他妈是找老婆又不是找军师,要阴人张良韩信哪个不比她强?”

    我看他痛苦的样子,点了根烟道:“实在不能过就离吧。”

    刘邦摇头道:“现在社稷未稳,好多事还指着他们吕家人帮我办呢,其实不得不说有些时候那娘们给出地主意还是挺靠谱的,不过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

    “明白,虎狼之年嘛,谁不需要那个呀,再说嫂子长得那么漂亮。”

    刘邦白我一眼道:“你不会以为老子缺女人吧?我什么样的白菜没拱过?”

    我讨好道:“是是,你继续说。”没办法,咱这种只拱过一棵白菜的没资本跟人家在这个问题上争辩——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刘邦作为一只领袖群伦的猪可以拱到各种白菜。

    刘邦继续道:“主要是我对她有愧,我是老吕一手帮衬起来的不说,打仗那些年这个女人跟着我可吃了不少苦,你也知道,你刘哥在关键时刻有时有点过于理智……”

    我横眉冷对道:“屁!你那是贪生怕死!”这个我确实知道,刘邦的一大特点就是你越跟他关系近他越拿你不当人,鸿门宴上撇下张良撒丫子就跑那算是厚道地,据说被项羽撵着跑的时候,为了能逃快一点经常用鞭腿往车下踹自己的老婆孩子。

    刘邦苦脸道:“……是啊,那时候确实挺亏心的。”——

    第一百八十六章 饶你精似鬼 也翻不出本司马的五指山

    我们正聊着我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我一看号码冲刘邦比划了一下:“是凤凤。”

    刘邦:“我靠,我走了你勾搭上了?”

    我冲他竖了个中指,接起道:“喂,凤姐。”

    凤凤以一贯爽快的口气道:“是我强子,你那批校服什么时候要?”

    她一说这事我想起来了,前几天颜景生从她那接了一批夏日校服,大概有几千件,我们育才学生的服装一般都从她那订,凤凤虽说是做盗版的,那工艺可不是盖的,而且现在也开始有自己的品牌了。

    我说:“多少钱啊?”

    凤凤道:“老规矩,成本价加个员工就给你,不赚你钱。”

    我笑道:“凤姐够意思!”

    凤凤哼了一声道:“你当我什么人呢,说到底咱的交情归咱的交情,我还能因为个男人就跟你瞎掰扯?”末了她又小心地问了一句,“刘季那个王八蛋跑归跑,买卖不情在嘛,怎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不至于是为了躲我吧?”当初刘邦为了绝凤凤的念想,跟凤凤说的是自己另有新欢了,这一点我就挺佩服刘邦的,不过当时是奔着永别才说的这话,现在看来倒是落了心病了。

    我捂住电话小声跟刘邦说:“你说那娘们想你了,跟她说话吗?”

    刘邦迟疑了一下伸手道:“给我我笑着跟凤凤说:“我现在就在他这呢,让他跟你说啊。”

    刘邦接过电话小心翼翼地说:“喂?”

    凤凤带着笑意说:“老刘,没劲了啊,都是成年人,还整神秘失踪那套呢?再说我又没准备缠着你,你跑什么呀?”

    刘邦讷讷道:“没有……我是真没想到还能再见你。”

    “躲债去了?缺钱跟我说啊,你在我这不是还有干股呢么?”

    刘邦嘿嘿道:“不用了。你拿着扩大生产吧,我其实是来收一笔旧债,现在东西到手了,可也见不到你了。”

    我小声哼唱道:“赢得了天下输了她……”

    凤凤也是那种粗线条的人,大大咧咧道:“这么说你在外地呢?什么时候回来我请你吃饭,还是那句话,买卖不情在嘛,朋友还是朋友。”

    两个人忽然同时沉默了,然后又同时问对方:“你还好吧?”然后再次沉默,我捂着腮帮子呻吟道:“真够倒牙的!”

    凤凤有点沙哑道:“你现在还起夜吗?”

    刘邦:“还是一晚上三次。”

    凤凤道:“爱惜点身体吧。毕竟不是十岁的小伙子了。”

    刘邦一时无言,慢慢挂上电话,蓦地拍着桌子叫道:“看见没,这才是女人呢!”

    我笑道:“是,我知道她是女人你跟我们住那会好象从来不起夜呀。”

    刘邦决然道:“我一定要再见凤凤。”

    我为难道:“可是你不能回去。”

    刘邦道:“你把她带来。”

    “这……”

    刘邦握住我的手道:“我知道你为难,可是为了你刘哥你就想想办法吧。实在不行先找几个人把她绑来,我把樊哙派去帮你。”我才不要呢,老樊在鸿门宴上让我挤兑得连猪肉也没吃上,跟着我能一心吗?

    “我的困难好克服,”我指了指卧室的门小声道:“可是你们家那个母老虎你能克服吗?”女盗版贩子大战大汉皇后哪位女频想写这个题材拿去用吧!

    刘邦沉脸道:“那让我再想想。”

    我站起身道:“你慢慢想,我得回去了,包子身边没人照顾。”

    刘邦把我送在门口道:“大个儿要真不想在这跟我见面咱们就去胖子那汇合吧。”

    我说:“行。等包子生了咱再对了,你要嫌寂寞我把你捎到明朝去得了,朱元璋好这口,他那小姑娘多,送你十个八个地。”

    刘邦一副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样子感慨道:“哎,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是为了这个吗?就是想找个能说说话的人。”

    “说话说得一晚上起三次夜?我走了,等我儿子出生认你当干爹。”

    刘邦点点头:“官职我就不另封了,并肩王世袭罔替,不过只能传长子啊,你要真生个足球队你们爷二十多个一人三千里并肩子造我反我可受不了。”

    我哈哈大笑。出门上了车,向着21世纪狂奔而去。

    这两天包子没少给我打电话。一边是担心她祖宗项羽,一边也是闲着无聊,这不,在路上又接了一个,一听说事情都暂时妥当我正在往回赶,包子兴奋道:“快点开,赶紧回来。”

    我骂道:“你比刘邦他媳妇还不是东西。有催男人开快车的吗?”

    包子乐道:“就闭着眼睛踩油门。还指望路上有人是怎么的?少废话,快点回来。”

    说的也是啊。我把油门踩到底,窗外斑斓交替,用很特别的方式告诉我现在的度是前所未有的,说实话我也有点想我儿子了,我已经好几天没听他在他妈肚子里抡板砖了。

    小半天之后我终于顺利到了家门口,进了家一看,包子正挺着大肚子在客厅等我,我急忙蹲在她身前说:“快让我听听我儿子在干什么。”

    包子推开我道:“一会再听,你累吗,要不要歇会?”

    我随便地说:“不累。”

    包子高兴道:“不累那咱就走吧!”

    我诧异道:“去哪?”我这才现在她脚边已经放了一个大包,里面放着盥洗用具和别地乱七八糟的东西,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包子理所当然地说:“咱们接上大个儿他们去胖子那住段时间呗。”

    “……为什么?”

    “你让大个儿拉家带口地老住在个姑娘家算怎么回事?”

    我失笑道:“跟你有关系吗?”这心操的,谁是谁祖宗啊。

    包子难得地跟我撒娇道:“走嘛。”

    我忍着笑道:“那你待着,我去把大个儿送到胖子那就回来。”

    包子愤然作色道:“你是装糊涂还是真傻,合着老娘白忙活了?”说着踢了一脚地上的包。

    我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我面前这个怀胎将近1o月的女人旧病复那爱凑热闹地劲又犯了。所以听说花木兰和刘邦都回来了就耐不住了!

    我语重心长道:“再有十几天就到你预产期了吧?”

    包子讷讷道:“咱就去玩几天,赶在那之前回来。”

    我跳脚道:“你以为看球赛呢?这是生儿子!未必有准的事!”

    包子见我生气了,低头道:“其实孩子在哪不是生?”

    我断然道:“不行,生完才能去!”虽然现在的医院收费黑,可我相对还是比较放心让那些戴手套把脸遮起来跟杀手似的护士来接生,胖子那杀手倒是有一个,杀人手就够潮的,接生恐怕更不行,看电视上稳婆那就更离谱了,真跟球迷似的就会在边上瞎起哄。

    包子狡辩道:“有什么不放心的呢。秦朝孩子要是都生下来就死,那还有汉朝吗?”哟,历史知识进步了呀!

    我说:“少废话!”

    包子见我丝毫没有妥协地打算,忽然抱着肚子仰在沙里呻吟起来,我虽然知道她八成是装的,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没办法。包子就是那个放羊的孩子,她现在就算喊一万次狼来了我也得当真地,这就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因为她放那羊是我的!

    包子靠在沙里闭着眼睛哼哼着说:“我抑郁了……”

    我甩手道:“别闹了祖宗,光听说过产后抑郁,哪有产前抑郁的?”而且我还是头次见抑郁到肚子疼的。

    包子忽然张开眼睛道:“你只要带我去,我答应你产后也不抑郁还不行么?”

    我彻底无语。包子和抑郁这个词……为什么我就那么难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呢?这就叫挟天……呃,挟小并肩王以令老并肩王啊!

    包子见我始终不松口,终于怒道:“老娘要不是摸不着方向盘了早自己去了我一跺脚道:“老子怕你了,说好了啊,去了只玩两天。”

    包子“哈”的一声从沙里翻出来,一把提起旅行包两个箭步蹿出门外,一边得意道:“饶你精似鬼,也翻不出本司马的五指山!”

    我呆呆地反应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三样有什么联系,不得不说包子已经在潜移默化地感染我她这种思维方式恐怕就是我“梦里不知身是客。直把杭州作汴州”地灵感出处吧。

    第一百八十七章 总调度

    我把包子扶上车,看了她一眼道:“就不能不去吗?”从这到秦朝可是1o个小时的车程呢,虽然不会太颠簸,可孕妇毕竟是非常人群,咱们平时跑两步兜里的打火机什么的还往外掉呢,何况肚子里揣一人?

    包子看都不看我一眼,拍拍车窗道:“快走。”

    我无奈,只好开车,挂挡,给油,换挡,再给油,很快就上了极,但是这回那种临进时间轴轻盈的感觉迟迟未到,好在我们这小区地方够大,我就开着车像只中箭的兔子似的飙来飙去溜了几圈,可还是不行。

    包子急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对了,上回是不是也有这种情况?”我记得第一次带包子去秦朝也是鼓捣了半天才弄好,那也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征兆,这车只要进了时间轴以后再去哪都行,比如从宋朝往秦朝跑,丝毫没有问题,但是好象有灵性一样,只要不出任务出去玩,尤其是从家出,就会有推三阻四的现象。

    包子说:“要不再去高公路上试试?”

    我瞪了她一眼,放慢车,抬头一看,我们家对面的别墅阳台上俩老头正在下棋,一个抓着个搪瓷缸子大口大口地吸溜着砖茶,还不住地往地上唾茶沫子;另一个捏着一只金丝镶口的咖啡杯慢条斯理地品味着,虽然附近没什么人,还是穿得板板正正,正是刘何两个老神棍。

    我停下车把头探出窗外大喊:“嗨!”

    两人一起低头。何天窦优雅地冲我挥挥手但是没说话,绅士要随时保持良好的做派,这个距离显然不适合交谈,除非你大喊二叫,刘老六却知道我不可能无聊到没事跟自己请安,把脖子搁在阳台栏杆上喊:“啥事

    我喊说:“车走不了了!”

    “这事儿你找我干吗?自己看看是不是化油器脏了。爷爷又不是修车的,要不帮你算算哪坏了?”

    我说:“少废话,进不了时间轴了。”

    刘老六和何天窦对视了一眼。急忙从楼上跑下来,刘老六快了一步。趴在窗口问我:“怎么回事?”

    包子和刘老六互相点头致意,我说:“我想领她去秦朝转转。”

    刘老六探进头来检查了一下各种仪表,敢情他还真懂修车,他一边看一边问:“开车步骤都对吗?”

    我说:“废话,我开着它跑了十几万公里地时间轴了,不会看红绿灯也不能错了。”

    刘老六回头看看后来的何天窦,两人咬了咬耳朵刘老六笃定地跟我说:“这得算好事!”

    “怎么?”

    刘老六道:“进不了时间轴,说明天道已经在慢慢恢复平静了。”

    我说:“怎么见得呢?”

    何天窦插口道:“我们加上这辆车上的风行术其实还是根据天道的原理做的,你知道天道监视天地两界并不是为了跟谁为难。它是为了保证两界的安宁。所以每当人界出了状况它也跟着会出现波动,风行术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波动地力量才把你推进时间轴,也就是说你能穿越朝代是我们和天道在一起帮你的忙,现在天道渐渐恢复平静,就相当于你的汽车电瓶没电了,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我幸灾乐祸地跟包子说:“去不成了。”

    包子脸都变了颜色了,急道:“以后呢。是不是永远进不去了?”我扭脸看刘老六。其实我也很关心这个问题,答案如果是肯定地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那样的话我地那些客户们手机一但没电了将意味着我们会永远失去联络,项羽只怕也只能在北魏落户了。

    刘老六想了想道:“如果天道彻底恢复平静,再强行使用风行术就会把它再次惊动,这马蜂窝谁也捅不起。”

    包子作柔弱无力状道:“我他妈抑郁了这可怎么办呀?”

    我拽了一把刘老六说:“想想办法吧。”说着指了指包子道,“这马蜂窝我也捅不起。”

    刘老六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我给你们开条兵道过去,不过你们得在天道平静前回来,否则就得永远留在秦朝。”

    ……永远留在秦朝,这代价好象大了点,要知道,有些地方游历和定居是两码事,我还想让我儿子呢。

    包子不管不顾道:“先去了再说!”

    刘老六道:“那就先去吧,天道的动向我帮你们留意着,到时候通知你们。”

    我无奈道:“那你就先开吧。”

    刘老六和何天窦嘀咕了两句然后跟我说:“那我们先进去了,一会你自己走。”

    我想了想道:“你给我开成到汉朝转秦朝那种,我们还得接趟刘邦。”刘邦没接触过兵道,我怕他出意外。

    刘老六道:“只要离开2oo年你的车就能用了,自己走吧。”这大概相当于出国,从国内去国外得有护照,不过等到了华盛顿以后再去纽约就没人管你了。

    我笑道:“小样,垄断行业口气就是牛啊对了,北魏到秦朝的你直接另开吧,我让项羽他们自己去就行了。”

    刘老六阴着脸道:“你比我们牛啊,我们充其量就是个剪票的,你是总调度哇。”

    包子拍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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