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史上第一混乱 张小花 TXT第1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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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上第一混乱 张小花 TXT 作者:未知

    老头说你是顺产,怪姐姐自己生地时候没怎么注意。haohanshuwu 浩瀚书屋手机版下回就有经验了……”

    我得知包子没事。有了开玩笑地心情,捅捅刘邦道:“听见没。嫂子对你还是有感情的,惦记下一拨呢。”

    刘邦嘿然。

    扁鹊看完包子,就坐在门口,起先像是在闭目养神,听了一会屋里的动静忽然道:“破水了吗?”

    吕后兴奋道:“破了破了,你一说完就破了。”敢情神医是在那听音辨形呢。

    “几指了?”

    屋里有个经验丰富的婆子道:“六指了。”

    包子的声音异军突起道:“受不了了,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哇!”

    扁鹊沉声道:“别喊,一会我让你使劲的时候你就使劲。”包子听完果然不敢叫了,我们见扁鹊坐在那白飘飘,俨然一代宗师,再想想屋里是个孕妇,都不禁好笑,刘邦悄悄拽我一把,冲扁鹊努努嘴道:“小强,弄他不?”说着做了一个喝药地手势。

    李师师道:“你们别闹,现在喝了出了意外怎么办?”

    这时婆子忽然叫道:“八指了!”扁鹊霍然站起道:“那孕妇,你疼吗?”

    包子拉着长音愤然道:“你试试!”

    扁鹊道:“好,使劲!”

    包子立刻就鬼哭狼嚎起来,扁鹊道:“别乱来,攒着规律来使劲,放松,再使劲……”

    到了这会,包子早不管不顾,一会呜哇哇大叫,一会又歇斯底里地喘息,扁鹊大概早习以为常,在一片噪音中把耳朵支在门口,指挥道:“哈气使劲,对,就这样。”

    没过几分钟,吕后忽然惊喜道:“头出来了”我们都跟着心一提,只听吕后惋惜道,“诶,又进去了!”

    虞姬变色道:“怎么又进去了?”话说她也是将上“刑场”之人,听包子这么痛苦,自己也脸色苍白,手捂胸口不住喘气,扁鹊白他一眼道:“人是软的,当然有进有出。”虞姬脸一红,扁鹊继续指挥道,“现在反过来,疼的时候别使劲”

    吕后地声音:“出来啦出来啦,这次是真的出来啦。”

    包子近乎愤怒又可怜的声音:“喔哦哦”

    项羽打个寒战道:“我戎马十几年,今天是第一次出冷汗啊。”

    我只听耳边秦始皇用几乎是讨好的声音道:“小强,包(不要)太紧张奥,饿滴这只手还有用捏……”我一看,也不知什么时候我把胖子的手攥得紧紧的,现在已经被我抓得起了堆了……

    二傻忽然道:“我们一起给她喊加油吧。”

    李师师道:“好主意,我来喊一二三一二……”

    不等她三字出口,霍然之间,只听一声天摇地动的孩子哭声震天价响了起来:哇

    第二百零五章 不该

    我敢保证,没有比哇一声能带给站在产房外的父亲更震撼的声音了,我腿一软,再次坐倒在地,这回是再怎么也挣不起来了,产房里杂七杂八的声音道:“生了生了,终于生了!”二傻正带着一帮人准备喊三呢,愣给憋回来了。

    一个婆子飞跑而出,兴奋道:“恭喜齐王,母子平安……”

    二傻打断她道:“别说性别,让我猜猜是男是女。”傻子手抚下巴看了一会天,笃定道:“女的!”

    项羽道:“嗯?听这声音应该是男孩。”

    李师师咯咯笑道:“我看是个女孩子。”

    项羽回头问我:“小强,你说呢?”

    我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道:“人家不是说了么,母子平安!”

    众人大惭,项羽呵呵而笑:“是我们欢喜得狠了,在这个关头还是小强这个当爹的心细呀。”我见他一副以后打算含饴弄孙的德行,提前警告他道:“不许说是你们项家有后啊,儿子跟我姓。”项羽哼了一声,过去揽住虞姬的肩头道:“咱自己生。”

    刘邦看看我,问:“你怎么还不去看看你儿子?”

    我冲他一伸手:“你敢拉我一把不?”跟在后面,婆子和侍女端着盆鱼贯而出,屋里只剩下吕后怀里抱着孩子,她冲我一笑道:“恭喜了,是个大胖小子。”

    我郑重地接过来,小家伙秃头无眉,满脸褶皱,像要跟谁拼命似的愤怒大哭,一边还被胎液呛得咳嗽几声,手脚还上下乱动,身体粉红,我故意咋呼道:“咋这丑呢!”

    吕后边擦手边说:“小孩子生出来都是这样的。看这孩子的大眼睛,长大以后八成是俊俏后生。”说着把验明正身的儿子用布裹起来。

    李师师怜爱地接到自己怀里,用手绢轻轻擦着小东西的脸,欣喜道:“小家伙精神可真好。”

    项羽抱过来微微一掂,道:“嗬,这家伙足有八斤!”刘邦抱过也掂一下,附和道:“得有得有!”

    趁这个工夫我看了看包子。看来生孩子真是体力活,包子躺在那一个劲眨巴眼睛,却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问她:“想吃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实在已经是我能想出的最肉麻地话了。

    包子快如闪电地一口咬在我手上,紧接着痛入骨髓,开始我还以为她是出力太多饿昏了把我手当猪肘子了,等看见她眼睛里忿忿和顽皮的神色以后才明白她这是在报复我,我手如火烤。又不好意思叫,只得尽量压稳口吻说:“我刚才去完厕所没洗手。”

    包子吐掉我手,眼睛往身下望去,道:“我儿子呢,给我也看看吧”

    这会孩子正在秦始皇怀里,胖子的身体冬暖夏凉的,我儿子待得舒服了,停止了哭声。把眼睛眯缝起来打量了一下秦始皇,然后好象还满意地点了点头,意示嘉许,众人无不失笑。都道:“这小子架子可够大的。”

    二傻张开双臂道:“给我玩玩。”

    嬴胖子扭身道:“不给,挂皮!”

    包子捶床道:“胖子,给我拿来!”众人均寒……

    秦始皇见这孩子的本主说话了,赶紧乖乖送到包子眼前,我把孩子放在她枕头边上,包子侧过脸,爱怜横溢地看着他,这时小家伙也张开了眼睛,那么漆黑无邪地盯着包子看。包子用一根指头摸了摸他柔软的下巴,小东西就呵呵笑了起来,众人无不被萌,刘邦道:“小强,这孩子该起名字了吧?”

    项羽用那种老辈人地口气沉声道:“是啊”我转头瞪他,项羽摊手道,“姓萧也得起名字吧?”

    秦始皇挥手道:“还起撒(啥)么。就叫萧情(秦)生!”

    刘邦不满道:“为什么不叫萧汉生?”

    秦始皇毫不迟疑顶回去道:“因为不丝(是)在汉朝生滴!”

    刘邦辩驳道:“这不对呀。大家都哥们,不能因为在你家生就由着你来。我还把我媳妇搞来帮忙了呢。”

    吕后斥道:“去,出去争去,让包子好好休息!”

    众人急忙噤声往出走,只不过秦始皇还是低低地道:“萧情(秦)生!”

    刘邦:“萧汉生!”……

    我和包子相对一笑,吕后道:“小强也出去,孩子由我照看着。”

    ……我只好也背着手幽幽地出来,院子里,孩子名字的争论范围又加大了,项羽高声道:“要这么说,没我还没包子呢,就叫萧楚生!”

    二傻悠悠道:“这个不好。”

    项羽怒道:“怎么了?”

    二傻自信道:“谐音不好。”

    我们一听都跟着念叨起来:“萧楚生,萧楚生,萧畜……”马上齐声道,“绝不能叫这个!”

    项羽呆呆道:“哎呀,果然……我还想让我儿子叫这个呢。”虞姬狠狠拧了他一把。他那个姓还占着便宜呢,项(像)畜生还不是畜生,我这个可好了,畜生都不是好畜生,还是小……算了,我就不狠狠骂自己了。

    李师师笑道:“我看秦这个字还是比较雅的,就是这个生字有点俗。”

    刘邦道:“那还把汉字加上萧秦汉!”

    项羽顿时不依道:“要这么着也得把我的楚加上,现在的孩子叫四个字的不是也挺多么萧秦汉楚!”

    我苦脸道:“别呀,那等李世民赵匡胤他们追究起来我儿子还不得叫萧秦汉楚唐宋元明啊?”嗯,吴三桂追究起来不加清也得加周,关二哥他们那拨追究起来还得添魏蜀吴我儿子以后出国不用起英文名了,这长度,在中世纪都得算贵族……

    刘邦道:“好好,汉字不加了,这孩子出生在秦朝,以后生活在21世纪,怎么也算半个万寿无疆,就叫萧秦寿吧,嬴哥以后封他个寿王,这就完美了。”说来说去,邦子是非得在我儿子名字里入一股不可。

    众人道:“这个倒不错。”

    我喃喃道:“萧秦寿,啧,怎么还是有点怪呢……”愕尔,我大叫,“萧禽兽,这还不跟那萧楚生一样啊!”

    众人羞愧难当,讨好道:“别急别急,重新来过。”

    李师师道:“刚才项大哥说的没错,现在的孩子不是有叫四个字的吗,也显得比较别致,那咱们干脆就把那个生字再加上。”

    众人:“萧秦寿生,嗯,这回雅致了。”

    我阴着脸道:“是,这回可算把我儿子摘出去了,我和包子不是东西了!”听听吧,萧禽兽生,合着我就是那萧禽兽!

    众人再次大惭,都道:“平时起名没这么难啊。”

    我无力道:“不劳烦各位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众人齐:“那你说一个!”

    我唉声叹气道:“我就不该听包子的来秦朝,那样这孩子就不会在秦朝生,也不会大惊小怪地被当成难产,就不会落在你们手里”

    众人恍然顿悟:“萧不会?”

    我怒道:“萧不该!”

    众人:“哦萧不该!”

    ……等我再想改口,已经晚了,孩子只能叫萧不该了,哎,我真不该……算了,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为庆祝“萧不该”诞生头一天,这帮家伙总算各忙各地去了,包子小睡了一会之后,半靠着吃了一碗小米红豆粥,精神大好,我悻悻地走进来跟她汇报情况,包子现在还无力照顾孩子,就用从未有过的温柔看着在吕后指挥下的一帮婆子忙上忙下侍侯小祖宗,见我进来,问:“名字起好了吗?”

    我讷讷道:“萧不该……”

    包子愣了一下,不满道:“什么破名字,难听死了,不许叫这个!”

    我小心地坐在她边上,掰着指头给她看说:“还有两个你选啊,一个叫萧禽兽还有一个萧禽兽生,是委屈孩子还是委屈咱俩你看吧。”

    包子茫然无助了一会才说:“……萧不该就萧不该吧,早知道还不如就用我爸给起那个呢!”老会计给起了一个叫萧大壮,说是好养,而且叫这名字以后人缘好,我觉得这还不如我爸给起的那个呢萧小强。这名字倒是不影响排谱,就是以后有人一喊小强,我们爷俩谁答应啊?

    交代完工作,又和儿子腻了一会,当我试探着叫他不该时,小家伙义无返顾地伸出手挠了我几下……

    我甩着膀子溜达到院子里,只觉神清气爽,作为一个男人,人生中的两件大事总算都完成了,尤其是眼看着一个小生命是因为你才得以诞生,那种感觉,真的,再平凡的父亲都拥有着一个世界!虽然这个世界名字难听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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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要做的,就是给混乱一个完美地结局,一个混乱而完美的结局,一个混乱,完美,又那什么的阿就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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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六章 逮诗人

    在院子里,我左右看看,上下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大红的灯笼已经拉得漫天遍野,我挠挠头,总感觉好象少了一个什么人似的,蓦的,我这才反应过来,拉住打我眼前过的刘邦问:“扁鹊呢?”话说我也真够没良心的,人家帮完忙差点把老头忘得九霄云外去。刘邦往院子角落那一指,我一看,只见老头正背着手围着我那辆车来回绕圈圈,似乎在研究什么。我走过去笑道:“扁神医,这次可多谢你了。”扁鹊毫不在意地点点头,依旧来回看车,嘴里喃喃道:“我要有这么个东西,以后出诊可就方便多了。”我拉着他手道:“神医,跟我进屋喝杯茶吧,顺便把诊费给您结了。”想给他结诊费还得满世界找刀币去呢。扁鹊摆摆手,问我道:“你这个东西是怎么弄的,我看了半天,现它没有心肺,也不会呼吸,应该不是牲畜。”敢情老头兽医也懂。我跟他说了几句话,老头只是爱搭不理地继续研究他的,我郁闷道:“这东西您又不是没坐过。”扁鹊茫然道:“坐过么?”我冲刘邦使个眼色,邦子笑嘻嘻地端过一杯水,我转过身把药放进去,拿给扁鹊道:“神医,喝杯水吧。”扁鹊拿过两口喝干,拍拍车头问我:“你还没改烧气的呀?”我:“……”扁鹊这才回过味来,正眼瞧着我道:“小强?居然是你生孩子?”我和刘邦笑道:“神医终于回归了。”扁鹊搔搔白,左右看看道:“华佗老弟和安道全不在这里吗?”我笑道:“华神医正给曹操做手术呢,你的安老弟在梁山上闲得无聊,听说和不少女病人生了一些生活作风上的问题。”扁鹊道:“你赶紧给我把他们都找来,我和他俩研究的抗癌疫苗马上就成功了!”我笑说:“这个不难,就看是你过去还是把他俩找来了。”扁鹊感慨道:“说起来我也挺想老吴老阎他们的,也不知道他们回去以后有没有新作品问世。”项羽道:“我们为什么不把这些老朋友都找来再大聚一次?”我白他一眼道:“说的轻巧,不少人还在各自时代忙自己的呢。他们知道我是谁呀?”项羽道:“找去呀!”我无语道:“你倒真会给我派活。”项羽道:“包子不是喜欢热闹吗。不该满月的时候咱们热热闹闹地来一桌,正好她坐月子这段时间你也没什么事干。”我嘿然道:“行,那你看我先找谁去呢?”项羽手托下巴琢磨道:“秦朝往前都有谁?”扁鹊道:“毛遂老弟和俞伯牙都是吧?”项羽想了想道:“嗯,我走之前反正就他俩。”我把钥匙往他眼前一递:“那你去?”项羽愕然道:“我?”我一耸肩膀:“你总不能让我在儿子刚出生第一天就不在他身边吧?”项羽无奈道:“那我跑一趟吧。要不三个月以后还真就见不上这俩人了。”这时一个人喜气洋洋地提了两大包东西快步走进来,叫道:“强哥,恭喜你当爸爸了。”我一看是金少炎,问他:“你干什么去了?”金少炎一晃手里的东西:“我看包子快生了,出去给她买点礼物”说着举着东西说,“这是人参,这是貂皮,给包子坐月子用,这可都是正经辽东的宝贝啊。在咱们那有钱都买不着。”我说:“你去北宋了?”金少炎道:“没有,现在这些东西在咸阳就能买到,不过要去名品店,一般地方尽假的。”我瞪了刘邦一眼,刘邦无辜道:“可不是我造地啊。怎么说我现在的身份也是官方的。”我问金少炎:“有纸尿裤吗?”金少炎:“……”项羽把车钥匙拍在他怀里道:“去。开小强的车把毛遂和俞伯牙接来。”金少炎倒是挺痛快的,接过钥匙乐呵呵地去了,临走又在李师师额头上吻了一下你说不抓他的壮丁抓谁,这就是啃我们窝边草的代价。我看着金少炎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道:“你说咱们用不用把兵道开到那几个时代,3个月以后可就分家了,那的百姓也需要改善生活啊。”项羽道:“这又何必呢,各有各地活法,咱们这些人聚在一起也是因为情谊,普通百姓未必就觉得能在本地买到假冒的貂皮和人参是一种幸福。”说着也瞪了刘邦一眼。刘邦大声道:“真不是我造的!”项羽继续道:“再说3个月以后兵道不是就关了吗?”扁鹊道:“最好列个名单。要想聚得齐,需得按朝代一个不落地都找回来。”我招手道:“师师!”李师师笑道:“我去列表。”不愧是窝边草。真自觉。

    说话间,花木兰带着曹小象到了,花木兰飞身下马,把小象接住,缰绳甩给家丁,急匆匆边走边道:“包子生了吗?”见我们都笑眯眯的,也是一喜,和小象俩人急忙进屋去了,花木兰一眼看见了包子身边的婴儿床,赶过去小心翼翼地抱起不该,看了一眼孩子皱巴巴地小脸,顿时母性泛滥,再也离不开了,她把脸贴在孩子襁褓上柔声道:“小家伙太可爱了。”小象举着双手道:“我也看!”花木兰怕他力气小,就抱着让他看了一会,包子见花木兰怜爱横生地样子,道:“木兰姐,让这孩子认你做个干妈吧。”花木兰道:“那还用说?”包子挠头道:“可是小象又叫咱们姐姐,这辈儿可怎么论的呀?”屋里屋外的人都笑。我大声道:“小象,以后你要好好教弟弟学数学,可别让他像爸爸一样被人瞧不起啊。”别人瞧不起还没什么,主要是怕找个当会计的老丈人哦对了。张良不是会计也差不多。花木兰把不该轻轻放下,拉着小象道:“走,让你包子姐好好休息,我们过会再来。”说着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包子道:“姐,你就没想过自己生一个啊?”花木兰脸色大红,呸了一口道:“包子跟小强学地越来越不着调了。”她出了房门,问我们:“对了,孩子叫什么名字啊?”众人齐声:“萧不该”花木兰皱眉道:“不是我说你们。有点不象话了啊,孩子的名字是一辈子的大事,开玩笑不分场合,怎么胡给起啊我说这外号到底谁给起地?”郁闷,我儿子名字怎么就成外号了呢?众人齐指我:“小强!”我跳脚道:“我还不是让你们给挤兑的!”花木兰哑然失笑道:“好了好了。以后上户口的时候重报一个就是了。让咱们那些大文豪给起。”我嘱咐李师师:“那些大文豪别给落了啊。”这时,各国各朝地友人客户都知道我喜得贵子地事,开始打电话祝贺,李世民是第一个。在表达完恭贺之意后,李世民道:“小强,等你儿子满月的时候来我这聚聚呗。”我笑道:“我也有这个意思,不过地点咱们再定。”李世民道:“那行吧。”李师师忽然一拉我衣服:“让他把阎立本找着,等着咱们过去给他吃药,这样省力气。”我忙跟李世民说:“李哥。阎立本是你那地?”李世民道:“是啊。这几天正给我画像呢。”我说:“那你干完活别让他走,我想把咱育才的人都找回来。”李世民为难道:“我明白你意思。可是人家干完活不让走算怎么回事啊?就说我是皇帝也不能不讲理吧,咱大唐可是讲究平等和开放的国家。”我说:“哎呀,你随便找个借口嘛,画完正脸可以画侧脸,画完这边画那边,实在不行陛下你牺牲下色相搞搞人体艺术。李世民笑骂道:“作死的小强,普天之下也就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嘿嘿一笑,挂了电话问李师师:“那几个皇帝里头谁手下还有咱育才的人?”李师师道:“没了,王羲之在东晋,唐玄宗那会比较多,吴道子李白颜真卿6羽都在那,柳公权还要往后一点,再后面就是北宋的张择端了。”我说:“我找张择端,其他的你们谁去?”李师师瞟我一眼道:“你就会给自己省事上梁山喝酒顺便就找了是吧?”项羽道:“别光顾着找文豪啊,苏武还给人放羊呢吧?”我咂摸着嘴道:“不行,人太多了,还得开兵道然后靠大家分头干。”刘邦抢先道:“苏武我包了。”这回邦子可算是没偷j耍滑,苏武待地那个地方又冷又穷,苏老爷子还臊烘烘的,但在古德白那次事故中老头救过他一命,邦子在这一点上还是很厚道的。项羽道:“我和阿虞去找王羲之,就当散步了对了,我该怎么接近他呢?”李师师道:“王羲之喜欢鹅,你带只鹅去。”项羽随手从池塘里提了一只鹅,揽过虞姬的腰问李师师:“他是喜欢活的还是做熟了地?”李师师唾道:“呸,真煞风景,焚琴煮鹤。

    这时,金少炎开着我地车进了院,车里依稀有人,八成是把俞伯牙他们接来了,李师师道:“哟,刚说到琴弹琴的就来了。”曹小象道:“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我们无不大笑,从车里走下来的却只有毛遂一人。这哥们边走边喃喃自语:“妈的,我不干了,我不干了还不行么……”我笑道:“毛哥,跟谁怄气呢?”毛遂没好气道:“跟我自己!”金少炎下了车把钥匙给我。笑道:“我找到毛哥地时候他才刚入平原君的幕府,去楚国当说客起码是三年以后的事了。”毛遂这才气道:“上辈子三年这辈子又三年,你们说,我当了6年蓝领就为出这两趟差,我还干什么干呀?”我们又是一阵大笑,都道:“看来毛遂也有等不及自荐的时候啊。”我问金少炎:“俞伯牙呢?”金少炎道:“药已经给他吃了,不过他正跟钟子期在一起呢,说什么时候聚会再通知他。”我点点头,转身上车道:“我还是得回趟育才。给包子带点日用。”李师师道:“顺路把张择端带回来,李白他们也交给你了,他们这些写字地,你只要搞定一个剩下的就好办了。”我探出头道:“你们帮我想想还需要带什么东西?”李师师道:“孩子地奶瓶,小衣服。尿不湿。”她叮嘱我道。“记得多带些来。”我嘿嘿笑道:“怎么,表妹肚子也有动静了?”李师师白我一眼道:“我是给虞姬姐姐准备地。”我恍然道:“哦对,嫂子也没几天了。”虞姬拉着项羽悄悄问:“尿不湿是什么,真地尿不湿吗?”在车上。我开始频繁地接电话,先是赵匡胤他们地贺电,几个皇帝老哥都强烈要求把孩子的满月酒摆在自己的地盘上,这个我也考虑过了,唐朝和成吉思汗那反正不能去,要去唐朝的话在育才待着的秦琼等人就不能参加。草原风太大。赵匡胤和朱元璋那现在都是冬天,对包子坐月子不利。接下来是育才的教职人员来的贺电,包括后来的古爷、老虎、蒋门绅等人,最让我头疼地是我家老爷子来的电话,老头一听包子生了个大胖小子,先是乐呵了半天,然后忽然问:“对了,你小子哪去了,我和你妈跑好几趟也没在家。”我只好讷讷道:“我们……在外地呢。”老头顿时勃然道:“给老子把孙子抱回来!哪有这样的,当爷爷的连孙子也见不着。”“……那也得等包子坐完月子吧?”老头道:“那你说你们在哪呢,我和你妈看你们去!”“我们……在国外呢。”老头不依不饶道:“哪国?”老爷子现在口气可冲了,美国英国说去就去,他已经不是那个能让外国轻易唬住的老头了。我脑门见汗,憋了半天才说:“英属壤尼莱尼耶莱布辽群岛这地方必须有爵位才能来,光有钱不行。”老头这下终于懵了,小声问我:“那你地爵位哪来地?”我只能骗他道:“花钱买的”老头愣了半天,怒道:“那还不是有钱就能去?”好在经过这一打岔老头也不再逼我,狠狠道:“等包子坐完月子赶紧给老子滚回来!”末了骂我道,“你就作吧,小畜生!”……老爷子的愤懑和无奈我可以理解,可我就是不明白他骂我小畜生对他有什么好处,这不跟那禽兽和禽兽生一样吗?刚挂了这边的电话,又一个电话打进来,我一接起就听那边骂:“小强你个王八蛋!”

    我郁闷道:“又是谁呀?”我他妈今天算彻底脱离人伦了!那人恶狠狠道:“老子是张清!”哦,这是梁山方面军地贺电,我赔笑道:“张清哥哥呀,你们大伙都好吧?”张清骂道:“好个屁,你行呀小子,上回来北宋找金兀术也没上山看看啊?三过家门而不入啊你!”只听电话那边乱哄哄道,“让我说让我说……”看来好汉们都对我极其不满。我赶忙道:“我这就去给哥哥们赔罪,咱一会说。”……等我到了朱贵他们酒店的门前,好汉们已经聚集在那里一大帮人,连带着方腊他们,我一下车就陷入了人民的海洋,有踹我一脚的。有拍我一把的,还有把我脑袋夹在胳肢窝里狠命用拳头拧我头皮的……好汉们地热情总是让人难以理解。等我蓬头垢面地挤出人群这才现好汉们大约只剩下一多半,我奇道:“其他哥哥们呢?”吴用笑道:“其他人都顺兵道去各国旅游了,咱梁山跟金兀术要了2ooo个名额。”我无语。兵道一开,给这帮土匪倒是创造了大好地过瘾机会啊。众好汉听说包子生了个大胖儿子,这才纷纷向我道喜,我说:“哥哥们,我打算我儿子满月那天好好聚一次,把咱育才的人都叫上,北宋这块就张择端还没找着。”张清、董平、李逵、段景住几个爱凑热闹地一起钻进我车里道:“我们帮你找他去,说起来这老头住的离梁山不远。”我往人群里一扫,问吴用:“宋大哥和俊义哥哥呢?”吴用道:“他俩代表咱梁山去唐朝考察去了。”我鄙夷道:“还不是借机公款吃喝去了。”吴用笑道:“花不了多少钱。唐朝最豪华的宾馆都是咱梁山的产业。”方腊带着八大天王过来跟我见礼道:“小强,老王他们在你那还好吧?”我笑道:“都好着呢,连厉天闰地零花钱都涨成一天8块了。”张择端在大金当政以后索性完全不问政治,虽然人家金兀术没怎么着他,这就是所谓的文人风骨吧。张清在前面指挥着。离开梁山没多远问了几个人,我们的车停在一处有小院落的宅子前。我回头说:“你们说怎么给他吃?”董平道:“要是时迁在就好了,可以偷偷放在他茶里酒里什么的。”段景住道:“那也不保险,需得眼看着他全喝下去才行。”张清搓手道:“我看还是直接踢开门进去。捏住嘴往下灌。”几个人面面相觑,董平率先说:“我同意!”“我去踹门。”李逵拉开车门下去,一脚踢开大门,我们跟着闯进正屋,见一儒雅文士正在案前作画,几上摆着砚台、印章等等物件。见我们凶神恶煞般冲进来。惊愕道:“你们干什么?”正是北宋天才级绘画大师张择端。张清想跟他开个玩笑,憋着笑凶恶道:“打劫!”张择端一手执笔道:“我又没什么钱。”我也忍笑指着他鼻子道:“你都艺术家一个多礼拜了你没钱?”董平从我手里接过药。拿起桌上一个茶杯,当着张择端的面把药放进去,然后递在他面前道:“喝了!”张择端冷笑一声:“这是毒药啊?”

    我们齐声:“对,就是毒药!”张择端把茶杯挪在一边,凛然道:“尔等勿吵,待我完成了这副画先,我总不能留一副没作完的画给后世。”董平道:“我靠,你以为你是阿基米德啊?”我们凑上去一看,老张画的正是他在育才画过的那副“踏花归来马蹄香”他要是画《清明上河图》我们是万万等不上地。张择端在砚台上控了控笔,也不在乎身边有闲人,凝神屏息,画作的后半副便渐渐跃然纸上,我们虽都是些门外汉,也看得赏心悦目,待那几只翩蹀的蝴蝶一出,整副画顿时情趣大增,张择端似乎也颇为得意,像往常一样端起几头的茶杯一饮而尽,抹抹嘴道:“诶,似乎还缺些什么?”不等我们说话,老张忽然在那匹马后面“噌噌”画了两条黑道子。我们同时大惊,问:“这是什么?”张择端提点我们道:“是风这不是小强的现实主义吗?”挺好一副画就此看不成了……帮张择端祸害完画,叙过了旧,我跟张清他们说:“今儿就是今儿了,几位哥哥辛苦一趟帮我把李白他们都找着算了。”土匪们反正也是闲地无聊,都道:“好。”我们到了唐玄宗时期地大唐,车自己停在了一处酒楼前,这地方全木建筑,远远就能闻见酒香四溢,董平抽抽鼻子道:“好酒啊,且吃他几碗去。”张清拦着他道:“不急吃酒,这楼里八成是李白,干正事要紧。”段景住道:“其实喝酒和办事能两不误,咱们进去请老头喝一碗不就行了?”我们都点头道:“那你去吧。”段景住郁闷道:“为什么又是我?”我们齐道:“因为你最小!”段景住指着我道:“小强还在我后面呢。”我拿出一颗蓝药给他:“你不是比我机灵嘛!”段景住这才念念叨叨地往酒楼里踅去,进去大约十分钟左右,忽听里面噪音大作,紧接着是杯盘落地和小二的喝骂声,我们正纳闷间,就见段景住抱头鼠蹿而出,后面跟着一个跌跌撞撞的老头,这人头花白,被风一吹,条条缕缕的飘洒起来,喝酒喝得脸面通红,双手抓着一副饭店伙计用地木托盘追着段景住死命打。段景住一边朝我们这边跑一边带着哭音叫喊:“哥哥们,救我啊!”“怎么把老头惹着了这是?”我们说着急忙都下车,张清董平从左右奔上,李逵一头撞上李白将他拦腰抱住。李白见我们这边来了帮手,丝毫不惧,老头上蹿下跳大呼小叫,一会抡趟王八拳,一会亮几个飞脚,梁山三大高手居然被他弄了个灰头土脸,董平一边试图抓老头手一边问段景住:“你怎么惹他了?”段景住抓狂道:“没惹他呀,我就问他认不认识我,丫就跟我急了。”张清小声问:“药吃了吗?”段景住道:“吃了我才的!”“那这是什么了?”说话间李逵终于一个恶狗扑食把李白按倒在地,咋呼道:“弄住了弄住了,你们快点!”我们四五个汉子好不容易这才把老头制伏,店伙计小心翼翼地从他手里把木托盘拿走,这才问我们:“你们谁呀?”我怕他是想报官,就说:“我们是官府的!”店伙道:“那你们干吗呢这是?”我一时无言,张清没好气道:“没看见么,逮诗人呢!”店伙赔着小心道:只要是诗人都逮吗?”我们只好胡乱点头,店伙顿时欢呼鼓舞道:“陛下终于给咱老百姓干实事啦”

    第二百零七章 指鹿为马

    后来我才知道李白为什么那么不招人待见了:李白在见过唐玄宗后,皇帝虽然也很赏识他的才华,但也觉得这人恃才傲物不宜留在身边,于是赐金放还,同时还赏了他一面小牌子,说是拿着这个可以随处喝酒不用给钱,这在后世也算得上美谈,可在当世绝对是人民的灾难,尤其是那些开酒楼的,一看见他来了就知道今天铁定得亏本了。他这个跟我还不一样,我那个是签单,店家还可以找政府报销,他堵上谁谁就得自认倒霉,唐玄宗也不知道是不食人间烟火久了还是故意拿李白开涮,给了他这么个“奉命乞讨”的殊荣,作为浪漫主义开山鼻祖的李白大概还以为这是件雅事,你是雅了,那卖酒的怎么办呢?

    所以,以李白为代表的诗人无论在唐朝还是在后世,都是一批与现实格格不入的种群。

    好不容易把老李弄到车上,老头还手舞足蹈,一边念念有词,董平拿起个矿泉水瓶子看看我道:“泼不泼?”

    我狠狠心道:“泼!”在育才和唐朝见这老头的两次,想不到都是以这种方式开头。董平撩了点水洒在李白脸上,李白大大地伸个懒腰,叹道:“噫嘘唏”

    我小心道:“太白兄,你醒醒,是我。”

    李白这才定睛看我一眼,恍惚了一下微笑道:“哦,原来是很强贤弟。”

    我松了口气道:“您终于醒了。”

    李白看看我们,又打量打量自己。忽然问:“我这是在哪,还有,我是谁?”

    我抓狂道:“靠,他把我想起来了,忘了自己是谁了。”

    张清失笑道:“这是还没醒透呢,先扔那过会再说吧。”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李白抹着脸上的褶子起来,看了我一眼惊道:“咦,小强。你怎么在这不对,应该问我这是在

    张清笑道:“这是醒了。”

    段景住一把拽住李白道:“你刚才干吗打我?”

    李白不好意思道:“我看你脑袋黄灿灿地,以为又是来拘我的恶鬼。”

    段景住不满道:“以后看准喽!”

    李白道:“这也就是你头是黄的还不怎么扎眼,要是赤鬼刘唐来了就不是木托盘那么简单了。”

    段景住道:“幸亏鬼脸儿杜兴没来,要不非直接上菜刀不可。”

    我扶着李白肩膀说:“太白兄,这回是真醒了吧?还有件事拜托你,我们想把咱们育才的老人都找回来,跟你同朝那几位就靠你了。”

    我把给吴道子、颜真卿和6羽准备的药交到他手里。李白见我们要走,急道:“别走呀。我还请你们吃饭呢。”说着摇了摇手里的小牌,董平抓过一把扔在车外,给李白口袋里塞了几块金子道:“以后吃饭给现钱,诗人人缘本来就够次的了。你还雪上加霜。”

    等别了李白。我跟张清他们说:“哥哥们,我这就送你们回梁山,然后我回育才还有事呢。”

    张清道:“别了,你直接把我们送到吴三桂那吧,我们蹭老丫吃喝去!”

    我一边开车一边笑道:“那你们记住,他手下那帮臭不要脸要是提出跟你们比试可给老吴留点面子。”

    到了吴三桂的周王宫,老家伙正在操练兵马,他已经把5万士兵派到秦朝帮胖子修长城去了。剩下仨瓜俩枣都戳在校军场里。老吴和好汉们见过了礼,跟我商量道:“不该的满月酒准备在哪过?”

    我说:“你地意思呢?”

    吴三桂一拍胸口:“来云南呗。气候多好啊?”

    我考虑了半天没做声,吴三桂急道:“怎么,你觉得三哥这招待不了你了?”

    我笑道:“不是,你这太远了,要定在你这赵匡胤朱元璋该挑礼了,再说秦汉那边的人过来太费劲。”

    吴三桂道:“大不了我给他们把车费报了,让刘邦那小子给我打六折。”

    “到时候再说吧。”

    这时三个土匪已经跟老吴手下那帮家伙打成一片,大呼小叫地要比比酒量,这回大概是棋逢对手了。

    回到现代我把包子要用的东西都买全,又去育才转了一圈,看没什么事就打算再找刘老六他们开兵道直接回秦朝去,结果两个老神棍谁也不在家里,打电话也没人接,我急着回去,只好就开着破面包在小区的空旷地带一圈又一圈地跑,希望能误打误撞进入兵道。

    说来也怪,地震风波过去了一年多,这里的房子还是没卖出去一套,按说我们这里有钱人也不少啊,而且实话说清水家园这套别墅性价比还是很高的,不过这正好给我提供了撒野的机会,我正兜得有点爽了,忽然现一辆标致不知什么时候停在了一边,静静地看着我玩,开始我还没注意,跑了两圈以后这才扫见,我放慢度,一眼刚好瞧见里面的人一个人穿得板板正正,打扮得一丝不……苟地女人,陈可娇。

    我停下车,陈可娇这才笑盈盈地走过来,说:“萧先生玩的很开心呀。”

    我讪讪地道:“叫强哥吧。”

    陈可娇这回居然不再跟我作对,笑眯眯地叫了一声:“强哥。”

    我打量着她,这个女人依旧是一套职业装,胸脯饱满斗志昂扬,不过她地气色比以前要好多了,看来她最近的生意做得不错,说起来我们两个也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再次见面已经有了一定默契。有点像斗了半辈子地老对手,又有点像一对曾经沧海难为水地老情人,三分尴尬,七分自然,总之就是有点小暧昧我敢打赌,要不是我已经有了包子,我俩绝对能整出一套1oo多集地不乏各种狗血情节的言情剧,而且还是爱得死去活来最后没成那种……

    我笑问:“你有事吗?不会是为了节省人工亲自跑来收务业费吧?”

    陈可娇变魔术一样拿出一沓文件递给我:“签了它。”

    我顿时头大三分,跟这娘们打交道一但出现纸你就得加十二分小心。某军火商不是说了么,一个合格的商人是不会拒绝把军火卖给自己国家的敌对势力的;同理可证,一个好的房产商也不会把房子贱卖给自己的救命恩人……

    我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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