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史上第一混乱 张小花 TXT第12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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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上第一混乱 张小花 TXT 作者:未知

    ,没有个把月哪也别想去。

    我看了一眼胳膊缠绕在一起的李师师两口子,问金少炎:“你真不打算回去一趟了?”

    金少炎淡淡一笑道:“回去还得回来,白惹伤心。”

    李师师道:“放心吧表哥表嫂,我们会保重地。”

    我再看看二傻。傻子倒是很淡定,冲我点点头道:“走吧,我们……”后面的话没说出来被嬴胖子一把拍回去了,胖子笑眯眯地道:“路上小心些

    这句话挺多余的,兵道里虽然车来车往,但空间是可以无限延伸的,包子频频回头道:“我们就这样走了?”

    “那你还想咋的?”我嘴上这么说着,也频频回头,我和五人组自从第一次久别之后,再见总是离多聚少。想不到这次分别在这么匆忙的景况下。

    我把车开进兵道,指着路两边熙熙攘攘的人流跟还在伤感中的包子说:“你最后看一眼这路是真地,再没有这么宽地马路让你折腾了。”

    包子的脸色越来越阴郁,她把不该仔细地用小棉被围好,忽然猛地拉开车窗把头探出去,我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她大声呵斥我们前面的马车:“让开,我是秦国的大司马!”

    在路人惊诧和敬畏的眼神中,我们的车急穿梭而过,我纳闷地看着包子。包子这才不好意思地说:“临走擅用一下职权……”

    我:“……”

    其实我明白,这是包子在用她的方式和兵道告别,路上经过唐朝和梁山的时候,我几次想停下来去看看那帮老朋友们。可是忍住了,只有短短不到一天时间,正如金少炎说地,徒惹伤感而已。

    回来的兵道依旧开在何天窦家的车库,我们一出车库门包子就叫道:“咱们这的空气真难闻,你看把不该呛的。”我一看,果然见小家伙紧皱眉头,把一对小拳头都高高举起表示抗议。我无奈道:“没办法。习惯了就好了。”我一按钥匙自动门卷下来,“秦朝不也没有这样的门吗?”包子不屑道。“我稀罕啊?我雇俩人跟这戳着开门不好吗?空气就让这门闹坏了!”

    说话间我回头看了一眼,车库里的兵道已经完全闭合。

    接到了我们要回来的消息,我家老爷子和老太太还有包子她们家二老联袂前来看孙子,照我的意思明天就要见面天也不早了就不用跑了,四个老人家一起跟我急了,进门先把我数落了一顿这才开始啃孙子,把我和包子在一边看得甚是感慨,我们小时候都没这待遇,这就是隔代亲啊。

    包子她妈问包子:“有奶吗?”

    包子:“……”你别看包子平时大大咧咧,也分场合,当着公公婆婆全家,面对这样的问题她也只能是无语了,可我却明白,老年妇女在这个问题上几乎是百无禁忌地,比如张家媳妇生了孩子,她们往往在去道喜的时候可以不顾场合不顾对象地逮谁问谁“有奶吗?”

    我见包子哑了,长辈的问题又不能不答,只得道:“有奶,有奶。”

    这回四个家长都玩味地看着我……我这才反应过来,想想也挺别扭,刚想解释一下,包子在我后面神鬼不觉地踹了我一脚……

    老会计抱着不该不无骄傲地跟我老爹说:“怎么样老萧,我们家包子这媳妇没白娶吧?大胖小子说生就生了。”我老爹矜持道:“其实我和他妈都想要个女孩儿,小子费心呐。”老会计不满道,“这怎么话说的,当年也没见你把小强换个女孩

    我忙解释道:“岳父大人,这就是您冤枉我爸了,当年他还真地差点把我换了一女的,听说那女孩儿就比我小几个月,两家大人几乎就见面了。”我老爹微笑道:“别说。还真有这事。”

    包子她妈问道:“那最后怎么没换呢?”

    我爹脸一红,颇为扭捏地看了我一眼,小声道:“最后舍不得了。”

    老会计忽然惊道:“咦。巧啊,当年包子刚出生那会我也想把她换个男孩来着,马上就跟那家大人见面了对方又舍不得了……”说到这老项勃然道,“好哇,原来放我鸽子地是你这个老家伙!”我们老少两家人面面相觑,最后同时乐不可支起来,我家老头子笑道,“别生气啊老伙计。当初就算换了小强也就是多叫你2o几年爹,现在不一样吗?”

    老项气道:“不一样!他刚才还替你说话来着!”

    我忙辩解道:“这是心理阴影,我闷被子里哭的时候你们谁见了?你问我爸我小时候被子里是不是总是湿的?”老头气愤道:“你那是尿了!”一说一笑,热闹地气氛多少舒解了包子的心情。

    吃过晚饭,两家老人执意要回去,包子自从回来精神就不大好,他们以为是累着了,临走包子她妈说:“等孩子再大一点,你们要是能舍得我帮你们看着。”我家老爷子道:“我和强子他妈也能看。”老会计不乐意道,“那不行。我还怕你给换个女的呢。”我们都笑。

    家人地团聚使我和包子都意识到这次回来还是很有必要地,所谓人伦之乐,家人是不可少的因素,当然,要有朋友就更完美了。

    其实我也没想要跟一大帮人每天厮混在一起,朋友嘛,适当地距离可以有,周六周日约出来喝个酒就好了,可是有这么一群不是历史就是传说的朋友这点好象有困难……

    晚上,我和包子趟在床上。小家伙在我们旁边地婴儿床里睡着了,我的手习惯性地在包子平坦的小腹上摩挲,包子似有似无地哼哼了一声,我忽然撑起来把她扣在身下。目光灼灼道:“我们多久没亲热了?”

    包子忸怩道:“废话,怎么也有半年了吧。”

    我叹道:“哎呀呀,令人指啊,再凑一年多我是不是就能告你去了?”我在她脖子和锁骨上轻啃着,小声问,“行吗?”

    包子呼吸急促,情不自禁地抬高下巴道:“我觉得……可以,可是我好象记得大夫说生完孩子一两个月内不行……”

    我挺直身子愕然道:“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忘了……就记得一两个

    这是人话吗?一个月放在兵道里是一出溜。可对我这种素了半年的男人来说可是要命的事儿。我看着身下的包子欲语还休,包子讷讷道:“要不给扁鹊打个电话问问?”怎么说?”扁神医。我想和包子亲热,行吗?

    包子嘿嘿道:“那你就忍着吧。”

    这时我们家萧不该在梦中呓语了几声,看样子大概是躺的不舒服了,包子急忙把我推在一边抱起他来轻轻拍着,小家伙在包子怀里抽抽鼻子,得寸进尺地哭了起来,嘴巴一动一动的,包子怜爱道:“儿子饿了——”说着小心地微微侧身进行伟大的母||乳|喂养,我坐在一边郁闷道:“孩儿他妈?”

    “嗯?”包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不该,生怕他呛奶。

    我坏笑道:“他吃完我吃吃呗。”

    包子满脸绯红地嗔道:“你有正型没正型,儿子还在呢。”

    此情此景,我突然就明白那句“二人世界”的含义了,难怪许多小年轻结婚都先不要孩子,小东西再小,注定是一路诸侯,在以后漫长地岁月里,我们既是一家人也是彼此争风吃醋的对象,时而一致对外时而俩俩结盟,包子是秦朝大司马,不该是楚王,看样子这家以后我是稳居第三把手的地位,正所谓朝秦暮楚,有的受喽。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我就醒了,话说这半年素过来的男人真的像狼一样警醒,包子起来给不该换了一片纸尿裤的工夫我就再也睡不着了。

    在床上赖了一会我这才起身,把冰箱里过期的东西都扔掉,给包子荷包了一个鸡蛋送上去,又在昏沉沉的光线里看了一会凌晨的电视购物,外面就大亮起来,等太阳完全出来,我捞了包烟,搬个马扎,懒洋洋地出了门在草坪前坐下,靠着墙袖着手眯缝着眼睛晒太阳。

    不该地满月酒定在中午,再过一会就该动身去饭馆了,与会者无非是包子的七大姑八大姨和我的七大姑八大姨,这将是一次非常乏味和耗费精力的聚会,我和包子大概都得就有奶没奶问题上汇报无数次。所以我把脑袋斜倚在墙上,筒紧手缩好,希望抓紧最后一点时间补个小觉。

    正当我在似睡非睡地时候,恍惚就见在那清水家园广袤的地平线上,依稀出现几个人影,太阳照得草地上水汽氤氲,开始还模模糊糊,等他们走近一点,就见一个胖子胳肢窝里夹着小型游戏机,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键盘呢,像个要去参加cg的魔兽玩家,他的旁边是一个黄脸汉子,不停跟身边的人说着什么,看那表情就知道在吹牛,不过他身边那个人根本不怎么搭理他,而是拿着一只久违的半导体捂在耳朵上听着,在他们身后,一个级大个儿背着手走着,大个儿旁边是两个说笑的漂亮姑娘,一个非常酷的披肩老头望着远处地湖水有点失神……

    是地,我的5+2人组回来了!不过我丝毫不为所动——这个梦显然已经和昨晚那个梦内容重合了。我只需要揉揉眼睛,这一切将归于平静。

    于是我就揉了揉,再睁开——从我这个角度看去,阳光刺眼,7个人迎面而来,还真有点西部片地感觉,有种壮阔悲怆的美感。

    可这美感很快就没了,7个人见我摊开手脚晒太阳的傻样顿时笑得前仰后合起来,我不禁站起身,惊诧道:“靠,这梦做得越来越像真的了。”说着我在那个拿半导体的傻子胸脯上戳了一指头,感觉……还是像真的。

    大个儿忍不住对那个黄脸汉子笑道:“一个月没见,你看小强跟以前有什么不同?”

    不等他说话,某嬴姓胖子指着我说了声:

    “还丝拐(是个)挂皮!”——

    分割——

    呼,最后几段状态勾回来了说实话混乱结掉小花也挺伤感的。

    第二百一十章 汉服

    这种场景何其的熟悉呀!早在我们还住当铺的时候——尤其是包子刚做熟饭的时候,几乎天天都可以看到。

    我看看这个瞄瞄那个,茫然无措,喃喃道:“这梦怎么还不醒呐?”

    项羽把拳头拧得嘎嘎响,靠近我道:“我给你一拳你看看疼不疼——当初你不就是这样实验我的吗?”

    我一个箭步跳出3米开外,有些事情我是宁可信其有的,万一要不是做梦,他这一拳还不把我捅飞了?我把一只手悄悄伸到背后在上掐了一下,生疼!当然,你也可以解释为包子正在床上掐我,这种情况并不是不可能生,事实上我有一次梦见自己身处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游泳,醒来一看是滚到包子身上了,还有一次梦到潜泳——那是包子滚我身上了,还有一次梦见从床上滚到地上……那是真的滚到地上了。

    事到如今,我再无怀疑,不过还是故意装作波澜不惊的样子背手道:“你们回来了?”

    刘邦顾不上理我,忽然一溜烟一样冲进屋去:“抢个好点的房间!”李师师和花木兰也嘻嘻哈哈地跟了进去,我见只有胖子没动,问:“嬴哥,你怎么不去?”

    嬴胖子道:“抢撒(啥)呢么,饿还丝老地方。”说着抱着他的游戏机也进去了,我看看走在最后闲庭信步的吴三桂,问:“三哥,你那大周皇帝不干了?”

    吴三桂道:“干!为什么不干,通用福特克莱斯勒都干我怎么不干?”

    我奇道:“你们这是打哪来啊,这才是前几天的事吧?”

    吴三桂一指二傻:“我们刚才跟那听了一路广播了,我说世界金融风暴跟咱那个育才币不会有关系吧?”

    我说:“不能。兵道跟育才是死轴不搭界的。”

    我再看看二傻,笑道:“轲子,收音机哪买的?”

    二傻把目光从45度角的天上收回来,说:“街上,55买的。”

    我扫了一眼他手里那玩意。鄙夷道:“让人坑啦,我买最多

    二傻神秘一笑,忽然把他手里拿地那个破盒子按出一个空仓来:“我这个还能听卡带呢……”是啊,卡带哪买去?像我这么怀旧的人手里也就剩两盘消了磁的小虎队了。

    这时,我就听我们家楼上包子那兴奋的尖叫声:“哇——我不是在做梦吧?”我赶紧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喊:“羽哥,不劳你亲自动手!”终于逮着一个报仇的机会——我这回非狠狠在别人上掐一把不可!

    等我跑上去。包子已经拉着花木兰又笑又跳。我儿子被她随便地扔在床上,四仰八叉欲哭无泪,李师师心疼地轻轻抱起不该,嗔怪包子道:“表嫂,哪有你这么看孩子地?”

    小东西张着眼睛,见他的一群干爹干娘都到了,这才审时度势地大哭起来,状极气愤,意在利用舆论声讨包子的倒行逆施。

    项氏祖宗项羽先道:“包子你也太不小心了。”

    秦始皇道:“就丝(是)滴。碎碎滴娃要小心些儿咧。”

    只有刘邦把脑袋从他房间里伸出来道:“人哪有那么娇贵,我儿子还不是从小摔打大的,照样当皇帝。”

    不该见他妈萧项氏已经得到了应有的谴责。心满意足地把头埋在李师师怀里,然后抽了抽鼻子,后进来的二傻道:“放下吧,你身上尽怪味。”

    李师师无辜道:“我今天没喷香水呀。”

    话音未落,不该忽然把小嘴巴朝李师师的胸部吸去,李师师猝不及防被吸了个正着,脸色骤红道:“呀,这小家伙……”

    好在包子马上把不该抱走。拍拍他地小笑道:“你干妈没有小弟弟以前你吸也白吸。”我们大笑。李师师几乎要掩面而逃,骂包子道:“表嫂越来越没正经了。”

    正所谓食色性也。我忽然现男人这一辈子其实尽围着女人地胸部转了,我们家不该现在是因为饿,等以后……呃,大家意会吧,要不容易被人说老不正经。

    这帮人来了我家,只在包子的屋里一晃,然后就有的换拖鞋有的找自己以前用过的牙刷,只把我和包子留在当地“梦里不知身是客”,他们直接“直把杭州作汴州”。

    我愣了一会这才拉住从我身边经过的项羽,还不等我开口,项羽先问我:“我的大裤衩呢?”我呆呆地指了指柜子,项羽点点头,拔腿就要走,我急忙又拽住他,“诶,我还没问你呢。”

    “问啥?”

    “……嫂子呢?”针对个人而言,项羽好象没理由不跟虞姬在一起——虞姬再有两个月也该生了。这个时候他还敢四处乱跑?还有,他们是怎么回来的?

    “你嫂子挺好的呀。”项羽换了大裤衩,啪嗒啪嗒穿着拖鞋洗脸去了,我只好又拉住李师师,“少炎呢?”

    李师师从包子那拿了几件新内衣往自己屋里走,见我问她,说道:“少炎去接他奶奶了啊。”

    “……你们怎么回来地呀?”

    “打车啊。”李师师很自然地说。

    我还想再问,李师师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叫道:“哎呀,我们该走了。”

    我和包子相对悚然,我忍不住叫道:“去哪?你们来我这就为晃一圈啊?”不管什么原因,要真是那样还不如是个梦呢,这对我和包子未免也太残酷了。

    包子抱紧不该,站在楼梯口有点像是被吓住了,一只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刚好从身边走过的花木兰。

    李师师见我们这副表情,愣了一下忽然咯咯笑道:“傻样,这个我们包括你和表嫂啊——咱们该去育才了。”

    我奇道:“去育才?”

    李师师无奈道:“刘仙人真地没跟你们说啊?”

    “刘老六?说什么?你们到底是怎么来的,不怕天道把你们遣送回去了?”

    李师师道:“其实表嫂刚生不该那会我们就都接到了刘仙人的通知。说不该满月那天正好是天道的亚潜伏期地开始,从今天开始一直到2oo9年农历春节以前,只要兵道那边和育才的活动交流人数不过一千就没关系了,剩下的两个月里我们这些你以前的客户可以随便走动。”

    我恍然道:“所以你们就来了?农历春节——那正好还有两个月啊。”怪不得我和包子走项羽刘邦他们故意不来送呢,原来是想在今天给我们一个惊喜。而我们昨天和胖子他们道别地时候他们也没有表示过多地伤感,因为他们知道今天就又会见面,这个秘密还差点被二傻给说出来,所以当时秦始皇拽了他一把……

    “真的?”包子顿时欢喜无限,可是她马上说:“哎呀,咱们该去快活林了,你爸和我爸他们还都等着呢。”

    我说:“那一起走呗。反正又不是没一起吃过饭。”

    项羽从后面捏住我地脖颈子道:“去啥快活林。育才那边也有不少人等你呢。”

    “都有谁呀?”

    项羽道:“反正该来的都来了——我自然不能把你嫂子一个人放下。”

    我惊道:“嫂子也来了?”项羽微笑点头。

    秦始皇插口道:“饿看不该来滴也来了不少。”

    “谁不该来?”我很好奇,厚道的秦始皇眼里也有黑名单?

    花木兰笑道:“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就冲我干儿子萧不该满月正好是天道偷懒,那不该来的人还真是来了不少。”

    我越好奇,很不得肋生双翅,可是又为难道:“那我和包子的两家大人怎么办?”

    刘邦道:“哎呀你死脑筋,哪边重要啊?”

    “呃……”说实话我还是觉得老人们那边比较重要,毕竟都是长辈,我和包子还没胆子到揭竿而起地地步。

    项羽很随便地跟包子说:“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去育才见我。”他是有底气这么说。老会计是他不知第多少代地重孙么——

    可我爹怎么办呢?我们萧家祖宗看来是门庭中落,我接待过的客户里除了萧让连个名人也没有。

    刘邦道:“小强,你爸要知道你为了吃一顿可有可无的饭得罪了历史上几乎所有的名人他不得抽你呀?”

    我郁闷道:“他要是知道我为了去见一帮乱七八糟的人不去吃他这顿饭才抽我呢!”

    一干人:“……”

    最后我豁然道:“算了。咱们先去育才,一会我再想办法。”

    到了门外,我看浩浩荡荡一大帮子,问:“怎么走?”

    项羽亲昵地拍拍我那辆无敌金杯:“我开这辆。”

    包子道:“这也坐不下呀。”

    我不禁也看了项羽他们一眼,说:“你们来了打个电话让我们过去就行了嘛,还非得跑一趟。”

    项羽呵呵一笑:“一来是怕你不信,二来……我们都想你了呗。”

    我顿时一阵感动,这种肉麻的话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实属不易啊。我正准备向包子的祖宗表示一下澎湃的情绪。哪知项羽适时地拍了拍刚换下来地大裤衩。深情道,“主要我是想它了。”……

    我惆怅地问包子:“你的车呢?”

    包子一拍脑袋:“对了。忘了我也是有车族了。”她把不该交给我抱着,颠颠地跑去开车,不一会就从车库把她那辆雪佛兰倒了出来,我走上去把她赶在副驾驶,顺便把儿子塞在她怀里,嘀咕道:“哪有让女人开车男人抱孩子的?”

    包子不服道:“你有什么可牛地啊?考本儿科一都挂两次的人。”

    我哼哼道:“总比你这科三至今没过的强!”

    刘邦刚好上了我们的车,安慰包子道:“没事包子,你要想开跟着我跑运输去,你这车绝对是公爵以上贵族才能预约得到的。”

    我说:“你们那司机里头有女的吗?”

    刘邦道:“司机还没有,不过我们这行的服务业大多都是美女。”

    我嗤笑道:“不就卖票的吗?”

    刘邦认真道:“金马车上给端茶倒水地可都比空姐漂亮。”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说:“穿你们地汉服,那服务业好搞吗?是不遮得太严实了?”

    刘邦道:“这你就不懂了,上档次的地方就不能有光女人,戴||乳|罩穿小裤衩满世界吆喝地那是兔女郎——再说汉服怎么了,你看日本女人穿着我们的汉服在全世界不是都挺受欢迎的吗?”

    我说:“她们之所以受欢迎是因为她们大部分时间不穿衣服好吧?”

    刘邦咂摸着嘴道:“对了,说起衣服我还真得找找凤凤。”

    “干什么?”

    “找她做批唐装,那个露的多,有卖点。”

    我说:“你做唐装找李世民啊。”

    不等刘邦说话,包子忍不住道:“你傻啊,那不贵吗?”

    ……

    第二百一十一章 满月酒(上)

    在路上,项羽开着破面包一闪就不见了,这家伙八成又开了14o迈,我问刘邦:“苏候爷现在怎么样了,他来没来?”

    刘邦道:“别提了,请他可费了事了,那老小子脑袋也不知怎么长的,好说歹说就是不听,非要继续放他那两个破羊。”

    “后来呢?”包子问。

    刘邦嘿嘿坏笑道:“一会见了你自己问他吧。”

    我说:“这么说苏候爷已经到育才了?”

    刘邦得意道:“我想办的事情哪有办不成的?”

    我压低声音道:“你真想跟凤凤重温旧情一下?”

    刘邦有点颓丧道:“还是先谈业务上的事吧,你也知道你嫂子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我诧异道:“嫂子也来了?她说她不介意的。”

    刘邦哼了一声:“那娘们啥时候说过真话?尤其这方面,女人是不可能跟你说真心话的。”

    我精神抖擞道:“真的?每个女人都是这样吗?”

    “废话!”刘邦不屑跟我多说了。

    我立刻挺直身子看着包子说:“包子,你不是一直说反对我娶小,是实话吗?”

    包子似笑非笑道:“你试试呗。”

    我苦着脸回头道:“邦子,你骗我!”

    快到育才的时候,我们地车忽然莫名其妙地被裹挟在一阵车流里。只能慢慢往前出溜,等到了育才的停车场,就见这里已经是车满为患。育才的停车场说大不大也跟小广场似地,往常根本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一个后生正边抹汗边指挥人们泊车,指手画脚地比划着:“你你,再往里贴点,哎,那个,往右打轮儿……”

    “这人看着有点眼熟啊”我喃喃自语,一愣神的工夫那后生看见我们的车了。冲我一比划:“你往这边来……”

    我把头探出去问:“你是新来的?”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位我都不知道。

    那后生一见我,亲热道:“一百零九哥,是我呀!”

    他这么一招呼我马上想起来了这不是朱贵酒店里那个伙计么?

    我汗道:“你也来了?哥哥们都到了?”

    伙计道:“都等着你呢。”

    “……宋江哥哥和武松哥哥他们也来了?”

    伙计道:“一百零八位头领一个不少,连带方腊大哥他们都来了。”

    想想花荣武松还有方腊的四大天王那些克隆脸我额头汗下,看来今天肯定不是一般的乱啊。

    我们下了车走出老远的时候,伙计还在那手忙脚乱地吆喝,包子道:“怎么这么热闹啊,咱育才地人又得了什么奖了?”

    我也一个劲纳闷,这是哪来这么多人呢?我一扭头正好看见站在校门口的孙思欣,小伙子打扮得精精神神正在接待来宾。我忙跑过去:“小孙!”

    孙思欣刚满脸带笑地把一个人让进去,见是我,招呼道:“强哥,你怎么才来啊?”

    我一把拉住他问:“哪这么些人啊,今天什么日子?”

    孙思欣忍着笑道:“瞧你说的,今天不是……”他话音未落,一个头皮刮得青楞楞的大汉从一辆奥迪a6里钻出来,车门也不关,上来一把把我拍得一溜趔趄,粗声大气地嚷嚷道:“强哥。恭喜呀,儿子满月也不说打声招呼,还得我们自己腆着脸来,怕咱出不起份子钱啊?”

    我回头一看。正是老虎,忙赔笑道:“是虎哥呀你怎么知道我儿子满月?”

    老虎不满道:“要不是我师父通知了一声,我还真不知道。”

    “你师父?”

    “董平呀。”

    我恍然:“哦,是他呀。”

    这时老虎车后门一开,一个穿身丝绸小褂儿的老头不急不慢地钻了出来,戴着圆片小墨镜,手里拎把三弦儿,在我膀子上捏了一把道:“孙子诶。你行。这么快就把小的搞出来了?”

    我忙搀住老头:“古爷,您也来啦?”

    老古把墨镜和三弦儿往我手里一堆。抱过小不该细细地看了一番,点头道:“嗯嗯,这孩子看着就聪明,学文还是学武想好了吗?”

    我恭敬道:“您老看呢?”

    老头勾了勾不该的小手,道:“看手相这孩子能弹手好三弦儿,练铁砂掌也行正式拜师了吗?”

    我说:“……还没有,不过倒是认了一帮干爹了。”最后几个字我故意压低声音,老古大概也明白那帮干爹指什么人了。

    老头顿了顿道:“哟,那这孩子辈儿可不小,我还说认个干孙子呢,看来只能兄弟相称了,我们老哥俩以后多亲多近吧。”

    我叫道:“别价老爷子,我都是您孙子,你们要是老哥俩,那我跟我儿子怎么论啊?”

    我们这一说笑,停车场上越拥挤了,朱贵的伙计一指老虎道:“嗨,那个大个儿,赶紧把你车停好。”

    老虎横眉道:“怎么说话呐,能客气点不?”

    不等我从中调停,旁边猛然蹿出几个小厮,讨好道:“都别动气。”说着冲老虎一伸手道,“您要信得过我们这事儿就交给我们。”我一看又气又笑,这帮小子不是别人,乃是我们萧公馆的家丁,这群家伙别的不会,待客泊车那绝对是熟练工,都拿我那辆破面包练出来地好身手。

    老虎一愣。顺手把钥匙交给那小厮,那小厮接了钥匙,脸上笑模笑样。就是不动地方,我在他上踹了一脚,笑骂道:“滚吧,就知道要小费!”那小厮见我说话了,不敢停留急忙上车,老虎不好意思道:“你看这是怎么话说地,把这茬忘了。”硬是赶上去往他手里塞了5o块钱……

    陪古爷和老虎走到育才的前门广场,就见好几个工人正奋力把两只大花瓶摆在校门口。一个工人头拿了小本朝我走来道:“您就是萧先生吧,我们是……”

    我一摆手:“是陈可娇小姐让你们送来的吧?”

    工人头纳闷道:“你怎么知道地?”

    “不是她才怪了!”我在他的小本上签了字,左右一扫,果见“白莲教主”白莲花也来了,白莲花一身米色职业装,笑呵呵地走过来说:“恭喜你啊小强哥。”说着捏了捏不该的脸蛋,跟包子打了声招呼,我笑道:“你们老板又把你支来了?下次送点别的行吗,我现在看见花瓶就想起你们陈小姐,这对她这样的女强人是不是有损形象啊?”

    白莲花掩口笑道:“其实要不是没办法。哪个女人不想当花瓶呀?”

    我嘿嘿笑道:“那你呢?”

    白莲花幽幽怨怨地叹了口气道:“我是想当花瓶也没那资本啊。”

    我忙道:“甭谦虚,谁敢把你当花瓶那他钱包肯定要倒霉了白莲教主白了我一眼,替我搀过古爷道:“你今天是主角,看看上下有什么需要安排的吧,我陪老爷子进去。”

    我在他们身后喊:“古爷,我可提醒您,不管她卖您什么都千万掂量好了再买啊。”我完全相信白莲花能把电吉他当民族乐器卖给古爷……

    不知不觉地,包子在我腰上拧了一下,小声说:“那个陈可娇为什么送你花瓶?”包子当初像听笑话一样听说过我和陈可娇的前世孽缘,不过到了这当口还是保持了足够地警惕。说实话我自己也对刘老六所说的什么三世情缘半信半疑,这大概是他为了骗我入彀随口编地噱头,你说陈可娇除了36d哪点像妖精?呃,要是估计也是花瓶精。

    我打掉包子的手道:“我怎么知道?”被陈可娇送花瓶已经习惯了。我倒是很好奇她怎么知道在今天送花瓶的?

    我回头问孙思欣:“这些人都是来给我儿子过满月的?影响不太好吧?”前段时间网上曝光的那抽天价烟的和盖豪华坟的不都下马了吗?我怎么也算半个公众人物,在学校里给儿子过满月,还闹得满城风雨,弄不好就得给当不正之风办了。

    迎面而来的人群里,不断有人跟我打着招呼,有老虎地同门,我以往地朋友,爻村的村民。酒吧地员工。还有不少武林大会时候认识的练家子,还有些人依稀脸熟就是叫不上名字了。一个大胖子骑了辆挎斗摩托停在我面前,叫道:“小强,恭喜恭喜。”

    我笑道:“二胖,你小子也来了?”

    二胖飞身下车,从斗子里那个女人怀里抱出个两三岁大的小姑娘架在脖子上,说道:“叫叔叔。”

    小姑娘甜甜地叫了一声:“蜀黍。”

    包子顿时又受不了了,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顶问:“几岁啦你?”

    二胖笑道:“刚三岁,小强,咱们两家攀个亲家怎么样?”

    我喜不自禁道:“哟,又一个女大三抱金砖啊,那敢情好啊!”

    刘邦在我身后咳嗽一声道:“小强,你可是已经有亲家的人了。”关键时刻他倒是挺向着张良的

    我白了他一眼道:“多几个亲家怕什么,我这一代完不成的宏愿还不兴在我儿子身上完成啊?”不就是多几个丈母娘吗,我觉得我们家不该完全有能力应付。

    说到丈母娘,我这才注意到二胖他老婆,这是一个姿色平常穿着朴素地女人,大概也不太擅长交际,只是冲我们腼腆地笑了笑,我小声跟二胖说:“嫂子跟貂禅比怎么样?”

    二胖凑到我跟前:“我怀疑你现在地嫂子就是貂禅!”

    我大惊。问:“为什么这么说?”

    二胖挤眉弄眼道:“这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抱着女儿揽着“貂禅”的腰渐渐远去,撇嘴道:“切,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不就是床上那点事吗?”

    包子问:“你说什么呢?”

    我也揽起包子地腰:“咱上辈子还是西施呢。”

    一个人在我身后道:“那你上辈子是范蠡?”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见是个身材福的中年人,脸上挂着无害的笑,有些谢顶费三

    我一惊一乍道:“你怎么老神出鬼没的?”往停车场一看,果然见他那辆破烂的红旗已经停在那了,挡风玻璃上还挂着那个伪装成小石狮子的塑胶炸弹……

    费三口笑道:“职业习惯嘛我说你这弄的动静可是挺大呀。”

    我随他的目光往停车场里看了一眼,满坑满谷各式各样地车已经把那占满了,而且还有车源源不断地开进来。除了我们萧公馆地家丁,小六子手下那帮痞子也都出来帮忙,我一指蹲那抽烟的小六:“你还不赶紧做饭去?中午这么多客人你让他们吃草啊?”

    小六无辜地耸耸肩膀:“他们把我赶出来了。”

    “谁呀?”

    “……不知道,听说那人是当过宫廷御厨还是什么地,反正不让我动手。”

    费三口挠头道:“你这是又把哪位食神弄来了,易牙?周星星?”

    我苦恼道:“我也不知道了,用嬴同志的话说,今天来了不少不该来的人。”

    费三口提醒道:“这么大的集会,你可要注意影响啊。”

    我们两个说话的同时不停挤咕眼,费三口显然明白我今天这帮客人的成分。我说:“要不你偷俩不重要的摆故宫里去?”

    费三口笑道:“嬴同志来了吗,我还有些文物保存方面地问题需要向他请教。”

    我不悦道:“你来就为公务啊?”

    费三口忙道:“别挑礼,除公务之外也为给我小侄子过满月,毕竟咱得算朋友吧?”

    我这才满意道:“这还差不多。”

    费三口开始浑身摸兜,道:“既然你都是范蠡了,送你钱你也不稀罕,给你点新鲜玩意儿当贺礼吧”

    我顿时来了精神,在他上衣口袋捏着:“自动铅有吗?”

    费三口这家伙尽糊弄我,他上次送我那个打火机一点也不好用,我还以为他这次起码能送我个看上去是打火机。实际是照相机的东西呢,结果丫就送了我一个看上去是照相机,实际上还是打火机的玩意……

    把费三口送进去,还没等我们动地方。车流里一辆老式林肯悄无声息却又飞扬跋扈地越众而出,身后还跟着一辆小轿车,一看就知道是保镖性质的,前面这辆车停下,司机一路小跑绕到后门,必恭必敬地打开车门,一个身穿灰布排纽衫儿的老家伙便不紧不慢地钻了出来,老远就扬着手冲我招呼:“小强。恭喜呀。”

    这人一开始我愣是没认出来。直到他身后那辆车里又钻出三个人这才看出点端倪这三位西服革履,都是上讲究的牌子货。手也专业保镖似的按在耳朵的通话器上,就是色比较鲜艳:分别是红黄绿三色的,远远看去就跟交通信号灯倒了似的。

    等那老家伙没走两步就下意识地捡起脚下一个易拉罐地时候我终于反应过来了柳下跖!别名王垃圾。

    “王总!”老头怎么说也是现在道上的魁,所以我也给足了他面子,假模假式地老远就伸出手跟他握,柳下跖在距我几步的地方又捡起个矿泉水瓶子,这才背手悠然来到我面前,说道:“我手脏,就不跟你握了。”

    我嘿然道:“身家都上亿了怎么老毛病还没改?”

    柳下跖道:“勤俭总是好的嘛,再说也习惯成自然了。”他边说边把被人踩了一脚地易拉罐和矿泉水瓶交给后来赶上的红毛手里,红毛见惯不惊地从报喜鸟西服口袋里掏出个花红柳绿的尼龙网兜仔细收好了……

    我咳嗽两声道:“王总里边请吧。”

    柳下跖点点头,在我肩膀上拍了一把道:“中午和你好好喝顿酒。”说着带着交通信号灯们也进去了。

    我看新新的衣服被他拍了个泥手印,一边心疼地擦着一边喃喃道:“这下可好,黑白两道算来齐了。”

    分割

    大家都等不耐烦了吧,抱歉哈,小花一方面是想更,一方面是对着纷繁的头绪写不出来,粗制滥造怕你们骂,不更又没脸见人只能小小的消失了几天,八拜之后的这一哆嗦哆嗦得有点不利落,大家原谅下呗,明后两天争取把满月酒中下码出来,给咱的大混乱划上个完美地句号

    不过还是那句话哦,我可不保证最后是喜剧结尾,有可能异常郁闷异常憋屈异常那什么

    活活,邪恶地笑

    第二百一十二章 满月酒(中)

    我们在门口站了不到十分钟,好几次想进去都被热情的来客打断,最后我索性就戳那接客了。

    孙思欣道:“强哥,这样真不行,你这毕竟是学校,给孩子过满月来这么多人好说不好听啊。”

    我点了一下不该的鼻子道:“都是你惹的祸,你面子比你老子我大呀。”不该无声地笑了。

    我问孙思欣:“那照你说怎么办?”

    孙思欣道:“咱随便找个由头呗,就说开文化节怎么样?”

    我笑道:“你小子脑袋够用啊,怎么想出来的?”

    孙思欣也笑:“为了应付上面的检查咱什么事没干过?”

    “赶紧找人写标语!”我说。

    包子眼尖,往远处一指道:“还找什么人呐,那不现成一大堆吗?”我顺她手一看,只见育才的校旗下一帮老头正在指着那面小人旗评头论足,我也笑了,这帮人里,王羲之、颜真卿、柳公权、吴道子、阎立本还有张择端都在,我高高扬起手道:“诸位大神,都来了哈?”

    一群老头笑眯眯地七嘴八舌道:“来了来了。”

    我跑过去道:“正找你们呢。”

    颜真卿笑道:“小强,你是求字啊还是求画啊?br /好看的txt电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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