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一帘幽梦)第8部分阅读
时光(一帘幽梦)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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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偷狗不成
叶羽没心思听沈随心的高谈阔论,而被沈随心称之为“艺术品”的工艺品更是让叶羽不屑苟同,看汪爸爸也是一幅眉心微皱的样子,拿眼去扫沈随心,看她对朱家豪貌似随意的相处。 秋读阁如果没听到刚刚那番对白,如果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曾经跟汪爸爸曾经沧海过,叶羽第一次见她一定也会觉得眼前的女人温顺和静,而现在她和朱家豪看似随意的距离其实拿捏的很是得当,在距离中有些亲近,在亲近中又有些距离,若即若离的,让人觉得她是喜欢朱家豪的,其实又不全是那样。
叶羽心说,这个女人果然是个游戏高手。只是不知道汪爸爸皱眉是因为木架上那些所谓的艺术品,还是因为看到沈随心和别的相处,但是能准确的感受到那微皱的眉心所表达出的不满。若是前者还好,倘若是后者,叶羽很书怕汪爸爸也是那种觉得抢来的骨头比较香的男人,有些男人不明所以的自以为傲,一副视钱财为无物的样子,净身出户又怎么样,人家以为有一身本事就会以为自己会成为第二个kfc的老爷爷。
这时叶羽见汪爸爸递过一个催促的眼神,顿时觉得心下大安,悄悄地拉着雨珊随汪展鹏出了陶艺室的门。
“雨珊,你知道六角荷的花语吗?”叶羽轻声问道。自从上次收到苏青的紫色郁金香,叶羽就翻了一下一些常见花的花语,在朱家豪的手里看到六角茶的时候它的花语就自动蹦了出来。
见雨珊轻轻摇头,悄悄说道:“真诚永远的爱。”
刘雨珊笑着扬了扬眉毛,一脸的自豪:“阿姨这么好的人,当然值得拥有如此美好的爱情。”说得叶羽微一怔,看来刘雨珊对她的阿姨不是喜欢,是很喜欢。也是,如果一个人总能在你受伤的时候给你慰藉,是很容易让人喜欢的。叶羽笑着点了点头。
“紫菱,我带你去拿照片。”刘雨珊见叶羽点头笑起来,拉着叶羽向后室走。
“雨珊,”叶羽看着这个只见过两次面就敢拉着自己进内室的人,有些冒汗“我相信你,所以我和我爸在这等你好吗?”
刘雨珊看看陶艺室友的门,再看看汪家父女,想着晾着汪展鹏一下人确实不怎么好,歉意的向汪展鹏说了句,跑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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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艺室内沈随心仍在一件件的给朱家豪介绍着每一件作品的创作背景及所蕴藏的含义,朱家豪展着笑听着,那自己看不出好在哪儿的陶陶罐罐的深远意境。看到脚下的台阶也没出声,先行下了,回过身,果然下刻沈随心就尖叫了着倒了过来。
朱家豪顺势将佳人搂在情里,看着胸前覆着叫得不动的好像还有些害羞的女人,心里“哧”笑了一声。握着沈随心的手,轻轻勾了勾她的手心。
沈随心听着耳边坚实的心跳,不知怎么又想起那晚的梦来,脸颊像是透过了那层薄薄的布料,感受着传来的温度,心神不由得也变恍惚起来,脑中暇思不断,朱家豪在自己手心的勾画传来的酥麻,更是让她软弱无力起来。
而朱家豪把这种不作为当成了认可,捧起沈随心的脸,意外的看到了已经隐隐透出的潮红。沈随心真的羞了起来,不满地挣了挣。
朱家豪自己不肯轻易松开,他之所以喜欢选择离婚和寡居女人,便是这种女人经过人事容易撩拨,加上他生的一张好面皮,对女人也怜惜的很致使过去屡屡得逞,当然也碰到过真正爱情的坚贞者,朱家豪对这种人也算敬重,便也识得趣,收了轻薄之意,慢慢淡了心思。
只是自己怀里的女人明显不是,不仅不是,现在还明显处于饥渴觅食状态,让朱家豪心里大呼看走了眼,心里悔愤不已:早知如此直接找上床就搞定了,何必苦苦的去记那些言情表白的肉麻的话。只是心里又觉得那样失了不少趣味,当下轻轻吻吻沈随心的额头,叹道:“随心,我该怎么办,我了解你越深,对你的喜爱也就越深,我发现,我慢慢控制不了自己了,自从见过你我的脑子里一天到晚全是你的音容笑貌。你这么的和静,这么的温雅,居然还这么的充满才气,我越来越觉得你就是我多年来一直寻寻觅觅的那个人。”说着紧紧地搂在怀里,而朱家豪的身体更是真实的反应了他的想法。
他确实想她,想要她!沈随心被小腹处越来硬的某物触的脸红心跳:“你放开我。”
“我在家排行老三,叫我三郎。”朱家豪适时的表现出着自己的强硬,扬着一张桃花面深情的看下来。
“三郎。”沈随心觉得身体有所反应,只想让他快点儿放天自己,顺从的低喃着叫了。
“哦,为什么我觉得这声叫得如此迷人,随心,你再叫来听听。”朱家豪已经有些逗弄的心态了。
“阿姨!”天不遂人愿,没等沈随心叫出来,刘雨珊就推门进来了,一看两人的架势,再见自己阿姨一张染了红粉的脸:“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边说边跑走了。
本来刘雨珊是想告诉阿姨汪家父女已经走了的,啊,一想到这刘雨珊懊恼边走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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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濂早就知道叶羽和将军晚饭后消食的路线,早早的在一旁藏好,拿望远镜远远的看见,就把骨头放在路边,自己找了个隐蔽的位置藏匿起来,因为狗的鼻子太灵敏,楚濂还特意做了一下功课,找了个适当的距离。
楚濂拿着望远镜望着叶羽和将军离骨头的位置越来越近,心里也越来越兴奋,嘴巴里一边不停的咕哝:“吃吧,吃吧,吃了好好的睡一觉,就能见到上帝了。”
路过的人看看路边胡子拉茬的男人,神神叨叨的样子,速速走开了。
终于见叶羽和将军近了,见一人一狗还是悠然自得的模样,楚濂心里急了,为什么那条狗没有一点发现食物的兴奋,为什么?!楚濂双目赤红,拿着望远镜的手开始抖了起来,那是条什么狗,怎么会对着那么大的一根骨头视而不见,它嗅觉失灵了么?见叶羽和将军走远了,楚濂从藏身处走处来,心里恨恨不已。
楚濂向放骨头的地方走去,见一个男人牵着一只萨摩耶走来,没等楚濂捡起骨头查看到底是味道不对,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那只萨摩耶就飞了过来,楚濂慌里慌张的想把骨头拿走,毕竟是加了料的东西,被其他人发现了可不好。
可是那只萨摩耶的速度比楚濂快得多,在楚濂伸手拿的时候,张口咬到了骨头的另一端,楚濂慌忙撒了手,起身撒腿就跑,损失一条骨头没什么,他这样安慰自己。
那只萨摩耶享受起骨头来,它的主人却发现自己的狗不对劲儿,想起刚才楚濂的模样,先打了宠物医院的电话,然后拨通了报警电话:“警察局吗?我要报案,刚才有一个形迹可疑的男人,在路边投放骨头诱狗,对,在xx路,我家的狗不小心吃了,结果现在倒在一边不能动弹了。警察先生我严重怀疑此人有猎获狗狗的嫌疑,而且很有可能是倒买倒卖者。”
“请问你看清了嫌疑人的长像没有。”
“虽然他极力掩饰,但是我看清楚了。”
“那好,您描述一下,我们这边已经出警,如果抓到嫌疑人会让你过来辩认。”
“警察先生,我要起诉他!”
“好的,我们会尽力追捕。”
男人听着警察的话有点儿气愤,挂了电话拨通了一个都市频道的电话,挂了电话又拨通了报社的电话,心里的气才舒了些:“臭小子,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说着抱着狗狗上了车。
第二天电视,报纸上都发了这样一则消息:x先生昨晚遛狗时,遭遇恶劣捕狗者陷阱,请各位有爱心狗狗的主人多加注意不要让自己的狗在外面随意吃东西,x先生已经向警方描述了嫌疑人的长像,关于此事的后续我们会跟踪报道。
36风波又起
“真是世风日下,这年头什么鸟都在林里转悠啊。”楚尚德抖着报纸叹了一声,翻到下一页。
“怎么了?让你这么感叹。”心怡收拾着早餐随口问一句,接着向楼上喊:“楚濂,楚沛,下楼吃早餐。”
语未落音,楚沛咚咚从楼上下来了,精神抖擞地向两人打招呼:“爸早,妈早。”将背包搁在一边上了餐桌。四下看了眼,未见楚濂的身影响,在厨房的储物格里取出一个礼盒和一个布包,分别交给楚尚德和心怡,低声说:“紫菱姐从乌来带给你们的礼物,说是别因为她和哥哥的事情断了两家的情谊,说起来,我跟紫菱姐的交情不比你们低啊,只给了我两小盒麻吉。”
心怡摸着手工的布包,走到镜前挎着比划了一下,发现还真的和自己的气质很搭,楚尚德没有开封,看了一下,递给心怡让她放起来。
“你和紫菱交情好,能和我们一样吗?我们是长辈。”楚尚德语调不起不伏的说了楚沛一句,接着叹了口气:“看看,人家一个女生这气度、这胸襟,你哥啊真是白长了人家好几岁。”
“记得你,就该知足了,这么贪心。”心怡坐下来随口说了楚沛一句:“也是难得紫菱用心。你哥他……”心怡心里也叹了口气,说到楚濂,心里一堵,这个让自己一直舒心的儿子怎么现在天天给自己填堵啊,听见动静,抬头见楚濂穿着衬衫下来,头发又长了不少,还一脸的胡子,哪里还有原来清俊的样子,心怡难过得顺了顺心口。
“楚沛,等一下给紫菱打个电话,报纸上说有人恶行抓狗呢,让她跟家里人多留意些。”楚尚德想着报纸看到的消息叮嘱。
走到餐桌边上的楚濂心里一颤,家里人可真是有够偏心,如果说是楚沛倒也罢了,那个伤了自己的人,伤过自己的狗去关照什么,自己下手不成,他们还让对方提高警觉,语气不由得带了几分讥讽:“还用得着楚沛说,汪家自己没报纸,还是他们不长眼睛?!”
刚收了紫菱礼物的楚尚德心里那叫一个气啊,这个刻薄如斯的人真是自己的儿子!卷着报纸冲楚濂就甩了过去:“瞧瞧你这点心眼!岁数都活给狗了啊,不懂事,我们打电话去说跟他们自己看到一样吗?”
楚濂扭身躲开,跟着叫嚷起来:“我才是你们的儿子,为什么从出事之后你们非打即骂的!被那条狗咬伤的是我!你们都忘了吗?”
“我记得紫菱姐受的伤比你严重多了,她可是在医院住房了半个月,你打一针,抹点药二天就没事了。而且至于为什么发生这样的事,我想哥你比我们大家都清楚。”楚沛对事情发生这么久仍不知悔改的楚濂气愤不已,人不怕做错事,怕得是做错了,仍不认为自己有错,一味指责别人的人!他越来越看不惯冲父母发脾气的哥哥!
楚濂噎了个倒回气,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楚尚德和心怡听到楚濂的话心里那个凉啊,听到楚沛的话心里才算有了些安慰:“去把头发给我剪了,胡子也刮一下,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雪晴说我留长了头发看起来很有艺术家的气质,把图纸变成现实的艺术家。”楚濂边说边自以为潇洒的向后甩了一下头发。
“什么艺术家,流里流气的,哪有短发看起来精神清爽。”心怡气的不行,雪晴那个女生她倒见过,姐妹圈里也有人提起过陆家,提起过陆家这个女儿的来历,家世上是高攀了些,但是最重要的是这女孩子的身份尴尬,听说还娇生惯养的,又爱哭的很。
陆家现任的太太是雪晴的妈妈,原来却是陆氏集团的秘书,手段凌厉的上了位,谁知道肚子不争气,生了个女儿气得半死,现在前任的儿子大学毕业了入了家族企业,老陆也是一副培养接班人的架势,心怡觉得家世略差一些她不嫌弃,只是因为雪晴的这种来历身份的,性格又不讨巧,她自己和楚尚德家世清清白白,怎么会看得上,连带心里对她的观点也认同不起来,她想要她原来那个干净清爽的儿子。
“妈!”楚濂一听楚妈妈的话就高着声音叫起来。
“你妈说得没错。”楚尚德见楚濂又要二起来的架势跟着出声,点着报纸说:“你看看,当心别人把你当嫌疑人给抓起来。”
楚濂本是不屑去看的,甚至想回两句反驳一下,但是视线掠过标题的时候不由停住了,看了内容后更是心惊肉跳,起身就向洗手间跑,再下来时果然收拾的很干净,只剩下一头显得长了的头发。
“这才精神嘛。”心怡见楚濂听话,心里舒坦了不少:“等一下再去理个发。”楚濂心不在焉的应了,可楚沛和楚妈妈的想法并不一样,他在楚濂去洗手间的时候看了看报纸上的报道,发生的地段及那位报案先生对嫌疑人的描述都让他很怀疑,特别是多次劝说无效的楚濂看完后自行收拾了仪表。
那条路是紫菱和将军不变的消食路线,再联系到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楚沛理所当然的认定报案人说得就是楚濂,而且他明显是报复未遂,那只萨摩耶意外遭殃。
出门后立即给叶羽打了个电话,听得她再三保证后才挂掉。楚沛想着如果说汪家再有什么事,且是自己家哥哥做的,肯定免不了牢狱之苦。他不想父母再为这个哥哥担惊受怕,想着汪家如果注意了,有什么事也会将影响将得低一些。
这天汪家确实一如既往的安静,将军happy地享受着叶羽给它配的食物,摇着尾巴跟舜娟在舒颜阁逛了逛,接着去认识了一只美丽的苏牧。
楚家心怡却接到一个电话,是警察局打来的,说她儿子楚濂违反了《反虐待动物法》,要交2万新台币的罚款,还有十五天的拘留。
37意外巧合
轻松而又有节奏的敲门声想起,带着几丝愉悦,里面的应了一声,绿萍转动门把手,踩着轻快的小狐步进了屋,屋里开着台灯,大灯都关着,叶羽扬着的脸一半在阴影里,一半在明亮的灯光下,笑盈盈的抬着头,见是绿萍勾了勾嘴角,狭长的眼睛秀长而明亮。
“什么好事让姐姐乐成这样?”叶羽放下笔,轻轻揉了揉眼。
“在忙什么,有没有打扰到你?”绿萍见叶羽的状态,没有先回答她的话,先泡了杯茶,随手帮叶羽续了杯。
“谢谢姐。”叶羽捧着杯子倚靠在椅背上,放松下来。“没有,在给图片上色,还有两张就结束了。”
绿萍瞧着将军咬着磨牙骨胶在一旁玩,在叶羽身边坐下,笑意溢于言表:“还记得早上看到的关于恶劣行径的那则新闻吗?”
叶羽轻轻点头,楚沛还特意打电话告诫了一番的。
“你一定猜不出作案人是谁!”绿萍的笑意越加明显,但只维持了几秒,因为叶羽的答案而收住。
“楚濂。”
“为什么你认为是他?”绿萍一脸的讶异。
“其实不难,排除起来很简单。”叶羽瞧着绿萍的神色,仍微笑着:“你让我猜作案人是谁,说明人是你我都认识的,但是一个出了事的人能让姐姐感到开心兴奋的,细细想来能与姐姐交恶的人着实不多,答案显而易见了么。”看着绿萍,叶羽顿了顿,想提起她的兴致:“其实我更好奇姐姐是怎么得到的消息,按说今天的新闻和报道中都没有出现,如果单单凭那位x先生的描述,不会让姐这么肯定。”
因为叶羽的解释让绿萍有点儿无力,不过想来是自己得意忘形,听到后面的话随即笑起来:“我给你的可是第一手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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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下午的时候绿萍去打理头发,开始理发师还说说笑笑的跟绿萍闲聊,中间理发师去拿护理品,不多时多面就响起两个男人的吵闹声:“臭小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还记得昨天做的坏事吗?”
“你发什么疯,我只是来理头发的。”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你们的店长呢,我要投诉。”
绿萍悄悄地探了半个头出去,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因为他们的对话,不免关注起来,看看其他隔间爱热闹的人也出来看热闹,小心的隐在一边。a
“投诉?我还上诉呢!真是笑话,不记得自己做什么坏事了吧。”理发师的声音加着火气冒了上来。
楚濂仔细看了看对面人的样貌,脑海里并没有什么印象,本来有的一点心虑也掩了起来,理直气壮的拨了对方的手:“你我素不相识,有什么冤仇,还上诉,真是笑话!店长,店长,我要投诉!”
店里的人都知道x先生其人是有仇必报的人,但从不会无理取闹,加上楚濂是在自己的地盘上闹事,店里的人都不为所动,任楚濂再那里叫,想看看理发师的说法。
“素不相识,别说你刮了胡子,就是你变了性,我也能把你认出来。”理发师想到家里那只蔫蔫儿的萨摩耶心里头火气更盛。
楚濂心里一凛,嘴上却不示弱:“你是不是还想说,变成鬼也认得我,当真好笑的很,是男人刮刮胡子有什么稀奇的,倒是你,我一再退让,你却屡屡在语言上攻击人,现在是法制社会,有什么事把真凭实据拿出来看看!”
“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理发师恨恨的咬牙,抓了旁边的报纸甩在楚濂身上,点着报纸上的一条消息:“先看看想起来什么没有?本来我还想着,你有个好态度,赔些钱财就罢了,没想到你拒不悔改,态度恶劣,想来平日里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然昨晚也做不出来拿带了药的骨头诱狗的事。”扬头看了一下四周,“大家来评评理,报纸上的案是我报的,就是因为昨天我家的萨摩耶吃了这人的特意扔在路边的骨头,那是注了麻药的骨头啊,谁能知道这人准备做什么……杀狗、买狗!哪一个家里有宠物的人不把自己家的当宝贝养着,可看看面前的这个人的作为,大家难道不认为应该处罚他吗?”
马上就有人相应,绿萍也跟着大家一起叫了一声,想起家里的将军,楚濂的行为在她心里的跌入谷底,原来总以为这个人只是感情上理不清楚,现在想来整个人的人品都差到掉渣。
楚濂在x先生在报纸甩过的时候已经隐约觉得有些不对,没想到即成事实,围着巾布就想向外冲,可是理发店两层,楼上楼下的人都围着,没人给他让路,还特意围的圈子更小了些,还有两个体魄强健一些的特意站在了楚濂身后,见楚濂身形微动就伸手抓住了。
“放开我,你们这是仗势欺人!”楚濂不甘心就这么被人抓,垂死挣扎的叫起来,“人多欺负人少,什么麻药,什么诱狗,有什么真评实据拿出来说话,在这里空口白牙的你们不要平白诬赖人!”
“诬赖你!”理发师也不含糊:“你不心虚就跟着去一趟,要是清白的我xxx登报给你道歉。”
绿萍以多年的了解,对着楚濂的反应早已经有了认定,没有多久警察就去了,理发师一交待,跟着一起去了。中间打电话给店里的朋友报了喜,说是亲手抓住了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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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羽听着绿萍讲的,加上白天楚沛特意打电话的那番举动,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怒极反笑:“不能不说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看看人家这让人匪夷所思的行为方式,想想那颠三倒四莫名其妙的爱情表白的语言逻辑,除了此人,还真是别无他人,现在想想真是庆幸现在这人跟咱家没什么关系了。”
“现在楚家一定很热闹,”绿萍的语气里有着明显的幸灾乐祸。
楚家现在确实很热闹,心怡已经气的发晕,楚沛在一旁轻轻劝慰着,楚尚德对楚濂失望之极,但又无可奈何,杀了人那也是自己的儿子,血缘上怎么也切不断的,累命的苦着不也是全为了他们两个,谁知道楚濂这么不争气。
好不容易托了关系,打点了钱财免了楚濂的拘留之苦,面对楚濂一脸的扭曲:“你说,你没事去搞别人的狗干嘛,说你猎获狗取利我不信,但你为了什么去做这样的事,过得太舒服,闲得厉害的话,多找些正事。”
“爸,那只是个意外!”楚濂感叹时运不汲。
“意外?这事上没有意外!你是说你针对的不是那只萨摩耶,而是其他的狗吗?你被汪家的咬傻了?怎么不去想想家狗是怎么养育的,商场上还讲知己知彼,你做过调查没有,知道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狗吗?有没有想过,被发现了你会怎么样?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能做成什么事,我怎么能把公司交给你来管理!”
“是现在家里人都看不惯我,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一文不明,一无是处,我也没想着要接手家里的公司,我不感兴趣,你们不是还有楚沛这个小儿子吗。”楚濂觉得全世界的人都不明白自己,扯着脖颈喊起来:“我不过是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结果被人骂,被狗咬。你们从来没想过这事情对我的影响,从来不想过我也会受伤,你们不会去想我为什么去做这件事,你们只会指责我,现在我做什么在你们眼里都是错的。”楚濂觉得很委屈,他不过是想像没有狗的时候一样,然后自己没有心理阴影,像原来一样生活罢了。
楚爸爸听着大儿子的理论,无言的闭了眼。
楚沛已经不想说什么话了,听听这个人说的,心怡觉得心累的很,重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累过,楚濂喜欢雪晴就喜欢吧,等结了婚让他们搬出去,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38世事变化
转眼过了新春,几个月来没有什么厌人恼人的来烦,汪家的日子过得很遂顺,绿萍高产的每月排一出新剧上演,在圈子里的名气越来越响,国外还始频频向他们发出邀请,洽谈合作事宜的也踊跃而至,在感情方面也在情人节的时候终于和邝澜确定了关系。
叶羽生活中没有多大变化,虽然复查的时候邝澜用极羡慕的口气称赞她那iq高得离谱的智商,说她做何时都会有所成,她依然一早一晚的遛狗,走街窜巷的寻找美食,高兴的时候和编辑聊聊被看中的新稿子;早早的把论文交给了苏青过了目;顺利进了家有些名气的律师事务所实习;也有时会应着邝离离的要求画一两张萌男诱受的画,笑着任她扫描到网上四处显摆;和苏青的关系没有因为几个月的时间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变化,跟煲汤似的不温不火的煨着;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是楚沛喜欢的仍然会帮着留意;沈随心的事她没在去留意,一是因为沈随心并非汪爸爸不可,二是因为帮丈夫挡桃花的本应该是妻子,有什么事让他们共同经历感情也会历久弥坚。
倒是汪展鹏在新年伊始的时候做了个大的举措——退位让贤。和绿萍、叶羽说了说,在叶羽的一番有理有据推拒下,把手里所控股的三分之二全给了绿萍,并给绿萍一年的时间来学习掌握经营管理。说是为了和舜娟在老胳膊老腿还能动的时候四处旅游一下,预想成为名副其实的lovelove夫妇,让绿萍和叶羽想报怨都报怨不得,还得大力支持。
仿佛为了响应汪展鹏,舜娟也说到时会将舒颜阁的管理权暂时移交给了叶羽,说是到中国各处的产茶名地走一下,赶在清明前寻些好茶回来。两个人将各自的事宜向绿萍和叶羽一交待,让两个人趁着年假的时候先去熟悉一下。过完年没多久就身体力行的同行飞了做短暂的旅行了。
汪爸爸和汪妈妈的决定惹得绿萍和叶羽又是开心又是皱眉。开心的原因不言而喻,皱眉则是因为各自一年后将要面对的事情。本来都有各自的事情,绿萍有舞蹈室,叶羽也刚刚确定好实习单位并未毕业,不过这却让她更加确定了继续升学的想法。
其实楚濂和沈随心也过得不错。
心怡和楚尚德终于明白如果是自己的儿子那永远是自己的儿子,如果不是,就是用铁链子栓紧了也不是。所以楚濂能过得好,是因为楚家人已经放弃了,报着任其自生自灭的的心态,拿钱给他和雪晴办了婚礼,楚濂自己存了些钱,新娘家也出手比较阔绰,他们小两口揣着钱选了自己喜欢的房子搬了出去,真应了娶了媳妇忘了娘这句老话,不过楚濂他们两口子不回家,楚尚德和心怡也不会打电话催,一想到两个人都坐在那里跟尊佛似的静等吃,让心怡打电话的手就抬不起来。
他们不回来,一家人反倒和乐的很,楚尚德和心怡才发现小儿子更贴心,楚尚德在楚沛没课的时候开始着手培养楚沛,让他了解自己家公司的业务内容和现行状态。
沈随心和朱家豪也是水到渠成,朱家豪是个情场老手,也是个钓鱼的高手,垂着个华丽的饵,离得近了抬高一点儿,走得远了又垂了下来。请吃请喝的候着,电影里的浪漫桥段一一拿来试验,他自己又是口舌甜滑的人,看着沈随心日渐一日的越发真情实意起来,却仍由着自己的节奏,一直在一、二垒之间来回打转儿,任沈随心□沉积。
如果不是临近新年,朱家豪或许会早碰了沈随心,但是怕沈随心借机提起见他的家人,不得不向后延了延。现在时间一过,他心思少了约束便活泛开来。
左思右想一番无处打发,略一收拾便不顾夜静更深,趋车到了随心咖啡馆外,俗话说得好:窃玉偷香。朱家豪现下里实行来了。到了也不叫门,打量着开着的窗子,纵身一跃,抓住窗棱跳了进去。
咖啡馆营业到深夜,沈随心才闲下,收拾一番,正躺在床上看手上的镯子——缠金绕金的老式样,听得朱家豪说是他奶奶留得下来的,给几个孙子独他得了,是给准孙媳妇备的。想着沈随心拿起搁在床头的照片,看着甜蜜的笑了。正笑着听,听到外间的动静,起想着离雨珊的房间不远,心里担心,轻手轻脚的起身下床,找到床底支画架的棍子,捏在手里。
还没走到门边,就听见门响起来,心里一紧,怕是那胆大妄为的人,心里突突直跳,手里的棍子反捏得更紧了,想着门一开就打下去。朱家豪推开门,见沈随心举着棍子,忙轻喊了句:“随心,是我。”闪身进门,悄悄反锁了门。
沈随心见是朱家豪,提着的气一松,手下便软了下来。
朱家豪把棍子拿掉,拥着沈随心先亲了亲,嘴里说着:“看你那狠劲儿,不是真的准备拿我当贼打吧。”
“打得就是你,三更半夜的跑到我这里的不是贼人是什么。”刚才沈随心还在甜甜的想着人,现在个就被拥在怀中了,说话时候嘴里的气,喷在脖颈里处,让沈随心觉得麻酥酥的,说出来的话与其说是责怪,不如说是撒娇。
朱家豪见沈随心一脸的春意盎然,话也越发甜滑,揉捏着沈随心的手,随着说道:“随心说的对,是贼,还是大大的滛贼。”边说边划了划沈随心的手心,看着她轻颤,轻轻笑着覆盖着她的手顺滑至肩,沿着锁骨至喉咙和颈项的交接的中点,眉眼笑着吻上沈随心的唇,双手在四处撩拨。
沈随心欲想推拒,奈何身体却极力迎合,脚下早就软了,任由朱家豪在自己身上游走,顺势在拥吻中跌到床上。
朱家豪本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轻重缓急揉捏适力,只下下沈随心就在这双手下化成了一汪水。沈随心虽然喜欢与男人有暧昧,但是真正发生关系的只有三人,一是汪展鹏,那是年轻不懂什么男欢 女 爱,汪展鹏也是洁身自好的,功夫只见一般;二是那期间突遭的男人,不知姓甚名谁,没什么快感可言;三是离过婚的丈夫,那是一个软角虾……哪里轻过朱家豪这般有本事的,是以不过略略动荡,沈随心就已欲罢不能,朱家豪也并未十分施展,看沈随心满脸通红,神色迷离,得意的一笑,辗转了一番就收了。
事毕沈随心绵绵的靠在朱家豪身上轻喘,朱家豪心满意足,顶了顶浓随心的肩窝,轻笑:“你改天做一个作品,作品的内容力在展现男人是如何为女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我想那一定会震惊艺术界。”
“呿……”沈随心媚眼如丝的横了眼。“对了,你不是答应我办陶艺展的吗,事情不顺利吗?”
“不是,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见个人,再决定陶艺展的事。”朱家豪想起此事心里一哂,沈随心不说还好,一说朱家豪就想骂人,拍了几张高像素的照片拿给人看,给批的一无是处。朱家豪也不直接拂沈随心的意,有比较才有落差么,就等明天了。
39坦白从宽
“同学们请认真观察过这件作品后做出客观公正的评价。”
“说是作品,不如说是仿品,看过一本陶瓷作品集,其中陆如就有一件这样的作品,名为《春歌》,这是其中之一的青花釉里红,价值二十多万新台币。”看过的学生有人就站了起来:“只是面前的这只瓶无论从技法、布局、格调上讲都相去甚远。”
“对,技法太过生涩,线形也不流畅,而且画画的功底薄弱的很,弱而无力,不见风骨,布局杂乱。”
“老师,你是这件作品给我们做反面教材吗?”有同学问道:“仔细看一下壶底的还有杂点。”
“不要总说我对你们进行说教,以后办个人作品展之前先参加些展览会,拿些奖项闯出名头来再考虑个人展的事,不然名声大损,再建立起来可就难了,好了,这次的作业是关于艺术赏析的报告,下周上课前交上来。”被称作老师的人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坐在后门处的两个人。
这也是一家陶艺室,只不过当老师的在业界颇有些名气,沈随心也是一直对此人心存敬仰,听朱家豪说带她来见心里还欣喜不已,只是台上的那个瓶子是自己的得意之作,只是被批驳的一无是处的瓶子是自己的心血!沈随心一张脸变得煞白,低垂的眼里闪过一分愤懑,难道身边这个昨天还柔情蜜意的男人想借此打击自己,然后让自己停止办展览吗?
“不,三郎不是这样的人。”沈随心立刻安慰自己,手不自觉的描摹着腕上的镯子,为自己瞬间冒起的疑心感到困惑的同时,扬起一张浅笑的脸在朱家豪身后跟着招呼老师。
半天的寒暄过后,没讲到什么实质的内容,对自己的作品没再做任何评价,似乎是点到为止,刚才学生的看法代表了他的观点,这让沈随心很无望,朱家豪很看重这个人,如此看来展览会怕是没有希望了。
沈随心跟着上了车,做下来深深叹了口气。
“随心,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朱家豪显然是明知故问,他早料到今天会是这种情况,虽然就艺术品来说向来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是功底方面的东西是骗不了人且不可忽略的。即使你的想法再好没有好的手段表达出来那也是白费。朱家豪虽说是个爱玩儿的,但他也是个商人,是商人势必钻营盈亏,办展览可以啊,只要有钱赚他是会投钱的,像绿萍和陶剑波的舞蹈室。但是沈随心的作品前期考查都过不了,真要办出来那也是赔钱坏名声的,他们这场露水姻缘才开始,自己不方便开口,这才借了他人的口将意思传达一下。
“三郎,你也认为我的作品一无是处吗?”沈随心双目含泪,殷殷切切的望着朱家豪,她认为刚刚那番说词是对自己最大的污辱,心里委屈之极,多年行走傍身的东西在别人眼里不值一提那是什么感觉,她现在迫切需要通过朱家豪的话来得到认定。
“当然不是。”朱家豪见沈随心脸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有些发痒,轻轻拭掉沈随心的泪安慰“不过,既然如此,随心你不妨参赛,拿个奖去堵他们的嘴,然后我们开展览的噱头也有了,你说呢?”朱家豪说得很轻松,仿佛沈随心的实力真的很强,强到一去就能捧个奖回来。
沈随心点了点头,轻轻依在朱家豪肩头,心里感叹:有个男人真好,什么事都能帮自己分担。
朱家豪刚刚起了心火,这下见佳人笑了,一双手开始不老实,左一下右一下的四处侵袭,若得沈随心忘了刚才的不快,很快娇喘连连起来,口中却低低的喊:“住手啊,这是在车里,外面是大白天呢。”
她不说还好,一说朱家豪的兴致更浓了,本来就是怎么刺激喜欢怎么来的人,车窗早就升起来了,在沈随心说话的时候放倒了座位:“放心,外面看不到的。”边说边欺身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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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汪展鹏和舜娟正在杭州游玩,到西湖龙井茶区——狮峰山、龙井村、灵隐、五云山、虎跑、梅家坞一带逛了一圈,选择明前龙井茶,顺便爬了爬层峦叠嶂的山。
回到杭州又开始游西湖,舜娟站在断桥上感慨白素贞一片痴心却被许仙伤断了肠,汪展鹏不由想起沈随心的事讪讪的应着,同时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以免到时自己腹背受“敌”处在被动位置,而且他并不想这个家散掉,到时沈随心真的找上门来就说不清楚了。
在外面点了些杭州菜,两个人吃的也顺畅,回了酒店舜娟就开始整理给绿萍、叶羽她们姐妹两个买的东西,还有几块制衣的料子,扯了一块在汪展鹏身上比了比:“这块料子也做成你喜欢的唐装,指定好看。”不待汪展鹏反应,嘴里哼着调子,去理其他的东西了,汪展鹏仔细着听了听舜娟哼的却是越剧《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真是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
见舜娟收拾的差不多了,汪展鹏拉了她的手坐在身边,郑重地说:“舜娟你呆会儿再收拾,我有话对你说。”当下把当年在巴黎如何认识沈随心,在什么情况下发生了什么状况如此这般缕陈道来“我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我也计划着等绿萍和紫菱嫁人了,咱们两个就闲云野鹤的在外面逛逛,想哪个女儿了就去看看。可是,前些日子我忽然在街上不小心撞到了她,二十年前年轻气盛,责任感也不如现在。这二十多年来若不是你在我身边,我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一定会吃很多的苦头,遇到更多的麻烦,原来一直同进同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