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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 作者:蒋涵婷
让他不忍心斥责,他和蔼了一些语气道:“你这样子,恐怕到我们比赛完也倒不过时差来。”
我狡辩:“那就不用倒了,正好回去按中国的时间睡觉,不用再倒时差了。”
他被逗乐了:“你这丫头很狡猾。想去哪里我带你去?”
俺冤枉透了,两世为人,别人从来都是用“老实”评价俺,党寒夜是第一个把狡猾这个词用在俺身上的。我真的有些“受宠若惊”,恐怕我的心眼再长一千倍,也够不上狡猾这个词。不过他说要带我去玩儿,不用睡觉了,我喜出望外,但是问我要去哪里,我的确没主意。
我摇摇头:“我睡不着,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他没多说别的,只是道:“走。”然后他前边走了。
我紧紧跟上去,毫不犹豫,就算他是要把我卖了。
电梯停在地下停车场,他带我走向一辆很漂亮的汽车,打开车门。
我很惊讶于他在国内开那么破的车,在国外却开这么好的车。他似乎看出我的心事道:“这不是我的车,酒店提供的,上来吧。”
我小心地坐进去,他轻轻关上门。他上车后先帮我系上安全带。车开出酒店,夜晚的纽约可以用火树银花不夜天来形容。
党寒夜坐在我旁边开车,路灯透过玻璃从他他棱角明晰的脸庞闪过,凄离迷蒙,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诱惑,开车的男人很帅。我想如果他没有被毁容,一定是个帅哥。
他带我到了一家体育馆,难怪他穿运动衣,原来是要来这里锻炼。这样也不错,睡不着,运动运动,累了没准儿会睡着。
我们进了篮球馆,几个人正在打得热烈。其中两个黄种人,四个白人,都是男的。党寒夜似乎与他们熟识,他带我一起加进来打球,而不是让我坐在旁边看。
我虽然篮球打得不好,但以前在学校时是校队的成员,参加过几场不太激烈的比赛,但差不多每次都因为犯规被罚下场。
女人和男人本来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加上这些男人都高高大大,球技还很不错,我一个瘦瘦弱弱的小女子夹在中间还想摸到球吗?但党寒夜篮球打得却相当棒,特别是他跳起来投球的动作潇洒干练,帅透了!
尽管他每次抢到球都是传给我,但我能接住的记录一直为零。可怜我满头大汗的跑来跑去,却连球都没摸到一下,还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小雪!”
随着党寒夜的声音,他的球也传过来。我不能再这么丢人了,必须接住一个,所以我几乎是不要命的去抢这个球,而且我比以前也进步了,当左手指尖碰到球时,球才被抢走了,我终于摸到球了!但,还是没抢到,把他传来的这么一个好球给丢了。
我很歉意地看看他,他释然地笑笑,长长的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扇动了一下,让我有一种幻美的感觉。
打了两个小时球后,我累得几乎要爬不起来。党寒夜给我买了一瓶牛奶,我一口气喝完,连谢都忘了说。
我以为他是要让我出来活动活动,然后累了就能睡着了。但他并没有带直接我酒店,而是来到百老汇的一家剧院,剧院正在演一出传统剧目《天鹅湖》。我们来时已经演了一半,在黑暗的观众席,他牵着我的手,轻手轻脚地摸到座位。
他的手温热有力,我的手激动地总出汗,被他牵手的感觉,我在梦里做过无数遍,当梦境变为现实,我的心激动地要跳出来。但他显然没有感到我激动,只是怕在黑暗中把我丢了,才牵住我的手找座位,当座位找到,他立刻放开我。我依依不舍地收回自己的手坐下,只能手留余香的叹息着。
台上可爱的小天鹅随着柴可夫斯基大师性灵之作的音乐声蹦蹦跳跳,但我这个俗人本来就对音乐怀着敬畏的心无知,面对这种高雅音乐更加迷茫。扭头看看党寒夜,他安详地欣赏着。是啊,他本来就是一个导演,一个很有作为的艺术家,他的才华、品味、能力、地位甚至金钱都跟我不是一个阶层的,能和这样惊世骇俗的人物坐在一起欣赏舞剧,应该是我一生莫大的荣幸,连我们家的祖坟都该冒青烟了吧?
我继续盯着台上,强迫自己去欣赏、去领会、去品味舞蹈演员优美的肢体语言和大师的鸿篇巨制。但茫然依然在心头荡漾,我打了个哈欠,茫然……
六十五 明主
更新时间201068 12:21:31 字数:2466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阳光轻轻地洒进房间里,明媚灿烂。我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好舒服,通透淋漓,畅快极了。因为时差,我好几天都没这样睡好了。
不对,我蹭的坐起来,没错,这是我的房间,旁边是江水月的床,但她已经不在床上,可她的睡衣扔在床上。看看表,上午十一点。睡了个大懒觉,我的时差终于倒过来了。
问题是我怎么倒过来的?昨天晚上……天哪,我在剧院看着《天鹅湖》睡着了!而且党寒夜就坐在我旁边,他一定会笑话我不懂高雅音乐的,太丢人了!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