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兽人之诱拐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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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兽人之诱拐 作者:未知

    床边,雌性抓抓发痒的脖子,有些奇怪这水竟然还冒热气,他刚才看到只是高兴男人心意,并没觉得这水到现在还会热,唔,也许男人才走没一会?

    阿宁把手放进竟还有些烫的水,舒服,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把放在脸盆里他的早餐拿出来放到一边,早饭放在脸盆里,他家男人果然是最聪明的,颇有几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味道的阿宁嘴巴几乎要咧到耳边,感觉自己的样子一定很傻的雌性,深呼吸了几回,才让嘴巴恢复正常。yuchuanshuwu 玉川书屋手机版

    拿起放在椅子上的漱口杯,阿宁从脸盆里装了一杯水,咕噜咕噜的漱了口,再把水吐进床边的痰盂里。

    把杯子放开一边,阿宁又拿起放在厚木板上的洗脸巾,愉快洗了脸,更愉快的拿起他刚才还奇怪怎么多了一条洗脸巾的纱巾,把湿答答的饭碗擦干净。

    最后阿宁捧着他的饭碗,心安理得的缩在被窝里,在床上吃得他的早饭,反正他家男人都要他在床上吃了,作为一只合格的雌性,那当然要听雄性的话了!

    阿宁慢吞吞地吃完早饭,再慢吞吞地把头发用手耙整齐,然后身体一缩,被子一裹,他又舒舒服服的钻进被窝,不想出来了。

    不过这会,他倒没有睡意,只是伸出手指玩着照到他床上阳光里的灰尘,孩子气的玩了一会,他打一个哈欠,脑袋一缩,闭上眼睛,呼吸平缓而安稳,似乎一闭眼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安静温暖的屋内,响起阿宁细小的喃语。

    “什么时候才回来呐,好想他……

    第 50 章

    第50章

    冬天的太阳晒在身上让人浑身都舒坦起来,阿宁搬了张凳子放门边,人坐在椅子上边晒太阳边对着路口发呆,男人今天回来得有够迟的,阿宁担心是不是又有人围欧他。

    发了半天呆,无聊的阿宁看看灿烂的阳光,心里盘算,碗筷洗了,被子叠了,桌子擦了,房间扫了,家里还有什么事……唔,晒被子吧,总算给自己找到事情做的阿宁,从凳子上一跃而起,他先找抹布把晾衣架擦了一遍,然后把凳子搬到晾衣架旁边,最后才跑进屋里扛出,对他来说非常重的被子,脱鞋踩上凳面,阿宁使足了力气才把被子扛上晾衣架。

    “要命,怎么盖得时候不觉得重啊!”阿宁感叹道,身体半压在架子上,喘了两口气才缓过劲来,直起身,阿宁缓慢地把被子平铺开,那磨蹭的动作任何一个急性子的人看到,都会立刻皱眉想自己上。

    从十几天起,阿宁无论做什么事都是这个速度,让人完全想象不出他以前做事干脆利落的风范,阿宁这速度也是被人硬生生养出来的,男人不喜欢阿宁做事,即使是缝补衣服,男人也是自己动手,阿宁也是最近才发现男人实际上非常厌恶他动手制作衣服,似乎知道他是为什么而学得一样。

    黑着张脸的男人强制规定不许阿宁对着针线,只要对上男人那张黑脸和那个块头,阿宁心里总会冒出莫名心虚感,虽然男人从来没有真正的对他生过气,虎过脸,但是对上危险,本能总是难以控制,力争二个小时的针线时间后,不敢再说话的阿宁最后还是把自己送上门了,才让男人脸色恢复正常。

    二个小时一过就没事做的阿宁闲得发慌,趁男人不在家摸下针线盒缝东西玩,还没弄两次就被逮到,为此,每次出门男人都会把针线收起来,放上最靠近墙边的屋梁上,阿宁从此望梁兴叹,做事是越来越磨蹭。

    抬头看看天色,阳光有些刺眼,无聊的阿宁把下巴枕在铺平的被子上不想动弹,眼睛半阖着盯着路口看,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转角。

    阿宁眨下眼睛,高兴地向男人挥手,“伊鲁,你回来啦。”他看着男人冷漠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那里有些不一样,而且,雌性两颊浮上两朵红云,光是看着,他就觉得他家雄性好性|感。

    男人前进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篱笆门,他推到门,还没走进,就听到阿宁吼道。

    “不准进来!”阿宁捂住鼻子,满脸通红,他急忙对停在原地的男人道,“不要靠近我。”阿宁慌忙地把脚踩进布鞋里,向屋里跑去,一进屋子,他又慌张地把门给关上。

    男人僵硬在原地,他木着脸瞪视‘砰’得一声关上的房门。

    阿宁背抵着门,嘴里喘着粗气,眼睛直盯着屋梁,不敢往身下看,老天啊,他总算知道为什么部落里一些雌性发现他发情后,总会一脸暧昧的看着他,再听说男人还没进圣地后,表情就更古怪,又是脸红又是同情地老偷看他。

    阿宁现在真得叫欲哭无泪,只是气味啊,如果他知道男人进入圣地,身上的气味就会让他的身体产生这样的反应他死也不要男人去圣地。

    “阿宁?”犹豫了一会,被吼得有些伤心的男人轻敲房门。

    阿宁双脚开始打抖,“不……准,不准说话!”救命啊,可怜的雌性现在可管不了雄性的伤心难过,听屋外没声音了,阿宁低头盯着自己□,前面也就算了,但是……他咬住下唇,说不定是他感觉错误了,男人从来没有碰过他那里,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感觉。

    在意识里挣扎了半天,阿宁满脸通红,伸出发抖地手,慢慢顺着后腰摸进裤子里,隔着薄薄一层秋裤,手指稍稍使了点气,指腹就感觉到一股湿热,阿宁急促地喘了一口气,眼眶都红了起来,怎么,怎么会这……

    “咕噜。”

    阿宁猛得转过头,男人单膝压在窗台上,一手抓着窗户上面,一手扶着窗框,金色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刚才那声咽口水的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

    阿宁觉得整个世界都变红色了,他急忙把手从股间抽出来,指腹上微湿的感觉让他非常不自在,他握紧手指,结巴地低叫:“你,你,不准进来!”

    阿宁努力瞪着男人,但是他那漆黑眼睛里潋滟的水光让这瞪视毫无杀伤力,只让雄性更想爬进屋里。

    发现男人并没顺从他的话,而且是身体探进窗子里,阿宁慌了,慌乱的搬起离他不远的椅子,就往窗边砸去。

    男人瞳孔一竖,身体立刻向后退了一步,腾出双手,迅速握住凳腿,小心地支撑起木椅不让它倒向阿宁。

    喘着粗气的阿宁,只有那么一瞬的爆发力,如果没有男人的支撑,估计这张颇有重量的椅子已经砸到他了。

    “不准进来,”即使对男人救他半条命的行为很感动,但已经被自己身体吓得够呛的阿宁,仍然不让男人进屋,“你再进来,我,我……”幼稚就幼稚吧,有用就行,阿宁咬牙,低声道,“再也不和你说话!”

    先不说阿宁说这话的心情,就这威胁显然对男人非常有杀伤力,只见阿宁话刚落音,他脸就瞬间黑了一片,却还是抿嘴向后退了一步,单手握着凳脚。

    见男人握紧凳脚,阿宁便想松开手,今天的风向绝对是向南吹,他总会嗅到男人身上成熟的雄性气味,这对本来就很敏感的雌性,真是一种折磨,但阿宁也发现,即使雄性的气味不停飘过来,他的意识还保持着清醒,只是身体非常难受。

    发觉自己身体异常的阿宁放开抓着椅子的手,椅子立马上下摇晃,似乎一个不稳就会倒下去,他一惊,又连忙用手扶住,椅子才安稳平放在窗台上,阿宁松了一口气,他抬头看向男人,那张乌黑的脸出现在他眼前,似乎有些堵气,男人撇过脸,不看他这边,阿宁心里更慌了,他急切地开口,“我不是,不是……”阿宁有些说不出口。

    男人转过头,金色眼睛默默地看着雌性。

    明白男人是在等待他下文的阿宁脸更红了,这回轮到他转过头,嘴唇微动,“我不是不愿意让你……”后面的话,阿宁几乎是含在嘴里,怎么也吐不出来,他用眼角偷瞄男人的表情,依然是那幅模样,阿宁握着木椅的手用力收紧,原来就潮湿的眼眶,已是轻轻一眨就能落下泪水。

    好了,这下男人急了,视力极好的他是一眼就瞧见阿宁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原来就是想逼阿宁说出后面的话的男人,现在是什么也不敢做了,连黑脸也迅速拉下来,换上他平常对雌性的表情。

    “椅子给我。”

    “唔,哦,好。”虽然有些奇怪男人突然间的说话,但一想到男人不再生他的气了,阿宁还是很快就放下那点奇怪,放开手,让男人把椅子搬放在院子里。

    “肉。”男人指他早上放回家里的那堆肉。

    阿宁听话地把肉给男人搬去,在交接时,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男人的手指似乎蹭过他的手背,阿宁红着脸,用另一只手擦擦手背,然后立刻想起来,某只手指上已经干的湿润感,阿宁瞪着那根手指,他要洗手!他拿起小隔间里的水罐子,走到窗户边上。

    正准备把肉搬到井边洗的男人,立即停下脚步,他扔下用树叶包住的猎物,一手抓住阿宁的手,一手拿开水罐子。

    “用热水洗手。”男人包紧阿宁的手。

    “没,没热水。”阿宁脸又红了,他想抢回他的手,但就他那点力气,可以说没指望,用力拔了半天,阿宁终于放弃这无用功,他抬头瞅着男人,“伊鲁,放手,我想洗手。”

    男人眼神微闪,他突然拿起阿宁的手凑到鼻间,轻轻嗅了嗅。

    疑惑男人动作的阿宁,猛然想起男人的兽身,顿时阿宁的全身血液都涌上脸部,再看男人鼻侧微动,阿宁这回真想哭了,他手用力的挣扎,嘴里却有些虚弱地叫道,“伊鲁,别闻!”

    男人不在意雌性相对于他微弱的挣扎,他张开嘴,含住散发着雌性发|情味道的手指,眼睛金发微闪,直直地看着不知何时已离他很近的阿宁。

    阿宁倒抽一口气,根本无法反抗,他浑身颤抖着感觉男人的舌头卷上他的手指,还勉强保持清明的脑袋,开始慢慢地变得混沌,长长的睫毛上下扇动着,眼里一直没有散去潋滟的水光,又添了几分盈光,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合着,似想阻止,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

    阿宁腰一软,膝盖重重得叩到墙壁上,巨痛让他一下子回过神来,哑着声音痛叫一声。

    这声音让男人一惊,立刻放开阿宁的手,想要抱住他,看撞到哪里,但窗户挡住了他,总算拿回手的阿宁快步向后退了二步,扶着灶台,不敢再靠近窗口一步。

    “没事,”发现男人似乎想从窗户跳进来的阿宁,立刻阻止道,“就刚才一下会痛,现在不会了。”

    男人脸色再次黑了下来,他不相信阿宁的话,一手撑在窗台上。

    “伊鲁,”阿宁低叫一声,哀求地看着男人,他知道如果男人进来,他是一定无法拒绝男人,就像旅途中的那次一样,他完全无法抵抗,最后甚至沉迷于其中,可是白日宣|滛,保守的阿宁苦恼的偷瞄着男人,平静无波的表情与黯淡的眼神让他心里发虚,先不说是他要求男人今天一定要进入圣地,现在却不让男人碰他,关是自己身上的体味会挑动男人的性|欲这点,就令阿宁心里更虚了。

    手指紧揪着衣袖,阿宁犹豫了好一会,才小声地道,“等到晚上……好不好?”

    “好!”

    几乎连着他的话音的回应,让阿宁一愣。

    抬头,窗外不见男人的身影,阿宁转过身,果然,男人已经蹲在井边硝肉。

    他……是不是说太快了?

    第 51 章

    第51章

    他真得说太快了。

    侧坐在床边的阿宁手里拿着一串烤肉串,战战兢兢地咬了一小口,眼睛瞄都不敢瞄向窗外,某人老瞟向屋里的视线,让他胃部抽筋了,吃饭吃得痛苦。

    “要吃掉。”男人把一盘烤肉放在窗台上,又看一眼面红耳赤的阿宁,从后院消失。

    听到声响的阿宁转过头,他看着空无一人的后院,打从心底地松了一口气,假如男人还呆在这,他肯定就不仅是胃抽筋了。

    好想倒掉,因为心理因素不想吃饭的阿宁,巴巴地看着那盘堆得老高的烤肉。

    辛苦得又啃了一串,食不下咽的阿宁脑袋顶着柔软的垫被,吃饱会被吃掉啊!

    不想吃东西的阿宁,在床上打滚,滚了半天,他才消停,咬着手指想晚上的事,男人会怎么样,呃,捂住红通通的脸蛋,想起小说某些情节的阿宁非常后悔他曾经的好奇心,如果不知道说不定他就不会这么害怕。

    心里乱糟糟的阿宁又开始打滚,没滚多久,该是到了午觉时间,他便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少顷,一道矫健的身影无声地窜进屋内,蹲在床边盯着阿宁,男人根本没走远,一直待在屋顶上等雌性睡着。

    无戒心的阿宁睡得很熟,眼眸紧闭,睫毛低垂在眼下留下一道阴影,呼吸微沉的雄性,轻柔的摸摸阿宁的眼睑,然后顺着鼻梁,慢慢下滑,按在粉嫩的嘴唇上。

    雌性的双颊随着男人的动作渐渐带上红晕,平稳的呼吸也跟着紊乱起来,微曲起的双腿相互摩蹭着,即使在睡梦中,他的身体也受到雄性气息的影响。

    与阿宁一样,男人同样受到屋内雌性浓郁体味的影响,一向冷漠的表情,竟显如吸食了大|麻的毒|瘾|者一样,露出飘飘欲仙的表情,阿宁该庆幸男人意志力坚强,信守承诺,一发现自己的异常,男人飞快地向后退去,退进小隔间里,从窗户一跃而出。

    片刻又出现在后院的窗户边上,把被子给阿宁盖上,然后真得无影踪了。

    阿宁这一睡就是一个下午,然后因为没脱衣服就睡被热醒过来,他抬脚想踢开被子,却半点也踢不开,折腾了好一会,直到阿宁真正清醒过来,才用手把被子掀开了。

    怎么会这么热,一身汗的阿宁,揉揉困倦的眼睛,踩着布鞋,站起身,屋内是橙黄的光芒,灶台里正点着柴,阿宁拖着鞋走进小隔间,一大桶水正放在隔板后面,氤氲着一片白色的水蒸汽,靠近水桶的灶台上放着一篮水灵灵的水果。

    阿宁怔了怔,心里一阵甜又一阵酸,至于甜啥酸啥,他自己也不清楚。

    伸手打开锅盖,一大碗的草根肉沬用支架架在水上,看到自己最爱吃的东西,阿宁欢呼一声,把碗从锅里拿出来,捧在手上,中午没吃多少的阿宁,肚子正叫饿,于是也不管时间,就站着开始扒饭吃。

    一边吃,一边阿宁还瞅着窗外。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靠近落日的山边的天空染上一片云霞,瞅完屋里两扇窗户,阿宁咬咬筷子,继续扒饭,心里却思索着男人去哪了?

    等他吃完饭,男人还是不见踪影,阿宁抿着嘴,撩着木桶里发烫的热水。

    出了一身汗的阿宁想洗澡,但吃完饭不能立刻洗,他忍了二十分钟,一等时间差不多,就立刻把前后窗都关上,飞快的脱衣服,跳进木桶里。

    带着某个说不出口的原因,这次洗澡,阿宁洗得非常认真,除了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他实在动不了手外,身体每一处,他都细致清洗过。

    被自己搓得全身通红的阿宁,擦干身体,穿上睡衣,坐在床边,擦头发。

    等阿宁把头发擦得八分干,梳好后,他才犹豫地把窗户打开,空无一人,本以为男人已经回来的阿宁,说不出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落,他闷闷地把窗户又关上,有些笨拙的把发冷的脚伸进被子里。

    背靠着床头,阿宁若有所思地揪揪衣摆,突然从床跳进来,汲着鞋子跑到衣柜前,把柜子打开。开了柜门,对着一堆衣服的阿宁显得有些踌躇,好一会,他才红着脸,把秋天薄薄的睡衣从柜子里拿出来,迅速地换好睡衣,再飞快地把换下的睡衣叠好放进衣柜里,阿宁立马整个人都躲进被子里。

    他被冷到了。

    做好一切准备的阿宁,给自己打打气,从被窝里露出一双带着羞意的眼眸,等待男人的回来。

    男人回来得很迟,也很狼狈,他一撞开门,就立刻把门给锁上。

    ‘砰’得一声,吓了等得发呆的阿宁一跳,他慌张地抱着被子坐起身,偷眼看着男人坐在椅子喘着粗气,迟疑了一下,他小声地问道,“伊鲁,出什么事了?”

    “族长,”缓过气的男人,低沉的声音里难掩愤怒,“找人堵我。”该死的,怕吓到阿宁,男人在心里咒骂道,不能早回来;让阿宁担心;还抢了他捕了一下午的猎物!

    他记住了,生气的雄性决定以后一定要报仇,说以后,是因为现在最重要得不是这个,男人瞄瞄抱着被子的阿宁,脸上有些担忧的表情让他只想立刻扑过去,但是,男人嗅嗅身上的汗臭味,第一次不能脏兮兮。

    难怪刚才听到雄性们的叫声,阿宁恍然大悟,他还奇怪平常这时候部落应该是没有声音的。

    “打架了?”阿宁想下床,但他还记得自己身上的衣服,只能开口问,“有没有受伤?”

    “没有。”男人看了一眼还冒一缕微烟的木桶,利落地脱下被弄脏的兽衣,走进浴桶里。

    听着耳边哗啦啦地水声,再看男人倒影在墙上的身影,浮想联翩的阿宁已忘了他还想问地问题,只能捂着通红的脸蛋,缩回被子里,转过身眼睛对着墙壁,不敢回过身去。

    随着水声渐渐停歇,阿宁的心跳越跳越快,他攥紧拳头,努力地安抚自己,但是被子被掀开,脊背拂过得一阵微冷,接着又一暖,让阿宁浑身一颤,僵硬了。

    身后人并没立刻动作,似乎知道阿宁的害怕,只是伸手抱住他的细腰,温柔地轻唤雌性的名字,安抚着紧绷的雌性。

    他真得说太快了。

    侧坐在床边的阿宁手里拿着一串烤肉串,战战兢兢地咬了一小口,眼睛瞄都不敢瞄向窗外,某人老瞟向屋里的视线,让他胃部抽筋了,吃饭吃得痛苦。

    “要吃掉。”男人把一盘烤肉放在窗台上,又看一眼面红耳赤的阿宁,从后院消失。

    听到声响的阿宁转过头,他看着空无一人的后院,打从心底地松了一口气,假如男人还呆在这,他肯定就不仅是胃抽筋了。

    好想倒掉,因为心理因素不想吃饭的阿宁,巴巴地看着那盘堆得老高的烤肉。

    辛苦得又啃了一串,食不下咽的阿宁脑袋顶着柔软的垫被,吃饱会被吃掉啊!

    不想吃东西的阿宁,在床上打滚,滚了半天,他才消停,咬着手指想晚上的事,男人会怎么样,呃,捂住红通通的脸蛋,想起小说某些情节的阿宁非常后悔他曾经的好奇心,如果不知道说不定他就不会这么害怕。

    心里乱糟糟的阿宁又开始打滚,没滚多久,该是到了午觉时间,他便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少顷,一道矫健的身影无声地窜进屋内,蹲在床边盯着阿宁,男人根本没走远,一直待在屋顶上等雌性睡着。

    无戒心的阿宁睡得很熟,眼眸紧闭,睫毛低垂在眼下留下一道阴影,呼吸微沉的雄性,轻柔的摸摸阿宁的眼睑,然后顺着鼻梁,慢慢下滑,按在粉嫩的嘴唇上。

    雌性的双颊随着男人的动作渐渐带上红晕,平稳的呼吸也跟着紊乱起来,微曲起的双腿相互摩蹭着,即使在睡梦中,他的身体也受到雄性气息的影响。

    与阿宁一样,男人同样受到屋内雌性浓郁体味的影响,一向冷漠的表情,竟显如吸食了大|麻的毒|瘾|者一样,露出飘飘欲仙的表情,阿宁该庆幸男人意志力坚强,信守承诺,一

    第 52 章

    第52章

    野兽捕猎都非常有耐心,找准猎物,安静守候,一等猎物松懈下来,就会抓住时机,发动进攻。

    随着男人温柔的亲吻,阿宁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就在这时,男人的动作一变,与软舌相互纠缠的舌头,突然一卷,紧紧绞住阿宁的舌头,贪婪的吮吸,直把舌头上唾液吸食一尽,难耐的舌头,又往喉咙深处急进。

    没反应过来的阿宁已经喘不过气,男人狂热的吮吻让他胸口处的沉重感越发严重,眼前一片金星围绕,感到窒息危险的阿宁,手无力的抓着男人拧着他下巴的手。

    总算在阿宁要昏厥过去的前一秒,男人把嘴唇从雌性唇上拔下来,他爱恋地亲吻阿宁汗湿的额头,轻咬着鼻梁儿,舌头滑过脸颊,咬住耳朵不时扯一扯,嘴里热烈地唤着阿宁的名字,“阿宁,阿宁,阿宁……”

    阿宁大口大口的喘气,根本无力回应男人。

    拧着下巴的手指,沿着侧颈向上,滑至耳畔,轻轻捻动雌性敏感的耳朵,揽着细腰的手指扯着阿宁的上衣的绳结,用力一扯,丝滑的细带不知落到被窝哪个地方。

    “阿宁……好香……”男人诚实地说着自己的感觉,粗粝的舌头在阿宁细滑的后颈舔食,不时留下几个深红的吻痕,隔着单薄的纱衣,火烫地舌头一路快速舔过脊柱,最后含住阿宁的尾椎处,细细的啮磨。

    “啊!”只是嘴唇一碰,阿宁的身体就止不住的颤抖,细腰狂乱地摇摆着,他最怕也最爱男人舔他那里,刺激的电流随着男人细致的碾咬,扩散至全身每一根骨头,酥了麻,再也直不起来。

    “呜……要……呜……不…”阿宁眼眶通红,充盈着泪水,他手指紧紧抓着兽皮被单,在被单上留下纷乱地褶皱,含着男人的手指的嘴唇不停地传出模糊哀求声。

    男人却是不理,更认真地磨咬着尾椎骨。

    不知何时,阿宁已趴在床上,侧脸压在男人的臂膊上,男人的手掌曲起,粗糙的手指在红艳的嘴唇里搅动捏按,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一路流到男人的手心上,又被男人反哺进阿宁嘴里。

    “伊……呜……”阿宁不知过了多久,他的阴|茎已经硬得发痛了,只要男人再弄上一会就会喷射出来,男人却放开尾椎骨,阿宁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吟,只差一点的感觉让他非常难受。

    男人嘴唇慢慢向下滑去,宽松的睡裤早就在阿宁的摇晃中,落至臀部,露出半瓣雪白的屁股,男人咬住裤腰飞快地拉至腿根,他想了一天的部位霎时出现在他眼前,男人双眼发红地盯着那处,若不是还记得阿宁受不得凉,他早把被子掀起,就着火光,看个清楚。

    缓了一气地阿宁,发觉男人盯视地部位,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他伸出舌头轻舔着男人一动不动的手指,希望得到安慰。

    男人的手指微动,勾住阿宁的软舌轻柔的纠缠,另一只手掰开阿宁股瓣。

    “伊鲁……”阿宁绷紧身体,他没洗过,会不会脏,说不定会臭,阿宁后悔在洗澡的时候没有动手清理那里。

    很快阿宁发现这些担心毫无必要,股间那灼热的感觉,让他倏然发出一声尖叫,阴|茎一颤直接射在兽皮被单上,绷紧的身体立刻瘫软在床上。

    随着阿宁的she精,jg液散发出来的那种独特的香味,让男人的呼吸越发沉重,他的意识已有些混乱,火热的呼吸喷洒在阿宁的屁间,原来只是在后庭打圈的舌头,开始疯狂地向肉|岤深处探入。

    “呜……”阿宁发出一声长长地泣音,荫茎又颤悠悠的挺起,好难受,好热,想要,阿宁无助地哭泣,他无力抓紧男人的手,往嘴里塞,牙齿唇舌并用努力地讨好男人,身体则拼命扭动着向男人顶去,渴望得到更多的快感。

    费了不少劲才把自己的意识拉回来的男人,压制住阿宁的扭动,天知道,他多想就这样进入阿宁身体,男人把满是口水的手从阿宁嘴里抽出来,小心地探进雌性的肉|岤。

    早被舌头舔湿再加上雄性体味刺激的肉|岤,非常轻松地就接纳了男人一根手指,脸上潮红的阿宁闭紧眼睛,握紧拳头抵在嘴边,身体深处的异物感让他感觉非常害怕,同时也有点期待,他努力地放松自己,但又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肉|岤随着他紊乱的心思频繁的收缩,放开。

    男人重重地喘了一口粗气,不停收缩的肉|岤,让他的自制力受到新的挑战,小心地再探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起旋转着向内探入,高热的肉壁挤压着手指,男人忍不住用指甲轻刮一下湿热的壁肉。

    “呜!”

    肉|岤的媚肉一层一层的紧紧绞住手指,男人受不了,他急切地往肉|岤再加一根手指,强硬地把肉|岤撑开。

    用尽全力放松身体的阿宁牙齿死死咬住拳头,紧闭的眼角溢出泪珠子,男人动作并没有给他带来伤害,可是他心里却更害怕了。

    “阿宁……”发现身下人绷紧的厉害,男人压下体内的欲火,放缓手上的动作,温柔地安慰雌性,“我会慢一点。”他伸手把阿宁的手攥进手里。

    男人声音沙哑得让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阿宁却随那声音,慢慢放松下来,他亲亲男人的手指,脸颊磨蹭着他的手背,委曲地诉说着他的害怕,“慢…点……怕……”

    男人有些懊恼,对于自己的自制力,即使这不能怪他,当心上人一幅任他欲为的样子躺他面前,那样还能忍得住不扑上去,这人肯定是不举,所以这真得不能怪他,男人温柔地亲吻阿宁背部,手上地动作放得极轻。

    得到安慰,让阿宁放松了心情,也让他愿意配合男人的动作,他轻摇着臀部,令男人的手指探入更深,“可以再……”阿宁小声地道。

    男人闻言,迅速又加入一根手指。

    “唔!”阿宁发出一声闷哼。

    “疼吗?”停下动作的男人,轻声问道。

    “就……一下。”脸上红通通的阿宁,翘起屁股,方便男人深入,事实上男人从头开始都没让他不舒服过。

    一头汗的男人松了一口气,更小心的扩张肉|岤,如果四根手指,阿宁都觉得的涨痛,那么,男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荫茎,突然觉得太大不是一件好事,特别在他的雌性肉|岤又紧又小的情况下,那真叫非常糟糕。

    “呜……呼……”阿宁咬着男人手背的嘴不停发出细小的喘息,前面的rou棒滴答着流下透明的欲液已经把被单浸透,好痒,好难受,阿宁眼睛一片红通,男人过分轻柔的动作让他的体内愈发空虚难耐,不好意思请求男人用力的雌性,只能自己扭动着身体向男人靠近,随着阿宁不断地向上挺弄,大腿不时会碰到一个滚烫潮湿的圆柱,雌性最初还未想到那是什么,但接连的直撞,残留在大脚上粘稠的浊液,令雌性迅速地明白过来,也更加难耐,他赤红着脸,软舌轻舔着男人的手背,柔韧的细腰扭得缠绵,脚丫子曲起摩蹭着男人的小腿,除了没说出口,阿宁已是表现得够明显了。

    俯在阿宁身上的男人自然发现了,他狂热的亲吻一遍雌性裸露出来的肩膀,在雌性耳边吐气。

    “阿宁……我想进去……”

    “……嗯。”阿宁声音吵哑地应了声,再次紧张起来,即使他刚才表示得再欲求不满,也抵不过这是他与男人的第一次的害怕与期待。

    阿宁话音刚落,情急地男人便‘啪’地一声把手指从肉|岤中抽出来,在雌性还未反应过来前,半个gui头已插入肉|岤。

    “啊!”阿宁痛叫,指甲深陷在男人的手臂上,留下五个完美的弯月。

    “阿宁……”一感觉到肉|岤那紧致的味道,男人是无法忍耐了,他一手紧紧抱住阿宁想逃离的身体,一手捂着阿宁的嘴,不让他说话,荫茎的慢慢地向肉|岤挺进。

    “呜…唔…”怕痛的阿宁眼泪水直流,他使劲地左右摇头,想挣开男人的手,柔弱的身体拼命地想向前逃去,但男人箍住他细腰的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挣开。

    好痛,好痛,身体仿佛被撕成两半的感觉,让阿宁痛哭出声,被男人捧在手心呵护的雌性那受得了这种痛苦,于是等男人发现阿宁不对劲时,他已经哭得快断气了。

    男人赶忙把阿宁抱住,即使身体再难耐,但一跟阿宁比起来,雄性非常没人性把也在哭泣的荫茎丢到一边,“阿宁,别哭,我们不做了,别哭了……”男人想把荫茎抽出来,他发现再插在不停收缩地肉|岤里,他绝对会不顾阿宁的难受,直接做下去,可是男人才一动荫茎,阿宁的哭声立刻上拔,才有减少倾向的泪水,又哗啦啦的直流。

    “别……呜……动……呜呜……”阿宁此时特别后悔他为什么没有先看男人的大小,再决定什么时候让男人去圣地。

    “好……我不动!”额头青筋暴起的男人小心地侧抱着阿宁,“别哭,等你不痛了,我就……拔出来!”这句话男人说得那个违心啊。

    “不要!”阿宁不哭了,他瞪圆着湿漉漉的眼睛,“都已经痛过,我……要做……”深深觉得下一次指不定也要这么痛的阿宁,现在只想快点做一次先把发情期过了再说,至于下一次是什么时候,阿宁深刻地觉得没有插入的生活更快乐。

    “真的?”欲火焚烧的男人大喜过望。

    “……嗯。”阿宁非常不情愿的点头,现在他是除了痛觉什么感觉也没有,前面的荫茎早在男人刚进入就软绵绵的堆在大脚上,“等我不痛,你再动。”一片漆黑的被窝里根本就看不到对方的表情,阿宁自然也没见到男人听到他这句话后,脸都青了。

    可怜的雄性满头大汗数着秒。

    阿宁则努力地适应体内那硕大的荫茎,直到肉|岤的痛觉慢慢淡去了,只余下麻木感后,他才极小声地道,“可啊!”

    几乎是阿宁声音才出口,男人就猛得向肉|岤挺入。

    “不唔……”阿宁想拒绝的嘴巴,被男人手一捂,只听呜咽声,什么声音没有了。

    即使意识坚强如男人,也受不了,再一次的暂停,那绝对会要了雄兽的命。

    “阿宁……乖……”男人哑着声音哄着雌性,“我受不了……”

    一听这句话,阿宁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终究,他还是心疼男人。

    但男人毫无章法的插入,只给阿宁带来痛苦,偏偏处在发情期的身体,让他无意识的回应男人,就更让男人动作越来越狂乱。

    阿宁痛得泪水直流,牙齿用力地咬着男人手指,即使偶尔不经意的快感,也无法让他从痛楚中回过神。

    不知过了多久,阿宁已经痛到麻木了,雄性突然加快速度,然后一声闷哼,荫茎深深地插进肉|岤最深处,一股股的jg液喷射在肉壁上,引来阿宁肉|岤一阵剧烈的蠕动。

    好烫,感觉到微弱的快感的阿宁模糊地想,幸好这是男人第一次。

    他眼睛一翻,陷入昏睡。

    第 53 章

    第53章

    被窝撑起一个空隙,冷风立马抓住时机钻进来,阿宁浑身一个激灵,意识渐渐清醒过来,他转过头,男人正撑着手臂的看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阿宁的错觉,他似乎看到他一醒过来,男人头上立刻就立起两只兽耳。

    阿宁身体微动,痛痛痛死了,“王八蛋!”火气上冒地阿宁张嘴就这么一句,该死的,这么痛,他要躺几天啊。

    男人拉耸着脑袋,巴巴地盯着阿宁。

    灶台里的火光并未散去,阿宁气红的脸蛋在橙黄的火光更显秀气,他还想骂人,但身体熟悉的感觉,让他脸色瞬间青了又白,片刻,阿宁结巴地问,“雌性发|情|期有多长?”阿宁慌乱地感受自己身体的状况,没看到男人听过的他问题后,眼里闪过一丝几乎无法捕捉的流光。

    “不知道。”男人摇摇头。

    阿宁瞪着男人,他磨牙。

    “……最短的十天。”在阿宁的瞪视下,男人有些不情愿地开口。

    “最长?”

    “很长。”

    “多久!”

    “三个月。”

    天啦,地啊,阿宁捂脸,饶了他吧。

    “阿宁,怎么了?”男人担忧地问,事实如果刚才阿宁没有那么快醒过来,他现在已经抱着雌性找医师了。

    “……”阿宁红着眼睛瞪了男人一眼,“都是你的错!”

    “我……都是我的错。”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的男人,看到阿宁眼圈都是泪水后,立刻把自己的原则扔到一边,他轻柔地抱起阿宁,安慰难过的阿宁。

    男人一安慰,阿宁立刻抽抽撘撘地哭了起来,身体明明痛得要命,却又想要男人的宠爱,阿宁不能想象,自己要真渡过了这发|情期,以后还能不能走路,他会死在床上的啊!

    “呜,好痛,伊鲁,我不要做了……”阿宁抽噎着说道,“好痛,呜,痛……”他是真怕做那事,那仿佛生生把人劈成两半的剧痛,还有在伤口硬生生锯磨的惨痛,太可怕了,从小到大,最大的伤口也就是摔破皮的阿宁,无法忍受这样的痛楚。

    男人轻拍着阿宁细滑温暖的脊背,过了好一会,阿宁已渐渐停下哭泣了,他才面无表情地开口,“好,我们以后不做了。”

    阿宁一怔,他愣愣地撑着脑袋,显然还不明白男人的意思。

    “以后不做了。”男人重复道,心疼地擦去阿宁脸颊上的泪痕。

    阿宁猛得睁大眼睛,泪水被一挤从眼眶里掉下来,咂在男人手背上。

    微灼的感觉让男人心上一疼,他突然伸手紧紧地拥住阿宁似发誓般,道,“以后不做了,真的不做了!”

    阿宁眨巴眨巴眼睛,残余地泪水就落了两滴在男人的肩膀,然后立刻阿宁就感觉到男人抱着他的力道更重了。

    “那我的发|情期怎么办?”阿宁无声地笑了起来,他舒服地靠在男人的肩膀,无辜地问道,“还有你以后的发|情期怎么办?”

    “……”男人僵硬了。

    阿宁使了劲才把男人的身体撑起一点,他仰着头,看着男人有些郁闷地表情,阿宁笑得更开心,他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脸颊,闪着金光地眼睛,食指轻划过高挺鼻梁,最后手指磨蹭着男人的嘴唇。

    男人温柔地亲吻着阿宁的手指,表情是阿宁从未见过的柔和。

    阿宁微笑起来,他发出柔软如丝的声音,“我们再试试吧。”

    爱情真得一个很奇妙地东西,只要是心爱人所给予的,即使再痛苦,都会甘之如饴。

    阿宁的脉脉含情还没来得及表达,就被不解风情的雄兽打破。

    “不做。”男人立刻道,他低头亲亲阿宁的眼睛,似乎想安抚羞赧惊讶的阿宁。

    “那发|情期怎么办?”对于主动求欢,阿宁还有些困难的,因此男人干脆地拒绝,雌性表示他很不满。

    “肯定有其他方法让……”男人摇头。

    “可是……”阿宁努力。

    “不行……”摇头。

    “……”再努力。

    “……”男人坚定的摇头,他是下定决定了。

    “我说我要再试试!”一而再再而三被拒绝,终于让强忍羞怯求|欢的阿宁暴发了。

    在男人惊讶的表情下,带着一丝羞涩与恼怒的阿宁咬牙,继续地吼道,不过这会他的声音小了许多,“据我从……听说,之前那……应该是件让人愉快的行为,所以,都是你的技术太烂了!”

    言语混乱地阿宁吼出最后一个字,霎时,男人仿佛被人一拳打中头似的,脑袋晃了一下,满脸恍惚,显然受到太大打击,颓了 。

    “哼!”阿宁重重地喷了一口鼻息,伸两根手指拔住男人的脸颊——他只能拔起一层皮,“你做不做?”

    男人沮丧地盯着雌性,不知道应该说好还是不好。

    好吧,见男人还是犹豫地阿宁,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他拉过男人的手,就向自己□探去。

    “阿宁!”男人一惊,赶紧握住阿宁的手,他看着坚定的雌性,嘴里艰涩地道,“我做,你别动……”

    阿宁只想一拳头把男人干倒,这是什么语气,难不成还是他对他霸|王硬|上弓,明明是,明明是……阿宁一口气喘不上来,气乐了。

    “那就快点!”

    轻缓地把阿宁的双脚架在肩膀上,男人清晰地看到阿宁□的红肿,入口处的肉胀翻出来,虽然没有流血,但红胀得非常严重,似乎一碰就会裂破。

    心疼自责地男人小心地伸出食指,轻触不断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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