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兽人之穿越时代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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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兽人之穿越时代 作者:未知

    信。hubaowang在这个社会,由雌性做族长的事,据罗雷和迦南说,以前确实都没听说过。只是,在这里,祭司是不能结亲的,就如同我们以前知道的那些圣女之类,虽然不用有特别的要求,也可以吃肉等等,但是却不能有婚姻和孩子。比如说,我们的大祭司,活了五十多岁,就从来没有结过亲,也没有自己的孩子。

    罗雷说,从很久以前,祭司就是侍奉神灵的人,只有最纯洁的人才能通达神灵,所以,祭司都是不结亲的。

    我问他,如果有祭司要结亲怎么办?

    罗雷愣了一愣,半天也没回答上来。

    我想,如果他不知道答案,估计就是这里从来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了。不过,按照历史上的故事来说,侍奉神的人,一旦不再纯洁,除了死亡,估计也是要被流放,如果残忍一点,估计还很麻烦。又想一想阿源跟我说他没有伴侣,肚子里却有孩子时,那种恼怒和悔恨的表情,不禁有些了然。

    阿源对在我们族里的生活显然也是满意的,我们有吃的,也一定会给他吃,甚至为了照顾他肚子里有孩子,我还特地让阿林和阿蛮多给他留一点杂煮汤,等他饿了的时候再给他吃。怕他饿得快,我还让特地让迦南多烤点肉放在他那里,让他饿了的话就咬咬烤肉磨磨牙也成。因为他现在身子重,在我们族里也不用做什么,每天只需要坐在牛车上跟着前进。休息的时候就帮忙和阿瑞他们一起带带阿么要做饭的阿幸。

    阿源似乎很喜欢阿幸,每次都把阿幸逗得咯咯笑。有时候阿幸看到他比看到辛穆还高兴,除非是阿蛮抱着他,否则,阿幸看见阿源,就会身后要他抱。让辛穆心里酸的那叫不是一回事,好几次跟我嘀咕,以后真不能让阿源带阿幸,要不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了。让阿蛮呵斥他“快点回去带阿幸,少废话!”

    因为红达身体好了,为了表示感激,红达还表明,以后定居下来,他会帮阿源猎一头牛。至于为什么不是现在,红达说,因为他答应了,要先给我猎一头牛拉车,而且就算他给阿源猎一头牛,阿源也没办法养,说不定还要被大家吃掉。

    阿源听了这话,就笑了笑,“不用帮我猎一头牛,我也是因为你们部落的要求才给你治病,你要感谢的是你的部落,与其感谢我,你不如给你的部落多猎两头牛。”

    听着这话,我就格外地看了阿源两眼。

    虽然阿源现在在族里又安静也没有出现什么不好的举动,有时候,我还是会多注意他一下,也说不上关心,也说不上关注,也不是监视什么的,只是觉得他似乎需要多看两眼。他现在每天也没什么特别的举动,所以我除了让分开巡逻的罗雷和迦南多注意他的东向外,也没有另外派人看着他。

    一天晚上起夜,看见正坐在帐篷外看着月亮发呆的阿源的时候,我有些惊讶,却也有些觉得理所当然。

    阿源坐在分给他和阿蛮、阿林他们住的帐篷边,看着天上皎洁的月亮,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可是看起来就像是那样的哀伤。远处,轮值的人两个两个在绕着我们的帐篷走来走去,衬托着他更加孤独。

    看了看远处因为我出来而伸手打招呼的人,对他们也挥了挥手表示我只是起来起夜,没什么事情。想了想,我最后还是走了上去:“阿源,睡不着吗?”

    明显因为听到声音有一瞬间抖了一下的阿源,抬头看到是我,就急忙想起身:“不……”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也这么怕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听了那些孩子讲的我的“丰功伟绩”包括怎么“虐待红达”他们什么的。怕他起身又不方便,我急忙上前一步,扶住他:“你饿了吗?晚饭没吃饱?要再吃点什么吗?”

    听我这样说,他就红了脸:“没有,我吃的很饱。”

    我笑一笑,扶他坐下来:“那就好,我以为你饿了,睡不着。”

    就着我扶他坐下的形势,阿源又坐在了他带出来的那块兽皮上:“没有,我吃饱了,谢谢你。”

    看他这么客气,这么疏离,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忽然就开口:“你原来,是祭司吧?”

    因为我出口的话,别说阿源因此大吃一惊,几乎想要站起来,就连我自己有些吃惊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说出来了。

    可是说出口的话,也没办法后悔,而且眼看此时夜深人静,月光如水,让人觉得自己的心更加孤独和柔软,也适合谈谈心。于是我干脆下定了决心盯着他的眼睛。

    沉默顿时横在我们之间。许久,他才舒了一口气:“没错……”

    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他是祭司又有孩子的身份在担心什么或者是害怕什么,感受到他的不自在,我就笑起来:“很好啊,正好我们缺个会治病的族人……”

    被我这样的话似乎有些吓到,阿源的表情在月光下似乎有些扭曲:“你不担心吗?”

    我实在想不到自己应该担心什么,是担心我们会因此被天神抛弃?还是说因此会被天神诅咒什么的?虽然我也知道有这种可能,不过此刻我还是没去想这么多。再说了,天神既然让他还活着,不就有意放水么?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想太多呢?

    我用无辜的表情看着他,就看他似乎有些明白地看着我:“你是不同的人……”

    我当然也知道我跟这里的人有什么不同,不过说我有很大的不同,我也不一定符合,所以我只是对他笑笑:“也没什么不同,你是被流放?我是说赶出来?”

    虽然我的话对一般人来说有些难接受,似乎这样的事,对他们来说是耻辱,不过阿源的态度却让我觉得很自然,他看了看我,也对我笑笑:“啊……”

    我喜欢这样从容的人,即使他有害怕也有恐慌,但是此刻,我觉得他的淡然,让我很喜欢,于是,我看着他,忽然就有种又要赚了的感觉:“那么,你来做这里的药师吧……”

    本以为药师这种没怎么听说过的词汇(实际上也是我生造的词汇)会让他惊讶,毕竟,这里从来没有过药师这一职。

    这个社会,祭司和医生,还是一体的。祭司为什么能有这样的威严,很大程度上来说,也是因为从某个方面来说,他也确实掌握着某些人的生死,他能治病救人。

    过去我一直想着要削弱大祭司的权威,最好的方法是直接让大家慢慢不再信仰他。但实际上想来,这样的方法很容易引起祭司和族长的矛盾。要削弱祭司对部落的影响力,并不一定需要用直接削弱祭司的威严的做法。实际上,我们可以用淡化祭司在大家生活中的影响来达到我们的目的。首先,我们就可以试试看让祭司侍奉神灵和部落医生的职责分开。

    到目前来说,祭祀神灵的机会并不多,一年一度祭祀神灵和偶尔的祈福,并不一定能达到让大家如此敬畏大祭司的结果,更多地,可以让祭司成为为了部落的需要而祭祀的存在。而医生虽然平时在帮大家治病疗伤,但是没有神灵作为后盾,渐渐的他也就会成为普通的大夫。我甚至还想着,大祭司预测天象的这一条,要不要也找个人来做。

    虽然不知道这条路到底走不走的通,但是,我还是乐意试一试的。那么现在,就可以从这个怀孕了的祭司开始。

    这样的主意对他也没什么损失,毕竟,他总不能以后来说,还期望自己能做祭司。他也许甚至,连他曾经是祭司都不能明面上来说。我的建议对他来说,其实也是一条不错的路子了。他可以在我们族里立足,以后也能想办法抚养他的孩子,为了对他治病疗伤的需要,我们族人也一定会保护他。

    所以我没有想到,阿源居然提出了一个让我惊愕到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要求……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增加了一些看文的童鞋,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同时希望大家多多发言啊,特别是有什么剧情的提议和想法,欢迎留言评论。

    60、囧人囧事

    60、囧人囧事

    60、

    有人说,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个三妻四妾的梦。

    我不能说,一定是如此,也不能说一定不是如此。

    但对于我本人来说,也许是因为受着中国式教育的熏陶,也可能是精神上的洁癖,不排除是母亲如此辛苦地捍卫她的地位给我带来的影响,我对配偶这方面非常的计较。

    不是说挑剔,而是说,我对一对一有着非比寻常的执着。无论是作为现代的男人,还是作为这里的雌性,对我来说,伴侣,都只应该有一个,而我的伴侣也只应该有我一个。无论是否因为爱而结婚,或者只是因为某些原因结合,都应该以此为前提。这是对我的另一半的要求,也是我对自己的要求。

    所以,当阿源跟我说,他要做我的伴侣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意外地愣住了,下意识地就说:“我已经有伴侣了。”

    阿源的笑容在月光下却显得有些让我难以理解的快乐:“没关系。”

    我倒是知道这里的社会对伴侣的一对一制度执行只是因为这里的雌性非常稀少。迦南甚至有一次在吃饭的时候跟我说,根据动物的本能来说,其实如同狮子这种就是一头公狮子和很多母狮子组成组合,让罗雷当即反驳说苍鹰永远都只有一个伴侣,甚至到最后话题从讨论到底一条蛇有多少个伴侣到狼群的配偶模式,又转变到蜥蜴的伴侣原则,又变成蝎子的,最后就连火焰熊、火鸡等等完全无关的东西也中枪。

    阿源说没关系,我也能理解。就如同阿蛮曾经跟我说的,比较强的人,确实可以保护更多的伴侣。就连雌性本身也承认,更强大的雌性,多有几个伴侣也没关系。所以我甚至觉得,也许等生活更好了,这里的雌性也变多了,是不是也会出现辜振甫说的一个茶壶就应该配上四个茶杯的理论。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许这也是社会进展的必然。这也确实如同迦南说的,这是动物的本能。从我来说,一对一是人类在条件不成熟的状态下所制造出来用于约束人类的一种道德准则,即使,这违背了人的本能。就好像,为什么有钱的人会想要更多、漂亮的女人,这是一个人的身体的本能提现,而他能守住自己的原则保证一对一,则是他的道德在约束他的结果。

    但即使我在理论上多明白这种道理,这种事听在我心里就怎么听,怎么就有种膈应的感觉。

    所以我只好摇摇头看着阿源:“呃,我已经有伴侣了。”又上下打量他一眼,“我跟你一样,都是雌性。”虽然不想承认这是什么合理的理由,就好像我刚来时,还想着就算外表不一样,但是都是男人,结亲有什么用一样,不过,我心里还有有些不理解,雌性跟雌性结亲,这是为哪般呢?

    也许是我不理解的表情太明显,阿源忽然就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也是雌性。不过,其实雌性与雌性结亲也没什么。你可以和你现在的伴侣再加上我,一起组成家庭。我并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我心里简直有一万只叶加跟我说过的笑羊,也就是我想象中的草泥马踏过!

    看着阿源果然是一副一脸也不介意的样子,心里就更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思想,虽然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心里早就苦哈哈了:“你以前真的没有过伴侣么?”

    也许是我用来转移话题的这个话题太过于突然,或者这个话题是阿源非常讨厌的话题,总之,本来还在有些恶作剧一样笑着的这个人,瞬间就收敛了笑容:“祭司,是不会有伴侣的。”

    深知自己这句话问的太有失水准,我也只能点了点头,生硬地转过话头:“说说你过去的部落怎么样?”

    从阿源以前给孩子们讲他以前生活过的伴侣来看,他对他的部落并没有非常深的怨恨,反而有一种轻松和解脱的感觉,只是绝口不提他的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所以我想,部落应该不是不能提的。

    果然,听我说起他过去的部落,阿源就有些惆怅般地叹口气,伸手指了指他面对的远方,和我们要去的地方不同方向的那边:“我过去的部落,在那边,我们族里多数是没有翅膀的雪狼和白熊。如果雄性们都兽化的话,看上去就是一片白,所以我们自称是雪族。雪族的冬天很冷,会不停地下雪,夏天也比这里凉快,树林一到秋天就光秃秃的,冬天河里结着冰的时候,用石头也砸不穿。从这里走过去,大概要四个月的时间才能到。我原来是个小祭司。我们的祭司年纪很大了,已经不怎么离开帐篷了,很多事,都是我和另一个小祭司做。另一个小祭司也需要照顾老祭司,所以很多事情也是我代老祭司做。有一天,我在祭祀的时候疼晕了,醒过来……”

    他摸摸自己的肚子,又看看我,笑容有些冷然,却又有些悲伤,“就知道肚子里有这个了,幸好部落还是没杀了我,只是让我离开部落,所以,我就尽量远地到这里来了,累了就到树上睡觉,饿了就吃些野果,偶尔到河里抓两条鱼,然后就碰到了你们,剩下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阿源说的很简单,似乎他的故事就是这么几句话涵盖了,也丝毫没有提起让他肚子里有孩子的雄性。但是我却知道在一个部落里,能代老祭司做大部分事,基本上他就是下一任祭司了,除了没有结亲,也不会有孩子,基本上就可以走到如同大祭司那样的未来。服侍老祭司的那个小祭司,很可能会成为他的助手,或者如果他自己愿意,就卸去祭司的光环,以后可以结亲生孩子。所以,我对能让阿源放弃很快就要有的地位的那个雄性是很感兴趣的。

    不过看阿源也不像是有兴趣说的样子,所以我也没有问。后来阿源也跟我说,他就是喜欢我这种适时就会停下的个性,所以才想要和我一起生活。不过,我还是告诉他,他的个性是我很不能消受的那一类型,所以我才坚决地不要和他一起生活。

    就好比现在,他看看我不像是又继续说下去的样子,就有些艰难地起身,扶着腰转身进帐篷:“你如果实在拿不定主意,就去问问你的伴侣也行。”甚至,第二天,他还自己把这个告诉了罗雷!

    我实在想不通,才晾着一个水族的尤溪,又来一个雪族的阿源!都是水属性的。都是雌性。这让我深刻地觉得,我是不是跟水犯冲!也让我深刻地认为,世上唯雌性与小人难养,甚至下定决心要离雌性们远一点。

    你说罗雷,至少他的桃花还是个漂亮又不多话的尤溪,虽然也许不叫的狗更可怕。但是,我怎么就尽遇到这种想要破坏别人的人呢?雌性的雌性,这个词,阿源是怎么想出来的?雌性的雌性,到底应该叫什么呢?

    一个罗雷就够让我纠结了,现在再来一个阿源!我开始觉得天神其实是想用这么来郁闷死我!

    只是,我也没多少时间来思考这个。因为自从阿源在第二天早上对罗雷说“阿诺叫我做族里的药师,我同意做药师,为大家看病治疗,但是我也想要一个家庭和伴侣,我想了想,觉得阿诺最合适,但是阿诺不想离开你,所以,我同意和你还有阿诺一起组成一个家庭,你可以享有两个雌性,我也可以和阿诺组成家庭。希望你仔细想清楚。”之后,罗雷就陷入了低落中了……

    我也不知道族里的这群人都是什么心思,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热衷于看热闹,还是怎么。

    总之,从那天开始,族中上下就非常热衷于看着我、罗雷和阿源坐在一起吃饭,还非常热衷于看阿源叫我扶他吃饭。如果我不动手,他们也没有一个人动手。就看着肚子已经很大,估计随时都有可能要生的阿源自己挣扎着起身,然后看着我不忍心地扶他一把,又看着正在望天的罗雷盯着天上打转的苍鹰不眨眼。我都不知道我招谁惹谁了!

    最让人郁闷的还有一直以来对罗雷有些余怒的红达他们,只要看到这种场景就几乎都是偷笑。就连本来比较严肃的冷酷的迦南都笑着跟我说,其实我和罗雷,再加个阿源也不错,族里的问题也解决了,阿源的孩子也有阿爸了。

    我都不知道他说的阿源的孩子的阿爸是谁?我?罗雷?开什么玩笑!我虽然没什么兴趣做孩子的阿么,可是要我就这么给阿源的孩子做阿爸,我也不乐意的,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如果阿源只是想要我养孩子,我还心里舒服一些。否则,不行就是不行!

    族里,对此最不喜欢的,除了罗雷,大概就是罗纳和阿瑞了。罗纳是什么话都不说,但是也不看阿源。阿瑞原来还很喜欢阿源,但是从这以后也不理会阿源了,甚至因为他抱着阿幸的时候,阿幸伸手要阿源抱,他也因此不太愿意带阿幸玩了,就连原本一起玩的阿雀,因为不停跟他说“阿源阿么说什么什么”的,也被他以沉默打败了。

    看着族里这种诡异的气氛,我很严肃地告诉大家那是不可能的、要大家收敛一下,别再继续起哄的同时,也很想严肃地跟阿源讨论一下关于他做药师之外的其他途径。也做好打算,如果他还跟我提那个要求,就放弃他做药师,另外找人选。

    就看到,有人在我之前爆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改变之后的番外,一周两次赠送:

    阿诺的育儿日记一、

    新历二年九月x日

    据阿源说,我应该是也……

    好吧,后面那个词,绝不是我应该听到的!

    总之,就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我很笃定地这么跟一脸惊愕,随意又兴奋地不知所措的罗雷这么说了。

    但是他完全没听我说什么,出去抓泌||乳|的母羊了==

    这怎么可能呢?阿源,一定是在报复我!就算是把他跟迦南凑成对了,他也不能这样嘛!

    算了,我还是去跟迦南说,要他好好管管他家的阿源吧。

    实在不行,就让阿瑞去跟叶加说!——这个似乎太超过了……

    总之,有宝宝了什么的,一定,绝对,是骗我的!

    欢迎大家扔评论留言,外加包养。对于包养我的姑娘非常感谢。

    61、囧人囧事

    61、囧人囧事

    61、

    罗雷那几天起先都很沉默,似乎还颇有一些避着我的感觉,虽然还是一起吃饭,晚上他也会靠着我睡着,就是觉得他似乎有些什么在瞒着我。

    我想他是不是对我没信心,可是我已经很明确地跟阿源说了,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甚至也已经决定了,如果阿源实在要这样,我就宣布,我们另外找药师,这样一来,阿源想要在我们族里好好地生活下去,势必也会有压力。即使这回让族人失望,大不了就是我们双方都讨不到好,我还不相信,这在族里对我有多大的影响。只是有些想不通,阿源这么做的理由何在?

    不过,看这几天阿源似乎也没有改口的打算,我也做好了打算,这两天就挑个合适的时机宣布这件事,就听到了罗雷和阿源在天神面前结为兄弟的消息。

    我一直在想阿源和罗雷为什么会结为兄弟,不过看起来,阿源对这个也挺满意,甚至还笑着跟我说,以后他就叫我哥哥了。罗雷也什么都没说,想一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于是耸耸肩,我也没有多问,只是说他们自己决定就好。这事也算是揭过了一页。

    沿着山脚一直往前走,很快,我们就到达了一块浅滩。

    说是浅滩,大概是因为这里的河床非常宽阔,而且交织下游来说,这里的水量也更少。因此,整个河床上都遍布着打磨地非常光滑的鹅卵石,水也只没到脚腕的样子。

    虽然多数雄性都能飞过河去,雌性也可以由雄性背过去,但是牛和牛车没办法这样过去。

    所以我还是跟迦南商量,准备大家淌水过河。

    因为是淌水过河,所以东西也就不卸下来了。这几天天气不错,而且据迦南说,这里离我们要去的地方也不过三四天的路程,包括过那条河也不会超过五天,我也不担心轮子一泡水就玩完的事,五天总还是能坚持的,这个牛车到了那边之后估计也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所以我们最后决定是由雄性把部分好搬的东西搬到河对岸,减轻牛的负重,阿雀和阿瑞还是带着阿幸坐在牛车上,由雄性牵着牛拉着牛车淌过去。至于其他大一些的孩子和雌性们,可以跟在牛车旁边淌水过去。

    为了防止河滩下面会有暗流和流沙什么的,我还告诫走在前面的人手里要拿好一根木棍,一边探路一边前进。

    大概因为河水比较浅,而且很幸运地我们也没有遇到流沙和暗流之类,所以我们顺利地到达了对岸。

    休息了一小会儿,就继续往前走了。

    虽然那边的平原也不熟悉,不过那边至少曾有我们生活过的地方。

    过了那条河,那片山也越来越小的时候,我发现辛穆和贝罗他们还是有些动容,就连罗雷也在我们整理东西的时候望了好一会儿那片山谷的方向——这代表着,我们真的离开赫族了。

    这种情况下,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在收拾东西的间歇停下来,拍了拍罗雷的手。本来想拍他的肩膀,不过他比我高太多,最后也只能拍拍他的手背作为安慰。

    罗雷回头看我的时候,我总觉得他的眼睛有些红——虽然他回给我安慰的眼神,但我在心里还是希望,即使将来他们不会为因为我离开他们的部落而后悔。

    也许,我们只有努力建设一个更好的部落。

    因为听迦南说,还有三四天就可以到达我们的目的地。大家的情绪都比较高涨。过河之后的晚上我们还好好地庆祝了一下。

    虽然觉得还没到目的地,庆祝有些为时过早,不过看大家这么高兴,我也不好泼冷水。于是我们烤了肉,做了肉汤,还花了些时间找了比较多的野菜煮汤,又尝试做了些烤野菜——其实并不算非常丰盛,不过,对于一路上风餐露宿的人来说,也算是一种鼓励。

    甚至这两天前进的路上,大家都感觉轻松了很多,谈笑声,偶尔还有不成调的,据说是他们这里的歌曲声,一路都跟随着我们。

    不过,这两天我也有所担忧。

    迦南说,这一块草原上,是从来没有过部落的,而且看起来附近十多天路程的地方都没有过部落,自从行族也离开河对岸的山脚之后,估计这里方圆步行三十天的地方都没有任何部落的踪迹,这里的动物应该都能比较好地生息。

    罗雷也告诉我,他总感觉过河之后没多久,就似乎有东西跟着我们的感觉。

    一边让他们时刻注意附近的动向,我还是让族里的雄性都提高警惕。

    这边因为没有人迹,连草也比对岸深,谁也不能保证路上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凡事还是小心为上。

    然而,即使我们已经非常谨慎,我也让红达他们轮流兽化到天上去查看附近的情形,我们还是遇到了一件非常惊险的事。

    虽然罗雷也跟我说过,所谓的尖角狼就是卢克斯没有翅膀,大概就是那样。真正看到面前的这群狼的时候,我还是吓了一大跳!

    谁说尖角狼就像是卢克斯的兽化!撇去他的翅膀不算的话,卢克斯的兽化可比眼前这群他的近亲要小多了!这二十几头狼,就算是最小的一头,也有卢克斯的一般大小!

    而且最让我惊奇的是,明明我已经让卢克斯他们到天上巡逻了,也时刻注意附近的动向,它们居然还能毫无声息地接近了我们!这是一群怎样的动物!

    因为眼前忽然出现这么一大群奇特的生物,大家都有些惊慌。特别是雌性,我看阿林和阿蛮几乎都是屏住了呼吸。这也难怪,算起来,他们算是第一次离开部落的范围,以前他们除了小时候从比较远的地方搬到部落的范围,大概十几年也从未离开部落,至多就是去背盐,冬天去山洞过冬,大概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而且还不是一头,是一群。

    大家都知道这种动物有多危险,它们狡猾又有力量,而且它们很团结,从不单独行动,都是有计划地进行团体行动。

    大家从来没有直面过这么一大群狼。难免心里有些发慌,罗雷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站到了我们牛车的面前。我也有些发懵,明明已经非常小心了,这群狼是怎么到这么近的呢?这么大的草原上,它们又为什么要攻击我们呢?

    不过,现在也不是问为什么的时候,雄性们已经小心地把牛车围了一圈,和同样把我们围了一圈的狼群对峙着。

    迦南的意见是大家尽力去杀狼。

    他一个人也许可以杀两头,罗雷他们也可以杀两头,从数量上来说,我们并不是绝对的劣势。

    但是这样的主意,我并不认为就是好主意。

    首先来说,我们不知道这群狼的目的何在。其实,我们不能保证,在他们每个人对付一头狼的时候,其他的狼会不会趁机来攻击牛车和上面的雌性、孩子。在战斗的时候,分心是大忌。更何况,这些牛车上,有他们的伴侣和孩子!

    但是一直对峙着也肯定不是办法。

    狼远远比我们有耐心,我们有想要去的目的地,狼的目的就是我们。

    一时之间,我有些失了主意。

    狼这种生物,还真的是我从来没有面对过的。

    除了卢克斯,我以前看见狼,还是在电视里!

    夏天的太阳非常毒辣。在太阳底下精神紧张地站了两三个小时,我看得出,大家的脸上都已经开始冒出了汗珠。而且从早上到现在,大家也都没有吃过东西,也没有喝过水。

    阳光照射在大家的身上,手臂上,我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汗滴顺着他们的肌肉往下滑的景象。

    雌性和孩子们安静地坐在牛车上。蒙特和莱伊一人控制着一头牛,防止它们因为这种战斗的紧张而暴走。就连罗纳和叶加也一人帮忙守着一辆牛车。阿瑞和阿雀坐在一起,互相握着手,守着因为肚子不便行动的阿源。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的人已经越来越焦躁,而且下午的阳光晒在身上,又热又闷。

    反观狼群,虽然很热,不过它们看起来却还比较悠闲。都是以半蹲的姿势围着我们,既不散开,也不攻击。大概是在等着我们精疲力竭的时候,再对我们一网打尽。

    看看太阳已经开始从正午往西边划过去,我就更有些着急。据说,尖角狼是夜行性的动物。如果等到晚上,我们的人多数都没办法战斗。可是狼群不同,它们甚至擅长于夜间活动。那种情况就更不利于我们。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起先,我想到放火,因为据说狼都怕火,虽然卢克斯不怕,但是一向,如果我们在草原上放火,不知道会不会形成一大片的野火,就连我们自己也逃不出去,我就很明智地打消了这个主意。

    我记得有一本书上说,狼对重金属之类的声音,很怕特别大的响声,对雷电的声音尤其敏感。可是我们也没有乐器,重金属的声音也需要器具才能发出来吧?而且就算大的声音也没办法做出来。

    环视四周,我也没看出有什么可以发出重金属声音的东西,这里连金属的影子都没看见,金属的声音就更别提了。

    也许是看我也很焦躁,正坐在我背后的阿瑞就特别有良心地从放在上面的一个木桶里用木碗舀了一碗水递给我,轻声地叫:“阿么,水……”

    我看看阿瑞虽然紧张但还是勉强打起精神地样子,忍不住就摸了摸他的小脸,接过了他手里的碗。

    喝完水,又看着他把喝水的碗端回去,自己也继续做到放着装水的桶旁边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兽人也卡文了,于是我又买了三本书,花了我一百多大洋。写东西不容易啊,都不记得买了多少本书了。所以,灵感啊,请一定要靠近我!请大家继续支持。

    62、囧人囧事

    62、囧人囧事

    62、

    让阿瑞帮忙把所有的水用木碗盛出来,我一边鼓励大家再小心一会儿,仔细注意很快就好,一边快手快脚地在阿蛮和阿林的帮助下把两个装水的木桶弄过来,我自己手上一个,让阿蛮和阿林手里拿一个。

    从牛车的顶棚上又翻出这段时间正在晒着的牛皮,用骨刀快速切好大小,让阿蛮和阿林照我做的一样做。

    在晒干的牛皮上钻好孔,然后用牛皮绳把这些孔每隔几个串好吊在木块上,让整张牛皮因为重力覆盖在桶面上,然后用粗亚麻绳把扣着这些扣上的牛皮绳的木块紧紧地扎一遍,使牛皮在桶上更加紧实,又用我们做牛车剩下的木钉,一个一个钉进牛皮鼓里,使鼓面不容易松脱,只有一面的简易的牛皮鼓就做好了。

    实际上牛皮鼓的制作当然不会这么简单,但是现在条件有限,我也只有先这么做。

    为了让牛皮鼓发出更大的声音,趁着阿蛮和阿林他们依葫芦画瓢在做第二面鼓的时候,我还劈了一块木头弄成四块,简单地削磨了一下,用作鼓槌。

    因为制作简单,我们做这几面鼓并没有花费很多时间,当然,我也不能确定效果如何。

    用做好的鼓槌轻轻敲了一敲,声音还是有的,开始试验,我也不敢敲太大的声音,毕竟我们这里的人也受不了。

    让阿蛮和阿林把他们做好的鼓放到相对的另一面,把鼓槌给他们。又提醒我们自己的人要注意。

    我拿着鼓槌用力地敲了下去!

    本来还很担心这样制作出来的鼓会不会有声音,但是很神奇的,也许真的是天不亡我们,这个鼓的声音居然非常响亮。

    不说对面的狼群一下子乱了套,有几匹狼甚至仓皇地跳着退后了几米,整个队形已经乱套,就连我们自己的人,听我喊得那句注意一些也有了些心理准备,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也还是吓了一大跳,甚至有几个还回头看了看我们。

    要不是狼群也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这简直就是可趁之机。

    我顾不得他们如何惊讶,大声喊着阿蛮和阿林他们继续用力地击鼓,同时自己也用力地敲着咚咚作响的鼓,不管自己的耳朵和手都有些生疼。

    一边看着迦南和罗雷已经组织起大家来驱赶狼群。

    也许是头一回听到这种声音,狼群有些乱了套。

    虽然我们的人也有些心烦意乱,但至少不至于像狼群一样混乱。因为第一次听到这样吵闹而且不停歇的声响,我们的猎手们又展开了攻击,很快,这些本来有备而来的狼群就在头狼的带领下仓皇而逃了。

    为了确定已经把它们赶走了,迦南他们还带着点燃的火把追了它们一段,确认已经它们赶到离我们很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看到附近这么危险,我们也不敢多做停留了。看看大家虽然疲惫,但是目前的精神还算好,而且因为我们赶跑了这么一大群尖角狼,大家的精神也还算振奋。本着一鼓作气的原则,连安营休息也没顾上。我们把两个鼓也抬到车上,轮流吃了些肉干。趁着夜色我们就继续往另一条河边赶去。

    路上为了避免赶夜路的危险,我还特地让轮到值夜的族人都穿上了冬天才穿的鞋子,有打了火把,还在手里拿着长木叉在前面打草开路。轮到休息的族人则在牛车上挤着睡。

    虽然迦南和罗雷他们都劝我休息一会儿,见了白天这么一幕,我也不敢闭眼了。

    他们都是跟着我出来的,我对他们都有责任,现在我们还不能说安全了,我哪敢睡觉。

    只是让他们轮流守夜的时候多注意些情况,让开路的人前进的时候多注意脚下和身边,就靠着牛车的车架坐着。

    罗雷起先还想宽慰我,不过看我非常坚决,他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去抱了抱憋着一口气的阿瑞,又拍了拍罗纳的肩膀,就自己到队伍前面开路去了。

    第二辆牛车旁,迦南拍了拍叶加的头发,对叶加说了句什么,也到队伍的最后面去断后了。

    我坐着,一夜没敢睡,早上又安排大家吃了东西,跟迦南询问了一下这里到我们的目的地大概还要多久。又让迦南告诉大家,我们这里离我们要去的地方已经只有大半天的路程,大家今天继续抓紧时间,到今天傍晚,我们就可以赶到明天要度过的河边,到明天,我们就可以到新部落的所在地了!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好消息,族人都非常振奋,虽然赫族来的这几家人都没去过那里,不过游族出来的这十几个人都是去过那里的,大家对此也知情。

    上午大家行进的速度反而更快了许多。本来应该到傍晚才到河边,居然在半下午的时候就到了。

    看着眼前宽阔的足有四五十米宽的河面,再看看远处怎么看也比这里宽上一倍的河面,不得不说,我有一种惊愕。

    在这条河面前,我们以前走过的那条确实是一条名符其实的小河。这条河不仅在视野范围内,最窄的河面也有四五十米,上游一些的最宽的地方大约有七八十米左右宽,就连两边的河流堆积而成的河滩和洼地,估计也有一两百米宽。难怪迦南说,过了河,从河边走到我们要去的那片洼地也要走大半天。

    我也问过了迦南,就算是上游更宽一些的地方,我们也绝对没办法涉水过去。所以迦南提出的,是由雄性们把东西都背过去,然后再把人背过去,至于牛,就用来做这两天的食物。

    别说我对这几头牛也有感情,其中三头还是我们家原来养熟了的。就算是抓来的牛,我也不能同意这样的观点。

    罗雷也不同意,他问迦南,我们过去之后,牛车和东西,难道由雄性们背着走?不说体力问题,这样的天气,背着这些东西走,很容易就让我们的猎手们都失去体力,那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形,如果我们失去了体力,又遇上狼群或者是别的什么危险,大家要怎么办呢?再说了,牛在我们日常生活中也是重要的劳动力,用来扛东西、拖车等等。现在我们人比以前少,正是需要用到牛的时候,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把养熟了的牛杀掉呢?

    虽然现在牛在我们生活中除了拖车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作用,不过罗雷能想到这么多,我还是很高兴,不枉费我每天跟他讲一些这里没有的东西。

    只是,这样一来,我们要怎么把东西和牛一起带过河,就成了个大问题。

    一般来说,过河要靠船,可是现在要造船也不现实。不说这里的雄性都没造过船,就算我自己出手,我也不会造船。

    看着大家都在准备今天晚上的露营和晚饭,我一边忙着,一边就在努力地思考着过河的方法。

    河面上风平浪静,偶尔才有一些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水草顺着水留下来。这边的平原上没有树,所以这边晒得很,现在又是夏天,我一脸汗地看着对面的那个凸出来山脚的那片树木就很是羡慕。又想起某年去桂林做竹筏。

    对,竹筏!

    想到竹筏,我又想到了木筏!木筏比起造船来说要容易得多,只要捆扎得合适,然后用木条固定好每棵树干,就可以浮在水面上。重要的是,这里的树木都很高,长度几乎可以做出让两头牛站在上面都没问题的木筏。

    说做就做,我立刻想叫还在跟大家商量着要怎么过河的迦南和罗雷。

    就看见罗雷站在我背后,拿着几块木头拼凑的一个类似于木筏的玩意儿,递给了我。

    好家伙!

    我是见过这玩意儿,所以知道要这么做,这家伙居然自己摸索出这玩意儿。

    一时之间,我有一种不愧是我们家的罗雷的自豪感。

    我看着手里有些不是很整齐的木排,看着罗雷:“怎么想到的?”

    就看见他为我理了理被风吹的散乱的头发:“你以前说过,有东西可以飘在水?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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