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庶女当道第3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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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女当道 作者:未知

    头。她们光侍候你大姐夫,哪还顾得上我。”

    如晴皱着眉,看着老太太。老太太会意,缓缓道:“妾本是通流之辈,本就是服侍当家老爷和主母。你这儿的妾还真够好命的,只顾着侍候姑爷,却不来侍候你这个主母,这是何道理?”顿了下,又道:“难不成,堂堂平阳侯府的妾室,便高与旁的不成?”

    如真咬唇,强笑道,“孙女一向清静惯了的,不喜欢太多人跟着”

    老太太皱眉,“就知你是个心软的,不舍得使唤她们。你只图一时的清静,殊不知已埋下祸端。老祖宗留下的嫡庶规矩,自是有它的道理。你不敬着守着,偏还想着仁慈,你瞧瞧,你这般做派,可有人领你的情?可有人承你的恩?”

    如真被说得面上无光,虽知道老太太是故意说给某些耳朵听的,却也不由自主地讪讪地低下头去。

    “祖母,孙女知道错了,一谓的仁慈,却是不该。”

    “不只不该,而是大大的不该。”老太太断然道,扫了柳叶门处已然抱着手臂瑟瑟发抖的二人,对如真道,“咱们祖孙之间的私密事,没的让外人听到,你就让她们先拾缀了吧。”

    如真会意,让人收拾了桌子,并目光瞟了门口两个姨娘。

    那两个姨娘互望一眼,咬牙,上前,一个接过丫环手头的琅珐彩纹镶银漱盂,另一个拿着雪白巾帕,服侍如真漱了口,再在巾帕上拭了手,如真道:“好了,这儿不需你们服侍了,都下去吧。”

    这回两个姨娘不再坚持“服侍主母乃妾身的责任”,闻言迅速退了下去。

    如晴盯着两个姨娘的背影,对如真道:“这次可让她们长些记性了。呵呵”主母房里来了客人,居然不知回避,还硬闯进来想着服侍,如晴觉得这二人简直就是异想天开,或是脑袋被门挤了。

    如真掩唇笑道,“这次还多亏了祖母和妹子,让我不动声色就狠收拾了一番。”

    老太太道:“虽我方家门弟不如平阳侯府,可你也是正经儿经用八抬大轿从正门里抬进来的,在老太太和兄嫂面前自是没你说话的份儿,但在自个儿的院子里还念着情份不顾规矩,可就是大大不该了。你体恤她们不让服侍,可就累着身边的丫头,此是一处。严令她们进来,却硬闯了来,这般没规没矩没大没小的妾室,你应申斥或是略作惩罚,而你没有,此是二处。咱们用膳偏还硬来烦着,可你却没喝斥其越矩行为,此是三处。再来,除了正儿八经抬举的妾室,其余通房除了服侍姑爷外,平时候该干甚么就干甚么去,你却放任着她们到处顽去,此是四处。真丫头呀,你这个当家主母,做的还真是失职。也难怪会纵出些没大没小的不长脸的来。”

    老太太越说越严厉,说到最后,已拨高了声音,语气凌厉,如真咬着唇,起了身,跪倒在老太太身前,低道:“祖母教训的是,都是孙女无能,连些下人都管束不好,还累着祖母这般操心,却是孙女的不是。”

    如晴连忙上前扶起如真,道:“大姐姐快起来,奶奶并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一来气大姐姐不好生束着底下的奴才。二来也替大姐姐担心。大姐姐您也太好欺负了,居然就由着她们欺负到头上。”

    如真顺着如晴的手,起了身,坐在椅子里,忍不住拿着帕子拭泪水,哭道:“我也想拿主母的威严拾缀她们一番,可她二人一个是你自小服侍你姐夫的丫头,自小的情份在那,也不敢严了过去。另一个是老太君指给你姐夫的贵妾,我如何敢动?稍严厉了些,老太君又要站出来说项,管得松了些,便没大没小尽给我上眼药水。我就索性不理睬便是,来个眼不见为净,所幸你姐夫并未过多去她们房里,那秦姨娘还好些,只在背地里叽咕,倒不敢在明面上说事儿。可那胡姨娘才真正的可恨,仗着与侯府有些亲戚情份,总是耀武扬威的,她又多方讨好老太君和大嫂,在人前做足了那贱样子,可人后却经常给我上眼药。”

    老太太拧了眉,缓缓道:“这么说来,你就拿她没法子了?”

    如真咬唇,低声道:“办法倒是有的,可,自从孙女怀了孕,一心顾着这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把旁的事儿给落下了。”

    如晴理解如真好不容易怀上,自是得精心保护,生怕有个闪失的心理。按理,正到涎下子嗣,底下的姬妾们才能够被允许生育。那么,如真这肚子的孩子倒不会有人来加害。

    但,反过来说,如真有了身孕,若是顺利生下嫡子,那在侯府的地位便是稳如泰山,如果底下有个野心勃勃的姨娘,估计会使些更大的动作来。

    就是不知这两位胡姨娘属于哪种人。

    老太太问:“那胡姨娘,究竟是如何被抬为妾的,你仔细与我道来。”

    种田文也不能回回都芓宫起伏的,亲们,忍着点儿呀,再过两章就会起芓宫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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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2章 小丫头也能教姐姐闺斗本领

    如真苦笑,“可不是,虽是庶出,但这胡姨娘一向能说会道,又极爱四处走动,这才进得门来,不出半载功夫,便把老太君哄得服服贴贴的,三番五次来干涉我和夫君房里的事。”

    古代讲究的是孝道,如真虽没有婆婆压着,但有一个资格极老的老太君在上头盯着,老人家没有身为婆婆那些想打压媳妇的心思,但,老人家也会偏心,也会向着自己的人,或许她没有给如真立规矩的心思,但如真毕竟是外来的,而胡姨娘,则是老太君的女儿的亲女,血缘关系在那,想不偏心都难。

    再加上如真刚才所说的,这胡姨娘极受老太君的宠,钟进冷落了她,如真欺负了她,她只消在老太君面前哭诉一二,但凡只要是人,都是护短的,一来二去的,如真自是不受待见了。

    老太太听完如真的诉说后,在心里转了遍心思,这才道:“刚才你给了那二人这般排头,想是必会去老太君那告状了。你心里可有主意?”

    如真心中一惊,面上闪过慌乱与愤怒,她紧咬了牙,拧紧了拳头,傲然道:“我一没骂她们二没打她们,任她们告去。若是老太君问起了,我自是实话说去。老太君虽偏心了些,却还不至于到宠妾灭妻的地步。”

    “你个没用的。”老太太陡然加重了语气,望着如真,恨铁不成钢地道:“亏得你在我身边呆了多年,居然还是没一点长进。真枉了张姨娘这些年来的卖力使出的幺蛾子。你日也看,夜也看的,怎么仍是不长进呢?”

    如真被骂得无地自容,却也不服气,隐带了哭腔道:“祖母,孙女也想使些手段来让她们瞧瞧我的厉害。可是,这胡姨娘有老太君护着,宠着,那秦姨娘又与夫君自小的情份在那,您让孙女如何施开手脚?”

    如晴连忙安慰道:“大姐姐莫要伤心难过。还是先顾着肚子里的孩子要紧。依妹子看呀,这些妾室再如何的恶心你,也没我这未来的侄儿重要。大姐姐只管护着肚子里的孩子,等孩子呱呱落了地,母凭子贵,再借着孩子的名义慢慢收拾也是不晚。”

    老太太道:“晴丫头说的有理。这胡姨娘目前正在势头上,你还是莫要与她正面冲突了才好。只需拿捏住了主母的气派,目前你有了身子,不方便和姑爷同房,但也绝不能便宜了她,这个时候,你就得忍着让着,给姑爷多塞几个通房丫头的,让她们自个儿内斗去,你便在一旁隔岸观火,岂不美哉?”

    如真咬唇,面上带着委屈与压抑,低低地道:“这,这法子李嬷嬷也与我说过,可,这岂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么?”

    如晴也想跟着点头的,如果换作是她,她也绝不会这样做的。

    老太太轻轻地笑,但笑容毫无温度,“只是让你多塞些通房,又没要你全都抬为姨娘。等把胡氏的气焰压下了,这些通房也就无利用价值了。是卖是留全由你说了算。再来,这胡氏讨好着老太君,为什么你就不能?”

    老太太的法子是,对上,讨好卖乖。虽然没有胡姨娘占血缘关系的优势,但胜在肚子里怀着的可是钟家嫡亲骨血呀。老太君再是偏心,也不至于这般吧。

    对下,一团的和气,一方面弄几个通房到姑爷房里,再借着怀孕为由,把理家权利暂交由秦姨娘。这秦姨娘有了权利,自然想表现一番,相信心有不平的胡姨娘定会暗地里使绊子,然后乐得让她们内斗去。不过前提条件必须保护好自己,必要时,还得下些黑手。

    对下,对丈夫万般体贴。如真肚子里的可是钟进的嫡长子,相信钟进自是万般重视的。借着孩子的名义收拾对手,一向是内宅女人的王牌利器,使用得当,自是功到自然成。

    如晴也是跃跃欲试,也想指教如真几招大老婆对小三儿的法宝,耐何有老太太镇着,只能抓耳搔腮,不敢造次。

    如真细细回味着老太太的法子,觉得非常可行,这才展颜笑了起来。

    如晴也觉老太太这个法子不错,对付姬妾的法子,最好的防守便是进攻,一边给她们甜头一边暗中弄些绊子,另外再给加些对手进来搅局,让她们产生不安感,弄得屋子里乌烟障气,男人喜欢三妻四妾,但因妾室的内斗而弄得家宅不宁,则又反感了。而妾室们之间的内斗,自然波及不到正室了。若是还想来招惹她,如真想着老太太给出的法子,抿唇笑了起来,故作虚弱地道:“唉,忽然肚子有些痛”

    如真故作虚弱的模样,惹得老太太和如晴扑嗤笑了起来。如晴指正如真,“眼神不像,声音不像,动作也不大像,大姐姐,您仔细回想张姨娘弱不经风的身子,再想着她是如何病着的。还有,千万别说肚子痛,大夫来把个脉便知道了,你只需说腰痛,背痛,手脚痛,最好来个头痛,再高明的大夫,自也诊不出来的。就算诊出来了,也不敢胡乱声张。”

    老太太指着如晴,对如真笑道:“你听听,真枉了你长了这么多岁数,居然连个小丫头片子都比不过。”

    如真捂着唇,也跟着笑了起来。

    如晴则摇头晃脑的,“这还不是受了张姨娘的启发嘛。虽然咱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嘛。”

    老太太笑得前伏后仰的,指着如晴笑骂,“好你个阴损的小妮子。”

    如真也跟着笑了起来,祖孙三人哈哈大笑,各自望着对方眼里的口茭笑与阴险,又不约而同的暴笑出声。

    玉阶和白露及李嬷嬷等人也跟着笑了起来,互望一眼,老太太和奶奶,及四姑娘祖孙三人,还真有些同臭味相投、同流合污、狼狈为口茭来着,怪不得四姑娘与自家主子这般投缘。

    这时候,忽然有丫头奔进来报:“奶奶,二爷过来了。”

    如晴连忙止住笑,对几个心腹丫头使了眼色,这些丫头也是训练有素,连忙退到角落里呆着。

    如晴连忙大声道:“大姐姐,大姐夫对你可真好。好令妹子羡慕。”

    如真得到老太太的传授妻妾争斗秘笈,显然功力忽然暴增了一倍,不慌不忙地道:“你姐夫可是咱们爹爹千里挑一挑出来的,那还有差?不过,你也别急着羡慕,你姐夫房里那另两个妾室可就让我烦心了。”

    如晴发现墙上有道影子迟疑了脚步,偷笑,但面上却故作讶异地道:“怎会呢?那两位姨娘我看也是极守规矩呀。刚才好一番殷勤侍候的。”

    如真苦笑,无耐地说,“你呀,年纪小,不懂事。哪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我娘家来了亲戚,关她们什么事儿呀?居然硬闯了进来说要服侍。放眼整个天津卫诺多的大富人家,还从未听说过,太太房里来了客人,身为妾室的还硬闯了来见客的。”

    如晴恍然大悟,“那这么说来,倒是她们不把姐姐放眼里了。”

    如真弯了双唇,讥讽地道:“她们不把我放眼里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且等着吧,到了明日定会装病来说我刻薄虐待了她们。”

    如晴乍舌,“不会吧,姐姐您什么都没做呀?”

    如真与如晴相视一笑,对呀,确实是什么都没做,但,就是会有人生病的。

    忽然外头响来一个清咳声,屋内的人这才“惊讶”转头,望着一身风尘的男人。

    钟二公子,也是如真的夫婿,钟进,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意,快步踏了进来。如真连忙起身迎向他,边走边道:“不是在军营里差事吗,这么早就回来?”

    钟进道:“大嫂子派人通了信,闻得亲家老太太来了,我这才特意赶了回来。”说着来到老太太面前,长长作了揖:“见过老太太,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缓缓起了身,笑容满面地与钟进寒暄了几句,然后如晴也跟着与姐夫见了礼,又坐了下来聊了会,老太太借由身子烦了,便与如晴一道离开了屋子。

    来到厢房歇下后,如晴依在老太太怀里,一脸苦闷,“刚才见大姐夫对姐姐虚寒问暖的,也证明大姐夫心里还有着大姐姐的,可为何还要纳妾呢?”

    老太太一边轻拍着她,一边冷淡地道:“这便是男人的劣性子吧。”

    如晴皱眉,“为什么不能一夫一妻呢?非要弄这么些小妾来恶心。要知道,有女人的地方,便会有争斗。这争来斗去的,小到内宅失和,心绪难宁,大到祸起萧墙,祸延无穷,自古以来三妻四妾的又有多少圆满收场的,怎么这些男人仍是不警个醒?”

    老太太听着如晴的话,莞尔一笑,“你倒是个精辟的,不过也说的极对,有女人的地方,便会有争斗。这句话还真是不假。”然后话锋一转,“这世上,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便有是非。就算嫡亲姐妹,亦不过如此。你和如真这般心性相投,倒令我开心。”

    如晴叹气,“因为大姐姐聪明,想的通透。”最重要的,如晴于如真来说,最没有威胁性了,如真也乐得与她表姐妹情深。

    老太太并不言语,算是认同了如晴的话。而如晴的另一种担忧又上来了,“我看大姐姐目前的处境,可不大妙呀。”上有老太君的偏心,及长嫂于氏的自扫门前雪。下有姨娘恶心,与丈夫虽处着不错,然男人却是这个世上最不可靠的盟友。如真在平阳侯府,几乎是一个人在战斗了。

    老太太轻轻地道:“但凡每个高嫁的姑娘,都会经这个坎儿。只要跨过去了,那便否极泰来。”

    “那,万一没跨过去呢?”

    老太太沉默了下,然后铿声道:“依如真的性子,她不可能跨不过去的。晴丫头等着瞧吧,如真这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她什么性子我再是清楚不过了。凭她的本事,自会熬出头的。”

    下一章,看点来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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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3章 一日千里的如真,及老太君登门

    老太太支给如真的方式不外乎三大招,一,必须先拉个可靠的盟友。二,自己实力不够,还不能硬攻,只能采迂回战术,所以挑拨离间很是重要。三,在实力县殊的情况下,更要注意扬长避短,保留实力,一不动则已,一动便要铲草除根。

    反正,用如晴自己的理解便是,首先要忍,其次再是拉盟友,再来才是找机会收拾。忍字倒好办,只是这拉盟友则是个高技术含量的活儿。老太太给如真指的明路便是钟进,就是不知如真有没有本事把他拉来当自己的盟友。

    如果把盟友成功拉到自己这一边,那么离胜利也就不远了。

    不过,如晴确实小看了如真的战斗力,先前因为无人指点,或是没有主心骨,所以一路败退,这回有了主心骨,又有了奋斗目标,这回战斗起来倒令如晴刮目相看。

    首先,睡到半夜三更时,如晴迷迷糊糊地听到如真院子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及哭喊声,如晴料想估计是秦胡二位姨娘开始发力了,连忙赶跑了瞌睡虫,坐了起来。

    但,才披好外衣,便被黄木花橱里的沉香起来给制止了,“姑娘,老太太就寝前就吩咐过了,要您好生睡您的觉,旁的事甭管。”

    如晴有些发急,“可是我怕大姐姐她”张姨娘之流的人物留给她的印像真的太深刻了,她怕如真会吃亏。

    沉香道:“姑娘再担心也是没用的。要知道,咱们在侯府只是客人的身份。这身为客人的,哪能去干涉主人的事儿。”沉香顿了下,又道:“老太太说的对,这些腌赞事儿,大姑奶奶迟早都得面对,就先让大姑奶奶自己处置吧。咱们毕竟身份在那,也不好干涉什么的。”

    如晴坚着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那咚咚的急促的脚步声,及下人们的奔跑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就算隔了长长一道走廊,仍是依稀听到婆子媳妇的焦急的声音,“大夫,麻烦您快点儿。我们姨娘一直烧着。”

    如晴皱眉,五六月的天气,确实不算热的,那两位姨娘站在上风口处吹了大半个时辰的冷风加冰爽,体质虚弱的应该会经受不住的,只是,这胡姨娘发作的也太会厉害了点?就是不知如真是否已有万全的准备。

    胡姨娘秦姨娘确实如老太太所料,当天夜里便病着了,并且病的还挺严重的,大夫也来过了,还开了药,病因是受凉导致的高烧及咳嗽,并且还挺严重的,目前连床都无法下了。

    然后,这位胡姨娘便哭着说是如真故意让她立在风口处还让人端了冰来,这才使得她们染了风寒的。

    但是,这一回她的哭诉却没有被成功受理,反而被闻言而来的钟进狠狠斥责了一通。俱体是如何斥责的如晴不清楚,只知回来八卦的玲珑说的口飞横沫,学着钟进的语气,摆出八字脚,皱着眉,目光含着威,“‘还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仗着老太君的宠爱处处与奶奶别苗头,这已是诛心的罪名,偏还不知悔悟,反而还不顾丫头阻拦硬闯进奶奶房里干涉私事儿,更是不应该。这会子居然装病来陷害主母,更是其心可诛。若不是念着亲戚情份,我铁定撵你出府去。’哇,姑娘,这大姑爷教训起人来,比咱们老爷还要严厉三分呢。听说那胡姨娘当时脸都绿了。”玲珑一字不漏地把胡姨娘等人受到的待遇一股脑儿地吐给如晴这个八卦迷,然后左右瞧了瞧,再度曝料,“这大姑爷还真是神通广大,那胡姨娘先前还旦旦的说是姑奶奶故意整了她,拿冰块放上风口处让她生病,可姑爷却冷笑一声,说:‘别以为你那些腌赞伎俩就瞒过我,昨晚我可是亲眼见到你去了秦姨娘那叽咕了一阵子,后来回了院子,便让丫头们打了冷水来洗澡。是也不是?’那胡姨娘当场便吓瘫了。然后大姑爷便拂了袖子恨声道:‘果然是红颜祸水,心生妄念,则祸起萧墙。你这般装病陷害当家主母,其心可诛。’然后,大姑爷狠狠怒拍了旁边的桌子,脚下踢了一个杌子,哇,大姑爷好大的本事,那桌子便应声变成两半,那杌子也被踢得老远,好死不死的,从胡姨娘脸边飞了过去,那胡姨娘尖叫一声,直接便晕了过去。”

    如晴捧着双颊,见玲珑说得差不多后,立马捧了茶递到她面前,玲珑也不客气,拿了过来便咕咕地喝了一大口,然后抹了嘴巴,继续道:“大姑爷见胡姨娘晕了过去,仍是不解气,又四处砸了一地的东西,这时候,姑奶奶进来了,她对大姑爷好生安慰了一番,说男人不应该插手内院之事,还是让她来处置吧。然后姑爷便说按着处置便是,老太君那,他自会说去,这便离开了。姑奶奶让人把胡姨娘弄醒,只是略斥责了一二,只让她好生养病,不下为例。然后只裁了胡姨娘秦姨娘身边的一二等丫头,说这些丫头侍候不得力,全都捆来发卖了出去。然后又拨了几个丫头给胡姨娘和秦姨娘。呵呵,姑奶奶这一着还真高呀,居然使得姑爷出面收拾。不简单,真是不简单。”说着玲珑还一脸的祟拜。

    如晴听得郁闷不已,如真能有这番作为,也有她的一份功劳好不好?

    如真能在不动声色间就把两个姨娘整得灰头土脸,自是高兴,当天便气昂昂地来找老太太和如晴顽,老太太也已听说了此事,夸了如真几句,“不错,孺子可教也。懂得举一反三。不过你也不能掉以轻心,姑爷这个盟友虽出力颇多,却也有不少变数。首先,你有了身子,无法侍候姑爷,这美色当前,估计便靠着另一边了。这个时候,你只得祭出你肚子里的孩子。再来,我观姑爷亦不是是非不分之人,你切忌在他面前无理取闹惹他烦燥。最后,你这肚子越发大了,也该祭出你最后的法宝。”老太太又细细分析了姑爷的性子和为人,得出结论,这位姑爷人品还算过关,所以不必忧愁他会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来。另外,姑爷很上进,这上进的男人便不大关注房里的事儿了,而如真在内宅里便有绝大的话语权。最后,姑爷还是自小受着大家规矩,也不必担心他会做出太出格的事来。

    如真深以为然地点头,夸奖了老太太一番,然后又提议去逛逛园子。被老太太阻止了,“你身子虚弱,还是好生养才是,不要四处走动。”

    如真道:“祖母,孙女哪有您想像中的虚弱。”她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如晴插口道:“大姐姐,奶奶说的对,你身子本来就虚弱,昨儿个一整晚又照顾着两个姨娘的事儿,定是没睡好,如晴一边说,一边扶着如真,在她耳边道:“大姐姐,哎,千万别晕倒呀,走,我扶你去房里歇着。”然后叫来白露玉阶,合二人之力强行把虚弱的如真扶回了房间。

    如真哭笑不得,却也由着如晴,飘浮着步伐任由两个丫头搀扶着往内室走去。

    如果说如真略嫌如晴的小题大作,那么,这个时候,她却是万般佩服这个妹子的。她才被丫头扶着进了门,便见老太君和嫂子于氏端坐正堂上,如真见着老太君,心下一惊,不过面上却虚弱地并艰难地往老太君福了身子。

    老太君见如真神色憔悴,脚步虚浮,强按下心里的恼怒,连忙让如真躺下,并问身子要紧不,看了大夫没。

    如真有气无力地躺在罗汉榻上,身后枕着冰丝垫,于氏连忙拿了猩红撒花纳福吉祥薄被替她盖上,关对老太君道:“弟妹昨晚也一通宵的没歇着,还是先让弟妹好生休息吧。咱们下午再来也不迟。”她见老太君神色不豫,迟疑了道,“毕竟,弟妹这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二叔的嫡亲长子。”

    老太君略顺了下心,目光锐利地望着如真,如真忙以手捂着太阳||狂c|,故作疲乏的样子,道:“太君想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与我说吧?太君但说无妨,我还受得住的。”

    于氏忙笑道:“其实也没甚么事,就是太君关心着弟妹,特意携了我来一并探望。弟妹身子确是不爽,当好生歇着,不要太过伤神。”说着暗自给她打了眼色。

    如真心里暖乎起来,想着老太太对大嫂的评价,今日观其言行,倒真是没有害她之心,可叹她先前因她的冷淡与严厉,时常怄她,现在想来,确是自己幼稚。

    想到这里,如真道:“太君和嫂子可是为着秦胡二位姨娘之事而来?”她望着老太君不豫的脸,心里冷笑,但面上却悲哀的笑来,“估计胡姨娘早已差了人给老太君通了风报了信吧,定是昨儿个我故意刁着她们,生生把她们都给逼病了。是也不是?”

    于氏缓缓道:“这都是弟妹内宅里的家务事儿,我虽是你嫂子,却也不好过问这些。你是主母,教训不守规矩的妾室也是天经地义之事。更何况,教训秦胡二位姨娘的人是二叔,又与你何干?”

    老太君听了于氏的话,心里更是蔽了一股子闷气,但于氏那句“这都是弟妹内宅里的家务事儿,”却让她生生打住,确实,在道理上,她虽是胡姨娘的曾外祖母,但实际上,却是钟进院子里的妾室,虽是贵妾,却也归主母管,她这个曾外祖母也是鞭长莫及的。她时常干涉钟进内院里的事儿,已让老侯爷颇多微辞了。这回又让于氏给抢白,更是觉得来找如真置疑自是不该。但,既然来都来了,也不能闲着回去,不然女儿那,及曾外孙女那也是无法交差。

    今天一位买家问我今天发货,发西安12号能收到货不,我还一直不知道,今天是10号,再来,今天还是我的生日,唉,忙的稀里糊涂的,居然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因为向老公讨礼物去了,所以没更新多少,哈哈,明天补上,亲们,祝俺生日快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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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章 演戏,看谁演得最逼真?

    想到这里,老太君沉着声音开了口,“我正是为此事而来。听闻秦胡二位姨娘昨夜里一并病倒在床上,可是有此事?”

    于氏道:“确是有这事儿的,不过已经请了大夫,开了药,不过现下已没什么大碍的。只不过要多躺几天才能恢复过来。”

    老太君瞪了她,又继续逼问如真,“好端端的,为何会病的如此严重?”

    如真委屈地捂着帕子,哭道:“太君这是认定了是我故意整了她们不是?可太君为何不去把那些下人都捆了来一一询问,这两位姨娘是如何病着的?”说着已是泣不成声,她一边拧了帕子一边哭道:“我知道,这亲疏有别,胡姨娘是太君您的亲曾外孙女,自是娇贵无比。太君怜惜她委屈做小,自是常理之事。可是太君为何不替曾媳妇着想?胡姨娘三番五次的顶撞于我,甚至此次还故意装病想陷害我于不义,被夫君识破了伎俩,好生发了通脾气,这才躲在房里不敢出来。可却在太君面前黑白颠倒,妖言祸众。太君可知道这秦胡二位姨娘是如保病着的?”

    老太君见如真这般说,又有些不确定了,但仍是冷着脸道:“不是站在上风口处被生生吹凉的吗?”

    如真冷笑一声,“太君可知道我为何要罚她们吗?”她咬着唇,一副怒火重重的模样,“昨日里我正招待着我娘家祖母和妹子,偏她们不顾礼仪规矩,硬闯了进来,玉阶这几个没用的,拦都拦不住,居然让她们硬闯了来。我当时很是生气,可紧着胡姨娘是太君您的亲曾外孙女,秦姨娘又和夫君自小的情份,自也不好苛责她们,只是罚她们站在上风口处让凉风吹一下好清醒清醒。当时我自也知道两位姨娘吹了那么久的冷风生怕冻坏了她们,当下让她们回去以后便着人熬了姜汤送去。可是后来听回来的丫头说,两位姨娘都未喝下姜汤,反而还各自打了一大盆冰水来洗澡,当时,夫君也是在场的。若是太君不信,大可差了人把夫君叫回来对质便是。”

    老太君将信将疑,“这,果真有这回事?”

    如真一脸悲痛,单手指着天,声音怨毒,“若我有半句虚言,定当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让我一尸两命也绝无怨言。”

    于氏连忙捂住她的嘴,斥道:“弟妹这是气糊涂了?这些诛心话也说得出口?该打该打。”

    如真抓着于氏的手,哭道:“大嫂,不瞒您说,我现在的心呀,当真是如刀绞了,我,我”说着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于氏惊叫一声,连忙让人请大夫。她想扶起如真来,但她穿着宝蓝亮缎缎遍绣金枝偏襟褙子,同色系金银滚边广袖,脚下又是高足凤头鞋,束手束脚的,反而使不出力道,遂被李嬷嬷等人挤到边外去了。

    这下子,又是一番兵荒马乱的尖叫惊慌,老太君也心慌了,钟家一向子嗣单薄,儿子孙子俱早逝,曾孙一辈也子嗣不力,长曾媳于氏只生个儿子便一直不曾生养,虽纳了两房妾室,却只有两个庶女涎生,二房如真若再有个好歹,她哪还有颜面去见钟家列祖列宗,当下也慌了手脚。

    李嬷嬷厉声吼着底下的奴才赶紧去请大夫,然后合玉阶白露三人之力,把晕厥过去的如真躺在床上,李嬷嬷一边扶着如真一边嘶声叫道:“小心点,别碰了肚子。哎呀,叫你小心些,你偏不听,若是奶奶有何三长两短,就算我不拾掇你,等下二爷回来问起了原由也定揭了你的皮。”

    玉阶被骂得不服气,忍不住回嘴道:“又不是婢子把奶奶给气晕的。你光嚷我又有何用?”

    李嬷嬷一个瞪眼,厚实的巴掌扫了过去,厉声喝道:“住嘴。昨晚奶奶差你给两位姨娘送姜汤,若你盯着她们喝下,再盯着她们不搞些腌赞伎俩,就不会病着了,亦不会有今天发生的这些腌赞事儿。”越说越气又一巴掌掴了过去。

    玉阶被打得双颊红肿,又嘤嘤地哭了起来,“这能怪我么?我是奴才,她们好歹也是半个主子,又是老太君的亲曾外孙女,架子拿的比咱们奶奶还要高”

    蓦地一声厉喝从外边响来:“好个刁钻牙尖嘴利的蹄子,我方府虽是小门小户,却也容不得你这般没大没小乱说他人是非的奴才。李嬷嬷,还愣着做甚?把她给我捆了,丢到院子里跪着,等下让真丫头自个处置。”

    众人回头,原来是方老太太来了,只见方老太太神色冷凛,虽身子弱小,但挺直了身子站在那,自有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她一边指挥媳妇(媳妇在这里指管事的、或夫妻俱都在府里差事的媳妇)丫头把如真抬到床上去,掐人中,喂安神汤,打扇。一边命人大开门窗,流通室内空气,再让不相干的人统统通出去,打水的打水,端汤的端汤。

    众人见老太太如此威势,有条不紊地下达命令,俱定下了心神,连忙各自领了命去。

    老太太下达一系列的命令后,这才转身对面色惊慌直念阿弥佗佛的老太君道:“让老太君见笑了,如真是个没用的,这么点阵仗就弄成这样了,还纵出这般不懂规矩的奴才。”

    老太君脸色不大好看,一边尴尬一边难堪的,她虽年老,却还未到昏花之际,刚才如真的话已让她略明白是怎么回事,而李嬷嬷和玉阶那些语言却让她有气无处使,现下,方老太太,这个丈夫多年好友的女儿这般言语更是让她面色讪讪的。

    于氏见不得老太君这般难堪,连忙圆了场,“弟妹身子弱,可经不得闹腾,我看咱们还是出去说话,以免扰了她的清静。”

    方老太太也就见好就收,又喝止正在抹眼泪的白露,“哭什么?青天大白日的,没的丧气。”

    白露抹着泪,道:“奶奶这些年来也过的不容易,先前那些没起子的见奶奶门户低看着好欺负,今天少用的明天少喝的。甚至还让外人也跟着欺负奶奶,今天塞通房明天塞贵妾的,奶奶都不知暗地里咽了多少苦和泪了,现在好不容易才怀上,偏躲在屋子里仍是受折腾,若是因这些糟心事有个三长两短,不说奶奶会如何,就连奴婢也是锥心的痛了。”

    老太太瞪了她,骂道:“闭上你的嘴。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偏真丫头就苦了?若是真丫头熬不过来,也是她没福气。若是有福气的,自有她的造化,你在这丧着脸做甚?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白露抿了唇,虽不服气,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接过丫环接上来的安神汤,喂如真喝下。这时候外边传来“大夫来了”,众人精神一振,连忙请了大夫进来。

    隔着一道炕屏,年约四旬的大夫隔着雪白贴帕捏着如真的手腕处细细把着脉,眉头微微蹙着,屋内一干老的少的也全都频神息气,过了良久,见大夫仍是紧蹙着眉头,握着脉处动也不动,老太君心下慌了,忙上前几步,颤声道:“大夫,我这曾媳妇肚子里的玄孙子,可有闪失?”

    大夫望着屋内众人一眼,起身,冲老太君拱手,“太君请外边说话。”

    然后众人出了里室,来到外室,大夫这才斟酌着语言,“贵府奶奶在之前可有其他症状?”

    “”老太太下意识望了李嬷嬷等人。

    李嬷嬷忙上前一步,大声答道:“有的。昨儿个奶奶因旁的事就大动了肝火,奶奶这有了身子的人了,身子本就虚弱,半夜里又被别的事折腾的整宿都没睡好。偏一大清早的又因旁的事刺激的急火攻心,这才,这才经受不住,生生晕了过去。”

    大夫点头,“这就是了,奶奶体质本就稍弱,现下又怀了孕,更是应当好生调理。这有了身子的人,最忌动肝火,少受刺激,更要好生休息。偏贵府奶奶一来便动肝火,没得到好的休息,再经受刺激,定是一时急愤导至急火岔气所至。”

    老太君连忙急急地问:“那请问大夫,我这曾媳妇和玄孙子会不会有事?”

    大夫道:“我开几贴保胎安神的药,熬了让贵府奶奶喝下,再好生卧床歇息几日,便无大碍。不过,仍得注重休息,千万别再经受刺激。”

    老太太这下松了口气,拍拍胸口直念阿弥佗佛,谢天谢地。

    这时候于氏连忙笑道:“太君您暂且把心放肚子里。弟妹是个有福气的,只是一时的急怒攻心,喝几贴药再好生休息一番便无大碍。只是等会太君切莫再拿旁的事刺激弟妹了。毕竟,昨儿个二叔房里发生的事,二叔和弟妹处置了便是。太君何苦把这些鸡皮盗灶的事都往身上揽呢?没的让弟妹受如此委屈,甚至还连累了太君您那未出世的玄孙子。”

    老太君听于氏这么一说,倒确实觉得自己行为太过莽撞了。面色越发尴尬。

    方老太太也呵呵地开了口,“亲家嫂子说的倒是有理。不过,也是真丫头自个儿不争气,这么点阵仗便弄成这样。老太君您也切莫太过意不去。如真是小辈,该教误便尽管教训,这但凡女人都是这般过来的,没的就她一人娇贵了。”

    老太君闻得方老太太这般说话,脸上更是臊得慌,当初她也是第一眼便瞧中了如真身上的爽利又秀雅的大家闺秀气质,这才厚了脸皮向侄女提亲,并向她保证会善待如真。偏如真进门没几年,屋子里便塞了两门妾室还有好些通房。甚至还当着人家娘家人的面过问插手如真房里的事儿,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偏方老太太只一个劲儿地指责如真的不是,这更是让她无地自容。闻言连忙讪讪地道:“让大侄女笑话了。都是我一时糊涂,听着秦氏那胡言乱语,便没头没脑的来斥责真丫头,还害得真丫头差点儿就都是我糊涂,人老了不中用了,被人三言两语就挑唆的是非不分了。”

    老太太微微哂笑,淡淡地道:“真丫头虽是我孙女,但这嫁出去的女儿便如泼出去的水,她自己房里的事儿,也由不着我来插手。不管是真丫头犯了错,还是妾室越了矩,但凭钟家的家规处置便是。我方府一个字都不多说。”

    老太君连声说是,“真丫头何错之有?倒是秦氏等人这般胡来行事,确实该好生敲打敲打才是。”然后她严厉吩咐自己的贴身丫头,“你立即去告诉秦胡两位姨娘,让她们从今往后安份点儿。若再做出腌赞事来,看我饶不饶不她。”

    而这个时候,如真喝了安神汤后,总算悠悠地醒了,但却不言不语,只是默默地流着泪。李嬷嬷和白露怎么劝也止不住泪水。

    于氏忙劝慰着当心孩子,如真却只是摸着肚子,幽幽道:“我是有身子的人了,可却有人天天来烦我折腾我,连大半夜的也不让我安心。分明就是见不得我平安生下孩子。我我都这般忍着了,偏还要来招惹我大嫂,你说,我这究竟要忍到什么时候她们才肯善罢甘休?”

    于氏面有怜悯之色,握了如真的手,道:“弟妹这是什么浑话?你可是正儿八经的主母,哪有主母忍着妾室的道理?咱们家可是有规矩的地儿,可容不得有这般张狂之人。你可知,你越是隐忍,她们越是不把你放眼里。想当初,我不也是这样熬过来的?不过弟妹也确是心软了,这回她们不守规矩,乱了论纲,也只是敲打几个丫头了事,也太便宜她们了。若换作是我,定打了二十板子以萧家规。”最后几句话于氏说得斩钉截铁,凛冽又冷硬,老太君面上又是一番臊意来袭。于氏进门这么些年,却也只生得一个孩儿,她听信了女儿的话,以侯府子嗣太过单薄为由,也作主给长曾孙屋里塞了好些通房,并还自己作主抬了几个姨娘。于氏虽未硬气反对,然这些年对自己却是生疏不少。老太君一直以为这个长曾媳妇只是性子冷情,哪想居然为着这事儿就怨了她。现下她与次曾媳妇这般合通一气,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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