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束缚东宫(bl)第44部分阅读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束缚东宫(bl) 作者:未知

    知道玄澈现在的身子是外强中干,心里一颤,将信烧掉。dierhebao林默言想了又想,却不知该如何和玄澈开口,最终告诉了玄沐羽。

    不知苏行之在那边是如何说服其他将军不将消息走漏的,林默言和玄沐羽却是万分不敢将死讯告诉玄澈,明知道这件事根本瞒不住,还是一拖再拖,一直拖到大军归来,棺木都摆在了眼前,玄澈才从苏行之口中得知真相。

    玄澈在玄武门外喷出一口心血昏死过去,他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晚上。

    寝宫里依然弥漫着静心的香气,只是生死面前,薰香又有何用。

    玄澈靠坐在床头,冰凉的手贴在温热的茶杯上,心是暖不起来的。

    玄沐羽看着他,将这一切慢慢道来,仔细留心着玄澈的反应,但玄澈什么反应也没有,他低垂着头注视茶杯,任热气迷蒙他的眼睛,却沉寂无波。

    深夜的寂静侵蚀着两个人。

    过了很久,玄澈才缓缓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玄沐羽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样平静的玄澈令他无所适从。玄沐羽宽厚的手掌覆盖住玄澈的手,轻声说:“澈,难受就哭出来……”

    玄澈摇头。

    “我不会哭,死亡无法让我哭泣。”玄澈说,很平静的语调,似乎看穿了世间的一切,了然明悟,“更何况,浩根本是一心求死。他的愿望实现了,我应该笑,怎么能哭。”

    玄沐羽的手颤了一下,如果不是看到玄澈眼中的明澈,他几乎以为玄澈是疯了。

    玄澈果真笑了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像一把钝刀割得人心痛难耐,宛若低语的声音平缓地说:“浩若想活,我会撤换守城的将领,不需要他勉强上阵;他若想活,就算丧失良机,我也决不会让大军攻打西善;他若想活,天下再名贵的药材我也要给他送去。他若想活,又有什么活不了?”

    玄澈的声音有些哽咽,眼中却不见泪。

    “只是他不想活了,他不想回来看到我,不想强迫自己对我笑,然后说什么‘只要你幸福’的违心话……他说要等,但他等不了,他若能等,又怎么会呆在边关怎么也不肯回来……浩从来不是体贴的人,从小就任性,喜欢让什么事都顺着他的意思走,却又对什么事都不上心,他只喜欢缠着我,和我闹,和我撒娇,我知道他是希望我总看着他……他不爱看书,对学武也只是随性而至,却为我熟读兵法上了沙场,做了大将军,我知道这其实不是他想要的,却还是自欺欺人,觉得孩子终归要长大,要有一番事业,他会找另一个幸福,然后像玄泠那样结婚、生子……我却忘记了,他的幸福只有我,他所有的委屈只为我承受。他有欲望,那么任性的人为了我而压抑自己……我抛弃了他,为了自己的幸福……浩不想忍耐,也不想伤我,只有、只有……”

    玄澈说的话没有太多轮次,却让玄沐羽听了明白。

    玄澈不是不懂,而是太懂,懂得让他无法超脱。

    玄浩若真是战死,玄澈会哭,会痛,会悲,却不会如此压抑得乱了心智。玄浩求死,苏行之明白,所以才会不顾一切地拦下消息。

    玄澈真的在笑,却是无比自责:“我真是傻瓜,自诩聪明,自以为坚强,却逃避了一次又一次……我应该要想到,我却忘记了,不,不是我忘记了,而是我根本不愿意去想……”

    “不要说了,澈,和你没有关系……”

    玄沐羽用力抱住玄澈,不想再让他说下去。

    玄澈居然点头,在玄沐羽看不见的地方绽开微笑,凄美绝伦:“是,和我没有关系,这是浩选择的路,他要我一辈子都记住他,我记住了,永远不会忘,不能忘……”

    玄武门外惟有寂静,只有梦里那宽敞的大道上还有一道乌亮的身影冲破沙尘,阳光也被他的光芒逼退三尺,跨下的黑马嘶鸣着人立而起,那俊美少年背挺得笔直,灿烂的星眸混合着无尽的墨黑藏在深邃的眼眶中,静静地注视着他的爱,随后展开一个漂亮的笑容,说:

    “四哥,我回来了!”

    只有在梦里,一声四哥,一生眷恋。

    玄浩葬在皇室园陵里,玄澈去看他,一壶酒,一柱香。

    苏行之代替玄浩奏对军情,临走了,他在几位将军都出去后,回眸来看玄澈,似乎想确定什么,却只看到一尊被悲伤笼罩却平静淡漠的玉人。

    苏行之突兀地说:“陛下节哀就好,也算了了主子的一个心愿。”

    玄澈点头,他明白。

    两日后,苏行之在家中自刎。

    今世我来迟了,来世我再陪你。

    莫要说人死灯灭,皇宫中的巍明宫永远空着,那是个记忆的黑洞,远远的,看着,恋着,却也如此。世间没了谁不也都这么转着,朝廷还是这么转,皇宫也是这么转着,大位上的人还在,哀痛之后依然绕着他转,即便是不在了,又有另一个点让这一切转起来。

    玄澈是在玄恪面前昏倒的,那血似花洒般地染红了一片青砖,玄恪只来得及伸手,指尖触碰到一抹衣角,那人已经在另外一个人怀里了。玄恪愣愣地看着,小小的手就这么停在半空中,手中没有东西,除了空气便是虚空,风过时掌心的汗变得冷冷的,虽是明媚的七月天,居然让人忍不住打了个抖。

    玄恪无言地跟在一群人后面,那群人围着他的父皇和皇爷爷,里面有早就等待着的太医,慌乱中回了宫,清凉殿里的药已经煎好。

    原来是已经猜到的结局,被瞒住的只有一个人。

    父皇灌了药上床休息,除了皇爷爷谁也没能留下,自己也不行。

    玄恪有些气闷,他不能留在父皇床边因为他们只是父子,而皇爷爷可以因为他们不单是父子还是情人,那些拦住他的太监宫女都知道这些,他们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为难有隐忍,还有一些玄恪说不出却十分厌恶的东西。

    玄恪此刻却想到屋内不知是怎样的情景,皇爷爷是否抱着父皇,是否亲昵,是否又在亲吻。哦,不会,父皇晕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醒过来时又是否会拥抱亲吻,就像上次父皇遇袭一样。

    玄恪想了很多,突然又记起一件事:浩皇叔死了。玄恪想起浩皇叔临走之前还抱过自己,要打自己的屁股,那时候自己跑开了,还对着他做鬼脸。浩皇叔是怎样回应的?他好像没有回应,只是看着父皇。现在想来那目光深深的,像是要将人吞没一般。皇叔为什么要那样看着父皇?因为知道今天将来来临,所以要将父皇的样子记在心里吗?

    父皇是因为皇叔的死而悲伤过度晕倒的。是了,父皇现在因为浩皇叔的死而悲伤,很长一段时间纳妃的事不可能再提了,那么会不会因此也不和皇爷爷亲昵了呢?

    玄恪去问傅云:“如果有三个人,两个人都喜欢第三个人,可是第三个人只喜欢第一个人,但和第三个人和第二个感情又很好,那第二个人为了第三个人死了,第三个人还会不会和第一个人好?”

    傅云被这一个人两个人绕得头昏脑胀,但多少听了明白,便说:“可能会可能不会吧,不过第二个人死了第三个人一定很伤心,也很内疚,或许会和第一个人会和第三个人分开一段时间吧……”不过也有可能因为悲伤而需要抚慰反而离得更近呢?后面的话傅云没说出来,因为玄恪已经欢喜地拍手大叫:“是了,是了,就是这样的!”

    傅云笑笑,觉得小太子高兴就好了,也没多说。

    玄恪很高兴,他就是容不得父亲和爷爷的背德,却不想,两个精彩绝艳的人物,若不是爱之深切,又何必抛了那些辉煌来做这苟且之事。小孩子心性便是容不得半点污泥,学不会包容,学不会理解。

    玄恪高高兴兴地回了东宫,拉了小狐狸跳舞,对小狐狸说:“小梅花,等父皇和皇爷爷贴得不那么近了,你就和我为父皇挑个又漂亮又贤惠的皇后好不好?”

    小狐狸被舞得头昏脑胀,稀里糊涂地说:“澈澈就是羽羽又漂亮又贤惠的妻子了啊。”

    玄恪一听立刻不高兴,将小狐狸提到面前,厉声说:“胡说八道!父皇是皇帝,怎么能做妻子!他要有另外一个妻子!”

    小狐狸还没清醒过来:“那、那就是羽羽做妻子?不对啊,可是羽羽是在上面呢……”

    玄恪突然好奇地问:“什么在上面?”

    “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们会嘿咻嘿咻啊,羽羽会在澈澈身上亲亲咬咬,还会摸摸,然后、然后……”小狐狸说着自己脸红起来,突然感觉到脸上湿漉漉的,就听到玄恪大叫:“小梅花,你怎么突然流血了!”小狐狸伸出爪子一抹:鼻血!

    玄恪又叫:“说啊说啊,继续说,然后怎么了?”

    小狐狸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不话,玄恪不高兴地说:“你不说我就自己去看!”小狐狸连忙拉住他:“不可以不可以,你怎么可以去看!以前我要看都被羽羽扔出来了呢!”

    玄恪歪着脑袋思量了好半天,才说:“为什么不能看?”

    “因为那是情人间最最最最最亲密的动作嘛!”

    “比吻还亲密?”

    “那当然!”

    玄恪没再说什么,心里却挂念着这个问题,反反复复想了好几天终于忍不住想要知道究竟小狐狸说的那“嘿咻嘿咻”是什么。像这些皇子身边都会跟着一个“通房丫头”,就等幌子年岁到了引导他行周公之礼,玄恪年龄虽小,但身边还有这样一个宫女。但玄恪总觉得不好意思问人,最后还是去文渊阁里自己找书,在里面泡了好几天,终于满脸通红地出来了。只是从出来这天起他就跟在玄澈身边紧迫盯人,连晚上睡觉也要挤上玄澈的床,瞪着乌溜溜的眼睛防贼一般。

    他这般作为玄澈和玄沐羽都心知肚明是为了什么,却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着这样的想法。玄澈倒还好,他确实在为玄浩的死而难过,再加上国事繁忙,情爱一事缓缓也无妨,但玄沐羽就郁闷,他本来以为玄恪只是心血来潮盯几天就算了,反正玄澈心绪不佳做起来也没有什么意思,但没想到玄恪这一盯就是一个月不松劲,好容易朝政少一点了,玄澈心情好一点了,玄沐羽还是看得着吃不到,心里恨得直痒痒。

    玄浩死了并不是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玄浩死之前在西善抓了一个人回来,那人正是余文。玄澈看了那人,约莫五十来岁的年龄,两鬓斑白了,但这模样细看之下却还是熟悉的:

    “吴……耀?!”玄澈很惊讶,他不会忘记这个名字,这人就是当年害死郑关的凶手!而随行的一位听风楼的主事又在旁边解释道:“主子,他就是安王叛乱时,跟在平王身边的姚殇。”

    这姚殇是当时跟在平王身边的一位谋士,只是叛乱失败后,这人就逃了,后来一直没能抓到。

    玄澈很惊讶:“怎么每次作乱都有你的份?”玄澈微微皱眉,不解,“你和我们玄家有什么仇?”

    余文只说:“我本性徐离。”

    玄澈眯了眼,说:“前朝皇族?”

    姚殇笑笑,默认了。

    东汉之后,经过几年纷乱终于统一,徐离家天下,为南朝。后来成朝起,然而不久成朝又被大淼取代。若按姚殇的说法,从徐离最后一任皇帝到现在已有六七十年的历史,不知这位姚殇是曾孙还是曾曾孙。

    玄澈有些感慨,只说:“那就请你一路走好吧。”

    “也好。我也累了。”

    面对死亡,这位一直试图颠覆大淼的文人倒也笑得洒脱。

    事情都结束了,玄澈也终于能缓一口气。难得夏日里下了一场大雨,天不那么闷热,甚至透着些许凉爽,在大殿里闷了几天玄澈便来到御花园里透透气。

    玄沐羽本是要去清凉殿找亲亲小澈澈,却不想在花园里看到,左右瞄了几眼,没有看到玄恪。玄沐羽心情大好,溜到玄澈身后抱住他,开口便问:“恪儿呢?”

    玄澈在玄沐羽绕到身后的时候就发觉了,只是没等他回头来看就被人抱住,手上一抖,杯中茶水泼出了半杯,溅湿了他的衣襟。玄澈怨怼地瞪了一眼,没好气地说:“恪儿去练武了……呜!”

    没等玄澈话说完,玄沐羽就低头吻住了他,好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吻得双方都快喘不过气了才稍稍松开,但将玄澈搂在怀里那是怎么也不肯松手了。

    玄澈双颊通红气急道:“你干什么,想吻死我吗?”

    玄沐羽可怜兮兮地说:“我都一个多月没有碰过你了,你照顾小孩子心情,都不照顾照顾我……”

    玄澈翻出一个白眼:“你需要照顾什么?色魔!”

    玄沐羽邪邪地笑,拉着玄澈的手放在自己半翘的欲望上,咬着玄澈的耳垂轻声说:“照顾我的‘性’福啊。”

    “哼!”

    玄澈在那可恶的东西上用力一握,弄得玄沐羽又痛又麻,只是欲望又硬了几分,隔着衣裤似乎也能感觉到他的滚烫。玄澈脸红了红,抽回手转过身去不想理会这个胡乱发情的家伙。但玄沐羽怎么会放过他,虽然让玄澈抽回了手,却将他整个人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而让玄澈坐在了他的腿上,说:“晚上你都和恪儿睡,都不和我睡……”

    “你怎么说话的呢!”玄澈怪了一句,突然察觉玄沐羽的手不老实地在自己身上游走,心中警铃大作,挣扎着要起来,低叫道:“放开,这是在花园!”

    “没关系,我让他们清场。”

    玄沐羽一边啃噬着玄澈脖子上敏感的肌肤,一边挥了挥手,森耶和德邻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偷笑着将所有人的都赶出了御花园。

    玄澈大窘,本来他对男男xg爱就有些排斥,只是因为爱上了玄沐羽才尽量让自己接受,却忍不住在每次欢爱前后沐浴洁身,而床笫间他也只是配合却不主动,现在玄沐羽居然表露出野合的意思,他怎么能接受。

    玄澈用力推开玄沐羽,只是一方面玄沐羽的力量远大于他,不为所动,另一方面他背后就是石桌根本躲不开,再怎么推拒两人也隔不开太大的距离。玄澈气急败坏道:“玄沐羽!现在是大白天,而且是在御花园!你这精虫上脑的混蛋,快住手!”

    玄沐羽微微眯起眼,透出危险的光,他一手抱紧玄澈的腰不让玄澈离开自己的怀抱,一手伸入衣襟之中隔着薄薄的单衣搓揉玄澈胸前的突起,看着玄澈的脸越来越红,连脖子都烦起了桃红。玄沐羽停了手,却碰了碰玄澈跨间已经吊的分身,附耳轻笑道:“真的要住手吗?”

    混蛋!玄澈骂了一声自己,第一次如此痛恨这具身体,明明是男人居然在男人手下还如此敏感,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混蛋,你快放开!”玄澈还是抗拒,只是被情欲染哑的嗓音叫出这句话只剩一分怒意,两分销魂,三分情动,四分的欲迎还拒。

    玄沐羽的手隔着衣裤抚摸玄澈的分身,口中吮吸着玄澈的耳珠,笑道:“澈不老实,明明想要却说不要。”

    禁欲了一个半辈子的玄澈怎么敌得过玄沐羽的调情,此刻连一分怒意也发不出来了,只能软软地骂了一声:“禽兽……”

    看到玄澈所有的抵抗卸下,玄沐羽一掌抚去桌上的糕点盘盏,将玄澈放到桌上,自己也随之压下来。

    那桌子也不知怎么设计的,高度正好到成年男子的胯部以下,下身蜜||狂c|的高度也正好让玄沐羽侵犯。

    “你!”

    玄澈几乎要以为这是玄沐羽让人设计的,怎么不偏不倚恰恰好用来做这个用途了!

    玄澈又羞又气,双手还不得不紧紧搂着玄沐羽,不然自己的头就要倒挂在桌子外面,脑充血的滋味不是一般的难受。玄澈双眼冒火,只是这火苗只够点燃玄沐羽的欲火。玄沐羽飞快地解开玄澈的衣裳,膜拜一般地亲吻着爱人的酮体,手下不忘抚弄玄澈的玉茎,然而当玉茎完全站立的时候,玄沐羽却松了手,手指滑到后庭处开始画着圈圈,徒留玄澈不满足地挣扎。

    并非玄沐羽坏心眼,只是玄澈的身体实在是……且不说有事没事的大病小病,单是平日里身体好时,也只能三四天进行一次房事,这本已经让玄沐羽很是忍耐了,偏偏每次都不能尽兴,他若要尽兴只怕没个三四次完不成,只是玄澈如此折腾的话,只怕不出两年就要呜呼哀哉了,所以每次最多只让玄澈释放两次便要结束,还必须是自然释放——那快要芓宫却被硬生生掐回去的事只会让玄澈死得更快。所以,也可以理解玄沐羽为什么如此急切:欲求不满地男人总是容易冲动。

    开发谈不上彻底的后||狂c|依然有些生涩,玄沐羽不知什么时候准备了一瓶润滑剂,倒了许多在手指上,开始了他的开拓工作。玄澈这时候智商属于负值,没注意这么一个小细节,任玄沐羽在他体内挖掘快乐,当那||狂c|口似有些胀痛的时候,填满甬道的手指突然抽了出去,一瞬间的空虚让玄澈微微睁眼,只是他这时侧着头,未看到玄沐羽,却看到一个小小的黑色身影站在巨树繁枝之间,透透层层枝叶漏下的点点光斑映亮了他因为惊骇而撑到极致的大眼,那张像极了自己的小脸上承载了种种情绪,几乎扭曲了他的面容

    玄澈一惊,陡然清醒了三分,刚要开口说什么,却不想后||狂c|突然被一个炙热的硬棒顶入,竟是一下捅到最深,早就被人摸清的敏感点被重重磨过,撑到极致的微痛和强烈的快感奔涌而来,那原本有些惊慌的声音一下子转得妩媚性感,突然拔高的嗓音毫无保留地宣泄着情欲的快乐。

    玄沐羽被玄澈几乎从没有过的大声呻吟刺激到了,被小||狂c|紧紧包裹的欲望似乎又涨大一圈,他低低呢喃一声,说的似乎是妖精,双手扣住身下人的纤腰开始了猛烈地冲撞。巨大的欲望进出带出鲜红的媚肉,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那敏感点早已被摩擦得要着了火,玄澈迷失在汹涌的快感之中,刚才看到的繁枝绿叶和斑驳阳光下的黑衣少年都模糊在了情欲的狂潮之中,似乎那只是一道幻影,参差得失去了真实。

    不愿去想,不敢去想。此时此刻只需纵情声色。

    决裂

    玄恪奔跑在皇宫的长长回廊之中,那不住倒退的红色宫柱似乎是吃人的野兽,一个个都张着血盆大口,要将这个孩子吞噬。玄恪拼命地跑,似乎要逃离什么,似乎什么就在后面追赶着他,他冲进东宫,房门在背后轰然关上,推倒了桌子,踢翻了椅子,打破了一地的陶瓷,最后却缩进被子里。

    床上锦被卷成的大茧微微抖动。闷闷传来嘤嘤的呜咽。

    “不!那不是我的父皇!我的父皇又怎么会……”

    退尽了淡漠和温柔,只剩下噬骨的妖娆。眼中的媚丝,红唇中溢出销魂的呻吟,光洁的肌肤上遍布青红的印子,修长的腿紧紧紧夹着另一个男人的腰,玉柱挺立,臀瓣间娇艳的花瓣吞吐着粗壮的欲望,他浑身上下都是情欲的痕迹,哪里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又哪里是运筹帷幄的智者!

    可这样的人又美到了极致,艳到了极致,即便只是一个旁观的六岁孩童居然也感觉到身体里似有似无的热流,只是更加强烈的厌恶冲毁了这微妙的情动。

    玄恪不能接受,无法接受,他一直奉若神明的父皇怎么可以摆出那样羞耻的姿势,又怎么可以发出那样h药乱的声音!而让他如此居然是他的父亲,自己的爷爷!

    玄恪不明白,不能明白!

    “不,那不是我的父皇,他不是!”

    玄恪痛苦地嘶喊,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能容忍心中的神坻就这样崩塌,他恨,恨那个夺取了他父皇的男人,更恨那个和他父皇有着一样面容却沉醉在情欲中的妩媚美人!

    玄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多么希望这时候能有一个散发的暗香的怀抱搂着他,温凉的手掌会抚摸他的背脊,用温柔嗓音叫他:“恪儿。”只是玄恪知道这不可能,他渴望的那个人正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呻吟,那暗香随着汗水浮动在整个花园,再多的温凉也被欲火点燃,再温柔的嗓音也沾染了暗哑……

    “父皇,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

    玄恪问,不会有人回答他。没有知道答案,包括漩涡中的那两个人。

    玄澈被玄沐羽抱在怀中,两个人站在浴池之中,身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余韵。

    玄沐羽细致地为玄澈清洗身体,看着白浊缓缓流出直到没有,玄沐羽知道不能留下一点点不干净在玄澈的身体,那很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玄澈伏在玄沐羽身上,如同每一次交欢过后一样安静。

    “沐羽,刚才你也看到了吧。”

    玄澈很突然地问。

    玄沐羽没有犹豫地点头,他知道玄澈在意什么,那个黑衣的少年。

    “为什么不停止?”玄澈淡淡地问,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但心里终究是不舒服的。若是普通父子看到对方与情人的情爱,最多是尴尬,只是自己的情人太过荒唐,竟是自己的父亲,孩子的爷爷。

    玄沐羽抚摸着玄澈优雅的脊线,轻轻说:“他迟早要知道的。”

    玄澈苦笑:“这个方式也太激烈了。你是故意的?”

    “不是。”

    “我从来不知道你有随身携带那种东西的习惯。”玄澈瞥了一眼池边的小瓶子,撇了撇嘴,“不要说你想做这种事情很久了!”

    玄沐羽低低地笑起来:“我只是听说今天下午玄恪要去练武,才去找你的,担心你房里的药剂已经凝固,才带了一瓶新的。”玄沐羽想起了什么,亲亲玄澈的唇角,坏笑道,“不过花园里的澈意外的热情……”

    “你休想叫我和你在那种地方再做这种事情!”玄澈大叫,“今天丢脸丢到家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恪儿!你让我怎么办现在?”

    “怎么办?凉拌喽。”玄沐羽不在意地笑。但玄澈却很气恼:“恪儿和我现在的关系已经很僵了,今天又让他看到这种事,你让小孩子怎么想?玄沐羽,你不要什么都不在意好不好,我和你根本、根本就是……”

    “我知道,有违伦常,但是我不介意。”玄沐羽难得收起了他不正经的态度,认真地说,“你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了,恪儿怎么想是他的事,你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背在自己身上,看看你现在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再这样烦恼下去你难道要我抱着一具骷髅说情话吗?”

    “哼。”玄澈有些羞赧地侧过脸去,却又不甘地转过头来,说,“别人怎么看我可以不介意,但恪儿是我的儿子,我怎么能无视?”

    玄沐羽抵着玄澈的额头,又是那漫不经心的笑容,道:“那就让他爱上你,等我走了,你也不会寂寞。”

    “……”

    片刻后浴室中传出了玄澈惊天地泣鬼神的吼叫:“玄沐羽,你再敢乱说话我就永远不让你上我的床!”

    玄沐羽带着笑意的声音夹杂在咆哮的语音之中:“那你上我的床好了。”

    “玄沐羽——呜呜!嗯,嗯……混蛋,住——啊!不要、不要这么快……嗯……”

    所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

    事实证明,玄恪心中仅存的一点点孺慕之情在这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崩溃了。当第二日玄澈下朝回来时看到玄恪远远站在宫柱之后,玄澈想到了昨天的事,很是尴尬和忐忑,但还是微微笑了笑,玄恪给他的反应是脸色大变掉头就跑。玄澈的笑容僵在那儿,一瞬间,一股名为悲哀的情绪涌上心头。

    连续好几天都是如此,玄恪看到玄澈掉头就跑,若实在跑不掉也是不冷不热地行礼,却半个字都不肯出口。又过了几日,玄恪倒是不跑了,也开口说话了,只是那爱笑爱粘人的小家伙不见了,换上了一张棺材脸,一字一句都好像是用冰打出来的,又冷又硬,眼神中泄露出的情绪也不再是敬慕,换成了鄙夷与厌恶的交杂。

    玄澈爱孩子,却无法得到孩子的爱,他的心很不好受。玄沐羽看了也心疼,这日他再去清凉殿的路上意外碰到刚从太学院回来的玄恪。玄恪厌恶玄澈,同样对这个爷爷也没有好感,硬梆梆地行了个礼,冷冷道:“皇爷爷。”

    若是平时玄恪如何根本上不了玄沐羽的心,只是想到玄澈那焚心的样子,玄沐羽不禁多看了两眼这个孩子,看对方一副不耐的模样,心下不快,道:“你怎么行礼的?这么没有规矩!”

    哪知玄恪竟扬起头颅,对着玄沐羽大声道:“最大的规矩你们都坏了,我还守什么规矩!”

    玄沐羽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都是这么和你父亲说话的?!”

    玄恪也是口不择言:“我怎么说话你管不着!他这样x虐背德的人不配做我的父亲!”

    “你这孽子!”

    玄沐羽当下就是一个巴掌扇过去,玄沐羽几十年的功力放在那里哪里是好看的,玄恪就这么一巴掌被打飞了出去,所幸玄沐羽出手还有点分寸,玄恪只是嘴角被打得出血,脸颊高肿却无大碍。玄恪大叫道:“你本事你就打死我,打死我你们也清静,爱干什么干什么,没人敢管你们!”

    玄沐羽怒极反笑,一把抓起玄恪的衣襟提到面前,冷笑道:“你以为你是澈唯一的孩子我就不敢?我打死你澈最多就与我闹上几个月的别扭,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你也不用担心皇位后继无人,你泠皇叔那边可有两个儿子,个个都很优秀,我相信澈那么温柔的人肯定愿意将他们当成亲生孩子一样疼爱的!”

    玄沐羽轻缓而邪魅的微笑,不会有人怀疑他话中的真假。

    玄恪咬着唇,眼底浮上了一层水雾,他愤怒,他委屈。

    “沐羽!”

    旁边传来的一声低喝打断这一老一小的对峙,玄澈急急赶来将玄恪从玄沐羽手中夺下放到地上,对玄沐羽责备道:“你干什么吓孩子?”又转而对玄恪说,“恪儿,你有没有事?”玄澈看到玄恪浮肿的脸颊,眼中闪过心疼,刚想伸手去触,却被玄恪一巴掌挥开,玄恪大叫道:“我不要你碰我!”

    玄恪一扭身就从玄澈怀里跑走了,步履有些蹒跚,却是逃命一般地仓皇。

    玄澈神色黯然,玄沐羽搂着他轻声安慰:“好了,不要管他了,这孩子不知好歹,不值得你如此费心。”玄澈垂眸不语,靠着玄沐羽的身子有些颤抖,禁不住伸手握住玄沐羽的大手。

    “好了,好了,不要管他了,你有我就够了,我疼你,你只要开开心心地完成你的梦想就好了……”

    玄沐羽的声音低沉得像一首催眠曲,只是在这曲中每个人都强自清醒着。

    玄澈能清楚地把握各种各样微妙的心理,却唯独不明白孩子的想法。孩子心中的偶像突然崩塌,情绪不稳也是正常,这时候玄澈若是能上前多加抚慰,引导玄恪的心态变化,或许事情不会发展到日后那么糟糕,只是玄澈不明白,或者说他自己也认为父子x虐这件事就是无法接受的,所以他妥协了,认命了,任玄恪的心如此沉下去,却没有作出补救。或许玄沐羽是明白的,但是他没有去做,因为除了玄澈旁的事情他从来都是不在意的,也可能他就是希望玄澈从此只剩下他一个支柱吧。

    太过重要的唯一很危险,危险到可能会摧毁一个人。

    玄澈和玄恪的相处模式算是这么固定下来了,玄澈还是尽量疼爱孩子,只是孩子不领情,总是冷冷的,这冷着脸倒还好,只是那双完全传承自父亲的眼睛里填充的只有厌恶和鄙夷。玄澈又不是没心没肺的人,每次自己一出现,玄恪不论之前笑得多欢愉都会迅速沉下脸来,玄澈心疼孩子,渐渐地也就少出现了。于是两个人相处就更少了。

    九月底的时候,当初随着倭国使臣团出海贸易的商队回来了,作为第一支海外贸易的大型船队,在云间港口登陆的时候引来了许多人的围观,看着水手们指挥劳力将船上一箱又一箱的大木头箱子搬下来,很多人都猜测那里面是不是装了海外来的珍奇。

    那船长受了主子的暗中吩咐,特地在搬运过程中“不小心”打翻了一个箱子,黄黄白白的金银滚了一地,晃花了周围人的眼,整个港口都是吸气声,那船长有模有样地大声喝骂劳力:“你干什么吃的,这都能打翻!快快!都给我装起来!”话音刚落,就有十几个黑壮大汉围上来七手八脚地将金银装回箱子,又立刻嘿嘿抬走了。

    围观的人看着远去的箱子,又想起刚才来回搬了十几次的百多口大箱,当下眼睛都直了,满脑子都是黄白之物,挥都挥不走。

    不说这些港口上围观的人如何,这些箱子顺着长江进入内地,既然是露了白的财哪里有不眼红的,一路上打劫的成打的算,那船长抱着这些个箱子苦哈哈地哭喊:“我的主子呀,您可害死我了!”

    不过这支船队在长江里没人敢动,为什么?人家那船都是从龙牙星级军舰改装来的,普通的江贼开船撞上不要说打劫了,不要被反劫就很好了。只是船队上了岸就有些麻烦,但护送的镖队是冰岚山庄的,一般人也不打他主意,一路上还算有惊无险地送到了临澹。临澹城里的人听了消息,翘首盼着想看看是哪家的富豪如此风头,却不想这批钱财入了临澹就好像水珠进了大海,竟然悄无声息地就消失了,令人好生失望。

    再说这批金银珠宝究竟失去了哪里?知道船队背后势力的人自然明白了:当然是入了皇宫,进到了皇帝的小金库里。

    内务府的总管太监看着一群壮汉将一箱又一箱的金银搬入府库,眼睛顿时就直了,天哪,他管理了内务府一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金银数量,虽说府库里的存货比这更多,但那是多少代的皇帝积累下来的,哪有这么一次性收入的?!

    玄澈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对玄沐羽感慨了一句:“这算是最近最大的好消息了吧!”

    玄沐羽调侃道:“你若不做皇帝,只怕天下的财富都要被你敛尽了。”

    玄澈想了想,轻笑道:“我做了皇帝,就要将天下所有的财富都收进我们大淼的口袋里。”

    玄沐羽亲亲爱人的脸颊,道:“别人这么说我不信,不过由你说出来,我却不得不信。只是你这次使用自己的名义赚的钱,要这么多金银做什么?”

    “要做天下人的表率啊。”玄澈说,“那帮老家伙一个个脑子不开窍,只好我身先士卒,让他们看到了甜头,自然就有人跟风了。况且嘛,有些赔本的生意没人做,只有我来做了。”

    很快玄沐羽就知道什么是赔本的生意了。

    没过多久,大家就知道原来那支船队竟然是皇家的投资,数额庞大的金银财宝自然是要流入皇帝的口袋里,还没等那些个自诩高洁的腐儒们跳出来批判此举是否不妥,一个震撼人心的消息就出来了:

    皇帝竟然将此次获利的四成都投入了朱墨教慈善机构中,另有三成组建了一个“义务教育基金会”,旨在帮助有心向学却无力支付学费的贫困儿童,至于剩下的三成,自然是再次投入海外贸易之中。

    全国哗然,对于玄澈此举褒贬不一,褒的自然是他的仁德,贬的却是认为皇帝不应该插手商贾之事。只是慈善捐助和教育基金会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受益人群不知几何,那么一点点逆耳的声音早就被和谐掉了,又是全民欢呼的好时候,一片歌功颂德差点冲昏了玄澈的脑子。

    不过玄澈还有点理智,这件事情发生之后紧接着玄澈就修改了货币法案。

    这次商队在倭国的贸易掠夺了大量的银,长此以往,倭国的银将会陷入匮乏的境地,那么倭国的财政也将发生动荡。这自然是大淼乐意看到的,但反过来说,海外贸易让大量的银子涌入中原。如今中原地区银贵金贱,初期倒还无妨,但日后一旦整个海外贸易展开,中原的银必然大幅度贬值。现在国库是库银,一旦银贬值,那么势必影响整个大淼的金融体系。不要倭国崩溃了,大淼也跟着崩溃才可笑。

    所以原先的货币政策不得不改。国库由库银变为库金,小范围内试行纸钞,纸钞价值直接与金价挂钩,大淼将逐步取消金银的市场流通。

    有了皇室的带头作用,各大商行、贵族都蠢蠢欲动,只是苦于没有强大的船队无法出海。这时朝廷仿佛看穿了这帮子人的心思,竟然开放了部分造船技术,允许民间船行在保密法框架之内建造符合标准的海船。这项政令引来的无数非议,但更多是那些商人们从脑子里迸出的金火花。

    这时皇室的船队——远洋贸易商行兵分两路,一路继续前往倭国冲击倭国金融业,另外一路却是往下而下,去了南海,也就是吕宋、安南一带。

    不论怎么说,汉族对于大海始终有一种畏惧心态,没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后面的人永远不会跟上,而玄澈要做的,就是撬开螃蟹的壳。

    注1:关于货币政策的那段文字,基本上道理是正确的,但是我对这方面没有深入了解过,自己也比较糊涂,除了库银改库金我是可以确定的,其他的措施我就不敢肯定是否正确(特别是发行纸钞这一项,做不好的话会引发很可怕的后果)。

    叛逆

    玄恪的生活很规律,上午习文,下午练武。玄澈的生活也很规律,上午办公,下午休息或办公。到了晚上两个人都是入夜就睡。两种规律的生活几乎没有交集,若非特意决不会见面。

    玄恪的生活里突然少了欢喜的一块,多出来的憎恨却无法将它填满,玄恪觉得生活很空虚,以前觉得很有意思的书突然没了意思,因为自己再怎么看那个人也不会在意——当然,自己也不需要他在意。练武更是又辛苦又枯燥,反正那个人也不会考验自己了——当然,自己也不需要他考验。

    反正就是原本有趣的都没了趣,原本无趣的就更无趣。玄恪整天臭着一张脸,觉得看谁都不顺眼。

    太子不高兴,周围的孩子们也忐忑。皇帝没有纳妃的意思,就这么一个儿子,又聪明又可爱,皇帝疼得不得了,那日后登基是铁板钉钉的事。此时正是拉近关系的好时候,这帮人小鬼大的小公子们一个个都拧着眉头想方设法要逗太子高兴。

    一帮小公子们围在一起眼色乱飞,然后推出了一个代表。那白白净净的少年走到玄恪面前,鉴于最近太子脾气不好,那少年小心翼翼地问:“殿下,怎么心情不好呢?”

    玄恪瞪他一眼,道:“要你管!”

    少年身子缩了缩,嘿嘿笑了几声,又不怕死问:“殿下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说出来,也让祝尧给你分分忧啊。”他这么说着,其他孩子接二连三地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说要分忧。

    玄恪看看他们,说:“祝尧,我心情不好,你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那名为祝尧的少年想了想,说:“宫里有什么好玩的我不知道,不过宫外好玩的东西可多了。”

    玄恪被说得有点动心了,却还是说:“宫里什么没有,宫外有什么好玩的!”

    祝尧笑道:“宫里虽然奇珍异宝多,但是哪里有宫外热闹啊!街上有很多卖艺的人,什么唱戏的,吞剑的,调教猴儿龟子的,还有很多茶楼酒楼呢。”

    玄恪不屑地撇嘴:“外面那些厨子哪里比得上御厨?而且那些卖艺的,我要看,招入宫不就好了,何必出宫!”

    祝尧说:“殿下这可就不知?br /免费txt小说下载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