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庶女狂妃(全)第8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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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女狂妃(全) 作者:未知

    ,只给她换了衣裳而已,并没有动其他的手脚,不可能会出错,难道是一一

    夕颜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对各种毒药,因为前世注射过很多的药水,她的身体早就生成了抗体,对她根本就没用,萧剑在进宫前给她吃了药,就是为了防止芷兰王甩阴招,听说那药连蒙汗|药都可以杀于无形。haohanshuwu 浩瀚书屋手机版

    这种浑身虚软的感觉,夕颜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很快,那种无力感渐渐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燥热,对,那种从身体里边散发出的燥热之感,身体像是着了火一般,可那跳跃的火苗,又不是那种用冷水便可以熄灭的,夕颜伸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眼睛骤然睁大,似有些骇然。

    该死的,这种空虚的反应,那芷兰王,果真是色胆包天,居然敢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来。

    夕颜暗自腹诽,不过现在抱怨也没有用,心里只是懊恼,方才那种情况——

    夕颜在心底叹了口气,芷兰王已经打定了主意,这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更何况她身边就只带了莫青和萧剑两个人,要是那敬酒不喝,等着自己的就只有罚酒了。

    夕颜闭上眼睛,那种被火烧的空虚感现在并不是很严重,但是夕颜现在可不敢那样乐观,那芷兰王耽于女色,他用在自己身上的这东西,定然不是一般的藌液,现在只是刚开始,等下的话,必定是排山倒海之势。

    莫青现在在天牢,萧剑必定是去传播她被软禁的消息了,现在的她只能自救,不过现在这个样子,夕颜的眉头不禁皱起,这不是放血还有疼痛就可以解决的问题。

    该死的芷兰王,原本她只是担心将来攻打匈奴会造成南北夹击的态势,想要的不过是她安分守己,现在看来,是她太过仁慈了,从她闻到那香醇的美酒里边不该有的味道时,她就有了主意。

    她的感官一向敏锐,在酒里动手脚,也不知是那芷兰王自视甚高还是看不起女人,不过现在他们两个似乎都错了,彼此都看轻了对方。

    不是自己的东西,想要他安分守己,哼,他们的日子就是太逍遥了,今夜以后,她要让着芷兰成为琉璃的一部分,不过现在那个不是最要紧的,关键是如何能解燃眉之急?

    体内燃烧的越发的厉害,夕颜的额头已经渗出点点细密的冷汗,她用手擦了擦,顿时听到门外毕恭毕敬的声音:“王上。”

    夕颜暗叫了一声不好,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袂,倒在床上,慌乱间,扯开被子,盖在身上,这才闭上了眼睛。

    如果是小白,穿更暴露的她都可以考虑,不过别的男人,还是这样的一个色胚,随着那脂粉味的靠近,夕颜明显嗅到了空气中的危险。

    脚步声越来越近,夕颜的手放在锦被下,眼睛眯起一条直线,透过那狭长的缝隙,宽大的衣袍,裸露的胸膛,可他的脸一样,白的近乎病态,继续向上,夕颜猛然一惊,一年来,在她梦中不知萦绕了多少回的笑脸,一直叫着自己颜颜、颜颜的笑脸,差点让她惊喜的睁开眼睛,因为兴奋,差点将残留的那一点理智燃烧。

    “美人。”

    夕颜猛然一惊,那样的称呼,还有那流里流气的声音,小白他从来都不会这样叫自己。

    拳头握的越发的紧,指甲嵌进了肉里,夕颜却因为担心被发现,怎么都不敢让他流出血来,眉心跳的厉害,这是什么药,居然还会让人产生幻觉,原本就慌乱的心顿时更加的忐忑不安,如果是小白,在这样的情况,不等他出手,她真的很有可能会扑过去的。

    这芷兰王,好阴险。

    许是最近见了太多的生离死别,只要一停歇下来就会想到小白,想着都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了,现在的他好了吗?还是已经来找自己了呢?压抑的思念就想蠕动的虫子,侵袭着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就像是沉眠的火山,就连她自己也在等待那个爆发的时间。

    “美人。”

    小白的手指是会发热的阳光,不会这样冷冰冰的,阴气十足,不是小白,不是小白,不是小白。

    夕颜在心底一遍遍的重复着这句话,加强自己的意念,只有这样,她只会对不是小白的人反抗。

    雪白的肌肤,像是上等的凝滞白玉一般,在灯光下,折射出动人的光芒,喷薄出如波涛翻滚,弱柳扶摇,曲线玲珑,因为强力的压制,脸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双颊生花,素净的脸,别样的动人。

    以前的一幕幕在脑海闪过,而凑近自己身边的那个人,他的身上不是自己熟悉的味道,本能的排斥着。

    那张并不丑陋却异常虚浮苍白的脸一点点的凑近,那浓重的脂粉味,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夕颜本能的皱起眉头,伸手,想要用力的捶打在他的脸上,制止住他不知死活的罪行。

    可是手还没碰到他的脸,就被扣住,那种冰冷的感觉明显的让人眷恋,想要更多,忍不住想要更多。

    原来中的藌液是这种感觉,完全的身不由己,夕颜却不知,她中的并非一般的藌液,名为胭脂醉,比起一般的藌液烈上十倍不止,最为重要的是,这种药有迷幻的作用,会让人产生幻觉,也就是说,无论那个人是谁,即便是个乞丐,也会因为药效而变成你的梦中情人,忍不住迎合。

    不是小白,不是小白,夕颜想也不想,用力的甩开了他的手:“别碰我。”

    紧咬着唇发出的声音,不是商量,而是明亮,那双并不甚清明的眼睛,是威胁,可这一切,在色欲熏天的芷兰王看来,那娇媚的嗓,那因为欲望而浑浊的眼,这一切,都让他觉得满足。

    “定力真好。”

    他似夸赞夕颜,h药笑了两声:“美人,我来了。”

    饿狼扑羊的动作,带着诡计得逞的坏笑,夕颜的手脚像是被绑住了一般,动弹不得,身子向床内翻滚了两圈。

    眼看着芷兰王已经倒在床上,一双魔爪已经伸到夕颜的身上,昏暗的灯光下,一抹红色快如闪电,接着,便是一阵尖锐的狼嚎,芷兰王伸到夕颜身上的手顿时鲜血淋漓。

    夕颜躺在床上,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身上,她正准备挣扎,可那触感,暖暖的,毛茸茸的,不像是人的手,倒像是动物的毛,十分的舒适。

    这种感觉,好像在她的记忆中有过,大脑模模糊糊的,像是一团凝固成团的浆糊,接着,耳畔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银铃之声,一下下地敲击在心尖上的位置,像是清晨的钟鸣,带着回音飘荡着。

    而那声刺耳的鬼哭狼嚎声之后,便又是响彻九天,连续不断的尖叫,外边的守门的侍卫不由得摇头感叹,王上今晚玩的是不是太凶了,可千万不要闹出人命来,那可是恭王妃啊,要是一个不慎,他们也会跟着遭殃。

    夕颜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心里虽然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但是比起方才好了许多,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那一团汹汹燃烧的艳红,比三月的山茶花还要浓艳娇媚,那双眼睛,波光流转,相拥媚眼如丝来形容,却又觉得这眸太过干净清澈,一眼就可以望到底了,她看着自己,夕颜的眼前顷刻间浮出红玉的那张脸,灯火阑珊,顾盼生辉。

    心里瑟瑟的,眼眶好像有些酸,抬起几乎无力的手,右手上的铃铛和她脚上的一样,叮当作响,红狐见了,一双眼睛顿时放光,在夕颜的脸上舔了舔,甩了甩尾巴,飞跳到夕颜的左手,用力的咬上她的手臂,然后对着自己翘起的尾巴,狠狠的咬了一口,转过身,将自己的尾巴对到夕颜的身上。

    手上突然被咬了一口,有些疼,可是夕颜却相信,无论这只红玉是不是红玉,她都不会伤害自己的。

    小红狐转过身,对着夕颜,指着自己张开的嘴,夕颜顿时明白,张开嘴,让她的血滴进自己的嘴巴。

    夕颜觉得自己的意识好像有些模糊,却又好像是清醒着的,身上的力气慢慢的恢复,那燥热的空虚之感似乎也在慢慢的消退,顿时知道这是红玉在给自己解毒呢。

    真的是红玉回来了吗?红玉都回来了,距离小白回来也应该不远了吧。

    夕颜闭着眼睛,唇边忍不住露出笑容。

    外边的尖叫声已经渐渐消停了下来,夕颜模模糊糊的好像听到有脚步声,朝着的方向,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

    比起方才,她已经好了不少,眼睛睁开的瞬间,脚步声在靠近床榻的位置,戛然而止。

    耳边突然传来温热的呼吸,痒痒的,在耳廓萦绕,轻轻的一咬,不轻不重,夕颜忍不住浑身一颤。

    “女人,有没有想我?”

    比翼双飞 144 莫夕颜,我很想你

    “女人,有没有想我?”

    那声音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在每一个失眠的午夜梦回萦绕,然后她整个人便彻底惊醒了,再也无法入睡。

    那是刻入她骨髓的声音,只要血液还在流动,便会自动的识别出来,她想,即便是有一天,她把自己给忘了,把自己给遗失了,也不会忘记他的声音。

    记忆中,他很少叫自己女人,那个人,在她的面前总是像小孩子一般的撒着娇,有些时候,他温柔的能滴出水来,若是用心,做出来的事情总教她觉得感动,可是他为了自己,却并不会告诉每一件他为自己做的事。

    很傻,对吧,可是那颗坚硬而又冰冷的心却总是因为她做的这些傻事而感动,那冰山一般的心,在那些傻事下,一点点慢慢的融化。

    一年的时间,距离白凤带他离开,至今为止,还不足一年吧,可是呢,她对他的思念依然泛滥成灾。

    “男人,我很想你。”

    夕颜在心底回道,心里那涩涩的感觉刺的她有些的钝痛,生生的疼,像是在生锈的地方泼上了冰水,可那种疼痛非但没有凝固成冰,反而压得她呼吸不过来。

    相思,原来真的会变成一种病,当思念已经成为了习惯,而被你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却在完全没有征兆的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

    惊讶,欣喜,激动,纷繁复杂,直将心里拧成了一团麻绳,眼眶原本就酸酸的,而那七个字更像是催泪弹一般,那泛滥的思念似乎被量化了一般,眼泪完全压抑不住,甚至发出如受伤的小兽一般呜咽的声音,然后那呜咽的声响渐渐变成嚎啕大哭。

    她一直以为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一天,这样完全没有任何顾忌的哭泣,可是看着那张放大凑近的脸,那大哭的声音,几乎要将整座别院的屋瓦都给掀翻了一般。

    “莫夕颜,我很想你,每分每秒都想,想得快要发疯。”

    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唇,低沉而略带着喑哑的嗓同样诉说了他的思念,在被疼痛折磨的每个日日夜夜,他完全是靠着她走过来的。

    你说过,我等你,因为不想你等待的太久,所以我提前醒过来的。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一切终于不再是她的幻觉。

    无论是小荷仙还是莫夕颜,明明只是个称呼而已,可他能带给她带来不一样的悸动。

    夏夜白低头,托起夕颜的下巴,轻轻的吻上她带泪的脸颊,像是呵护着掌心的至宝,伸出舌尖,一点点将她脸上的泪痕吻干。

    不是像吧,她就是他的珍宝,比他的生命还要珍贵的珍宝所在。

    她的泪是为他而流,但是他却希望她一辈子都能开开心心的,对着自己展露的永远只有如花的笑颜。

    “别哭。”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安慰,又像是在诱哄,可无论是因为什么,像些什么,那里面都带着浓浓的怜惜和爱意。

    “吱吱。”

    一旁站着观戏的红玉,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夕颜,瞧了瞧低头像他一样舔着夕颜的夏夜白,顿时愤怒的叫出了声,见夏夜白不理他,跳在他的肩上,用力的踩了几下,咬住他的衣领不放。

    夏夜白无奈,只得回头,夕颜睁开被泪花蒙住了的眼眸,眨了眨,刚才心底的阴郁少了许多,整个人不由的染上了几分笑意。

    这样略带着滑稽的画面,好像和记忆中的每个场景重叠了,不过通畅这种情况下小红的下场,吸了吸鼻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指着夏夜白道:“小白,不准欺负小玉。”

    “他这次受了这么重的伤,意志薄弱,毕竟是千万年难得的灵根,那些长老已经会对他使用催眠之术,今后,不会再有莲儿的小红,也不会又莫夕颜的红玉,只有云梦山的轩玉。”

    是红玉也好,是轩玉也罢,她就称呼她为小玉好了。

    夕颜看着他的眼睛,那里边依旧还有些九尾狐一族特有的魅感,清澈而又无辜,却独独没有那经千年寂寞沧桑积淀下来的忧伤。

    忘了吗?这样对她是好的吧。

    红玉似乎听懂了夕颜说的话,也默认可夕颜亲切的称呼,转过身,对着夕颜露出和小白兔一样的大白牙,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他心里会觉得很欣喜,又有种酸酸的感觉,不过他很喜欢闻她身上的味道,也很愿意和她亲近,当然,他不喜欢别人和她亲近,包括那个把他带来这里的人。

    那一瞬,夕颜似乎看到了对自己展露笑容的红玉,伸手,怜爱的抚摸着她的额头。

    虽然他是云梦山上千万年来难得一见的灵根,不过修习法术的生活没有一点意思,他喜欢和这个人呆在一起。

    他决定了,不回云梦山了,今后就和这个人呆在一起。

    小玉跳到夕颜的怀中,在她的怀里蹭了蹭,撒娇的意味十足。

    夏夜白似乎有些发愣,直到那死不要脸的小玉在夕颜的怀中撒娇,都市脑中警铃大作,居然抢了他的特权,一只狐狸撒娇,太不要脸了。

    “轩玉。”

    对于小白叫出的这个名字,夕颜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轩玉听到有除夕颜以外的人点到了自己的名字,很不情愿的回过头,昂着下巴,看着夏夜白的眼神,颇有些挑衅的意味。

    夏夜白双手环胸,向后退了两步,在身高方面占据了优势的他的俯身看着小玉,那种居高临下之感更添了几分气势,而他下面说的话,更是让不可一世的小狐狸像只枯萎的花儿一般,焉了。

    “你要是想回去的话,我不介意让人通知云梦山那些老东西。”

    和上次一样,他是偷偷从云梦山溜出来的,不得不说,无论是墨白还是夏夜白,轩玉和他的孽缘都不浅啊。

    小玉一听,顿时往夕颜的怀里缩了缩,学着夏夜白的模样,舔着夕颜的脸,一双勾魂的媚眼,那点点的无辜之色,更是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当然,这个人绝对不包括他的情敌夏夜白,他的这一举动更是让他火冒三丈。

    “未经我的同意,你要是敢对我的王妃动手动脚动舌的话,我马上就让人通知云梦山的那些老东西,让他们把你捉回去。”

    小玉看着一点也不像是说笑的夏夜白,撅着嘴,却又不敢出声,像极了委屈的小孩,夕颜拍了拍他的脑袋,手上的铃铛清脆悦耳,抬头看着夏夜白:“你干嘛吓他?”

    夏夜白冷哼了一声,完全不把夕颜的斥责当成一回事,环胸的手松开,指着站在夕颜身上膝盖上的小玉,一双眼睛像是着了火,似乎在极力的压抑着什么:“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消失,要不然明天那些老东西出现了我可不管。”

    侧过身,另外一只手指了好些个地方,才找到一个极为阴暗隐蔽的角落,这一招显然很管用,红玉看了看夕颜,又瞧了眼夏夜白,最后伸出爪子,轻轻的抚摸着夕颜的脸,在夏夜白还没动手之前,窜到了他手指的位置,乖乖蹲好。

    这个位置,什么都看不到,愤愤不平的瞥了眼夏夜白,极度劳累的他在画了几百个圈圈,诅咒完了夏夜白以后,趴在地上,头贴在柔软的尾巴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夏夜白看着此刻的夕颜,黑矅石一般的眼眸闪烁着异彩的流光,饶是一贯淡定从容的夕颜,也不禁有些头皮发麻,看着夕颜,怔愣了好久,一双眼睛瞪大的大大的,注视着夏夜白的眼睛。

    夏夜白一步步的凑近,唇边的笑意像是流水一般,其实有些时候她很迷糊,就像现在。

    总是习惯一身素白的夕颜此刻穿的是一件艳红色的百蝶裙衫,很薄的那种缎子,衬的肌肤越发的雪白,在摇曳的灯火下,果真就如上等的凝滞白玉,一般,星辰闪烁,隐约可见那雪白修长的大腿,散发着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痒难耐的光泽。

    白色的裹胸,恩,不得不说,这芷兰的皇宫的那些宫女很擅长此道,裹胸围的很低,又不会让人感觉是刻意的暴露,似有若无,那一条沟壑,夏夜白虽然和夕颜在一起有两年多的时间,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了,这种含蓄而又直接的勾引以前并不是没有过,只是那个时候的她往往是别有居心,而现在,那双眼睛看着自己,清澈干净,甚至还带着些无辜,不是那种伪装的无辜,这样的一面简直是前所未见,一颗心,痒痒的,像是被调皮的猫用爪子轻轻的挠。

    许是方才中了药的缘故,双颊红红的,睫毛上的泪珠颤动,他知道,她一向坚强,不是没见过她掉眼泪,每次因为她向着红玉,他心里气愤,就会把她压在身下,直到那双眼睛因为自己染上了朦胧的情欲,甚至是泪花,他才肯罢休,可是方才那样的嚎啕大哭,却是从未有过的。

    乌黑的发丝略微有些凌乱的披散在脸上,黑白相衬,带来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夏夜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近一年的时间没见,她瘦了好多,再加上这段时间的劳累,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憔悴,坐在床上,纤瘦的让人心疼,不过还是和以前一样美丽动人。

    这个他日日夜夜思念的女子,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

    “看我做什么?”

    夕颜实在有些受不了夏夜白那神情的凝视,顶着他的视线,很是大声的问道,不过那故意避开的眼神却有些闪烁。

    “想吃你。”

    夏夜白低低的笑了声,当然,这三个字是他在心底回复夕颜的。

    夕颜哼了一声,她不是个矫情的人,心里想着,反正两人什么事都做过了,还会在意那些东西吗?

    她看着似笑非笑的夏夜白,哼了一声,很是潇洒的甩了甩头,从床上站了起来,乌黑的发丝划过雪白的肌肤,划过深深的沟壑,带着致命的魅惑,空气中,压抑的空气不自觉的带上了暖昧。

    身上那种无力的感觉已经消退了不少,可方才因为压抑挣扎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弄的人着实不舒服的很。

    “我去洗澡。”

    她低头看着自己下巴还有胸口处的汗珠,眉头拧成一团,她不是个有洁癖的人,只是觉得很不舒服,想到方才那差点落在自己身上的手,只觉得比这汗珠还要恶心。

    夕颜没有任何留恋的经过夏夜白的身边,大胆直白,没有任何的避讳的话,如果是别人,夏夜白自当是含蓄的勾引,可换成这个女人,她自是不屑说这等口是心非之言。

    “那个芷兰王你怎么处理了?”

    夕颜一边走,一边随手将肩上的发丝盘绕了起来,艳红的衣裳,划过手臂,那大片的雪白晶莹像极了天山山顶的初下的冰雪,白的让人的心也登时明亮了起来,背上的肌肤除了那一层薄的近乎透明你的艳红裙衫,再没有其他的东西,恰如上等的凝滞白玉,完美无瑕,没有丁点的瑕症。

    行动翩飞,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你有没有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夏夜白悄无声息的朝着夕颜靠近,静夜里,整个寝宫就只有他们二人的声音,声音即便不是很大,可在里边的人,依旧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夕颜点了点头,乌黑的发丝已经被她牢牢的固定在头顶,昏黄的灯光下,那玲珑的身姿,那一团火红,像极了在暗夜盛开的玫瑰,那是妖娆的气息。

    “夏俊驰。”

    两个人同样都是色胆包天,都想动她的歪脑筋,可到了最后,都是自己倒霉。

    夏夜白低低的笑了两声,夕颜的耳畔竖起,顿时压抑,自己的视听一向敏感,不过这次也太夸张了吧,感觉那说话的声音就像是在自己耳边一般,她正这样想着,纤细柔软的腰肢已经被夏夜白给抱住,还没来得及反抗,敏感的耳垂已经被含住,全身上下,萦绕着的全部都是他的气息,甚至连呼吸的声音也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一样的人,犯了同样的错,惩罚自然也是一样的,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他的声音,很轻,划过轮廓,房间里边很暖和,完全没有南方夜里该有的寒意,那轻轻的呼吸就像是春日的暖风一般。

    他居然把芷兰的王上给阉害了,夕颜自然不回去同情那个胆敢对自己起色心的芷兰王,夏夜白在身边,她会觉得放心很多,平时很灵活的脑子就像是生锈了一般,完全不愿做任何的思考。

    对于好色之辈来说,这样的结果,确实是最大快人心的,看他们今后还如何生出那不轨之心来,即便是有那心思,还如何能行事。

    夕颜越想就越觉得开心,到最后,居然坏心的笑出了声,蓦然想到什么,心里忍不住担心起来。

    虽然芷兰马上就要在这片大陆上消失,可现在来说,这芷兰王还是这个国家的主子,他们现在身身处在芷兰的皇宫,虽然萧剑已经发出了暗号,领兵出发,那么多的人,怎么也需要一天的时间,这要是被别人发现了芷兰王的现状,不就惹事了吗?

    “明日一大早,莫离他们就该到了。”

    夏夜白伸手,轻轻的抚上夕颜的眉头,嘴唇在她的耳垂,轻轻一咬:“莫夕颜,你还没说想我呢。”

    关于这个问题,他似乎十分执着。

    夕颜顿时浑身一颤,那种电击一般的感觉,让她很快从方才纷繁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想到这分开的日日夜夜,眼泪差点又要开始泛滥。

    虽然知道他在整件事的过程中都是情有可原的,却还是忍不住伤心,想要狠狠的责骂他一顿,睁开他搂着自己的手,睁大着眼睛开始说瞎话:“不想不想,一点也不想你,我每天那么忙,哪里有时间想你。”

    这个样子的莫夕颜,哪里还有平日的冷静和机智,完全就是个任性的小女生。

    夏夜白却一点也不生气,任由夕颜怎么挣扎,依旧牢牢的将她掌控在自己的怀中,可见,所谓的用力挣扎,不过就是自欺欺人而已。

    夏夜白挑了挑眉,反手将夕颜侧过身子,两人脸贴着脸,夕颜转过身子,瞥到那张尽是得意的脸,随即,那张得意的脸便被无限的放大:“口是心非的家伙。”

    口是心非?夕颜刚想狡辩一番,嘴巴却被某人抢先一步给堵住了。

    “恩一”

    “恩一一”

    夕颜用力的拍着夏夜白的肩膀,心想,这人的无赖程度比之以前完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现在居然敢在自己生气的时候,明目张胆的对她下手。

    “一起洗吧。”

    夕颜摇了摇头,她发誓,这绝对不是矫情,依夏夜白的意思,莫离他们明日一大早就要到了,届时还需要她强有力的领导和号召,可这个人——

    夕颜瞪大着眼睛,看着夏夜白的眼眸,暗想着,这要是鸳鸯浴了,后果必定会很严重,不过饶是如此,她的心里却是甜的,自狩猎那日之后,她的心,第一次尝到了甜蜜的滋味,脸上的笑容,也终于恢复了原有的生机。

    夏夜白抱着夕颜,顺着浴池的方向,直接跳了下去,夕颜没料到小白会来空中飞水这一招,猝进水里的那一刹,水花扑打在脸上,身上,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听着那似有若无的呼吸声,每一样,熟悉的像是烙在她的骨髓一般,莫名的心安,又有种说不出的快意。

    她确确实实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夏夜白,你是要吓死我吗?”

    她的脸上尽是水花,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瞪着夏夜白看,可那双眼睛包裹着笑意却如那水花一般,一层层,涟漪荡漾。

    “颜颜。”

    那声音,带着惯有的撒娇,是她日夜思慕了一年的声音,此刻听在她的耳里,除了以往惯有的怜惜,还有那似波浪翻滚一般的感觉。

    她愣了半晌,在夏夜白还有其他动作的时候回过神来,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张脸,指着夏夜白,用一种近乎女王的命令口吻:“再叫几遍。”

    夏夜白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恢复的时候,则是无比的配合着夕颜,毕恭毕敬的对着夕颜行礼道:“遵命,我的王妃大人。”

    几步上前,尽管动作小心,可因为在水中,还是激起了一阵阵的水花,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是闪闪发亮的,这种亮和白凤的那种明亮不同,那个人的无论对着谁都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一身白袍,站在那里,那种感觉,就好像是阳光穿透云层,照在自己的身上,夜再黑,也有那一方明亮的地方。

    夏夜白却不一样,他所有的温暖,只对一个人的释放,他的明亮,只是为了那一个人。

    “颜颜。”

    “颜颜。”

    ……

    “颜颜。”

    夏夜白不停的这样叫着夕颜,一遍又一遍,眉眼含着笑意,那声音,饱含深情。

    她不知道他叫了多少声,只知道最后,世界上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耳畔来回萦绕着的就只有他的声音,就只有颜颜那两个字,还有内心满腔你的感动。

    后来的后来,夏夜白看着似乎感动的都要流出眼泪来的夕颜,撅着嘴巴,颇为扫兴的在颜颜的后边加上了三个字:“颜颜,我累了。”

    不是抱怨,更不是委屈,那是真正的疲倦,隔着重重的水雾,她似乎切身感觉到了。

    近一年的时间,他一直呆在长白山,集合了白凤还有族中长老的力量,将他受损的心脉一一接好,睁开眼睛,第一眼想看到的便是那个女人关切的眉眼,结果看到的却是几个须发花白的老头,他们告诉了自己的前因后果,想让他继续留在长白山上,他毫不犹豫的拒绝。

    颜颜已经把她的元丹给了轩玉,并且坚定的表明了自己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立场,他也是一样。

    为了预防那些长老强制扣人,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便从长白山溜了出来,马不停蹄的往皇都赶,途中却听说了她代天赈灾的消息,第一站便是芷兰。

    耳闻了她一年来的作为,哪里还有不明白她的意图,他的仇,不需要她报,他不想她背上那样沉重的报复,不过深知夕颜脾气秉性的夏夜白自然明白停止这种行为的可能性,既然是她想要做的,他如了她的愿便是。

    就在夕颜扎营救济灾民的时候,夏夜白潜进了皇城,芷兰的吏部尚书宫噙宫大人,贪财好利,擅长溜须拍马,谄媚逢迎之道,深得芷兰王上的欢心,他找上了他,金钱和财富是最好的媒介,一切的事情,水到渠成,就是险些让夕颜吃了亏,不过还好,他及时赶到了。

    “累了,洗洗睡觉。”

    快则一年,而他现在一年没到就回来了,还想出这样的妙计,布下陷阱等着那个笨蛋芷兰王来跳,风尘仆仆,必定没睡过一个好觉。

    她说呢,那芷兰王怎会如此色胆包天,敢在她的头上动土,原来是夏夜白搞的鬼,这样一来也好,若是芷兰成了她琉璃的囊中之物,东吴,和滇也早晚被会被她收入囊中,到时候,早晚她都要把匈奴那块又硬又难啃的肥肉消化进自己的肚子。

    “颜颜。”低低的声音带着明显不怀好意的坏笑。

    夕颜顿时觉得凉飕飕的,哪里不对劲,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脱的精光,她双手环胸,本能的大叫了一声,很明显的看到对面那人笑的越发得意,甚至有些欠揍,一张脸像是被火烫了一般,不就是被看了一下吗?这个地方,他的手都不知摸了多少遍,亲了多少遍了,这,这完全就是朝着自己所说的矫情发展了。

    顿时松开环胸的手,任由自己春光乍现,可见在聪慧的人一旦遇上了爱情,都会变成冲动和幼稚的俘虏,纵然是夕颜也不能例外。

    夕颜狠狠的瞪了夏夜白一眼,哼的别过头,暗想,这人的无赖悉数似乎又上升了不少,他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的,以前的他从没有这样迅速过,难道跟着白凤一起不知去了哪里,有仙术了?

    她只是猜测着,可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开口询问。

    只要人回来了,今后她会比以前更加的珍惜,中间发生的一切,如果他不说,也没有关系。

    “看到你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

    这话说的真诚,再配上那双深情的眼眸,骤然卷起的风暴像是要将她的整个人席卷了一番。

    淡淡的荷香,一点点的钻进自己的鼻子,不知何时,夏夜白的手已经环住了一丝不挂的莫夕颜,她的身子,凉冰冰的,像是炎热的夏天冰镇过的冰水,他的掌心却是热的,像是会发烫一般,在她的背上上下游移,每经过一处,像是有火经过,一开始只是跳跃的火光,小小的火焰却有种燎原的决心,略有些粗糙,在光滑细腻的肌肤,引起了一阵阵的颤栗。

    夕颜的脸颊很红,眼底的那种朦胧的色彩在消失了将近一年之后,重新燃起,嘴唇略微有些颤抖,体内的巨浪翻滚,冲过重重围追堵截,携势而来,夕颜的眼睛登时瞪得大大的,可那嘴唇却更加倔强的抿起。

    熟悉而又陌生的战栗感,夕颜看着夏夜白,该死的委屈,因为咬的太过用力,嘴唇上一排排的牙印十分明显清晰,渗出来的血光让某人又是心动又是心疼。

    “我想你了。”

    无缘无故的告白,无赖般的深情,俯身的瞬间,夕颜紧咬着的唇便被夏夜白含住,舌尖轻轻一咬,体内的山洪倾泻而出,那娇媚的声音,恰如流水撞击在大石上,可在夏夜白听来,比起那泉水奏响的声音,她的声音不知好听了多少倍。

    他吻的很轻,舌尖在她的唇上,像是灵活的小蛇,描绘着她如花般的唇形,小心的,珍视的,像是虔诚的信徒膜拜,只是这个信徒却对自己心中信奉的神生出了情欲还有浓浓的独霸。

    眨眼的瞬间,夕颜已经被夏夜白按在了泳池的边缘,雪白的背抵在光洁而又冰冷的石板上,畏冷的夕颜忍不住往夏夜白怀里一缩,明显能感觉到他身下抵着自己的欲望。

    一年的时间,怎么可能不想?

    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房间,冷冰冰的房间,被同一个噩梦惊醒,梦中到处都是淋漓的鲜血,受伤的小白躺在自己的跟前,一点点远离自己而去。

    她当时就想,如果那个人能立刻回到自己的身边,她今后一定由着他胡作非为,她是个冷感的人,但是他从来都是那个例外。

    能轻易的撩动她的感情,牵动她的情绪,更能轻而易举的撩拨她的欲望。

    想要惩罚他,惩罚他的离开,她知道对现在的他来说,什么是最好的惩罚方法,可那手推开到半空,却突然转过方向,搂住了他的颈项。

    她不是矜持的人,但是为什么要惩罚,为什么要破坏此刻两人在一起的气氛呢?谁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呢?如果生命只剩下最后的一天,她莫夕颜想做的就是和夏夜白在一起,融为一体,然后再也不要分开。

    她心里最最害怕的不是分离,而是害怕和那个叫夏夜白的男人分离。

    夕颜直起身子,垫着脚尖,化主动为被动,如果说方才夏夜白的吻是温柔深情,而莫夕颜的则会给人一种洪水猛兽的感觉,像是突卷而来的狂风骤雨,没有章法,有的只是那种不惧一切,融为一体的强大决心。

    对于她的主动,夏夜白一点也不奇怪,他怀里的这个人做的一切,有几件是在他的预料之中的呢?只是她的这个已经不叫吻了,而是啃,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一般。

    夏夜白笑了笑,眼底有些疼惜,一只手揽着夕颜,另外一只手轻轻你的抚上她的脑袋,将她披散在背上的发丝理顺,蹲着身子,就着她对自己又啃又咬的,却因为她这样的动作弄的浑身僵硬不已。

    直到夕颜的动作缓了下来,夏夜白这才将一直抚摸着她发丝的手重新揽住她的腰,一把将夕颜抱了起来,直接回到床上。

    夕颜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直勾勾的落在夏夜白的身上,像是勾引,可眼底却流露出那原不是莫夕颜该有的防备和害怕,她要防着他像上次一样离开自己,而她不但不能留,还要忍着所有的伤和痛把他送走。

    思念成灾,忧惧入骨。

    “我不走。”

    夏夜白像是哄小孩一般,大大方方的当着夕颜的面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裳,而夕颜光明正大地看着,眼神不避不闪,脸上的颜色越来越红,却那双眼睛却依旧固执地盯着夏夜白。

    细碎的吻,诉说着世上最温和动人的情话,一路向下,成功的引起一阵阵的颤栗,夕颜弓着身子,双手主动的环住了夏夜白,眼波荡漾,气息急促,那双雾气弥漫的眼眸,依旧残留着一角的清明。

    因为是夏夜白,所以这朵原该在天河盛开的雪莲来到了人间,不惜让自己圣洁的花瓣染上罪恶的血红,可那血花依旧是干净洁白的。

    灼热的欲望抵在夕颜的下身,雪白的肌肤,温水冒着热气,不停的蒸腾,蒸腾,在进入的那一瞬,夕颜张开的唇顿时被她抿的紧紧的,环着夏夜白的手顷刻间松开,拽紧了身下的凌乱的被单。

    明明是很痛的,可那种被填满的疼痛却让她觉得幸福而又满足,眼角居然有滚烫的液体流了出来。

    夏夜白低头,舌尖吻上了她的泪痕,瑟瑟的,有些苦,可苦过之后,又有一种甘甜,他将她的眼泪吞进了心里,那一瞬,他在心底发誓,今后他不会再让她的眼底有这种苦涩的味道。

    “颜颜,我们永远在一起。”

    夕颜含着眼泪,傻傻的点头。

    以前的小荷仙,心里一直希望墨白有一天能对你说那对卖豆腐花的小夫妻说的那三个字,我爱你,多么简单的三个字,现在的夏夜白即便不说,不过她也绝对相信,他对自己的心意。

    这个世界上,彼此相爱的人太多太多,可又有几个人能够相知相守到白头呢。

    所以,夏夜白,你爱我也好,即便有一天你变心了,可要和我在一起,因为我就认定你了。

    跨越千年的爱情,经历重重的磨难和生死,这一刻,那似乎永远都不会盛开的铁树也开花结果了。

    如果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年的时间都没有碰女人,而现在,历尽千辛万苦,你终于又能和你心爱的人在一起了,结果会是怎样?

    夕颜是在睡梦中被人给吵醒的,那一个惊慌的“报一一”字被拖得老长老长,直到她的床边,那飘荡着的声音还在延续。

    夕颜满足的躺在夏夜白的怀中,睁开和自己脑袋一样尚处于迷糊状态的眼睛,伸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暖和的,手指点了点,柔和有弹性,还是自己熟悉的温度,嘴角边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一只手拍了拍夏夜白的胸膛,眼看着另外一只手就要从被窝里边钻出来,夏夜白慌忙伸手拉住,将她的雪白的手臂放进被子,牢牢的用被子裹好,抱在怀中。

    夕颜笑了一声,在夏夜白的怀中蹭了蹭,重新满足的睡了过去,自始至终,她的眼睛都没睁开一下。

    地上的侍卫看着躺在床上的夏夜白,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睛,在看,还是那张陌生的脸,比他们的王上不知英气了多少倍,不过他还是不死心,用手使劲的揉了揉,这下,大概是知道无论怎么做都不能将床上躺着的那个陌生男子换掉的事实,他停止了无谓的动作,张了张口,想尖叫出声,却在碰上那双冰寒慑人的眼眸时,慌忙用手捂住嘴巴,五指慢慢的松开,想要询问王上的下落,却觉得眼前这个人实在是英伟不凡,贵气逼人,受着只有长官才有资格质问下属这个观念成长的他,顿时生生的将要问的话吞进了肚子,一双眼睛四处乱瞟,像是在寻找什么。

    “什么事?”

    夏夜白看着他这个模样,伸手拨开挡住眼睛的帘子,瞧了眼外边的天色,心底顿时猜出了七八分。

    完全不亚于王上的威严,那侍卫打了个冷颤,指着城门所在的方向喊:“琉璃一一”

    夏夜白皱着眉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那侍卫听了,点了点头,慌忙闭嘴。

    “轻点说。”

    夏夜白轻声说道,夕颜方才睡着,即便是天塌下来了,也不能把她给吵醒了。

    夕颜哪里是那等嗜睡之人,不过就是夏夜白在身边,她心里安心。

    这一年下来,她根本就没睡过一个好觉,这一路下来,舟车?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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