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网之音(网王同人)第23部分阅读
双网之音(网王同人) 作者:未知
度的男人速度飙升的啊?!你以为是谁害我迷路跑到最后啊?!”
被她的吼声震到,我的身型立刻矮了半截,又不是我要他们加速度的……,要怪你去怪那个瞌睡虫好了!!
侧头,我幽怨的盯着那个又开始眼皮打架的帅宝宝: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江川强行将我的脑袋扳了回来,“看哪里呢你?!”
“江川,你不是和立海大的远山一起吗?!为什么还会迷路?!”忍足十分友爱的提醒,险险的解救了我差点脑袋搬家的命运。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江川却更加用力的揪着我,“还不是为了追这个笨蛋,结果前面的你们我追不上,后面的远山又找不到,我只好自己找路、迷路、再找路,芦之湖的小路那么多,好不容易才遇见回程的远山,你……。”
“……!”好吧,江川,是咱对不起你,咱不该合着这帮男人抛弃你的,咱忏悔!
“砰~砰~”两声,两杯绿哇哇,泛着黑泡泡的蔬菜汁屹立在了江川和丸井的身边,龙崎教练将两人毫不留情的踹进了地狱,“这次跑步,男子最后一个是丸井,女子最后一个是江川,所以,特制豪华尊贵饮品,请享用。”
终卷:中调的粉色激|情 驱逐vs危险睡眠
“噢呜……!”一直在旁观看戏的丸井忽然哀嚎一声,捂着嘴,脸色晦暗阴沉的瞪着乾贡献的蔬菜汁,冷汗俱现,颤抖的手指接过,在众人同情加鼓励的目光中,一仰头就开始咕噜,看着他蠕动的喉咙,我的胃开始抽痛。
“啊……!”的惨叫声,丸井直挺挺的倒下,撞击着大地的背部掀起一阵青灰,旁边是洒落一半液体的玻璃杯,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寒色,令众人脸色皆变,尤以江川为最。
她紧紧地揪着我的衣袖,惊恐的盯着双眼翻白,口吐黑沫的丸井,颤抖的叮嘱,“天……天上湖,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
“江川……。”为难的望着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是咱不想帮,实在是……,这蔬菜汁咱也没辙啊,要是再喝一次,咱估计连抢救都省了。
“天上湖……。”
江川深情地呼唤,可惜我却无法回应,立海大的远山蔫蔫的趴在桌子上,抬了抬眼皮,小声抗议,“说好最后一个喝的,怎么可以找人替,这样对丸井太不公平了。”
“……!”这话说的也没错,好歹人家丸井已经魂归南天门了,连吐都……,忽然,我脑海里灵光一闪,双眼骤亮的转头,“要不这样,我陪你去厕所,你喝下去马上就吐出来,应该不会太难受。”
“……!”江川狠狠地瞪着人事不省的丸井,颤巍巍的拽住我,咨询,“会有吐出来的机会和时间吗?!”
“呃……!”估计没有,药效太快了。
江川脸色惨白的盯着那还冒着黑色泡泡的蔬菜汁,冷汗沿着额角滑落,一滴一滴的滋润着干涸的地板,青筋渐渐爆起的手背透露了她此刻的恐惧,看得我实在是有些不忍心,话说我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了,她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女生,没有任何的芥蒂,如果换作是小莲和小夏的话,我肯定……。
“要不……,我帮你喝一半?!”
“不行!”
“不可以!”
“休想!”
我试探性的话语刚落,江川还来不及表达感激之情,立刻就有数道反驳的声音出现,而且一个比一个狠戾,一个比一个坚决,如此具有震慑性,吓得我立刻噤声。
不二拎着衣领子,将我扔进座椅里,冰蓝色的眼眸不见任何温柔,“老老实实的坐着,不要再干任何会伤害自己的事情。”
“可是……。”
我正要辩解,迹部立刻将自己未喝多少的水杯推了过来,“渴了就喝白开水……,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再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
“我没有……!”
手冢揉揉我的脑袋,打断了正要辩解的话语,“那个东西你不能喝。”
“……!”愧疚的望一眼江川,连部长都这么说了,我实在是帮不了你……,其实,我还是没有把她和小莲、小夏放在同一个位置吧,不然,我一定会坚持到底的。
忍足慢慢走到我们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勾住玻璃杯柄,映衬着杯里恶心的颜色更显柔美,“我帮你喝!!”
他低头,直直的望着椅子上的我……,疑惑的歪了歪脑袋,那圆框镜片后闪烁的眸光、隐藏压抑的波澜,我不懂!!
这句话本应是天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江川的脸色却立刻变得如死灰一般,“算了。”她似乎想通了,以一种壮士断腕的气概抢下了忍足手中的蔬菜汁,“反正也死不了,大不了睡一觉就是。”
说着,一仰头,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黯然心伤隐藏在玻璃杯后,“咕噜咕噜~”的将“饮料”往咽喉里倒,可惜,刚喝了两口,她就眼白抢位,冒着黑气躺倒在地,直挺挺如僵尸一般,惨绿色的液体如蛇般蜿蜒而出,更添了一份令人胆寒的阴森感。
默默地划了个十字,我决定为她祈祷:就请你安心的去吧,阿门~!
半杯蔬菜汁就阵亡了两个,果然不是一般的强,几乎是瞬间性的,冰帝和立海大众人看向青学的目光里参杂了三分钦佩、三分同情,外加四分鼓励!!
丸井和江川被送回了房间,允许提前休息,夏月和天上湖雨终于将数量庞大的晚餐准备好了,看着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我的哈喇子已经泛滥得要爆发水灾了。
各人的杯里都满上了饮品,橙汁、美酒、ponta等等,应有尽有,不过,好在我的玻璃杯里是透明的液体,看来,这一点点爱好大家都知道了呐~!
龙崎教练举起酒杯,“为这次合宿,我们干杯……,啊,也为那两位已经提前进入梦乡的队友!”
“干杯!”暴笑四起,群情激昂,清脆的碰杯声交织着打闹,众人仰头,将杯里的饮料统统一饮而尽。
冰凉的液体流入咽喉,我的脸色骤变,惨白如纸,侧头,“噗~”的一声,将口腔里所有的饮料都吐了出来,那冲鼻的味道却仍然将我呛得狂咳不止。
这一下动作来得太突然,众人都被吓得一怔,手冢立刻放下杯子,轻轻拍着我的脊背,以缓解那郁结在胸口的闷痛,不二抽出纸巾,小心地擦试着我的嘴角,“怎么啦?!”
手指本能的抚上后颈,冷汗随着变得铁青的脸颊滑落,我痛苦的抬起头,望着桌面上细细流动的液体,“水里参了饮料。”
青学的七帅哥脸色剧变,手冢立刻撩开我脖子上的散乱碎发,颈椎上的肌肤已然火红一片,一颗一颗的小疹子蔓延开来,渲染了众人的视网膜。
灼热参杂奇痒,不断挑战着我的感官极限,只能靠指尖的锋利用另一种疼痛来缓解,急速挠搔的手指却突然被人强行抓住,我难过的扭着脖子,“部长,好痒!!”
“……!”手冢没有说话,单手握住我的两只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揉红肿的肌肤,以缓解我的不适。
突然覆盖的刺骨冰冷寒得我一个激灵,却十分有效的中和了灼热,颈部的温度瞬间降低,痛痒的感觉终于缓解到了我所能忍受的范围。
压着后脑勺的冰袋,我向不二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谢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迹部眉头紧蹙,桃花眼凝结着严肃,直直的盯着一言不发的手冢。
“没什么,只是静对饮料过敏而已。”不二代替了回答,字面上表示不在乎,可是锐利的眸光却没有任何要和谐的意思,吓得被他盯着的夏月都忍不住瑟缩一下。
“我说过给她白开水的。”手冢清冷的声音响起,无波无澜,却让所有人都听出了其中的冷意,这种平静下酝酿的怒火往往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不是我,我只是负责倒酒而已。”柳生夏月望着自己的哥哥,急急的申辩,“她的水并不是我准备的。”
准备晚餐的人只有两个,既然柳生夏月表明了自己的清白,那么,致使我过敏的人就只有一个了——
众人把目光一致落在了毫无血色的天上湖雨身上,她惊恐的望着手冢和不二,慌忙摇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会过敏……,我只是忘记把杯子里的饮料倒干净而已,对不起,我不知道……。”
“够了!!”
幸村低吼一声,霍然站起,那一瞬间爆发的怒火和强势震得众人的心都忍不住一惊,紫色的眼眸灼灼如辉,盯着天上湖雨,毫不掩饰其中酝酿的愤意,“你也是姓天上湖的,怎么会不知道她对饮料过敏?!当了十几年的姐妹,你到底对她做过多少这种事情?!”
“我没有,幸村学长,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天上湖雨激动地拉着他的衣袖,如水般的瞳孔中漾着涟漪,说不出的楚楚动人,可惜,有人不懂得欣赏。
幸村面无表情的抽回自己的衣角,冷漠的眼神扫过,不再具有任何的温度,“你,立刻回家。”
“不行。”天上湖雨坚决抗议,“你不能赶我走,校长先生说过你如果……”
“现在网球部的部长是我。”毫不掩饰的恼怒吓得她立刻噤声,幸村侧头,决绝的可怕,“就算是校长的命令,也不能玷污网球部的尊严和信仰……,你从来就没有真正爱过网球部,所有的人和事,不过都只是你伤害血亲的筹码而已,这样的经理我们要不起……,收拾东西,立刻离开。”
“不要,幸村学长,不要……。”天上湖雨哀求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断地敲打着地板,碎成零星的水滴。
众人沉默的看着这一场闹剧,没有人想要为这位我见犹怜的女孩求情,一方面是因为幸村的怒火无人敢犯,另一方面,也为那疹子泛滥的红肿肌肤心疼。
撑着桌沿,我慢慢的站了起来,脖子上红肿的地方已经被冰敷好了很多,只是之前挠得太用力,有些破皮刺痛,泛着血丝而已。
椅子移动的声音吸引了大家的目光,耸了耸肩,我抱起一盆蔬菜沙拉,转身出门,“你们慢慢研究,我先去睡觉了。”
“姐姐。”天上湖雨惊叫一声,冲上来抱住我的手臂,“姐姐,求求你,不要赶我走,不要。”
“……!”抱着大号的沙拉盘我无法动弹,只能顶着脑袋上突起的一个青筋十字叉,尽量平静的望着她,“不要叫我姐姐,还有,要赶你走的是你家队长,又不是我!”
“姐姐,我求求你,不要让幸村学长赶我走,他是因为被保护你的青学施压,才不得不这么做的,拜托你!!”
“啪~!”的一声,第二个青筋十字叉成型,“不要叫我姐姐……,我是青学的队员所以被他们保护,你是立海大的经理也可以去寻找自己的保护神,求我有p用。”
“姐姐,你不要这样,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们始终都是姐妹,拜托你,不要让幸村部长赶我走。”
“啪~!”的第三个青筋十字叉终于将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压断,怒火“噌~噌~噌~”的直往上窜,我“哐~”的一声将手中的沙拉盘砸在地上,难以自抑的狂飙狮子吼神功,“都说不要叫我姐姐,你是脑残还是智障啊?!……,你们立海大内部的矛盾干嘛非要扯上我?!……,你哪只眼睛看见青学的人向他施压了?!……,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么白痴、那么欠打呀?!……”
就在沙拉盘阵亡的那一刻,忍足、柳生默契十足的以手掩面,不忍观看;迹部微微勾起嘴角,安稳的坐回椅子上,饶有兴味的观赏着一出闹剧;不二在微微的错讹过后,又恢复了如春日般温暖的笑容;手冢下颌微收,推了推眼镜,周围紧绷的气氛一瞬间消散;龙马重新拿起了那杯刚刚开封的ponta,金色的瞳孔中满是傲然的神色;菊丸扶着桌子,低头闷笑得全身颤抖;其他的人,全部目瞪口呆的化成了n座坚强的石雕。
怒火还在飙升——
“……拜托你陷害的手法高明一点,不要用这么白痴的手段,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会鄙视你的?!……根本一点挑战性都没有……,要不是看在幸村和部长、还有水雀是朋友的份上,姑娘我早就灭了你……,你……。”
龙崎教练硕大的手掌拍在我的肩头,劝慰的声音带着红果果的笑意,“天上湖,淡定,淡定一点。”
“……!”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你要我怎么蛋腚得起来?!……,不过,看着天上湖雨惊恐得如同见到难以置信灵异现象般的表情,我实在是提不起继续语言攻击的兴致了。
低头望着满地的狼藉,真是无语问苍天,亏我还特意选了最大一盘的说!……果然,冲动是魔鬼,魔鬼吞了我的免费晚餐,泪奔~!
……
这一段纠结的喧嚣事件,终于在龙崎教练和柛教练的调停下结束,天上湖雨被强制离开,虽然她一直嚷着校长的命令什么的,结果被柛教练华丽丽的一句话就给堵回去了:私立学校并不是校长说了算,如果是理事会的决定,校长也无法拒绝。
而冰帝的几位大头人物都具有影响理事会的绝对能力,即使,他们并不是立海大的学生!!
……
其实,我还觉得她挺冤枉的,这种过敏体质是我自己带过来的,原本的“天上湖静”应该没有,她不知道实属正常,不过……,如果能够得到安宁,我并不介意把这件冤案执行到底……,反正,我本来就是个自私又自利的人呐~!
吃过晚餐,洗了个小澡,我早早的回房休息,第一天的旅程实在没有太多的精力去游玩,不过,好在房间里已经有睡晕的两个人做伴,让我没有享受寂寞的机会和时间。
卷着被窝,我沉沉的睡去。
晚餐虽然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并不影响这二十几个男人的热情和友谊,大伙结伴一起到附近的湖水里,美其名曰是洗澡,实际上就是游泳加摸鱼,直到月至中天才不得不在龙崎教练中气十足的咆哮中回归。
为了让大家能够有一个安宁的夜,龙崎教练临睡之前下达了当天的最后一个命令:明天早上五点半开始训练。
于是,数人的哀嚎成为了她最好的催眠曲(==!)。
刚从水里出来的帅哥们都穿着宽大的睡袍,只在腰际松松的绑了一根带子,健硕的手臂、有力的双腿,以及结实的胸膛都毫不怜惜的裸露在外,这可是非常考验几个美女的定力和思想的说。
柳生夏月脸蛋红红的坐在床位上,讷讷不语,连自家哥哥都不敢抬头看;远山明子双眼放光,红如血的耳垂并不影响她那如x扫描线般的观测;剩下的两个美女已经在梦乡里沉沦,只是,梦里享受的待遇却是天差地别!!
回到房间以后,幸村、迹部和手冢聚在一起讨论第二天的训练问题,其他的人则开始整理自己的床位,根本没有把两只女狼的探视放在眼里,毕竟,在混居的情况下,连这种程度都无法忍受,那他们也不用谈什么去泡箱根温泉了,那里的饿狼更多的说。
不二收拾着东西,眼角的余光却瞄见某个睡相实在不咋好看的笨蛋——被子被打掉了一半,手臂和小腿都露在外面,现在虽然是夏天,但是在空调的房间里这样还是很容易着凉的。
宠溺的一个微笑,不二轻轻的摇了摇头,小心的爬过去,拉着被子想要为她盖好,耳朵里却突然响起柳生急切的喊叫,“不要动她!”
“嗯?!”不二惊讶的回头,莫名的望着脸色不太好的柳生,其他人也被他的吼声给吓倒,疑惑的目光整齐划一的奉献。
可是,不二已经没有机会询问,就在他回头的那一刹那,忽然感觉抓着被褥的手腕一紧,还来不及反应,一股大力传来,他的身体立刻失去平衡,狼狈的躺倒在地,腰身被人紧紧的压住,失去了任何活动的机会。
骤然睁开的冰蓝色瞳孔里倒映着此刻本该熟睡的脸庞,火红的发丝飞扬,美酒般的暗眸中闪过狠戾的决绝,紧握的拳头虽小,却带着凌厉的风压直直的袭向他的门面……,而他,被称为青学天才的男人却只能眼睁睁的,观赏这一刹那的风华,无心去管将要付出的代价。
众人的脸色皆变,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唯一来得及吼叫出声的就是早有心理准备的柳生——
“天上湖!!”
惊惧的叫声终于唤回谋杀者的理智,拳风在挨上不二鼻梁的那一刹那猛然转向,贴着他的脸颊,狠狠的砸在地板上,虽然没有尘土飞扬、轰隆震耳,但是他能够感觉到身下地板的震动,耳畔甚至还有一种刺痛的幻觉。
可是,真正令他心悸的是那酒红色的瞳孔中醒觉的惊惧和后怕!!
终卷:中调的粉色激|情 压倒与负责辩证
我的睡眠向来很浅,是个人习惯,也是生活造就的警觉,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还好,可是出了社会以后,总有人欺负我女孩年纪小,再加上那一段混乱打架斗殴的生活……,我总会在休眠中保存一分清醒,而这一分清醒却是完全靠暴力因子支配,所以,只要是认识我的人,都不敢在我睡着的时候靠近,否则,那会比我清醒地时候死得更惨!!
朦朦胧胧的睡梦中,我感觉到有人正在靠近,当他的手指接触到我的那一刹那,身体本能反应就是,在第一时间扼制他的行动,强行将其压倒,力量暴涨的拳头毫不犹豫地轰下,如果不是柳生的吼叫惊醒了我的理智,这一拳砸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拳面槌落地板,我惶然的瞠大眼眸,惊惧的望着脸色毫无变化的不二,后怕的恐慌令身体发冷得颤抖……,好险!好险!
不二轻轻的握住贴在耳际的拳头,低哑的声音温柔得能够滴出水来,“我没事的,静很厉害呐~!”
毫无痛痒的一句话终于令我滞怠的神经运转,所有的恐惧、心慌、害怕一瞬间全部爆发——
粗鲁的扯着他的衣襟,我恼火的大吼,“你白痴啊,干嘛在我睡觉的时候靠近,早就告诉过你我睡着以后很危险的,你不长脑子的吗?!你……。”
不二微笑着,任由我发泄,白皙的掌心接住那不断滑落如珍珠般的水滴,心疼蔓延到指尖,令他的笑容都变得有些酸涩。
模糊的视线已经看不清什么,我只是不断捶打着身下的人,以发泄所有的不安,直到一双大手握住我的肩膀——
茫然的转头,清冷的镜片、深邃的眼眸变成了此刻唯一的光明,“部长……,我刚刚……,我刚刚差点就……。”
“啊,我知道。”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一瞬间将所有的防线完全瓦解,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有了可以说笑的朋友,差点……,差一点就毁在了我自己的手上。
手冢将我压在怀里,任由眼泪浸湿衣襟,微蹙的目光盯着面无表情的柳生,柳生却侧头,回避了他的视线。
夏月乍舌的扯着柳生,小声嘀咕,“哥,那天在家里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被她这么袭击过。”
“……!没有。”虽然矢口否认了妹妹的猜测,但是他那短暂的停顿却给周围的观众留下了一个非常广阔的遐想空间。
“骗人。”夏月的目光里透着红果果的怀疑,“如果没有,为什么那天晚上她叫得那么大声????”
“……!”接触到一瞬间射过来的数道凌迟目光,柳生的额头渗出一丝丝冷汗,轻轻推了推眼镜,他仍然保持着表面的镇定,“她只是洗澡的时候摔……,唔~!”
……
我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也许会因为突然爆发的情绪而有一点失控,但是这个时间绝对不会太长,所以,在夏月胡乱猜测加质问的时候,我就已经停止了荼毒手冢衣服的行动,然后,才发现……原来部长穿得这么少!
望着近在眼前泛着蜜色的结实胸膛,我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弹,连离开他怀抱的勇气都没有,乱哄哄的大脑在听见柳生那即将出口要澄清的事实时,终于机体快过了思维——转身立刻冲上去,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捂住了他的唇,却在高速来不及刹住的冲击力作用下将他压倒……,我们华丽丽的摔在了一起。
趴在他身上,我死死蒙住他的嘴,冒着绿光的暗眸盯着他镜片后讶异的目光,咬着牙低吼,“你要是敢说出来,我立刻灭了你。”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但没有因为我的威胁而生气,反而放松了身体,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眼角有些上挑的趋势,带着一丝笑意艰难的点点头,算是答应了,达到目的的我完全忽略了之前那一阵沉默的含义。
暗自松了口气,我的名誉差点就毁在了一个乌龙事件上,幸好……。
可是,一起身,我就被吓得后退半步——房间里的男人们不知道为什么脑顶都布满了乌云和低压,似乎连温度都降低了不少。
迹部表情凝重的瞪着我,光华流转的桃花眼暗沉得可怕,就连那耀眼的泪痣此刻都变成了伤人的利器;忍足除了严肃一点看不出其他的不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紧握的拳头已经致使关节泛白,我极度怀疑只要再一分钟,他的手心就会被掐出血来!
手冢环臂随意的站着,被镜片所遮挡的目光看不真切,却让我忍不住心慌,连寒毛都全体起立;不二仍然在微笑,只是那本该温柔的眼眸此刻却凌厉的可怕,令人感觉不到任何的笑意;龙马金光闪烁的视线直直的盯着柳生,令人不爽的傲气已然被愤怒所取代;菊丸愕然的望着我们,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醒觉;桃城和海堂怒瞪着躺倒的柳生,咯咯作响的拳头随时有冲上来挥舞一击的冲动!
冰帝的正选们全都半张着嘴瞪着我和柳生,眼神里是红果果的佩服加称赞,再稍带一丝嫉妒:你们果然很强~!
立海大的正选们却面部肌肉怪异的扭曲,很难看出真实的想法,倒是幸村,他蹙眉深深的盯着完全没有在意众人反应的柳生,一言不发。
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我小心的后退一步,不安的询问,“你们……,你们干……干什么?!”
“唰~唰~唰~”的几道目光,让我立刻体会到了[抽象凌迟]的酷刑,眉角一抽,我寒毛乍起的贴上了墙,“怎……怎么?!”
“嘁~,卑鄙的小人,居然这么赤*裸*裸的勾引柳生。”一个十分不屑的声音响起,如曙光般拨开了迷雾。
茫然的低头望着坐在铺盖上的远山,我奇怪的开口,“谁勾引他了?!”
她鄙夷得连视线都懒得施舍,忿忿的语气令人十分不爽,“当然是你,不然,你为什么会去他家?!为什么不让他把话说完?!连浴室都出来了……,而且,你刚刚不久压倒了两个吗!”
“是他把我带回家的,又不是我自己要去的。”
“你不就是想让他负责吗?何必说得那么不情愿,虚伪!!”
“负什么责?!”
“女人要男人负的,还能是什么责?!”
“……!你智障啊?!不就是不小心摔倒压在他身上了……,负个……”我猛然收口,惊异的转头……,房间里的温度好像又下降了不少。
旁边的柳生推了推眼镜,喃喃低语,“是你自己说出来的,不关我的事。”
“呵呵,静是在哪里把柳生压倒的呢?!”不二微笑的询问,可是那紧迫盯人的视线却在提醒我:不说就灭了你(==!)。
使劲咽了口口水,在他的威胁之下,我的舌头开始打结,压根就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叫做‘说谎’,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他……他家。”
“他家的什么地方?!”忍足接过询问权,声音非常非常平静。
“浴……浴室。”
“你在浴室里干什么呢?!”不二接着问。
“……洗澡。”
“嗯~,你、身、上、有、没、有、穿、衣、服?!”迹部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逼问,燃烧的桃花眼几乎将我撵成灰。
“有,围了浴巾。”我急忙的澄清,话一出口才惊觉不对。
“……”——青学vs冰帝vs立海大
“……”——我!!
……
弱弱的缩了缩脖子,我迈着颤巍巍的双腿,手脚并用的爬回自己的床铺,立誓发扬鸵鸟精神。我蜷缩着卷进被窝,背对众人面壁思过,顶着两行宽泪,纠结的碎碎念:
“哼哼……,要不是把你们当朋友……,哪能让你们这样逼问……,早就一脚踹过去了……,又不是我想摔跤的……,活了近二十年……,连男生的手都没有牵过……,毁了清白……,伤心得快吐血了……,有什么办法……,难道真的找他负责吗……,朋友……,不好……,果然……。”
一心低气压种蘑菇的我,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旁边一丝无声的叹息!!
手冢低头望着蜷成蚕宝宝的某人,眼底翻卷着暗潮,最终却只能压入平静,勾着横框扯下眼镜,他一声不响的静静躺下,阖眼而睡。
看着自己部长貌似平静的表现,青学的正选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全部沉默的钻进了自己被窝……,不二静立良久,最终还是收回了想要跨越的步伐……,这个时候还是不要逼得太紧吧!
迹部轻嗤一声,愤然躺倒,不言不语——因为在乎,所以,再憋屈他也忍了……,现在的确不是追究的时候!!
忍足悄然放开自己紧握的手心,看着那几乎深入血肉的指印,他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原来,真的已经无药可救了呐~!
冰帝的众人不敢再造次,望一眼假寐的迹部,再看一看低头铺开被褥的忍足,他们也只好静静地和睡神做伴去。
立海大的帅哥们也在自己部长寂静的带领下,选择了沉默的休眠。
喧闹的宿舍一瞬间变得很安静,唯一的声响便是那如催眠曲般毫无起伏的碎碎念,稍微显示了一点人气。
只是,这一夜,真正能够入梦又有几个?!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周围很安静,空气里飘着混乱却均匀的呼吸声,看来,大家都睡得很沉呐~!
小心的起身,我蹑手蹑脚的跳过重重障碍,钻出了房门,清新的空气里透着淡淡的湖水味,凌晨的凉风伴着叶香,令迷糊的大脑变得异常清明。
深吸一口气,我走下木廊,开始做一些简单的运动,已经习惯了每天早起送报,难得的休息日还真的是睡不了太久呐~!
夏天的太阳叔叔升得很快,刚刚还是黑漆漆一片,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能看到一些淡淡的光晕了,听到房间里传来一些悉悉索索的声响,我立刻快走几步,穿出了树林,跑到旁边的小路上等待教练集合。
绿茵茵的草地上不时有一些小蚱蜢跳过,记得小时候这是我为数不多的玩具之一,只是现在已经很久没有和它们沟通交流了。
观察了一会儿,我玩心大起,猫着腰,小心的爬上草地,双眼闪着绿光紧紧的盯着一片叶子上休憩的蚱蜢,缓缓抬起手臂,手指并拢、微曲、弯成盖形……,瞄准目标……,准备……
“天上湖静,集合了!!”
突然响起的河东狮吼吓得我脚下一滑,直接扑倒在地,小巧玲珑的蚱蜢以红发为跳板,高调的蹿上了别棵小草(==!)
忿忿的腹诽,我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一转头,却看见整齐的三队男人——
挺拔的身形,俊朗的面容,帅气的衣衫,在朝阳的映衬下,每一个都如神邸般高贵,每一个都能激起旁观者心底那暗藏的粉色心心!!
不着痕迹的擦一把额头的冷汗……,这些人的动作怎么这么快?!害我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他们睡觉难道都不脱衣服?!神速呐~!
磨磨蹭蹭的站到最后,我没有特意去关注任何一个人的表情,怕自己会被他们的光芒闪到,这些男人……,啧~啧~,祸水一群!
“今天是训练的第一天,大家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看着一众气氛有些不畅的出色男人们,龙崎教练继河东狮吼后,嘹亮的声音响彻整个寂静天空,“今天的训练计划……,乾,你来说。”
“是。”乾翻着笔记本上前一步,转身面对严肃的队员们,“先是跑步练习,绕着林荫小路30圈,大概8公里,只有芦之湖周长的一半,然后,回到旅馆吃早餐……,今天的重点项目是混双,相信大家都明白,在正选基本熟悉、稳定的现在,混双将会是唯一的意外!!”
“好了,大家准备开始跑步吧。”龙崎教练拿出一块造型精巧的计时器,配着发亮的双眸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跑最后的今天也有奖励哦!”
“……!”众人脸色骤变,一阵恶寒!
“开始!”
“倏~”的一声,一众帅哥们立刻马力全开,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院门,我自然也不能落后——乾汁是绝对的噩梦。
江川和远山脸色青黑的跟在后面,望着那渐渐远去的众人,她们的胃在抽痛!
“呵呵,静的速度还是那么快呐~!”不二跑在身边,微笑的开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今天的笑容似乎并不如平时那样纯粹。
“啊。”扯了扯嘴角,我虚应一声,然后,放开步伐,快速交替,渐渐有领先超越的趋势,忽然感觉身边有些风压袭来,耳畔还伴随一句十分没营养的“adaadadane!”
半边脸颊忍不住一抽:这个笨蛋学弟又发什么神经?!
当然,这个问题并不深奥,根本不用浪费脑细胞去思考,因为,他已经超过了我。
额头青筋冒起,我心底的倔强开始作祟,鼓足力度,加快脚步,慢慢挤到他前面,当然,我也不会忘记归还那句,“adaadadane!”
他双眼瞠然睁大,如被人踩了尾巴的小猫,上身微微前倾,快速冲刺,大喇喇的从我的身边蹿出去,“adaadadane!”
“……!”没关系,你厉害,我也不是好捏的柿子,咱接着超~!
……
虽然,我们一直保持着你争我夺的士气,但是,我们却是最后到达的,因为,开始的争夺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其他的男生们却是后发而先至,一个一个的超越我们,奠定了健康的基础。
最先到达的赫然是那几个沉默的部长大人们(==!),我们果然都还“adaadadane!”
话说我已经习惯了手冢的沉默,幸村嘛,跟他不熟也就不会在意,可是,迹部那只水雀从早上开始就没有说过话,而且表情还严肃的可怕,根本就没有了那种睥睨天下的骄傲和华丽……,让人很不习惯呐~!
气喘吁吁的趴坐在地上,我若有似乎的瞟着一旁静立的迹部:他到底怎么了?!
纠结的思维还没有寻找到答案,我就被突然伸到面前的黑绿色泡泡饮料给吓了一跳,惊惧的抬头却望不穿乾那厚厚的玻璃镜片,“天上湖,除了江川和远山,跑最后的是你,请吧!!”
“为什么?!”惊跳的后退,我用眼神抗拒、射杀那万恶的蔬菜汁,“为什么要除掉她们?!为什么要把我和男生归为一个级别?!”
轻轻推了推眼睛,乾的回答非常现实,“因为你的实力是和男生一个级别的。”
“……!”我可以把这句话当成是一种赞美吗?!我应该为自己的体力骄傲一下吗?!这算不算【福兮,祸所依】?!
似乎是达到了自己想要的娱乐效果,乾微微勾起嘴角,镜片闪过一道名为邪恶的寒光,“当然,鉴于你的特殊情况,如果能够找到人代喝,就可以免去这个特殊奖励。”
“……!”代喝?!这么恐怖的饮料找谁代啊?!如果出了什么事情,那我岂不是变成了帮凶。
终卷:中调的粉色激|情 史上最劣质双打
不二和忍足刚要上前英雄救美,却被人抢先一步——
“嘁~,拿来!”迹部一把抢过乾手中的蔬菜汁,唇瓣欺上杯口,转腕,仰头……。
“不要。”我惊叫一声,用力抱住他的手臂,死命掰开手指,“这东西喝了会死人的,你不是向来最重视华丽的吗?!这么不华丽的东西你不能喝!!”
他根本就不在意我的阻止,熠熠生辉的桃花眼中却恢复了一贯的自信和骄傲,微微勾起嘴角,“嗯~,你担心本大爷?!心疼了?!”
“心疼你个死人头啊,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拿来!”我几乎将整个身体都挂在了他的手臂上,可是这死人的手指实在是紧得像铁圈一样,靠~!
……
其实,咱实在是忒笨了点,根本就没有抓住问题的重心……,瞧人家,多聪明,抓住手臂,就着他手里的杯子,直接把蔬菜汁全数倒进了自己的喉咙,真是聪……!
“啊……!”尖锐的惨叫几乎能击穿他人的耳膜,我手脚并用的蹿上去,紧紧揪住那蓝白色的运动衣襟,死命的摇晃,“部长…,部长…,部长…,部长…,啊……,你怎么就这样喝下去了?!……吐出来,吐出来呀,部长……,会死人的……,部长……。”
“静,你快住手!”不二抓住我的手臂,将我强行拖开,“你再摇下去,他就真的要死了!!”
“……!”看着面无表情的手冢部长,我在心底无限忏悔:呜呜呜~,部长大人,咱对不起你,火上浇油的当了一回杀人未遂的凶器。
“我很好。”清冷的声音淡如风,没有留下任何一丝令人不安的情绪,手冢不着痕迹的收紧指关节,额上的青筋鼓动了0、1的弧度。
“……!”他的话不仅平复了我的激动和焦躁,也让其他人的双眸变的晶亮。
“不愧是部长大人。”菊丸由衷地感叹,二十几号人,齐刷刷的用充满崇拜和敬仰的目光盯着手冢——新世纪偶像诞生!
“原来如此。”
如蚊虫般细微的声响伴随着“唰~唰~”的摩擦声挤进耳廓,我疑惑的侧头,心疼的目光却望见某个眼镜男嘴角正挂着一抹阴谋得逞的诡异口茭笑,我眼角猛然一抽,貌似很早以前也曾经有人挂着这种表情奉送蔬菜汁——
“乾、贞、治!!”我咆哮出口,夹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将他压倒,小手臂死死勒住他的脖子,毫不怜惜的增加力度,怒火中烧的眸子狠狠地瞪着他,“你丫的又利用我来算计部长,我、要、灭、了、你!!”
“……!”因为镜片太厚,大家无法看穿乾同志的表情,只能同情的望着他抽搐的四肢,却没人敢上前营救。
“呵呵,静的体力还是那样充沛呐~!”不二微笑的望着火冒三丈的我,快要气绝的乾同学压根就入不了他的眼。
“……!”手冢侧身,完全无视了这场血腥暴力的荼毒(==!)。
“……!”众人皆默,望天看地观赏风景闲话家常聊天唠嗑,反正所有人的视力都出现了选择间歇性失明。
自知无人拯救的乾只好想办法自救。
被勒死的喉咙只能勉强维持最低限度的呼吸,他费尽力气颤巍巍的摊开笔记本,挣扎着推过来,粗鲁的拍打,示意我低头。
恨恨的瞪着那罪恶的源泉,上面的字迹扭曲如蛇,我却还是看明白了:恢复正常!!
恢复正常?!
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