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网之音(网王同人)第37部分阅读
双网之音(网王同人) 作者:未知
脚朝天的躺在地上,我望着湛蓝天空中偶尔飘过的几多白云,疲惫的又岂止是身体,“没什么,马上就是全国大赛了,需要努力。hubaoer”
“嘁~,说谎不打草稿,是没技术的表现。”
“……!”如此深奥的一句话从桃城猴子嘴里说出来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呵呵,静的状态似乎不错呐~!”不二微笑着将我从地上拉起来,只是冰蓝色的眸中担心多过笑意。
胡乱的擦一把汗水,我走回休息席,端起蛋糕继续享用,引起桃城失败的哀嚎,“你怎么又吃啊,除了比赛,就没见你停过。”
翻个白眼,我舀一勺喂了口旁边双眼晶亮堪比太阳的大猫菊丸,凉凉的反驳,“我乐意,部长和教练都没反对,你啰嗦什么,有本事自己也吃去。”
“唔~”郁悴的捶地,桃城瞅一眼淡定的手冢,再望一望视线冷静研究大气的教练,扫过一众转身侧目的队友们,他终于认清事实,躲到墙角画圈圈,换来海堂两道鄙视的目光。
“呐~,学姐,和我打一场吧!!”越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金色的瞳孔直直的盯着我,流转着战意和卓然的光彩。
“好哇,”将剩下的蛋糕塞给菊丸,我扛起球拍往场上走,“你要是输了,就请我吃不限量的旋转寿司,十天。”
反正“迷失”“魂引”都用过了,也不在乎双打还是单打,我相信经过那场和幸村的比赛,他们应该能够看得很开了。
“……!”无语的拉低帽檐,越前怨念的嘀咕,“三句话不离吃的,果然还?a?a?a?a?a??~!”
灿烂一笑,长臂一挥,我手中的球拍直指对面青涩小帅哥,“小学弟,做人要懂得谦虚,谁?a?a?a?a?a??,还不一定呐~!”
“……!”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这句真理已然被我啃透,所以,当最后一个球滚落网界,在眼前蹦跶时,我完全能够平静对待。
淡定的低头,靠着地面,四肢放松,完全不承担任何重量,我保准的“龟派”姿势,一下一下粗重的呼吸将眼前的灰尘吹拂开……,嗯~,果然很脏!
“嗯~,学姐,我赢了呐~!”越前半挂在网上,兴奋的盯着我,自信得扎眼,让人恨不得砸碎那可恶的邪笑。
这样想着,我也这样做了。
扒着网子,我直起上半身,手指毫不客气的捏着他精致的脸颊,用力拉扯,狞笑着吐槽,“赢了又怎样,做人要学会低调,小、学、弟。”
“……!”“啪~”的一个青筋十字架在他额头暴起,燃烧着金色火焰的双瞳瞪着我,他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的低吼,“你没资格和我说低调,学、姐!!”
“是吗??”╮(╯_╰)╭,微笑着反问,我完全没有反省放手的意思。
“……!”越前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要不是看这位学姐最近情绪有些不对劲,他才不会这么老实的任其蹂躏……,他绝不承认自己是在担心眼前这位笑得像狼外婆的女人,绝对不是,绝对!!
“呵呵,静说的没错呐,学弟,我们也来打一局吧!”不二微笑的将我从地上抱起,拍拍蓝白运动服上脏兮兮的灰尘,他好脾气的向越前发出邀请。
扶着界网稳住身形,越前的脸色有些难看,“学长,我刚刚才打完。”
“呵呵,是吗??静也是刚刚和桃城比赛完就接受了你的挑战哦~!”不二温和的拒绝了学弟的理由,“还是说获得胜利的你还不如一个女生?!”
“……!”
龙崎教练一直以为自己的学生应该不会太单纯,毕竟高中已经脱离了国中的懵懂,结果,她还是高估了某些人的智商,至少曾经令她误会很聪明的某个小王子再次受不了别人的激将,而冲动的接下了挑战。
无语的蒙眼,龙崎教练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手冢望一眼观看比赛兴奋莫名的我,直接跳过那正以不可思议速度消失的蛋糕,他低头瞅着椅子上气压变低的龙崎教练,隐藏起那一闪而过的笑意,同情的按住她的肩膀,“教练,智商和谋略是可以后天培养的。”
“……!”龙崎教练抬头,以一种知音人的目光仰望着万能的部长大人,果然,还是成熟稳重的比较可靠。
乾顶着寒光闪烁的厚厚镜片,如幽灵般飘在众人身后,“唰~唰~唰~”的笔耕不辍,嘴角那诡异的微笑令我们所有人都忍不住发寒。
菊丸的脚伤已经基本痊愈,重新回到正选的行列,继续与我搭档,所以,此刻挂在我身上,一边欣赏比赛,一边帮忙增加蛋糕消失的速度的他也就不足为奇了。
桃城继续种蘑菇,海堂终于耐不住寂寞而去撩拨,于是,干柴烈火……,啊,不对,是猴子遇上蝮蛇,动物大战开始——action!!
强大的训练就在紧张有序,又偶尔抽风中度过,我们终于迎来了最后的全国大赛!
对于高中生涯的最后一场比赛、大家合作的最后一场比赛、甚至可能是某些人此生最后的一场正式比赛,整个青学都表现出从未有过的认真,毕竟,这场比赛结束后,部长、不二、乾、菊丸面临的将是毕业学习,明年他们就要离开青学了。
这次龙崎教练没有再让我们自己去体育场,而是到学校集合以后,一起坐校车去往赛场,饶是这样,我还是在晕车之余,被那些突然热情高涨的庞大拉拉队团体给吓了一跳,这些人夸张得都快赶上冰帝了。
说到冰帝,我还真为他们捏一把冷汗,部长抽完赛程签回来,着实惊脱了一票人的下巴,冰帝和立海大居然又在全国大赛上提前碰面,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宿命的对决?!不知道最后会是谁和我们一决胜负,当然,我私心里还是希望水雀能够扳回一城的。
因为是全国大赛,汇聚了各地的精英高手,所以,这次的规模和之前的其他比赛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观众席上早已人满为患,熙熙攘攘的聊天声,拉拉队的加油声,亲朋好友的呐喊声全部混杂在一起,很是壮观。
我们的对手都不强,或者说,在我们面前,他们都强不起来,不是自恋,也非自夸,只是来时的印象深刻——
当我们走下校车,穿着整齐的蓝白运动衫,迈着矫健的步伐,昂首挺胸的走进体育馆时,旁边的其他人都被震得不由自主的后退、让步,明明我们只是以平常姿态示人,不过因为紧张的比赛在即,少了几分笑容而已,但是,强烈的存在感仍然造成了不容忽视的震撼效果。
在这些人当中,如果非要说有实力的对手,那应该就是圣鲁道夫了,据说他们的队员国中时也是强敌,但高中以后人员不齐,凝聚力不够,造成实力下降,所以,几年来都与决赛无缘。
以上是官方解释,而事实上,这个队伍真正让我在意的是那个名为不二裕太的二年级生,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应该就是不二学长的弟弟,录音机原本的主人。
不同于不二的白皙光滑,裕太的肤色有点黑,额头还有一个十字形的小疤痕,不羁的眼神像未成年的幼狼,很容易吸引人,却又带着不安的危险。
很可爱的一个小男生,可惜,看起来似乎有点别扭,明明看见不二时两眼放光,偏偏还要摆出个不屑的臭脸,仿佛欠了他几千万似的,对于他这种嘴硬心软的表现,不二只是微笑着包容,细心的关爱,真是个好哥哥呐~!
好哥哥归好哥哥,他上场以后可一点都不手软,第一次看见不二在生气以外的情绪下认真比赛,着实令我狠狠的吃了一惊。
这次,不二是单打三,男双还是海堂和乾,第二单打是桃城,混双是我和菊丸,第一单打是越前,部长没有出赛,于是,在桃城借助风力的入樽式扣杀拿下最后一球获得胜利时,比赛就已基本结束,但因为是初战,所以必须打满全局,而我和菊丸的完美双打,以及越前的第一单打自然是毫无悬念,所以——
?6-0,青学获胜?
虽然不忍,但圣鲁道夫终是因为初战便遇上青学而饮恨,可怜的裕太不甘得落泪,面对哥哥的安慰还要逞强的低咒一番,真是可爱~!~o(n_n)o~
余卷1:手冢·心(冰山融化的温度) 被捅破的窗户纸
青学以6-0获得初战胜利。
这次参赛的队伍一共有十四支,我们轮空一次,复赛对手陇成高中毫无悬念被解决,止于四强,奠定了我们冠亚军的基础,如此简单顺利,让我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决赛要等到下个星期才举行,所以,剩下的基本都是自由时间。
“呵呵,静不用太在意,能够成为青学对手的本来就不多。”走在去观看立海大??冰帝比赛的路上,不二微笑着开导,对于这种无心无力的状况,多年来他应该已经习惯了吧!
其他队员们虽然表情各不相同,不过意思类似,反正就是凡事向前看就对了。
缓缓的点点头,我打起精神,却被远处传来的暴吼给吓得脚底一滑,险些跌倒——
“立海大,加油,立海大,加油,立海大,……”
“迹部第一,冰帝最棒,迹部第一,冰帝最棒,……”
“……叽叽喳喳……唧唧喳喳……”
多么和谐的助威口号,多么完美的呐喊方阵,和他们(她们)相比,青学显然太过斯文,太过内向了。
无奈的望一眼我额头瀑布般的冷汗,菊丸万分善良的拍肩,“天上湖,你要习惯,无论他们谁赢,都会和我们碰头,不要让意外影响发挥。”
“……!”菊丸学长你实在不适合如此严肃的话题,怎么看怎么搞笑。
这场龙虎斗估计已经接近尾声,第一单打,迹部??幸村,正在角逐最后的胜利,比赛状况非常惨烈,稍有不慎,就会一败涂地。
看着场内如影般往复穿梭的小球,乾翻一翻笔记,发表感慨,“迹部变强了。”
“嗯,是呐~。”不二微笑着接口,默然睁开的蓝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赛场,“隐隐有赶超之势,很好奇他的动力呐~。”说着,他还若有似无的瞟一眼脸色平静,毫无起伏的手冢,偏偏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迹部会赢吗??”我好奇的问,印象中幸村应该很厉害,不过,关东大赛我们赢了,也就是说他输给越前,那迹部要赢应该也不是不可能吧。
“呵呵,静希望他赢吗??”
表情一呆,我苦恼的扯扯头发,老老实实的回答,“嗯……,关东大赛他已经输过一次了,所以,和幸村比起来,我还是希望他能赢。”
“但是他要赢没那么简单呐,现在是幸村占优势。”
“是啊,”耷拉着脑袋,我实在不想再看见迹部失落孤寂的背影,只能异想天开的喃喃低语,“只要他能赢,怎样都可以。”
“呵呵,是吗!”不二意味不明的应声,不再和我闲扯,侧头,望向已经开始显露疲态的迹部,眼底闪过一道不明的精光,几乎是一瞬间,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寒气从脚底升起,毛发本能的全体起立致敬,多么彪悍的反射神经啊~!
不知道算不算是女人的第六感应验,中场休息时间,不二向冰帝的队员们打个招呼,跨进他们的休息席,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微笑站着,直到比赛再度开始,迹部即将上场的时候,他才突然附上耳语几句,内容我们自然是听不见的,但,迹部脸上的表情却从疑惑到惊讶,从惊讶到愕然,愕然过后是什么都没有的空白。
不二交代完以后,迹部突然回头望向场外旁观的我,即使隔了如此遥远的距离,那双桃花眼中灼灼如焰的光华仍然刺痛了我的双目,不知该作出如何反应,我只好微笑,以一种“绝对相信你”的表情绽放着最甜美的微笑,换得他一瞬间闪亮得连太阳都失色的神采。
于是,水雀爆发了~!
……
“????????,7-6,冰帝学园!!”
直到裁判宣布胜利,我都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华丽丽的水雀大人居然以两球只差险胜。
转动着当机的脑壳,我眨巴眨巴空白的眼眸,映衬着不二如花般灿烂的微笑,“周助学长,这……,这……,这……。”
“呵呵,迹部赢了呐,静不高兴吗??”仿佛没有看见我的白目状态,不二带着功臣得意的坦然。
“当然高兴,可是……,为什么?!”你老人家到底对他说了什么——我充满求知欲望的眼神如是追询。
“呵呵,他过来了,一会儿就知道了。”
迅速转身,望着大汗淋漓却迈着稳健步伐向我走来的水雀,不知道为什么,害怕的情绪隐隐升起,我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不二说的话是不是真的??”隔着护栏,迹部认真的盯着我。
“什……什么话?”舌头打结的回复,我不安的再退一步。
挑挑眉,他望一眼柔情似水的不二,表情变得更加严肃,“他说,如果我赢了,你就答应我之前的要求……,是不是真的?”
“……!”瞠然的睁大眼眸,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在众人比太阳叔叔还炙热的注目下机械的转头,“周助学长,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呵呵,是呐,为什么呢?”
“学长~!”我忍不住哀嚎,“这种事情你不要随便帮我答应啊。”
“真的是‘随便’吗?”不二还在微笑着,但渐趋深蓝的眼眸却令人不敢直视。
慌乱的眼神迅速一扫,心绪已经开始动摇,我只能假笑着转移话题,“哈,水雀,恭喜你赢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转身,抬腿,我撒丫子就跑,成窜动作一气呵成,身后却传来迹部不愤的怒吼——
“你个笨女人,给我站住!!”
撑着护栏翻过,迹部压根就不在乎周围其他人好奇的目光,跨步冲出了赛场。
“倏~”的寒风吹过,惊裂了青学众人的眼眶,映衬着寂静如无人般的满座观众席,更显诡异。
不二心底升起一股微微酸涩……,为什么自己没有迹部那样的勇气?
他侧头望着面无表情却指关节“咯~咯~”闷响的手冢,深深的无力令心尖都开始颤动……,你到底还要隐忍到什么时候?不要让我的成全变成一个笑话!!
跑出体育馆,我七拐八拐,随便找个草丛钻了进去,伏在闷热的矮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不二周助,我这次真的被你给害惨了。
不到两分钟,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粗重的呼吸显示着主人体力的巨大消耗。
迹部在公园的小路上来回转着圈找,“该死,怎么跟只兔子一样,转眼就不见了……,天上湖静,你个笨蛋快点给我出来。”
不要。张嘴做着唇形,我幸灾乐祸的盯着那个像无头苍蝇般的身影,死都不出去。
夕阳下的公园很空旷,眼见着迹部找不见人,即将消失在视线里,我满意的收回目光,感觉肩膀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着,我侧目而视……,下一瞬间,身体立刻变得僵硬如磐石,丝毫不敢动弹,瞠大的眼眸盯着肩头爬动的身影。
人说,一物降一物。
蛇,我不怕,那东西我曾经养了很多;暴力,我不怕,毕竟比我拳头硬的没几个;鬼怪,我不怕,虽然偶尔心里会发毛,但没有亲眼见过的东西,恐怖有限;……。
可是,这个世界上终归是有一样令我不敢直视,只一眼就足够吓没魂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我惊恐的尖叫着蹿出草丛,鬼哭狼嚎,“蜘蛛啊,救命啊~!”
呜呜呜,该死的水雀,第一次就是因为被蜘蛛吓到才会掉了钱,结果为了捡钱而跑到马路中间,害他出车祸,孽缘就此开始,这次居然又因为他而碰上蜘蛛……,果然是我命里的克星。
恐惧的惊叫吓得蔫蔫的小鸟都害怕得展翅高飞,还没来得及走远的迹部更是快速冲了回来,“你还躲……,发生什么事了?”
“蜘蛛啊,蜘蛛啊,我的肩膀上有蜘蛛。”
惊惧的哭喊着,眼泪开始泛滥,我的心脏已经濒临停跳的边缘。
“别动。”迹部大吼一声,把我拉进怀里,巴掌一挥,就将那只该死的蜘蛛打下地,我却仍然兀自颤抖着,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好了,好了,你这个笨蛋,蜘蛛也怕。”虽然嘴上嘲笑,他却很温柔、很温柔的擦着我脸颊上的泪水,不想我却因为他的话而炸了毛。
“你才是笨蛋,遇上你准没好事,放开。”狠狠的擦一把丢人的金豆豆,我迁怒着挣脱他的爪子,甩头就走。
“怎么又怪我?要不是你逃跑,本大爷哪会这么穷追不舍。”迹部不甘的上前,堵住我的去路,“说实话,不二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是,那是他瞎说的。”
“他瞎不瞎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的。”
“……。”
“喂~,你不要每次都用这种态度对待本大爷好不好?”
“……。”
“喂~……。”
“好啦,好啦,迹部景吾,我不会因为身份、地位而疏远你,但,这仅限于朋友。”
“你……。”
“这是事实。”眼见着他又要发飙,我赶紧打断,“只有真正的朋友才可以不在乎身份和差距,其他的,不行。”
“为什么?”
“迹部,通过我处理天上湖家的手段,你应该知道,我向往的是平凡而简单的生活,这个你给不了我。”
“这么说,你承认手冢是你想要的?”
“关他什么事?”
“不要掩饰,在你眼中,我始终都是不如他的……,只有在他面前,你才会表现出一个女人该有的形态,温柔,娇媚,依赖,甜美,顺从……。”
“不要再说了,”粗鲁的打断他的话,我难以抑制心底那渐渐无法掌控的狂跳,他说的不对,不对,“你想多了……,我要回去了。”
转身,带着几乎是狼狈的不安,我快速逃开,没有发现身后落日下更显失落孤寂的身影……,明明最不想他难过的就是我,可是,原来最能伤他的也是我。
跑回手冢家,连伯母的招呼都来不及回应,我直接上楼,冲进房,关门,无力的将自己摔进柔软的大床上,闷头躲在被子里,复杂的思绪越显混乱。
……
“……在你眼中,我始终不如他……”
……
“……只有在他面前,你才会表现出一个女人该有的形态……”
……
“……温柔,娇媚,依赖,甜美,顺从……”
……
“啊啊啊啊啊~”发泄似的尖叫,我难以控制那翻涌而上的不安、焦躁和对未知事件的恐慌,可是,事实证明,这些莫名的情绪不但无益于事情的解决,反而让我连见部长的勇气都没有了。
难道我在他面前真的这么夸张?难道连我自己都没感觉的改变已经人尽皆知了?难道那种心安的依恋真的这么明显?难道……
……
“……他不要你我要你……。”
……
突然想起那句话,当时因为被小莲分了心,根本没在意,可是,现在想起来却忍不住往那方面揣测。
……
“……既然不讨厌就好好享受……”
“……天上湖静,我喜欢你……”
……
我郁闷的将床锤得“哐~哐~”直响,为什么这些以前都不甚在意的话,此刻却一股脑儿的冒出来,而且偏偏全部都驱使我往非常不纯洁的方面去想。
没脸见人了~!
“咚~咚~”手冢伯母被我的尖叫声吓到,死劲砸着门,担心的大喊,“天上湖,天上湖,你怎么了?”
迅速从床上坐起,我理了理乱蓬蓬的鸡窝碎发,“伯母,我没事,只是有些累而已。”
“你先把门打开,有什么话不要闷着。”
“……!”无奈的叹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迁怒总是不对的,起身,开门,我恢复灿烂的笑容……,虽然只是表面上的。
“真的没事吗?”伯母担心的望着我。
“嗯。”点头,我侧身让她进来,“伯母,我可能要出去两天,麻烦您帮我跟部长说一下。”
“你不自己跟他说?”伯母有些讶异的望着我。
摇头,我笑得有些勉强,“社团的事情很多,他回来得比较晚,我可能等不了那么久。”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温柔的理着我仍然很乱的红发,伯母轻声询问。
“……!”摇头,我能告诉你是因为窗户纸被人捅破了,没脸见他么?这样的我肯定也会让部长感觉困扰吧!
“天上湖,”轻轻捧着我的脸,手冢伯母温柔的眼神令人无法拒绝,“虽然你才来没多久,但这么多天的相处,我已经把你当成亲生女儿般疼爱,国光虽然是我儿子,但,他性格内敛,反而不如你这小丫头贴心,所以,如果他敢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伯母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不是,不是,”我赶忙解释,“不关他的事,部长对我很好,是我自己……,我自己有些事情想不通而已。”
“那你相通了就会回来,嗯?”
“……,嗯。”
有些时候,我真的很怀疑,部长真的是伯母亲生的吗?为什么性格会诧异这么大?不过,看他们那几乎一模一样美丽妖娆的凤目也知道,我的怀疑完全是多余的。
“嘭~”的一声将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的背包甩在柜台上,我情绪低落的懒趴着,“老板,我想在你这里住几天。”
“嗯?!”伟大的“离闼”大????抬起正在欣赏美酒的眼眸,莫名的瞪着我,“为什么?你不是要参加比赛吗?还向我请了那么长时间的假,怎么这么快就跑回来了?还这么没精神。”
“没什么。”喃喃低语,蹭着冰凉的吧台,我迷茫感叹,“我在人生道路上迷了路。”
“……!”
一只比吧台还冷的爪子伸了过来,贴上我的额头,我不耐烦的拍开,“啧~,我没病,还有,不要用调过冰酒的爪子摸我,很冷。”
“啧~,啧~,身体没病,难道是精神出了问题?”老板自言自语的揣测,“上次那两个帅哥把你给甩了?……,我早劝过你,不要脚踩两条船,你没有那种摆渡的技术……,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哎……,你呀……。”
“啪~”的一背包甩过去,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碎碎念,我瞪着两只在昏暗的环境下冒着绿光的狼眼,“你以为我是你啊,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唔~,我现在连碗里的还是锅里的都分不清楚了。”
苦闷的揪着头发,我感觉自己快要抓狂了……,什么爱情,什么幸福,什么机会……,小莲,我真后悔当初听了你的规劝。
“好了,好了。”同情的拍拍我的脑袋,老板以上帝的慈悲目光怜悯的望着我,“可怜的娃,我暂时收留你了,不过,班照上,薪水没有,充房租。”
“……!”
我??你个??,周扒皮黄世仁一颗绿豆还要掰两半的吝啬鬼一盆水洗菜洗碗洗脸洗手洗脚最后还要洗厕所的抠门男进馆子光喝卤不吃面的算盘虫,鄙视你(凸==凸)。
余卷1:手冢·心(冰山融化的温度) 令人感动的乐曲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老板今天已经出差回来了,明天一早就会到公司上班,不知道可怜的偶还有米有时间码字~
不过,偶会努力的~
尽量哈~
同样以十点为限哦~
??:本章有点雷~
请雷点低的亲自行带好避雷针,如发生任何鲜嫩多汁,味美诱人的后果,本亲妈概不负责~
就酱~
(扶墙震颤的某?……)
【请先看“作者有话说”,很重要】
自从手机当掉以后,我一直都没有买新的,而且,因为住在部长家,别人要找我也不难,所以,我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的联系方式,本以为躲到到酒吧里,可以让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好好想一想,理清头绪,不用担心别人来打扰,毕竟,我在这里工作的事情一直都是个不大不小的秘密。
所以,当服务生小弟跑进工作人员休息室告诉我有人找的时候,我还有些莫名其妙,现在是傍晚,说早不早,说晚也不晚,会有谁来找我。
撩起门帘,我一眼便望见坐在吧台前的熟悉身影,高大挺拔,再昏暗的光线也无法掩藏那摄人的气势……,刚踏出一步的脚立刻收回,我悄悄隐在门后,拉过旁边一个小弟,耳语几句,他点头跑了出去。
“先生,抱歉,大姐有事出去了,您改天再来找她吧。”小弟恭恭敬敬的对那个冷着脸的眼镜帅哥转述。
因为我比较暴力,而且也有那种混的嚣张,所以,这些新来的小弟们都管我叫大姐,虽然他们年纪比现在的我要打,但,这种称呼习惯就好,淡定,淡定。
“……!”手冢冷冷的盯着眼前的奶油小生,一言不发,直到可怜的小弟冷汗淋漓,双腿开始发抖,旁边一直装聋作哑的老板才大发慈悲的放上一杯酒水推至手冢国光面前,“这杯我请你,不要吓到小孩子,那丫头不在,你就算瞪死他也没用”
“……,谢谢。”面无表情的道谢,面无表情的举杯,面无表情的仰头,面无表情的吞咽,面无表情的放下,伟大的部长将“面无表情”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静静的望着他,却被突然射来的两道凌厉目光吓得一缩,后怕的拍拍胸口,他应该没有瞄见我吧?!
稍待片刻,我再度小心的透过门缝偷看,他又开始沉默的望着玩着花样调酒的老板,看来他真的没有发现我,还好。
“你在干什么?!”
一个细弱阴森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得我差点尖叫,幸好爪子伸得比较快,及时捂住嘴,狠狠的瞪着眼前脸色怪异的中泽,我恼火的低吼,“你发什么神经,吓死我了。”
“啧~”顺着我目光望向静坐的手冢,他对我愤怒的眼神完全不在意,“那个帅哥又来找你?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没什么。”胡乱挥挥手,我退回了休息室,“晚上的演出帮我顶着。”
“那你呢?”
“等他走了,我再上。”
“那他要是不走呢?”
“不会……。”他明天还要训练,应该不会这么不负责任的等那么久……吧?说实话,我也不太敢确定。
事实证明,相比女人,男人还是更了解男人的,我眼睁睁看着挂钟的时针划过4、5、6……11、12、1、2……,然后又回到4、5……,他连臀部都不挪一下,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坐着,所有想要靠近的女人或者男人都被他冰冷的视线以及周身散发的寒气给吓退,直到酒吧打烊,他才离开,一声不响,我现在极度怀疑他之前肯定是看见我了,否则不可能会等那么久。
无奈之下我打电话向教练请假一个星期,直到全国大赛前我都不打算去见他们,反正“迷失”随时可以用,双打是完美的,练不练习影响不大,毕竟,初次合作时,我和菊丸就创造了奇迹。
本以为部长白等了个通宵,肯定会明智的寻找别的途径或者方法,可是,没想到,当天晚上外面下起暴雨,他却又来了,同样的一言不发,同样的静坐等待,同样的拒绝所有人靠近,直看得老板都开始叹息。
然后第二天……
第三天……
第四天……
……
我每天都躲在门后偷窥,眼睁睁看着他的脸色渐露疲惫,脸颊变得消瘦,连凤目中犀利的光芒都黯淡可不少,明明是故意躲着他的,可是为什么我会感觉心闷得刺痛,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出去,可是每次跨步的时候就又会想起那两个针锋相对、谩骂厮打的身影,爱情真的可靠吗??
第五天凌晨他走之前终于第一次主动和老板说话,内容我是不可能听见的,但,老板那惊讶愕然的表情却令人很在意,要知道能让经历无数风风雨雨的老板露出这种神态的事情实在不多。
等到顾客都散得差不多了,我才怏怏的走出去,蹭上吧台不安的开口,“老板,他和你说了什么?”
冷冷的瞟我一眼,抠门男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你很在意吗??”
“老板~!”好吧,我承认,我的脸皮很厚,这么恶心的撒娇声连自己都感觉恶寒。
“叫死都没用,”老板愤愤的擦着玻璃杯,一副“我和你不熟”的表情,“这男人每天等你通宵,一看就知道白天也没有睡好,你居然也忍心。”
“……。”当然不忍心,没看见我都快哭了吗?
“哎~,丫头啊,虽然我也觉得他有点冷,但能为一个女人守候通宵的男人实在不多,如果有感觉,就要把握住,免得以后后悔。”
“……!”后悔总比伤心得生不如死好吧。
“……,算了,他说今天晚上不来了,既然酒吧等不到,他会在你最喜欢的地方等你,如果再等不到,他永远都不会离开。”
“……。”头疼的趴着吧台,我哀怨的低叹,为毛……,为毛这么高智商的部长大人会用这么老土的方法?!狗血电视剧害人啊……,把偶万能的部长还来!!
慈悲的摸着我乱糟糟的脑袋,老板心情巨好,“今天我可以给你个特假。”
“不用了。”呲呲牙,我榻着肩膀晃回后院休息室,思考,我需要思考。
即使部长不来,我也没好过多久,继他之后,酒吧当天晚上又来了一个令我很头疼的人,而且也是个男人。
双眼无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昏暗的彩灯,我在发呆,一个小弟小心翼翼的蹭过来,戳戳我僵硬的手臂,“大姐,有个帅哥找你。”
我一惊,霍然站起,惊慌的转头,以为又会看见那个眼神犀利让我却步的男人,没想到入目的却是悠然坐在沙发上,举杯邀请,尽显贵族风范的蓝发帅哥——忍足侑士,他的身边还坐了一位妆扮艳丽的美女,也是熟人——江川。
摸一把吓出的冷汗,我扯了扯嘴角,晃到他们面前,“你们怎么有空来?”
“没什么。”忍足招手拉我坐下,递过一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白开水,“听说最近青学的训练有些不顺,所以就来看看,我们可是决赛的对手呐~!”
“不顺?青学的人怎么了?”激动的拽着他衣袖,我不安的反问,脑海里又闪过那个疲惫消瘦的身影。
忍足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的盯着我,镜片后的暗眸如狼般深邃,“你好几天没有去训练了,他们很担心。”
“……!”一心只顾着逃避手冢,我却忘了还有一群真正关心我的朋友,真是……罪过。
“天上湖,那天……,迹部追出赛场,和你说了什么?”
忍足慢慢期近,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我的视线却开始飘移躲闪,“没……,没什么。”
“……!”眼见我明显不想坦白,他没有继续逼问下去,只是眼神渐渐变得复杂,复杂得近乎纯粹,幽暗闪动着,他突然坐正身体,靠着沙发背,笑容有些慵懒,“你曾经说过我的演奏无法让你感动,因为我没有心,所以没资格听你最真实的演奏……,现在的你,比当时的我又能好到哪里去?”
“……?”瞠然的睁大眼眸,我愕然的瞪着他。
修长的指尖轻轻滑过我眼角,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令人迷醉的魅惑,“你明明有心,却不愿意承认,费尽心思逃避,那我这样没有心的人该如何自处?!”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慌忙起身,我手脚不安得无处摆放,只好转身向休息室跑去,“马上轮到我演出,先走了。”
“你说过……”他突然挺拔的音量堪堪止住我凌乱的步伐,“如果我能奏出让你感动的音乐,你就会为我拉响属于你的小提琴,这个承诺还算不算数!”
惊讶的回身,我有些莫名,不确定的反问,“你想……在这里演奏?!”
指尖轻搭镜架,他笑得优雅如月下芝草,“不行吗?”
“可是……,这里哪有小提琴……,呃?!”
话还没说完,我就被斜刺里突然伸出的银色小提琴给差点噎死,瞠目结舌的瞪着笑得像狐狸般的老板,我的大脑又有当机的倾向,看着我傻乎乎的表情,他两眼一翻,“怎么,你不知道我以前是日本有名的小提琴演奏家吗?!”
“……!”我还真不知道,您老人家果然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啊~!
“谢谢!”忍足温和的接过,在众人激动、兴奋、诧异、期待的目光中走上台,其他的工作者早就在老板的示意下遁走。
挺身立于麦克风前,忍足摘下眼镜,干净的凤眸扫过台下双眼放光的一群群观众,视线最后落于我身上,“今天这首曲子是我答应一个女生要为她演奏的,已经很久了,久到我以为自己还有很多时间去准备,久到我以为自己能够好好把握,可是……,
“原来,她已经离我越来越远,在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我因惊艳、迷惑而忘记了伸手……,错过那唯一的机会,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进别人的怀抱,爱上别样的男人……,幸福原来这么简单!!……,这首曲子送给她,希望她能够听见自己心里的话。”
忍足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回荡在寂静无声的酒吧,白皙的指腹勾住弓身,搭上肩头晶莹的琴弦,轻轻拉动,悠扬的乐声响起,飘扬着飞进众人的耳廓,轻灵却震撼,让所有的观众都不由自主的静心聆听,感受那最凄美的爱情故事。
难以置信的捂住唇瓣,我怕自己会失声尖叫,为什么他会拉这首曲子?!
作为中国历史上最凄美的爱情故事,这首曲子被改编成了各种乐器版本,被搬上各种国际舞台,撼动着整个世界的灵魂——《梁祝》。
每一个中国人都知道的故事,每一个正常人都耳熟能详的故事,虽然朴实,却令所有人都爱不释手,倾洒着心灵最后一片净土。
“无言到面前与君分杯水,
清中有浓意流出心底醉,
不论冤或缘莫说蝴蝶梦,
还你此生此世今生前世,
双双飞过万世千生去,
不论冤或缘莫说蝴蝶梦,
还你此生此世今生前世,
双双飞过万世千生去。”
不由自主的轻声哼唱,我没有看见忍足瞬间闪亮的眼神,没有注意江川复杂心疼的目光,只是一心想着在日本呆了这么久,终于能够听见一点点祖国的声音,那种感动和激动,真的很难用言语来形容。
一曲终了,整个酒吧静得连针尖掉地的声音都能听见,十秒过后,火热的掌声爆开,女人们激动的尖叫,男人们兴奋的嘶吼,这一次,他是真真正正的感动了所有人的心灵。
掌声经久不散,忍足却只是慢慢放下小提琴,再度靠上麦克风,“这是一个很凄美的爱情故事,可惜,男女主人公因为父母的反对,背景的差距而不能在一起,为了实现自己的爱情,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他们最后死在一起,变成一对蝴蝶,双宿双飞……,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狂c|,如果可以,我也想和自己所爱的人生死两相随……”
抬眼,望着人群最外围呆立的我,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不稳,带着令人不解的压抑,“你呢?即没有父母的反对,又没有背景的差距,你却用主观意思禁锢着自己的心,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