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时花开第58部分阅读
四时花开 作者:未知
闲话就走的,可一抬眼却看到那小东西使劲低着头,两只手死抓着被子的面儿,肩膀不出声的一抽一抽。hubaowang
瑞珠呆了呆,以为那小东西是被药恶心成这样,还想调侃几句气气他,可后来看着那模样又不太像,静了半晌,瑞珠忽然有些犹豫的低喃了一句:
“你……不会是想家了吧?”
“谁,谁说的!”原本一直默不作声的抽泣流泪的景怜突然暴怒般的反驳了一句,声音尖得刺耳,抖得厉害。
瑞珠又默默的盯了那一直不肯抬头的孩子半晌,忽然低不可闻的轻轻叹了口气,别过头,伸出手安抚般的轻轻摸着景怜的头,一直低着头的景怜僵了僵,原本无声的啜泣渐渐变得如同被遗弃的幼小猫崽的猫哭一般尖尖细细的扬出来,瑞珠皱着眉,感觉自己心里……唔……烦得很……但愿老天保佑她未来那几个孩子不像这小东西这么麻烦,她实在不怎么会哄小孩,实在不怎么会啊……
一直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瑞珠才总算离了景怜的床前,那小东西原本应该是喝了药就睡的,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一哭就哭了一整下午,就算累得实在撑不下去瞌睡过去的时候也总是在睡梦里抽抽咽咽的‘吧嗒吧嗒’掉眼泪,有好几次瑞珠想悄悄的把自己被那小东西抓得紧紧的手解救出来,却发现只要自己一动那小东西原本已渐停了的哭声就又如同被抛弃了的幼崽一样尖尖颤颤的扬起来,哭得她心里发烦发躁,可居然又莫名其妙的觉得那小东西可怜兮兮,最后只能干坐在那里陪着,一直到了晚上四儿过来给那小东西换脚上的药膏她才抽了个空从景怜屋里走出来,先选了两个听话少言的乖巧小侍送到景怜那屋子里,然后才算暂时把自己给解脱了出来。
先绕道去胞衣树那边看了看,然后又去春航那边补了顿晚饭,歪在床上的春航见她压不住烦躁的模样就叹口气,低低的跟她说若是她放心不下那位小皇子就别忙着过来看他了,瑞珠被春航那不愠不火却又酸得绵绵淡淡的话呛得一口汤全堵在了喉咙里,一边咳一边用泪光点点的眼怨怨的去瞪神色温润如玉的春航,春航被瑞珠那似怨似嗔的目光瞪得心里软了软,原本已涌到舌尖上的酸气就那么渐渐淡了下去。
瑞珠不容易咳顺了气,皱着眉瞥了一眼春航嘴边似笑非笑的那抹软融,又灌下几口汤然后就站起身,三蹭两蹭的挪到春航床边挨着床沿儿坐了下去。
春航半咬着嘴唇横了一眼低着头往自己身上蹭的瑞珠,心里那抹又暖又痒的感觉一点点的荡了开,却偏又在紧要关头收敛了荡漾的心性,轻轻推了一把已把脑袋蹭在自己胸肋上的瑞珠,似笑非笑的低叹了一声:
“我现在可经不起你这几次三番的折腾,更何况,你一会儿肯定是要去茹叶那里的……唔……肯定是想去看他,可又怕那茹叶那张利嘴说出什么要死要活的话来,所以先在我这儿缓缓劲儿,是不是?”
瑞珠怨怨的抬起头,横了一眼面如温玉般隐隐散着一层暖润光泽的脸,凑过去,小狗一般哼唧着在春航嘴上找糖,春航有些气短的放纵了瑞珠的唇舌,短短的几个轻吮纠缠下来,春航感觉胸上有些涨痛的轻哼了一声,瑞珠离了春航的嘴,两眼下意识的扫过春航薄衫上胸前那隐隐有些洇湿了的两点,春航感觉到瑞珠视线的红了红脸,把手臂横在胸前咬着嘴唇幽幽的看了一眼瑞珠,低声道:
“你还不赶快过去?一会儿耽搁时间长了,茹叶那性子只怕更要你头疼半天了,我现在还在守月里面,去了小皇子那边也是不好,不过你也只管放心,月总管和四儿公子他们总会照顾那边周全的,你要是再不放心,就去请蕈香,不过这两天也够蕈香累的,不过只要是你开口,他便总是……”
“总是要累着你们……”
瑞珠喃喃的把脑袋蹭在春航身上,深深吸了口春航那自薄衫下飘出来腥甜味道,然后恋恋不舍的撑起身,离了春航的床边,春航见瑞珠总算是听他的话离了他,本应松口气,可不知为什么心里一时又涌上一股酸酸淡淡的空落感觉,向着要走的瑞珠招了招手,给又被他唤回来的瑞珠理齐了颊边的乱发才又放开手。
瑞珠被春航隐在眼里的不舍弄得心里也酸了半天,捧住春航暖暖的脸轻轻淡淡的送了几个吻过去,春航被瑞珠舔吮得有些发痒,忍不住闭了眼,两个人你侬我侬的又痒麻了半天才算正式分了开,瑞珠离了春航的院子又绕着去看了眼那被众人伺候得光华越胜的胞衣树,最后终于来到了茹叶的院子,结果刚进门就碰上雁儿正拎着食盒一边揉眼一边往外走,瑞珠先向那还亮着光的里屋望了望,随后拉住没看到她的雁儿低问道:
“叶子又发脾气了?”
雁儿看到瑞珠先是吓了一跳,后来听瑞珠问他,就连忙胡乱的把脸上的泪痕抹下去,摇头道:
“没有,不过主子这两天身上难受,可不知为什么却不像以前那样还闹两声让别人知道,每天只脸色发白的靠在床上捂着胸口发愣,雁儿看着心里害怕,如今又没了当初那药……不是,雁儿瞎说的,瑞主子别见怪,不过雁儿就是担心,呜……”
瑞珠望着面前突然一下哭出声来的雁儿,皱着眉僵了半晌,才勉强的说出一句:“没事别瞎想”,雁儿哽咽着点了点头,瑞珠站在原地静了会儿,然后才低低的说了句:
“弄点热水回来……还有,一会儿把眼泪擦干净以后再进来。”
雁儿抹了把眼泪低低应了一声,转身拎着食盒出了屋子,瑞珠皱着眉又静了静,才迈步进了里屋。
只望了那呆呆的靠在床边发愣的消瘦身影一眼,瑞珠就感觉自己心里隐隐的发了疼,走过去一把把那个有点硬也有点凉的身子揽进怀里,瑞珠一边叹气一边把微微有些发干的嘴唇贴到茹叶那又白又细的脖子,小心翼翼的吮了吮,低低的叫了一声:
“叶子……”
一直呆呆发愣的茹叶被惊醒一般的震动了一下,一对杏眼雾蒙蒙的慢慢转到瑞珠脸上,一张略显青白的脸扭了扭,忽然慢慢喃出一个微带哭音的声音:
“瑞……我怕……”
瑞珠被茹叶那一反常态的模样弄得心里顿时僵停了两拍,顿了顿,瑞珠勉强拉扯出一个笑容的低语道:
“别自己吓自己了……前两天稳公和大夫不是都还来看过吗?说胎囊虽然会偶尔渗出些血,不过因为是富贵人家有上好的补品调理着,而且看那胎晶长势平稳又已快足了月份,所以不会有大事……你也不是疑神疑鬼这么一次了,不是一直平安到了现在么?没准你现在还说怕,到了明天那胎晶就已结到树上净等着变娃娃了……你说是不是?”
茹叶怕冷般的把自己细长的手脚蜷起来,整个人都缩成一团挤进瑞珠怀里静静的听瑞珠讲话,瑞珠低低的问出那句‘是不是’以后过了良久,茹叶才低着头低低的‘嗯’了一声,瑞珠心里微微松口气的又扯起一个笑,把茹叶身上原本就裹得极为严实的被子又向上拉了拉。茹叶靠在瑞珠身上,似乎感觉不太舒服的动了动,然后慢慢的抬起那张微微有些苍白的脸,紧紧的盯了一会儿瑞珠的脸,然后半咬着嘴唇又低下头,仿佛想把自己缩得更小一般的蜷着身,更紧的往瑞珠身上挤。
被挤得有些发闷的瑞珠低低的笑了笑,用手一下一下顺着茹叶那些散在肩上的又黑又凉的头发,茹叶低着头低喃了一句什么,身子怕冷般的抖了一下,瑞珠搂着那个竭尽全力想要更紧的贴近自己的身子,心里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些慌的跳了跳,低下头,瑞珠低低的叫了一声“叶子……”,茹叶紧蜷的身子动了动,却没有应声。
“叶子……”瑞珠微皱起眉,慢慢松开搂在茹叶腰上的手,茹叶努力贴近瑞珠的身子软软的向下滑了滑,瑞珠一把扶住茹叶又僵又凉的身子,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仿佛怕吓到茹叶般的放柔了声音的低问了一句:
“究竟怎么了?”
茹叶紧蜷的身子又怕冷似的抖了一下,头埋得更低。
瑞珠渐渐感觉有什么又惊又慌的东西在心底一下一下涨了起来,轻轻吸了口气,瑞珠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的停了停,然后小心翼翼的环住茹叶瑟瑟发抖的身子,又轻又柔的小声低喃道:
“怎么了?没事……有我在就没事……叶子乖……有什么事都说出来好不好……”
把身子蜷成一团的茹叶死死的扒住瑞珠的手臂,又发了半晌的抖,才终于一点一点的抬起头,脸色苍白目光怔忪,但神色却是异样的木然无波。
“……”
茹叶张了张白得没有了血色的嘴唇,却没发出一点声音,瑞珠皱着眉紧紧的望着茹叶越来越黯然的目光,攥起来的手不自觉的越来越用力,茹叶一瞬不瞬的望着瑞珠的眼,身子慢慢僵硬的坐直,然后一点一点吃力的把一直掩在胸口上的手放了下来,然后就木然的用那张苍白的脸一点一点的扯起一个笑容,尖促的低笑了一声,用抖得不成语调的声音小声道:
“血……一直流……越流越厉害……呵……我……还是没保住这孩子是不是……?又一次没保住这孩子是不是?”
“茹叶……”瑞珠哑着嗓子低低的叫了一声,紧紧的搂住那抖得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的身子,努力不让自己再去看那几乎染红了一整面薄杉的殷红。
“怎么办……?我又要……”茹叶把头埋进瑞珠的怀里,闷闷的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抽泣,瑞珠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的深吸着气,然后忽然扬声叫了几声“来人!”,随后又低下头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怀里的人语无伦次的咕哝说:
“别急,别慌,千万,千万别急,叶子,我,我觉得不是,我觉得不是流了,是熟了,啊……是孩子,茹叶,你的那个……咱们的孩子,是……是要生出来了,你听明白没有,是要生出来,要生出来了啊——”
185 茹叶+瓜熟蒂落
茹叶的胎晶在子时未到的时候便顺利的脱了下来,不过因为之前失血太多,所以在脱晶的过程了茹叶厥过去了那么两三次,等到胎晶完全的离了体,茹叶已是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瑞珠明白茹叶的心思,所以就让人找来暖被,把茹叶里里外外裹了个严实,然后自己抱着,把他带到了胞衣树下。
在胞衣树收了那块鹌鹑蛋大小的肉粉色胎晶时,一直白着脸昏睡的茹叶居然也仿佛有所感应般的睁了睁眼,之后便是三天三夜的昏睡,瑞珠也衣不解带的守了他三天三夜,等到第四天早上茹叶终于慢慢的睁了眼,瑞珠在床边轻轻的长出了口气,然后一把扯开自己身上已微带酸臭了的袍子,小心翼翼的在茹叶身旁占出了个位置,蒙头大睡。
春航知道茹叶这边终于也顺利脱了胎晶,就特意叫月总管多拨几个老实伶俐的小侍去帮雁儿的忙,雁儿虽从没指派过什么人,可一是因为真心想好好侍奉自己主子,二又因为旁边总有抽个空就过来看他的惜玉帮忙,所以里里外外也算打理的妥帖,蕈香自从茹叶的胎囊也结上了树,就更是成天的在胞衣树下守着,红玉一边照顾被放在西樱园里的景怜,一边又看顾着自从那天偷看过茹叶脱晶便开始变得恹恹的佾情,也找不出空闲的时候。
月总管虽一直就是个办事妥帖思虑周到的人,如今也难免感觉有些捉襟见肘,忙了手脚,一直在外打理府外事宜的月简星虽然也从各处的庄院调来了不少男女仆役,但却多只能做粗使,内院里的事儿总不能随便就叫生人插手,最后不知是谁向月总管提到了怜香惜玉的老子爹和佾情的那个鳏居的爹,说那两个人原本自春航和茹叶结了胎晶就一直在内院里住着算个陪夫,后来等春航和茹叶两位侍君先后脱了胎晶,那两个人虽也在下面帮帮小忙,可毕竟不是王府里的人,遇事总不好随便插手,所以现在都还算是半闲着,他俩都是生养过的人,什么都明白,又比那些府外请来的稳夫更知根知底儿,不如就干脆让他们两个在两位公子身边帮衬着,岂不大好?
原本提这建议的人自觉聪明,以为一向办事妥帖思虑周到的月总管也终于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却没想到月总管听了她那些话,一时间居然皱眉不语,面容严肃到那个只想卖弄一下小聪明的人在暗自里抹汗,以为自己终是说错了什么,两个人就这么一个皱眉一个流汗的僵立了半晌,那人本想赶紧找个话折把刚才说出的那些话再捞回来一些,却没想到那一直沉思不语的月总管突然面色严肃沉重的点了点头,转身就吩咐仆役帮着那两个人把行李物品搬到春航茹叶两位公子院里去,之后那两个人便算是正式做了春航茹叶两位公子的帮衬稳夫,月总管一天里在王府前后院里进进出出多少次,依然还是那个快步如风,魁梧剽悍的样子,但精细的人却也发现这位月总管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不管是进出内院,脚步都会不由自主的顿上那么一顿,进的时候带些犹豫,出的时候又带了更多的迟疑。
自茹叶脱晶之日算起已过了六日,瑞珠也一直没离过茹叶的屋子,原本自以为定会保不住孩子的茹叶自从安全脱了胎晶又足睡过三天之后,便已开始渐渐恢复了生气,加上身旁又有雁儿和佾情的爹时时照应着,自然恢复的更快,一旁一直守着他的瑞珠自从见到茹叶那张由于结胎这段时日担惊受怕的折磨而瘦出棱角的小脸终于透出了桃色,心里就一直隐隐的发了痒,原本渐渐恢复精力的茹叶头一件想做的事便是揪住瑞珠好好的问问王爷府里又多出一位小公子的事儿,结果那副牙尖嘴利的模样刚摆出来还没等使,整个人就被早已蠢蠢欲动的侯在一旁等他精力大振的瑞珠压在了床上。
茹叶只来得及勉强嘟囔一句“别闹……”就被瑞珠开始为所欲为的上下其口,之前已有过春航那次经验的瑞珠先小心翼翼的伺候了那已封上嫩肉的胎囊旧地,然后就直取那雪白胸口上的两粒嫩果,原本茹叶因为有过一次堕晶的经历,第二次结晶时又一直渗血不止,所以虽然一直有上好的汤药滋补着却还是气血亏虚了不少,胸腺那两处也就不像春航那样反应厉害,直到瑞珠用唇舌围战上那两处之时茹叶还不觉什么,但那情果总最经不住挑拨,瑞珠又吮又摸,连揉带捻,动作虽轻柔却也不留半丝情面,茹叶开始只觉自己被瑞珠折腾得微微有些麻痒,但不多时候那麻痒便变成了一丝丝直刺骨髓的灼烧和刺痛,茹叶渐渐感觉自己全部的神志竟然全集中在了被瑞珠不停摆弄的两粒情果上,瑞珠每吮一下,茹叶便感觉自己又麻又痒又痛又涨的晕眩一下,再过了会儿,茹叶竟然感觉若是瑞珠稍稍放开他的|狂c尖一会儿他就会立刻难过的死掉——
瑞珠全心全意的吮舔着茹叶胸上明显涨大硬立了不少的鲜红肉粒,茹叶开始还只是失神的压抑低喘,但没过多少时间便开始跟随着瑞珠唇舌间的动作失声低啜尖吟。
“不……不行了……啊……啊……别再……啊……”
“乖……放松些……再一会儿……”瑞珠小心翼翼的按着茹叶一下一下向上弹起的身子,模糊的咕哝了一声,牙尖轻咬住茹叶涨大的|狂c尖扯了扯,茹叶被瞬时又高涨了数倍的快感冲击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狼籍成一片,瑞珠对着一颗已渐渐渗出奶珠的|狂c尖用力的吸了吸,茹叶浑身痉挛的向后一仰,喉咙里‘格格’了一声,一股带着淡淡腥味的甜汁一下冲进了瑞珠嘴里,茹叶浑身打颤的低‘啊’了几声,还没来得及从极度虚软中缓过劲儿,瑞珠已再接再厉的又咬上另一边的嫩果,茹叶被瑞珠吮得半哭半吟的倒吸了几口凉气,随着肉果里奶汁的喷出而嘶哑的尖泣了一声,整个人跟随着那灭顶的快感昏厥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茹叶被一波波消魂蚀骨的酥麻感觉中苏醒过来,失神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瑞珠伏在自己胸前一动一动的脑袋,一声一声似吟似哭的低泣正随着那人唇舌的动作从自己半张的嘴里发出来,茹叶浑身又软又轻的又晕眩了一下,咬紧嘴唇想止住自己那让人听了忍不住脸红的低吟。
“醒了?”感觉到茹叶呼吸紧窒起来的瑞珠抬起头,弯起眼柔柔的笑了,茹叶杏眼朦胧的望着瑞珠春色绯红的脸,嘴唇讷讷的动了动,瑞珠轻笑着一边咕哝着‘尝尝自己的味道吧?’一边把嘴轻轻柔柔的压到茹叶微张的嘴唇上,一股又甜又柔的腥香随着那滚烫腻动的舌弥散到茹叶的齿颊中,茹叶原本就絮乱的呼吸越发变得急促。
“好叶子,现在还不成……再等等,等你身子全好了,咱们就做更舒服的事儿好不好?”瑞珠恋恋不舍的离了茹叶被吮得柔软滚烫的嘴,柔柔的低笑着隔着被子轻轻按了按茹叶硬邦邦的中心,茹叶低低‘唔’了一声,眼神迷离的微微打了个寒战,瑞珠望着茹叶汗津津的脸又笑了笑,茹叶一双还湿朦朦的杏眼慢慢烧了起来,细细的眉尖一点一点皱成一个小小的疙瘩。
瑞珠望着欲言又止的茹叶低低‘嗯?’了一声,茹叶后牙磨了又磨的哼了一声,瑞珠望着茹叶的眼,忽然满足又满足的笑了笑,搂着茹叶的肩膀把脸凑过去,轻轻在茹叶还汗津津的脸上香了一口,把嘴压在茹叶的耳边低笑着轻声说:
“好狐狸,好叶子,你也是做爹的人了呢……真好……”
茹叶被瑞珠吹进耳朵里的热气弄得气息乱了乱,心头一时间被瑞珠的话激起了百种滋味,等那酸甜苦辣咸一齐在他心尖上转完了,那原本已顶到了舌尖儿上的酸刺也忽然就那样自己化了干净。
恨恨的横了一眼笑得一脸温柔的女人,茹叶虽然不甘心就这么把她放过去,可一颗心却偏偏已经被不停涌上来的甜水浸得又柔又暖,眉尖虽然还蹙着,但目光却已变得又绵又软。
“好叶子,你再拿眼媚儿勾我的话……唔……”瑞珠收紧搂着茹叶的胳膊,含糊不清的咕哝了一声,茹叶被瑞珠话里的意思弄得面上又红了红,嘴唇动了一下,两下,终于从鼻子模糊的发出一声低哼,别过脸半咬着嘴唇断续的低声说:
“你……就会……哼……我才不像佾情那么傻……也……不相春航蕈香那般的好脾气……你……你别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以后不许你去……不许你……”
瑞珠搂着茹叶的肩膀笑眯眯的听着,不管茹叶说什么,她都低低的用一声‘唔’作回答,茹叶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的只留下一串有些湿重的鼻音。
瑞珠扳过茹叶别着的脸,轻轻咬上茹叶被眼泪打得湿湿咸咸的嘴唇,模糊的叹了口气,低低的咕哝道:“好叶子,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让我见你的泪吧……你也是作了爹的人呢……以后……不管有什么事儿你也都别再哭了好不好……以后不管再发生什么事……你只管信我就好了……知道吧?信我……”
茹叶通过泪朦朦的眼一瞬不瞬的望着那一下一下轻吮他唇的女人,他也是作爹的人了……那孩子……希望能是个女孩儿……不为别的……只希望那孩子像她……多多的像她……
又过了十天,春航的两个孩子先熟了果,那胎果送上胞衣树时要女体去送,果熟之后则要由男体在树下迎接,等到果熟之日,春航拉着和他一起站在树下的蕈香让蕈香选,选中哪个,就用手里的金器去碰。
瑞珠在一旁看得希奇,她原来只知道西游记里的人参果是遇金则落,却不知道她那两个孩子是不是也像那人参果一样,若是没被接住就会自己钻到土里去……
蕈香欲言又止的望向春航,目光对上,嘴张了又张却不知究竟该说些什么好,拿着金杵的手抖得更是厉害。
“去吧。”春航向着蕈香轻轻的点了点头,蕈香咬了咬嘴唇,终于颤巍巍的举起手,把手里的金杵向着那已经被胎果坠得弯了下来的树枝伸过去,圆圆的杵头碰到一个已变成半透明的淡青色胎果上,随着‘波’的一声水响,薄薄的仿佛胎膜一般的柔软果皮应声而破,蕈香低低的轻喊了一声,紧张的伸出手迎上那随着湿漉漉温暖而黏稠的青色果液一样落下来的婴儿。
四周的稳公和虔婆‘呼啦’一下围住了接住婴儿的蕈香,七手八脚的把婴儿身上的青色黏汁一点点沾了干净,一个虔婆小心翼翼的检查了孩子的手脚口鼻,然后笑吟吟的抬起头对瑞珠贺喜道:
“恭喜王爷了,是个小姐!”
蕈香紧张得浑身打颤,只知道又小心又仔细的抱住手里那个肉肉软软的婴儿,耳朵里嗡嗡乱响的听着四面传来的各种声音。
“看这小模样,长得真好,长大也一定是个俊俏的姐儿……”
“手脚都长得壮实,这样的孩子才好养,不爱生病……”
瑞珠喜滋滋的挤到蕈香身旁,希奇的上下打量那个看起来比她原本那个世界里的婴儿要小上一圈的孩子,用手戳戳,软的。
“恭喜王爷,这边的是个公子,也是一等一的好模样!”
另一边又传来一声水泡被打破一般的轻响,随后一个稳公也笑容满面的向瑞珠贺喜道,嘴里还不停嘟囔着什么‘龙凤双胎大吉大利’,一直呆呆发愣的蕈香忽然发冷似的抖了抖,抬起头,用又仓皇又愧疚的目光看向一旁抱着另一个孩子的春航,嘴里翻来覆去的念了几声“这个孩子是公子您和王爷的……是长女……”,话半晌都没说全,但眼圈却渐渐红了个通透。
“我知道你想的什么……你能选中那孩子,证明那孩子与你有缘分,”春航抬起眼,了然的望着眼圈通红的蕈香低声道,“还是说,你嫌弃女娃娃?若你只喜欢男娃娃,我便给你换……”
“春航公子……”蕈香颤颤的低叫了一声,忽然抱紧了怀里的孩子,抖抖索索的弯下膝向着春航施了一礼,春航站着,静静的点了点头,蕈香浑身打颤的直起身,用被泪打得湿湿咸咸的嘴唇轻轻亲了亲怀里肉肉软软的婴儿,春航也低下头,爱怜的望着自己怀里娇娇小小的孩子,轻哄了几声,喜滋滋的挤在一边的瑞珠望了望向捧个宝贝一般战战兢兢的捧着娃娃的蕈香,又瞧了瞧也小心翼翼的抱着另一个肉娃娃的春航,眨了眨眼,偷偷的伸手,试探的也戳了戳这个,也是软的。
春航两个孩子落地不到三天,茹叶那结在胞衣树上的胎果也有了动静,原本大家以为茹叶的胎晶熟得晚,胎果自然也就熟得慢,却没想到那果子里的孩子似乎天生便是个急性子,见自己两个哥哥姐姐落了地,自己便也守不住寂寞的想出来,而且还转挑个夜深人静的时候,趁人不注意就自己先裂了果囊,弄得果水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吓了守夜的人们一大跳,以为出了事,弄得茹叶又急又慌,等到孩子脱了果囊虔婆检查宣布一切正常以后大家一直提着的心才总算放了下来,茹叶又哭又笑的瞪着被瑞珠像抱猫崽一般搂在怀里的肉娃娃,只要一想起自己自从怀上她就担的惊吓,就恨不得拍上她两巴掌才解气。
186 天变
家里一下添了三个成天哭闹不休的肉娃娃,也真让瑞珠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忙得焦头烂额,她这做娘的虽然不用担负起照顾奶娃的重任,可奶娃的爹爹们却是需要她好生照料的。
老大老二还好,只要吃饱睡好就不折腾,那个老三却是个天生磨人脾气的,只要她一睁眼就没有安静的时候,一哭起来连外面的猫狗都跟着一起凑热闹,茹叶只带了两天,就开始也气得只要那孩子一闹他就也跟掉眼泪,瑞珠怕他原本脱完胎晶之后身子底儿就不牢靠,再急出个别的什么毛病,就央着蕈香也帮着带带,蕈香自是愿意,把那三个孩子往一块儿一放,那老三居然立时就消停起来,手脚不停的去对哥哥姐姐摸摸碰碰,一张不停流口水的小嘴儿里还咿咿呀呀的嘟囔,弄得瑞珠自己都希奇,暗自嘀咕她这小三儿不知随得谁,不但有本事把她家叶子气哭,还知道喜欢美人,不过她家老大老二一看就知道都是美人坯子,看那眼眉大概随春航大概多些,也难怪她家小三喜欢……
虽然一下添了三个娃娃瑞珠已嫌耳边得不到清静,可对佾情的生子大事瑞珠却依然不想拖延,可那小白虽然平日里黏糊糊的向个肉馒头,可不知为什么只要瑞珠一提要他结胎的事情他就溜得比泥鳅还快,弄得瑞珠揣着琼果对佾情围追堵截了好几天,终于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把眼泪汪汪的某人按在了床上,一边不怀好意的压着人家的肉肉,一边胁迫的低诱道:
“乖小白……你想痛快不想痛快?若是想姐姐给你个痛快,你就快点吃了它,要不然,以后也别想再让我对你先怎么……再怎么……”
佾情被瑞珠之前那三两下弄得早已是香汗淋漓,勃然欲发,眼瞧着自己的肉肉明明已涨热得那么厉害却依然被瑞珠不停用大腿轻蹭,佾情早已急得热泪热汗一起往下淌,恨不得自己变成只虫子,钻到瑞珠身子里去。
瑞珠见佾情又委屈又娇媚的模样,心里发痒的先按住他在脸上脖子上狠嘬了两口,然后又直起身,一边用能把人烫出窟窿来的目光紧盯着身下的佾情,一边慢吞吞的褪了自己的衣服。
“好小白,你究竟喜欢不喜欢王爷啊……?”
瑞珠弯下身,哑着嗓子在佾情耳边低问,佾情被瑞珠压住的身子一下两下的打着哆嗦,快要哭出来一般的抽着气委屈的点了点头。
“那王爷让你也生个娃娃出来让家里更热闹你干嘛不干?当初还是你自己说要生娃娃的……”
佾情仿佛一只落在热水里的活鱼一般扭动挣扎,但不管怎么动,就是挣不脱瑞珠的两只手,最后只能用那双又娇又媚的眼睛可怜扒拉的望着瑞珠,‘扑扑哧哧’的掉眼泪,瑞珠刚开始还有些恶趣味的看佾情掉泪,可看着看着,心里就渐渐软起来——
“算了,反正三个孩子也挺多了,不过这可是你自己不要的,以后你要是看着蕈香他们有孩子可以逗着玩眼谗,我可不帮你……”
鼻子里低低的哼了声,瑞珠松开了自己一直抓着佾情的手,瞧了瞧佾情身上被她揉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干脆三下两下的把它们全剥了个干净,佾情抽搭搭的躺在床上任瑞珠上下其手,等到瑞珠一翻身,把他那根早已硬邦邦的顶起来很久的rou棒棒吞进身子里之时,那个一直半咬着嘴唇小声哭的小白才抖索索的低吟了一声,忽然抽抽噎噎的抹着眼睛小声说:
“我,我怕疼……呜……情儿不乖……怕痛……可情儿确实喜欢王爷……呜呜……王爷骂情儿吧……呜……”
瑞珠被佾情突然哭大的声音弄得一愣,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又见那小白呜呜咽咽的哭得实在伤心,也就明白这傻小白确实为他自己因为怕痛而不敢为她生孩子的事难过了很久。
“傻小白,你本来胆子就小,我又不是不知道……”瑞珠一边给佾情抹眼泪一边在心里暗暗的叹着气,他们现在这种情况……是不是应该过一会儿再接着闲聊?先来……办正事……?
佾情抽抽搭搭的还是眼泪不停,瑞珠见他的眼泪好像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停的,就干脆舔了舔发烫的嘴唇,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动起来再说,上下吞吐了几次,佾情原本嘤嘤的抽泣声渐渐被越来越急的低喘代替了过去,又过了一会儿,屋子里便响起断断续续的哭吟。
瑞珠被佾情‘咿咿呀呀’半哭半吟的叫声挑得起性,连吮带咬的在佾情白嫩嫩的胸口上种了十几朵草莓花,连带着对佾情胸上那两颗小小的嫩肉果子咬了又咬,捻了又捻,把佾情弄得扭着身子小口小口的抽气。
“好情儿,想要痛快就自己也加把力啊……”瑞珠笑眯眯的把一直仰在床上的佾情拉坐起来,哑哑的在佾情耳朵边上吐气,佾情泪光点点的呜咽了一声,浑身打颤的紧搂着瑞珠的肩膀,身子痉挛的跟着瑞珠的动作一起上下摆动细腰,一直到最后眼前白光闪过才气虚虚的软回床上。
瑞珠一错身把佾情软下来的肉肉吐了出来,然后翻身搂着佾情白腻光滑的身子哑笑的低声说:
“小白既然不想生就先不生了,我原本还真怕那时候要是赶得急些早到了,你一个人在王府里生孩子会怕呢……”
“王爷要去哪儿?”佾情低喘着把脑袋埋到瑞珠的胸上,偷偷的蹭了蹭,嘻……好软……
“反正是不能带你去的地方。”瑞珠笑着戳了戳佾情汗津津的脑门,低声道,“等我走了以后,你在家里要多听春航和四儿他们的话,要是待得闲了,就去找茹叶解闷去,要是我三五个月回不来也不许你哭……不过我知道你这小白最没心肝,只要吃得好了,没准还想不想我呢!”
“情儿自然会想王爷……”佾情红着脸小声咕哝了一声,又悄悄的在瑞珠胸上蹭了蹭,感觉自己紧贴在瑞珠胸上的面皮渐渐发烧一般变得热滚滚的,身子也慢慢被上升的体温烫得又舒服又有些燥。
瑞珠感觉到佾情身子变化的眯了眯眼,却又坏心眼儿的故意装作不知道,只让佾情自己一个人吭吭唧唧的拽着她的手来回摇晃,瑞珠闭着眼故意不去理那已急得又开始眼泪汪汪的小白,佾情自己一个人吭哧了半天,见瑞珠不理他,就泪光点点的咬了咬嘴唇,然后就偷偷的,把自己那又起了火的肉肉一点点的往瑞珠大腿根儿上蹭。
瑞珠闭着眼原本还想继续逗他,可耳旁听着佾情那似喘似泣的抽气声,心里慢慢涌起一股柔柔凉凉的感觉,一翻身,瑞珠重新把佾情压在了身子下面,佾情在自己的肉肉终于被瑞珠吞到身子里去的那一瞬间低低‘呀’了一声,两条汗津津的身子又纠缠在了一起,动了半晌,佾情忽然半咬着嘴唇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瑞珠汗津津的脸,犹豫的低问了一声:
“王爷……怎么了……?”
瑞珠被问得愣了愣,随即轻轻的摇了摇头,低低的笑了笑,说了一声‘没事’,佾情望着瑞珠的脸发了半天呆,忽然咬着嘴唇模糊的嘟囔两句什么,然后皱着眉又想了半天,终于小心翼翼的瞧着瑞珠的脸,咕哝的小声问:
“如果……如果情儿说要给王爷生个孩子,王爷会不会高兴起来……?”
瑞珠低低的“嗯 ?”了一声,佾情皱着眉,望着瑞珠黑漆漆的眼睛低低的小声说:“情儿,情儿想叫王爷高兴,不知为什么,就是想叫王爷高兴……”
瑞珠望着佾情汗津津的脸,静了半晌,忽然弯起眼柔柔的笑起来,佾情感觉自己的心‘砰咚’的跳了声,嘴唇颤颤的动了动,声音一下就消失在了发干的喉咙里,瑞珠笑着弯下身用自己滚烫的嘴唇碰了碰佾情红润润的嘴,咧着嘴笑着说:
“傻小白,等王爷我回来,等我回来,一定让你给我生个娃娃,我一定回来——”
七日后,帝京的御旨和一道飞鸽传书几乎是不分前后的到了瑞珠的府里,御旨上封瑞王爷淮南王,三天之内起程赶回帝京领封,飞鸽传书是月总管留在京里的眼线传回来的,上面只写了三个字:
肖南反。
瑞珠望着那张由月总管呈上来的纸条,静默了半晌转手放在蜡烛上任火苗把那张纸条舔拭了干净,又静等了半天,从京里连夜飞马赶回来的人才被架着强走带到她面前,把之前十日间京里突然发生的一连串惊天巨变一一详述出来。
原来十日之前,先帝三子,当朝宰相的正夫季辛带着自己不满十岁的幼女手夜闯禁宫,独跪于鳞安殿外称自己无意之中发现了宰相侍君肖氏多年之中与龙延暗探互通消息的确凿证据,肖氏知他知情之后欲杀他父女二人灭口,季辛为保自己幼女性命特冒死闯宫,愿以自己性命作保告宰相孟秋蓝及其侍君通敌卖国,只求王上怜他女儿年幼,保她性命。
女帝知道此事之后大怒,连夜召见三部大员,国舅大人亲率京中的御侍军夜封宰相府,结果果真如季辛所言搜出了宰相侍君肖氏与龙延暗探互通消息的证据,肖氏被押入三部连夜审问,孟秋蓝被削官去职也关入啸宁府候审,不少之前和孟秋蓝关系甚密的官员全被列入候审的名单当中,朝中清流一派一时人人自危,人心波动,原本官列竹从三品的李竹君在朝堂上忽然异军突起,只用几日时间迅速就笼络了大多数零落清流,又在孟秋蓝被关三日后由女帝亲自侧封为右相,代小宰一职,由此便已正式成为了清流一派名正言顺的代表,朝中虽有几位老臣对孟宰一事抱有疑意,但终是势单力薄,原本与清流一派分庭相抗的国舅一派此次却并无太多动作。
瑞珠静静的听完那来通告消息的人的详述,又细细的问了几个关系极为模糊的事情各自发生的时间和进程,来通报消息的人是七日之前出的京,一路上换马不换人,连跑了七天七夜才到了临淄,京里的飞鸽传书是三日前传出来的,而京里发下来的御旨却是十五日之前发出来的,三个时间略一串起,瑞珠原本静而无波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苦笑。
“还真是狠啊……”
自语般的喃喃了一声,瑞珠挥手让仆役把那赶了七天七夜路的报信人抬下去休息,转头向一旁的月总管吩咐了一声“给我收拾东西吧”,然后就静着脸走向后院。
春航和蕈香原本各住在自己的院子里,后来为了更方便的照顾两个孩子,两个人就搬到了一处,瑞珠去时蕈香正在给两个孩子喂混了胎|狂c的清质,茹叶的孩子也在,看模样应该是刚吃饱,正难得的安静一会儿,春航抱着已经吃饱的一个轻哄的逗着玩,见瑞珠来了,便要她过来看他们最新发现的老二脚趾上的一颗小痣,瑞珠坐在床沿儿上看蕈香他们哄三个孩子睡觉,过了一会儿那三个孩子还没睡着茹叶和佾情倒是结伴过来看孩子,茹叶一见他生的那个小讨债鬼在别人边边却老实得不得了就气得要死,佾情在一旁好奇的轻轻扯起小三儿脸颊上绵绵软软的胖肉,茹叶见了不但不阻止,还牙根痒痒般的要他‘多掐几下’?br /好看的txt电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