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四时花开第6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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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时花开 作者:未知

    瞪了我……我还真当她有多大的骨气呢,原来到头来还是个跑爹亲怀里起腻的奶娃子。浩瀚书屋 ”

    茹叶一双煞里含春的杏眸狠狠的瞪了瑞珠一眼,撩开女孩儿的衣服,哼了一声:“她才多大?被人欺负成这样还不哭?也亏得你是她娘——”

    瑞珠瞟了一眼女孩儿手腕上的一圈乌紫,嘴里‘啧啧’了两声,茹叶怒气未消的瞪起眼还要再说什么,一双刚张开的嘴就被瑞珠甜甜腻腻的堵了起来。

    茹叶一双柳眉竖了竖,手抵着瑞珠的肩向外推了几推,却没推动,瑞珠灵活的舌在茹叶湿漉灼热的唇齿间游走徘徊,不一会儿就把原本气哼哼不停挣扎着的茹叶吻得软在了榻上。

    “你个狠心短命的……就知道护着你的……唔……”

    茹叶气喘吁吁的又推了把原本想意犹未尽的松开嘴的瑞珠,瑞珠望着茹叶明明已是雾气蒙胧却还硬瞪起来的眼,挑了挑眉,俯身又吻了下去,茹叶仰面瘫在榻上,瘦长的身子一阵一阵怕冷似的打着寒战。

    两厢纠缠了半晌之后,瑞珠终于心满意足的抬起了头,舔了舔升起了热度的嘴唇,瑞珠瞥了眼那蜷睡在一边的女孩儿低声道:

    “我这辈子就是只知道护着我的大小美人……更何况这野丫头也不知道随的谁,明明面前就有她娘亲我的温柔大度做榜样,却还是硬去学那些小肚鸡肠的刚正不阿、拧折不弯,现在若不赶快调教过来,以后也一定是个虐人虐已的傻瓜蛋!”

    茹叶被瑞珠一番话气得两眼直要冒出火来,偏偏那眼里的怒火称着那一双被吻得水汽蒙蒙的桃花眼只让人不得不产生什么别的联想,瑞珠压着茹叶瘦软的身子,笑得一脸甜腻开怀。

    “你……你就这么下作……当着孩子的面也敢……”茹叶被瑞珠眼里跳动的东西弄得情不自禁的咬住了嘴唇,又羞又急,还有带点别的什么东西的别开了眼。

    “哼……我就下作……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两个肉果果都已经熟透了,等着我摘呢……”瑞珠得意洋洋的用腿挤开茹叶并得紧紧的两条腿,意有所指的用柔软的腿根去磨那隔着一层衣服已顶到她腿上的热物。

    茹叶原本就滚烫的身子一下又蹿上了一个热度,颤了又颤,茹叶紧咬着嘴唇被瑞珠蹭得几乎快要变成水一般化在榻上。

    瑞珠笑盈盈的望着茹叶涨得通红的一张俏脸,低下头,嘴唇轻轻的在茹叶颊边擦了擦,茹叶下意识的闭了闭眼,却没想到下一秒瑞珠已翻身下了榻,听到异动的茹叶睁开眼,看到瑞珠正抱着还在睡的女孩往外走。

    “你要干什么?”

    茹叶皱着眉从被两个人滚得乱糟糟的榻上支起身,瑞珠抱着女孩冲着门外叫了几声‘雁儿’,茹叶忽然明白过来般的一下子红了脸,半咬着嘴唇的哑声道:

    “你就非……你别冻着她了!”

    瑞珠转过头向茹叶笑了笑,一回身把自己的外杉解下来把那睡得昏天黑地的小东西裹了个紧,然后才把她递到已经赶过来的雁儿手上,挤了挤眼嘀咕了一声:“直接送到蕈香那儿就别回来了——”然后就掩上门,转过身,慢吞吞的走向茹叶。

    咬咬嘴唇,两眼都已羞得泛了红的茹叶翻了个身,拿背对着已经爬到榻上的瑞珠,瑞珠满脸甜腻笑容的伸出手摸了摸茹叶的背,然后也跟着躺下去,整个人从后面把茹叶搂了住,两只手直探向中心。

    茹叶咬着嘴唇低低“唔”了一声,身子动了动,蜷得更紧,瑞珠的手指擦过涨得热滚滚的rou棒托起下面的两粒软硬适中的囊物,来回的拨动轻揉,茹叶不甘愿的憋着嗓子发出几声轻哼,瑞珠笑眯眯的探过脸,轻轻咬住茹叶白嫩的耳轮,茹叶闭着眼颤了颤,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浓浊。

    192 后年纪事(四)

    瑞珠喷着热起的嘴紧贴在茹叶耳边‘叶子,狐狸’的乱叫,茹叶被瑞珠一双手揉弄得似泣似喘的低哼,不一会儿的功夫绸裤里就湿漉漉的洇透了一大块。

    “你……啊……你个……薄命……薄命狠心的……唔……”茹叶皱着眉痉挛的攥住瑞珠抓在他肉茎上的手,不然她再动。

    瑞珠紧握着茹叶已经涨得不停颤动的肉根,有些惊异,茹叶虽然已经激动得如同哽咽般的一声一声咽着气,可就是蜷着身不让瑞珠再动。

    眨眨眼,瑞珠慢慢松了手,两只手缠在茹叶瘦瘦的腰上一用力,把茹叶整个人都调了个个儿,把脸凑到近前低低问了句:“怎么了?”

    茹叶一直闭着的眼睑似睁非睁的微微掀了掀,瑞珠原本还想再问,却冷不防被茹叶突然凑上来的两片滚烫嘴唇堵了个正着。

    “好狐狸……你亲就亲吧……别咬好不好……?”瑞珠低喃着勾住那挤进她唇齿间的舌尖,狠狠的吸住,茹叶痉挛的‘呜’了一声,紧贴在瑞珠身上的身子颤了颤,刚才勉强压制住的快感猛地冲到了头顶,已经硬得打颤的肉物便再也忍不住的贴在瑞珠身上胡乱的磨蹭起来。

    “好狐狸,好叶子,你想要就自己来好不好……?”瑞珠笑眯眯的一翻坐起,两条腿夹着茹叶瘦瘦的腰,茹叶睁开水雾迷茫的眼,似哀似怨的望了一眼两颊也飞上桃红的女人,咬了咬嘴唇,终于颤巍巍的把手伸进自己早已散开的裤带中,手指发凉的艰难握上自己烫得吓人的肉物。

    “对……就这样……再摸摸……真好……你看你的小可爱因为知道你喜欢它所有又努力长大了一些呢……再来……你看它高兴得都哭了……”瑞珠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逐渐暴露在空气里的甜蜜肉茎,茹叶面色赤红的紧闭着眼,一双打颤的手却情不自禁的跟着瑞珠的喃喃动作不稳的上来活动。

    “来……咱们别停好不好……继续……再摸摸这里……两只手一起动……”瑞珠紧紧的盯着茹叶逐渐越做越快的两只手,一边喃喃一边情不自禁的俯下身,轻轻托起茹叶羞涩的躲在阴影里的肉囊,揉搓起来。

    茹叶哭泣般的低叫了一声,身子抖动的向上弹了弹,两只握住自己肉茎的手一下停住却没有松开。

    “真乖。”

    瑞珠奖励一般的低下头,轻轻亲了亲那早已被蜜露滚得湿漉漉了的肉头,茹叶紧绷的身子又抖了抖,两只原本僵住不动的手忽然开始了快速的上下摇动。

    瑞珠一边不停低喃着‘真好’,‘再来’之类的话,一边也加快了手里对rou棒下一对肉囊的揉搓,茹叶紧闭着眼,艳若桃花一般的面颊上淌出两条细细的泪痕,透明的蜜露一股一股的自肉茎上微微抽搐收缩的小孔里滚出来,瑞珠用两只手指托住那一对热滚滚的囊物,不轻不重的夹了夹,茹叶鱼一般不停向上拱起的身子震了震,一声带着浓浊鼻音的哭喊一瞬间冲破了他一直紧咬的牙关:

    “不行……别动了……呜……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快死了……已经……快死了……啊……”

    瑞珠动作不停的继续逗弄茹叶已经涨成深色的肉囊,茹叶疯狂的扭着身子,一边流泪一边嘴里‘咿咿呀呀’的喊个不停,有几次已经被灭顶的快感冲到了临界,却因为肉囊被瑞珠把持了住而泄不出来,只能拼命用自己两只都已颤得握不住自己那话儿的手使劲蹭那已涨得不成样子的肉茎,嘴里抽一阵冷气哭两声的胡乱叫道:

    “姐姐……主子……啊……求你……求你……呜……放了……放了我吧……我不……啊……啊……”

    瑞珠见茹叶那两颗肉囊已涨成了紫红色,又见他嘴里‘姐姐、主子’的乱求,也就不再多作怪,两只手舍了那涨得发硬的肉囊握上被不停溢出的蜜露滚得湿漉漉的rou棒,茹叶嘴里‘啊啊’的尖叫了两声,两只肉囊发硬发颤的收缩几下,一股白浊的蜜汁一瞬间从肉茎中喷射而出。

    “狐狸这几天休息得很好吧……你看看……好浓呢……”瑞珠小声咕哝着,抬起自己被打湿的手,伸到茹叶面前。

    “……”

    茹叶软绵绵的瘫在床上一声一声的低喘,闭了闭眼,茹叶咬着牙从失神中强自挣扎出来,停了停,才慢慢的抬起依然虚软得有些打颤的手,轻轻的握住瑞珠伸到他面前来的那只手,然后,解恨般的咬了下去。

    “喂……”瑞珠吃痛的小小抽了口凉气,不解的望着几乎把自己的手背咬出血来的茹叶,眨了半天眼也不见茹叶有要松口的意思。

    “狐狸……”瑞珠迫不得已的低下头,皱了皱眉,忽然压低声音细细的问了一声:“自己的东西有这么好吃吗?”

    茹叶反射性的瞬间撒开了瑞珠的手,瑞珠闷笑着把沾得粘嗒嗒湿漉漉的手收回去,顺手全擦在了床单上。

    “刚刚不是还高兴得紧吗?这会儿又怎么了?”擦干净手,瑞珠一边问一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方干净帕子给茹叶擦汗。

    茹叶咬着嘴唇,恨恨的瞪了一眼瑞珠,憋红了脸背过身不说话。

    “究竟怎么了?”瑞珠轻轻摸着茹叶汗津津的细腰,瞧着那背着身,连耳轮都红个通透的人,猜了半天,忽然轻声问,“难不成……是害羞?”

    “……”茹叶还有些压抑不住的低喘声突然窒了窒,紧接着就听到他甩出一声硬梆梆的“谁,谁害羞了!”,然后就又是沉默不语。

    瑞珠心里仿佛涨满里蜜般的又是高兴又是得意,悄悄的伸出手搂住那羞得有些僵的身子,瑞珠探过头安抚般的轻轻舔了舔茹叶白嫩的耳垂,低声道:

    “咱们俩也算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可害羞的?你要是嫌我刚才欺负了你,一会儿我也要你欺负过来好不好?”

    “你……谁跟,谁跟你是老夫老妻……哼……我就,我就知道你嘴上不说,心里却一定是嫌我年纪大了……我就……我就知道你一直就惦记着院子里年纪小的那个!哼……人家年轻貌美身份又尊贵,还是皇上赐的婚……我们,我们拿什么跟人家比去?”

    瑞珠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却没想到茹叶听了以后这么大的反应,眼瞧着茹叶一双杏眼越瞪越大,语气也越说越急,瑞珠刚开始只觉得茹叶这火发得让她摸不着头脑,可又多听了几句,就渐渐明白堵在茹叶胸口上的结是个什么东西了。

    “这几年大家除了逢年过节连个面都不照,你一年能看到他几次?我一年又能看到他几次?他虽然是皇上赐的婚,可不过只是个孩子,你连一个孩子的醋也吃?”瑞珠轻轻叹了一口气,搂住茹叶还汗津津的身子轻轻晃了晃,柔下声音低问。

    “什么孩子!若说前几年倒还勉强能算是孩子,可这几年过去了……当初,当初我被送进你府里的时候又有多大,你还不是——”茹叶越说眼圈越红,这几年下来瑞珠对他们倒是越来越好,好得时候和他们如胶似漆,就算碰上他们几个谁心里面不舒爽了,她也是百般的疼哄劝慰,从来不和他们硬吵,把人用甜言蜜语温声软语的哄得心的气早不知不觉被她跑没了,哪里还能再继续逮住她发作?

    可她越这样待他们,他们心里那根不为人知的毒刺就越是隐隐的痛,春航能拖,蕈香能忍,佾情更是能真的不在乎,可他却没有那么好的性子,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他,他还能再容下几个人和他一起分享她对他们的好?

    “别哭好不好?哭多了是要伤眼睛的……当初你年纪小,我年纪不也小吗?虽然还是比你大上几岁没错……哎……你自从生了孩子,有好几年没叫我‘姐姐’啦,弄得我刚才乍一听了,心里怪痒才多摆弄你几下……哎……你要是不愿意,那咱们以后只正正经经的玩儿,不再胡搞了好不好?”

    “你——”

    “好叶子乖叶子,别哭别气别哭别气,算姐姐欺负你好不好?”

    “你是谁姐姐——你,你也不羞——”

    “刚刚还说自己年纪小咧,哎呀——”

    茹叶终于忍不住翻起身,面红耳赤的对着瑞珠就一阵紧擂,瑞珠‘嘎嘎’笑着蒙着被子往床里躲,茹叶正待死追着再打,却冷不防被突然坐起身的瑞珠抖起被子连头带脚全罩了住,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就被瑞珠大笑着压回床上。

    “别闹——”茹叶紧咬牙关的想顶住瑞珠的无敌挠痒手,可瑞珠一双手总是朝着肋下颈窝这种软肉的地方戳,刚开始茹叶还能勉强挣扎,没过多久就只剩下笑泪惊喘,软声求饶的份儿——

    “你……哎……停……停下……”

    “我不管,你刚才那么欺负我,我若不欺负回去岂不是吃亏吃大了?想要让我饶你也行,跟我说一遍‘喵呜,喵呜,我是老虎,不,是狐狸变病猫’,我就放了你——”瑞珠装模作样的瞪着眼,压着被她挠痒挠得眼泪汪汪的茹叶笑着说。

    “……”

    茹叶涨红了脸,死咬着嘴唇想硬抗,瑞珠得意洋洋的哼了一声,手指如电的又轻戳到茹叶的腰眼儿上,茹叶惊喘了一身反射性的缩了下身子,眼带泪光惊慌失措的盯着瑞珠又要戳下来的手指,嘴唇讷讷的动了半天终于哑哑的发出一声不情不愿的低叫:

    “喵,喵呜——”

    瑞珠大笑着倒回床上,嘴里一边胡乱说着什么“狐狸好乖、好可爱”之类的话一边没头没脑的对茹叶又是一通乱摸。

    茹叶狼狈的别着头不去看瑞珠笑得得意而且可恶的脸,一张俏脸涨得更红。

    瑞珠搂着茹叶在床上滚了几圈,一直到闹出了一身热汗才老实下来,用长手长脚把茹叶一颤,闭着眼睛听自己的心跳。

    茹叶被瑞珠压得胸口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可又不想让瑞珠撒手,就偏着身把自己蜷起来,两个人就这么紧贴着,一时间屋子里静得只剩下两个浅浅的呼吸声。

    瑞珠用下巴压着茹叶从散乱开的衣服里半露出来的白嫩肩膀,不知想些什么的呆呆发了半天愣,茹叶被从瑞珠贴着自己的皮肤上传出来的那种说不出到底是什么的温暖味道蒸得有些泛困,刚刚闭上眼,就感觉到瑞珠在自己身后‘簌簌’的动了起来,茹叶眼也不睁的皱起眉低低说了声:

    “别闹。”

    瑞珠低笑了一声,伸出舌头在茹叶白嫩的耳轮上又湿又热的舔拭了一整圈,茹叶被耳上传来的酥麻感觉弄得有些心跳,可心里明白他若是吭了声就算是又招惹起了那个一闹起来就没个边际的瑞珠,所以就咬着嘴唇,继续闭着眼不出声。

    瑞珠见闹不起来茹叶,就有些悻悻的又把自己的下巴放回茹叶的肩头上,目光怔忪的又发了回儿呆,瑞珠忽然幽幽的叹了口气,一边用下巴硌着茹叶白嫩的肩头一边慢吞吞的低声说:

    “茹叶……你们几个下辈子就化成一个人吧,那样我就天天抱着你们化成的那个人不撒手了……一花一叶一双人……到时候我一定好好的把这辈子欠你们的全还给你们……”

    “你休想!”瑞珠一句话还没说完,一直背着身假寐的茹叶已‘腾’的一下翻身坐了起来。

    瑞珠愣愣的望着一张俏脸绷得煞白的茹叶,茹叶瞪着眼,咬牙切齿的用手指着瑞珠半天说不出话,瑞珠疑惑的顺着茹叶快要点到她鼻子上的手,摸摸鼻子,又摸摸脸,再摊开手瞧瞧,没发现有脏的地方,茹叶瞪着一脸‘怎么了’的瑞珠,牙齿‘格格’的咬了咬,忽然‘嗷’的一声扑过去,一口狠咬在瑞珠肩膀上,一边咬一边含糊不清的骂道:

    “你休想你休想你休想!还想要我们化成一个人!你想舍了谁?是舍了我,还是舍了春航蕈香佾情红玉?你嫌我们烦了是不是?既然嫌我们烦,当初就别招惹我们啊!让我们一个一个全上吊死了去,也省得占着你身边的位置!你既然嫌我们烦,那当初皇上让你选的时候你怎么不选舍了我们,留在京里继续做你的纳兰小王去?你当我不知道!你的贼心可大呀,连皇上的人也敢惦记着,既然心里惦记着那当初干嘛不痛痛快快的留在京里陪你那心上人去?你还回来干嘛?就让我们这些孤儿鳏夫全上吊投河去,大家一起死了也干净——”

    瑞珠被茹叶咬得嘴里‘哎哎’叫了两声,头上冒汗的想哄茹叶松松口,可茹叶就是死咬着不放,还越咬越使劲,瑞珠痛得脸色有些发白,一只手抓住了茹叶的肩想推,可真等手落在茹叶身上,那原本应该是推的动作却变成了轻轻的摩娑。

    “怎么了?”瑞珠轻轻摸着茹叶散在肩膀上的光溜溜的头发,低低的问了一声,茹叶原本绷得硬邦邦的身子渐渐被瑞珠摸得放松了下来,瑞珠一边在心里叹着一边又问了一遍——她家狐狸这两年性子绝对是温和了许多,要是以前,呵,他要不真把她的咬见了血是绝不松口的啊……

    茹叶压在瑞珠身上,红通通的瞪着眼,咬牙切齿的指着瑞珠的鼻子断续的哑声道:

    “呜……我告诉你,就算我们死了也不放你清静……呜呜……我们全在魂命石旁等着你……呜……你欠我们的……这辈子不还下辈子也得还……呜……一辈子一辈子的还!”

    瑞珠眨眨眼,望着面前明明已一脸的泪却只顾用眼直勾勾凶巴巴的瞪着她等她回答的男人,心里有些暖又有些痒的划过什么。

    张开嘴,瑞珠一口咬住茹叶快要点到她鼻子上的手指,在上面浅浅的咬出两排牙印,然后抬起头,望着面前哭得杏眼朦胧的茹叶,笑着点点头:

    “我一世一世还你们,一世一世的还……”

    茹叶咬着嘴唇盯着瑞珠笑得弯弯的眼,忽然闷闷的哼了一声,胡乱的擦了把湿漉漉的脸,然后粗鲁的一口咬上女人还在喃喃着什么的嘴。

    都怪蕈香心软,老是说什么‘也该松松手了……景怜公子这几年年纪也大了,老这么明不成言不顺的待着……就算景怜公子还能等得,可四儿公子那边,若是再拖,只怕人心也给拖得凉了……’

    他才不管什么别人心凉不心凉呢!唔……那个叫景怜的不过刚十七,叫他等叫他等,他最讨厌看那个小破孩儿每次逢年过节在一旁看着他们几个热闹时那副心里嫉妒却又非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他既然喜欢装就让他继续装去——那个四儿,虽然确实比他们大几岁,哼,可怎么也还不到三十吧?而且你看看他那副对谁都爱搭不理的样子,春航还老夸他什么‘宁静致远’,左看右看那人脸皮嫩得跟新凝的奶脂皮儿似的,哪儿点像过二十九的模样了?而且也没见他有多寂寞,那一院子的猫鹿鸡狗不都等着作他的伴儿呢吗?整个王府里就他那院儿里最热闹,弄得下面几个小的成天窝在他院里不爱出来,那只黑黄白的大丑猫都快成猫精了,院子里的想养只雀儿什么的基本上没有能活过三天的!

    反正,反正不管说什么他不愿意、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她,她还想让他们变成一个,美得她——

    可是,可是要是真的能定到下一世……他,他也一定要她。

    等到下一世,等到下一世他绝对不让她再沾碰别的男子,想都别想,他要她只陪着他,恋着他,心上再也不去记挂别的人。

    可,若是蕈香他们也想和她定下一世怎么办……?

    他们,他们自然也是想到了下一世她便只与他们一个人好的……呜……都是她不好……呜……欠下那么多的桃花债!让他,让他——

    “狐狸……你瞧瞧你这小白牙上明明都沾了我的血了,却还哭得仿佛是我把你咬见红一般,都已是当爹的人了,却比孩子还难哄,你知不知道你这桃花带泪的模样挑得人心跳啊?”

    瑞珠一边小声咕哝一边无限眷恋的用舌尖清扫茹叶热滚滚湿润润的嘴,茹叶一边哽咽着一边仿佛想把自己揉进瑞珠身子里一般使劲向上贴,

    她若真要还……便……一世一世的还,他要占她一世,要那一世的她完全是他一个人的,至于其他……

    哼,他让她欠,他让她继续欠他,反正,总有她还他的哪一天!

    193 后年纪事(五)

    日已过初夏,暑气越浓,临淄因为地处西南,所以闷热也就更早的降临到了田间地头,瑞王爷的王爷府里每年一入夏便会早早的把冰窖打开,从里面取出储了半年多的净冰,以供主子们享用,瑞珠每年一到了这时候就变得最忙,只要一接到西樱院那边停了用冰的消息,就得苦巴巴的往那边跑,每次她总难免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叹气,叹她一定是上辈子欠了那小破孩儿什么东西,今世才让她总巴巴的跑过去找瞪。

    “又烧了?”

    刚上了台阶,接看到从里面正端着水盆走出来的四儿,目光在四儿那张静秀无波的小脸上晃了晃,瑞珠才开口问,四儿望了瑞珠一眼,低眼点头,瑞珠站在台阶上搓了搓手,又叹了口气才苦着脸慢慢挪进屋去,四儿站在台阶上端着水盆不知在想什么的恍了恍神,听到身后竹帘落回门框上的声响,才被惊醒了一般的震了震,接着下了台阶。

    瑞珠走进屋,先深吸了口屋里浓浓的药味,定了定神,才慢吞吞的走进里屋,里屋里侍侯的小侍见了她,静静的伏了伏身,瑞珠一摆手,那小侍就如同获了大赦一般的一转身,钻出了屋子。

    抬起头瞧了一眼那自她一进屋,就用一双大眼苦大仇深的瞪着她的少年,瑞珠三蹭两蹭的蹭到了床边,拉过早给她准备好的矮凳坐下,然后默默的把手探进薄被,找到了那双早已准备好等着她伺候的嫩生腻滑的脚丫,拉出一只来,开始轻轻的揉捏。

    “我知道你不愿意见我!我不用你帮!”

    满面烧得通红的景怜靠在床边哑着嗓子低喊了一声,瑞珠被那又粗又哑的声音刺得耳朵疼了疼,心里叹口气,低着头接着按。

    大言不惭的讲,想当初她在若狭学习这门手艺是想增加闺房里的乐趣,而且效果……她试了几次……可以说很好……谁想到如今变成了专门伺候人的手艺了……

    不过讲起来也是没办法的事,想她当初平安归来,一家大小其乐融融,因为太快活了,结果她就把这个见着她就瞪她的小破孩儿给……忘了。

    她承认她是有点故意的,不过谁想到等她再把他想起来时,他已经是病得气息奄奄了,听四儿说他不过是因为生于北国寒地,受不了这南方的暑气,原本说把这侵入肺腑的毒火用药逼出来就算好了,可不知为什么,十几副药下去这小东西的烧不但不退,还烧得更厉害了,最后还是瑞珠瞧一旁一个被她派人从京里带回来的若狭小侍一脸有话想说的模样,就把他叫出去问了问,才知道原来那祖宗从小便身子娇贵,自生下来生病就从不用药,说是禁不起那虎狼药性,最多是食疗,其他便全靠着他们若狭的独门医法,以按摩人体各处||狂c|道治疗。

    瑞珠听了那小侍的话以后嘴角抽了半天,抽完以后,就叫那小侍带着四儿去准备该用的东西,东西准备好了以后,瑞珠一脸死马权当活马医的模样用她那半吊子的道行给那小祖宗捏脚,那小祖宗明明已经烧到睡多醒少的地步了,却还知道在她动他脚的时候拿那双烧得水汪汪红通通的大眼苦大仇深的瞪着她,结果她任劳任怨的托着那小祖宗两只白嫩嫩的脚丫捏完这只捏那只,还要注意力道,一直熬了一个晚上,等到第二天,她熬得两眼通红,那小祖宗睡得昏天黑地满头大汗,然后四儿摸了摸那小祖宗的头,松口气的说热度终于退了,自此,她便成了那小祖宗的专署捏脚师,每年夏天都要折腾她四五回,她也试着想甩手不干过那么一两回,结果那个小祖宗就真敢任自己烧得死去活来也不肯让别人碰他的脚,最后还是她妥协,才把那小祖宗好吃好喝好待遇的养到这么大,眼瞧着那原本豆芽菜般的小身板儿如今也长高了一头,渐露出些少年般娇嫩的风情了,她总感觉心里酸甜苦辣百味丛生,连她的亲儿子都没让她这么伺候过啊……

    “我不用你假惺惺的可怜我!你走!”

    景怜见瑞珠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原本烧得红通通的脸白了白,忍不住怒气冲冲低嚷道。

    瑞珠原本就已被那小祖宗嚷得惯了,所以不管景怜平日对她说什么难听话,都只当作是轻风过耳,但景怜见瑞珠还是低着头不理他,心火一炽,嗓子眼儿里挡不住腥气的重咳了一声,

    ‘哇’的一声把早上吃的补汤全翻了出了。

    瑞珠‘哎’了一声,飞快的站起身抱住支在床边摇摇欲坠的景怜,一边嘴里咕哝一边熟练的把脏了的被子褥子全撤到了一边,又把一旁早准备好的一套干净被褥全换到床上,然后把那一脸惨白,却还狠狠瞪着她的小祖宗按回到床上,拿过温茶给他漱口。

    景怜经过这一翻折腾,身上的热度又蹿高了一级,满嘴又腥又苦已说不出话,只能拿目光恶狠狠的瞪瑞珠,瑞珠地上把一堆腌拶秽物用香灰掩了,才又重坐回床前,习惯性的把手往被子里一探,想继续给那目光狠毒的小祖宗捏脚。

    她拉……

    她拽……

    感觉那被子里的脚丫硬邦邦的僵着不跟她出来,瑞珠抬起眼,满眼无奈的望向景怜,结果看到那烧得一张小脸青青红红的小祖宗正淌着泪瞪她,犹自的苦——大——仇——深——

    在心里叹了口气,瑞珠知道这小祖宗脾气倔,尤其这几年背井离乡心里憋了股气,就更是倔到宁折不弯的地步,要是早几年,她早就教育他了,不过她经几年前那一场沙场,死人见得太多把火性给磨得基本上不剩多少了,到了如今看那小祖宗巴掌大的猫脸儿上泪痕狼籍的模样她只觉心疼,自然也就不再计较他究竟有多任性,只想着先把他劝得心里熄了火,先把烧退了再说。

    “你啊,既然觉得难受就别老发脾气啦……小小年纪就这么气迷心,小心以后活不长……”

    脚丫不出来,她就摸着捏,切,这么多年了,那双脚怎么也被她摸过千八百遍了,还能难得倒她?

    “说起来你今年好像也十八了吧,年纪也不能算了啊……不过要是光看你的模样怎么也想不到你已经十八了……个子也就长了那么一点点,脸盘儿还比不上四儿院子里那只肥猫脸大,手脚也还是那么瘦瘦小小的,掂起来没几两肉……”

    咦?这裤腿怎么摸着有些潮潮的?莫非是她刚才换被褥时不小心让它沾上秽物了?这小祖宗平日里爱干净到了有洁癖的地步,要是知道了,没准儿又会气得发昏了,她换。

    三下两下在被子里把那条脏了裤腿的亵裤扒下来,瑞珠虽然想找条干净的想刚才换被褥一样给景怜换上,可左看右看,却发现小侍跟本没跟这小祖宗准备替换的衣服,瑞珠为难了一下,就转过身沾着一旁洗手盆里的水把那裤腿脏了的地方洗了,然后搭在椅子背儿上阴干。

    “现在天热,干得快。”转过头,瑞珠解释一般的对景怜说,结果却看到景怜惨白着脸,两眼紧闭的躺在床上泪波汹涌,瑞珠先是被景怜脸上的苍白弄得吓了一跳,仔细的辨了辨发现他不是昏过去了才放下心的又坐回床边,原本想再把手伸进被子里去给景怜捏脚,可手刚伸进去碰到那两只光溜溜烫乎乎的脚丫,瑞珠突然清醒过来一般的想到她刚才的举动……对一个男孩儿来说……好像有些刺激过大……

    结果瑞珠刚想抬起眼,心虚的想窥视一下景怜,却正撞上人家那双哭得红通通,雾蒙蒙,黑漆漆,恨幽幽的眼,结果瑞珠只听见自己脑袋里哪根弦‘啪’的一声断了开,然后等她再回过神时,她已经一手按着小白兔光溜溜嫩滑滑的身子,把那只被她剥得差不多光溜溜嫩滑滑的兔子压在身子底下乱啃出满身痕迹了。

    “啊……”

    心里一颤,撒了手,景怜两只手捂着脸,哭得如同猫叫一般‘呜呜咽咽’,上气不接下气。

    “兔子……不是……小祖……啊……景怜,那个,别……我……”瑞珠嘴里结结巴巴的‘你我’了半天,景怜抖着身子蜷成一团,哭得身子一阵一阵痉挛般的颤,瑞珠呆怔的望了望自己刚才犯下过错的手,又望了望那被被子半遮半掩的身子,然后又吧嗒了吧嗒嘴,最后,俯下身,强拉下了景怜捂在脸上的手,低下头,把那咬得紧紧的小嘴压了住,一通舔吸吮咬,一直吻到景怜把那猫哭般的呜咽渐渐全吞了肚子里才松口,然后抹了抹自己湿漉漉的嘴,望着用一双湿漉漉,黑蒙蒙,怨幽幽的大眼望着她的景怜,大声说:

    “反正咱们俩也不清不白这么多年了,如今就坐实了这名分吧!”

    “你——”景怜一双雾蒙蒙的大眼里渐渐‘突突’的跳起小火苗,瑞珠没容他有挣的机会,就三下两下完全剥光了小兔子身上最后的一点东西,一双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就俯下身,吧嗒吧嗒的尝起来。

    “你放……”

    景怜原本拔高的声音一下又低了下去,瑞珠手嘴并用的摸摸吮吮,从上到下,从下到上,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反正也是让你发汗去火’,景怜又羞又急,偏偏没被瑞珠碰几下他就只能扭着身子躺在床上喘,他早几年在若狭的时候就见过她对那个红玉做这种事,现在自然也就明白她要对他干嘛,他,他原本是盼着他的洞房花烛夜的,他,他盼了这么多年了,可,可也不是就这么轻易的就让她……呜……

    “看看你这细胳膊细腿……四儿院里那只肥猫都长得比你壮实……看吧,还没嘬上两口呢,就出印了……”瑞珠一边弄一边又是惊艳又是逗弄的抱怨,景怜听在耳里只觉刺耳,又觉心酸,一边眼里‘啪嗒啪嗒’的掉泪,一边嘴里呜呜咽咽的嚷叫瑞珠觉得那只猫好就去亲那只猫去,瑞珠听了只觉又心疼又好笑,还是忍不住想逗他,就又故意嘟嘟囔囔的念了他几句,招得景怜眼泪掉得更凶,瑞珠觉得逗得过瘾了,就凑过去把景怜抽抽噎噎的小嘴堵了住,细咬慢吻了一阵,然后松口,直奔着那孤单单的挺立了半天的嫩芽芽过了去。

    咬上那嫩生生光溜溜的rou棍儿,瑞珠还暧昧不清的念叨了一声:“怎么这么多年了,毛还是没长齐啊……”

    景怜被瑞珠的动作惊得早已忘了生气,脑子里只乱哄哄的‘劈里啪啦’的响着各种声音,瑞珠抬眼见景怜慌得连泪都干了,知道他是第一次,就刻意把动作放了轻柔,没一会儿的功夫景怜只剩下昏沉的听自己心跳声的力气,瑞珠对那嫩生生的肉肉吻一吻,景怜就张着嘴喘一喘,瑞珠在对那滑溜溜的肉肉舔一舔,景怜就仰起头哼一哼,到了最后,景怜已昏得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清楚,只知道手里拽着身旁乱糟糟的被子,哭一声,叫两声的倒气。

    瑞珠吐出嘴里那已在崩溃边缘的嫩芽,带着几分爱怜又有几分作恶的揉了揉那嫩芽下羞涩的藏起来的球球,那气昂昂的竖在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间的肉肉就这么一颤一抖的吐出一片白浊的嗳液,景怜仰着头哭哑的嗓子里‘啊’的尖叫了一声,弓起的身子汗津津的软瘫了下去,瑞珠支起身,伸手摸了摸景怜汗津津的额头,感觉到手掌下的温度已不在是那种病态的滚烫。

    松口气,瑞珠转手拉过滚在一旁的被子,把小白兔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从头到脚包了严实,然后一屁股坐回床边,一边继续用给小白兔捏脚来回味刚才唇齿间嫩生生的味道,一边在脑子里拼命的想,等这只长了大牙的兔子醒了以后,她该怎么办……

    嗯……

    不太好办。

    194 后年纪事(六)

    时至冬日,临淄下了它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瑞王府里又添了个女娃娃,几个小孩儿整天围着那刚一个月大的娃娃‘小五小五’的叫,瑞珠也总抱着那娃娃笑嘻嘻的看,看完以后就对一旁躺在床上的红玉说些什么‘女孩儿像爹,这娃儿长大以后绝对是个倾倒百家男儿的女娇娃’,弄得一旁的几个孩子也跟着乱喊什么‘女孩儿像爹,女娇娃,女娇娃’,喊得原本没什么表情的红玉也难得红了脸。

    佾情好几次望着那软软小小的娃娃眼睛‘嘀溜嘀溜’的乱转,瑞珠见了,就笑眯眯的戳戳佾情脸颊上的软肉,问他是不是羡慕人家,想再生一个,吓得佾情微微白了脸,心里左右挣扎了一阵才娇娇弱弱的拉了拉瑞珠的手,异常软弱的说他还是不要生了……瑞珠知道他还记着当初脱晶时的剧痛,也不为难他。

    当初她刚归家,身子亏损的太多,整日里都是她那几个美人亲亲围着她照顾,佾情听说她曾经病得一时凶恶,见她回来就哭着非要她给他一个娃娃,结果他结胎晶结得倒也顺利,可不知为什么三个月的时候已过,他那胎晶却丝毫不见有动静,刚开始瑞珠还笑他一定结的是个小懒虫,可眼瞧着第四个月也那么晃晃悠悠的过去了,佾情身上还是没动静,这样一干人才着了急,后来还是佾情的爹爹出主意,说是怕这么老拖着,对孩子大人都不好,干脆就硬脱,佾情害怕,可又没别的办法,就这样佾情哭哭啼啼的被人绑在床上,瑞珠亲自持刀行凶,硬是把那已熟透了却不愿意从自己爹亲身上下来的胎晶挖了出来,佾情前前后后哭昏过去三回,之后好一段时间都只能萎靡不振的窝在床上,见了瑞珠也只是抽抽噎噎的流眼泪,弄得瑞珠后来发誓再也不用他生小孩了又许给他不少漂亮新奇的东西才把他稍稍哄过来些,瑞珠原本还怕小白那单细胞的脑袋会对害他流那么多血的孩子产生别扭情绪,却没想到等到孩子从胞衣树上下了来,粉粉嫩嫩的往佾情面前一亮,佾情当时就仿佛见了什么宝贝一般喜滋滋的奔了过去,之后成天就这么喜滋滋的跟着蕈香一起前前后后的围着小四转,高兴得几乎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红玉结胎倒是几个人最顺利的那个,景怜自从被瑞珠什么什么了以后,也渐渐开始不在拘着面子只待在自己的小院里,他因为和红玉在若狭的雪山下待过那一段时间,自然是最熟的,所以也就时常过去看看红玉,春航蕈香他们早知道瑞珠和景怜总有那么一天,所以在红玉房里见了景怜,也不多惊奇,几个人见了面,虽然有些尴尴尬尬的,可毕竟春航和蕈香年纪大,又怜惜景怜小小年纪在那方小小的院子里干耗了那么些时候,就有心多让他,弄得几次相处下来,景怜有次见了瑞珠以后自己先闷闷了一阵,然后就扭着声音说自己不做大的,瑞珠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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