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时花开(还魂女儿国)第50部分阅读
四时花开(还魂女儿国) 作者:未知
“……主子……啊……求你……求你……呜……放了……放了我吧……我不……啊……啊……”
瑞珠见茹叶那两颗肉囊已涨成了紫红,又见他嘴里‘、主子’的乱求,也就不再多作怪,两只手舍了那涨得发硬的肉囊握上被不停溢出的蜜露滚得湿漉漉的,茹叶嘴里‘啊啊’的尖叫了两声,两只肉囊发硬发颤的收缩几下,一股白浊的蜜汁一瞬间从肉茎中喷射而出。yuchuanshuwu 玉川书屋手机版
“这几天休息得很好吧……你看看……好浓呢……”瑞珠小声咕哝着,抬起自己被打湿的手,伸到茹叶面前。
“……”
茹叶软绵绵的瘫在上一声一声的低喘,闭了闭眼,茹叶咬着牙从失神中强自挣扎出来,停了停,才慢慢的抬起依然虚软得有些打颤的手,轻轻的握住瑞珠伸到他面前来的那只手,然后,解恨般的咬了下去。
“喂……”瑞珠吃痛的小小抽了口凉气,不解的望着几乎把自己的手背咬出血来的茹叶,眨了半天眼也不见茹叶有要松口的意思。
“……”瑞珠迫不得已的低下头,皱了皱眉,忽然压低声音细细的问了一声:“自己的东西有这吃吗?”
茹叶反射的瞬间撒开了瑞珠的手,瑞珠闷笑着把沾得粘嗒嗒湿漉漉的手收回去,顺手全擦在了单上。
“刚刚不是还高兴得紧吗?这会儿又怎么了?”擦干净手,瑞珠一边问一边错头底下摸出一方干净帕子给茹叶擦汗。
茹叶咬着嘴唇,恨恨的瞪了一眼瑞珠,憋红了脸背过身不说话。
“究竟怎么了?”瑞珠轻轻摸着茹叶汗津津的细腰,瞧着那背着身,连耳轮都红个通透的人,猜了半天,忽然轻声问,“难不成……是害羞?”
“……”茹叶还有些压抑不住的低喘声突然窒了窒,紧接着就听到他甩出一声的“谁,谁害羞了!”,然后就又是沉默不语。
瑞珠心里仿佛涨满里蜜般的又是高兴又是得意,悄悄的伸出手搂住那羞得有些僵的身子,瑞珠探过头安抚般的轻轻舔了舔茹叶白嫩的耳垂,低声道:
“咱们俩也算老夫老了,有什么可害羞的?你要是嫌我刚才欺负了你,一会儿我也要你欺负过烂不好?”
“你……谁跟,谁跟你是老夫老……哼……我就,我就知道你嘴上不说,心里却一定是嫌我年纪大了……我就……我就知道你一直倦记着院子里年纪小的那个!哼……人家年轻貌身份又尊贵,还是皇上茨婚……我们,我们拿什么跟人家比去?”
瑞珠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却没想到茹叶听了以后这么大的反应,眼瞧着茹叶一双杏眼越瞪越大,语气也越说越急,瑞珠刚开始只觉得茹叶这火发得让她摸不着头脑,可又多听了间,就渐渐明白堵在茹叶胸口上的结是个什么东西了。
“这几年大家除了逢年过节连个面都不照,你一年能看到他几次?我一年又能看到他几次?他虽然是皇上茨婚,可不过只是个孩子,你连一个孩子的醋也吃?”瑞珠轻轻叹了一口气,搂住茹叶还汗津津的身子轻轻晃了晃,柔下声音低问。
“什芒子!若说前几年倒还勉强能算是孩子,可这几年过去了……当初,当初我被送进你府里的时候又有多大,你还不是——”茹叶越说眼圈越红,这几年下来瑞珠对他们倒是越来越好,好得时候和他们如胶似漆,就算碰上他们几个谁心里面不舒爽了,她也是百般的疼哄劝慰,从阑和他们硬吵,把人用甜言蜜语温声软语的哄得心的气早不知不觉被她跑没了,哪里还能再继续逮住她发作?
可她越这样待他们,他们心里那根不为人知的毒刺就越是隐隐的痛,航能拖,蕈能忍,佾情更是能真的不在乎,可他却没有那的子,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他,他还能再容下几个人和他一起分享她对他们的好?
“别哭好不好?哭多了是要伤眼睛的……当初你年纪小,我年纪不也小吗?虽然还是比你大上几岁没错……哎……你自从生了孩子,有好几年没叫我‘’啦,弄得我刚才乍一听了,心里怪痒才多摆弄你几下……哎……你要是不愿意,那咱们以后只正正经经的玩儿,不再胡搞了好不好?”
“你——”
“好叶子乖叶子,别哭别气别哭别气,算欺负你好不好?”
“你是谁——你,你也不羞——”
“刚刚还说自己年纪小咧,哎呀——”
茹叶终于忍不住翻起身,面红耳赤的对着瑞珠就一阵紧擂,瑞珠‘嘎嘎’笑着蒙着被子往里躲,茹叶正待死追着再打,却冷不防被突然坐起身的瑞珠抖起被子连头带脚全罩了住,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就被瑞珠大笑着压回上。
“别闹——”茹叶紧咬牙关的想顶住瑞珠的无敌挠痒手,可瑞珠一双手总是朝着肋下颈窝这种软肉的地方戳,刚开始茹叶还能勉强挣扎,没过多久就只剩下笑泪惊喘,软声求饶的份儿——
“你……哎……停……停下……”
“我不管,你刚才那么欺负我,我若不欺负回去岂不是吃亏吃大了?想要让我饶你也行,跟我说一遍‘喵呜,喵呜,我是老虎,不,是变病猫’,我就放了你——”瑞珠装模作样的瞪着眼,压着被她挠痒挠得眼泪汪汪的茹叶笑着说。
“……”
茹叶涨红了脸,死咬着嘴唇想硬抗,瑞珠得意洋洋的哼了一声,手指如电的又轻戳到茹叶的腰眼儿上,茹叶惊喘了一身反射的缩了下身子,眼带泪光惊慌失措的盯着瑞珠又要戳下来的手指,嘴唇讷讷的动了半天终于哑哑的发出一声不情不愿的低叫:
“喵,喵呜——”
瑞珠大笑着倒回上,嘴里一边胡乱说着什么“好耿好可爱”之类的话一边没头没脑的对茹叶又是一通乱摸。
茹叶狼狈的别着头不去看瑞珠笑得得意而且可恶的脸,一张俏脸涨得更红。
瑞珠搂着茹叶在上滚了几圈,一直到闹出了一身热汗才老实下来,用长手长脚把茹叶一颤,闭着眼睛听自己的心跳。
茹叶被瑞珠压得胸口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可又不想让瑞珠撒手,就偏着身把自己蜷起来,两个人就这么紧贴着,一时间屋子里静得只剩下两个浅浅的呼吸声。
瑞珠用下巴压着茹叶从散乱开的衣服里半露出来的白嫩肩膀,不知想些什么的呆呆发了半天愣,茹叶被从瑞珠贴着自己的皮肤上传出来的那种说不出到底是什么的温暖味道蒸得有些泛困,刚刚闭上眼,就感觉到瑞珠在自己身后‘簌簌’的动了起来,茹叶眼也不睁的皱起眉低说了声:
“别闹。”
瑞珠低笑了一声,伸出舌头在茹叶白嫩的耳轮上又湿又热的舔拭了一整圈,茹叶被耳上传来的酥麻感觉弄得有些心跳,可心里明白他若是吭了声就算是又招惹起了那个一闹起来就没个边际的瑞珠,所以就咬着嘴唇,继续闭着眼不出声。
瑞珠见闹不起来茹叶,就有些悻悻的又把自己的下巴放回茹叶的肩头上,目光怔忪的又发了回儿呆,瑞珠忽然幽幽的叹了口气,一边用下巴硌着茹叶白嫩的肩头一边慢吞吞的低声说:
“茹叶……你们几个下辈子就化成一个人吧,那样我就天天抱着你们化成的那个人不撒手了……一一叶一双人……到时候我一定好好的把这辈子欠你们的全还给你们……”
“你休想!”瑞珠一句话还没说完,一直背着身假寐的茹叶已‘腾’的一下翻身坐了起来。
瑞珠愣愣的望着一张俏脸绷得煞白的茹叶,茹叶瞪着眼,咬牙切齿的用手指着瑞珠半天说不出话,瑞珠疑惑的顺着茹叶快要点到她鼻子上的手,摸摸鼻子,又摸摸脸,再摊开手瞧瞧,没发现余的地方,茹叶瞪着一脸‘怎么了’的瑞珠,牙齿‘格格’的咬了咬,忽然‘嗷’的一声扑过去,一口狠咬在瑞珠肩膀上,一边咬一边含糊不清的骂道:
“你休想你休想你休想!还想要我们化成一个人!你想舍了谁?是舍了我,还是舍了航蕈佾情红玉?你嫌我们烦了是不是?既然嫌我们烦,当初就别招惹我们啊!让我们一个一个全上吊死了去,也省得占着你身边的位置!你既然嫌我们烦,那当初皇上让你选的时候你怎没选舍了我们,留在京里继续做你的纳兰小王去?你当我不知道!你的贼心可大呀,连皇上的人也敢惦记着,既然心里惦记着那当初干嘛不痛痛快快的留在京里陪你那心上人去?你还回来干嘛?就让我们这些孤儿鳏夫全上吊投河去,大家一起死了也干净——”
瑞珠被茹叶咬得嘴里‘哎哎’叫了两声,头上冒汗的想哄茹叶松松口,可茹叶就是死咬着不放,还越咬越使劲,瑞珠痛得脸有些发白,一只手抓住了茹叶的肩想推,可真等手落在茹叶身上,那原本应该是推的动作却变成了轻轻的摩娑。
“怎么了?”瑞珠轻轻摸着茹叶散在肩膀上的光溜溜的头发,的问了一声,茹叶原本绷得硬邦邦的身子渐渐被瑞珠摸得放松了下来,瑞珠一边在心里叹着一边又问了一遍——她家这两年子绝对是温和了许多,要是以前,呵,他要不真把她的咬见了血是绝不松口的啊……
茹叶压在瑞珠身上,红通通的瞪着眼,咬牙切齿的指着瑞珠的鼻子断续的哑声道:
“呜……我告诉你,就算我们死了也不放你清静……呜呜……我们全在魂命石旁等着你……呜……你欠我们的……这辈子不还下辈子也得还……呜……一辈子一辈子的还!”
瑞珠眨眨眼,望着面前明明已一脸的泪却只顾用眼直勾勾凶巴澳瞪着她等她回答的男人,心里有些暖又有些痒的划过什么。
张开嘴,瑞珠一口咬住茹叶快要点到她鼻子上的手指,在上面浅浅的咬出两排牙印,然后抬起头,望着面前哭得杏眼朦胧的茹叶,笑着点点头:
“我一世一世还你们,一世一世的还……”
茹叶咬着嘴唇盯着瑞珠笑得弯弯的眼,忽然闷闷的哼了一声,胡乱的擦了把湿漉漉的脸,然后粗鲁的一口咬上人还在喃喃着什么的嘴。
都怪蕈心软,老是说什么‘也该松松手了……景怜公租几年年纪也大了,老这么明不成言不顺的待着……就算景怜公子还能等得,可四儿公子那边,若是再拖,只怕人心也给拖得凉了……’
他才不管什么别人心凉不心凉呢!唔……那个叫景怜的不过刚十七,叫他等叫他等,他最讨厌看那个小破孩儿每次逢年过节在一旁看着他们几个热闹时那副心里嫉妒却又非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他既然喜欢装就让他继续装去——那个四儿,虽然确实比他们大几岁,哼,可怎么也还不到三十吧?而且你看看他那副对谁都爱搭不理的样子,航还老夸他什么‘宁静致远’,左看右看那人脸皮嫩得跟新凝的奶脂皮儿似的,哪儿点像过二十九的模样了?而且也没见他有多寂寞,那一院子的猫鹿鸡狗不都等着作他的伴儿呢吗?整个王府里就他那院儿里最热闹,弄得下面几个小的成天窝在他院里不爱出来,那只黑黄白的大丑猫都快成猫精了,院子里的想养只雀儿什么的基本上没有能活过三天的!
反正,反正不管说什么他不愿意、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她,她还想让他们变成一个,得她——
可是,可是要是真的能定到下一世……他,他也一定要她。
等到下一世,等到下一世他绝对不让她再沾碰别的男子,想都别想,他要她只陪着他,恋着他,心上再也不去记挂别的人。
可,若是蕈他们也想和她定下一世怎么办……?
他们,他们自然也是想到了下一世她便只与他们一个人好的……呜……都是她不好……呜……欠下那么多的债!让他,让他——
“……你瞧瞧你这小白牙上明明都沾了我的血了,却还哭得仿佛是我把你咬见红一般,都已是当爹的人了,却比孩子还难哄,你知不知道你这带泪的模样挑得人心跳啊?”
瑞珠一边小声咕哝一边无限眷恋的用舌尖清扫茹叶热滚滚湿润润的嘴,茹叶一边哽咽着一边仿佛想把自己揉进瑞珠身子里一般使劲向上贴,
她若真要还……便……一世一世的还,他要占她一世,要那一世的她完全是他一个人的,至于其他……
哼,他让她欠,他让她继续欠他,反正,总有她还他的哪一天!
后年纪事卷 193 后年纪事(五)
日已过初夏,暑气越浓,临淄因为地处西南,所以闷热也就更早的降临到了田间地头,瑞王爷的王爷府里每年一入夏便会早早的把冰窖打开,从里面取出储了半年多的净冰,以供主子们享用,瑞珠每年一到了这时候就变得最忙,只要一接到西樱院那边停了用冰的消息,久苦巴澳往那边跑,每次她总难免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叹气,叹她一定是上辈子欠了那小破孩儿什么东西,今世才让她总巴澳跑过去找瞪。
“又烧了?”
刚上了台阶,接看到从里面正端着水盆走出来的四儿,目光在四儿那张静秀无波的小脸上晃了晃,瑞珠才开口问,四儿望了瑞珠一眼,低眼点头,瑞珠站在台阶上搓了搓手,又叹了口气才苦着脸慢慢挪进屋去,四儿站在台阶上端着水盆不知在想什么的恍了恍神,听到身后竹帘落回门框上的声响,才被惊醒了一般的震了震,接着下了台阶。
瑞珠走进屋,先深吸了口屋里浓浓的药味,定了定神,才慢吞吞的走进里屋,里屋里侍侯的小侍见了她,静静的伏了伏身,瑞珠一摆手,那小侍就如同获了大赦一般的一转身,钻出了屋子。
抬起头瞧了一眼那自她一进屋,就用一双大眼苦大仇深的瞪着她的少年,瑞珠三蹭两蹭的蹭到了边,拉过早给她准备好的矮凳坐下,然后默默的把手探进薄被,找到了那双早已准备好等着她伺候的嫩生腻滑的脚丫,拉出一只来,开始轻轻的揉捏。
“我知道你不愿意见我!我不用你帮!”
满面烧得通红的景怜靠在边哑着嗓子低喊了一声,瑞珠被那又粗又哑的声音刺得耳朵疼了疼,心里叹口气,低着头接着按。
大言不惭的讲,想当初她在若狭学习这门手艺是想增加闺房里的乐趣,而且效果……她试了几次……可以说很好……谁想到如今变成了专门伺候人的手艺了……
不过讲起来也是没办法的事,想她当初平安归来,一家大小其乐融融,因为太快活了,结果她就把这个见着她旧她的小破孩儿给……忘了。
她承认她是有点故意的,不过谁想到等她再把他想起来时,他已经是病得气息奄奄了,听四儿说他不过是因为生于北国寒地,受不了这南方的暑气,原本说把这侵入肺腑的毒火用药逼出来就算好了,可不知为什么,十几副药下去这小东西的烧不但不退,还烧得更厉害了,最后还是瑞珠瞧一旁一个被她派人从京里带回来的若狭小侍一脸有话想说的模样,就把他叫出去问了问,才知道原来那祖宗从小便身子娇贵,自生下来生病就从不用药,说是不起那虎狼药,最多是食疗,其他便全靠着他们若狭的独门医法,以按摩人体各处||狂c|道治疗。
瑞珠听了那小侍的话以后嘴角抽了半天,抽完以后,就叫那小侍带着四儿去准备该用的东西,东西准备好了以后,瑞珠一脸死马权当活马医的模样用她那半吊子的道行给那小祖宗捏脚,那小祖宗明明已经烧到睡多醒少的地步了,却还知道在她动他脚的时候拿那双烧得水汪汪红通通的大眼苦大仇深的瞪着她,结果她任劳任怨的托着那小祖宗两只白嫩嫩的脚丫捏完这只捏那只,还要注意力道,一直熬了一个晚上,等到第二天,她熬得两眼通红,那小祖宗睡得昏天黑地满头大汗,然后四儿摸了摸那小祖宗的头,松口气的说热度终于退了,自此,她便成了那小祖宗的专署捏脚师,每年夏天都要折腾她四五回,她也试着想甩手不干过那么一两回,结果那个小祖宗就真敢任自己烧得死去活来也不肯让别人碰他的脚,最后还是她妥协,才把那小祖宗好吃好喝好待遇的养到这么大,眼瞧着那原本豆芽菜般的小身板儿如今也长高了一头,渐露出些少年般娇嫩的风情了,她总感觉心里酸甜苦辣百味丛生,连她的亲儿子都没让她这么伺候过啊……
“我不用你假惺惺的可怜我!你走!”
景怜见瑞珠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原本烧得红通通的脸白了白,忍不住怒气冲冲低嚷道。
瑞珠原本就已被那小祖宗嚷得惯了,所以不管景怜平日对她说什么难听话,都只当作是轻风过耳,但景怜见瑞珠还是低着头不理他,心火一炽,嗓子眼儿里挡不住腥气的重咳了一声,
‘哇’的一声把早上吃的补汤全翻了出了。
瑞珠‘哎’了一声,飞快的站起身抱住支在边摇摇坠的景怜,一边嘴里咕哝一边熟练的把脏了的被子褥子全撤到了一边,又把一旁早准备好的一套干净被褥全换到上,然后把那一脸惨白,却还狠狠瞪着她的小祖宗按回到上,拿过温茶给他漱口。
景怜经过这一翻折腾,身上的热度又蹿高了一级,满嘴又腥又苦已说不出话,只能拿目光恶狠狠的瞪瑞珠,瑞珠地上把一堆腌拶秽物用灰掩了,才又重坐回前,习惯的把手往被子里一探,想继续给那目光狠毒的小祖宗捏脚。
她拉……
她拽……
感觉那被子里的脚丫硬邦邦的僵着不跟她出来,瑞珠抬起眼,满眼无奈的望向景怜,结果看到那烧得一张小脸青青红红的小祖宗正淌着泪瞪她,犹自的苦——大——仇——深——
在心里叹了口气,瑞珠知道这小祖宗脾气倔,尤其这几年背井离乡心里憋了股气,就更是倔到宁折不弯的地步,要是早几年,她早就教育他了,不过她经几年前那一场沙场,死人见得太多把火给磨得基本上不剩多少了,到了如今看那小祖宗巴掌大的猫脸儿上泪痕狼籍的模样她只觉心疼,自然也就不再计较他究竟有多任,只想着先把他劝得心里熄了火,先把烧退了再说。
“你啊,既然觉得难受就别老发脾气啦……小小年纪就这么气迷心,小心以后活不长……”
脚丫不出来,她就摸着捏,切,这么多年了,那双脚怎么也被她摸过千八百遍了,还能难得倒她?
“说起来你今年好像也十八了吧,年纪也不能算了啊……不过要是光看你的模样怎么也想不到你已经十八了……个子也就长了那么一点点,脸盘儿还比不上四儿院子里那只肥猫脸大,手脚也还是那么瘦瘦小小的,掂起来没几两肉……”
咦?这裤腿怎么摸着有些潮潮的?莫非是她刚才换被褥时不小心让它沾上秽物了?这小祖宗平日里爱干净到了有洁癖的地步,要是知道了,没准儿又会气得发昏了,她换。
三下两下在被子里把那条脏了裤腿的亵裤扒下来,瑞珠虽然想找条干净的想刚才换被褥一样给景怜换上,可左看右看,却发现小侍跟本没跟这小祖宗准备替换的衣服,瑞珠为难了一下,就转过身沾着一旁洗手盆里的水把那裤腿脏了的地方洗了,然后搭在椅子背儿上阴干。
“现在天热,干得快。”转过头,瑞珠解释一般的对景怜说,结果却看到景怜惨白着脸,两眼紧闭的躺在上泪波汹涌,瑞珠先是被景怜脸上的苍白弄得吓了一跳,仔细的辨了辨发现他不是昏过去了才放下心的又坐回边,原本想再把手伸进被子里去给景怜捏脚,可手刚伸进去碰到那两只光溜溜烫乎乎的脚丫,瑞珠突然清醒过来一般的想到她刚才的举动……对一个男孩儿来说……好像有些刺激过大……
结果瑞珠刚想抬起眼,心虚的想窥视一下景怜,却正撞上人家那双哭得红通通,雾蒙蒙,黑漆漆,恨幽幽的眼,结果瑞珠只听见自己脑袋里哪根弦‘啪’的一声断了开,然后等她再回过神时,她已经一手按着小白兔光溜溜嫩滑滑的身子,把那只被她剥得差不多光溜溜嫩滑滑的兔子压在身子底下乱啃出满身痕迹了。
“啊……”
心里一颤,撒了手,景怜两只手捂着脸,哭得如同猫叫一般‘呜呜咽咽’,上气不接下气。
“兔子……不是……小祖……啊……景怜,那个,别……我……”瑞珠嘴里结结巴澳‘你我’了半天,景怜抖着身子蜷成一团,哭得身子一阵一阵痉挛般的颤,瑞珠呆怔的望了望自己刚才犯下过错的手,又望了望那被被子半遮半掩的身子,然后又吧嗒了吧嗒嘴,最后,俯下身,强拉下了景怜捂在脸上的手,低下头,把那咬得紧紧的小嘴压了住,一通舔吸吮咬,一直吻到景怜把那猫哭般的呜咽渐渐全吞了肚子里才松口,然后抹了抹自己湿漉漉的嘴,望着用一双湿漉漉,黑蒙蒙,怨幽幽的大眼望着她的景怜,大声说:
“反正咱们俩也不清不白这么多年了,如今就坐实了这名分吧!”
“你——”景怜一双雾蒙蒙的大眼里渐渐‘突突’的跳起小火苗,瑞珠没容他有挣的机会,就三下两下完全剥光了小兔子身上最后的一点东西,一双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就俯下身,吧嗒吧嗒的尝起来。
“你放……”
景怜原本拔高的声音一下又低了下去,瑞珠手嘴并用的摸摸吮吮,从上到下,从下到上,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反正也是让你发汗去火’,景怜又羞又急,偏偏没被瑞珠碰几下他就只能扭着身子躺在上喘,他早几年在若狭的时候就见过她对那个红玉做这种事,现在自然也就明白她要对他干嘛,他,他原本是盼着他的洞房烛的,他,他盼了这么多年了,可,可也不是就这么轻易的就让她……呜……
“看看你这细胳膊细腿……四儿院里那只肥猫都长得比你壮实……看吧,还没嘬上两口呢,就出印了……”瑞珠一边弄一边又是惊又是逗弄的抱怨,景怜听在耳里只觉刺耳,又觉心酸,一边眼里‘啪嗒啪嗒’的掉泪,一边嘴里呜呜咽咽的嚷叫瑞珠觉得那只猫好就去亲那只猫去,瑞珠听了只觉又心疼又好笑,还是忍不住想逗他,就又故意嘟嘟囔囔的念了他间,招得景怜眼泪掉得更凶,瑞珠觉得逗得过瘾了,就凑过去把景怜抽抽噎噎的小嘴堵了住,细咬慢吻了一阵,然后松口,直奔着那孤单单的挺立了半天的嫩芽芽过了去。
咬上那嫩生生光溜溜的儿,瑞珠还暧昧不清的念叨了一声:“怎么这么多年了,毛还是没长齐啊……”
景怜被瑞珠的动作惊得早已忘了生气,脑子里只乱哄哄的‘劈里啪啦’的响着各种声音,瑞珠抬眼见景怜慌得连泪都干了,知道他是第一次,就刻意把动作放了轻柔,没一会儿的功夫景怜只剩下昏沉的听自己心跳声的力气,瑞珠对那嫩生生的肉肉吻一吻,景怜就张着嘴喘一喘,瑞珠在对那滑溜溜的肉肉舔一舔,景怜就仰起头哼一哼,到了最后,景怜已昏得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清楚,只知道手里拽着身旁乱糟糟的被子,哭一声,叫两声的倒气。
瑞珠吐出嘴里那已在崩溃边缘的嫩芽,带着几分爱怜又有几分作恶的揉了揉那嫩芽下羞涩的藏起来的球球,那气昂昂的竖在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间的肉肉就这么一颤一抖的吐出一片白浊的嗳液,景怜仰着头哭哑的嗓子里‘啊’的尖叫了一声,弓起的身子汗津津的软瘫了下去,瑞珠支起身,伸手摸了摸景怜汗津津的额头,感觉到手掌下的温度已不在是那种病态的滚烫。
松口气,瑞珠转手拉过滚在一旁的被子,把小白兔光溜溜白的身子从头到脚包了严实,然后一屁股坐回边,一边继续用给小白兔捏脚来回味刚才唇齿间嫩生生的味道,一边在脑子里拼命的想,等这只长了大牙的兔子醒了以后,她该怎么办……
嗯……
不太好办。
后年纪事卷 194 后年纪事(六)
时至冬日,临淄下了它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瑞王府里又添了个娃娃,几个小孩儿整天围着那刚一个月大的娃娃‘小五小五’的叫,瑞珠也总抱着那娃娃笑嘻嘻的看,看完以后就对一旁躺在上的红玉说些什么‘孩儿像爹,这娃儿长大以后绝对是个倾倒百家男儿的娇娃’,弄得一旁的几个孩子也跟着乱喊什么‘孩儿像爹,娇娃,娇娃’,喊得原本没什么表情的红玉也难得红了脸。
佾情好几次望着那软软小小的娃娃眼睛‘嘀溜嘀溜’的乱转,瑞珠见了,就笑眯眯的戳戳佾情脸颊上的软肉,问他是不是羡慕人家,想再生一个,吓得佾情微微白了脸,心里左右挣扎了一阵才娇娇弱弱的拉了拉瑞珠的手,异常软弱的说他还是不要生了……瑞珠知道他还记着当初脱晶时的剧痛,也不为难他。
当初她刚归家,身子亏损的太多,整日里都是她那几个人亲亲围着她照顾,佾情听说她曾经病得一时凶恶,见她回来就哭着非要她给他一个娃娃,结果他结胎晶结得倒也顺利,可不知为什么三个月的时候已过,他那胎晶却丝毫不见有动静,刚开始瑞珠还笑他一定结的是个小懒虫,可眼瞧着第四个月也那么晃晃悠悠的过去了,佾情身上还是没动静,这样一干人才着了急,后来还是佾情的爹爹出主意,说是怕这么老拖着,对孩子大人都不好,干脆就硬脱,佾情害怕,可又没别的办法,就这样佾情哭哭啼啼的被人绑在上,瑞珠亲自持刀行凶,硬是把那已熟透了然愿意从自己爹亲身上下来的胎晶挖了出来,佾情前前后后哭昏过去三回,之后好一段时间都只能萎靡不振的窝在上,见了瑞珠也只是抽抽噎噎的流眼泪,弄得瑞珠后来发誓再也不用他生小孩了又许给他不少漂亮新奇的东西才把他稍稍哄过来些,瑞珠原本还怕小白那单细胞的脑袋会对害他流那么多血的孩子产生别扭情绪,却没想到等到孩子从胞衣树上下了来,粉粉嫩嫩的往佾情面前一亮,佾情当时就仿佛见了什么宝贝一般喜滋滋的奔了过去,之后成天就这么喜滋滋的跟着蕈一起前前后后的围着小四转,高兴得几乎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红玉结胎倒是几个人最顺利的那个,景怜自从被瑞珠什么什么了以后,也渐渐开始不在拘着面子只待在自己的小院里,他因为和红玉在若狭的雪山下待过那一段时间,自然是最熟的,所以也就时常过去看快玉,航蕈他们早知道瑞珠和景怜总有那么一天,所以在红玉房里见了景怜,也不多惊奇,几个人见了面,虽然有些尴尴尬尬的,可毕竟航和蕈年纪大,又怜惜景怜小小年纪在那方小小的院子里干耗了那么些时候,就有心多让他,弄得几次相处下来,景怜有次见了瑞珠以后自己先闷闷了一阵,然后就扭着声音说自己不做大的,瑞珠刚开始还没明白景怜说什没做大,后来又听景怜拗着说什么‘原来做大的久让人,他年纪最小,不让’,瑞珠才算渐渐明白过来景怜话里的意思。
睁大眼睛瞪了那一脸别扭的小孩儿半晌,景怜被瑞珠瞪得脸上发烧心里发毛,忍不住也睁大眼睛挺着脖子嚷‘你看我干嘛?’
瑞珠上上下下打量了那把脖子挺得根硬脖鸡样的少年,忽然咧了咧嘴,一把把面前那瘦瘦的小身板儿搂在了怀里,景怜面红耳赤的在瑞珠怀里挣来挣去,但越挣身子便越软,瑞珠就搂着景怜那软垫条般的身子,结结实实的在小孩儿嫩生生的小身板儿上嘬了一大串红印儿。
临淄原本因为地处西南,往年雪下的都极少,没想到这第头一场雪就下的却铺天盖地,不过一个晚上就给大地密密实实的盖上了一层雪衣,瑞珠见雪下的好,就叫府里的下人打扫出一间暖阁,把家里的人全召起来一起看雪,王府里一群孩子见了雪,立刻就像撒开了欢儿的猴子一个个欢蹦乱跳的往雪里扑。
瑞珠见那帮孩子玩儿的欢实,就拉着景怜佾情他们也跟着一起闹,景怜生在寒地,见了冰雪自然感觉分外的亲近,佾情天生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孩子,又最是倾慕瑞珠,自是瑞珠叫他干嘛他就干嘛,结果这三个人就连着那几个娃儿在雪地上折腾了一个足实。
红玉刚生完孩子不能受凉,茹叶又最是畏寒,就都窝在暖阁里不出来,航见他俩都不是脾气随和爱说话的,就也待在暖阁里陪他们,蕈站在院子里瞧那几个大人小孩儿在雪地上乱跑,一会儿担心这个别摔着了,一会儿又挂念那个别被碰着了,惦着念着,冷不防被瑞珠秘从身后一把揽住,抱起来撒欢儿似的转圈,蕈吓得一边闭眼一边急急的念叨‘小心摔……’,结果没转两圈瑞珠果然抱着蕈一屁股坐在了雪里,蕈被吓得‘呀’的叫一声,飞快睁开眼急急忙忙的望向瑞珠问‘摔坏了哪儿没有?’,瑞珠望着蕈那张在翠绿的小袄下衬得越发红白的瘦脸,心里甜了甜,搂着蕈矩一滚,蕈原本一声惊呼就这样被瑞珠一个突如其来的轻吻给堵在了喉咙里。
瑞珠吻了一下就立刻松了手,两个人刚松开,就听到台阶上有人的哼笑了一声,瑞珠抬起头,正对上茹叶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看到有人看见蕈一张瘦脸立刻就烧起了大半,可瑞珠却满不在乎的学着茹叶的样儿也似笑非笑的咧嘴,原本手里偎着暖炉斜靠在窗户里的茹叶不知想起什么的忽然红了红脸,低咕哝了句什么,‘啪‘的一声落下了窗子隔断了窗外那招人恼烦的视线。
还坐在雪里的瑞珠又咧了咧嘴,才慢吞吞的爬起来,蕈红着脸低着头给瑞珠掸衣服上沾的雪,一旁的几个娃儿忽然不知在玩什么的发出‘嘿呦嘿呦’的怪叫,瑞珠转过头去看,结果差点笑喷,还处在短手短脚的年纪里的小三正学着瑞珠刚才的样子吃力的抱着穿得像团粉小猪的小四转圈儿,结果还没转完一圈便跌坐在了地上,老大和老二在一边还在不停的指点着‘还没打滚儿呢!你完了就该我啦!’,看得蕈在一旁窘得连手指尖儿都发了烫,瑞珠一边大笑一边跑过去把那两个滚在雪里的小肉团一手一个的抱起来,狠狠的各了一大口。
老大老二在下面看得眼馋,也央着要瑞珠抱,原本站在台阶上正指点着小侍把替换用的炭摆进屋子的四儿听到院子里的吵闹声,分神的抬起头望了一眼,一旁的小侍缩手缩脚的把烧得正红的炭条夹进铜炉里,然后摇摇晃晃的搬起火盆,刚刚站直身子,然住脚下被檐下滴落的雪水滑了一下,人虽没有摔倒,身子却重重的撞到了一旁正有些发呆的四儿身上。
被撞得重重的跌下台阶的四儿跪坐在地上明明已经忍痛忍青了脸,却依然对着一旁慌手慌脚的跑下来赔不是的小侍摇着头说没事,他原本也的确以为自己没事的,却没想到一直到那个他最不想让她注意他的人来到他面前,他都没能靠自己的力量从地上站起来,结果还是那个人用两只手一托他的胳膊,把他轻飘飘虚架了起来,然后他就听到那个人一边皱眉一边叫旁边的人去请大夫。
四儿原本想拦,因为在这王府里,他基本上就算是大半个大夫,从他坐到地上起他便知道他是伤到哪里了,可一想到如果他开口,那人一定会看向他,他就突然变得不想说话起来,结果那个人就这么一路半托半架送回了房,然后又在一旁看着府外的大夫诊伤开药,最后一直到看着他吃完了药,那个人的目光才总算离了他,转头向一旁的小侍交代了间之后走了开。
等人前脚一走,四儿后脚就把留下来小侍谴了开,他知道自己是伤了腰,不过是伤了腰又不是病得不能动了,哪一家的奴才能金贵到如此,有点小病痛久要别人伺候的,他自幼便在深宫里长大,七岁的时候跟在当初还是偏君的陈皇父身边做小侍,到了十四岁,就被分给刚接着太位的当今王上做侍从,一直到二十四离宫,宫院里那些好说不好听的话他早已听过了不知多少,和后宫内院的人比起来,这王府中的人一个个就像就喜欢胡闹却又没有什么坏心眼的孩子,原本那些有的没有的风言风语他全可以不声不响的受了,可不知为什么,只有这一次,他不想受。
喝了药以后人也渐渐变掸顿起来,四儿躺在上昏昏沉沉的不知为什么想起了当初第一次见那人面的情景,最开始的时候为了给那人保命他费了不少力气给她灌药,后来等那人清醒了,喂药倒不再是件困难事了,只不过因为那药里加了安眠的成分,所以那人只要一喝完药立刻就变得昏昏睡,刚开始那人还没有察觉,后来次数多了,那人每次一看到他给她拿药,目光就会变得有种说不出是害怕还是狐疑的怪异,也许那人自己都没有察觉,可他每次看了,却忍不住总感觉有些想笑……
脑子里昏沉沉的,四儿说不清自己到底想起什么的轻轻‘嗤’笑了一声,笑过之后,他想又茫然然的想起他好像不知有多少年没笑过了,他记得最后一次,好像还是他跟着陈皇父的时候,那一年下大雪,陈皇父抱着那是个浑身还有奶腥气的七皇在窗前赏雪,然后那刚满四岁的小孩不知看到什么的‘咯咯’笑了起来,她笑,陈皇父便也跟着她笑,他记得后来风大起来的时候他走过去把垂帘挑了下来,陈皇竿着头逗着赖在他怀里的娃娃,那娃娃弯着眼睛笑着,伸手胡乱抓了把桌案上的冰糖蜜饯,往陈皇父的嘴里塞,陈皇父笑着就着娃娃的小手含了一颗蜜饯,然后转过头把他叫过来,哄着那不把蜜饯全喂给陈皇竿不撒手的娃儿把其余的蜜饯果子全塞给了他……
总是回忆以前的事……证明他确实也是年纪大了吧……
等到这冬天一结束,他便也到了三十呢……
四儿昏沉的瞎想一阵又小睡过去一阵,不知过了多久,四儿忽然感觉胸上被什么东西重重的压着,有些发闷,虽然想睁眼看看,但眼皮却粘得异常牢靠,试了几次,四儿又觉得脑子里有些发昏,飘飘然仿佛又要小睡过去一般。
耳旁忽然听到一阵一阵细微的呼噜声,四儿闭着眼听了会儿,终于辨出那压在他胸上打着呼噜的正是他养的那只肥猫,记得刚捡到它时他还觉得它异常的丑,又瘦又小,毛也不好看,可后来渐渐的,他倒也习惯自己每晚睡觉时身边总伴着这么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再捡的东西便越来越多,好多就是那人一时心血来潮弄来,玩了几天就又丢下不管的,最近被他收留的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狗,听人说那狗还是外国的珍稀品种,价值千金,偏偏那人只宠了那狗两天,就不想要了,南院里的佾情本励着那人讨那只狗,那人却又不给,把那只雪球似的狗孤零零的丢在院子里,最后还是被他捡了那只狗才算重新安了家……
想起那只塌鼻大眼的狗,四儿忽然记起他这一睡那一院子的猫啊狗啊鸡啊鹿啊的还没人喂,那些在岁数大了的猫狗都成精似的会自己找食不用他担心,唯独那只新被他收留下的白狗一脸的老实憨厚,从刚来的第一天就被那只大肥猫欺负得只能睡在外屋里,他越心疼它,那只肥猫就越欺负它,他听人说那种狗娇贵,饿不得,他自然不想它生病,所以他必须……
唔。
身子刚刚勉强的想翻身睁眼,但只一动,腰上的钝痛就疼得他皱眉,那肥猫还老神在在的压在他身上‘呼噜呼噜’的睡,压得他实在有点……
正皱眉,四儿突然感觉身上一轻,随后听到半空传来猫儿的一声低‘呜’,然后又响起模糊不清的人语。
极为不安的想睁开眼,却感觉紧皱的眉间似乎被一只手轻轻的抚了开,紧接着,身上的被子被那双手往上拽了拽又掩了掩,那只自从被从他身上抱下来以后就一直‘喵呜喵呜’的低叫着在他边转圈儿的猫也被什么东西吸引着跑到了屋外。
四儿闭着眼,听着外屋里猫儿和狗儿们混在一起的吵闹声以及有人模糊不清的‘别吵了,都好好吃东西’的低语声,过了会儿,他感觉刚才那双手的主人又回到了里屋,站在他的前停了会儿,四儿忽然感觉身上的被子轻了轻,然后一阵抖抖瑟瑟过后,自己身上一下凉了起来。
“那一次果然就是你……”一只微凉的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身侧,四儿在空气中的身子绷了绷,原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