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四阿哥,别逼我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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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阿哥,别逼我 作者:未知

    笮Α?br /

    与老四的冷战1

    德妃六十大寿,又被邀进了宫。

    那样的场合,真的好累!

    换汤不换药,每年都如此。

    见宜妃等人前来祝寿,我借机退了出来。

    幸好是阴天,沿着宫墙往御花园走。

    “容月,去哪儿?”身后传来了十四的叫喊声,忙驻步回头,十四如今也有三十岁了,风华正茂,大将王的自信与威武一览无余。

    我忙施礼道:“恭喜十四爷,大将王果然威风凛凛。”

    十四摆手道:“你我从小就认识,哪来那么多穷讲究?”

    我笑道:“十四爷如今是统帅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又是郡王当然不需要讲究,容月是穷人,不就只剩穷讲究了!”

    十四摇头笑道:“你呀,你呀,这张嘴还是不饶人!

    什么大将军,弄不好以后没机会再跟你说上话了。”

    我脚步一顿,侧头看向十四,原来他也是有所担心的,色愣全军覆没的惨痛教训,犹如昨日。

    虽然知道他会凯旋而归,还是劝慰道:“十四爷,真是说胡话,你小时欠我的一顿饭还未请呢?等你回来补上吧。”

    十四仰头哈哈大笑道:“你可真够能记的,十多年前的事,还记得。”

    突又低声道:“他们若是对你不好,我老十四也会养你一辈子的。”

    我自然听出他的弦外音,他大概胸有成竹了吧,我笑笑不语。

    也难怪四阿哥后来会幽禁了他,他也同出一辙啊!

    若是登基,也不会让十三与四阿哥有好日子过的。

    叉路口与他分道扬镳,心里突然间又郁闷起来。

    坐在树荫的石凳下,望着繁花绿树,觉着心冷,繁华背后却处处暗藏杀机。“额娘,你想什么呢?拔草吗?”

    听到朵朵的声音,才发现周边散落了许多青草,朵朵蹦到我面前,搂着我的脖子道:“额娘,阿玛说有事找您,在前面的亭子里等您!”

    朵朵见我迟疑,撅着屁股,把我往前拉。

    与老四的冷战2

    朵朵见我迟疑,撅着屁股,把我往前拉。走了十来步,看见负手而立的四阿哥,青色团龙绣袍泛着亮光。朵朵叫了一声,四阿哥缓缓地回过身,笑着朝朵朵道:“丫头,你去吧,阿玛找你额娘有些话说。”

    朵朵笑着回头跑开了,这个鬼丫头,定是看出其中的道道来。“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我笑着给他请了安,他反而有几分诧异与失望,好像这几月冷落了我,我就得怒脸向相,或者哭鼻子抹泪的。

    “几个月未见,四爷更加精神了,红光满面的,有什么喜事?”我打量着他,和颜悦色地问道,还是不言语,我无趣地道:“四爷若没事,容月就回了!”

    我低头施了下礼,他这才低声道:“就这般生份了?”

    我还真不气不恼,活得挺滋润的,笑着往回走。身后传来他的轻唤声:“月儿,难道连你也不理解我了?”

    我头也不回地答道:“四爷,理解是相互的,容月是凡人,容月只想找回过去的自己,只想快乐地活着,四爷保重。”

    随即是他气极败坏地声音:“你给我站住。”

    我拔腿就跑,量他也不会追过来。十三仰面而来,看着气喘吁吁地我,惊问道:“你跑什么呀?”

    “有个坏蛋想调戏我。”十三黑着脸就往前冲,咒骂道:“不想活了!”

    我忙拉他回来,轻声道:“四爷!”

    十三皱眉,骂道:“死丫头,你搞什么鬼?快走,额娘找你解闷呢?”

    “晚宴什么时候开始啊,我可是空着肚子,来蹭饭吃的。”

    十三拍着我的脑袋,哈哈大笑道:“你这都跟谁学的,丢不丢人!”

    我没好气的接口道:“我乃丐帮第九代帮主,花容月是也。”

    “别贫了,快走吧!”跟十三到储秀宫不久,四阿哥也迈了进来,眼光冷然的瞄了我一眼。

    总算开饭了,康熙赐宴,按长序坐了满满一长桌。

    装疯卖傻1

    德妃特意安排我坐在她的身边,反让我拘紧的很。

    差不多是满汉全席了,我专挑素的吃。

    康熙突问道:“听说京城里的清雅居也有你一份,丫头你说说,御厨做的好还是酒楼的师傅做的好啊!”

    我闻言,一口菜堵在喉咙口,呛得我说不出话来,敢情这事早被捅到康熙那里了。

    边上的那拉氏帮我拍了拍,我惶巩地回道:“奴婢该死,请皇上恕罪!”

    康熙自管自吃着,淡淡地道:“罢了,看在你救济穷人的份上,就不追究了。老实说,这菜如何?”

    “回皇上的话,御厨烧的菜,色香味聚全,这是没得说的。

    但对于养身而言,还是有所欠缺的。”

    康熙一脸探研的抬头盯着我,其他人都放下了筷,害得我一脸惊慌。

    “你继续。”

    康熙抬抬手,示意我接着说,我才舒了口气。

    点头道:“这菜太油腻了,荤素不协调,奴婢倒以为药补不如食补,是药三分毒,所以平时注意些饮食也是重要的。比如说平日里也要吃些粗粮,像玉米棒、蕃署都是极好的。”

    突闻得有人道:“穷人的命!”

    虽是轻轻地一声,康熙竟听到分明,大声道:“我看这丫头讲得就很有道理,民间的百姓吃得都是粗粮,活过百岁的大有人在。

    德妃,你相信会活千岁吗?朕若真活到万岁,还不成老妖怪了!”

    一群人呵呵地笑了起来,幽默话从康熙嘴里说出,难得唷。

    十四笑道:“皇阿玛说的极是,您瞧容月就是例子,若说比我大,谁信啊!这几年就没见她变过。”

    齐唰唰地目光,不得不回道:“我有秘密武器,想学吗?拿银子来买。”

    又与德妃道:“娘娘若是喜欢,我是免费赠送的。”

    德妃宠溺地道:“这丫头,在皇上面前还嚷着要钱!”

    拉了拉德妃地手,朝康熙笑道:“皇上,也不收您的钱,您不会生气吧!”

    装疯卖傻2

    我故意大声道:“谢皇上,终于跟孔老夫子扯上点关系了!”弘时大声道:“皇爷爷说的是孔方兄的孔!”又一阵爆笑,四阿哥也满脸笑意。

    为了让别人一乐,做了回傻蛋。与那拉氏一起出了宫门,朵朵又被老四领去了雍王府。这几个月,朵朵几乎都住在雍王府,弄不好就是这老四,耍手段想让人我自食其言,也或是给我个台阶下,反正我不去睬他。

    儿女总有一天会离开父母的,再说那拉对朵朵,连我这个亲娘也没这般面面聚到,我还担什么心。加之我喜清静,这样倒成全了我。

    105十四远征的那天,下起了漫天的大雪,外面更是滴水成冰,立在门外只觉得吐出的气息都结成冰了。

    德胜门外大概是锣鼓喧天,送行的队伍定也浩浩荡荡。

    康熙五十八年,前方传来战败的消息,朝廷里党争又永无休止。

    康熙神情憔悴,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那能如此折腾,朝事就像一部永远不停的机器,榨着他所剩无几的生命。

    外面阳光灿烂,桃红柳绿,康熙还穿着冬袍,坐在桌案前,批着凑折,时不时的愤怒大骂。

    我看着他,真想劝他歇一歇!

    后期吏治败坏,官员贪污受贿,各种劣迹都呈现出来。

    李德全给我使眼色,我只好上前劝道:“皇上,您气坏了身子,这些贪官又没见着,不是白白生气了吗?

    ”康熙黑着脸,大声道:“李德全,把四阿哥叫过来!”

    这个精明的老头,眼睛是雪亮的,自然知道选谁来收拾残局。

    边批着折子,边缓缓地道:“丫头啊,朕有时还真羡慕百姓,那有像朕这般操心的老人?”

    “皇上歇会儿吧,别累着了,短短的暂停,让自己享受可贵的宁静,重新理顺思维,重新计划,扭转顽势,就像十四爷一样,一定会凯旋回来的。”

    康熙把笔一搁,笑道:“就听你的,昨儿德妃还在朕面前夸你来着,朕的有些儿子都不及你啊!”

    装疯卖傻3

    虽然心里时刻警惕着,比先前自然了许多。

    见四阿哥走进了门,我就施礼退了出去,还是少了解政事好,别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好似成了宫里的红人,每回是我进宫的日子,其他宫里的娘娘也集聚到储秀宫,听我海阔天空的闲聊,特别是讲起江南一些民俗,民间故事,每个人的脸上都一种向往之色。

    那边十四忙着打准噶尔,这边四阿哥也领命,收拾一些贪官。

    皇上对八阿哥很是冷淡,且处处挟制他。

    几次碰到八阿哥,他的脸色都很凝重。

    九阿哥与十阿哥还是老样子,还在到处收买人心,这种徒劳的做法,只能加剧矛盾,有几次都想开口,想告诉他们放弃才是明智的选择,而本能的明哲保身,还是忍住了口。

    康熙五十九年五月捷报频传,大家都喘了口气。

    十月在西藏设置往来驿站,加强西藏与内地的联系。

    四阿哥也忙得焦头烂额的,这年头又没有飞机、高速,每回出京都要个把月,旅途奔波实属不易。

    十三笑呵呵地走进门,对着爱理不理的我,皱眉道:“爷好歹也是客,怎这般态度?”

    停下手中的针线,抬着盯着他,足有三四分钟,不言不语,他不确信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装束。我这才笑回道:“爷光彩照人,刺目万分啊!今儿怎想起来我这儿了?”

    十三在我对面的凳上坐定,笑嘻嘻地道:“来跟你说件乐事!”

    奇怪地盯着他,不解地道:“十三爷真够闲的,改明我要报告皇上,你的腿疾早好,省得你闲着,四爷忙不过来。”

    “随你,反正还是你出的主意。

    我可不是来讲街头巷议的,上次四哥说的李卫,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芝麻官敢斗王爷。”

    十三把李卫的光荣事迹讲了一遍,原来李卫升户部郎中。

    三阿哥兼管户部,每次收一钱粮一千两,加收平余十两。

    千叟宴献礼明争暗斗1

    李卫屡次劝谏不听,于是在走廊上置一柜台,上写“某王赢钱”,三阿哥十分难堪,只好停止多收。

    我抿着嘴笑,点头道:“孺子可教,虽然抗不上驯,尚气恃才,与如今的官场格格不入,也算正直,倒是俱有好官的禀性,是个人才。”

    十三也点头称赞,又道:“等四哥回来,我跟四哥说说,这小子值得培养,只是……”

    十三欲言又止,我捂着嘴哈哈大笑道:“只是丑了点,是吧,确实有点对不起旁人,不过又不是你十三爷选女婿,你管他的呢!”

    十三闻言,也哈哈大笑起来,这李卫跟二百年后的黄金荣有的一比,麻脸大脑袋,笑着大声道:“大头,大头我是大头,下雨不愁,别人有伞,我有大头。”

    十三笑得失了形,眼脸的细纹都纠结在了一起。

    千叟宴人人都要送礼,我与十三也左思又想,想不起个头绪,皇上真没什么缺的东西,真是头疼。

    跟那拉氏进了宫,到了德妃的寝宫。

    德妃斜卧在坑上,一副懒洋洋地样子。

    与那拉氏请了安,挨着德妃坐下,给她轻捶起腿来。

    德妃笑道:“你们都给皇上备了什么礼啊!”

    那拉氏笑着轻声道:“皇阿玛什么也不缺,爷就把自己念的经刚金送上,以表孝心了。”

    德妃又把目光转向了我,笑问道:“丫头,可有新奇的礼品?”

    “娘娘,我跟十三爷想了好久,才想了个法子,送了皇上一桶老姜。”这还是电视里,刘罗锅出的点子。

    果然她们都不解地看着我,德妃笑问道:“这是何意啊?说皇上姜还是老的辣吗?”

    我忙回道:“非也,是一统江山的意思,桶跟统皆音,加之又是铁桶,喻为江山如铁一样牢固,姜跟江同音,姜又像山形,不就有了此意了吗?”

    那拉氏恍然大悟地点头笑道:“妹妹真是好主意,皇阿玛定会高兴的。”

    德妃也笑容满面,反而是我这个当事人,傻笑捧场。

    千叟宴献礼明争暗斗2

    德妃也笑容满面,反而是我这个当事人,傻笑捧场。

    过了片刻兆佳氏也走进了房,德妃似来了精神,几个女人拉起了家常。

    院里传来宫女给四阿哥与十三的请安声,屋里的说话声也静了下来。

    四阿哥与十三进了房,给德妃请了安,德妃问道:“这会儿,千叟宴开始了吗?”

    四阿哥笑答道:“儿臣们献好礼就开始了。”

    十三垂手做了个成功的手势,我会意一笑,四阿哥也快意地瞄了我一眼,看来这哥俩今儿都受了表扬了。

    在储秀宫用了晚餐后,就匆匆回了花房,四阿哥与十三也紧随而至。

    见他们两人笑意浓浓,不由得问道:“有何喜事,快说来听听。”

    四阿哥坐在一旁笑着不语,十三笑呵呵地道:“首先是你的主意出地好,既省钱又让大家刮目相看。其次不知老十四搭错了那跟筋,竟送了皇阿玛一把枯黄的草,还说什么冰山雪莲,皇阿玛脸都黑了,幸亏老十四不是亲自送来的,不然定被皇阿玛责骂。”

    十三畅快地一吐为快,端起茶一饮而尽。四阿哥笑道:“真是近朱则赤,近墨着黑,跟老八异曲同工,送什么枯草,也不知这帮人在搞什么?”

    是啊,送枯草跟送死鹰半斤八两,难道是八阿哥报复十四?

    现如今,好像在别人的心目中最有望继位的是十四阿哥而非四阿哥,天,难不成窝里斗?

    “你怎反而愁眉不解的,担心老十四?”四阿哥沉沉地声音响起。

    我这才抬头,老四已换成一张冷脸,十三也一脸不解的神色。

    “不是,我是觉着这礼并不是十四爷送的。”

    “那是谁送的?”十三紧跟问道。

    “可……可能是九爷他们送的。”

    我也仅是疑心而已,四阿哥默不作声,沉思默想。

    十三疑惑地缓缓说道:“不会吧,他们可是向来一鼻孔出气。如今八爷党的都转而支持老十四,怎还会做这样的手脚?”

    千叟宴献礼明争暗斗3

    四阿哥只是淡淡一笑,朝十三道:“容月说得对,老十四建的功越大,跟老八也离得越远。老八定是猜测上次死鹰事件是老十四做得手脚,自然有报复之心。加上如今朝野中他的势力也不可小觑,并未完全死心,能让老十四处处得愿吗?”

    这位才是真正的政治大鳄啊,藏而不露,如今真的是坐收渔翁之利。

    邱吉尔说的好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

    八阿哥与十四阿哥之间的联手,后来又联手对抗雍正就是一个很好的证实材料。

    十三裂着嘴大笑道:“好戏!”

    十三笑着告辞,四阿哥却赖着不走。

    漱洗完毕,他两手揉着太阳||狂c|,一脸疲惫不堪的神色。

    一沾被子,就传来沉睡的呼吸声。

    有一个人睡在身边,心里也踏实了不少,一觉无梦。

    他不安份的手把惊醒,用手轴支撑着他的胸道:“天还未亮呢?别吵我!”

    “别睡了,跟我说会话,如今忙于政事,想说话也没时间。”

    被他一说,也真是,难得相聚在一起,闭着眼撅嘴道:“借口,若是真有心,不可能连见面的机会也没有。”

    “雍王府的门你又不愿进,你就不能来看看我。你可真够狠心,朵儿养在府里这么久,你也不来看一眼,你这个额娘可真是……”

    见他欲言又止,我也没心情跟他追究。

    虽说我知道皇位是他的,可是我的心很沉重。

    我不想看到他跟十三活活累死,英年早逝啊!

    钻进他的怀里,享受着短暂的温馨。

    “等你搬离雍王府,我再去!朵儿好吗?”我喃喃自语,我不想将孩子护在羽翼下,我就是让她明白,自由是多么可贵的。

    她一定天天在熬了吧!

    我也舍不得,可是为了将来,我必须让她偿到苦头。

    四阿哥抬起我的头,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终成定局1

    “没……没什么,听说年福晋又有身孕了,恭喜四爷!”

    还说没时间,独宠年氏了吧!

    只可惜去年生的儿子没满月就死了,不知这回可有例外,不过雍正的儿子也只有四个。

    可想而知,她也是薄命的人,真可谓,算来算去,反误了卿卿性命。

    “她……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别吃醋了!”

    他拧了一把我的脸,嘴角含笑,几分得意之色。

    我可不是那拉氏,忙淡淡地道:“我才懒得吃醋呢?我是可怜她。”

    他轻笑了声,柔声道:“好,不生气就行。”

    过了片刻他就坐了起来,我也快速起来,打理妥当,在院中做起操来。

    吃了早餐,天还未亮,就去上早朝了。

    若是换了我,天天这么早上早朝,不如回家种红薯。

    简直是现代清洁工,闻鸡起舞。

    107康熙六十一年如期而至,面上西北打了胜仗,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

    实则吏治败坏,贪官污吏横行一方,百姓生活困顿,实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正月里皇上册封了首批亲王世子,皇三子诚亲王胤祉之子弘晟、皇五子恒亲王胤祺之子弘升都封为世子,唯独雍亲王没有请封。

    不知四阿哥为何,如今弘时已有妻室,又是侧福晋所生,定是万分的难堪。

    四阿哥做事更低调了,除了处理朝事,其他时间都住在圆明园。

    听说种地、念经,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年后也没见过他的影子,只是派小福子送来些用品。

    十三跟四阿哥一个调,也无声无息。

    即便是天之娇子,也难敌岁月蹉跎。当年铁骑驰骋辽阔草原,龙船横渡大江南北,创下伟业的一代圣主,如今也是风烛残年,竟在风寒病菌里翻了船。

    康熙六十一年十月二十一日,康熙南苑行围时,得了风寒,回畅春园静养。

    “新竹,快准备素衣吧!”我轻叹了声,画儿嫁人后,新竹是新来的丫头。

    终成定局2

    正说着,几个侍卫进了门,施礼道:“主子,十三爷让奴才来接小姐到雍王府!”

    “十三爷呢?”

    “十三年进宫了!十三吩咐,请主子勿必去王府,说这是雍王爷的嘱咐,说,如果主子不去,会有危险的!”

    “我知道了!新竹,送拾两件衣服走吧!”

    我轻叹了声,有人会来害我吗?

    也许吧,我虽知道结局,可我不知道为了这个结局,还死了多少无名的无辜之人。

    我不想死,我还有女儿,还有朋友……

    “额娘,你怎么才来啊,我快闷死了。额娘,我为什么不能去江伯伯府里啊?阿玛不让我去!”朵朵一见我进门,就奔了过来,将我紧紧抱住。小嘴撅得老高,开始报怨个没完,拉起我就走。

    “过几天去,娘跟你一起去!”朵儿长高了许多,我心疼地抱紧了她。

    她哪里知道,迎来的将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府里的人都很紧张,成败在此一举。

    我带着朵儿躲进了小院,听着朵儿说着这几个月发生的事。

    “那个李福晋、还有年福晋,都坏死了,额娘我不要住这里,这个不许,哪个不许,他们还嘲笑我!额娘,阿玛要将额娘也关府里了吗?”朵儿眸子通红,惊慌地道。

    “怕了吧,额娘会带你一起走的,过几天,我们就走!”

    “真的啊?太好了,我要去看江伯伯,还是江家好,哥哥们都对我好。哼,不像弘时欺侮我!”朵儿愤恨地道。

    “朵儿,为了朵儿日后自由,朵儿就去江家吧!给你江伯伯当女儿,长大了当媳妇。否则,你会被关进宫,就再也出不来了!”

    “娘,我不要,我要去江家,我再也不回来了,娘你也一起去吧!”

    “朵儿,你大了。娘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你。娘要是走了,你阿玛会将我们都关进宫的,你明白吗?”

    “娘……”朵儿一脸的后悔,也许她跟我一样,后悔带她回京了!

    结局(全本推荐)

    “朵儿,你大了。娘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你。

    娘要是走了,你阿玛会将我们都关进宫的,你明白吗?”

    “娘……”朵儿一脸的后悔,也许她跟我一样,后悔带她回京了!

    抱着朵儿,心里踏时了许多。

    算了,一切由他们闹去吧!

    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大雪纷飞。

    雍王府灯火通明,隐约地传来了一声欢呼声。

    他终于如愿以偿了,他应该很高兴吧!

    而我却更加的茫然,就像这纷飞的雪花一样。

    我该怎么办,才能不受他的威逼,进宫去呢?

    他不是四爷,而皇上。

    若是违旨,就是死路。

    我的心里却没有一点欣喜,往日就像做了一场梦,一场悲欢离合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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