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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要苏他[快穿] 作者:除夕初一
,江大嫂就沉下脸,“你们家真是好大的规矩,吃个鸡蛋也分你我,怎么着,我王春花不姓江,不配吃你们家的鸡蛋是不是?”
江大嫂原来也是很温柔和气的,温柔和气不顶用的时候,她不得不选择了泼妇做派。
“你嚷嚷什么啊,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家我家的。”江大哥说。
“一家人?”江大嫂嗤笑,“干活的时候我就是一家人,给你生孩子的时候我就是一家人,等到吃饭的时候,我就成了王氏,我就是个外来的,一家人可不是这么当的!”
茅屋的隔音效果不好,江非嫣很容易就听到了江大嫂的说话内容,她看着原主粗糙的手掌,摇摇头——即使再你不吃不喝勤快能干,只要有人选择性失明,她/他就永远看不到你的好。
好逸恶劳是人的本性,如果有人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吃好喝好,那她/他为什么要去辛苦做事呢?
天黑得早,江家人早早睡下了,江小妹轻轻喊了两声:“二姐,二姐?”
见她没醒过来,江小妹轻手轻脚地穿上衣服,梳好头发,拿了白天绣的帕子走了出去。
江非嫣含笑翻了个身,幽会的小鸳鸯,祝你们情比金坚啊。
☆、打铁糙汉子(二)
范进中举人的消息传到江家那天,江老爹和江母都很高兴,女婿有出息,做亲家的也跟着长脸。
江老爹含笑收下了乡里乡亲的祝贺,谦虚的推脱里也含着几分得意,这高兴劲一直持续到了中午,还去大户人家沽了几大钱的酒来喝。他在饭桌上笑得合不拢嘴,翻来覆去说着把家里几亩地挂到女婿名下,计算着能省多少钱,破天荒地,他对江非嫣笑了,“还是大丫有福分,有福分。”
江小妹不乐意了,噘着嘴说:“爹,那我呢?”
江老爹喝得微醺,眯着眼说,“有你的那一天。”
江小妹立刻高兴了,嘴甜道:“爹,等我成了举人娘子官夫人,天天打酒给你喝。”
江老爹喝了酒趴倒在床上打起了呼,江母皱着眉头,等他醒了,立刻就和他说,“你说这门亲事能做得成吗?都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可大丫那样子,哪能配得上举人,范家该不会要退亲吧?”
江老爹心里一紧,皱着眉头穿上鞋,二话不说就要去范家问,哪知这时候范进上了门。
范进中了举人后,江家有人道喜,范家这边的道贺声也是不绝于耳,为了奉承主人家,有乡亲就说,“咱们大侄子中了举,以后就要当大官咯。”
“范进这人才,一看就和我们不一样。”
“大侄子这才貌,配官家小姐都使得,他大伯,我给大侄子牵个线?”
花花轿子人人抬,即使这人知道范进和江家丫头定了亲,此刻也不当一回事,认为范进必然会和江家退了亲,于是趁机卖了个好。
范老爹乐呵呵地向众人答谢,听到这里,他笑意一顿,随即又重新笑开来,“没有的事,有道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两家说好的事可不能轻易更改。”
众人又捧场地交口称赞,“有家风。”“重义气。”“大官的气度。”
送走了众人,范老爹把小儿子叫到跟前,“你这举人怎么来的你心里有数,有多少是下边人看你大哥的面子,有多少是你真本事不消我多说,下午我领你去趟江家,你也不小了,这就去把婚期定下来。”
范进面上恭敬地应了是,心里却不服——他是范老爹的老来子,平时被范母惯坏了,从小到大连一句批评都不曾听说过,千恩万宠地长到现在,哪有一件不顺心的事,除了当初和江家的丫头定亲,那江家丫头他见过,就是个丫头,还没有大嫂身边的丫头好看。
他撒娇放赖借口要考举人把婚期往后延,想把婚事赖掉,可没想到他真的考中了。他二十二了,像他这岁数好些男子都有娃了,江家丫头也有十七岁了,再不成婚也说不过去了,这婚事是拖不成了。
范老爹打着江非嫣会照顾人适合做娘子的主意,可范进不知道,满心满眼都是对江家丫头的嫌弃,打定主意将来要纳妾。
范老爹带着范进来到江家,正巧和江老爹遇上了,不等江老爹说出心中顾虑,范老爹就说要先定下婚期。
江老爹一高兴,又拉着范老爹喝上了。
江非嫣出去砍柴了,屋里的江小妹被举人这个头衔勾得心痒痒的,情不自禁开了门缝偷看。
这一看,就和陪坐在一旁的范进对上了眼。
江非嫣不知道范进和江小妹之间的天雷地火,她只知道她和于昭再不移开视线,恐怕就要······天雷勾动地火了。
她和于昭之间古怪的吸引力一直是个未解之谜,就像此刻,她一见到那个光着上半身的汉子,立刻就知道那是于昭。
因为砍柴太热,汉子光着精壮的上半身,古铜色的皮肤被汗液镀上一层光亮,有力的长腿,倒三角劲腰,线条紧致的腹肌,胯和小腹间的凹槽······江非嫣不淡定了——好想摸!
要不强上吧?念头一闪而过,随即信息条的位置一痛,有一道明确指令告诉她,要先告白。
江非嫣怒了,这死变态,真是把大男子主义发挥到了极致,不喜欢她强上也就罢了,还非要她先表白示弱以满足他的虚荣心!
个臭不要脸的!
可她能怎么办,香肉就在眼前,由不得她这个老饕不上当。
含羞带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