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四爷携狐闯笑傲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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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携狐闯笑傲 作者:未知

    ,问道:“你那宝贝弟弟呢?”杨禛笑着说道:“那臭小子,捧着花儿去右边的房舍中,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呢!”

    小雨说道:“这小子重色轻友,可怜的禛哥哥呦,你很快就要被你弟弟抛弃了。qiuduge秋读阁手机版”杨禛拉小雨坐在自己身旁说道:“行啦,你吃你的,若十三弟真能娶得佳人,我这做四哥只有为他高兴,哪有嫉妒的道理?那姑娘虽然任性了些,但本性不坏,人也长得好。”

    小雨登时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杨禛的衣襟,那眼神仿佛是要把杨禛给吃了,牙齿磨得咯咯响,一字一句的说道:“她长得好看还是我长得好看?”杨禛抓下小雨的小手,微笑说道:“瞧你急得那样子,小事一桩,用得着那么计较吗?”

    小雨小嘴翘得老高,说道:“不许你顾左右而言他,你说是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杨禛刮了一下小雨挺翘的鼻子,故作认真的说道:“照正常人的眼光看来,那应该是她好看,不过俗话说得好,情人眼里出西施,所以在禛哥哥的眼里,当然是小雨长得好看啦。”

    小雨皱起可爱的小眉头,别传了头,轻声嘟囔着:“怎么说来说去的总是我没她好看呀,算了算了,不说了。”有点气闷的抓起筷子夹菜,杨禛瞧着她直乐,摇着头道:“还真是个小孩子。”也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两人刚吃完了饭,马上就有丫鬟来了,说道:“大小姐请两位过去。”

    小雨看着火速到达现场的小丫鬟,心里说道:“咋就算准了我们现在吃完饭了嘞?真有种被监视的感觉,以后还是少来这里的好。”和杨禛随着那小丫鬟出了厅堂,来到右边的竹舍。

    就见房内给分成了两个部分,中间用竹帘子隔开,里间看不清楚装饰,外面部分倒是布置得十分雅致,东墙挂着一副水墨竹画,画边挂着一管玉箫,下面是一只竹案,案上一把古琴,靠西边放着几把椅子,胤祥和向问天已经在其中一把上坐了,杨禛便在胤祥身边坐下,小雨也抱着貔貅过去坐着。

    “向叔叔,你对他们说吧。”清脆微带寒意的声音响起,声音出自竹帘之后,正是任盈盈的话语。小雨腹诽道:“早就跟我们认识了,偏偏还要挂个帘子,难道不嫌闷呀?”

    向问天应了一声,面向杨禛说道:“杨少侠,既然我们都是自己人了,而且你又是日月神教的人,那我就不兜圈子了,我已经打探到教主被东方不败关押在西湖梅庄的地牢里,由昔日神教琴棋书画四位堂主看管,对于营救教主一事,不知道阁下有何高见?”

    杨禛因听小雨说起过原书中营救任我行的过程,因此胸有成竹,说道:“听说神教琴棋书画四位堂主志趣高雅,如果用武力威逼,或者财势引诱,他们必定不肯屈服,依我看倒不如投其所好,用他们最喜欢的东西来降伏他们。”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依他所想,这个计策原本就是向问天想出来的,那他一定会把话接下去的,自己也不必把话说倒底,省得让他以为自己早有预谋。

    谁知道向问天仍旧是皱着眉头,他见杨禛停下不语,叹息一声说道:“杨少侠,你这法子我原本也想到的,可我后来仔细一想,却是不妥,这四人对东方不败十分忠心,要不然东方不败也不派单单派了他们几个来关押教主,所以他们虽然都有各自的喜好,可真要从这方面入手,实在太难了。”

    小雨看书的时候就想过江南四友又不是傻瓜,怎么轻易上了向问天那个当?虽说琴谱棋局名书古画很重要,可哪里能比他们的性命重要呢?果然,书上写的大多还是瞎编的。

    杨禛本想着救任我行的事情易办,没想到在这上头就碰到了一个卡口,不禁沮丧,身子往后挪了挪,靠在椅背上,眼睛闭了一闭,心道:“既然这个法子不成,那只有另辟蹊径了。”

    小雨举举小手,弱弱的说道:“我有个想法!”向问天冲她点一点头,她方才说道:“软的不行,那我们就来硬的,干脆就强攻进去,直接救人!”

    向问天摇头说道:“不行,虽然我已经打探出来关押教主的囚室入口就在黄钟公的床板地下,但是那里里里外外有着十来道机关,我到现在还没能弄清楚,如果我们强行攻入,恐怕在第一关的时候就得被黄钟公他们知道了。后面重重机关一激发,我们地势不熟,到时候连全身而退都做不到,而且极有可能连累教主被他们杀害。”

    小雨原想着自己知道囚室入口,带着他们攻入,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没想到里面还有这许多麻烦,她再次哀叹一声现实和小说果然差距是很大的。

    杨禛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向前辈,若是东方不败听到江湖传言,任教主被救出了,那他会怎么样?”向问天一楞,还没有说话,小雨已经迫不及待的说道:“那还用说?当然是马上派人来梅庄看个究竟啦!”

    杨禛微笑着点头,道:“不错,换了是谁都会这么做的,那我们不如就利用这一点,制造一个任教主已经脱困的假象,而这件事情至关重要,东方不败派来的人一定是长老之类的,我们何不沿途打听,来的是那些人,到时候冒充他们进入梅庄,只要能进让他们打开牢门,那后面的事情也就不必顾忌了。”

    向问天仔细想着杨禛的话,良久之后皱着眉头说道:“冒充一事倒是不难,大小姐有神教的黑木令,他们见了必定遵从,只是等我们进了地牢之后,黄钟公等人打开牢门,我们必定要助教主脱困的,到时候翻脸,我们如能一下子就制住他们,那倒没事,就怕他们有机会发动机关,到时候西湖之水倾泻而下,我们必无幸存之理。”

    小雨听到西湖水,便扯扯貔貅的尾巴,说道:“你们貔貅不是很能吃的吗?听说不管有多少金银财宝放在你们面前,你们都能吃个精光,你干脆把西湖水给喝干了,这样不就行了吗?”

    貔貅白了她一眼,说道:“你说得倒是轻松,你有没有想过,西湖水中那么多水族该怎么办?西湖水一干,有多少水族的性命该没了呀?他们人的性命值钱,难道那些水族的性命就不值钱了?哼,亏你还是一只狐狸精呢,居然帮着人讲话,真是丢妖精的脸,天下万物都是平等的,知不知道呀?”

    小雨听貔貅一番大道理,也觉得自己不该,只是若是承认自己不多,那就丢人了,轻拍一下它的脑袋,说道:“那没回吃饭的时候你咋就尽挑肉吃?我可没见你吃素的。”话锋一转,说道:“你是神兽,那你想想,有什么好法子能挡住西湖的水不灌入囚室?要不你跟那西湖中的水神打个招呼?”

    貔貅又赏了她一个白眼,说道:“哪来什么水神?胡说八道,其实也没有那么麻烦,你有没有听说过鱼阵?”说到这里抬头看小雨,见小雨一脸的迷茫,它叹气的摇头,道:“渔民捕鱼,常会带着水鸟,大凡这个时候,水中的鱼儿便会成群结队,密密麻麻结成一堵墙,让水鸟无处下手,这既是所谓的鱼阵,有时候为了抵挡大型鱼类,它们也会这么做的,我只要巧加利用,让鱼儿们在泄水口上结成鱼阵,虽不能说是滴水不漏,但是让你们几个逃生,那是没有问题的。”

    小雨一听,兴奋急了,重重在貔貅身上一拍,道:“小貔,你可真聪明!”迫不及待的邀功似的把这主意说了,向问天等人连连点头称好,胤祥笑着说道:“小雨,你这人不咋地,怎么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连这小东西也是个厉害的主儿,你就不能学着点吗?”

    小雨早就跟他斗嘴习惯了,只是撇他一眼,哼了一声,然后一下下抚着貔貅的毛,夸奖着它,貔貅一扭身子,跳了下来,面向小雨说道:“我不给你干这事!”

    赶路

    一听貔貅说不干,小雨的眼睛立马瞪得老大:“你说啥?不干?为啥不干?小雨姐姐供你吃供你喝的,让你办点小事就不肯啦?”貔貅哼哼道:“不干就是不干!”

    其余众人虽然听不见貔貅的话,但是小雨的话是听得懂的,都一脸紧张的盯着小雨看,小雨登时觉得房里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来了,特别是向问天的目光还特地扫了貔貅一眼,眼神凌厉,仿佛如果貔貅真不干这事,他不会不考虑将这只神兽炖来吃了。

    貔貅胆小,缩缩脖子就要往小雨身后躲,但小雨见貔貅当众给她没脸,正生气着呢,气鼓鼓的退开,让貔貅无处可躲,貔貅跟着蹭到小雨身旁,用小爪轻轻拍着小雨的腿,可怜兮兮的说道:“我又没说一定不干,只是你要帮我做件事情。”

    小雨一拍它脑袋,道:“啥时候变得这么狡猾了?居然要跟我交换条件,小貔,这样不可爱哦!”话是这样说,但心却是放下来了,依她对貔貅的了解,这小东西要求她干的事情一般不会有多难的。

    貔貅双爪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小雨的腿,过了好半天,直到向问天眼神凌厉到极点的时候,它才低低的开口:“我……我喜欢姐姐,你要帮我追她。”

    小雨无语了,原来搞了那么多花样,这小东西就是为了蛇妃呀!小雨思前想后,最后说道:“可以,不过一切要在蛇妃自愿的情形之下,你不能霸王硬上弓哦,更不能使什么法术去挑拨离间他们。”

    貔貅一下跳到小雨膝上,高傲的说道:“这个是当然,我们貔貅是神兽耶,神兽怎么会干那种没品的事情?”小雨满意的摸摸它的头,道:“好,那在这件事情上我听你的,你让我说你的几句好话什么的,我会乖乖照办的,那我的事情你也得照办哦!”

    貔貅伸小爪在小雨的手掌上一按,说道:“好,我们成交。”

    众人见到小雨和貔貅的动作,都知道发生了些什么,纷纷满意点头。向问天看着貔貅的眼光居然也祥和了,还伸手想在它的小脑袋瓜上抚摸一下,但貔貅胆子忒小,一见向问天有动作,马上身子一缩,躲进小雨怀中,只将那酷似龙头的小脑袋露在外面,缩头缩尾的样子很是可爱。

    任盈盈隔着竹帘看着,心里喜欢,说道:“这小东西,给我抱抱,成吗?”小雨刚要询问貔貅,胤祥就马上开口了:“成,成。”小雨冲他白一眼,道:“谁说可以的?”

    貔貅却很不争气的冲进竹帘子,嘴里还叫着:“貔貅喜欢被漂亮姐姐抱,虽然你没有我蛇妃姐姐长得好看,但还是很养眼滴。”软软的身子在任盈盈的怀中一拱一拱的,逗得任盈盈掩嘴笑着,气氛倒是缓和不少,只是小雨不停的腹诽:“这小东西太不给我面子了,老是不把我放在眼里,难道我真比不上人家吗?”想想她就感到气闷。

    向问天一心就想救出任我行,可没心思理会她们小儿女心态,说道:“大小姐,营救教主之事宜早不宜迟,依属下之见,不如明日就启程,您看如何?”任盈盈听向问天说正事,马上把貔貅放开了,摆正了脸色说道:“向叔叔说得是,那就这样吧,我们这行人明天启程,向叔叔武功高明,而且江湖经验老到,如何传言让东方不败知觉这事就请你去办吧。”

    任盈盈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问道:“杨少侠,你说我这主意可行吗?”杨禛原也想着越快越好,所以任盈盈说的时候他并没有说其他的话,只是他没有想到任盈盈居然会来问他的意见,先是一楞,然后点头说道:“可行。”

    胤祥也响亮的开口说道:“这个主意好,先发制人嘛。”很有些讨好的意味。小雨一笑,在杨禛耳边说道:“你这弟弟真是个应声虫。”杨禛笑骂道:“胡说,若是胤祥听你这样说他,一定又得跟你争起来了。”小雨嘻嘻一笑,道:“我又不是说不过他,争就争呗。”说是这样说,但也不想杨禛难做,便不再言语,只是好笑的看着胤祥和隔着竹帘的任盈盈。

    这时微风拂过,竹帘扬起一角,就见任盈盈身穿一件浅蓝色碎花金银嵌边袍子,斜斜的依靠在塌上,脸蛋却看不清楚,在她身前是一张湘妃竹制茶几,几上左前方正摆放着胤祥刚才在街上买的正红色牡丹,胤祥见到这情形,脸上露出深深的笑意来。

    杨禛和小雨连着几日赶路,都累得很了,因此两人晚上都好好睡了一觉,次日清晨就和任盈盈、胤祥赶路前往西湖梅庄。临走之时,貔貅再三拜托小雨跟那几个丫鬟说要好好照顾那盆紫色妖姬,说等事儿过去了一定会回来取的,若是花儿养得不好,一定张大嘴把她们都吞下肚去,唬得那几个丫鬟战战兢兢的盆着花儿连连点头,就差把花儿放入神龛供起来了。

    由于向问天散布谣言需要时间,所以这次赶路倒是不急的,四人慢慢走着,貔貅犯了春困,懒得很,非要人抱着,小雨嫌抱着手酸,正好任盈盈喜欢,便让她抱着,倒让任盈盈对她的看法略好了些。

    快要出城门的时候,忽听到一声大喝:“就是他,快把他抓起来。”马上就有一众十几人围了上来,小雨一看,为首的正是王家驹,她不禁嘴角一撇,道:“原来是你呀,你还来干什么?”

    王家驹骑着高头大马,居高临下的说道:“昨天就是你们暗算我们的,是不是?哼,不给你们些颜色瞧瞧,还当我们金刀王家好欺负呢!”转头对马后的两人说道:“林表弟,岳家妹子,你们瞧好啦,今天就让他们尝尝我金刀王家的厉害!”

    围着众人的十几个大汉摩拳擦掌,一脸骄傲,全没将几人放在眼里。岳灵珊忽然说道:“大师兄!”原来他已经瞧见胤祥了,王家驹眉头一皱,道:“大师兄?就是岳世伯说的那名华山派的叛徒?”

    岳灵珊不快,道:“胡说,爹爹可没有说大师兄是华山派的叛徒。”她虽然移情林平之,但对师兄总还有几分兄妹之情的,而且他们自小玩惯了的,胤祥这一离开,她还真有点不适应,只想着胤祥能回归华山派,继续做她的大哥哥。

    王家驹说道:“恐怕不但是个叛徒,还是个偷剑谱的小贼,林表弟,你不是说令尊临死之前就他和一个妖女在一起的嘛,我看就是这小贼联合那妖女盗了你家的剑谱,要不然他的剑法怎么可能突飞猛进,连岳世伯对付不了的对手,他都能轻易刺瞎他们的眼睛呢?”

    岳灵珊想辩驳,但是张了张嘴,还是将话咽了下去,毕竟王家驹言语中提到了她父亲,总不能说自己父亲的功夫差,或者说自己师兄的功夫已经比父亲好了吧!

    胤祥听他说自己是小贼,勃然大怒,他前世是做皇子的,哪能受一个平头百姓这样的侮辱,就要开言训斥。任盈盈更是干脆,伸手一扬,胤祥眼前一花,就听到王家驹连声惨叫,原来刚才是任盈盈用漫天花雨手法对着王家驹的脸部发出十数枚暗器,王家驹虽举刀格挡,但是只挡住了几枚,另外几枚还是划破了他的脸颊,甚至有一枚穿过他的嘴唇,打在他的牙齿上,登时牙间鲜血直流,吐出四颗大门牙来。幸好任盈盈不想在胤祥面前杀人,所以只用了普通的菱角镖,并没用淬毒银针。

    王家驹愤怒之极,连连挥手,示意那些大汉快些将他们拿下,一众人登时对打起来,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官道,按理发生打斗,官府众人应马上就来了,可由于金刀王家在此地势力甚强,官府也要忌他三分,所以只睁只眼闭只眼。

    那些人都是金刀王家的徒子徒孙,论武功算是二三流的,人极多是或许能绊住杨禛等人的手脚,可就这十几人着实不成气候,没几个来回就纷纷到底,小雨和貔貅还合力打倒了一个。

    这下气得王家驹直瞪眼,但要他上前却是万万不敢的,林平之脸上阴沉,不断的拿眼看岳灵珊,想来是怕岳灵珊会因此看低了金刀王家。

    任盈盈心知此去救任我行必须行踪隐秘,不宜多生事端,便挥手说道:“我们走吧。”几人也都是这样的想法,若无旁人的朝城门走去,岳灵珊忽然叫道:“大师兄,我们要去福建小林子家,你跟着我们去好吗?爹爹还是很想你会华山派的。”

    胤祥的脚步略顿了顿,自言自语的道:“岳不群会想着我才怪!哼,还不是想着我的独孤九剑。”当下不理后面岳灵珊的呼唤,只是向前面走去。

    赶了一天路,四人在一家客栈中歇息,小雨一向是不等睡觉不离开杨禛房间,这次也是一样,由于昨晚上睡得沉了,所以虽然夜已深了,还是没有困意,依旧在杨禛房中,忽听门口剥啄一声敲门声。

    杨禛起身开门一看,却是胤祥。小雨一见是他就忍不住调笑几句,道:“你不陪着小佳人,来我们这边干什么?”胤祥笑道:“什么时候我和四哥就成外人了,你和他倒是我们了?”

    他笑了一下,正色对杨禛说道:“四哥,我有话同你说。”杨禛见他认真,便也严肃对待,胤祥说道:“刚才静下来的时候我仔细想了想,岳灵珊说华山派去福建了,必然是因为辟邪剑法的关系,原本这事跟我无关,只是我答应过风老前辈,不能让华山派毁于一旦。可是岳不群若是得到辟邪剑法,必然会增加他涿鹿武林的信心,而华山派的势力较其他派别又是不如,到时候必定连累华山派毁在旦夕之间,我一定要强在他前头得到辟邪剑法,这样才能稍减他夺取武林的念头。”

    小雨拍手说道:“对啊对啊,岳不群拿不到辟邪剑法,他就打不过左冷禅了,时间一长,野心必然渐渐淡了,那华山派至少能平安。而且岳不群这人好记仇的,我们跟他作对到现在,他如果练会了辟邪剑法,第一个对付的怕就是我们了,虽然有禛哥哥在,他也未必能占到便宜,可总是睡觉都不能安稳,还是毁去剑谱的好。我们现在救任我行的进度比书中快了许多,而岳不群那边的速度却没有改变,我们可以救出任我行后就马上赶到福建,只要辟邪剑法不在了,许多危机就能解除了。”

    杨禛点头说道:“不错,反正你也知道剑谱是藏在什么地方的,我们要找出来毁去,那是十分容易的事情。”

    小雨连连点头,可忽然她头耷拉下来了,道:“但是救出任我行之后,他一定会让你们加入魔教的,我本想着加就加吧,反正等杀了东方不败我们就会离开的,可现在我们要去毁剑谱救华山派,他必然不肯失去你们这两个援手的,到时候要离开,那是很麻烦的,说不定就得跟他翻脸了,他武功高,心机深,而且我们还要靠他才能除去东方不败,起了冲突就糟糕了。”

    杨禛皱着眉头,啜了一口茶,良久说道:“我们要靠他除东方不败,他也一样要靠我们才能除东方不败,相互利用,在同盟关系接触之前,他不会跟我们翻脸的,只需巧妙周旋,自然能让他暂时放了我们去,而且……”他忽然狡狯一笑,看了胤祥一下,胤祥缩着脑袋,慌忙摇手说道:“四哥,你……你想说什么直说就好,别……别这样看我。”

    杨禛放下茶杯,笑着说道:“何况有胤祥和那任大小姐这层关系在,想来任我行不会做得太过火吧,我们尽可放心。”胤祥脸上微红,道:“这……这是两回事儿嘛,四哥,小雨,你们可别对她说我想帮着华山派呀,我怕她会不开心。”

    杨禛摇头好笑道:“当初的拼命十三郎,今天居然会畏首畏尾的,当真好笑。”小雨更是乐得钻进杨禛怀中直笑。

    梅庄救人

    向问天的办事效率极快,过了没几天,就听到江湖上传来了任我行复出的消息,原来向问天年轻时也对任我行擅长的吸星大法颇为好奇,虽然不敢请任我行传授,但也私下钻研,略懂些皮毛,能将对方内力引入地下,就向是内力突然被抽去一看,若能马上将人杀死,那么这人的死状便和被吸星大法杀死的人死状一般无二。

    向问天利用此法杀了不少日月神教中与东方不败亲近的人,另有几个倒霉的正派中人,这么一来,江湖上立时风声大作,纷纷传言任我行重出江湖。

    向问天在向任盈盈等人叙述这件事情时,眉宇间好不得意,最后说道:“前日我刚打听出来,东方不败派了王诚、鲍大楚、秦伟邦、桑三娘四人来梅庄,估计五日之内能到,我们马上假扮这几人去孤山梅庄,救出教主,再回头杀这几个叛徒。”

    众人都称好,但在人员分配上出了问题,他们这一行人有五人,而且王诚等人只有四人,杨禛、胤祥、向问天和任盈盈破天荒的意见一致,让小雨留守客栈,等他们前来,可小雨最爱凑热闹了,营救任我行这样的原著重头戏他怎么会错过呢?死活不肯答应!

    最后除小雨以外的四人决定无视小雨的决定,自去易容改装,但是小雨中途捣蛋,任盈盈嫌烦了,一指就封了她的||狂c|道,小雨用求救的目光瞧杨禛,杨禛只是笑着看她,小雨在肚里将几人大骂一通,等她骂累了,几人也已经装扮妥当了。

    向问天和任盈盈都是易容高手,几番折腾下来,光看外表,小雨一点都认不出他们了,向问天说道:“我查得很清楚,近年来,东方不败深居简出,对教中的事情十分松懈,更别提教外的了,已经有两年没有派人去过梅庄了,因此就算我们行动上有什么差错,他们也不一定就能认出来,你们只需依我的话行事就成。”几人都点头答应。

    杨禛替小雨解了||狂c|道,拍拍她的小脑袋,嘱咐了她几句,便和任盈盈等人出了客栈。

    小雨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装模作样的摸了把眼泪,心里默默念叨着:“同志们,革命即将胜利,黎明就在眼前,我在精神上会永远支持你们的。”

    貔貅直乐,道:“小雨,你还真逗。”小雨哼哼说道:“你等下也有事情做的,准备好了没?”貔貅很不屑的一扭头,道:“有什么可准备的,小事一桩。”抬头见小雨充满怀疑的眼神,它忽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大有引逗小雨的说话的样子,小雨仍是不语,它笑嘻嘻的跳上小雨的膝头,道:“我原本想带某人见识一下水下世界的,不过既然某人没有兴趣,那就算了,我不勉强哦。”

    这句话成功挑起了小雨的兴趣,但貔貅也十分后悔,因为小雨将它扑倒在床上,双手一个劲儿的摇着它那两只龙角,貔貅好不容易才将她摆脱,气喘吁吁的说道:“行啦,我们也该出发了。”一人一兽朝着西湖方向而去。

    杨禛等人半个时辰之后来到孤山梅庄的大门口,此地风景宜人,名家题字,杨禛和胤祥于此道都是精通,胤祥津津乐道的解说着梅庄牌匾上的题字,刚说了两句就被向问天打断了:“都什么时候了,研究这些没用的东西干什么?我去敲门,等下一切看我的颜色行事。”说着推开站在最前面的胤祥就去敲门。

    胤祥低声嘟囔:“没文化。”引得任盈盈扑哧一下,但看见门慢慢打开了,几人连忙正经了神色。

    开门的人一见向问天,大吃一惊,低头便拜:“丁坚见过……见过几位……几位大人。”显然他看见任盈盈等人一身日月神教长老服色早就认出他们的身份了,但梅庄有规矩,不能让人瞧出此地与日月神教有联系,故口称大人。

    向问天高傲的一点头,不等他说话,就跨过门槛进入,任盈盈等人也同样趾高气昂的进去,丁坚像是习惯了日月神教中长老的骄傲性子,丝毫没有生气,还低声命人报告几位庄主。

    走过开满娇花的院子,穿过玲珑有致的回廊,便到了大厅,大厅中挂着好几副名书古画,黄钟公、黑白子、秃笔翁、丹青生四位庄主已经恭恭敬敬的候在大厅中过了。

    向问天想到他们这几个人在这里享福,教主却在冬冷夏热的西湖底受苦,怒从心头起,脸色变得极是难看,口中讽刺:“四位庄主在这儿当真悠哉。”

    满是讥讽的语气让四人心中一寒,四人相互望了一眼,黄钟公小心的跨前一步说道:“属下等人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情,请四位长老明示。”

    向问天大声喝问:“教主让你们在此,是让你们弹琴下棋享清福的吗?”几人忙俯身说道:“不敢,教主命属下等人在此看管要犯!”

    向问天一声冷笑:“说得好听,那要犯现人在何处?”黄钟公说道:“自然在牢房之中。”向问天冷哼一声:“真是这样,教主会派我等前来吗?”说着举起了手中的黑木令,自然是从任盈盈手中得来的。

    黄钟公等人慌忙跪下来,向问天突然一声大喝,冲过去在黄钟公等人的肩头各拍了一下,他出手奇快,那几人又是跪倒在地,因此一个都没能避开。

    杨禛与胤祥对向问天的突然动手大吃一惊,刚想开言,但想起刚才几人说好的,一切听从他的吩咐,而且向问天在日月神教待得时间最长,行走江湖又经验最足,他不会做出冲动的事情来的。

    果然那四人条件反射性的跳起身来,却只是手扶胸口,脸显痛楚,并没有要上前夹攻的意思,丹青生大声说道:“鲍长老,我们犯了什么错了,为什么要对我们中下蓝砂手?”

    蓝砂手?杨禛听小雨提起过这个词,似乎那是鲍大楚的成名绝技,曾经施用在梅庄四友的身上,他暗想,向问天当真老谋深算,他对这四位堂主用了蓝砂手,一来是在救人之际降低他们的武功,二来由于这蓝砂手他们只知道鲍大楚会,因此就算刚才对四人身份有疑问,现下疑问也尽数消失了。

    不过杨禛也挺佩服向问天的,他似乎各种武功都有涉及,先是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后是这蓝砂手,不知他还另有何绝技。

    向问天冷冷说道:“教主得到消息,那要犯已在十几日前逃脱,你们认为自己还有脸活在这世上吗?”

    四人都是一震,黄钟公脱口说道:“绝无此事!”几人马上发毒誓保证自己等人从未踏出过梅庄,任我行绝对不会出逃的。

    向问天只是冷笑着不相信,最后黄钟公说道:“如果各位长老不相信,请随属下下囚室一观即可。”

    任盈盈等四人心花怒发,他们等的就是这句话,但向问天不想表现得太着急,让黄钟公等人起疑,因此说道:“为何不将要犯提到此处来。”他说这话时眉头皱了一皱,仿佛是在说让他们几个长老下囚室是有失身份的事情。

    黄钟公忙说道:“四位长老明鉴,那要犯全身被精钢锁住,无法提到此处。”

    任盈盈一听此言,浑身一阵,手紧紧握拳,一根长长的指甲断了也不自知,只想立时杀了这四人替自己父亲出口气,旁边的胤祥伸手探去,轻轻握住任盈盈细腻的柔荑,任盈盈身子又是一颤,但心头却渐渐归附平静,向胤祥点了点头,她打扮成一个中年妇人的模样,眉宇间略显老气,但是眼中的娇美却还是让胤祥身心一热,就想亲近。

    任盈盈连忙向黄钟公等人瞧了一眼,胤祥忙克制,偷眼向黄钟公等人瞧去,幸好他们都在全神贯注的与向问天说话,而且蓝砂手掌力让他们浑身痛楚难当,已无暇顾及其他的了,没有发现两人的小动作。

    向问天似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地牢一行的要求,跟着黄钟公等人往厢房行去。

    穿廊过桥来到黄钟公的厢房,他掀开床板,先是查视了一下床板,见没有任何破损,心中稍安,心想东方教主得来的消息怕是有人造谣的,然后当先进入,之后是黑白子,然后是任盈盈等四人。

    四人进入地牢走道,一股霉气扑面而来,任盈盈眼中一热,眼泪几乎就要流淌下来,黄钟公等人哪里知道他们四人根本不是东方不败派来的人,反而纷纷鼓吹着这地牢如何牢不可破,自己四人如何十余年如一日的不敢懈怠,直说得任盈盈、向问天两人眼中冒火,就想立时杀了这几人。

    好在地牢走道虽长,但关押其中的任我行内力极深,耳力奇佳,八人过了两道门之后,就听到里面传来苍劲而愤怒的大吼声:“四个狗东西今儿个来是做什么的?还带了另外四条狗?是东方不败让你们来的吧?”

    甫听生父的声音,任盈盈眼泪再也止不住了,扑朔朔的就流下了,幸好此处黑暗,其他人也不易发现,就算发现也只会当做是由于地牢空气不流通,气味熏人。

    黄钟公等人听到这骂声却是大喜,道:“四位长老这可相信了属下的话了吧!”向问天淡淡说道:“总要亲眼见过才是。”

    黄钟公等人现在已是信心满满了,加快了步伐开门,一会儿功夫就到达地牢走道尽头的囚室门口,在此期间,任我行不住的喝骂,他的骂声中不但有怒意,还略带了兴奋,想必是因为十二年来孤独一人,从无说话机会,而现在有了这机会,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总想着先说几句话为好。

    可惜黄钟公等人是因为四位长老在前不敢说话,而任盈盈等人是不知道该如何应答,所以一时之间这西湖地底只听到任我行的喝骂之声。

    向问天和任盈盈向里面张望,囚室中十分黑暗,只隐隐透过黄钟公等人手上的火把可以看出里面一人正坐在床板上面朝着囚室门口,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似发出野兽般的光芒,手脚上的精钢铐链虽隔十余年之久,但在火把照射之下依然光可鉴人,看来是东方不败费了一番心思寻得的。

    任盈盈亲眼见到父亲如此惨状,又要落泪,就丹青生说道:“四位长老,要犯已经看过,这下可得给属下解了这蓝砂手吧。”言语中略带得意,显是觉得这四位长老出了个大丑。

    向问天点着头说道:“不错,应该如此,只是我们还想再看得清楚些,烦劳你们将牢门打开。”

    这句话登时让四人生疑,黄钟公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喝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向问天一声呼啸就拿住了黄忠公的||狂c|道,然后其余三人立刻动手,多亏了向问天先对他们施展了蓝砂手,是以一招之后,梅庄四友同时倒地。

    任我行此时也觉察出了不对,问道:“门外是敌是友?”话语之镇定让杨禛和胤祥也是心头一惊,没想到这人被关十余年之后还能镇静若此,换了自己虽能韬光养晦,可要在这样险恶的境遇中待上十余年,那实在是难。

    向问天大声说道:“教主,属下向问天,这就恭请教主出去。”任盈盈哭着喊道:“爹爹,我……我……”眼泪一掉,话便没有说下去。

    就听里面铁锁声响,显然是任我行听到女儿声音心情震动。

    向问天已经找到了钥匙孔,但见其中有四个孔洞,若开错一个,怕就要惹来麻烦,凌厉凶恶的眼神向梅庄四友扫去,黄钟公、秃笔翁、丹青生都是低着头,唯有黑白子满眼期盼与哀求,向问天哼了一声,旋即解开他||狂c|道,不等向问天说话,黑白子已经喋喋不休的开言了:“天可怜见,属下终于盼到向左使来了,属下早就想救教主了,只恨自己力道微薄,始终无此福缘……”

    “住嘴。”向问天可没空听他唠叨,喝道,“你若能在这件事上立了大功,教主慈悲,自能饶你性命。”黑白子只盼向问天能应承此事,应了几个是之后就从黄钟公等人身上搜出钥匙,打开了牢门,正要表功一下,却见向问天轻轻一拂,又点上了他的||狂c|道。

    牢门大开,向问天取出早先准备好了的削铁如泥的宝剑,几下斩断捆绑在任我行身上的铁链,任盈盈就要合身扑上,任我行却手掌微拂,将女儿挡了一挡,微笑说道:“爹爹身上污浊不堪,可别玷了你的衣裳。”任盈盈只是啜泣不语。

    这时,忽然身后一阵巨响,他们立刻回头,就见黄钟公倒在地牢走道尽头处,头上尽是鲜血,然后众人头顶阵阵轰隆巨响,原来黄钟公眼看几人即将脱困,以他对任我行的了解,此番不但无幸,死前恐还会遭到残酷折磨,因此以内力冲断筋脉,又全力撞向机关,终于发动了这湖底最后的机关,想以西湖之水与他们同归于尽!

    湖底珍宝

    小雨和貔貅来到西湖湖畔,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就要下水,小雨一把抓住貔貅,说道:“我可不会游水,你怎么带我去玩儿呀?”貔貅指指自己脑袋,道:“看见我额头上的避水珠吗?把它摘下来,含在自己口中。”

    小雨拨开貔貅脑袋上的毛,果然看见一颗碧幽幽的珠子,小心一拨,便到了手中,张嘴含在口中,浑身上下登时暖洋洋的,似是罩了一层薄膜。

    貔貅咬着小雨的裤腿,拉她一同下了水,小雨惊奇的发现自己身在水中,竟连一点湿润的感觉都没有,而此时貔貅变得大了,借着浮力将小雨托在自己背上,向湖底深处游去,一尾尾的鱼儿从小雨的身畔流过,小雨轻轻去碰触,鱼儿便从小雨指尖划过。

    水下的世界光怪陆离,随着波浪的翻滚,光线的折射,每时每刻看到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有时定睛去看某样东西,可一阵水浪过去,虽然明知东西还是原来的样子,可看上去的感觉已经不同了。

    越往深处走,身边的鱼儿就越是漂亮,都是小雨前世参观水族馆从没有见到过的品种,五光十色的鱼类组合成一道美丽的风景,小雨贪婪的想,如果能边喝咖啡边享受着美景,那该多好呀,想到香甜可口的卡布奇诺,小雨喉头发出了咕的一声,貔貅忙道:“你小心些,可别把我的珠子吞下去哦,卖了你都陪不起。”

    小雨一阵咬牙,一会儿功夫,貔貅已经托着小雨到底西湖底,小雨兴奋极了,不过这次不是为了水底风光,而是为了那成堆的黄金白银,原来西湖底珊瑚无数,小雨跳下貔貅背,抱起一株有一人高的珊瑚,又要去抱另一株,可是虽然水中有浮力,小雨还是抱不了另一株了,只能悻悻的看着满地的珊瑚发呆。

    不过她转念一想,反正貔貅有避水珠,大不了以后再来,而且天下湖泊河流多得是,以后找个再深些的湖,一定有更多好东西,这么一想她对现在看到的东西有点瞧不上眼了,心里也开始盘算着以后是不是要以卖海中奇物为生呢?

    貔貅窜过去将小雨含在嘴里,往自己背上一抛,道:“好啦,我们该准备结鱼阵了,真是个钱串子。”小雨不管这么多,依旧双手紧紧抱着珊瑚,她好好看了这珊瑚,通体红色,带有点点白斑,红的耀眼,白的纯净,珊瑚分叉甚多,看上去呈黄金比,如果卖出去一定能卖个好价钱的。

    貔貅任凭小雨坐在自己身上,左右移动,没多久,湖底的鱼儿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纷纷聚拢,形成一张极大的网,其中什么鱼类都有的,大的有半人长,最小的才指甲盖大小,随着貔貅的移动它们也移动着。

    小雨从没见过这许多鱼聚集在一起,不禁张大了嘴巴,不过手却是死活不张的,仍旧死死抱着珊瑚。

    貔貅凭着对湖底事物的感应能力,很快找到了关押任我行囚室的大致方位,便在那地方上下移动,带动鱼阵也跟着移动。

    忽然,就听左边传来一声闷响,接着小雨见到原本平整的湖底泥土如炸开一般四处横飞,连带着周围的鱼儿也飞了出来,貔貅在水中身子如同在陆地上一样灵动,身子一扭就扑到跟前,几个周转,鱼阵挡在了那个大洞之上,虽然水依旧往下流,但密密麻麻的鱼群毕竟阻挡了大部分水势。

    此时在下面的杨禛等人听到头顶动静,向外奔出,还好洞口刚炸破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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