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时花开之还魂女儿国(完结)第83部分阅读
四时花开之还魂女儿国(完结) 作者:未知
再铺上?”
正式搬回各自院子的第一天,清桐一边问一边打开箱子,把秋天穿的那些没来得及及时整理的衣服全挪到箱子底儿,又把春航冬天要用的棉袍和冬装全都收拾了出来,春航一语不发的望着挑起棉帘的窗外,默默的不知心里再想什么。hubaowang
“主子……?”许久没得到回应的清桐忍不住停下手,疑惑的抬起头望向自己站在窗前的主子,春航终于被清桐试探的低叫从失神中惊醒。
“咦?什、什么?”
清桐疑惑的望着自己主子莫名染上一层红晕的脸,忍不住担心的皱起眉低声道:
“您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啊……是不是前几天太累了?不过也算您没白辛苦,王爷的伤总算是好了……等一会儿我给您换好新的被子褥子,您就早点休息吧……”
低下头,春航掩饰住自己窘迫的轻轻点了点头,心里却难以相信自己刚才竟然在想的事情——他实在是——
“你们已经开始收拾了吗?”女人微哑的声音在窗外响起,春航吃惊的飞快转过身,清桐惊讶的望着站在窗外看起来似乎有些失望的女人,忍不住低低的叫了一声:
“王爷——您、您怎么来了?”
“怜香惜玉她们也在屋里收拾呢,说我也在床上待了快一个月了,也应该四处活动活动了,其实还不是嫌我在屋里裹手裹脚么?以为我不知道……”瑞珠苦笑着小声抱怨着,声音却渐渐越来越小,到最后瑞珠就干脆闭了嘴,满眼古怪的紧盯着春航不说话。
春航像是感觉自己在做梦一般愣愣的望着站在窗外的瑞珠,他刚刚不过是想一想她,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真的看到她了……
清桐望了望一里一外站着相互对望的两个主子,有些手足无措的沉默了半晌,看那两位似乎都有一肚子话想说但又都谁也不先开口的主子,清桐终于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的低声问:
“王、王爷,您的伤刚好些两位姐姐就放心让您一个人出来吗?”
“我不是一个人啊。”瑞珠眼也不眨的回答,原本只是随便一问的清桐听了一愣,春航下意识的向瑞珠身后瞥了一眼,下一秒一张如玉般温润的面庞已滚烫的烧了起来。
“原来四儿公子也来了……”清桐脸上也微有些烧的向跟在瑞珠身后的四儿结结巴巴的问了声好,瑞珠不顾其他,只用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两颊一片绯红的春航,犹豫了半晌终于忍不住直愣愣的低声道:
“其实这么久都一直有你在身边陪着,现在突然半天没见你……所以我……心里实在对你想得慌……”
春航被瑞珠直白得没有半分表白弄得心头感觉一炙,一颗心又热又胀的跳得‘砰砰’直响,一旁的清桐也被瑞珠这没遮没拦的情话弄得心里像揣进只兔子一般,强忍下想低下头的冲动,清桐又羞又臊的望了望还站在窗外的瑞珠,讷讷的小声道:
“王、王爷……您还是先进来吧……外面冷……”
被清桐的一句话提醒了的春航咬了咬嘴唇,有些慌忙又有些窘迫的张了张嘴,艰难的轻声说:
“你的身子刚好点就又不知道爱惜……你还有什么话先进来再、再说……”
瑞珠望了望身后那一片青翠不见的竹木花草,一阵冷风吹过还未冻结上的那溪清冽的活水,瑞珠忍不住打了寒战紧了紧身上的翻皮棉袍。
春航看她冷得缩头缩脑的样子下意识的伸出手想去拉她,瑞珠反手拽住春航有些凉的手,把那只玉造般白皙修长的手紧紧攥进自己热得烫人的手里。
“我就不进去了……”瑞珠拉着春航的手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张还微带些病色的脸上慢慢爬上两朵红云。
“其实……其实我来除了看你……还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
春航怔怔的望着瑞珠脸上露出那种虽然古怪却也让人莫名为之心动的神色,瑞珠讷讷了好半天,终于鼓足勇气一般的克制住自己想低头的冲动,一边紧紧攥着春航的手一边结结巴巴的说:
“我觉得……我觉得你这屋子临水……夏天时待着虽然凉爽可到了冬天肯定会觉得冷……所以……我那边的院子除了正房里住的是我,其余的偏房全都空着……所以……你愿不愿意……你愿不愿意搬过去!”
“……”春航愣愣的望着面前脸涨得通红的女人,瑞珠皱着眉越来越紧的攥着春航的手。
终于感觉到疼的春航稍稍挣扎了一下,眼睛继续和瑞珠对视的轻轻咳了一声,忽然低下头低低的说了一声:
“你……你先放手。”
瑞珠一语不发的望着春航动也不动,春航低着头又轻轻挣扎了一下,静了静才低着头用很小的时候讷讷的道:
“你先放手……就算、就算让我搬……也要先收拾一下吧……”
瑞珠长长的吐出口气,点点头轻轻的说了声‘好’,然后就老老实实的松开了春航的手,春航抽回手,继续低着头站在窗前,静了半晌才又低低的小声道:
“你……你先回去……别冻着自己……”
瑞珠怔怔的望着把头低得完全看不到他脸上表情的春航,咽了咽吐沫才又点点头轻轻说了声‘好’。
春航一直等到在也听不到瑞珠走出院子的脚步声才颤巍巍的慢慢抬起头,清桐在一旁望了望自己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的主子,转过身开始手忙脚乱的四处望——要搬家……被子和褥子应该都不用带了……那衣服什么的呢?主子常用的东西也要都带上……琴,棋盘,那几本棋谱和琴谱也要带……
“怜香,怜香,先别管那些衣服了,我的洗澡水好没好?”瑞珠急匆匆的冲进屋子,怜香和惜玉惊讶的抬起头,望着瑞珠兴冲冲的在屋子里跑来跑去。
“您这是……?”惜玉好奇的望着已经等不及开始自己脱衣服的瑞珠,瑞珠没头没脑的扒下外袍,正要解头发忽然想起什么般停了下来,发了会儿愣的瑞珠突然忧心忡忡的皱起眉低声问:
“我前几天要你们把院子里的偏房都打扫出来……你们都打扫好了吧?”
惜玉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向怜香挤挤眼睛,惜玉笑着走过来一边帮瑞珠解内袍一边道:
“还以为您想起什么事了呢!您吩咐好的我们自然早早的都办妥帖了……咱们这个院子原本就是王府里最大的,而且还是连环套的院子,除了您用的这几间,春阁秋阁冬阁都是空出来的,您一吩咐下来我们立刻就带人把那几间屋子全打扫出来了,就算您再搬进来十七八个人也够住!”
瑞珠被惜玉说得难得脸红了一次,怜香和惜玉看她们主子这么急自然就暂时放下了手边的活儿细心伺候起瑞珠,不大会儿的功夫,瑞珠已泡进了热腾腾的热水里。
“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洗澡了……”瑞珠轻轻叹了口气,趴在桶沿上闭着眼享受着怜香在发间轻按的小手,惜玉望着自己主子背上七八道长长的还没完全脱痂的伤口,长长的叹了口气,情不自禁的喃喃道:
“真可惜了主子这身比男儿还细还白的皮肤啊……”
瑞珠听了忍不住伸手够了够后背上的那些伤,能摸到的全是一条条斜着的凹凸,惜玉见瑞珠摸着自己的背不说话,连忙有些心虚的笑了笑,道:
“主子也别烦心,好在咱们女人家不像他们男儿一般那么在乎自己的皮相,人道是女人家身上要是没两道伤那就显不出咱们女人的气魄,何况您这伤是为了保护王上才落下的,任她们外面谁人提起都要向您伸大拇指的!……您若是嫌自己身上有疤不好看,那咱们从明天起就多抹点好药,这疤才刚落痂,正是好用药的时候,估计有个三五个月就能消得看不出什么了!”
瑞珠听了惜玉的话忍不住笑了笑,收回手把自己的身子更加往热水里挪了挪,怜香和惜玉帮着把瑞珠头发上的香沫给冲干净了,瑞珠拿着干布擦了擦脸才睁开眼睛慢悠悠的笑道:
“背上落点疤倒是没什么,反正我自己又看不见,不过这个——”
瑞珠举了举右边因为不能沾水而被裹得密密匝匝的小臂,停了停才接着说,“只怕这边以后也……”
“主子您别瞎说!”惜玉急匆匆的打断瑞珠接下来的话,一张蜜桃似的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有我和怜香就觉不会让主子您真成、真成那样!”
瑞珠惊奇的望着惜玉泪汪汪的眼睛,静了半晌才慢慢笑起来。
“小傻瓜,知道你家主子是在闲得没事瞎说你还当真?”瑞珠笑着慢悠悠的叹了口气,“能不能成残废难道我还不知道?我早就试过了,这只手虽然握着比以前废劲儿不过想怎么动还是能怎么动,这样就够了,不过上面乱七八糟的有些疤,难看点罢了……这样也好,以后你们主子装残废,就真能做个清闲王爷了!”
惜玉被瑞珠亦真亦假的打趣话弄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瑞珠慢吞吞的把那只一直举着的手换了个姿势搭在了桶沿儿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她当初把手往那只熊嘴里塞的时候唯一想的就是宁可没一只手也不能让那张大嘴啃上她的脖子,如今不但是脖子保住了连手也没大事,就算真落下点小毛病她也会太在乎……反正……只要她家里人不嫌就好……
108 春航~
入夜
瑞珠窝在被子里听着窗外冷风飕飕的吹过树枝间,屋子里暖炉中新填进去的火炭烧得红透,蜡烛的光昏昏的照亮屋子,就在瑞珠等得实在有些沉不住气的时候,一直需掩着的屋门忽然轻轻的被人推开,一条瘦长的身影慢慢的走进屋里。
“外面冷不冷?”瑞珠披着被子坐起身问道,春航一双温玉般的眼睛飞快的扫了一眼笑眯眯的窝在被子里的瑞珠,如玉的面容上渐渐染上一层红晕。
瑞珠只穿着中衣的赤着脚从床上跳到地上,跑到烛台旁‘呼’的一口吹灭了蜡烛,春航被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弄得不适应的僵了僵,黑暗中一只微热的手轻轻的拉住了他的手,把他带向床边。
“先进来暖暖吧。”瑞珠一边说着一边跳上床,用被子把自己和那个被她拉着坐到床边的人一起包了起来,春航僵着身子感觉着身上的寒气被被子里的热气一丝丝的驱除干净,身旁那人的呼吸也一下下的打在他脸上,暖暖的让他的心渐渐加快了速度。
“嗯……其实我考虑到也许大家见了面以后会有相对无语的情况,所以还特意准备了这个……”瑞珠在黑暗中摸索着从床边的矮桌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小壶,春航敏感的察觉出空气中悄悄的弥散开一丝菊花的醉人香气,之前的羞愧经历随着酒香一下子涌上心头,春航咬着嘴唇低低的说了一声‘不要’,他不能碰酒,一旦碰了酒他就会变得不再像他……
菊花的香气在他鼻前又浓了些,春航低着头想躲开想象中向他递过来的酒壶,嘴唇却意外的被一个温暖湿润的东西轻轻覆盖了起来。
瑞珠轻轻吮吸着那双因为视觉上的黑暗所以感觉格外湿热的嘴唇,嘴里菊花佳酿的香气在舌头相互的纠缠间越变越淡,春航被窒住呼吸一般的哽了哽,一声低低吟从喉咙深处轻轻涌出,原本还有些僵硬的身子渐渐熔化一般的变得滚烫酥软。
瑞珠专心的一下下品尝着春航越来越温润的嘴唇,越来越深入的唇舌带起湿嗒嗒的接吻声,那甜腻粘连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犹为情热,春航只感觉自己的身子仿佛被放到油里一般,整个人都在热滚滚的欲望里辗转煎熬,他明明没喝酒,为什么还会……
瑞珠在春航口中柔软搅动着舌头,春航渐渐紧绷起的身子轻轻抖了抖,一直用力的抓住床边的手再也忍耐不住的抓上瑞珠的肩膀。
“痛……”瑞珠轻轻向后缩了一下,被欲火烧昏了神智的春航如同被浇上一盆冷水一般猛地停了下来。
“我……”
“没事儿……”瑞珠在黑暗中轻轻的笑了笑,凭着热气扑过来的方向,轻而易举的又一次轻舔上春航湿润的嘴唇,春航有些不安的僵直了身子。
“真的没事,伤口都好得差不多了……我怕你觉得那些疤瘌丑所以才熄了烛火……你要是还在意,我等把它们都消下去以后再碰你……”瑞珠一边低语一边轻轻的勾引一般的吮了吮春航滚烫的下唇,春航僵硬的身子颤了颤,黑暗里,越来越混乱的鼻息慢慢加重了瑞珠嘴边的笑意。
颤抖的手慢慢无声的抚上瑞珠的肩膀,瑞珠微微怔了怔,忽然停下动作,静静的任那双手笨拙的慢慢解下她的中衣。
“让我、让我看看……”春航努力克制着气息中的不稳,颤声道,瑞珠在黑暗里无声的眨了眨眼,静静的转过身,把裸露在微凉的空气里的后背现了出来。
春航闭着眼,双颊滚烫的深吸了口气,慢慢伸出手摸索着抚上瑞珠还带着些病态般消瘦的身子。
“还……还疼吗?”
瑞珠跪坐被子里,轻轻摇了摇头,静了会儿才低声道:“有些痒……被你摸的……”
春航的手指留恋一般在黑暗中轻轻抚按着瑞珠背上凹凸不平的长长伤疤,又一股热浪静悄悄的涌上脸颊,春航颤巍巍的喘了口气,脑子里昏了昏,再清醒时他发觉他竟然已经把嘴唇轻轻的贴到了那带着股肉腻骨香的背上。
“你……”瑞珠的嗓子哑了哑,背上的皮肉下意识的微微紧绷了起来。
“我……”春航也哑了嗓子,他极力想克制住自己心头那种让他手足无措的强烈欲望,可那股在他鼻端絮绕的骨肉香气却让他身体里的火无法控制的更炙了起来。
“呵……”一股带着热气的风轻轻扑到春航身上,瑞珠用那只没受伤的手勾着春航的脖子,把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贴进春航的怀里,“这个最近病得没几两肉的身子也难得你还不嫌弃……”
春航浑身发颤的感觉着自己手覆上柔软滚烫的浑圆,两个原本跪坐着的身子慢慢纠缠的倒在了床上,听着耳旁渐渐有些凌乱的气息,春航忍不住试探着一点一点的寻找那吐出滚烫呼吸的甜蜜唇瓣。
“我今天晚上随便你摸好不好……?”湿热的气息忽然吹入春航的耳朵,虽然嘴上说着自己愿意任人宰割但瑞珠依然忍不住坏心的伸出舌头,湿嗒嗒的从下到上用力舔了舔那近在咫尺的耳朵,春航震了震,忽然用手摸索的扳住瑞珠的脸,把干渴了许久的嘴唇急迫的压了上去。
“好热……”
呜咽般的呻吟从春航的喉咙里轻轻的涌出来,瑞珠微喘的接纳了那在她唇边嗦嗦探索的湿滑的舌,用舌尖把它引进自己嘴里不紧不慢的轻吮。
“我、我……”春航突然惧怕什么一般忽然松开了捧着瑞珠脸的双手,即使隔着衣服瑞珠也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压在她大腿上蓄势待发的火热东西,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瑞珠没受伤的手轻贴上春航随着凌乱的呼吸剧烈起伏的胸膛,一个翻身把男人压在了自己身下。
春航仿佛一下子安下心来一般咬住嘴唇,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瑞珠舔了舔自己刚刚被春航咬得烫滚滚的嘴唇,在黑暗里摸索着解开春航已经被两个人的汗滚潮了的衣服。
“呼……”轻轻的吐了口气,瑞珠有些动作不便的用没受伤的左手探进春航不知何时早已松开的裤带,半跪半坐的压在春航身上,满是热汗的手轻轻握上那个已经坚立的等待了很久的玉茎,春航细瘦的身子随着瑞珠缓慢动起的动作情不自禁的向上挺了挺,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瑞珠另一只手不能撑床,这么拿着劲儿的用手抚弄了春航一阵,就在春航已经忍不住快要发出呻吟的时候瑞珠突然直起弯累了的腰,轻轻长出了一口气低声道:
“我只有一只手能动……所以……你帮我好不好……”
春航轻轻的倒抽了一口气,脑子还没来得及反应瑞珠刚才说出的话,一只手就已经被瑞珠带着攀上了瑞珠有些消瘦的腰侧,瑞珠半跪着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撑着床,轻轻侧过身,春航脑中一片混乱的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深深的掐入瑞珠腰侧的软肉中,潮湿甘甜的气息一阵阵飘进他的鼻中,春航只觉心中欲火一炙,终于忍耐不住的把手探向自己已涨得坚硬非常的男根,焦急的想要为自己爆涨得让他喘不气来的欲望找到一个宣泄的入口。
感觉到那个在自己身外焦急徘徊的火热坚挺欲望,一直坚持着努力按兵不动的瑞珠再也掩不住在心里大大赞了一声,果然这种事情不能急于求成,一定要一步一步的引带……虽然今天没完成要春航主动求欢的心愿,不过看春航今天的表现她以前的觉察绝对没有错,虽然这宝藏还需要她慢慢的挖掘才能显露出来,不过她已经完全可以肯定在春航温文稳重的外表下决定隐藏着让她都会惊讶的潜在能力!
瑞珠感觉到那个一直徘徊的火热欲望终于找对了方向,就再也忍耐不住的轻吸了一口气,慢慢把身体放沉了下去,饱胀的玉茎被挤入狭小的入口,春航闭上眼大大的抽了口气,只感觉神智被那一瞬间狂涌上来的巨大快感冲击得脱离开了身体,再也压制不住的呻吟声一下子从他紧闭的嘴唇里倾泻了出来。
“嗯……唔……不、不行……那个……啊……”
“那个……不能摸……啊……”春航原本紧闭着的眼睛在瑞珠的手不老实的轻掐上胸前的软粒时再也忍不住的猛地睁了开,瑞珠一边在春航身上上下动作,一边不放松的用指尖小小的折磨着那感觉渐渐坚硬起来的软粒,她原本只是不经意的动作,却没想到竟然让身下的男人有了这么巨大的反应。
“不要……不要……嗯啊……”春航原本只是低浅的呻吟声渐渐压制不住一般的激烈了起来,瑞珠受引诱一般的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刻意的放慢了上下律动的动作,手指却不停歇的在春航胸前两粒似乎也膨胀起来的朱果上揉捏轻掐,春航的胸膛越来越剧烈的起伏上下,一直只是扶着瑞珠腰侧的双手深深的掐进瑞珠腰间的软肉中,上下两处都被销魂挤压的地方传来的惊人快感让春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得到更多。
“啊……”
春航情不自禁的向上一挺,低低的呻吟从瑞珠口中轻溢出来,原本被瑞珠刻意放慢下的动作渐渐加快起节奏,瑞珠神魂颠倒的吐着气,感觉着那火热的玉茎在自己身体里的高嘲动作越来越激荡,果然……唔……果然是有潜力啊……她也需要多学习学习……下次……来试试别的花样吧……
109 春航~~
虽然瑞珠一心想要和春航再试试别的花样,可春航压根儿就不再给瑞珠这个机会,只要一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的放荡狂浪春航就会一阵一阵的从骨髓里感到羞耻,瑞珠知道一个人保守了二十年的规矩不可能在一夕间完全颠覆,所以也不强求他,但每天晚上的引诱纠缠却是绝对少不了的,春航虽然抵死也不愿再重导那天晚上的覆辙,却依然每次都被瑞珠悉心挑逗得求生不得求死不成,只能紧咬着嘴唇苦挨,瑞珠虽然每次欢爱时不把春航逗到快要崩溃就绝不罢手,但尽兴之后却又绝对的温言细语、百般呵护,弄得春航羞也不是恼也不是,渐渐也被瑞珠带得品出了些滋味,一颗老是不上不下提着的心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瑞珠一颗心全扑在如何让春航更热情的回应她的事情上,每天只腻着春航,不是和他喝茶下棋、就是听他弹琴在他身旁甜言蜜语,自从春航搬进瑞珠院子的第二天蕈香和茹叶也得到通知说是王府里的大小院子都要重新粉刷修葺,所以让他们也搬进沁露园的侧房里,那两人虽也依言搬了进去但却只是闭门不出,王府里自从出了事服侍的下人也锐减了许多,所以除了一天三餐还有人能见到王爷的那两个侍宠其余时候就看不到他们走出偏房一步,怜香和惜玉虽然对瑞珠现在专腻春航的事心里喜欢,可也有些可怜做人一直都是兢兢业业、温婉娇柔的蕈香——
其实怜香和惜玉也算看得明白,以前王府里风风雨雨也发生过不少,但其中全没蕈香的半分干系,所以虽然身份低下但蕈香其实是王府里地位站得最牢靠的一个,但自从出了那事以后这蕈香的脾气也眼看着变得古怪起来,原本茹叶闭门不出还有他的道理,而蕈香这样就让人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惜玉原本以为,既然她家主子把院里的三个男人都搬到了一处,心里自然是早有计较了的,但眼见着瑞珠现在一门心思全挂在春航身上其余事一概不理,惜玉也开始有些吃不准她主子心里到底在绕些什么,这个问题在心里憋得久了弄得惜玉心里老是如小猫挠心一般的不舒服,最后只要偷偷的和怜香交换意见,结果还被怜香拿鼻子‘嗤’了一顿,执拗道:
“我劝你也别瞎耽误功夫乱猜了,咱家主子的心咱们什么时候真正摸透过?与其在一旁乱猜不如静下心静静的看事情么往哪边转……我看你与其瞎操心主子的事儿不如先摸透你自己的心思,你心里老跟闹猫似的不清静,若是不好好梳理梳理迟早会因为心乱生事!”
惜玉一张和怜香有九分像的小脸一下被戳到痛处的阴了下来,心里虽然生气但毕竟也明白这个世上和她最亲的人是为了她好,所以只能忿忿的哼了一声,走到别处躲清静去。
瑞珠每日痴缠着春航,一耗就又是十日,后背上的疤瘌全都脱了痂,瑞珠自己偷偷照铜镜时看到一片瘦白瘦白的后背上七八道长痕全都红嫩嫩的,倒也没狰狞到哪儿去,虽然她心里总觉得女人身上落这么多疤有点不好看,但若是换位思考一下,让她想像她原本那个世界里一个年少英俊的侠客身上有些疤瘌,其实那模样还是比较能打动一些少女心扉的,所以这么想想瑞珠心里原本的担忧也就渐渐被抛到了脑后,最开始的两天每次在床上缠春航时还有些心结的灭烛火,后来慢慢也就不再在意这些,尤其是不灭烛火还能看到春航在春情难耐时又是渴望又是羞臊的诱人模样,瑞珠就更不愿意灭蜡烛了。
待到瑞珠后背上的痂全脱干净了,那只一直无缘多见阳光的右臂也终于完全解开了束缚,瑞珠望着自己手背到小臂上那一段被熊齿划出的深痕,因为当初是硬把拳头塞进巨熊口里并且一直抵到喉咙那边的所以齿痕越到小臂就越是深,最后那边还有冒似齿孔的肉疤堆积,瑞珠前后端详了自己这只右手半天,终于确定这只看起来貌似伤到残废状的手即使是在她那个世界的男人身上也很丑,所以干脆就叫怜香和惜玉给她做了几双软皮的护手,带上以后从手背一直护到手肘,既暖和又不防碍活动。
春航见她有意藏起那只伤手,就特意在私下里把那几双软皮手甲上用银线绣上花样,弄得瑞珠每天都喜滋滋的像怜香和惜玉秀她的漂亮手甲,怜香和惜玉见自己主子不但不沮丧反而似乎还有些自得其乐,就更乐得多恭维几句瑞珠爱听的好话多夸那些手甲绣得漂亮,瑞珠被怜香和惜玉拍得心里舒服脸上自然就更加得意,倒是春航开始感觉有些不好意思,瑞珠私下里如何感谢春航自然不用再提,皇宫里已得到瑞珠伤势大好的消息,没过几天就传下女帝旨意说是让瑞珠好好在家修养,瑞珠被女帝放了一个月大假,算时间也要等到冬祭以后才用接着上朝,瑞珠在府里得到这个消息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太医前来问诊时只把身子装得能多虚弱就有多虚弱,盼望着这病假能再多多沿长,至于这京城四处盛传着纳兰王爷挺身护主、虽然熊口夺命但却落下了一只手的残疾的谣言瑞珠却不在意,她巴不得人人都以为她残了才好——
眼瞧着自己身子已经大好,瑞珠算了算自己这次在床上躺得时日比前两次都久,里里外外居然在床上待了将近一个半月,人在床上待得久了就难免精力旺盛,瑞珠每日总缠着春航几乎是夜夜春宵,春航虽然也从中渐生出些许的食髓知味,但毕竟从小是出生在官宦之家,总觉得这种事是羞耻忌讳的东西,即使是夫妻间也不应做得肆无忌惮,刚开始那段时间瑞珠还在伤中,所以春航总是依着她的性子任她胡来,可后来见瑞珠的伤也完全好了,精力似乎又比之前盛了许多,心底那二十多年教养出来的伦理观念就又悄悄冒了出来,一方面春航是真觉得每日都被瑞珠这样痴缠不好,另一方面春航又有些害怕那个渐渐被瑞珠勾引得似乎越来越放浪的自己,所以近几日瑞珠求欢渐渐越来越有受阻之感。
对春航的心思瑞珠心里也渐渐有所察觉,原本只想凭自己的蛮缠耍赖来继续得甜头,但后来看到自己的招数越来越不管用,瑞珠想想这每日都吃得到的东西就算是山珍海味也会吃腻,这样就不如偶尔打打牙祭更让人欲罢不能,所以也就顺着春航的心思老实了几天,那一日瑞珠正缠着春航要听他弹琴,月总管忽然捧着一块玉佩静悄悄的走进花厅,瑞珠向她招了招手,月总管就必恭必敬的走过去压低声音道:
“主子伤的这一个月里总有一个花楼的哥儿想进府来看主子,都被属下们挡了回去……属下也知道那人是主子您保的人,可王府里无理无由的进一个小倌儿实在有伤府体……今天这位哥儿又过了来,而且还带来了主子的玉佩说是这是他是您的人的凭证,我看主子这两看精神也不错,您看这究竟……”
瑞珠一看那玉佩就知道来的人究竟是谁,春航在那边低着头静静的挑着琴弦试音,但月总管的声音虽不大却也足够让春航听见,瑞珠见春航头也不抬的没任何表示,就想了想挥了挥手刻意的用虽然压了低却也能让春航听到的声音小声道:
“把玉佩还给那人,告诉他别急,如今王爷身子好了,自然会去看他,叫他明天身上洗得干净些,别又弄上那些不香不臭的怪味儿——”
月总管低低说了声‘是’,看着月总管退了出来,瑞珠转过头望向低头不语的春航,想了想,忽然笑道:
“我这里有首歌,光有词和调儿了,还没曲子,你可能帮我配一首琴曲写下来?明天我也好给那要用的人带过去。
”
“……”春航低着头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瑞珠在这边看着心里暗自打起算盘,春航低着头‘叮叮咚咚’的挑了半天琴弦,终于抬起头温玉一般的眼睛,不冷不热的闪了闪才轻声说:
“王爷想要什么样的曲子?”
明显的从春航的称呼里感觉到了春航隐藏起来的不快,瑞珠心里大呼三声万岁,但面上却没什么表现的想了想,开始把记得曲调过门先轻哼了出来。
瑞珠把全部曲子全哼唱了一遍以后才开始从头开始低声把词给唱了出来,若不是曾经通过一次又一次的教那个小白让瑞珠彻底知道了自己这个身子拥有一副不错的嗓子,她还真不好意思在才艺绝佳的春航面前献丑,春航原本只是面无表情的静静听着瑞珠哼唱,等到后来瑞珠把词也加上了以后那张一直沉稳淡泊的脸上渐渐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惊讶和……不快。
眼见面前的男人眼底深藏着的……不快,瑞珠心里已肯定那……不快应该就是醋意,春航听到瑞珠唱完,沉吟了片刻,低下头用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勾了几根弦,反复试了几次,瑞珠已听到她哼的曲子已经在春航手下渐渐出了模样。
“就这样就这样……这里……嗯……这样能不能再加几个连起来的音?对,我想的就是这个……这里,这里能不能再快点?华丽一点比较好——”
瑞珠在一旁一边听着春航手下渐渐弹奏出大半的曲样,一边兴奋异常的时不时的指手画脚,春航不气不恼,反倒异常认真的顺着瑞珠的意思反复修改着他弹出的曲子,两个人从吃完午饭就开始这样边修改边作,一直华灯初上,春航低着头把两个人商量着改好的曲子完完整整的弹了一遍,瑞珠着迷的望着已完全流畅的弹奏出她心中曲子的春航,等到最后一个春航拨完最后一个流水回尾,瑞珠轻轻出了口气,刚喜滋滋的要开口讲话,还没出口的话已被春航面色如常的打了断。
“春航还要把这曲子写下来,王爷就一个人用膳吧。”
刚开始瑞珠还没反应过来面前这稳重细致的人怎么会突然变得冷冰冰起来,一直望着春航收起琴静静的走出屋门,瑞珠才想起她刚才为了让某人吃醋而特意、嗯,就是特意的说要去花楼……如今见春航虽然面上没露出什么但心里却一定满是不快,瑞珠有一种计谋得逞的得意。
这边春航一个人回了房,清桐眼见饭菜都摆在了桌子上但主子却没心思吃的冷着脸坐在书桌前,清通虽然有心想劝但却不知道这原本处得跟糖藕豆似的两个人是因为什么又赌了气,原本两个人自从瑞珠受上以后就几乎是一直同吃同睡,虽然春航在瑞珠院子里也有自己的房间但却基本没怎么被放回去睡过,春航见瑞珠没留他,那意思自然就是希望他能早点把曲子写出来让她送给‘那个要用的人’——坐在书桌前对着白纸发呆的春航也不觉自己是在生气,只觉得自己心里堵得有些吃不下东西,既然吃不下那就干脆快点给那人写完曲子也好完成那人的心愿,春航想想今天终于可以按他心愿的不必再让瑞珠缠得睡不好觉,本来应该觉得欣慰的事却让他心里莫名的起了一层酸意。
110 佾情
第二日瑞珠一起来就拿到了那卷曲谱,望着春航明显带上血丝的眼睛,瑞珠有些歉意的想要道歉,她实在不知道写一个谱子会消耗春航的睡眠时间,她若知道绝对不会说第二天就要,但春航却不吃接受她的这份歉意,瑞珠以为春航是睡眠不足心情不好,但春航又怎么能让她知道自己虽然上床上得早但心里却莫名烦躁得睡不着?相比起来他这一晚睡得还不如那些衣不解带的照顾瑞珠的日子安稳,昨天他只要一闭上眼心里就会翻滚起平日里瑞珠对他做的那些荒唐事,就连那些平日里他最不爱的调笑如今想起来都似乎能让他感觉安心——
这边瑞珠得到了曲谱,又见春航因为睡眠不足而心情不好,就又说了几句话从春航房里退了出来,瑞珠想想今天是她受伤以来第一次出府,自然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拉着怜香和惜玉给她用心的打理了衣物,瑞珠特地不吃午饭的带上怜香和惜玉出了府,两个丫头见自己主子心情这么好,自然更加事事顺她心意,三个人在街上骑着马东游西逛了好一阵,然后又找了一家有名的酒楼吃饭休息,瞧着时间快近黄昏瑞珠向着身旁两个小妮子使了使眼色,三个人一起打马来到风月楼,瑞珠在风月楼待过十几天,早已跑得路熟,三个人特意舍正门不走进了风月楼临着后街的角门,瑞珠指了指院子里轻纱软帐的小楼笑着道:
“你们姐妹跟我这么久,也没好好出来玩玩,那边的楼里一干哥儿长得都还算漂亮,你们若是喜欢便去那边玩玩儿,记得晚上戍时咱们准点回府,记得就行——”
瑞珠说完这些,也不看怜香和惜玉有什么反应就率先转身向佾情住的暖阁走去,怜香望了望惜玉说了一句“我在这儿等”,那惜玉想了想,却神色古怪的望了怜香一眼,哼了一声,道:
“你假正经,我可不陪你,反正……哼,反正我就是个好色之徒,我也不藏着掖着……”
怜香望着丢下一堆乱七八糟的话然后就怒气冲冲的走远的惜玉轻轻摇了摇头,想了想,终于还是跟了过去。
瑞珠悄悄的推开门走进屋子的时候那个窈窕娇媚的身影正背对着她,低着脑袋微蜷着不知在干什么,一想起这个小白在她临走时那副恋恋不舍的傻样子瑞珠嘴边就忍不住爬上一丝笑意,轻手轻脚的走到男人的身后,瑞珠原本想大大的吓唬一下他但那声大叫到了嘴边却又临时低柔了不少,即使如此那个没想到瑞珠已经到了他身后的男人却也受了不小的惊吓——
“傻了?”瑞珠好笑的望着嘴角还沾着萝卜渣的男人,佾情呆望着笑得眼角眉梢都染上层柔和的瑞珠,怔了怔,忽然手忙脚乱的一擦染上萝卜汁的嘴角,一张呆脸瞬间转化成千娇百媚状。
眨巴了眨巴水汪汪的媚长眼睛,佾情娇滴滴的拉长声音低叫了一声:
“王爷——”
瑞珠一个出手,‘啪’的一声重重挡在男人飞扑过来的脸上,执拗的冷哼了一声:
“是因为太久没见我了才把我脾气给忘了,还是你根本就是没记性?……还敢扑!你真傻啦?”
“呜……”佾情可怜兮兮的眨着水汽朦胧的眼睛,拼了命才把那疼出来的眼泪给逼了回去,瑞珠望了望被男人攥在手里的半个萝卜,又扫了扫男人窈窕细瘦的身段,忍不住执拗的笑了笑,道:
“晚上就吃这个?难不成你最近气排的不通畅?”
佾情被瑞珠粗俗的取笑弄得微微红了红脸,一双娇媚的眼睛眨啊眨的眨了半天,终于吭吭叽叽的一边点头一边把轻软的身子偷偷往瑞珠身上贴:
“嗯……佾情、嗯,佾情是因为思念王爷……”
“少来这假招子,你思念我就吃萝卜?”瑞珠不客气的又轻轻‘啪’了一下男人光洁的额头,佾情疼的哼了哼,却依然弃而不舍的身子靠在了瑞珠身上,瑞珠又扫了一眼男人身上崭新的金红露肩长袍,忍不住哼了一声道:
“你身上这衣服又是新的,大冬天你穿这样不冷啊?该不会你把钱全用来做新衣服所以穷得没钱吃饭了吧?”
“咦?”佾情傻傻的抬起头,一句‘你怎么知道’在嘴边打了转又被他小心的咽了回去,可瑞珠一见他那小白的神色立刻就明白自己猜的没错,一种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感觉涌上了心头,瑞珠低下头,望着那个贴在自己身上一脸老鼠偷到香芋一般满足的男人,忍不住笑笑,轻轻赏了那人一记爆栗后笑道:
“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功课做得怎么样?”
佾情咬了咬娇艳的嘴唇,恋恋不舍的从瑞珠身上慢腾腾的离开,瑞珠在男人刚才坐的那把椅子上坐下,优哉游哉的看着男人十分乖巧的走到床前先拿了个软垫放到瑞珠跟前,然后才两只手放在耳朵下面像受罚的学生一般跪在了软垫上,开始哼哼叽叽的背那首《流光飞舞》。
“……”瑞珠闭着眼睛听了一会儿,佾情一边极力的唱出那首歌的婉转缠绵,一边不停的拿眼睛去偷瞟闭着眼睛听歌的瑞珠,见到瑞珠脸上并没露出半丝不愉神色,佾情原本有些惴惴的心慢慢漾起一丝丝甜意,心里一美那歌唱得自然就更卖力,瑞珠闭着眼睛听,只觉得一时间那低柔的男声把歌里应有的妩媚缠绵演绎得淋漓尽致,连那或有或无的哀怨也丝毫没有忽视,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听了也会禁不住对那唱歌的人生出怜惜——
“好小白,几日不见你可算出息了啊!”瑞珠笑着睁开眼,夸赞的拍了拍手,“你的媚功练得可比以前精进多了——就算就认识你的人恐怕也难分出你那哀怨的真假了!”
佾情听了瑞珠话可怜楚楚的颦起细细的眉尖,咬了咬红艳艳的嘴唇,佾情跪坐在地上哀怨的望了瑞珠一眼,慢吞吞的把身子软软的靠到瑞珠膝上。
“王爷……你可知道这一个多月佾情多担心王爷……佾情虽然听薛大人说王爷没大碍,可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