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时花开之还魂女儿国(完结)第93部分阅读
四时花开之还魂女儿国(完结) 作者:未知
瑞珠抬起头堵住佾情不停媚叫着的湿润嘴唇,佾情‘唔唔’的闷哼了几声,白皙瘦长的身子如同垂死的鱼一般做了最后一次猛烈的抽动,瞬时完全瘫软了下去。
“小白,乖,先别睡……”瑞珠一边轻轻捅了捅昏厥过去的佾情,一边缓慢的把手指从佾情有些沁血的后||狂c|抽出来,佾情微皱着眉动了动,瑞珠见他实在睁不开眼,就伸手拉过刚才被两个人当床单铺在地上的衣服,先胡乱的把两个人身上的汁液都擦了干净。
当瑞珠把看起来有些气息恹恹的佾情拉到水里时,很认真的回忆了一下她每次欺负小白的过程,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也许不是小白有的潜质,而是她s的倾向也说不定……
原本昏昏沉沉的佾情一进到温暖的水里,突然惊醒一般,有些恐惧的挣扎起来。
瑞珠按住佾情胡乱挣扎的身子,轻轻舔了舔佾情吓得发了白的脸,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说:
“别怕,有我就淹不死你,知道不?”
“嗯……”佾情微微的点了点头,欲言又止的咬着嘴唇静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带着些委屈的小声说,“后面、后面……有点疼……”
“忍两天就好,这几天吃些清淡的东西别沾那些麻的辣的就行。”瑞珠一手搂着佾情细瘦绵软的腰,一手撩起些水把佾情头发上沾到的灰尘全冲了下去,佾情脸颊红红的咬着嘴唇,半瘫半靠的偎在瑞珠怀里。
哼唧了一会儿,佾情终于有些羞羞怯怯的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盯了瑞珠半晌,佾情勉强的压下脸上涌起的仿佛老鼠偷到了香芋一般的表情,心里美滋滋的把自己绵软的身子偷偷的更紧贴到瑞珠的身上——
“你明天要是想去,就叫四儿他们帮你打理打理,穿得漂亮点儿没什么,别穿得太随便让别人吃了豆腐去……”瑞珠一边喃喃的低声说,一边下意识的轻轻摸过佾情白皙腻滑的后背,佾情蜷着,有些敏感的轻轻颤了颤,低低的‘嗯……’了一声。
“王爷……”佾情低着眼睛咬了半天嘴唇,终于欲言又止的抬起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瑞珠低叫了一声,瑞珠拿起浴池边为她准备的海棠果,一边把果子放到嘴里一边眼波流转的瞟了佾情一眼,口齿不清的说了一句:
“又想要什么?说……”
佾情两颊飞红的哼唧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一般羞答答的用蚊蚋般细小的声音轻哼道:
“我、我……我想为王爷生个孩子……”
“啪嗒”一声,瑞珠嘴里的果子掉到了水里。
“我、我不急……不、不过、我、我、就是想、就是想以后、以后能为王爷生个孩子……”佾情两颊通红的结巴说道,瑞珠愣愣的望着头越说越低,最后低得都快把头埋进水里的佾情,心上模糊的划过什么东西,佾情低着头见身旁的瑞珠一直没有反应般的沉默着,原本饱涨得喜滋滋的心渐渐有些被酸腐蚀了一般的空落下去,悄悄的攥了攥拳头,佾情努力眨了眨眼,想把眼睛里涌出来的水汽眨回去。
“我、我不急……”想要解释什么一般的惴惴的又加了一句,佾情想让有些僵硬起来的脸上再带起笑,可不知为什么脑袋就是感觉越来越沉的有些抬不起来。
“你能生?”瑞珠歪过头,喃喃般的低问了一句,佾情咬了咬嘴唇,低着头轻轻的点了点头,静了一会儿才讷讷的小声道:
“因为……因为王爷那天突然就把我带回王府了……老板还没来得及……还没来得及让我吃药……”
“……”
“我……我……不……急……”
听到身旁的瑞珠又沉默下来,佾情动了动嘴唇,但想了半天,却还是只找到那一句话般的又艰难的重复着说了一遍,瑞珠望着一反平常那种快活常态的佾情,想了想,突然悄悄的把手伸到水下,在佾情白嫩光滑的屁股上重重的掐了一把。
“啊……”
佾情惊叫了一声,下意识的往旁一闪,瑞珠一把搂住差点儿在水里滑倒的佾情,把脸埋到他白腻的肩膀上用力闻了闻,低笑着轻声道:
“你既然想要,那便要吧……”
佾情有些委屈、又有些不信的咬了自己的嘴唇,用泪汪汪的眼睛妩媚的望向瑞珠,瑞珠笑着在佾情白嫩的脖子上啃出一块红迹,哑着声音低笑道:
“不过要等咱们回凤栖以后,还有家里的春航他们……”
“我、我不急——”佾情结巴的小声接口道,媚长的眼睛里开始冒出亮闪闪的光,“只要王爷同意了……我就算、就算最后一个生也没关系……只要王爷能让我有一个王爷你的孩子……”
瑞珠笑眯眯的抱着佾情继续在佾情白嫩的身子上印红点点,一边印一边在心里模糊的想——
孩子……虽然她觉得以她现在的年纪就要孩子是有些早……不过在这个世界她这个年纪没孩子的恐怕已是少数了吧……反正她之前已经向凤栖的女帝申请下来生育指标了……虽然之前没想过也要小白生她的孩子……不过现在想想,她还真的挺想看看小白的孩子生出来会是什么样子……不过那孩子的启蒙教育一定要做得到位啊……要不然……难保不会变得像小白一样,傻傻的啊……
136 景怜
隔天,若狭二皇女萌云设宴,瑞珠带着盛装的佾情礼节性的出席,原本一直盼望着想出来逛逛的佾情今天却是极为不情愿的被瑞珠拖出来的,载歌载舞的宴会上一身若狭艳服的佾情的确成功的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若狭众官员都在私下里相互交换着暧昧的目光,但从一开始就已极为风x福娇媚的姿势半偎半挂的靠在瑞珠身上的佾情却在暗地里不停的用委屈的目光瞟一直含笑自若的瑞珠——呜呜,他的屁股……那里……痛……
因为是官宴,所以酒席设在正厅,一张张矮桌后面三三两两的坐着若狭的官员,正席虚设,瑞珠坐在侧席的首位,对首就是这次设宴的若狭皇女,瑞珠随眼望去,发现这若狭的二皇女不但模样长得周正,连做派也是相当一等一的让人忍不住注目于她,之前瑞珠还曾听说这若狭三位皇女中最受官员支持的就是这位皇女,如今看来这传闻属实,在瑞珠见过的若狭皇室中,最有未来的帝王气势的也正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萌云敬王爷一杯。”若狭二皇女在对席上拿起了酒杯,瑞珠含笑的也拿起酒杯,两人对饮了,身旁的侍从马上过来又安静的把空了的酒杯添满。
瑞珠含笑的吃着矮桌上果盘里若狭特产的果子,用虽然是在暗地里、但却可以让别人看到的亲昵动作轻轻掐了掐佾情圆润弹翘的屁屁,不少如同见了蜂蜜的马蜂一般一直紧盯着佾情的女官在看到瑞珠的动作以后脸上全露出了更加暧昧的表情,瑞珠一边和各处的若狭女官推杯换盏、一边在私下里欺负佾情,没过一会儿佾情被她欺负的一双媚眼泪汪汪的起了层春媚的雾气,又过了一会儿,佾情坐不住的吭唧了几声,终于颦着细细的眉压低声音在瑞珠耳边小声道:
“我……我……我出去一下。”
喝得有那么两三分酒意的瑞珠用一双波光潋滟的凤目斜了佾情一眼,弯起眼睛笑了笑把湿漉漉的嘴唇凑到佾情耳边压低声音说:
“去吧去吧,我也觉得这儿没意思,别那么快回来,一会儿我出去找你好不好?”
“……”佾情被瑞珠话里的意思说得脸上红了红,娇滴滴的斜了瑞珠一眼,佾情扭着腰站起身,由侍童带着向后院走去,瑞珠一个人含笑的又和各个作陪的官员谈笑对饮了一会儿,向一旁的侍童打听好了更衣的地方,也没叫人陪,自己一个人就出了向其她人暂时告退出了席,也向后院走去。
走下回廊,瑞珠先站在满是苍松翠柏、怪石林立的院子深吸了几口气,比起凤栖,若狭的庭院似乎因为国家常年处在寒冷的温度中所以很少种植那些花本类的东西,花草虽然少了,但庭院里却也因为全是怪石和松柏而多了许多彪悍之气,这若狭虽然常年寒冷,但因为到处都可找到温泉,所以若狭不论男女全都是一身白皙腻滑的好皮肤,那种白皙仔细分辨起来又与凤栖权贵们娇养出来的那种白不同,因为凤栖四季分明,所以比起凤栖权贵们虽然白但却透出肉色肤底的白皙,若狭的那种白色倒有些仿佛连皮底下的血肉也是淡色的一般,不过若狭的男女虽然都白得透明,不过却不是个个娇弱,反而听说若狭不管男女全都是山林里的好猎手,这大概也与若狭山地众多、生活比起地大物博的凤栖艰苦有关。
感觉身上的酒气被庭院里微凉的风吹得散了许多,瑞珠笑笑,开始顺着长长的回廊向后厢房走去。
迈过几个院门,瑞珠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走岔了地方,又走过一个院门,瑞珠开始站在这个四面都是回廊、四面都有院门的地方发呆。
“嗯……厕所到底在哪儿……?”瑞珠喃喃着四处望,在环顾一圈依然找不到她可以确定的方向以后,瑞珠很明智的决定顺着原路返回去。
倒退了几步,瑞珠转身想从来时入的那个门退回,但冷不防的却撞上几个刚要从那个月亮弯门走院子的女人,对方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别人,所以被瑞珠毛毛躁躁的一撞,领头的两个女人被撞得后退了几步,原本是鱼贯而入的队伍一下挤成了一团,那几个女人肩膀上抬着的软椅小轿晃了晃,小轿上坐的人一个不留神,就从那青布的轿椅上摔了下来,瑞珠下意识的伸手一接,只觉得那小小的身影落在自己臂弯里竟是异常的轻盈,再一细看,却见到自己接住的是一个乌发朱唇、粉雕玉琢般孩子。
瑞珠有些发怔的望着自己臂弯里的冰雪一般白皙的孩子,那男孩也就刚满十一二岁的模样,身子瘦瘦小小的,不但皮肤白,连嘴唇的颜色也是那种淡淡的,仿佛连身子里流的血也是淡色,菱角嘴,很小,眉毛虽然细但却很有形状,眼皮很薄,黑白分明的杏眼清澈却也微带寒气,头发很黑,但却也是乌色,称着一张清俊却也面无表情的小脸,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精雕细琢出的人形娃娃。
“……”瑞珠愣愣的望着男孩,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怔怔的低声问:“你是谁家的孩子?”
“无礼者!”
如同冷泉旁砾石撞击出的清冽声音低低的响起,瑞珠呆呆的望着那张菱角形近乎完美的小嘴轻轻的动了动,下一秒,瑞珠有些惊异的揉着自己被扇得发了红的脸颊,男孩狠狠的扇了瑞珠一记耳光以后回头对那些已经呆住了的女卫低斥了一声,女卫立刻惶恐的从瑞珠怀里抱过那孩子。
“怎么……”瑞珠怔怔的喃喃了一声,护着那孩子的女卫生怕那孩子再生气一般的飞快的穿过了院门,向更深的院子走去,瑞珠有些莫名其妙的望着那群人消失的方向,回想了一下,却怎么也没发现自己有什么越矩的地方,虽说她刚才确实在心里涌起想把那模样冰冷到近乎完美的孩子拐回家的冲动,可是她也只是想想而已吧?她只说了一句话……就有无礼的地方了?
瑞珠一路想不透的按原路回到酒宴,又过了没多大功夫,才看到佾情扭着腰翩翩然的回到她身边,低声咬了一阵耳朵,瑞珠终于弄明白原来是她一出酒席就走错了方向,佾情有些微怨的望了瑞珠一眼,虽然……可是……嗯……他白等了那么久……还、还又是期盼又是害臊的像、像傻子一样……
“别急……回去以后再补偿你好不好?”瑞珠吐气如兰的凑到佾情耳边压低声音说,佾情咬着嘴唇娇媚的瞟了瑞珠一眼,一张俏脸上慢慢染上一层薄薄的晕红,瑞珠望着佾情那虽然娇羞却也更加狐媚入骨的模样,刚要说话,目光却情不自禁的被鱼贯涌入酒宴的一队女卫所吸引,眨了眨眼,瑞珠惊讶的望着被那队女卫如众星捧月般簇拥着抬入酒席中的孩子,他不就是刚才那个——
“纳兰王爷,请允许我为您介绍——”若狭的二皇女笑呵呵的站了起来,走过去把那面无表情的男孩轻手轻脚的从软椅上抱下来,放到她原本坐的地方,然后抬起头,温柔的笑着低声说:
“这位就是我最小的皇弟,若珥景怜。”
要嫁到凤栖的皇子就是他——?
不光是瑞珠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惊讶,与瑞珠同来的两位凤栖副使也面面相觑的互望了一眼,瑞珠紧紧的盯了那粉雕玉琢得如同冰雪娃娃一般的孩子半晌,忽然转过头压低声音在佾情耳边低低的哑声说:
“看到没有,若狭是想把他们的皇子过继给咱们做儿子呢!”
原本满脸惊艳的紧盯着那孩子猛瞧的佾情听了,忍不住‘扑’的一声低笑出声,在座的若狭女官看到瑞珠一脸似笑非笑的与身旁的男宠调笑,目中全露出有些尴尬又有些怨怒的神色,一旁的凤栖副使虽然对若狭竟然要把那么小的皇子做为和亲的对象送入凤栖感到惊异,但至少还要在官面上做出一些姿态,所以什么‘若狭皇子年纪虽轻但沉稳端庄……国色天香’云云全都搬上了台面,若狭的二皇女对着瑞珠和两位凤栖副使静静一笑,道:
“王爷和两位大人不要看我这皇弟年小,在我们若狭,男子十三便可成婚,我皇弟下月正满十三,到时我若狭会以最郑重的礼节送皇弟与诸位回凤栖。”
[还要待到下个月……这趟差出得还真长……]
瑞珠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那孩子模样虽然得她的心,不过又不是要她收个儿子,要娶那么小的孩子当夫君?她若真的收了,岂不是心理变态了吗?这样也好,她只管把那个叫景怜的孩子带回去,交给她的女帝姐姐去解决就好了,大不了让她那女帝姐姐多养他两年,再给他配个什么年轻点的文武才俊……现在已是七月底了,这么算来若想起程最早也要等到九月,然后路上再耽搁些时候,等她回到凤栖,怎么也得十一月份了,也不知道她家里那三只过得怎么样,想她肯定是想的,只希望他们不要想她想得太厉害,她之前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他们三个全调养得娇娇嫩嫩,连茹叶那小身板儿在她走的时候都已摸着有些肉了,她这一走半年,可不要让他们又都憔悴回去才好啊——
“王爷……”佾情偷偷的拉了拉瑞珠的袖子,瑞珠回过神的轻扫了一眼那边一直望着她的若狭二皇女,漫不经心般的笑了笑,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虚空的敬了敬,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一直一瞬不瞬的盯着瑞珠的若狭皇女向着冲她敬酒的瑞珠冷淡却也客套的点了点头,低下头,她望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男孩低低的问了一句:
“这里人多,我送你回去吧?”
“……”景怜低着眼帘,没有说话的微一点头,若狭皇女一低身,轻轻的抱起景怜细瘦轻盈的身子,向身旁的侍从使了个眼色,立刻就有人一闪身,为他们俩挡住了酒席上其他人的视线。
“……我最近也没时间去看你,那些下人可用得顺?我上次派过去的那个人听说是衙师里手艺相当好的一个,他伺候得可还好?”一直抱着男孩走上后院的回廊,若狭皇女才放慢了脚步的低声问,一直沉默不语的男孩睫毛颤了颤,静了半晌才动了动淡色而且单薄的嘴唇,低低的吐出一个清悦的声音:
“那个衙师被我赶走了……”
“……为什么?”萌云停了停,才低声问,男孩浓长的睫毛又颤了颤,才接着用清冽的声音低声回答:
“我不愿意别人随便碰我。”
“你这样……”萌云一边走一边若有若无的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下,她忽然轻声问:“你已见过凤栖来的王爷了,我看她模样已是极好的了,听说脾气也不错,虽然性子似乎有些轻佻,但年轻女子总是会有这种毛病……”
男孩一语不发的听着,听到最后,只以一声轻轻的冷哼为回答,萌云目光转了转,沉默了半晌才涩涩的低声轻问:
“你……你可恨我?”
男孩低垂的眼帘动了动,一直没有表情的小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波动,悄悄的攥了攥拳,男孩低着头静了很久才哑声低问:
“你什么时候去龙延娶……”
“最晚九月也要动身了,那时还不动身,只怕天气会出状况……”萌云低低答了声,男孩攥起的拳头又紧了紧。
目光移到回廊外的松柏和山石之上,萌云有些恍惚的略微失了失神,她和他这一走,恐怕在有生之年都不会再有机会看到故国的山林了,她们若狭因为地势多山地而少平原,所以生存一直都是以狩猎为主,耕种和畜牧为辅,但是近几年,年年风雪侵袭严重,一年当中经常会有三四个月的时间被冰雪封住山林,所以她们不得不向紧临的凤栖和龙延寻求援助,原本只是寻求援助的话,向其中一边便已是足够,但是由于凤栖和龙延这两国虽然表面相安、但实际上从龙延新皇继位以后就在私下里暗潮汹涌,而她们若狭又与这两国都有很大的边界相连,可以说她们若狭是这两国的安全闸,她们只要稍微亲近这两国里任何一个国家的趋势,另一个国家肯定就会对她们施压,所以即便是借粮这种事,她们也要借双份的,送皇子入凤栖和龙延也是向这两个国家表示她们和平愿望的一种无奈之举,一干皇子中,只有她这个弟弟还没有婚配,而她虽然已有夫室但只是一干侧室,所以在她听到景怜被选上的时候立刻就自愿请求去做另一名和亲者,去龙延也是她自己选的,她是个女子,去龙延和亲还好说,若是景怜被送去龙延,只怕不到用不了一两年的时间就被折磨得香消魂损了,她知道她这个弟弟,虽然看起来那么倔强但其实却又……
“今晚别回你府了,就住在我这儿吧,我也有一阵没帮你按了,也不知道手法生疏了没有……”失了片刻神的萌云忽然回过头低声说,被她抱在怀里的男孩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闪了闪,安静了半晌才干涩的低低说了一句:
“你只管去娶你的贵夫,反正从此咱们也再没有相见的时候了,你不欠我……”
“不管什么时候咱们都是姐弟。”萌云眼睛轻闪的接口道,男孩被她那一句‘姐弟’说得一下子的咬住了嘴唇,而萌云就像没发现自己怀里男孩的僵硬一般的接着轻声说:
“你其实不用太在意自己的……这几年你分明已是能走了的,但却还是不肯……我把一直跟着我的万棋送你,也会在陪嫁的队伍里加上几个衙师,你不用太苛着自己,就算你嫁了过去,你依然还是若狭的皇子……”
[什么若狭的皇子……不过是个没人要的残废而已……]
男孩静静的蜷在萌云怀里听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那冷哼他想说却没开口,因为他知道他若是说了,又会惹她为他担心很久,她不欠他的……所以……他也没必要让她总是为他担心……
137 补完
“傻小白,不过是想让你试个新花样,你怕什么啊……”瑞珠懒洋洋的低喃着,把一张娇媚的脸上又是期盼又是胆怯的佾情拽向自己,她在若狭的日子是掰着手指头一天一天数过去,为了等那个叫景怜的皇子过十三岁,归心似箭的瑞珠只好多找些娱乐活动来分散自己的注意。
每天带着怜香和惜玉在若狭的大街小巷里乱穿,去吃些凤栖没有的若狭特色美食,或者找些奇怪的特产准备带回去给她家里的三个美人当礼物,晚上回家以后就以欺负小白取乐,以上这些就是瑞珠每天的娱乐活动,佾情虽然每次开始时都一副泪汪汪欲迎还拒的模样,可眼见着每次被瑞珠‘欺负’过之前脸色就又滋润一些,眼角眉梢的媚态也就更浓烈入骨了几分,弄得瑞珠看着佾情又娇又媚的模样就总忍不住手指痒,恨恨的扯佾情脸颊上的软肉,然后听到佾情‘哎哎’的几声媚叫以后就又忍不住去狠亲他几口。
“那、那、那王爷你可一定要轻点儿啊……”佾情有些怯怯的咬了咬嘴唇,犹豫了半天,终于用异常妩媚的动作,抬起自己白生生的腿,瑞珠被佾情慢吞吞的动作弄得不耐,轻哼了一声就一把抓住佾情的腿,把佾情又白又嫩的脚丫按在了自己腿上。
“王、王爷,你可一定要轻点儿啊……”佾情颤巍巍的小声喃喃道,瑞珠白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道:
“轻什么轻,轻了不就等于给你挠痒痒了吗?”
“我、我就是怕痒呵……”佾情抖了抖身子,皱起细细的眉小声道,瑞珠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打量佾情瘦长白嫩的脚丫,一看他的脚就知道这小白没怎么走过长路,脚底都没什么茧子……
“哎……哎……啊……轻……有点……有点疼……啊……那里……”
瑞珠的手一动,佾情身子向后一缩,忍不住攥紧拳头‘哎哎’的低叫起来,被佾情媚人的叫声惹炸了一身寒毛的瑞珠怒气冲冲的瞪了一眼双颊泛起晕红的佾情,低哼道:
“叫什么叫!我捏的是你的脚,又不是你别的地方!干嘛喊得跟叫床似的?”
“可是……啊……痒……啊……啊……疼……疼……别、别再按……啊啊……”
佾情泪汪汪的皱着眉,半咬着嘴唇半哼哼的小声说,瑞珠五只手指卡住佾情嫩生生的脚趾,另一只手半握的用指骨顺着佾情的脚心往下刮,佾情‘啊’的叫了一声,光溜溜的腿抖了抖,整个人都如泥一般的瘫在了床上。
“你……”瑞珠对着软趴趴满脸痛苦加欢愉神色的佾情瞪了瞪眼睛,她明明是好不容易才打动了那个开衙师店的老女人,向她店里的师傅偷学了几招脚底||狂c|位的按压方法,可怎么一试验到这小白身上就变成又se情又催|情的东西了?听说这种衙师行是专门给人做足底按摩和全身按摩之类东西的,若狭因为一年之中有大半时候天气都很寒冷,所以就特别的产生了衙师这种帮人疏经活血的人,听说最早这种衙师只为女人服务,后来那些权贵的内眷也喜好上了这个,所以还特地产生了专门为男眷按摩的衙师,瑞珠被若狭的官员带着去试过一次以后觉得这种东西跟她那个世界的足底按摩保健推拿差不多,所以就特地跟人家学了几招,回来先找佾情试试手,可谁知道她还没动几下,那边小白就好像吃了藌液一般‘咿咿呀呀’乱叫催她的火,难不成是她按错||狂c|道啦……?
“王爷……”佾情媚眼如丝的斜着瑞珠,柔软的身子蛇一般的扭了几扭,瑞珠忍不住狠狠的掐了掐佾情白嫩嫩粉扑扑的大脚趾,佾情又‘哎’的叫了一声,光溜溜的白嫩大腿又是一抽,本来就半隐半现的大腿根露出得更多,瑞珠瞟了一眼佾情那掩半解半系的宽袍下的大腿,佾情又低低的叫了一声‘王爷……’,忽然抬起另外一条白生生的腿,把嫩嫩的脚丫放到了瑞珠腿上。
“另一只、另一只也要……”佾情咬着嘴唇,有些迟疑的小声说,瑞珠斜了一眼因为刚刚的动作,所以大腿叉得更开的佾情,轻轻哼了一声:
“刚才不是还不让按吗?”
“可是……可是一只脚酸酸涨涨,另外一只脚不按的话总感觉不舒服啊……”佾情娇滴滴的哼了一声,瑞珠气哼哼的扳住佾情白嫩的脚,刚找准地方用力一压,佾情立刻就‘嗷’了一声,蜷起腿细腰妖媚的抖了几抖。
“这边酸不酸?”瑞珠学着人家正经衙师的口气问,佾情难过的颤了颤,弓着身子颤声连哼了几声:
“嗯……酸……啊……酸……”
“那这边呢?”瑞珠又换了个地方力度适中的一扳,佾情“嗯……嗯……嗯……”的一边轻晃着腰一边点头,瑞珠停下手,望着袍子下面已经妖媚的顶起帐篷的佾情冷哼了一声道:
“感觉酸就是说明你肾不好!枉费我天天让你采阴补阳,这么看来倒是我让你放纵过度了,你且放心,从今天起我就让你好好的保养保养身体,反正你每次也都是半推半就,我也省得明明是伺候你却还要看你委屈,到家以前,你是别再想了!”
“怎么……不……情儿、情儿有哪次是不愿意的了……”佾情委屈的咬住嘴唇,拿泪汪汪的眼睛哀求的望着瑞珠,他才不要在到家之前都禁欲,他、他想要……那里、那里都已经硬得不行了……呜呜……他想要啊……
瑞珠冷哼了一声,松开佾情白嫩的脚丫,佾情的膝盖轻轻抖了抖,瑞珠只听身边一阵衣服的‘簌簌’声,刚想用眼角瞟过去,一个衣衫半褪的滑腻身体已扑进了她的怀里。
佾情抖抖索索的把自己红艳艳的嘴唇往瑞珠微薄的嘴唇上贴,一边带着无限倾慕的隔着衣服抚按起瑞珠柔软的胸。
“王爷别气……情儿、情儿来伺候你好不好?”
瑞珠用鼻子轻轻的哼了一声,没有被拒绝的佾情更加急切的开始剥瑞珠的衣服,一边把早就滚烫了的肉根悄悄在瑞珠大腿根的地方厮磨起来。
“王爷……王爷……的胸好软……皮肤……好滑……情儿、情儿爱死王爷了……啊……王爷那里好热……让、让情儿进去好不好……啊……情儿、情儿伺候王爷……情儿、情儿让王爷来采阳补阴……采阳补阴……啊啊……”
[嗯……这个傻小白……有长进啊……说实话……她四个美人里……就这个小白长得太媚……媚到有一点不像男的……弄得她刚开始还有点自己同性恋的感觉……现在……嗯……感觉实在是越来越好啊……]
时至九月,瑞珠一行终于护送着若狭的和亲队伍一起风风光光的起了程,这和亲队伍又不比送粮队伍,行走更是缓慢,瑞珠经常跟着怜香和惜玉骑马先行几个时辰,然后花费一天中的其余时间在路边一边打野食什么的等那个行走起来慢悠悠的和亲队伍赶上她们,佾情在马车里待得也觉无趣,就缠着瑞珠让瑞珠教他骑马,可每当瑞珠牵着那匹特地为佾情找来的温顺公马,想让佾情骑着试走几步的时候,立刻就会听见佾情受惊吓的尖叫,被刺耳的尖叫声折磨得实在受不了的瑞珠最后只能去虐待那只看起来又温顺又柔弱的小马,让它小小的身子驮着他们两个人往前走,等到佾情稍微适应了骑马的感觉以后,瑞珠立刻就把那匹可怜的小公马换成了她平时骑的枣红宝马,佾情美滋滋的让瑞珠护着跟瑞珠骑在一匹马上,却不知道这一系列的举动被那些护送若狭皇子的和亲官员们看了,心里又是另外一番评价。
队伍拖拖拉拉的走了将近一个月,居然还未走到若狭边界,眼看虽然还未到十月,但若狭的天气却开始一天比一天的阴沉下来,气温也渐渐接近了凤栖秋末的天气,若狭那边的随从和官员们倒还没觉得凉,这边凤栖的官兵却已换上了加厚的夹服,若狭的皇子自从出了若狭的岩京,就基本上从未从他那辆超级庞大和豪华的镶金马车里出来过,这一路之所以会走的如此缓慢,也多是因为那辆马车过于庞大,那辆马车不但耗费的马匹多,经过一些道路狭窄的地方时还需要官兵临时进行道路阔宽。
原本就归乡心切的瑞珠对那辆金光闪闪、走起来又超慢的马车实在是有些看不顺眼,看想想马车里那里一直不露面的小孩才十三就可怜巴巴的被送到异国和亲,自己若是再剥夺了人家这么点小奢华实在有点欺负小孩儿的嫌疑,所以只能强忍下,瑞珠在心里盘算着按照现在的速度继续这么慢吞吞的往前走,大概还要十多天才能到边界,到了边界那么送亲的若狭官员就要原路退回,由凤栖这么的官兵正式接管这只和亲队伍,到时她会想办法让队伍走得快点儿,她相信这帮跟着她出去了大半年的女兵们也一定想在过冬祭之前回到自己的家里,这样她也好早点儿见她那几位美人亲亲……
又行几日,队伍的行进速度突然变得比之前快了许多,这是因为瑞珠的如意算盘刚打了没几天功夫,天气突然起了变化,原本只是凉爽的天气突然一下变得阴冷起来,天空也渐渐飘起了很细碎的雪粒,有经验的若狭官员看到这天气变化,立刻脸色大变的找到瑞珠,说是看这天气,估计是若狭平时要到十月中旬才会出现的风雪天气提前来了,现在还只是下雪尘,过不了两天这雪就会越下越大,若是天气只是一时异常那还好说,顶多只是以后的路难走一些,若是就这样进入若狭每年的雪封期,那么以后的路就不但只是难走,路况恐怕还会变得险恶。
从没见过大雪封山的瑞珠也想不出其它好建议,只能和另外两位副使商量是不是让整只队伍走快些,那边原本速度相当缓慢的若狭队伍却早已不用瑞珠这边催促,竟然一下子就把行进速度提了起来,弄得瑞珠都开始怀疑她们那边之前那种龟爬速度是不是故意的了。
行进了两日,风雪果然一下子变得大了起来,怜香和惜玉翻出之前瑞珠在若狭买的那些皮毛衣服,给瑞珠里里外外全换成了冬装,佾情刚开始还不想穿那身翻皮毛的棉服,之前瑞珠在若狭逛街时特意给自己家里的美人一人定做了一身做工细致的冬服,佾情自然也有,他一心想把那件漂亮的狐狸毛的橘色皮袍留到回家和春航他们一起穿,要不然到时别人穿的都是新衣服,只有他一个人穿的是之前穿过了的,感觉上总是差了那么点的劲儿——
结果佾情抱着暖炉躲在马车里硬挺了几日,最后还是没挺住的哆哆嗦嗦的被瑞珠强按着套上那件皮袍子,瑞珠又给他扣了顶皮毛帽子以后就又把他塞回了被窝里,佾情不停吸着他流鼻涕流得像水帘洞一般的鼻子,可怜巴巴的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瑞珠,弄得瑞珠忍了再忍,最后还是没忍住的第二天也被传染了流鼻水。
眼见了再走三日就要到若狭边界,瑞珠她们忽然得到前方通报说是由于道路失修,前面的商路被大雪浸坏,发生了小面积的泥石塌陷,单人单骑倒还能通过,大队伍想要通过的话恐怕会有困难。
瑞珠瞟了一眼那位若狭皇子一直闭门不出的庞大马车之后,暗暗叹了口气,找若狭那边的官员商量了商量,决定稍稍绕了小远,走旁边的小叉路迂回绕到若狭与龙延凤栖三交的边界那边去,听说那条路也是商路,不过是商人们去龙延的道路,原本已经等在边界的凤栖官兵那边,瑞珠已叫了怜香一个人骑了马按原定的路线去通知,其余的人就浩浩荡荡的跟着若狭的向导们走上叉路。
这一路走过去,刚开始也确实还算好走,但渐渐的,道路有些缓慢的向上倾斜,那风雪又一直没有停过,马匹还好,马车行走起来就比较困难,听若狭那边的官员们说这路只要穿过一条不长的山道,之后就会一直是下坡路,而且会很快到达边界,自从进了山路,那位和亲皇子乘坐的马车就越来越多的发生些大大小小的事故,瑞珠为了早日可以把她这么迎亲的担子放下来,自然是希望越早到边界越好,所以每当若狭那边那辆超级笨重、超级豪华的马车出了什么状况时,瑞珠立刻就会带人过来帮忙,在第十四次把那辆马车的轮子从被雪浸得泥泞不堪了的泥坑中救出来以后,瑞珠长出了口气,回到自己那辆小巧结实的马车里和佾情一块抱暖炉取暖。
138 遇险
隔着包了皮子的帐子,车内的人依然可以听见车外雪花大片大片的打在车篷上的细声,佾情缩在被子里,偷偷的往瑞珠身边挪,听到车外呼啸的寒风似乎有越来越大的趋势,瑞珠想了想,一撩车帘,把头探了出去向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边的惜玉喊道:“这种天气实在不能再走了,叫前面的人去找可以宿营的地方,找到之后就把营安下来!”
“明白了。”惜玉应了一声,一催胯下马小跑到前面的队伍,瑞珠瞥了瞥骑马跟在马车后面的四儿和红玉,见他俩也已是一身皮袍罩身,佾情在马车里被从撩开的车帘外吹进的冷风弄得打了个喷嚏,瑞珠回过头望着鼻子依然泛着红的佾情笑了笑,刚要放下车帘缩回头,却突然听见队伍中后走着的和亲队伍里一阵混乱,隐约听到有人喊着什么“又陷进去”。
瞧了瞧还在队首吩咐什么的惜玉,瑞珠回头对佾情说了句“好好在马车里待着,别再冻着”,就一个翻身翻出了马车,穿着厚底儿皮靴的脚踩了踩地上被前面的马踩实了的雪,瑞珠皱着眉向后面已经停止前进的队伍走去,红玉和四儿稍稍停顿了一下,也都翻身下马,跟在瑞珠身后走过去。
“先把马安抚住,再多找几个身强力壮的女兵过来。”瑞珠走到车轮陷进雪洞的马车前,吩咐左右的若狭女兵,转过头,瑞珠望了望跟在自己身后的四儿和红玉,想了想低声说:“去找惜玉多拿点粗绳过来。”
四儿点点头,转身去找队首的惜玉,瑞珠拿过若狭女兵已经系在马车上的粗绳,向着身旁的人挥了挥手,把粗绳挽在自己手上,抬头道:“先和我一起试试。”
周围的若狭女兵都点了点头,一个个也拉起系在马车上的绳索,众人刚要用力试着把马车从陷坑里拉出来,却突然听到身后的山壁之上响起一声闷响,有些细碎的雪块夹着灰尘从山壁上滚落下来,瑞珠皱了皱眉,抬起头向头顶的山壁之上望了望,却什么也没发现,若狭女兵里有人隐约嘟囔了一句什么“地雷吼……”,瑞珠在若狭也待了将近两个月,知道所谓的‘地雷吼’不过是若狭一个常有的自然现象,似乎与若狭到处都可挖掘出温泉这种地理特点有关,发生时给人感觉有些像地震,不过震级很小,基本让人感觉不出,偶尔会出现地面裂开或者喷出硫磺水的情况,瑞珠吸了吸鼻子,果然在冷冽的空气中闻到一股淡淡的硫磺气味,原本只是零星滚下来的雪块已经完全停止了滚落,早已习惯了“地雷吼”这种地理现象的若狭女兵又埋下头,或推或拽,打算一鼓作气的把马车从陷坑里弄出来,瑞珠也低下头,用力拉紧自己手里的绳索。
在众人的“一二三”的口号声中,庞大的马车缓慢的向前移动了半步,缓缓的从陷坑里走出来,众人刚要松口气,忽然听到头顶上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整个山谷都回荡起那声炸雷般的巨响,整个山壁都为之动摇。
“怎么——”瑞珠受惊吓的缩了缩肩膀,原本还在用力的众人被那声巨响吓得全撒了手,马车前的马儿们被巨响惊得一个个跺脚扬蹄,已被拉出陷坑的马车随着惯性缓慢的向前又走了几步,瑞珠望着已斜到山道外面的马车心头一惊,飞快的挽起脚边的绳索,刚想招呼众人把走偏了的马车拽回安全地方,却又听到一声比刚才那声巨响还要巨大的响声在她们头顶响起,大块的山石夹杂着雪块和泥土从瑞珠她们头顶的山壁上滚落下来,一股浓重的硫磺味道弥漫在带着土味的空气里,瑞珠眉头跳了跳,忽然一个箭步跳到马车前,用力拽住惊慌失措的领马的马辔,用力把马匹们往内侧的山道上拉。
“是山崩——队伍马上从中间分开各自往前后撤——”已经慌乱了的队伍里有人扬声大叫道,原本就已不成队形的队伍一下更是乱成了一团,瑞珠闭着气一步步的把快要滑出山道的马车拉回了山路内侧,刚要稍稍的松口气,一个巨大的力量突然从后面重重的砸在瑞珠肩膀。
瑞珠惊讶的回过?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