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时花开之还魂女儿国(完结)第107部分阅读
四时花开之还魂女儿国(完结) 作者:未知
然后站起身,瑞珠头也不抬的一步一步退出了偏殿,迈过那道门槛,门外的女侍静悄悄的把殿门带好,转过身,瑞珠无意识的抬起头望了望头上黑漆漆的天,这才惊觉现在已是入了夜。玉川书屋
瑞珠就着沉沉的夜色走出皇宫,宫门外怜香和惜玉早已等候了许多时候,骑上马,瑞珠下意识的转过头最后望了一眼在沉沉夜色显得巍峨高大的重重宫墙,忽然催马行去。
四时花开还魂女儿国第六卷 176 结
瑞珠回到王府,春航几人也早已等得心急,见瑞珠毫发无伤的回了来,蕈香和茹叶先松了口气般的找借口离开,佾情原本还娇滴滴的扒着瑞珠的身子想往上腻,最后也被茹叶青着脸生拉硬拽的给拽了走,屋子里只留下春航和侍侯在一旁的红玉,瑞珠不紧不慢的吃了饭,擦干净嘴以后才转过头望向春航一双墨玉般乌黑润泽的眼,问了一句:“府里有事?”
春航一双温玉般的眼闪了闪,才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问:“你可知为什么今天蕈香他们等你等得一脸的担心?”
瑞珠偏着头想了想,摇摇头,她之前也有过在宫里逾夜不归的时候,那些多是她和陈皇父在一起腻得晚了,又看陈皇父一人在后宫待着孤单,所以就住上一晚陪他。
“你今早出门之后,四儿就被宫里的人接走了。”春航望着她又轻轻叹了口气,瑞珠愣了愣,明白过来般的低低‘啊’了一声,不在说话,春航见瑞珠面上再不露什么,也就不再言语的低下头,拿过红玉手上的热帕子给瑞珠擦手。
瑞珠一双黑黝黝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给她才手的春航,渐渐若有所思般的微皱起眉,随后又不知想到什么般的将眼里的光芒隐了去。
五日后,瑞珠带了一家美人亲亲去了了京里最大的那座净水庵。
原本瑞珠还想带着亲亲们去更远的地方,比如说她在出使若狭之前带着美人去过一次的那座住了两三天的山,可是一是考虑到她这一大家子人如果不久之后要搬家,那就不应该再去那么远的地方,二是现在刚刚勉强可以算是春暖花开,去年进山的时候都已经是四月了还有些凉,现在才刚到三月,估计正是山风大的时候,所以只能在京里小小的溜达一下。
一群人在净水庵住了三日,瑞珠撒了大把的银子让净水庵里那些老尼姑见了王府的一行人比见了菩萨的真身还要高兴,佾情因为自己当年曾在这净水庵上过百花宴所以又是得意又是兴奋,在瑞珠包的画舫里也一脸希奇兴奋的模样,要不是红玉在一旁时不时拽上一把,估计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要下去和水里的鱼儿游水去了。
也多亏了有佾情在一旁闹,才把原本都有些心神不安的蕈香和茹叶逗得面色也渐渐开朗起来,尤其是在听到佾情说这净水湖里据说住了条两百多年的鱼精以后,茹叶开始忍不住不信的讥讽了两句,虽然佾情明明也只是道听途说,可一见茹叶不信也就一口咬定这湖里绝对有这鱼精,瑞珠笑呵呵的看着两个人刚开始只是斗嘴,到后来发展成佾情吵着要鱼竿,非要把那鱼精钓上来给茹叶瞧瞧,茹叶看佾情正经八百的拿鱼竿要钓鱼,自己冷笑着瞥了两眼,最后却又气不过也找来个鱼竿,也在船头坐着,两个人接着斗嘴,斗来斗去又变成比看谁的鱼竿先钓上鱼,之后又比上了看谁钓上来的鱼个儿大,蕈香在一边像守孩子一般守着他俩,被带着也闲不下来,春航因为一直在打理王府里的杂事总觉得精神有些疲累,瑞珠就让他歇着,自从四儿一走,春航似乎要打理的事情就一下变得很多,瑞珠心里明白春航忙的是什么累的又是什么,但却只看在眼里,嘴上只字不提,她明白春航虽然外表看去温润如玉沉稳大方,但其实是其貌如玉其性似钢,蕈香和茹叶的不安,是她可以用话哄回来的,而春航却不会,但她也明白,无论有什么,她都可以分给他担。
在净水庵三天小住之后便是如同一次小规模搬家般的回府,瑞珠怎么也想不透她当初选这个比较近的地方就是为了来回可以不那么兴师动众,可为什么来的时候没觉出什么可一等到要回去了却发现原来自己带出来的东西居然那么多。
为了避免要折腾半天才能回府,瑞珠就遣了怜香惜玉中的一个先留下,等东西都收拾好了之后再走,她和她那五个美人亲亲分了两辆车坐,先行一步,一路上本应无事,但刚出了净水庵没走多久,瑞珠忽然感觉有人停了马车,跟她们一起走的怜香翻身下马,在帘子外低低的叫了声‘主子’。
瑞珠撩开车帘向外一望,停了停,忽然起身撩起车帘,一探身从马车上跳下来,然后转过头,向马车里的春航伸出手,春航微微一愣,没有言语的扶住瑞珠的手,起身下车。
站在路旁的高瘦身影一语不发的望着瑞珠和春航的一举一动,春航下了马车,抬起头来望向那一直沉默不语的高瘦女人,忽然眼里闪了闪,湿了。
“娘亲……”
春航嘴唇发白的抖了抖,几乎是语不成调的低喊了一声,瑞珠下意识的扶住春航发颤的身子,可却没想到春航神色凄楚挣扎的向前急走了两步,几乎是摔倒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一身青色长衫的高瘦女人望着跪在地上身子抖得不成样子的春航,眉宇间若有所思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忽然淡淡的点了点头,低声道:
“你很好,你一直都是个好孩子,如今看来娘当初的决定,也没做错,我知道你一直想见我,所以今天特来看看你,你只管记得,你已是瑞王爷的人了,就应是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一心只应有她,别在去想其他,只要好好的继续过就好了!”
宰相原本口气很淡,春航跪在地上听着,浑身‘簌簌’发抖的泪流满面,但说着说着,瑞珠见宰相原本淡薄的眼神渐渐变得凌厉起来,春航刚开始还没有所觉,但宰相越说语气越重,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几乎是厉斥出口的,春航恍若遭了雷霹一般满脸愕然和不信的抬起头,脸上旧泪未干又添新泪。
“娘亲……”抖动的张开已完全失了血色的嘴唇,春航摇着头努力想讷讷出声,瑞珠望了一眼面容严厉的中年女人,忽然一手拉起春航已僵硬得没有知觉的身子,轻轻搂在怀里,望着对面那人轻声说:
“请婆母放心,瑞珠前世欠下的债多,但今生虽不能只对春航一人独守,却也相约一世不离不弃,春航很好,得了他是我瑞珠的福气。”
春航慌张绝望的摇着头,嘴里凄苦无比的仿佛低喃着‘不是……我没有……’,瑞珠见春航被她搂着依然摇摇欲坠的几欲摔倒,只能转过身,先把已是失魂落魄的春航送回马车之上,马车里的蕈香也隐隐听到了什么,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头一回见一直稳重温和的春航这么失态,心里也是大大吓了一跳,慌忙接过手,好生安抚。
瑞珠转过头,宰相神色不见丝毫缓和的望着她忽然冷冷的问了句:
“你知道?”
瑞珠微微一愣,忽然明白过来般的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又想起什么的低低喃了一句:“其实那没什么,不过是……”
“不过是少年不懂事相互玩闹罢了。”一直板着脸的宰相忽然面无表情的插口道,瑞珠微微怔了怔,嘴里‘呃’了一声,有些犯傻的跟着点了点头,然后就不知自己是不是有些眼花的看到宰相一直凌厉的眼睛里似乎飞快的闪过一丝缓和,然后就看到宰相轻咳了一声,向瑞珠抱了抱拳,说了声:
“王爷别过。”
然后就转身走了。
瑞珠傻傻的望着明明是步行,却以相当快的速度消失在她视野中的女人,愣了半天,终于还是决定先回王府再说,转身上了马车,眼前着春航在蕈香的安抚下渐渐已止住了眼泪,只是形容还是相当委顿绝望,即使是瑞珠当着蕈香的面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也不见他像平日那般放不开。
“没事没事,当娘亲的全是这样,她今天特地守在这里等你不就是为看看你?不过是做娘的面子摆得高,温言细语的话说不出,就只能假装严厉的说些不好听的话,其实心里还是惦记你的……你说是不是?”
瑞珠像哄孩子一般轻摇着在她怀里低低抽泣着的春航,唔,要不是蕈香也在马车里,她就放开自己再好好尝尝她这哭得如同带泪梨花般的美人亲亲了……其实……就算她不忍也没关系,可这么当着蕈香的面做了,之后等春航心智缓和过来,毕竟会又羞又气的恨她一辈子……得不偿失的事不能做……一辈子的幸福还是比一时的快活重要啊。
春航整个人都昏沉沉的靠在瑞珠怀里,不点头也不应声,瑞珠就坐在马车里安抚了春航一会儿,忽然感觉马车似乎一直就没走,把春航交给了蕈香,瑞珠掀开车帘往外看,结果一条骑在马上的魁梧身影一下映入了眼帘,怜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皱着眉,瑞珠想了想,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对一旁的怜香交代了几句,然后用眼色示意下面的侍从,让她们先赶着春航这辆马车走了。
“茹叶?下来看看……”瑞珠瞟了那高坐在马上,一副气闲神定的魁梧女人,走到茹叶和佾情坐的马车旁,撩开车帘轻轻叫了一声。
“干嘛?”茹叶在马车里挪了挪,把从上了车就开始睡的佾情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瑞珠皱着眉头笑了笑,低声说了句:“你看看谁来了?”
茹叶探着头从撩开的车帘往外一看,忽然脸色大变的一摔车帘,气急败坏的喊了一声:
“你让她走!我才不见!”
“别乱发脾气啊——出来见见吧——”瑞珠小声央告般的嘟囔着,手脚并用的爬上马车,把缩到最里面的茹叶往外拉,茹叶刚开始还青着脸使劲挣,最后却因为实在倔不过有牛一般力气的瑞珠,被强拉出了马车。
瑞珠搂着身子僵得跟石头一样硬邦邦的茹叶,小声劝慰的咕哝了几句,那一直高坐在马上的魁梧女人终于抱拳拱手笑问了一声:
“王爷早。”
“啊,国舅……婆母大人早。“瑞珠抬起头强笑着也还了个礼,还想再对茹叶劝上几句,可一低头,却发现如今已长到和她齐高的小狐狸正柳眉倒竖、满脸忿忿的闭着眼,看起来似乎真要把自己刚才说的那句‘不见’贯彻到底。
“这个……”瑞珠无奈苦笑的抬起头望了眼高坐马上的女人,国舅满脸笑容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浑身绷得跟棍子一样的茹叶,转过目光望向瑞珠朗笑道:
“今日某家带几位侍室过来游游春日,得遇王爷实在是巧得很啊,王爷的侍君公子既不愿见某家,那某家也就不再多加打扰,就此告辞!”
瑞珠望着一勒缰绳调转了马头的女人,侧过头在依然僵得硬邦邦的茹叶耳边低声道:
“我知道你还怨你娘对你薄情,可你真的不再看她一眼?府里的事我从未瞒过你,你可要想清楚,现在不见,也许以后就再没有相间的时候了……”
茹叶青着脸狠狠的咬着嘴唇,还是不睁眼,那高坐在马上的魁梧女人似乎还是等了一等,最终还是放马小跑起来,听到马蹄声渐渐听闻不见,一直僵着身子的茹叶闭着眼身子却紧绷得的有些颤,瑞珠轻叹着摸了摸茹叶绷得发凉的脸,惋惜般的小声说:
“人都已经走了,你还闭什么眼啊?”
“……”茹叶紧绷的身子又轻轻抖了一下,沉默了好久,才咬着嘴唇睁开一直闭得紧紧的眼,谁知两眼才刚一睁开,就听到不远处传开一声熟悉的低笑,骑在马上不过是原地兜了几个圈子的国舅满脸含笑的向瑞珠拱手道:
“小儿自幼娇横顽劣,全是被我这个做娘亲的给灌坏了,原本以前一直发愁依这娇儿的性子在父母庇佑下尚且好说,若是出了嫁恐怕会在妻家受虐罚,却没想到王爷能一心宠护至今,冯某实在感激不尽,今后还望王爷能继续不惜余力的替冯某管教此子。”
“你和她一起骗我!”茹叶气红了眼,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瑞珠有些心虚的小声劝他,心里忍不住暗自佩服她这位婆母大人一看就知道也是个骗男人的高手,骗自己儿子连眼都不眨,还好她家狐狸性子虽娇蛮但本性纯良不随他这娘亲……嗯……
“啊呀,既然都已经看了,就再多看几眼吧,省得以后后悔,你娘也不是真不疼你,之前叫府里的妈妈过来教训你,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你,我家狐狸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唔,我知道我的亲亲狐狸一定早就想明白了,不过是因为面皮薄,如今见了娘亲有些拉不下脸来罢了……”瑞珠絮絮叨叨的说着乱七八糟的话,茹叶刚开始还是面色铁青唇色煞白别着头不理,但听着听着脸上忽然渐渐湿了起来。
瑞珠掏出手帕心疼的要给茹叶擦眼泪,茹叶扭着头僵着身子不受,瑞珠一点一点把茹叶僵硬的肩膀扳过来,小心哄,高坐在马上的国舅望着那如扭股儿糖般粘在一起的两人,忽然笑了笑,一勒缰绳,转身打马而去,原本一直别扭的别着头的茹叶听到马蹄声响,身子颤了颤,飞快的转过头泪眼蒙胧的紧盯着那远去的背影张了张嘴,却最终也没喊出什么。
“放心好了,我看婆母大人身子比去年又壮了不少,一定能长命百岁,将来绝对不会再没有相见的机会的……”瑞珠搂着茹叶高瘦高瘦的身子,把僵得像石头人一般的他拖回马车里,少不得又是一番安慰。
马踏銮铃轻响,马车又缓缓向前动了起来,瑞珠就这样带着她的几个美人回到了王府,又过了两日便到了女帝在枕霞宫设宴款待群臣的日子,后来凤栎史书中有记:
凤栎十一年三月二十三,女帝枕霞宫夜宴群臣,瑞王醉后夜闯内院,酒后失德,帝怒,叱令削其纳兰王号,限三日整装出京,回其封地思过,无帝诏不得入京。
四时花开还魂女儿国第六卷 177一半(补全)
瑞珠终于明白了搬家是件多么耗费时间和精力的事,她虽然早就让月总管和春航他们做了准备,可真等着开始迁移的时候却发现她们这一大家子人想低调出京还真不是件容易事——
因为府里的下人全是之前月总管的妹妹从封地带过来的,所以这次回封地自然要把她们全带回去,还好人也不算多,不过三十多个,王府里的下人都带走了那自然也要留些看顾王府,留下的人怎么挑选瑞珠不管,只说怜香惜玉是从小就跟着她的人,这次要走自然也是跟着她,而且那俩孩子一副誓死跟着自己主子到天涯海角的模样,瑞珠也不好说不要她们,怜香和惜玉因为不是家生的下人,所以在这京里自然是有自己的家,瑞珠一想自己下半辈子是没想过还要回京里长住,也就跟怜香和惜玉商量了一下干脆把她俩的爹娘也带封地好好将养起来,那两位老人听自己女儿说了,又看自己女儿在王府里不但吃的穿的不比一般富裕人家差,连相好都已经有了,虽然有些故土难离但也是相当乐不得的应承了下来。
春航和茹叶家里的人之前也算见过一面了,蕈香和红玉家里都没人,只有佾情,原本瑞珠听说过佾情还有一个鳏居的爹,身子一直不好,后来佾情入了王府,瑞珠就让月总管托人找了个离王府近点儿的好院子,把他养了起来,这次王府搬家,连怜香和惜玉的爹娘都带了,这佾情的爹亲自然也不能落下,所以就找了人早早的把那人接了来,先住偏院,等到出京的那天早上大家上车时瑞珠忽然感觉自己的眼睛似乎不小心瞥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结果仔细一看却差点吓掉下巴的看到她家那个一板起脸如凶神恶煞般吓人的月总管居然一脸腼腆温柔的把一个瘦弱如麻杆儿般的男人小心的抱到一辆马车上,然后再仔细一打量那个看起来又弱又瘦仿佛一阵风都能吹跑的男人瑞珠就又听到自己的下巴‘咔嚓’的往下掉了掉,只见那个男人虽然面色青黄人过中年,但不知为什么那副病弱模样却隐隐的透出一股妩媚入故的娇弱温婉,一双细目虽然黯然无神却在那半遮半掩间却总带着种勾人魂魄的羞怯,就连稍稍的一举手和一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娇滴滴弱花扶柳的倾城风韵。
“小白……”瑞珠呆望了那被月总管轻手轻脚的送进马车里的男人半晌,终于有些僵的回过头,望着的佾情,干笑了两声轻声问:
“那人是你爹?”
“嗯。”佾情两眼亮闪闪的点了点头。
“……”瑞珠仔细望了望在她身旁歪着头做娇柔妩媚状的佾情,终于肯定了什么般的点了点头,轻轻在佾情光洁白皙的额头上pia了一小下,笑着道:
“放心吧小白,只要你遗传了你爹百分之一的基因那‘人老珠黄’这种自然现象在你身上就不会出现了——”
佾情被瑞珠说得满脸疑惑,怎么也想不明白瑞珠说的那个‘鸡阴’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鸡屁股上的那个尖尖不能吃……嗯……不知为什么想来想去脸有些犯热……不过他爹明明是男子……男子为阳女子才为阴……唔……
王府银库里的金银珠宝全都原封未动的封在了库里,反正听说只要她们前脚一走,女帝后脚就会派兵来加强对这王府的守卫,那些东西都是瑞珠替女帝在朝堂上做中流砥柱期间得来的,被收了就收了,反正她那封地里的王府去年也全翻新盖好了,那边的银库里也收了不少四周洲县送过去的东西,又有月简星一直在替她打理封地里的大小事宜,应该不会让她几位美人亲亲受什么委屈。
不过就算已是简装上阵,这堵满了一阵条街巷的马车让人看起来还是有些眼晕,瑞珠虽然已经被怜香和惜玉催了几次让她先上马车,可依然忍不住想在一旁看她家里从上到下是怎么进行这次迁移的。
一群人在王府偏门进进出出搬这搬那,街巷外早已有好事的百姓把街的前口后口都围个水泄不通只为看个热闹,眼瞧着车队从一早一直收拾到正午时分还没有要开拔的意思,围观的百姓都有些奇怪,正各自议论间,忽见一队蓝衣骑卫打马驰近,堵在巷口的人群慌忙让出一条道路,只见那对蓝衣官差奔到巷口忽然齐齐勒马停缰,跑在最前的一人翻身下了马,向着紧接着她也翻身落地的另一名骑手抱拳道:的
“公子既已安全抵达,我等也就要回去像皇上复命去了,公子可有话要小臣代为转达么?”
虽然已经下了马,却木呆呆的站在马旁攥着缰绳不放手的男人听到那名骑卫的话似乎愣了愣,那名骑卫官停了停,就在男人犹自怔忪间察言观色的压低声音道:
“其实公子若是愿意留下,皇上的清黎苑一直都在为公子空着……公子何不多考虑……”
原本还在怔忪的男人仿佛被骑卫官的话打醒一般眼神一下清明了起来,缓缓的向那女人摇摇头,男人松开一直攥着缰绳的手,一步步的向巷子里的车队走去。
一直在马车外四处张望的瑞珠忽然瞥到了男人一步步靠近的迷茫身影,眼睛一亮,三步并做两步的跑过去,一把把身形迟疑的男人拽到了一辆马车旁,喜笑颜开的高声道:
“总算把你给等回来了,你过来看看,你一直照顾的那些野猫野狗野鸡野鹿之类的全给你装到马车里了,一只也没少,那只野猫还真是又丑又凶,为了逮它也费了我不少力气……”
男人脑子里乱嗡嗡的越来越听不清瑞珠一脸笑容的到底在对他讲些什么,只能勉强感觉到自己被女人拉住的那只手又些热又有些痛,似乎那女人在暗中用了相当大的力气来攥他的手,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只记得自己在看过那一车被关在一大木笼子里的阿猫阿狗之后,身子里忽然涌起了一种奇怪的勇气,那勇气让他能抽出自己被瑞珠拉得很紧的手,转身走回到一直在巷口望着他的那对骑卫马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静声道:
“请大人回去禀告皇上,就说四儿……就说四儿如今的梦里已不再会日日对那个人魂牵梦绕了,还有,四儿还有一个头是要磕给皇上的,也请大人替四儿代劳了吧。”
转过身,四儿视线有些模糊的望着那个就站在三步以外看着他的女人,心里自始至终也不知自己刚才到底为什么会突然涌上这种奇异的感觉。
瑞珠走过去又拉起了四儿的手,一直到把他推上马车瑞珠都一直在心里不停犹豫着——
到底要不要立刻就确认一下?到底要不要?要确认的话,就得剥开衣服……啊啊……她确定那天晚上她看到那人后腰窝上的东西和她之前在若狭时的某一天不小心在四儿出浴时看到的东西是一模一样的……要不然她也不会放任那药性……嗯……可是到底要怎么确认?难不成她还要在某天故意不小心在去看一次人家洗澡?可是就算确认了……这个人也是……
不好办。
瑞珠一边在心里轻叹一边也爬上了马车,马车外又嘈杂了一阵,忽然听见一声清脆的鞭响,整队马车都开始缓缓的向前行去,凤栎十一年春,瑞王爷被贬撤其王号,举家离京,迁往佑淄。
七个月后。
是夜,已透出几分寒意的秋风轻轻扫过庭院里树木依然苍翠的枝叶,从窗缝外吹进屋子的一两丝凉风被五六重厚厚的纱帐挡住,屋子里烛台上的烛火‘突突’的燃得正旺,屋子正中摆着一个铜制的香炉,一种淡淡的果木香气从铜炉中慢慢飘散出来,雾般的在屋子里丝丝缕率的絮绕。
“已经睡了啊……”一条高瘦的人影从悄悄打开的屋门外探进一个头,望着屋子里被重重纱帐遮挡里起的床,有些失望的嘟囔了一声,稍稍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耐不住心痒的进了屋子,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低着头望着半蜷半卧的睡在床上的男人,呆呆的笑。
睡在床上的男人原本温润如玉般的脸有些失了血色般的透出股微白,眉头微皱,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稳。
瑞珠原本只是站在床边傻傻的看,可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沾着床边轻轻的坐了下,有些凉的手指去抚男人微皱起的眉。
春航原本就就半梦半醒的浅眠,昏沉中忽然感觉眉尖凉了凉,下意识的睁开蒙胧的眼向那影子晃动的方向去看。
瑞珠看到春航睁了眼,原本有些心虚的想躲,可目光一触到春航苍白微干饿嘴唇上,就忍不住的心疼的又往前凑了凑,低低问道:
“渴不渴?喝点水润润嘴吧。”
春航渐渐看清了眼前的人影,原本微皱的眉更紧的皱了皱,有些挣扎的动了动身子,但随即又软软的瘫回了床上,有些喘的低声道:
“你怎么来了……还没过头七……这屋子里脏……我这里也……真是……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
“谁能忍得过一个月不见你?那些穷人家没钱请仆人的话就真能干巴巴的把自己刚生过孩子的男人扔在黑屋子里关上一个月?偏越是有钱人家那些无用的礼数就越多……”瑞珠小声嘟囔着,心疼的在春航床边转了几个圈,然后才想起去拿一直温在铜水炉里的糖露。
从青玉的瓶子里倒出一小杯蜜色的甜汁,瑞珠小心翼翼的端着杯走回到床边,春航看她把水端了过来就自己挣扎着要坐起来,瑞珠连忙小心的按住他,先把杯子放下,自己调了个身子先坐在床边,然后把春航小心翼翼的托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再小心扶着一口一口的喂水。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你说,我叫去。”瑞珠小心翼翼的给春航喂完水,看春航虽然靠着自己可并不觉得舒服,就又轻手轻脚的扶着他躺回床上。
听到瑞珠问话,春航白着脸微微摇了摇头,瑞珠望着春航微微皱起的眉,忍不住低低问了一声:“还疼得厉害?”
春航微蜷起身子半天没说话,瑞珠见他脸上一点血色也缓和不上来,有些坐立不安的在旁边待了了会儿,终于忍不住压得声音小声说:
“要不……要不然我帮你看看……”
“你就……”春航一句话刚说了两个字就忽然住了嘴,身子微微抖了抖,忍痛忍得嘴唇也微微发了青色。
“你就别硬抗了,之前结晶的时候疼,不是舔一舔不就好了些吗?何况四儿当初也说过,要想回复的快做妻子的……”瑞珠一张脸也急得有些变了颜色,连说带劝,一双手也不闲着的翻过春航蜷成弓字状的身子,要解衣带。
“一块疤瘌……有什么好看的……”春航皱着眉轻轻去挡瑞珠的手,“你闲得没事就去看看茹叶,听说他今天还是有些不好……大家都是差不多时间结上的……我的已经都……他的还没动静,自然心里着急……你……你要是再没事做,就去看看蕈香……听说他又在那树下面站了一天,那两个孩子也真是磨人,明明都已成了形却就是不愿落地……你……啊……你别……”
“蕈香那边,我已经把他拉回屋里了,而且拜托佾情的爹看着他不到明天天亮不能让他再出屋。茹叶那边,我在那儿待了一下午,是看着他睡的,而且佾情在他屋里过夜,还有雁儿也在,有什么事也都有所照应。那两个孩子今天晚上前半夜有怜香和月总管守着,后半夜有惜玉和四儿接着看着,更何况咱们王府里现在把那块地守得严严实实,连只苍蝇也放不进去,就别说是小偷强盗了……”瑞珠一边说一边继续解春航的衣带,原本春航就体虚,挣不了几下就只剩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的力气,剥开春航身上那层又薄又软的轻绸,瑞珠望着那深凹下一块的狰狞伤口猝然的闭上了嘴。
“早就……跟你说了的……不好看……”
春航原本就有些白的脸似乎又白了几分,一边低喃一边挣扎着用两只有些打颤的手拢上散开的衣襟。
“疼得……厉害吗?”瑞珠迟疑的用自己的手覆上春航有些颤的手,把春航刚刚拉上的衣襟又轻轻拉散了开。
目不转睛的望着那有些外翻的不规则伤口,瑞珠心里又回忆起之前从那上面取下胎晶时鲜血淋漓的场面,其实若真比较起来,当初取胎晶时虽然血流得多一点,可伤口还没现在看着这么恐怖,因为胎晶脱出一半是靠外力作用,所以现在原本生长胎晶的地方留下了一个开创型的凹陷,上面刚刚结好痂,因为出血所以整个胸口下都淤积了一片青紫色的淤血,称着原本的洁白如玉更显得可怖。
“其实也没那么丑的……”瑞珠咽了咽口水,有些言不由衷的小声说,因为胎囊在胎晶取下以后已经变成无用的废弃组织,所以身体需要一段时间把这片组织吸收分解,最后如果吸收的好就会留下一道殷红色的旧伤一般的痕迹,听说如果男子在休养的时候劳心劳体,那留下的疤就会变得凹凸不平,虽然说她不在乎她家春航变丑,可是她可不要她家春航伤心。
“……”春航别着头,虚弱的挣着,想把衣服再拉起来。
抬头望了望春航疼得发了白的脸,瑞珠又低下头望向那片看起来还是感觉血肉模糊的地方,犹豫了一下,俯下身小心翼翼的用舌间轻轻舔了舔。
“唔……”
春航疼得身子一抽,瑞珠被吓得心里惊了惊,可回想起自己当初亲眼看到那棵浑身散发着淡淡紫华的树就那样自动的接受了她们送上去的胎晶,而且还极为迅速的结出一个果肉厚实而且半透明的胎果,她就更加肯定了自己当初的感觉——这个世界的人虽然外表和她上一世那个世界的人很想像,可出生时是晶核形态,后来再由胞衣树代为孕育出婴体人型,也就是说其生理和基因上的排组早已在一定的程度上脱离了最早从异世界迁移过来的人类模板——
既然这个世界的人类体内有一部分树木的基因,那么四儿之前说的那些男子生产后若是由女子以唾液滋养可以加快伤口愈合速度的话也就有一定的道理,想当初她被困雪山那段时间,红玉伤得那么厉害又闹脾气,还正赶上所有药都用光了,还不是靠她有机会就凑过去上舔下舔才终于大伤痊愈了吗?
“你别……脏得很……啊……痛……”春航虚弱的向后躲,两只手打颤的推着瑞珠的肩膀,瑞珠一边把滑下脸颊的头发重新别到耳朵后面,一边试探的又轻舔了一下道:
“医书上说这样好的快。”
“可……那是……那是……未开化的地方才有人这样……我们不能……”春航皱着眉低低的抽了口气,原本苍白的脸渐渐烧得滚烫,一种像是痛楚又像是别的什么东西的感觉渐渐随着那带着温度又有些湿滑的东西从他胸上蔓延开去,低低的闷哼了一声,春航下意识的咬紧嘴唇,仿佛要压抑住什么一般的渐渐屏住了呼吸。
四时花开还魂女儿国第六卷 178
瑞珠细细的舔拭过那结了血痂的地方,沉淤下来的旧血渐渐化开,又腥又咸血味散在空气里,慢慢又被空气里甜香的沉香味道遮盖了过去。
瑞珠湿润的舌尖扫过春航伤口里初长出的粉嫩肉膜,感觉着那又软又滑的地方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渐渐颤动起来。
“疼吗?”瑞珠望着那渐渐充血一般变成紫红色的地方好奇的抬了抬眼,却看到春航仿佛要止住自己的呼吸一般用手用力的堵着自己的嘴,颈上青色的经络跟随着胸口那颤动的嫩膜一跳一跳的挣起,原本白皙的皮肤仿佛照上一层珠光一般渐渐变成湿润的粉红色,温润的眼中也湿淋淋的蒙上一层涌动的水色。
惊讶的轻轻‘啊’了一声,瑞珠疑惑的望向春航急促起伏的胸口,停了一会儿,瑞珠忽然舔了舔嘴唇,低下头轻轻的勾着舌轻吮了上去。
“别……啊……”
春航瘦长的身子发冷似的猛地抖了一下,被那一瞬间就麻痹了全身的快感弄得整个人都紧绷得后仰过去。
重重的轻纱笼罩屋子里时明时暗的烛光,幽暗氤氲的香气中响起湿漉漉的舔拭声。
“春航……”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直把头埋在春航胸前的瑞珠慢慢抬起头,哑着嗓子低低的叫了一声,春航半睁着湿润的眼,呼吸都隐隐发颤的半咬着嘴唇望着瑞珠,嘴唇动了半天,终于用抖得几乎不成语调的声音虚弱无比的吐出一个声音:
“你……你上来……”
“你……你身子还……我……用手吧……”瑞珠咽了咽唾沫,眼里满溢着疼惜和别的什么的摇了摇头,手掌轻轻的覆上了那硬硬的在薄衫下挺起帐篷的热物,春航微哽的颤了颤,忽然半皱着眉颤巍巍的向后躲了躲,然后湿着眼半哽半喘的又说了一声:
“上来……”
“……”瑞珠望着春航湿润欲滴的眼,原本已经俯下的身子慢慢直了起来,春航半撑起身子闭上眼,把滚烫的嘴唇迎向瑞珠吻上来的嘴,舌衔涎递了一会儿,瑞珠忽然松开春航被吮得肿烫的嘴唇,一手扶着春航又软又烫的身子,一手解开自己的衣服,瞧着自己在身下肿胀挺立着的肉物嘴里喃喃了句什么,然后轻轻的吸了口气,缓缓的坐了下去。
春航微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销魂的低吟,瑞珠轻压着春航挣挣欲动的身子,低低的说了句“你别动,我来……”,开始试探的轻轻起落了几个来回。
春航眼睛发红的紧盯着瑞珠白花花的在自己眼前上下起伏的身子,手指颤了半天,终于压不住身子里仿佛想要找到出口一般左突右撞的欲望。用颤得发凉的指尖悄悄抚上自己从脱下胎晶以后就一直涨得让人寐不安寝的|狂c尖。
瑞珠一边缓慢的把那弹跳膨胀的肉物在自己体内吞吐,一边从嗓子里微微发出一声轻叹,因为怕动作太大伤了伤口刚结痂的春航,所以瑞珠就将着那半吞半吐的势轻轻晃动腰肢用温暖紧窒的甬道厮磨那滚烫的肉根,春航被瑞珠弄得浑身发颤,原本只是按在自己|狂c尖上的手指情不自禁的用了些力,一瞬间一股针扎般的痛楚从肿胀得直立起来的肉粒传递上来,惹得春航下意识的仰起头低叫了一声。
“怎么了?这里……疼吗?”瑞珠停下了一直前后晃动的身子,手指轻轻摸上春航涨成深红色的|狂c尖,春航抖着睫毛微微颤了颤,一种痛楚中又带着种钻心麻痒的滋味随着瑞珠的那一按瞬间传边全身,瑞珠睁着雾蒙蒙的眼瞧了那颜色又深了几分的肉粒片刻,慢慢俯下身,咕哝了句什么把那涨得比平常大上一圈的东西吮入了口中。
“有种奇怪的味道……”瑞珠低着头一边用舌头对那敏感异常的肉粒又卷又舔一边模糊不清的喃喃,春航喉咙里意味不明的发出一串‘呃呃哎哎’的哀鸣,原本伸出是为了想推开含住他|狂c尖的瑞珠的那双手却越来越紧的压住瑞珠在他胸上动来动去的头,瑞珠一边舔吮着春航渐渐转成暗红色的|狂c尖一边又开始把握着力度的晃动起腰肢,空出来的另一只手轻轻拨弄上春航另一边的|狂c尖,不停拿指尖轻捻那红肿得鲜艳异常的茱萸,
春航如同溺水的人一般晕抓住一旁的纱帐,半仰着头嘴里似喘似吟般的一声一声吐着气,瑞珠感觉到春航深入自己体内的肉物有了暴涨到边缘的预兆,就加紧了对那两颗让她莫名爱不释手的肉果子的吮捻。
“不能……啊……别再……别再吸了——别再吸了——啊啊啊啊——”一直被痛楚和快感一波一波混合攻击的春航突然感觉到什么一般睁大了眼,浑身打颤的胡乱喃喃了些什么,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尖锐的长吟打断了话尾,瑞珠只感觉春航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肉物紧缩了一下,一股热流冲进自己体内的同时嘴巴里也弥漫起一种奇异的腥甜。
“这是……”瑞珠眉头微皱的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春航渐渐淌渗出白色蜜露的|狂c尖,喃喃的低问了一句,犹豫了一下又用指尖沾了沾那白色的稀薄液体放在嘴里尝了尝,然后震惊的抬起头望着失神的躺在床上的春航,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
“奶水……春航……你有奶水了……”
“……”春航失神的半睁着眼睛瘫在床上喘了半晌,听了瑞珠的话,强撑着回过神,把手伸到褥子底下,摸出一个玉制的胭脂盒子,打了开。
瑞珠呆呆怔怔的看着春航低着眼,面色沉稳的用指尖挑出胭脂盒里的膏脂,眨了半天的眼,终于忍不住低低问了一句:
“那个……是给孩子吃的?”
“……”春航神色复杂的抬起眼望了一眼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瑞珠,见瑞珠实在是没有一星半点要回避一下的意思,只能半咬着嘴唇,脸颊羞红的把指尖上的膏脂颤巍巍的抹到自己肿胀挺立的|狂c尖上,一边抹一边哑着嗓子,用低若蚊蚋般的声音小声道:
“这个东西……听说那些有经验的爹爹们说不是每个人都会出……出的时候不但疼而且听说若是出的时候长了,那颜色变深了……以后也就不容易恢复过来了……所以大家抹药把它绝了……不过倒不是因为怕疼……实在是因为它就算出了量也小,孩子总吸不到几口就没了……孩子出生以后就吃牛奶或者羊奶和胞衣树汁混合出来的东西,听说这样不但孩子长得快还不容易生病……”
瑞珠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春航手里的动作,原本耳朵里还能勉强听到春航的话,但渐渐全部注意力就完全被那两颗樱桃珠半鲜嫩欲滴的茱萸吸引了过去,春航感觉到瑞珠灼得仿佛要将他胸口烧出两个窟窿般的目?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