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随身空间之大福晋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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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身空间之大福晋 作者:未知

    子顽皮些倒是次要的,最要紧的是要明是非,心思得清明。dierhebao”

    众人忙都应是。

    太子愤愤的撇了一眼一脸喜意的大阿哥,不过是娶了个好福晋罢了,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众人在御花园里随意的走了走,康熙便让几人都退下了,却独独将大阿哥留了下来。

    大阿哥不明所以的跟着康熙在湖边的树荫下坐着乘凉。

    康熙喝了口凉茶道:“保清,你老实说,你给甜心整治出这么一个蒙古庄子,到底是要做什么?”

    大阿哥听得这话微微松了一口气,他低着头,声音有几分低沉:“甜心日后定是要嫁到蒙古去的,儿子跟福晋不过是想让甜心以后到了蒙古舒心些罢了,儿子跟福晋想着甜心即以后要在蒙古过,定是要知道蒙古人是怎么生活的,他们吃什么,用什么,说什么做什么,甜心都当知道,儿臣说了,皇阿玛也不要生气,嫁到蒙古的公主有几个有结果的,儿臣不想以后,以后…所以儿臣跟福晋即要把甜心当着满洲贵女养,也要把甜心当着蒙古媳妇养,所求的不过也就是甜心的平安喜乐罢了。”

    康熙听了大阿哥的话,被大阿哥跟妍容的一颗一心为了儿女的父母心搅的心思有些复杂,看着大阿哥的脸色也柔和了不少,他甚至觉得自己跟这个儿子是一样的,为了自己的孩子千般万般的心思都要操着,当父母的都不容易。

    他长叹了一声:“保清可有怨过朕?”

    康熙的思维跳跃有点大,大阿哥愣了愣才反应了过来,他抿了抿嘴短暂的沉默之后才开了口:“儿子说有,皇阿玛不要怪儿子,儿子小的时候总觉得皇阿玛偏心太子,不知道皇阿玛还记不记得,儿子五岁的时候跟太子玩耍,两人一起跌倒了,皇阿玛当时给太子上完了药才注意到了儿子,为了这事儿子回去后哭了好几天,儿子小时候也总是希望皇阿玛能抱一抱儿子,儿子等啊等啊,不知不觉的就慢慢的大了,等着大了才明白,每一个都会因为他地位身份的不同,有他自己当负的责任,应当也必须要做的事情,地位越高责任也就越重,受的限制也将越多,皇阿玛是个好阿玛,只是皇阿玛先是皇接下来才是阿玛,皇阿玛要做的要管的比谁都要多,儿子这才想起,皇阿玛便是在忙都要过问儿子的身体和学习,儿子有一次扭了脚疼的慌,皇阿玛就给儿子讲历代名人的故事,因着皇阿玛的故事儿子慢慢的就忘了疼。人当知足,儿子更当知足,皇阿玛一直是个好阿玛,只是儿子后来才慢慢的明白了过来,儿子为了儿子以前的不懂事向皇阿玛请罪。”

    大阿哥自称儿子,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无形之中的拉近了几分,他自己说的话也基本全是真话,虽然到底有所保留。

    康熙因为大阿哥的一段话,心里多少受了震动,他自然知道自己是偏疼太子的,也因此知道儿子们心里定然都有几分怨言的,大阿哥并没有隐藏自己的怨言,但却也对康熙表示了理解,甚至他说的几句话,说到了康熙的心坎里,人人都当皇帝好做,却不知皇帝的责任也最大,要考虑的也更多,皇帝其实也总是身不由己。

    康熙因为大阿哥对自己的坦白和理解感到欣慰和贴心,便是前些日子两人有些僵持的关系也得到了缓和,他笑着拍了拍大阿哥:“过些日子就要出征了,你也当好好准备准备才是,便是要练骑射也当以身体为重。”

    感受到康熙身上的亲昵,大阿哥终于勾起嘴角笑着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章有点激烈,这一章缓和缓和

    第33章

    妍容将给大阿哥准备的所有东西都检查了不下十遍之后,大阿哥出征的日子也到了。

    八月初六一大早府里所有的女人孩子都聚集在了正院,大阿哥已经穿戴好了铠甲,他拉着妍容的手捏了捏,温和的看着她道:“等爷回来。”

    也许是因为银色的铠甲在太阳的照射下太过耀眼了,也许是因为大阿哥的声音太过煽情了,也许紧紧只是因为场景需要,妍容的眼眶红了。

    她勉强的笑了笑,将甜心往大阿哥跟前推了推:“来,告诉你阿玛,一定要早点回来!”

    甜心一直以为出征打仗会是件威风的好事,可是等到了跟前她才发现她将有很长一段时间看不到她阿玛了,她瘪着小嘴道:“阿玛你要早点回来,阿玛不再没人抛高高甜心!”

    大阿哥将甜心抱到怀里亲了亲:“好,阿玛早些回来抛高高咱们甜心!”

    甜心指了指奶嬷嬷怀里的太平和长生:“阿玛也要亲亲弟弟和妹妹,要不然弟弟妹妹会不高兴的。”

    大阿哥笑着道:“好,都听我们甜心的!”

    女儿和儿子都睁着黑亮的眼睛看着大阿哥,大阿哥一人亲了一口,小家伙们依依呀呀的出了个声。

    一家五口的情形太过温馨了,以至于吴雅氏和关氏以及另外的两个小格格像是在另一个世界里一样,显得格格不入。

    关氏推了推女儿,希望她们也能像甜心一样说些什么,但是并不常见大阿哥的两个孩子只是一个劲的往后缩,吴雅氏有些不甘心的叫了声“爷”希望大阿哥能注意到她,但大阿哥像是完全屏蔽了她一样,跟妍容相互叮嘱了几句之后,终于大踏步的走了。

    妍容看着大阿哥还有几分青涩的身影,心里莫名的翻腾起了些东西,猛的往前跑了几步:“爷”

    大阿哥顿住脚步,转身看向了妍容,他的容貌在晨光里有些模糊,但那双凤眸里的喜悦和温柔却是那么明显,以至于看不清的妍容都感觉到了,妍容往前小跑了几步,大阿哥往回走了几步。

    “爷…”

    “你…”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大阿哥摸了摸鼻子笑着道:“福晋还有什么事?”

    “爷,那个青色的荷包里的果干不是一般的果干,是我拿药材泡过的,您一定要时时的带在身上,若是有哪里不舒服就先吃一个,平日里没有特别的原因一定不要随便多吃,要留着救急用,那荷包里的果干一定一定要随身带着!”

    大阿哥轻笑了一声,他都快要记不清楚这句话,他的容容都叮嘱了他多少遍了,但他依旧微笑着听她说完,然后郑重的保证:“放心吧,爷都记着了,这会就在盔甲下挂着,容容可要看一看?”

    妍容红着脸嗔了他一眼,她知道她啰嗦,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

    她温柔而娇羞的脸庞像是晨露中盛开的一朵玉兰花,散发着淡淡的怡人的香气,上面甚至点缀着几颗晶莹剔透的露珠,折射着属于太阳的五彩的光芒,她的清澈的眼眸里含着的不舍,让大阿哥嘴角的笑意越拉越大,黝黑的凤眸里闪着醉人的光泽

    大阿哥出了府门之后,妍容就多少有点心不在焉,她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府里的大老板不再,她应该高兴才对,但她发现她提不起精神,她安慰自己说是因为担心大阿哥的安危,于是她去她生孩子的时候供着的送子观音前坐了坐,她只是想祈福,但家里就只正儿八经的拱了这么一尊神,她又安慰自己,反正都是神就成。

    她给孩子喂了奶,带着孩子就又进了空间,依旧是先喝了杯泉水,又泡了个温泉澡,她的功法在生孩子的时候就有了很大的进步,手掌大的精神力不但可以看,也可以听了,而且距离由十米变成了十五米,时间由一盏茶增加到了两盏茶。

    空间也发生了些变化,那长久的不见阳光的天上终于透出了几缕阳光,而那几缕阳光恰好的让空间的植物长的更快速了,那些药材看着都已经快要有上了千年的样子,而果子更是成熟了十几拨,好吧,上好的水果太多,让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她知道功法的最终境界是将精神力随意变换,它会像是一个看不见,但什么都可以做的“人”,当然当精神力者将精神力的外形幻化成|人的样子的时候,它几乎可以称为人,它可以做任何拥有者想要做的事情!

    显然妍容的境界离最终的目标还有一大截的距离,但是只要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就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妍容好心情的练了会功法,抗着锄头又去了坡下锄地。

    她已经收了一拨五百年往上的药材,暂时放着没有动,她偶然的一次发现锄过的植物比别的长的快之后,她就总会找时间锄锄地,她不觉得有人会嫌弃赚钱的东西长的太快,虽然这钱一时半会她还没有想好怎么拿。

    这里是她的安全乡,只要想想这里她似乎总能更安心些,因为她总会对自己说大不了就进空间,没有什么好怕的!她锄了会地抬头看了看远处的木屋,又看了看旁边的花丛,她或许还可以将自己住的地方在收拾收拾,如果时间允许

    甜心到底年纪小,大阿哥走后的第二天一大早就兴致勃勃的早起等着妍容一起去郊外的蒙古庄子,至于两个小的,在他们的心里估计连阿玛的概念都还没有建立起来,所以他们压根不会有什么情绪变化,在妍容带着甜心在给他们换上能见外人的小衣裳的时候,小家伙们都只是挥动了一下下手,依依呀呀的同妍容和甜心说了几句话。

    妍容留了刘嬷嬷和方嬷嬷看着后院,带着王嬷嬷和郑嬷嬷,太平的奶嬷嬷白氏,长生的奶嬷嬷年氏,魏紫姚黄四人,小丫头粗使婆子若干,以及二十几个侍卫。

    最前面带路的是前院的大总管刘品年,庄子的事情是他一手操办的,地点自然也最是清楚。

    妍容本以为自己算是早得,没想到等到了宫门口的时候十三个阿哥已经在等着了,十阿哥还时不时的撩起马车的帘子露出自己圆嘟嘟的脸向外面看看,等着见着妍容的马车了,本来就大的眼睛这会睁得更大了,兴奋的对着另外两个马车里的八阿哥和九阿哥喊道:“大嫂和大侄女来了!”

    妍容抱着甜心下了马车跟三个阿哥互相见了礼,小甜心嚷着要八阿哥抱自己,八阿哥的日子应当过的好了不少,因为妍容让人给他送东西的时候他还常常能回几样很不错的东西,个子长高了不少,看着也壮实了,抱个小甜心到没有什么问题。

    九阿哥将自己的一双薄唇捋成一条直线,挑着桃花眼问甜心:“大侄女,九叔也在这里了,为什么不让九叔抱你?”

    小甜心嘟着嘴巴挑剔的将九阿哥上下打量了一番:“九叔不如八叔长的好看!”

    妍容一听这话同十阿哥一下都笑了起来,八阿哥也有些哭笑不得,男孩子谁喜欢用到好看这两个字。

    但是显然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的九阿哥很是受不了这个评价,拉着一张脸,往八阿哥跟前挤了挤,让两人的脸几乎挨到一起:“大侄女,你看仔细了,看看到底是八叔好看,还是九叔好看?”

    这还杠上了?

    小甜心不屑的看了一眼九阿哥,一转脸小嘴一瘪:“十叔,九叔欺负甜心!”

    十阿哥一得到甜心的召唤,立马就往跟前凑,睁着一双大眼睛四处搜寻,大有一副谁欺负你,爷就揍谁的架势!

    九阿哥气得直翻白眼,八阿哥笑的越加温和。

    妍容笑着道:“行了,都上马车吧,到庄子还得点时间。”又问甜心道:“你跟谁坐?”

    甜心想都没想就答道:“跟八叔。”

    十阿哥也在一旁应和道:“爷也跟八哥坐。”

    九阿哥不情不愿的哼唧道:“那就一起。”

    晨光里的几个孩子看上去欢快而生机勃勃,妍容脸上的神情越加温和起来,只是眼眸里却泛上了淡淡的哀伤,孩子们都很可爱,但是总有长大的一天,大人的世界如此残酷,而她到底能不能为之这些孩子们做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昨晚还想写一章的,结果后来太瞌睡了现在先送上一章,当然今天还会继续在更,希望我可以多写点大家圣诞快乐,五秒亲圣诞快乐o(n_n

    第34章

    妍容的马车在前面,她一手抱着一个孩子,等着出了城,就凑到窗户跟前,把外面的东西指给两个孩子看,有时候顺便还背出几首诗来,她不得不承认,这两个孩子明显的比甜心小时候看着要聪明机灵的多,她想着应该是因为在生这两个孩子的时候她常去空间,而她本身的体质又在空间泉水和功法的原因下又好了不少的原因。

    她转头对着年嬷嬷道:“把左边柜子里的果子拿出来几个,让人给后面的几个阿哥和大格格送过去。”她的甜心便是先天没有养好,她也要后天给她补回来,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多吃空间的水果。

    相比于妍容马车上的安静,后面八阿哥的马车上就热闹了不是一点两点,一路上都是几人的笑声,甚至期间一直相对而言安静的八阿哥都惊呼了出来,妍容让人去问,却原来是甜心和十阿哥争果子,把小几子上的一碗妍容后来又送过去的酸奶给打翻了,恰好全扣在了八阿哥的身上。

    车队不得不停了一会,让九阿哥十阿哥和甜心从马车上下去,等着八阿哥换了衣裳,原先的马车又没打理干净,又要改坐九阿哥的马车,妍容警告的瞪了眼甜心,甜心就吐着小舌头,往八阿哥身后缩,八阿哥一手护着甜心,笑着对妍容道:“大侄女乖巧着了,大嫂不用担心。”十阿哥很男子汉的往前站了站:“嫂子,其实是我打翻的。”

    妍容笑着摆了摆手:“算了,是出来玩的,你们尽兴就行了,不过你们几个还是收敛点得好的,小心闹得太过了,皇阿玛以后不让你们几个出来。”

    妍容提了康熙之后,几人到底比原来安静了些,此后都还算顺利。

    等着到了庄子上,已经是下午申时初了。

    早在妍容要过来之前,就有下人专门过来收拾过,因为今个妍容要带着几位阿哥一起来,庄子的大门早早的就大开着,等着看见了妍容的马车,门口站着的两溜的下人都已经跪了下去。

    这里面有不少的蒙古人,但还是包衣更多一些。

    刘品年当先下马候着妍容和几位阿哥下了马车向几人行了一礼:“福晋,庄子到了。”

    妍容点了点头向地上跪着的众人道:“都起来吧,留下几个管事的,其他人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

    众人又窸窸窣窣的行了一礼,最后留下的也就五六个人,都是包衣。

    庄子上的总管叫郑锁华三十来岁的样子,向着妍容行了一礼:“庄子上都收拾好了,就等着主子跟几位阿哥来!”

    甜心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额娘快点进庄子!”九阿哥和十阿哥都是一脸赞同的样子,八阿哥看上去依旧云淡风轻的样子,手里一直牵着甜心。

    妍容笑了笑道:“那就先带着咱们去蒙古包里休息休息,车马走了这么一会了,大家也当累了。”

    刘品年道:“即如此,那福晋还是跟几位阿哥们先上马车,从门口到休息用的蒙古包路有点长。”

    妍容点了点,看着甜心几个上了马车了,自己才上了自己的马车。

    马车从正门驶入,绕过一座较大的太湖石搭成的假山,又过了一道门,穿过小片的杨树林视野猛然开阔了起来。

    成片的绿色的草地一直向远处铺去里面还点缀着些不知名的或黄|色或白色的小花,与最边的树林相接,地势高低起伏,成群的牛羊悠闲的散步吃草,见着马车过来,牧羊的人将羊群或牛群往一旁赶去,自己向马车上的人行礼,等着马车远去,才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马群鹿群在穿过整个庄子的河边喝水休息,马车经过时惊起了芦苇荡里成片的鸟群,白色和灰色呼啦啦的一大群都飞了起来,鸣叫着飞向远处。

    马车里的几人都有些呆愣了,妍容吞了吞口水,大阿哥的手笔是不是太大了,这看上去完全像是在草原上一样。

    甜心高兴的在八阿哥的怀里扭来扭去了:“真好看!都是甜心的!”

    九阿哥有些羡慕的看了一眼甜心,十阿哥已经在跟甜心打商量了:“大侄女,你以后能不能多告诉皇阿玛让十叔多到这庄子上玩一玩?”

    八阿哥心思飘的最远:“等爷有了闺女,也一定会像大哥和大嫂疼甜心一样疼!”

    马车在翻过一上一下的两块坡地的之后,终于看见了在一块较高的地势上搭建好的白色的蒙古包,最大的蒙古包屹立在最中间,周围围着一簇较小的,在外围是最矮小的,估计是给下人的住的,不远的地方还有临时搭起的帐篷,应该是给侍卫们用的。

    一下马车甜心就欢快的跑向了蒙古包,十阿哥在后面喊道:“大侄女,等等十叔。”奶嬷嬷和宫女丫头们在后面跟了一串,九阿哥慢条斯理的跟在最后面,八阿哥则站到了妍容的身侧。

    妍容冲着八阿哥笑了笑:“累不累?”

    八阿哥摇了摇头:“弟弟也常要骑射的,坐着马车到一点都不觉得累。”

    “即不累,那就也一块进去看看,一会在去休息。”

    八阿哥笑着应是。

    当先的是一个会客的正厅,足有三间大小,地上铺着厚厚的羊皮地毯,又厚实又平整,帐篷的四壁挂着弓箭弯刀之类的装饰品,转过正厅右侧是书房,左侧先是一个隔间接着便是卧室,甜心跟十阿哥和九阿哥都在里面。

    甜心一见着妍容跟八阿哥到了忙都凑了上来:“额娘,为什么里面没有床?甜心晚上在哪里睡?”

    妍容笑了笑,指着地上铺了几层的毛皮褥子,明显位于屋子的中心位置,高出了一截不说,四周还有帷幔:“蒙古人睡觉都没有床的,这个就是睡觉的地方。”

    十阿哥一听这话却更高兴了:“真新鲜!爷今晚要跟九哥和八哥睡一起!”

    九阿哥不雅的翻了他一眼:“爱睡哪睡哪去,别来烦爷!”

    甜心立马不悦的道:“九叔不能欺负十叔!”

    十阿哥笑的很是得意,九阿哥的脸又拉长了。

    妍容让几人回各自的帐篷休息,将甜心和太平长生安顿着也一并休息下,自己出了帐篷,招了刘品年过来:“你老实给我说,这么大一片的地,爷有没有强买强卖?”

    刘品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看福晋说的,爷不是那样的人,奴才也做不来强买强卖的事,都是附近的地主自愿卖给爷的,爷比市面上的价钱贵了几钱买的,没有福晋说的那样的事。”

    妍容稍稍放下了些心,又叮嘱道:“你一会敲打敲打郑锁华,让他对蒙古来的奴才好些,这些奴才以后可都是要跟着大格格的,可不能让他们有了异心。”刘品年是大阿哥的一号心腹,建庄子的初始原因他应该也清楚,听了妍容的话忙应是。

    等着众人都休息够了,晚上在帐篷外面点了一大堆的篝火,又有侍卫猎了几只兔子过来,众人便又烤了兔子肉吃。

    吃了烤肉几个孩子兴致还很高,妍容让下人们给他们都添了件斗篷,大家围着火堆讲故事,不会讲得就唱歌,等到后来因为妍容的故事太精彩了几乎都是妍容一个人在讲。

    苍茫的星辰下那些纯真的笑脸和简单的愿望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样,明亮而明了,多少年的多少年每每想起,都像是从心底拾起了一颗珍珠,人生不会因为而回忆而圆满,却总是因为回忆而更加温馨的让人眷恋,走下去,一直走下去,便是找不见了来时的路,却也总会有一个声音在说,我一直在这里。

    夜已经深了,只剩低语的虫鸣

    第二天的早晨,起得最早的是是十阿哥,大清早的就像是练嗓子一样站在帐篷外面嚎:“爷要去骑马,爷要捉鱼,爷要掏鸟蛋!”

    外面有些雾蒙蒙的,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不远处的羊圈里传来羊群的咩咩叫声夹杂着牧羊犬的吠叫声。

    应十阿哥的强烈要求妍容先带着几个孩子去骑了一圈的马,小甜心坐在妍容的怀里,揪着马身上的鬃毛咯咯的直笑,一个劲的要求妍容教自己学骑马。

    等着骑完马,又就地取材的用了早膳,妍容便带着几人向河边行去。河水并不深,清澈见底,可以清晰的看见在里面游走的鱼群,当然,人以靠近,它们又会呼啦一下游向远处。

    汲水的鹿群见着生人来了,也都一大群的跑远,有的涉水过到了河岸的对面,领头的鹿则机警的注视着妍容一群人的动静,准备随时发号施令。

    十阿哥咧着嘴道:“看着到还聪明。”

    九阿哥嗤笑了一声,因为甜心在地缘故到没有出言讽刺。

    九阿哥跟十阿哥是越打越亲,两人的相处模式自来如此。

    八阿哥几个被几个侍卫围着在钓鱼,甜心蹲在一旁掐了一簇的野花,十阿哥最没耐心,钓了一会就嚷着要掏鸟蛋。

    妍容在地上铺了两层的羊皮褥子,将两个小的也放到了上面,在一侧撑了把小伞,挡住直射到眼睛上的阳光,孩子们应当多晒晒太阳,在说这里的空气更是难得的新鲜,她自己也坐在褥子上逗逗孩子,在看看一旁的几人,九阿哥跟十阿哥钓个鱼争吵的话都能有一箩筐,不过八阿哥一吭声,两人都就又安静了下来。

    妍容被太阳晒的舒服的直发迷糊,直到从远处跑来的小郭子跑近了她才清醒了过来,看着急匆匆的小郭子,妍容的心里忽然升起几丝不好的预感,见着妍容要起身,魏紫上前一步,扶起了妍容。

    “福晋,宫里来了公公,传了皇上的口谕,让您现在就进宫了!”

    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听了这话,呼一下都转头看了过来,八阿哥已经当先起身站到了妍容跟前,见着妍容的情绪有点不对开口道:“那公公了?可说了什么事?”

    “回八阿哥的话,那公公就在蒙古包的跟前,没说是什么事,不过奴才看着觉得,觉得应该是出了点什么事。”

    妍容觉得心里不好的预感越加强烈,她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了,这就收拾收拾进宫见皇阿玛。”

    八阿哥有些担忧的道:“嫂子不用担心,便是真的有什么事,大哥还在外面了,皇阿玛定会网开一面的。”

    妍容扯了扯嘴角:“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要来的,嫂子能做的也只有全力面对,只但愿不要是太过…”

    妍容要进宫,几个阿哥和甜心就不能在待在庄子上了,妍容让下人们护送着甜心几个回了府,又交代刘品年一回府立马关闭府门,不准任何人随意出入,若有不听命令的先打二十大板,在绑起来,她回去处置。

    自己随着八阿哥几个一同进了宫

    妍容想了很多种可能独独没有想到一进去看到的会是这样的情景,乾清宫的偏殿里康熙端坐在上首,地上背对着门口跪着妍云,一旁站着苦大仇深的太子,等到她看到妍云那凸起的肚子的时候瞳孔猛的一缩。

    她向康熙行了一礼,康熙并没有急着让她起身,他慢慢的打量了一下妍容,淡淡的道:“大福晋起来吧。”

    这种没有丝毫感情,完全充斥着帝王威严的语气,让妍容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她想起了那空白的半个小时。

    妍容一起身,地上跪着的妍云忽的一下哭道:“姐姐,是妹妹不对,可是没妹妹良心上过不去啊,姐姐不要怪妹妹,妹妹本来不想供出姐姐的!”

    妍容气得手都快要发抖,她到底跟这个妍云有什么深仇大恨,让她要这么诋毁自己?她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心,告诉自己要冷静,事情还没有了解清楚,她尽量让自己显得非常讶异:“妹妹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太子很是气愤的插嘴道:“大福晋不要在装样子了,你跟大阿哥做的龌龊事情孤现在已经一清二楚了,你们尽然趁着孤喝多了酒,让你的庶妹引诱了孤,然后又逼迫着你的庶妹向皇阿玛状告孤,说孤强了你的庶妹,幸好你的庶妹自己良心发现告诉孤事实,要不然孤的一世清明就都被你们毁光了!”

    他一说完又向康熙行了一礼:“请皇阿玛明察秋毫,为儿臣做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心里有太多的疑惑、愤恨、担心和惊恐,只是一想到府里的几个孩子,一想到远在前线的大阿哥,她觉得自己必须强硬起来。

    太子一说完她便跪倒地上向康熙磕了几个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太子爷一张嘴就把臣妇跟大阿哥的罪定了下来,臣妇自然不服,臣妇到想问问这事情可有人证物证,臣妇跟大阿哥又为什么一定要陷害太子殿下?妍云是臣妇的妹妹,臣妇又怎么会拿自己的妹妹充当钓饵,妍云又为什么会愿意做臣妇的钓饵?妍云又是在何时何地引诱太子殿下成了事,又为什么现在忽然会向皇阿玛揭发此事?妍云即说是臣妇跟大阿哥胁迫了你,又有谁看见,谁听见了,谁可以作证是我们胁迫的你?妍云即是这么说,本福晋到是觉得妍云却是引诱了太子殿下,因为妍云妹妹曾今对自己的丫头说你一定要当上太子的格格!太子殿下说我们想逼迫妍云说是太子强要了妍云,妍容也觉得事实说不定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醉酒的太子跟一心想当太子格格的妍云成了好事!”

    妍容说到最后自己的思路也清晰了起来,一定是那半个小时里醉酒的太子跟妍云发生了事情,后来发现有了身孕的妍容云找了太子,而太子大约刚好想利用妍云狠狠的让大阿哥跌一个跟头,搬掉大阿哥这里日益强盛的对手,不知道答应了妍云什么,两人狼狈为口茭的凑到了一起。

    妍云几乎将事实真相说了出来,妍云听的心里一虚,立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太子脸涨了个通红,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因为心虚:“大胆!孤也是你可以随意编排的?!没想到大福晋到生了一张巧嘴,不过任你巧舌如簧,事实也是胜于雄辩的!一切皇阿玛都自有定论!”

    索额图说大阿哥要是这一次在立了军功,以皇上对大阿哥一家目前的喜欢来看,自己位置说不定就会受到威胁,就是要趁着大阿哥不再,又还没有正式交战之前,把这件事硬扣到大阿哥的头上,然后让皇上因为这事厌恶大阿哥,不信任大阿哥,并将大阿哥从前线召回,这样一切问题都就解决了。只是没想到大福晋平时看着是个温和的,这会到这么牙尖嘴利,说的话句句都直戳问题的关键,为了赶时间,又觉得大福晋一个女流之辈见了这阵势也许话都说不利索,到时候还不是自己牵着鼻子走,事情布置的有些粗糙,看现在的情景,到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个亲希望能给八阿哥换福晋,我也有点想,不知道亲们有什么意见和建议

    第35章

    康熙初步决定八月十八要御驾亲征,所以这几日为了出征做准备是真的很忙,刚刚有了空闲,太子就带着这么个大着肚子的女子找了自己要求伸冤,等到听了是两个儿子之间的事情,而且他的宝贝太子还说是大阿哥想要陷害自己,康熙是真的有点愤怒了,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大阿哥以前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对太子的恭敬就都是假的,他的兄友弟恭难道其实都是用来骗自己的?如果是这样,那么自己的这个儿子就有点太可怕了!

    他扫了眼地上跪着的哭哭啼啼的妍云,又看了看一直将脊背挺的笔直的妍容,到底该说科尔坤的家教好还是不好?

    科尔坤现如今已经没有多少门人了,拔了牙的老虎掀不起什么风浪,即便是他真的喜欢这个庶女,牵扯到了这件事里,管她是不是受害人,她都已经注定了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短暂的沉默,让妍容的脊背都已经湿透了,康熙接下来会说什么话,将清楚的表明他的立场,或是偏向太子,已经几乎相信了这件事情,打算要定大阿哥的罪,又或是打算在查一查,保持基本上的中立,给两个儿子一个公平,至于偏向大阿哥这一条,她想都没敢想。

    康熙轻敲了敲炕上的黄花梨木小几子:“伊尔根觉罗妍云,你把刚才跟朕说的这件事情在跟大福晋说一遍。”

    因为这一句话,妍容的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现如今的康熙已经不是起初的完全偏向太子溺爱太子的康熙了,他大约也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对太子太过宠爱给他带来的种种危害了,又或者孩子大了就已经没有了胡作非为的权利了,而康熙对依旧不知节制的太子在内心深处其实已经有了意见了。

    只要康熙没有无安全偏向太子,那么事情将会好解决很多。

    妍云本来就怀有身孕,地上跪的时间一长,在加上又要应付这么费脑力又费心神的事情,脸色已经渐渐苍白了起来,额头上渗出了一层汗珠,肚子也坠涨的疼,康熙猛的一出声,她甚至被吓的打了个突。

    她虽然耗费的很多心神,但她心念依旧是坚定的,太子说了,这件事只要做好了他一定会让她做了他的格格,等他登基了还要给自己封妃!

    她将自己的舌头狠狠的咬了一口,她几乎都尝到了血的咸腥味,但来自舌头上的刺痛却让她勉力提起精神,将与太子已经推敲商量了不知多少遍的事情的经过结果又说了一遍。

    妍容几乎屏息凝神的将她说的话听了一遍,她不能否认,妍云的这番话说的很有技巧,她说大阿哥跟妍容之所以要陷害太子时因为嫉妒太子得康熙的宠爱,一直想将太子拉下马,她说妍容有孕时曾多次让刘嬷嬷道过伊尔根觉罗府上,并让自己在她下一次来的时候在与她不期然的相遇一次,妍云照做之后刘嬷嬷再次碰到妍云时将一张揉成团的纸张交给了妍云,那纸条上就写着让妍云帮着大阿哥陷害太子事情,并且威胁妍云若不照办,就会将妍云的生母给发卖了,又说妍容现在是皇子福晋,想要陷害一个小小的姨娘定是不再话下的。

    后在洗三宴上妍容又暗示她应该出去转转,并强硬的让魏紫跟着她一起出去,最后魏紫将她故意的带到了花园的水榭前,阴狠的叮嘱她一定要将事情办到,不然一定不会让她姨娘有好下场,最后就遇到了喝多了酒也被大阿哥府里的下人带着出来的太子,那下人跟魏紫一样也借故离去,给她跟太子留下空间,太子本来喝得就多,在自己的刻意撩拨之后,就跟太子成了好事,之后太子发现自己跟一个女子出了事,妍云又没有要求负责,便几乎羞愧的落荒而逃,而她则继续留了下来等待魏紫。

    直到现在她良心难安,不愿在受妍容胁迫,找到了太子坦诚了这件事情。

    妍云一说完,太子就轻蔑的抬头看向了妍容,他到要看看这个真人不露相的大福晋要怎么反驳。

    妍容轻哼了一声:“皇阿玛请容儿媳在说几句。”康熙有些疲惫的点了点,不论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出来的,结果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妍容见康熙点头应允,带着鄙夷可怜和嘲讽的眼神看向了妍云:“那我就要问你几个问题了,1,当时即拿了我给的威胁你的信件,这么好的证据在手,为什么不向一向疼爱你的阿玛求助?2,你说我让刘嬷嬷给了你信件有谁看到了,谁能证明刘嬷嬷给了即信件?3,你说魏紫威胁你了,谁又能证明魏紫威胁了你?第四个是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我为什么没有在事情一发生的时候就向皇上揭发太子,而要等到不知不觉中的你反过来揭发我?你说的事情的最关键的地步都是无法证实真假的,这样的话谁都能说出来,根本什么都不能证明!”

    妍容咄咄逼人的眼神和问题,让精力越来越差的妍云几乎有些招架不住,越来越疼的肚子让她的手都颤抖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她只能伏在地上装作十分难过的样子,不断的抽泣:“姐姐给的那封信根本就不是姐姐的字体,就算我告诉阿玛阿玛也不会相信的,姐姐一向在阿玛的心目中善良又贤德,如果我告诉了阿玛阿玛只会以为是我在陷害你!至于为什么现在才说,姐姐应当心知肚明,姐姐一直逼迫着要见我,我只推说自己的身体不适,要求姐姐延后几天,再个妹妹又一直待在府里,姐姐到了这一步了也只能将就几分妹妹,只是没想到一切都出了姐姐的意料!至于姐姐说的证人,妹妹也只能说姐姐是个高人,没有一个人能证实这件事情的真假!”她边说着甚至哆哆嗦嗦的掏出了所谓的妍容写给她的威胁信:“这上面的字体一看就是左手写出来的,根本就没法分辨出是不是姐姐写的,我又如何,我又能如何!”

    神情语气都恨到位,解释的很不错,无懈可击!

    妍容紧咬着牙关向康熙行了一礼:“事情到这儿媳也都清楚了,儿媳只想说儿媳跟大阿哥俯仰无愧于天地,这件事情根本就一点都不知情,洗三宴上是妹妹自己要求要到花园里看看,儿媳怕妹妹被人冲撞了,就让大丫头魏紫跟着,没想到期间妹妹挂破了裙子,让魏紫去给她找条裙子,魏紫不愿意,是妹妹硬呵斥着让魏紫回去取得,等着魏紫取了裙子回去的时候,也根本没有见过什么太子殿下,更不知道还有妹妹说的这么一档子事情,所谓的威胁和恐吓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儿媳不知妹妹为什么一定要诬陷儿媳,这样做到底对妹妹有什么好处,但儿媳知人在做,天在看,做了坏事的人迟早会要遭报应的!我敢对天起誓,不知道妹妹敢吗?!”

    在妍容阴冷的目光注视下,妍云猛的护住了自己越来越坠涨的肚子,骇的脸色一片苍白。

    妍容轻蔑的笑了笑:“妹妹不敢?可是因为自己做了亏心事?”

    太子有些看不下去了:“大福晋不要胡搅蛮缠,就事论事而已,不要跟神怪放到一起!”

    妍容笑了笑:“即太子说要就事论事,那臣妇就就事论事。”

    她看向康熙道:“皇阿玛儿媳估计这件事情里唯一可以得到证实又绝对可以将整件事情都捋清楚的,只有一个关键”她顿了顿用自信的目光看向了太子跟妍云,直到看见了两人脸上都出现了害怕和心虚的神情她才满意的勾了勾嘴角,哪怕只是些微的情绪外露,人精中的人精康熙皇帝也一定能够觉察的到,只有埋下怀疑的种子,才能更有利于自己!

    她慢条斯理的将后面的话都接上:“那就是洗三的当日,花园水榭里的事情经过到底是怎么样的,是两情相悦?是太子真的强要了?还是一切都是妍撩拨勾引的太子?儿媳相信当时当地也许不止太子和妍云两人,那天宾客众多,一定能找到目击了一切的人,请皇阿玛彻查此事,查出这个目击者,还大阿哥跟儿媳一个清白!”

    她说完在地上行了一个三跪九叩的大理,她只是在赌,堵那么多人里确实有一个人看见了整件事情,堵妍云作为一个古代的大家闺秀,最厉害的也只是当时跟太子相互勾引,而且绝对是喝醉了的太子先动的手,只要不是妍云在纯勾引,那么一切都就还有转机,而且太子最失策的地方是他把跟妍云的这件事情中,自己的角色表达的太过无暇被动了,康熙那么了解太子,怎么会不知道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什么时候能这么纯情?

    如妍容所愿,在妍容的抽丝剥茧下,康熙却是已经不是最开始的那样对太子深信不疑了,妍容的毫不退缩,一脸正气,与妍云的畏畏缩缩,心虚害怕的样子比起来,谁都会更相信妍容,更重要的是太子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心虚,让康熙觉得也许事情真的是太子一手策划的也说不定。

    那个跟在自己身后一直叫皇阿玛?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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