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狠,腹黑男第18部分阅读
算你狠,腹黑男 作者:未知
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说着大掌已经滑到她的翘臀上,轻轻一捏。
啊!顾汐像兔子一样抓着被子弹跳起来,她起,马上起。她还想活着看到明天,后天的太阳,绝对不能在这床上堕落掉!
望着眼前的美景,韦涛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她胸前抱着被,整片背部却完全呈现在他上前。目光顺着她光裸的背一直向下,最后停在诱人的翘臀上,股沟微翘,尾椎凸显。他强忍着别开眼,脑中却自动自觉在温习大掌抚上半圆时的柔腻手感,身下又是一阵电流,胀得难受。
不行,他的小东西累了,再扑倒,她一定承受不了。
韦涛率先下了床,用被子将她一裹,抱进浴室。
婚后第三天,韦涛带着顾汐回市宴请亲朋好友。
孔艳和乐静也来了。
当韦涛挽着顾汐去敬酒时,孔艳和乐静站了起来。
顾汐微笑着,静静地看着孔艳凝礼韦涛的目光慢慢转向自己,举杯,“谢谢赏脸。”
孔艳将杯子举半高,然后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时,两人四目对望。
我不会祝福你们。
顾汐读懂她眼中的敌意,却笑得更灿烂,“祝孔小姐也能早日像我们这么幸福。”
孔艳脸色剧变,愠气慢慢浮现。
顾汐也不理会她的怒气,挽着韦涛,转身优雅离开。
要不是乐静拉住孔艳,估计她就要爆发了。这女人裸地在炫耀。
对,我就是在炫耀,顾汐挽紧韦涛的手,轻笑眨眨眼。韦涛宠溺的握紧她的手,你有资本炫耀。
酒席结束后,韦涛与顾汐在酒店门口恭送宾客时。顾汐看到孔艳去和自己婆婆打招呼,可婆婆脸上却面无表情,最后,孔艳只能佯佯离开。经过他们身边时,还怨恨地瞪了顾汐一眼,顾汐笑着微点头,慢走。
看着孔艳的身影终于消失在门外,顾汐收住笑,嘟着嘴望向韦涛,“我是不是太坏了?”
韦涛双眼一眯,笑了,“一点都不。我是你的,别人想觊觎,你当然应该牢牢捍卫。”
顾汐顿时心花怒放,他是她的,只是她的!开心的顾汐也顾不上还有宾客在,激动地在他脸上重重啵了一记!我们永远是彼此的!
蜜月
每个女生都梦幻有个完美的婚礼,更期待有个终极浪漫的蜜月。
顾汐认为最浪漫的蜜月就是去马尔代夫潜潜水,去北海道看看雪,再不就是去闻闻普罗旺斯的薰衣草香。她认为只要能身处这些地方,就已经很浪漫了。
可韦涛却不这么认为,他总喜欢出奇不意,不走寻常路。
顾汐听说韦涛已经预订好蜜月的酒店,准备给她一个惊喜,她就开始猜。结果她能想到最浪漫的地方都被他一一否认。她放弃了,他到底打算去哪儿?
最后,当她拿到机票时,她才惊讶,他们居然要去奥地利。
经过长途跋涉,他们抵达了美丽的奥地利。
经过漫长的车途,藏在丛林中的高耸厚重建筑在眼前慢慢呈现。顾汐终于禁不住张大嘴,天啊,居然是古堡之旅。
她兴奋地搂住韦涛,“你怎么想到的?城堡,天啊,真是太棒了。”太神秘、太浪漫了,简直是她无法想像的完美。
韦涛非常享受她的紧拥,刻意神秘地压低声音,“我想把你关起来。”
她心尖猛然一跳,羞怯地推搡着他,“胡说。”
韦涛吻着她的脸,与她一起望向车外,“真的,这里没人打扰我们。”
顾汐脸红地凝望着他,黑亮的双眸里全是暖暖的深情,她感动地回吻他的脸,“老公,你真好。”
韦涛握着她的手,轻轻一吻,将她拥得更紧。
入住酒店之后,顾汐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身边的场景恍若置身在中世纪的欧洲皇宫中,太震撼了。
服务生操着一口浓重口音的英文,领他们走进房间。顾汐仔细地聆听,大致能听懂,韦涛则有些听不明白。顾汐后来取笑他,英文不好还敢来欧洲旅游?韦涛搂着她,有你怕什么?欧麦嘎,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臭屁。
他们的房间是间湖景房,从窗外望去,一眼碧蓝,映着远山,心旷神怡。真是太美的,绿山碧水都像是镜面一般,静静地躺在那儿,诱惑着人们入迷。
服务生离去之后,顾汐兴奋地在房里四处转悠。这房间大到像套公寓,全是复古传统的装潢,格子相间的地板,同色系的墙面,酒红色的复古家俱,独特的烛台上插着三根刚点上的蜡烛,以及面对湖景的阳台,真是让人如梦如幻。
韦涛走过去拥着她,深情低喃,“喜欢吗?”
“喜欢,太喜欢了。”她兴奋得呼吸都无法平稳,真是美极了。仿佛他们就是古堡的主人,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这种地方真的很容易让人沉醉,想一直呆下去。她抬手绕上他的脖子,仰头望向他,“涛,我真的好喜欢这里。”
看着她眼中闪着的晶莹,他也有些感动,心中一热冲口而出,“那等我们老了,走不动了,我们在这附近隐居好吗?”
顾汐转身靠在他怀里,紧紧搂着他脖子,“只要和你在一起,哪儿都好。”她的幸福不是这座城堡,也不是这片湖,这座山,而是他的心里!只要他心里有她,天天都有幸福,处处都是浪漫。
韦涛感动地吻着她的脸,搜索到她的唇,慢慢索取。
他只要她快乐,看到她感动的流泪,竟比事业上的成功更让他有成就感,越来越感激能拥有她。在一段灰了心的爱情之后,他曾将所有心情投入工作,甚至觉得爱情是可有可无,更有甚者已经没有单纯的爱情。可在遇到她之后,心底的灰暗慢慢明亮,期待与她在一起的渴望也愈来愈深。他再次勇敢地尝试,俘虏她的心,收获她的爱。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多么明智。相处越久,他越被她吸引。每次看着她有点可爱有点迷糊的样子,心中的戏弄就会不自觉地跳出来,好想欺负她一辈子,疼她一辈子。
他拥着她走进梦幻的卧室时,她被迷住了。
宽厚的大床,浪漫又不失典雅的床头被暗灯映照着,笼罩出一片迷幻暧昧的气氛。淡蓝色的床幄将大床淡淡地遮住,映透出床中央摆放的一盒心形巧克力。
顾汐惊讶地望向韦涛。
他则笑了笑,“我预订的是蜜月套房。”说完还若有深意的望了望大床,然后才低语,“这床我喜欢。”
顾汐重下眼,耳根却不由自主地慢慢发烫。他……就只关心这个。
韦涛看出她的羞涩,搂着她转出卧室。两人坐在沙发上,他才介绍,这座城堡大有远渊,名叫福寿城堡(schlossfchl),著名的电影《茜茜公主》就是在这儿拍摄的,听说这是按茜茜公主的家乡巴伐利亚的波森霍芬而建。看着眼前的湖光美景,仿佛影片中的浪漫画面仍在跃动。
顾汐惊喜地低呼,这是她最喜欢的一部片,茜茜公主的美貌与天真都让人久久难忘。
韦涛按住她激动的身体,“你电脑里一直存着这部片,我猜你肯定很喜欢,对这儿也一定不陌生。”
对啊,在无数次温习中,她早就爱上了这片美丽的湖山。她曾对方菲说过,如果能与心爱的人到此一游,一定会幸福一辈子。现在这个梦想居然实现了,太不可思议。
顾汐将千言万语都化成温柔的吻,主动献上。唇齿缠绵之间,他听到了她心底的声音,“好爱好爱你。”他笑了,我也爱你。
晚餐,两人来到城堡餐厅。餐厅也布置得很浪漫,有一整面墙都设有窗户,窗外正对着美丽的fchl湖,游客可以一边品尝美味,一边欣赏美景。
饭后,两人出去散步。由于天黑,两人也不敢走太远,只是在城堡附近转了转。当返回房间后不一会,服务生来敲门。顾汐听到韦涛出去开门,然后与服务生交谈了一会才进来,她听得不太清楚,貌似说什么附赠浪漫礼物。
顾汐望着回来的韦涛,“有什么事?”
韦涛扬扬手中的小册子,“服务生向我推荐了更棒的服务。”原来酒店还提供顶级的桑拿服务,规格都是一流的。
顾汐一想到他要去让别人捏,小脸就皱起来了,低低地哼着,“我也会。”
韦涛听出她的不悦,走过来坐在她身上,“那今晚有劳夫人了。”言语间尽是戏谑浅笑。
顾汐嘟着嘴拧着他的腰,嘴里尽是酸意,“说不定是金发美女,你不去试试?”
韦涛忍着笑,沉沉地悠悠地说,“我最喜欢老婆给我按摩。”说着,握着她的手顺着大腿慢慢向上抚。顾汐的脸刷一下红了,边叫着“色狼”,边跑进房间,才不要上当呢,给他按摩最后一定会变成可怕的被按摩。
果然,被顾汐猜中了。
当她被推倒在床上时,眼前只晃动着淡蓝的床幄。微风轻抚着,慢慢飘动,像下午看到的碧蓝湖水,静静地荡漾着。最后,她才发现其实是床在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她闭着眼紧紧地拥着他,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撞击。耳边除了他粗重的呼吸声,自己的呻吟声,仿佛还有树枝摇晃的沙沙声。这古老的城堡里,曾有多少浪漫的爱情故事在此上演,而他们何其有幸能亲身体会。她感动地拥紧他,全情投入,释放所有热情回应他的掠夺。他像是感受得到,动作变得更狂野,怒吼也变得更沉重,似要榨干她最后一丝残息。
浪漫的古堡之夜,正上演着最动人的缠绵悱恻。当爱升华到灵欲结合,所有的激|情都不过是上帝的一种恩宠。
怀孕
蜜月归来之后,两人又各自投入工作。
韦涛休假了半个月,公事堆积成山。顾汐也好不到哪去,一回来,总部就开促销会议,顾汐就被派到南方s市出差。
韦涛与她才度完蜜月,岂能忍受两地分居。每天,两人的电话费直线上涨。后来,顾汐教会韦涛用视频后,他们又开始视频聊天。顾汐去了四天,韦涛就念了四天。
第四天晚上,当韦涛终于看到顾汐的身影走出机场时,所有的思念才尘埃落地,他终于体会自己一刻也不愿意与她分开。
顾汐一走近,他笑容上扬,双手用力将她圈在怀中,微微使力将她抱起来。
“涛。”顾汐轻轻低呼,他的双臂好用力,脚尖都离地悬空。带点惊讶、带点震撼,慢慢汇为感动,他的想念透过有力的臂膀倾泄而出。她任他紧紧搂抱,他最辛苦的时候,她不能在他身边。
脚尖才落边,他的手臂已经绕到颈后,将她的脑袋微压,唇扑压下来,紧密、湿润、火热,完全封住。
她仍有些害羞,这是机场,人来人往的地方。他……再想念,也不该这么……
可他只是搂着她的头,加重索吻,用甜蜜密密圈住,将她包裹。
当她重获呼吸,睁开的第一眼,只能看到他凝望的黑眸,千言万语都不过一个深情的眼神。
他搂着她的腰,向外走。
驾车驶离机场。
他才开口,“累不累?”
她微笑着摇摇头,他的手仍紧握着她的手。不知从何时起,只要他开车就喜欢握着她的手,她老是担心不安全,劝他放手好好开车。可他松开没一会,又会不知觉握住,捏在手心轻轻揉捏,像要牵根绳缠着她。她现在也习惯了,只是叮嘱他别开太快。
他抬手轻抚她的脸,一下一下,好轻柔。
车内一下沉寂下去,两人享受着这刻的宁静与温馨。
到了家,韦涛先让顾汐去洗澡,自己将早准备好的饭菜放到微波炉里加热。
等顾汐沐浴出来,整个人都清爽多了。
不过,也许是浴室的水温太舒适了,她洗完澡后,整个人觉得好疲倦。
她一边用毛巾擦着发,一边坐靠在床头,还没擦上几分钟,她的眼皮就慢慢阖下来。她居然就披着湿发睡着了。
韦涛看她半天还没出来,就走进卧室。
看到她斜靠在被子上睡着了,头发上还滴着水,一直滴到地板上。
韦涛怔在门边,心疼不已。
他走过去,将她的身体摆放好,头发垂在床边。顾汐轻唔了几声,眼皮都没睁开,继续睡。
韦涛拿起毛巾,半蹲在床边,轻轻地擦拭着她的长发,动作轻柔得她根本没感觉到。他一边擦一边凝望她可爱的睡容。她睡着时总习惯将一只手垫在脸下,仿佛觉得这样才安全,小脸被手一挤,显得圆圆的肉肉的,小嘴也微翘着,可爱极了。
有好几次,韦涛清晨醒来,都会忍不住一直盯着她的睡容。为什么她连睡着时,都让人感觉她在微笑,嘴角的小弧度总是若隐若现。那一刻他就会想起她讲故事的神情,表情丰富,眼神炯炯。难道她连作梦都如此精彩吗?
他望着望着就会情不自禁将她拥入怀,当她感觉温暖往他怀里钻时,那种紧密贴合的感觉让他有种幸福的满极。
感觉到脚有些微酸,他才发现蹲得有点久。摸了摸,头发已经大半干。他起身拉起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将毛巾挂回浴室。
再出来,他将热好的菜放回冰箱。汐汐,半夜一定会饿醒,等她饿了再热给她吃。收拾好后,他去冲了个澡后出来。
上床后,他将她轻轻拥入怀。她在他怀中动了动,自动寻找最舒服的位置。
他闻着她独有的馨香,贪婪地不停嗅着,吸着吸着,唇不觉贴上去,好想她。
她离开这几天,他就一直在思考。汐汐是个独立的女人,知道自己要什么,有自己的生活与习惯。就像她爱作电台,即使结婚后,她也只是请假,并不打算中断。他不反对她有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爱好。可是,他希望她能天天陪在身边,每晚能拥着入眠,而且也不希望她像今天这样累。
汐汐,我该不该让你轻松点呢?
韦涛一边想着一边解开她的睡袍。
她买的沐浴露真是不错,香味怡人,手感滑腻,烫在手心都有触电的感觉。酥酥麻麻的从神经末梢直达心间,心脏自动发出指令,血液及细胞都加速奔跑,他……又想了。
她太累了,睡得可甜可甜,丝毫没感觉到他火热的掌已经不再满足于抚摸与爱怜,力道都微微加重。她只是在感觉刺痛时嘤嗯了几声,然后继续睡。
他知道不该在她最累的时候让她更累,只是想抱抱她,吻吻她,摸摸她,可是……可是……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了。一点,再一点,他在心里说再一点就好。
可他越继续,身体的那一点就越饥渴。最后,他终于将她压在身下,温柔进入。
嗯……唔……她在睡梦中轻喘。
她梦到自己睡得好好的,不知怎么突然从床上翻了下来,整个床倒下来压在她身上,沉沉的,闷闷的。她想叫,却感觉嗓子使不出力,根本叫不出来。她想翻身起来,却动弹不得。
而且身体像被块烙石烫着,每到一处都烫得她发痛,她好想用手去抚摸,可身体却像不是她的,浑身无力。热感伴随着麻腻咬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在身上游走,她难受地只能拼命地发出声音。
他望着她憋红脸,微喘轻嘤,身体在身下波浪起伏,她还没醒,可身体已经开始复苏。他已经感觉到她的湿润。
他极尽温柔地进出,将她的所有情绪都撩拨出来,却仍没有惊醒她。仿佛她只是在作一场梦,一场绯恻缠绵的梦,他就是这场梦的主宰!
当他终于受不了加速时,她的表情开始变幻。随着越来越快的冲撞,她的呻吟变得更不真实,在她睁开眼的前一秒,他深深地吻住她。
啊……她狂颤地从绝顶狂浪中醒来,只见他高高仰起头,身体猛然紧绷,体内顿时被热液填满。
他……释放了。
顾汐大口大口喘着气,他怎么可以趁她睡着……欺负她。
可身体的疲劳再加上刚刚经历的操劳,她虚弱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瞪着他。
他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稍微移开些,舌尖怜惜地舔刮着她的耳廓,“生个孩子吧。”
她心一颤,他……不是说不着急吗?怎么现在又突然想要孩子了?
她抚上他的头,手指插在发间,轻轻地顺着,“你不是说晚点吗?”
他一边吻一边吱唔,“你不想吗?”
她手一顿,“也不是……不想,只是……还没准备好。”如果现在怀孕,有好多事都得中断,她得先想想。
“好,听你的。”他没再继续这个问题,逗弄的舔变成专心的吻。
当她再度失魂前,只记得她恍惚问了个问题,“你没戴套?”
他用吻回答她,“你的好事刚完,没问题。”
她晕乎乎的就信了。
结果,一个月后,当她的好事迟迟未来时,她才慌了。
看着手中的验孕棒变成中队长时,她晕了!
他……又黑她!
这次黑的结果有点严重,居然就这样怀上了!
当她怒气冲冲地拿着验孕棒质问他时,他却一脸无辜的瞪大眼,“你怀孕了?”
她看他装得可像了,哼一声背过身不理他。
他将她拥坐在怀里,无比镇定地说,“既然怀了就要吧。工作该放的就放,听说你妈最近闲得连麻将都不想打了,现在正好,她有事做了。”
顾汐气得捶打他胸前,“你老实说,是不是又是你预谋的?”
韦涛将她的手握在手心,温柔地吻着,“绝对没有,我不是都有用套吗?”
她眉一紧,也对啊,一直用套,怎么会怀孕?难道是她回来的那次?可那晚她的好事才刚完,不可能怀孕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韦涛看着她歪着脑袋,完全想不通。他一边吻一边心里偷笑,那晚没问题,不代表以后没问题。
他是每次都戴套,但好像那个东西不小心被勾破了几个。也许……可能……嘿嘿……
顾小汐仍在那儿冥思苦想,韦涛却已成功地将她抱到床边。
他不过是想让她别这么累。工作嘛,生完孩子一样可以做;电台嘛,她想做随时都可以。但怀孕了,就不能出差,也不能到处跑,他就不用朝思暮想了。
谁最黑
如果你有一个很腹黑的老公,会不会很痛苦?顾汐犹豫三秒钟,还好。
如果你还有一个小腹黑的儿子,会不会更痛苦?顾汐这次犹豫得有点久,呃……还……好。(明明这句还好说得很勉强,不过,既然她说了,我们权当她是出自真心的。)
可是,如果你再有一个比儿子还黑的女儿,难道真的不痛苦?顾小汐这次完全没有犹豫,很痛苦!!!!
顾小汐看着婴儿床边,女儿缘缘半梦半醒地趴在床边,儿子良子一脸专注地将她的头拨过来拨过去。顾小汐很担心地想过去制止儿子。
良子已经转脸望向她,一脸思索,“妹妹的头好像不灵。”
顾小汐僵在原地,你还想怎么灵?
良子扭过头去,继续拨,拨过来,拨过去,嘴里喃喃,“花花的比她灵。”
……
顾小汐开始暴布汗,花花是邻居家的一只狗,全白的金巴狗。花花已经被良子拨弄得见到他调头就蹿,(请注意,不是跑,不是逃,而是最快速度地蹿。)
顾小汐深吸口气,堆起微笑,教育孩子,一定要有耐心,我很有耐心。自从她当上妈妈后,这是她每天自我催眠最多的一句话。
“良子,妹妹还小,头不能像这样拨来拨去,会头晕的,知道吗?”顾小汐走过去,在儿子再下手之前,快速将女儿抱在怀里。缘缘真厉害,被这样拨来拨去,仍能继续睡。
“良子,又欺负妹妹了?”韦涛的声音从婴儿房外传进来。
良子一看到父亲出现,立马露出无比献媚的笑,“妈妈说妹妹睡得太久了,要我叫她起床,我在帮妈妈的忙。”稚嫩的声音显成一派天真无邪。
噗……顾小汐胸口一闷,这……这孩子……像谁啊?她看向韦涛,脸上露出明白的笑,儿子不像父亲像谁。韦涛对良子勾勾手,良子笑嘻嘻走向父亲。韦涛一把将他抱起,与抱着女儿的顾汐对望,“那妹妹为什么还没醒?”
良子没想到父亲突然如是问,想了半天,“那我再试试。”说着又要将手伸向缘缘。
顾汐赶紧将女儿抱远,瞪一眼韦涛,韦涛嘴角一勾,“妹妹本来要醒了,被你摇摇又晕了。”
良子小手定在空中,疑惑地在父母之间来回地望,妹妹仍趴在妈妈怀里睡,小手已经自动塞进口中吸起来。
韦涛开始给儿子实体教学,将儿子的脑袋拨过来,拨过去,不到半分钟,良子已经晕了。
顾汐低喝一声,“韦涛。”
韦涛眯着眼望着儿子脸上已经露出惧怕的眼神,满意地停下手,“下次不许再乱拨妹妹,要拨去拨花花。”良子在父亲紧迫的目光下,怯怯地点点头。
顾汐哭笑不得地瞪着父子俩,花花也不可以随便乱拨。
“唔……”缘缘终于醒了,顾汐赶紧微笑望着女儿,“缘缘。”
缘缘黑眼珠转了转,一一扫视父母哥哥,终于将视线定在父亲脸上,“爸爸抱。”
韦涛丝毫没犹豫,还没等良子开始抱怨,已经将儿子放到地下,从顾汐怀中接过女儿。
顾汐的手还愣在半空,女儿怎么可以这样,一醒就要爸爸,睡着才粘妈妈。
被冷落的良子也不满,瞪着被爸爸抱在怀中的妹妹,两条小肥腿落在眼前,“爸爸,我也要。”
韦涛抱着缘缘微弯腰,“良子是男子汉,不要和妹妹抢。”然后,边哄边抱着缘缘走出卧室。
良子小脸都快挤成小面团,目光一直追随着爸爸,看到妹妹趴在爸爸肩上偷偷对着他做鬼脸,啊……妹妹骗人。
顾汐看到儿子一脸不悦,赶紧蹲下从后拥住他安慰,“良子乖,妹妹比你小,要让着她。”
良子扳着手指头开始数,一个、两个、三个……顾汐不理解地问,“良子,你数什么?”
良子将五个手指头撑得开开地伸到顾汐面前,一脸认真。
顾汐更不明白,抓住他的小手,“这是什么?”
良子将小手掌一张一合,“妹妹只比我小五分钟。”
……
顾汐再僵硬,儿子才三岁,居然懂得这个?是谁这么天才教他的?
顾汐结巴地问,“谁告诉你的?”
良子收回小手,扁着嘴,“奶奶。”
顾汐冷汗加剧,婆婆很少到w市,孩子们与她相处的机会估计不到一个月,她教的他居然全记住了。
良子像个小老头一样皱起眉沉思,“奶奶说我和妹妹是双胞胎,她比我小五分钟,所以她是妹妹。”顾汐只能努力接受儿子的聪慧,连连点头,对,儿子,你真是又聪明又记性好。
良子说到最后,声音突然提高,“妈妈,你为什么不让妹妹比我大五分钟?”
顾汐双眼一直,无语!这哪轮到她挑,明明是他要跑快点。医生都说了孩子出生时,儿子就比女儿体重大些,明显在体内时吃得较多的是儿子,当然跑得也比另一个快些。
韦涛抱着缘缘返回房内,听到儿子在与顾汐纠结这个问题,摇摇头,顾汐是搞不定这个儿子的。
“儿子,”韦涛叫了一声。
良子快速回头,看到妹妹还赖在爸爸怀里,小嘴嘟得更高。
韦涛蹲下,将缘缘抱放在地上,然后招良子过去,良子快速靠过去。
韦涛一手搂一个,认真地说,“良子,如果妹妹比你大五分钟,你就是弟弟罗。”
良子想了一秒,点头。
韦涛摸着儿子的头,无比慈详的继续说,“那你叫缘缘姐姐。”
良子犹豫了三秒,点头。
“出去玩要跟在缘缘后面,因为弟弟要听姐姐的话。”
良子再犹豫一分钟,艰难地点头。
好,韦涛笑容加深。
“你没睡醒的时候,姐姐可能也会这样拨你的头叫醒你。”一边示范,一边暗想叫你欺负妹妹。
良子脸上闪过一丝害怕,没点头没摇头。
“如果去外婆家,你要陪外婆玩,姐姐可以和我们去游乐场。最小的要陪外婆,对不对?”顾家附近有一个大的游乐场,每次带孩子去看老人时,随带出去游玩。每次缘缘都留在家里陪外婆外公,良子和他们去游玩。其实主要是缘缘嗜睡,所以老人帮带着。良子不明白,以为是年纪小的要陪老人。
良子脸上已经不是犹豫,而是挣扎。终于,望着缘缘一言不发的表情,良子终于决定,“爸爸,我还是当哥哥好了。”
“乖。”韦涛用力地抚摸儿子的头,“那以后不许欺负妹妹。”
良子用力地点点头,我保证。
缘缘笑了,踮起脚尖,在爸爸脸上用力啵了一记,发出倍儿响的声音。
然后扭头也啵了哥哥一记,“哥哥,好。”
良子笑了。
顾汐站在他们身后,看呆了。
为什么她有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她看到女儿冲着她微笑,眼睛都笑眯了。
大结局
顾汐摸摸良子的头,将被子扯盖好,再望向缘缘的床上,女儿也睡得很甜。
刚才给两孩子讲故事,听得他们都不愿意睡午觉了。这两孩子越来越爱听她讲故事,害得她的故事库已经快枯竭。而且她在选故事时,还得注意不能讲太复杂,太成熟的。所以,最近她比较头疼的就是在网上找合适他们听的故事。
而且两孩子最爱提问题,常常提出她无法招架的问题。每次,她都是微笑地耐心解答,实在是遇到不会的,她会诚实地告诉他们,自己也不会。等爸爸回来了,问爸爸。然后,等韦涛下班回来后,她会告诉他,如果他知道就会解答,如果连他也无法回答的,就一起上网查。所以,孩子们一直以为,妈妈不知道的,爸爸一定知道,爸爸就像超人一样无所不能。
顾汐温柔地在儿子与女儿额头上分别印下轻轻一吻,才微笑地走出儿童房。
两孩子三岁多,平时都是送到幼儿园,周末时接回家。
周末是他们与孩子的亲子日。不过,由于在幼儿园养成了午睡的习惯,休息时,她也让他们按时午休。
顾汐经过书房,韦涛仍在电脑前专心做事。韦涛经营的良盛越来越好,连续两年销量都是全国第一,光拿总部的返利就已经是笔很可观的收入。但摊子大了,责任也更重。顾汐生完孩子后,已经离开销售中心,进入一家合资企业,经营文化用品,工作比原来轻松了许多。
她现在最主要的任务,除了照顾两个小孩子,还有辅助韦涛的事业。
由于她对良盛的情况非常了解,经常能给韦涛的管理方案上提出行之有效的办法。特别是韦涛初接手良盛的第一年,他们刚结婚,然后她又很快怀上孩子。怀孕半年后,她闲赋在家。
韦涛刚开始管理良盛时,难免年轻气盛,有些方法比较严厉,而且马楚云走时,一些旧部也随后离开公司,留下的人也有不少暗地不服的。
顾汐了解了情况,替他出谋划策,主要是从人性化管理着手。制定了新的薪资激励制度,调整了一些员工福利制度,并加大优秀员工的奖励机制,承诺每年有一次省外旅游的机会。这些制度一一出台后,员工心理有了明显的变化。特别是在看到优秀员工领到的额外奖励,大大刺激了员工的积极性。
她还让韦涛别再总是板着脸,要学会淡然微笑。领导不需要摆架子,只需要保持一定的高度,让下属觉得领导看得更远、更前。他们自然会更信服。
韦涛试着照作,开会时,也适时的给予称赞,中层管理者有了不一样的感受,也更愿意交流了。
顾汐每天除了作胎教,就是为他疏理工作上的问题与困难。
韦涛有时都不免担心,她老这样会不会影响孩子以后太沉闷。
顾汐说在锻炼孩子动脑机会,当她想问题时,常会想如果是他,他会怎么做?既要达到管理的效果,又能让下属心服口服。
孩子出世后,顾汐希望继续为韦涛解忧,就离开了销售中心。毕竟他作了良盛的老总,她再在销售中心,容易落人口实。
顾汐将孩子们的脏衣服从洗衣桶里抽出来,开始手搓清洗。在照顾孩子方面,顾汐一直努力学习做个合格的母亲。孩子两岁前,都是母亲过来帮她照顾。当孩子大了,她终于可以独立照顾。
为了与孩子们更亲近,她从不放过任何与孩子亲密的机会。她始终认为,孩子与父母是最亲近的,任何的教育都比不上家庭的第一教育重要。
所以,为了孩子,她甚至学会了做菜,做任何家务。韦涛每个周末,只要不外出,一定会亲自下厨,减轻她的负担。
孩子们牙牙学语时,都是她耐心地教导他们。她的笑声和歌声常常在屋里响彻一晚,韦涛再忙也会努力将工作在八小时之内结束,只要一回到家,一定加入与孩子亲近的活动中。所以,孩子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生疏与隔膜。
顾汐从不骗孩子们,如果她作不到,一定会老实说做不到的原因。而且,从不会烦躁孩子们不停地提问,韦涛最初偶尔还会黑脸,假装凶孩子。顾汐就对他说,“孩子们是很懂道理的,只要你肯和他们讲道理。”她始终认为,不能打击孩子,也不能表现任何不耐烦。在孩子们细小的心灵,父母就是他们的一切,他们对周遭的一切感到新奇,才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父母当然有责任去解答,并教会他们是非对错。如果,孩子和你说的心里话,你表现出不耐烦,或者敷衍,下次,孩子们就不会将心中的秘密告诉你了。
所以,两个孩子虽然个性早熟,偶尔小腹黑,但对顾汐都很依赖。而且,他们很喜欢在顾汐面前展示自己,每当这个时候,顾汐都会真诚地给予称赞。在顾汐心里,孩子们只是年纪小,有很多事还不知道,但他们的心是透明真实的,他们用自己的眼反映出这个世界,所以,不要用孩子还小当藉口去搪塞。
韦涛在她的影响下,也学会了与孩子们的交流。他的个性与孩子们更相近,所以常能看到孩子们内心的反映,帮着顾汐教育孩子们。
其实,照顾孩子是一件很辛苦的事,特别是当孩子生病时,难受会让孩子一直哭闹。可即使是这个时候,顾汐仍很有耐心,只要一想到孩子在承受痛苦,她就觉得好心疼。所以,她总是用最温柔、最甜美的声音哄着他们,给他们安慰。韦涛看着她温柔的模样,心都跟着轻柔许多,汐汐真的是一个好母亲。
韦涛走进卧室,没看到顾汐的人影,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眼一柔,向浴室走去。
他进了浴室,看到顾汐站在洗漱台边,用手搓洗孩子们的小衣服,表情很专注。柔顺的发垂下额角,很羸弱。
他走过去,从身手轻轻环住她的腰,鼻子贴近她的脑后,嗅着她的发香,淡淡的茉莉香。
顾汐身体一怔,慢慢放松,靠在他怀里,扭头迎上他的吻。
“孩子们睡了?”韦涛吻着她的脸,无比爱怜。
“嗯,良子还不想睡,这孩子精力越来越好。”她一想到儿子,眼神又柔和起来。
韦涛看着无比心动,轻吻住她的眼皮,“缘缘还是那么贪睡。”
顾汐拿起衣服,继续轻柔地手搓,“你的事做完了?”
“完了。”韦涛慢慢磨砂着她的脸,仍是那么光滑。“老婆,辛苦了。”一直都是她在陪孩子,他刚才看报表时,仍能听到她温柔地给孩子们讲故事。听着听着,他都忍不住要放下工作去当听众。
顾汐回吻他一下,“你也很辛苦。”他的心疼她明白,可与孩子在一起是很快乐的事,她不会觉得累。
韦涛将双手慢慢收紧,将她拥得更紧,她永远都认为付出是种幸福,叫他如何能少爱她几分?
韦涛按捺不住心中的感动,细吻在她颈项流连,汐汐,为什么我觉得幸福一直包围着我?一定是你,是你用幸福将我紧紧拥抱。
顾汐感受韦涛越来越密的吻,腰间的大手也不在安份,从衣摆慢慢探入。
她低呼着试图阻止,双肘夹紧,不让他的手再继续,“涛……我在洗衣服。”
韦涛抬起眼,顿了一下,沙哑地低语,“我知道。”可手下的动作仍未停,低哑声绕到了她耳后,“汐汐,我想要你。”
呃……
顾汐拿着衣服呆若木鸡,他……明明看到她在做事,居然……居然用这种魅惑的声音撩拨她,脸慢慢烧起来,耳根更是在他的呼吸下一路燃烧。
韦涛的细指在她的胸衣下缘慢慢勾勒,“汐汐,我要。”他出差几天,本就思念她,可一回来,却碰到缘缘生病了,她每晚都辛苦照顾孩子,他再想她也忍耐着。看到她累得双眼微凹,他只能拥着她一起沉睡。
好不容易孩子的病终于好了,他手上的事也忙告一段落,一看到她纤细的身影,他就忍不住想紧紧拥抱她。
顾汐身体发烫地在他手下挣扎,手中的衣服早已掉落在盆中,她犹豫地偏着头,试图阻止他的继续,“涛,现在……不好。”
韦涛的手从衣服里抽出来,握着她满是泡沫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唇仍有贴在她耳边喷气,“孩子们睡觉了。”
顾汐不好意思地瞟他一眼,可现在仍是白天,孩子们随时可能会醒起来,还是……不妥。
韦涛将她的手冲洗完毕,扯根毛巾替她擦干,一边擦一边盯着她,眼神无比灼热。
顾汐咬着唇,他的眼神像带着电,滋滋地不停向她发射,整个脸庞、整个身体都被电得无法动弹。
韦涛深深凝望,将她额角垂下的发慢慢刮到耳后,眼神一瞬间也没离开她的眼。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在他的灼热中蒸发,胸腔开始困难地起伏。
就在她以为自己马上要在他的眼神中融化掉时,他慢慢退开一步,然后走向走去,将浴室门一合反锁上。
顾汐深深咽了一口,他……不会真的现在就要吧?
韦涛慢慢走回来,一步一步,像踩在她心上,合着心跳节奏。顾汐紧张地加重呼吸,安静的密室,顿时听得无比清淅,她禁不住脸红,摒着呼吸不敢发出声音。
他走过来,双手慢慢抚过她的腰侧,微一使劲,将她抱放在洗漱台上。她心尖一跳,洗衣的盆还在一旁搁着。
他的眼神也扫过去,嘴角微勾。他将盆放到地上,然后将周边的泡沫冲掉,再拿了毛巾将台子擦拭干净。
顾汐则红着脸坐在台子上看着他完成这一切,仿佛他在认真的准备什么仪式。
等他做好一切,他慢慢地将手冲洗干净。
他抬起眼,盯着她,沉默着、深凝望、慢慢移到她面前。
顾汐困难地吞咽着,他沉默的时候,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神秘气质,让人不禁迷醉。
他微笑着望着她,眼神一寸寸向下移,光洁的脖子,高耸的山峰,还有修长的双腿。他的手慢慢攀上她颈项,轻轻爱抚。顾汐被他轻柔的动作惹得低喘,气息声在室内飘荡,暧昧指数陡增五级。
他微笑着,眼神更是深沉,细薄的唇轻启,“汐汐,我想看你。”
顾汐脸红地微偏头,没有反对。在这方面,他很有耐心,总是很用心地营造暧昧情挑的氛围,让火焰一点点燃烧。最初她常会被他挑逗得脸如滚铁,后来,她慢慢习惯了他的慢节奏,也有享受他的另样情调,反倒能体会其中的浪漫。
他手指灵巧地一颗一颗解开她的衣扣,当空气贴上胸前的光裸,她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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