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太后十三岁第7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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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十三岁 作者:未知

    太好,可是有什么心事?”

    慧德贵太妃忙掩饰的笑道:“哀家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年纪大了,病痛常有,所以没有休息安逸罢了。 秋读阁”

    “姐姐若是年纪大了,那我等就无地自容了,在这里,就算是愚者也能看得出来姐姐容貌依旧如当初,甚至比当初更为美貌了,当真不似一个做祖母的人,倒是哀家和敏辰太后看起来老了很多。”婉静太后缓缓的笑道,她依旧是当年那个淡静的性子,也许是这六年封地的日子令她看的清楚,不该是她的,她也不强求,所以也更为淡泊了。

    “妹妹说笑了。”慧德贵太妃只说了寥寥几个字,显得当着心不在焉。

    两个时辰过去了,诸位亲王依旧还在狩猎,但是这些女眷们却都坐不住了,便私下走动,看这山林秋后颓败的美景。慧德贵太妃自然也起身,但她去看了慕容娇娇一眼之后,才走到一株粗壮的大树后。慕容娇娇会意,跟随上前。

    “你派人来告诉哀家,说皇帝昨夜恶疾,但是哀家今天却见皇上精神好的很。”慧德贵太妃开口便是冷清的质问。

    慕容娇娇眼底一沉,却答道:“安太医已经守在海角阁了,就是怕皇上有什么闪失。皇上这病已经拖沓了数年,一直不见好,我听说,这是皇上小时候落下了病根,只怕再难好了,安太医身为太医之首,能做的,便是每日为皇上施针,再用野山参吊住皇上的精神,据闻,这也是皇上为何一直纳妃的原因。”

    慧德贵太妃面色有些沉凝,似乎有些相信慕容娇娇的话,但却又很是疑惑,她道:“皇上这病是小时候留下的病根?”

    “是,安太医是这么说的。”慕容娇娇垂眸答道。

    慧德贵太妃的面色终于有些缓和,因为南宫辰轩小时候所吃的苦,所受的罪,多少也都有她参与的那一份,所以她自然明白这件事的真假,她勾艳丽的红唇,对慕容娇娇道:“你做的不错,哀家应该好好的赏赐你,不过现在事情棘手,哀家也不能做的太过显摆,不过,哀家允诺过你的事情,必然不会食言。”

    “奴婢敬候佳音”慕容娇娇笑着说道。

    慧德贵太妃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人群中。

    林安整整焚了十来柱香,直到傍晚夕阳倾斜,红色的余辉笼罩山林时,南宫辰轩才率领着众多亲王满载而归。帝王和诸位亲王和女眷的归来,使得山林中的士兵一阵欢呼,而那丰厚的猎物,更是令留守的王妃和宫人欢喜开颜,特别是汝亲王妃徐氏英姿飒爽的率领着四名宫娥,拖着几头麇鹿和野狼回来之时,更是引得众多女眷诧异的拍掌。

    众人都将猎物摆在地上,丰富的令人目不暇接,而胜负也很快的就出来了,狩猎最多的竟然汝亲王妃徐氏,其次则是荣亲王、亦亲王、徐氏的侍女和其他两名侍女,排在最后,花了半日辰光也只猎得两三只野鸡和两只狍子的便是汝亲王。

    而正当众人疑惑的望向帝王,想知道帝王猎得什么时,不远处一辆滚轮的车便被推了过来,上面黑乎乎的一片不知所谓,待走近了,众人才惊呼起来,因为那正是一只黑熊。黑熊在山林间比猛虎野兽更为可怕,也极少遇见,所以即便帝王花了半日时辰也猎得黑熊,却也稳居第一。

    “汝亲王妃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很好,朕决不食言对你的赏赐。”南宫辰轩看了众人的猎物,笑着说道。

    徐氏满脸酡红,香汗淋漓,她十分矫捷的从马背上翻身而下,叩跪在地上道:“臣妾谢皇上隆恩。”

    此刻,林安立刻喧道:“回行宫”

    今夜的行宫宴席比往日的更为热闹,几乎可以用酒池肉林来形容,宴席间,荣亲王和亦亲王相谈甚欢,但无非也是今日狩猎的惊险与刺激,而席间,汝亲王妃亦是光彩照人,就连装扮都显得华贵了许多,不过坐在她身侧的汝亲王面色却异常难看。

    宴席之上,南宫辰轩吩咐林安赏赐了汝亲王妃一柄玉如意和一颗夜明珠,惹得众多王妃都连连惊叹。徐氏嫁给汝亲王被冷落多时,如今得帝王赏识,因而气色红润,忙起身出列,叩跪在地,欢喜谢恩。

    随之,南宫辰轩又赏赐了她的随从女眷宫中锦缎、珍珠钗环等物,至于荣亲王和亦亲王,因为没有比得过王嫂徐氏,都被罚了酒,但二人却兴致高扬的起身向徐氏敬酒,聊表钦佩之情,南宫辰轩更是亲自敬徐氏,使得整个宴会之上,汝亲王妃荣耀万丈,光芒四射。但相较之下,汝亲王母子却都被冷落至一旁,而其他的妾侍更是沦为陪衬。

    宴席将散之时,南宫辰轩罚了汝亲王向王妃徐氏敬了三杯酒,这无疑让原本心中不快的汝亲王更为火上浇油,但,南宫辰轩权当没有看到慧德贵太妃母子那张整场宴会黑到最后的脸,二更天时,宴席散去。

    回到海角阁,南宫辰轩笑着问慕容娇娇:“今日的事情,可还满意?”,今日的狩猎行宴,甚至奖罚,都是按照慕容娇娇的意思来置办的,为的只是捧高踏低,让汝亲王恼羞成怒,而看今夜慧德贵太妃和汝亲王的模样,足见他们今日的一番筹谋已经收到了效果。

    慕容娇娇浅浅一笑,随同南宫辰轩入殿,轻声道:“今夜,只怕是要委屈徐氏了,不过皇上现在却可以写信给徐老将军,让他看清形势,更让他知道自己的孙女嫁给汝亲王这等沉迷酒色的畜生,只会误了终身。我相信以徐老将军的睿智神勇,他应该会知道自己是该站在皇上身边,还是慧德贵太妃身边。”

    林安在旁早已经研磨好,病铺好纸张。南宫辰轩携着慕容娇娇的手,坐在案几前,执起笔便写下了一封书信,随之在林安取走出去后,拉着慕容娇娇,拥在怀中,道:“今日辛苦你了。”

    “不辛苦”慕容娇娇已经适应了南宫辰轩的怀抱,她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坐在他的怀中,那模样俨然像个撒娇的少女。而她这个模样,南宫辰轩也颇为受用,臂膀环住她纤细的腰身,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声音却略略粗哑,道:“娇娇,你真好,你在我身边,我的心都不再那样冷了,觉得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慕容娇娇有些失神,南宫辰轩是故意要她内疚么?然,慕容娇娇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却又道:“回宫后,我们成亲吧。”

    慕容娇娇身子僵住,而南宫辰轩却似以为她不同意,顿时抱得更紧了,并且话语带着几分薄怒:“你不愿意么?”

    他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却要她嫁给他,他真的没有恢复记忆么?

    慕容娇娇的迟疑,让南宫辰轩有些恼怒了,他猛地扣住她的下颚,漆黑的目光似跳跃着火焰,看起来很是骇人,他的气息近在咫尺,更是咄咄逼人,仿佛,只要她敢说不愿意,他就要掐死她一般。

    “为什么要娶我?”慕容娇娇开口,却是悠悠的问道。

    南宫辰轩眼神一闪,那怒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似一层密实的网一般,将她紧紧包裹在其中。

    “别问我为什么,我只要你待在我身边。”南宫辰轩剑眉微微蹙起,话语间更是生涩。他一直都在探究自己的过去,可是却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记不起来曾经与她之间发生的事情,唯独,这具身体告知他,他再一次沾染了她气息,这戒不掉的毒瘾便再也不能被抹去,如果他再次失去,也就失去了赖以生存的一切。

    即便,他多少次挣扎,不愿意去承认这个女人对他有如此刻骨的影响!

    慕容娇娇垂眸,这个理由按照现代观来说,的确不符合求婚的理由,可是对于这个曾经因她痛苦的少年天子来说,却已经是难得了。她原本以为,他们再次相遇,他绝不会如同以前一样再善待自己,更不会对她付出感情,可是,她却再次得到了他的怜爱,她该知足。

    “好,回宫后我们就成亲”慕容娇娇突然说道,声音软软的,如沐春风

    南宫辰轩猛然抬头,震震的看着慕容娇娇,似乎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答应了,那瞬间的喜悦膨胀在心头,让他僵直起身,随后,在林安匆匆跑进大殿内,似有事禀报之时,不顾他人的目光,蓦地低首吻住了她的红唇,激烈而情动的掠夺她的美好……

    林安站在大殿内,他已经不止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了,可他还是吓得瞪大了眼睛,站在大殿内不知进退。

    113携手同心(十一),离间

    这一夜,海角阁的灯光幽暗,但是却没人休息,因为众人都在等,等孔雀殿那边传来消息。徐氏或许还在得到帝王赏赐的喜悦之中,却全然不知这只是提前设计好的陷阱,捧高了她身为将门之女的地位,给予万丈荣耀,却让原本就不善待她的丈夫在宴席间受到侮辱,想来以汝亲王莽撞的性子,今夜,徐氏必然是要遭罪的。

    宫鼓三响,那声音悠远深沉,案几上的沙漏也见底,又过去了两个时辰,应该差不多了。慕容娇娇在寝殿内的屏风后更上了夜行服,走出来时,南宫辰轩的目光深邃的凝视着她,眼底一片深色的漆黑。

    慕容娇娇以为自己穿的有什么不妥,于是低头看了一眼,却没有发现有什么破绽,便开口道:“皇上不打算去看戏么?今夜,孔雀殿一定非常热闹,错过,再想看这样的戏,只怕就迟了。”

    南宫辰轩面色紧绷,他的眼神在慕容娇娇纤细娇小,却又因为穿着夜色紧身劲装而显得凹凸有致,无比灵巧的身姿,剑眉早已经不由自主的紧紧蹙起,随后硬生生的别开眼,口中哦了一声,才走到屏风处更换衣裳。

    慕容娇娇没有在意南宫辰轩的异样,她走到镜前将自己的长发用黑色的璎珞绑成了一条结实的长辫子落在身后,长度几乎达到腰部。大周国女子的头发从出生到老死只剪三次,即满月时落胎发;成亲时编制同心结,或将自己的发丝剪去塞进荷包,让丈夫戴在身上,以表示眷眷情深;最后便是在丈夫去世之时,将自己的长发给丈夫带入地下,也就等同自己随之相陪了。

    而这个规定,似乎在告诉天下所有的女子,无论身份高低贵贱,但凡女子出生,就算是身体发肤都是为了将来的丈夫,或许,这也是为什么自古以来,都将女子比作蒲柳的原因吧。身份卑贱的女子,前半生卑微,但若能嫁如意郎君,便可飞上枝头,而就算是千金小姐,若是遇见负心之辈,此生便也算毁了。

    曾经记得,玥宜君第一次,也算是最后一次见她时,她的长发丝丝缕缕的披散在枕头上,似寸寸断裂一般的枯黄,可惜,她一生续发,却没有能够得到一个珍惜自己发丝的男子。慕容娇娇垂眸把玩着手中的辫子,却不知南宫辰轩已经更好了一身夜行服,此刻正站在她的身后,他修长的手握住她的编成辫子的长发,上面的黑色璎珞缠绕,墨玉珠子一颗一颗的在灯烛下闪烁着宝石的光泽。

    慕容娇娇愣怔的抬头,看到镜子中的南宫辰轩似乎兴致极高的为她整理长发,她心里便陡然一慌,而后僵硬的站起身,道:“我们该出发了。”,南宫辰轩也没有介意她的闪躲,但却宠溺的抚了抚她不曾易容的面颊,看着她娇媚的面庞,道:“今夜若非你愿意洗下药水,朕也不想去做梁上君子,染上隔墙听壁的毛病,今晚上的事情,若是被人察觉了,朕的英明可全毁在你身上了。”

    慕容娇娇愣了一下,这才发觉南宫辰轩是故意将所有的责任全部推给她了,她有些不对的秀眉一挑,撇唇道:“不乐意可以不去,是皇上金口玉言,说只要我恢复以前的面容,你就同我一起去看热闹的,我可没有勉强。”

    南宫辰轩薄唇勾起,不禁低首在她光洁的额前轻吻,随即在慕容娇娇身子陡然僵直,目光闪烁,似乎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又想要做什么时,拥住了她的纤细如柳的腰身,那里,柔韧和结实,几乎没有一丝赘肉,让他几乎可以想象是如何美妙的身姿,然,他立刻蹙眉制止了自己的遐思,转而握住她的手道:“该走了。”

    吹熄了寝殿的灯烛,窗子微开,只见幽暗中两抹身影悄然飞跃而出,瞬间便消失在了茫茫的月光笼罩的夜幕之中……。

    孔雀殿,如慕容娇娇所料的那般灯火通明,守卫森严,但是慧德贵太妃的寝殿之中却没有什么动静,似乎,如此深夜,她已经休息了,但,汝亲王的宫殿中,窗格之中不仅透着灯光,更是闪动着人影,看起来十分诡异。

    以今日狩猎的结果看,徐氏的骑射武学应该都还算精湛,至少不落于荣亲王和亦亲王,所以若是汝亲王过于羞辱,甚至打虐她的话,她未必就不会反抗,可是看这烛光卓影与妙曼身姿映窗格的景象,似乎并非他们所想的那样,难道汝亲王会轻易放过徐氏?

    慕容娇娇与南宫辰轩躲在孔雀殿外的一尊大石上,二人对视了一眼,随之决定潜入内殿查探虚实。于是二人快速的闪到那些守卫身后,找了一处可以接近的窗格,慕容娇娇飞跃上回廊上的宫檐,双脚勾住横梁,眸光眯起,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跃而下,掐住了那侍卫的脖颈,用力一扭,漆黑的深夜,只闻一声骨碎断裂,那士兵已经殒命。

    旁侧相距不远的士兵发觉了,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南宫辰轩掐住咽喉,瘫倒在地。慕容娇娇与南宫辰轩推开窗格,将这两句尸体先扔进去,而后二人也闪了进去,轻微的关上窗格,用花瓶抵住,随之,在昏黄的黄晕中,二人相视而笑。

    孔雀殿分位三宫七阁,有百余个房间,慧德贵太妃应该住在正殿,汝亲王住在偏殿,而其他的侍妾便住在七阁之中的房间内,于是二人快速的观察宫殿格局,直奔偏殿走去。内宫几乎没有守卫,偶尔有两个,也只都蹲在地上打盹,但越接近汝亲王的宫阁时,烛光却越明亮,使得空旷的外殿显得十分阴森,并且一个值守的宫人都没有。

    没有乐器的霏霏之音,但却看到无数身子妙曼的女子挥舞薄纱,正想追逐,无数丰满的女体从窗格上闪过,令慕容娇娇和南宫辰轩都心生疑惑,看来汝亲王兴致高的很,根本无暇顾忌徐氏今日占尽风头的事,但就在他们疑惑之时,却听到徐氏的声音:“王爷若是无事,臣妾先告退了,臣妾不打扰王爷与诸位妹妹的雅兴。”

    慕容娇娇秀眉一挑,立刻屏息侧听,但却没有听到汝亲王的声音,她正觉得疑惑,转头望向南宫辰轩,只见他亦是眉宇紧蹙,于是二人立刻退开,找了一间与汝亲王宫殿相隔一扇雕花青木的房间,隐身藏入,随后在那茜影纱所糊的窗格上慢慢的划破,探视殿内的情况。

    这件小耳房,无人居住,但却堆满了汝亲王带来的衣物、珠宝等物,看起来像是摆放物品的,为了预防被人察觉,慕容娇娇却南宫辰很轩找了一处铁箱高堆,物品竖之高阁的角落藏身,但是那方寸之地却因为物品堆放的凌乱而显得有些狭窄,二人钻进角落之后,竟然只能紧贴着,勉强可以将腿伸直,可见,也只能容纳一个人平躺。

    二人慢慢的拨开茜影纱,灯烛华丽刺目,使得慕容娇娇眼神不仅眯了一下,然,除了那些跑闹,身着暴露的汝亲王侍妾之外,他们第一个看到的竟是独自坐在案几上,面容冷静,双目紧闭的汝亲王妃徐氏,她面前摆着一壶酒和几碟点心,但是却没有动一块。

    慕容娇娇正觉得疑惑,转动目光在寝殿内寻找汝亲王的身影,但那张偌大的床榻上一对交叠的身影却瞬间扎进了她的眼帘。慕容娇娇呼吸一沉,有些错愕的呆住,南宫辰轩的反应亦是如此,可见他必然也看到了,汝亲王竟然如此浪荡,宠幸侍妾毫不避讳,竟让其他侍妾同居一室,更让徐氏坐在案几上观望听声。

    床榻上的女子柔媚的不可想象,百般迎合,低吟声声溢出,而其他的侍妾似乎对此事更是司空见惯,每个人的衣裳都半褪至肩膀,露出若隐若现的酥胸,正在追逐打闹。

    看到这样的场景,慕容娇娇除了震惊便是面颊酡红,火烧一般的热辣,她一直都知道汝亲王h药靡无度,也曾在昨夜看到了他的放荡形骸,但是却没有想到他竟然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徐氏。徐氏是嫡王妃,却从嫁给汝亲王的那一刻开始,就不曾得宠过,如此将门之女,必然心高气傲,知道气节二字,怎堪如此龌龊的丈夫这般对待。

    慕容娇娇心头骤然升起了一股怒气,恨不得立刻杀了汝亲王,但南宫辰轩却紧紧的按住她,提醒她此刻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慕容娇娇秀眉高挑,目光流转间隐匿杀意,她的指甲紧紧的抠住窗格上的薄纱,却因为太用力而嚓的一声断裂了。

    寝殿的人似乎察觉到了声音,那些舞姬纷纷停下喧闹,疑惑的道:“谁,什么人在外面?”

    慕容娇娇一惊,立刻闪躲,漆黑的偏殿内幽静深沉,所以隔壁的声音便听得分外真切。汝亲王也似被惊动了,只听到窸窣的披衣声和那婉转承欢的侍妾的布满和纠缠声,南宫辰轩剑眉紧蹙,漆黑的眸子在黑夜中闪烁着阴沉的光芒,他在看到有人影走过来时,立刻扣住慕容娇娇的身子僵她压在地上

    慕容娇娇屏息,心下警铃大作,她与南宫辰轩现在是偷听人墙角,若是被汝亲王和她的侍妾发现,只怕以后要在整个大周王朝掀起惊涛骇浪了。于是二人在黑暗中对视了一眼,随后异口同声的道:“箱子……。”,接着,南宫辰轩便在那些人发现窗格的茜纱上有破洞,雕栏亦有被压断的痕迹时,打开了一直空箱子,与慕容娇娇二人一同钻了进去。

    汝亲王重色亦好珠宝财物,所以这些运托的箱子也都极大,只是长度不够,再加上二人翻进箱子时,南宫辰轩唯一想到的就是让慕容娇娇藏好,所以便让她先进,因而此刻,箱子关上,慕容娇娇的双腿尚且屈着,南宫辰轩身子高大,又在慕容娇娇上面,自然更加显得拥挤。

    为了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南宫辰轩双腿抵在慕容娇娇身体的两侧,双手亦是撑在她脖颈和发丝的两侧,空气窒闷,二人却异常小心的呼吸,在听到偏殿大门被砰的一声推开时,慕容娇娇与南宫辰轩同时屏住了呼吸。

    众人的脚步显得有些凌乱,甚至还能听见汝亲王微微粗喘的暧昧声,他手里应该是提着灯烛的,因为有丝丝亮光透过箱子的缝隙,幽幽的照亮的方寸之地。慕容娇娇慢慢的握紧拳头,已经打算好了如果汝亲王敢开箱子检查的话,那么今夜就是他的死期,只是,一个亲王无缘无故死在行宫之中,传闻出去,民间必然有众多猜测,所以,就算要杀了他,也必须为稳定天下人而找一个很好的借口。

    只是慧德贵太妃那一关只怕很难过,那个老妖妇心思谨慎,想要瞒天过海亦是不容易。

    南宫辰轩虽然看不见慕容娇娇,但是亦能感受得到她的紧张,他在汝亲王大肆搜寻的时候,突然低下头。慕容娇娇正在思绪,感觉他靠近之时,不仅身子一僵,心下也猛然一跳,而南宫辰轩却是用冰凉的薄唇贴住自己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带着炙热的熨烫。

    慕容娇娇惊住,反射性的别过头,但却听南宫辰轩用低沉而压抑的声音在她耳边道:“别怕。”

    偏殿内传来了汝亲王骂骂咧咧的声音,似乎他们寻找了一圈之后,很为恼火,特别是在看到偏殿内的窗格下躺着两个已经死去的士兵时,更是怒不可泄,啪的一声巨响,似是什么东西应地而碎,而当值的人也在这时匆匆的气喘跑来,跪在地上,连声道:“奴才失职,奴才该死,却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混账东西,当值时竟敢私自出去”汝亲王口气分外粗劣,只闻一声闷响,那奴才已经哀嚎的满地打滚。慕容娇娇蹙眉,看来他们并不打算翻箱倒柜了,可是就在她舒了一口气时,才发现此时此刻,她与南宫辰轩的姿势暧昧而僵硬。她双腿已经屈起,而他则是更因为无法伸直而半跪在她的腰间,慕容娇娇借着那烛光透进来一丝微弱的光芒看着他,而他亦是凝视着自己,眼神不知是因为黑夜而深沉,还是原本就此。

    刚才因为紧张,所以两个人都没有在意,而南宫辰轩之前的接触也不过是为了安定她的心,让她别怕,可是这一刻,两个人对视的一瞬间,空气中隐隐的有些炙热和窒息,让慕容娇娇心跳陡然加速,更是觉得不自在。

    南宫辰轩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他凝视着慕容娇娇,即便看不清楚她美丽的面庞,却能感觉到她目光的慌乱无措,他的呼吸越发的急促,撑在她两侧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抬起抚摸她熨烫的耳垂和脸颊,完全忘记了外面的汝亲王还在大肆搜寻,准备将整个孔雀殿翻过来也找到潜入的贼寇。他呼吸渐渐的急促了,突然另一只扣住她纤细的腰身。

    慕容娇娇惊住了,此刻,汝亲王和其他人已经拖着两名士兵的尸体出了偏殿,看那样子应该是去找慧德贵太妃。南宫辰轩也在此刻掀开了箱盖,缓解了里面的闷热和窒息,但是深秋即将入冬的凉意却不能令两个人心平气和,特别是在借着格外茜纱透过来的光亮朦胧的映在两个人身上,能够清晰看清楚对方时,二人都有些窘迫。

    慕容娇娇此刻身着黑色夜行劲装,身姿玲珑小巧,凹凸有致,在这样暧昧姿势之中更为增添了视觉刺激。南宫辰轩看着她,喉结莫名的开始上下移动,他的大手握在她纤细紧绷的腰身上,忍不住的开始犹疑,可是微微颤抖的手又似乎隐忍着巨大的痛苦,他呼吸急促,声音也极为粗哑:“我们走吧,总不能呆在这里等着被那个老妖妇搜查。”

    慕容娇娇立刻起身,却撞进了他的精壮的胸膛中。夜行衣为求隐秘简单,所以格外的单薄,所以慕容娇娇装在南宫辰轩似铁板一般的胸膛时,差点眼泪没有飚出来,而同时,隔着薄薄的衣物,也感受道了彼此的体温。

    南宫辰轩的陡然绷直了,全身上下几乎都充斥着危险的气息,慕容娇娇捂着自己的鼻子抬眼望向他,而她微蹙起眉心的神色,却让南宫辰轩再难控制,他猛地抱住她的身子,掠夺一般的压住了她的红唇,炙热而孟浪狂野的霸占索求,大手甚至从拖住她的头开始慢慢下滑,落在她纤细的腰间,猛地抬起她,紧紧的贴着自己炙热的欲望。

    慕容娇娇感觉到了异样,猛然睁大眼睛,在窒息和情绪渐渐迷失之中用最后一丝神智推他那精壮得令人脸红耳热的胸膛。南宫辰轩应该还是知道此刻的境况的,他深吻她,辗转热切,不愿放开,可是在听到外面十分有接凑的急促脚步声时,却还是克制的放开了她,而后横抱起她的身子,跃上的宫梁,踹破了宫顶,飞上了半夜的行空,在琉璃瓦的宫檐顶上飞奔。

    南宫辰轩的速度极快,几乎如同夜空流星一般,使得慧德贵太妃摔人追出来时,却已经不见踪迹。

    孔雀殿下,灯火幽明,隐隐罩着慧德贵太妃的侧容,她冷冷的看着夜空中,随之转身就瞪向自己的儿子。汝亲王为了请自己的母亲前来捉拿潜入者,已经将今日的事情全部招供,所以,慧德贵太妃自然是愤怒异常。

    潜入的贼人既然已经逃脱了,若是大肆搜捕,必然会惊动其他人,那么倪红舞的死和自己儿子苛待嫡王妃的事情也必然要泄露出去,所以她只能罢手。她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走回正殿,因为时间紧迫,她发髻上没有半点装饰,连衣物都是披着,不过还算工整,而一入内殿,她便当着汝亲王的那些衣裳不整的侍妾以及今夜承欢,面色的红晕尚未退去的爱姬面前啪的甩了汝亲王一巴掌。

    汝亲王从小到大都是被慧德贵太妃捧在手心里宠着的,从来都不曾受过这样的责罚,因为一巴掌下去整个人都已经懵了,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母妃。慧德贵太妃看到他这幅蠢样,却恨得咬牙的道:“不孝的东西,在这个时候,我们稍有风吹草动都可能会将命给丢了,而你却还敢再给哀家犯这样的事情。”,说罢,她凌厉的双眼扫向了那群吓得跪在地上的侍妾,又严厉的喝道:“光凭王爷,决然想不出如此卑劣恶毒的手段,说,究竟是谁,是谁如此下贱,竟敢怂恿王爷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情?”

    那些侍妾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抖如筛糠,但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但慧德贵太妃却震怒了,她带着碧玉宝石戒指的大手啪的拍在案几上,又喝道:“当初倪红舞私通口茭夫,辱没王室血脉,以至于哀家与王爷的性命垂忧,前途未卜,而现在,你们居然胆子大到怂恿王爷如此辱没嫡王妃。看来,婉太后和敏辰太后说的不错,哀家是该管教管教你们了。”

    那些侍女吓得面如土色,在汝城之中,汝亲王不问世事,一心享乐,王宫府邸之上更是酒池肉林,纵情忘我,所以大小事务一并都被捏在慧德贵太妃手中,因而王宫府邸上的姬妾、歌舞姬以及婢女、管家都极为敬重慧德贵太妃,生怕有一点事情触犯,便受无妄之灾。

    “母妃饶命,妾身们,妾身不是有意冲犯王妃……′”这个歌姬没有倪红舞,更失去了那两个姿色上乘,口齿犀利的,剩下的不过只是一群乌合之众,所以连话语都说不周全。而慧德贵太妃亦是不容许她们有多嘴的时候,当即喝道:“哀家做不得你们的母妃。”

    那些侍妾当即怔住,有几个聪慧的听懂了慧德贵太妃话中的意思,立刻磕头道:“奴婢该死,还请贵太妃饶命。”,此话一出,众人也争先恐后的跟随着叩拜。汝亲王被打了一巴掌,站在旁侧连一句话也不敢说,但是目光却不由得狠意顿生的瞪着徐氏,仿佛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这个不懂风情,冷硬如木头的女人。

    徐氏傲然的直立着,一身华贵的显得分外有雅致不俗,但是她的双眼始终闭着,似乎已经对今日之事心灰意冷,这个尘世间,就算再强悍的女子也不会希望自己会嫁一个就算不是真心疼爱自己,起码也该是个温润尔雅如君子一样的男人,可是,她所嫁的男人虽然当朝的王爷亲王,却如此污浊不堪

    “诞儿,哀家平日一直纵容你,但是今日,你实在太令哀家失望了。”慧德贵太妃看了一眼徐氏,目光又凌厉的望向自己的儿子,眼底沉了又沉,实在是怒其不争,咬牙切齿。她一着都知道自己的儿子没用,而她也一心想掌权,所以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儿子是否能够有出息,可是此刻时刻,她却不得不咬牙切齿,因为自己的儿子已经将她为了前程所铺的路都毁尽了。

    今天同事结婚,喝多了,回来修改的时候,手指都是飘的,抱歉了各位

    114引蛇出洞(一),赐婚

    夜色寂静,月光似水,泼洒在海角阁的琉璃金瓦上,折射出银光片片。

    慕容娇娇与南宫辰轩在宫檐上飞跃,于午夜从窗格处回到了寝殿内。满身的露水沾湿了衣襟和发丝,在灯烛摇曳下,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略显狼狈的模样,不禁都有些忍俊不住,今夜,天子与宫娥如贼一般潜伏他人宫殿,还免费的看了一场春宫宴,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只怕是掀起一阵风云。

    不过今夜的收获亦是颇多,汝亲王嫡王妃徐氏受丈夫如此羞辱,必然心灰意冷,若是远在汝城的徐老将军得闻此事,必然震怒,将门出生血性刚强,不如文臣心思百转千回,只怕慧德贵太妃此次就算是用尽手段,也要失去这个靠山了。

    慕容娇娇在屏风后更换了宫娥的绿色长裙,走出来时,南宫辰轩亦换了一身墨色寝袍,林安已经进来伺候梳洗。南宫辰轩虽然面无表情,但漆黑的眼底却溺着淡淡的笑意,对她道:“过来。”

    慕容娇娇依言走过去,他握住她纤细的素手一同放入金盆中清洗,修长的手指轻柔却又有力,那细腻的动作令慕容娇娇不由得面红耳赤。林安见了,略略惊诧,但随即便将头别到旁侧。

    净手后,南宫辰轩又与慕容娇娇一同净面、漱口,一切整理好后,已过了三更天。慕容娇娇看了一眼香烛和沙漏,便对林安道:“明日皇上不见任何人,外面的人若是问起来,就说皇上昨夜身子不舒坦,需要静养,另外派安太医住在海角阁的偏殿吧,免得惹人疑惑。”

    林安自然明白慕容娇娇话中的意思,他笑道:“慕容姑娘的意思,奴才明白,奴才会派兵镇守,不会再发生前一次慧德贵太妃闯入内殿的事情了。

    慕容娇娇点点头,林安告退。

    慕容娇娇伺候南宫辰轩就寝,他却一把拉住她的手,紧紧的拥着她一同坐在床榻边缘,慕容娇娇感觉有些别扭,特别是今夜在孔雀殿又看到了汝亲王的与其侍妾的春色潋滟图,所以只觉身上的温度越来越灼热,滚烫灼人。她垂着眼眸,想挣开南宫辰轩的手,可他却突然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他

    四目相对,慕容娇娇的呼吸几乎窒住了,因为她从南宫辰轩漆黑深沉的眼底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的眼神今日有些狂热,即便从表面看起来十分深邃冰冷,可是他眼底那似‘…渴望的情绪却如同跳跃的火苗一般,却令她也跟着一同燃烧起来。

    是受到汝亲王那放浪形骸画面的影响吗?慕容娇娇眉心微微蹙起,虽然汝亲王总给她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但是似乎每一次她撞见他……这样的场面,都会有呼吸急促,全身难受的感觉,而且,内殿内漂浮出来的气息也有些怪异,似乎没有焚香,却有一股暗香隐隐飘来,令人迷乱。

    “孔雀殿里有暖情香。”南宫辰轩突然声音沙哑而低沉的说道,打乱了慕容娇娇的思绪。她惊骇的一怔,美目睁大,眼底亦是映出了南宫辰轩的面容。南宫辰轩看着她眼底自己模样,突然有些控制不住的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吞吐在她的脸上,拂起她发髻的丝丝缕缕。

    慕容娇娇依旧用璎珞绑着长发,让她此刻看起来十分的英气而凌厉,南宫辰轩克制着自己,可是他的手还是情不自禁的抬起,扯开了那条黑色璎珞,顿时,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顿时松散,如同墨色绸缎一般披散在身后,发梢拖在明黄|色的床单上,那颜色相映,虽不鲜明,但是却刺激了南宫辰轩的眼,令他眸光收了又手,瞬间变得更为幽深。

    慕容娇娇娇俏的身子早就已经僵直了,因为她从南宫辰轩那幽沉的眼神中看到了他的心思。他们并不是陌生人,而是最为亲密的人,所以,她是懂他的,可是现在这样的关系,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可是却……。慕容娇娇眉心蹙得更紧,立刻转移话题:“汝亲王的宫殿内并没有焚香,何来的暖情香

    “风尘女子擅长制暖情香,却不是用焚的,而是藏在自己的身体内,只要男女交颈,气味便会散发出来,闻者动情。”南宫辰轩声音更为沙哑,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她的脸颊。慕容娇娇身体略略发颤,也许是那香起了效果,第一次她也是如此,只是这一次似乎更为激烈,难道,是因为她也对眼前的男子……。

    慕容娇娇下意识的别开脸,但南宫辰轩的手只是僵在半空片刻,随即他竟满身霸气的委身蹲在她的面前。慕容娇娇呆了一下,不懂他要做什么,却见他抬起她的双足,为她脱下了鞋子,随即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大手已经握住了她腰间的绸带,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她便不能逃离了。

    慕容娇娇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更是紧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只能看着他,看着他渐渐深邃,变得富有掠夺的眸子,突然无助的闭上了双眼。她打算再次接纳他么?这一次,一旦她愿意了,或许就再不能够推开了,他前两日的警告还犹然在耳,他说过‘别问我为什么,我只要你待在我身边,,他的理由那样简单,简单到她不能够用自己揣测去琢磨他的心思,更不能够去继续探知他心底的感受,她能够选择的,就只有接纳和拒绝。

    南宫辰轩深深的凝视她,眼底的火焰几乎可以将她燃烧殆尽,她内心挣扎着,可是最后,却只能选择闭上双眼,因为,她承受不起拒绝之后的痛苦

    寝殿的灯烛瞬间熄灭,漆黑的寝殿中,只有窗格缝隙中透进来隐隐的光晕。南宫辰轩扯下了慕容娇娇腰间的绸带,衣裳尽数褪去,他大手一挥,明黄|色的幔帐重重叠叠的落下,遮掩了幔帐之中的潋滟春光……

    五更天,天色依旧朦胧深幽,月光隐去,一阵阵如寒露一般的雾气从窗格的缝隙中弥漫进来,映着香炉内袅袅的合欢香,弥漫起了几分妖娆。

    重重叠叠的明黄幔帐内,龙榻上的娇俏人儿早已因为累倦而睡熟了,她的青丝披散在明黄|色的枕上,额头微微的靠在南宫辰轩的下颚下,也许是因为觉得寒冷,所以她总是不经意间的往那温暖的胸膛内钻。

    南宫辰轩凝视着怀中的卷缩的人,目光专注而宠溺,也掺杂了几分痛苦和挣扎。修长的手指抚上她光洁娇美的面容,轻柔而小心翼翼的拨去她额上的发丝,拇指摩挲过她饱满的红唇,轻轻的抚弄着。

    这个女子,自己已经忘记了,可是却一直纠缠在他的梦境里,从他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心口的剧痛就告诉他,她不是普通女子,而她望向他那飘忽闪烁,甚至闪躲的眼神也告诉他,她认识他,见过他,甚至‘…或许她们曾经亲密的相处过,可是她却俨然装成一副陌生人的模样。

    南宫辰轩的手指抚上她细密的长睫,她美丽的几乎无可挑剔,更是令他欲似飞蛾扑火一般的奋不顾身,而这双此刻紧闭睡熟的眸子,更是让他在初次见面就沉陷其中,无法自拔。

    究竟为什么,南宫辰轩闭上了双眼,他原本以为今夜的事情不过只是暖情香的作用,更或者是自己渴望已久,想念得无法克制所致,毕竟自己虽然不近女色,但却是正常的男人,可是在触碰她的那一刻,他以为自己已经亢奋的会粗暴的对待她,但,他却似情不自禁的轻缓下来,温柔的爱她,最后沉溺其中。

    他一夜不曾睡,也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看着她婉转承欢,或许可以说是默默忍受的模样时,她那如一汪春水般的眼神几乎泼毙了他,同时也让他震惊于她这幅娇小的身子给他带来的快乐,有那么瞬间,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多少男女痴缠不休,沉沦其中不能挣扎。

    俯身,一吻印在慕容娇娇的额头上,南宫辰轩将被褥下娇小的人儿搂得更紧,仿佛一生的至宝,容不得别人窥视一丝一毫。

    汝亲王嫡妃徐氏被慧德贵太妃幽禁了,原因很显而易见,是唯恐她传递消息给徐老将军,使得后台崩塌,一切计划毁于一旦。

    但是林安带着消息告知帝王之时,慕容娇娇却浅浅一笑,对南宫辰轩道:“皇上的好事将近了,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拔除慧德贵太妃和汝亲王。”

    自从那夜之后,南宫辰轩与慕容娇娇之间似乎变了,即便这样的亲密,慕容娇娇仍然有些别扭,可是南宫辰轩却似刻意与她亲近一般,即便在批阅奏章的时候,都让林安多加了椅子,让她坐在她身侧,并且紧握住她的手。

    然,这样的亲密和暧昧,林安也已经司空见惯了一般,但笑不语。

    南宫辰轩握起慕容娇娇的手,执到唇边亲吻,宠溺一般的望向她,目光深邃而炙热,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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