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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光 作者:阿衡
深喉罢了,他顺从地为那男人手淫,小腿肚一阵阵抽紧。
李禾在前面没得到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精了三次,第三次后他再也无力迎接下一次高潮了,他不知道这三个男人为什么还没有射,持久的性交磨得他筋疲力尽,血液完全滞留在下半身,其余的部位不复存在,他觉得自己只剩了嘴和后穴。又或许他什么也不剩了。
充血的性器无助地硬在他的下腹,可他甚至不能去摸一摸自己,他在被使用,有人警告他最好别乱动——“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李禾只能照办。
林尘茉很安静,她既不呻吟也不呜咽,只是躺在床上。她闭着眼,好像不看,就可以当作一切都不存在一样。
她不该接近他的。她不该的。
被拉起的手忽然被松开了,他一时无法控制力度,指骨狠狠地摔到地面,疼痛感像滴入湖水的墨汁,忽地一下便无影无踪了,被庞大的欲望所稀释了。
嘴里的性器也抽走了,李禾被推了起来,坐到一个男人胯下,这个姿势让他酸麻的腰好了很多,可性器更深地杵到他体内,他就像小了一码的布袋,巨剑的轮廓在边缘浮现,无力的哀鸣和唾液从他唇边滑落。
他听见林尘茉的哭喊,令他惊恐的是,那声音越来越近了,女体被放在他身上,李禾口齿不清地喊叫,质问王枫这是干什么。
“帮林尘茉想办法啊。”王枫回答,又拍了几张照片。
他酸软的手被牢牢攥在一起,挣扎无力得像是情趣,有人扶住了他的性器,他喊着不要,然后被吞入了一个湿热潮软所在。
林尘茉灼热的呼吸宛如回光返照的火苗,忽地一下燎过他的耳后,很快便蔫了下去。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李禾快死了,女人的褶皱吮吸吞吐他的性器,男人抱着她在他身上起伏,她垂着头,长发一下下扫过他的手臂。他深重地呼吸,却嗅不到他想得到的气味,他的廉价沐浴露在她皮肤上蒸腾的香味。
但是他忽然想起散步,他们散步时,她的头发也曾这样扫过他的手臂。
“林尘茉。”他叫她,声音哑得像另一个人。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肉壁忽然剧烈地痉挛起来,她慢慢伸出手,白皙柔软的手臂藤一样绕过他的脖子,她吻住了他。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李禾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他一直都不知道的。可他一直都纵容她,所以这次也是,他张开嘴,舔了舔林尘茉的嘴唇,他们的舌头动作迟缓地纠缠,像将死的两尾鱼。
她尝到李禾嘴里的精液味,她嘴里也有那股味道。
她不该接近他的。
林尘茉开始发抖,可能是因为高潮,也可能是因为压抑的哭泣。
这画面很美,李禾身体里那根阴茎因此而胀大了一圈,像装了马达一样狠狠顶他,带得他也开始在林尘茉体内肆虐。
男人终于松开了李禾的手腕,李禾迫不及待想去抱抱她,或者摸摸她的脸。
但他没能做到,林尘茉在李禾高潮前被再次带走了,他叫她的名字,那回应声越来越远,离开了这个房间。
李禾再次被摁倒在地面上,性器重重地贯穿他,男人像发情的公狗。
最后一次高潮他射不出任何东西,只是虚弱地在原地抽搐了几下,仿佛被干性高潮完全击垮了。
射精后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恋恋不舍地磨蹭了几下,终于抽了出去。
红肿的穴口溢出浊液,在他尚在抽动的大腿上漫延,洇进没完全褪下的牛仔裤里。
他感觉到下巴被什么东西挑起,又凉又硬,女人的声音居高临下地传来。
他有什么选择呢,他只能听着。
好在林尘茉已经被送回去了,他希望林尘茉没事。或者终究会没事。
李禾不知道距离他来到这里究竟过了几个小时,天应该黑了吧,真奇怪,他明明是盲人,夜幕降临与否对他来说本该一样,可他依然渴望着天亮。
渴望着与他无关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