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逃婚三小姐第5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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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婚三小姐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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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挑、右刺、割颈、穿心,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长枪过境,遍地哀鸣。

    他的目光早已被场中的女子吸引,女子被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护在怀中,男人面对着七八人的攻击已然手忙脚乱,更有后背之上七个箭头泛着幽幽的光!

    苍狼见云鹤群越来越接近,心中越发着急,别人可以死在这里,但他绝不能,然而为了让“萧蝶依”更有说服力,他却无法此刻抽身,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战斗。

    偏偏萧庭却不是个孬的,明明已经身中七箭,箭箭穿体而过,可他硬是撑着一口气不倒下,怀中的蝶依更是护得滴水不漏!

    战场之上,忌用暗器,这是三国公认的规矩,然而此刻,他却要违反这规矩了。袖中飞镖一甩,直朝萧庭而去。萧庭自然料不到这茬,当双腿之间剧痛传来,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攻击,他再也站不住,一口血直直喷涌而出,向后栽去!

    苍狼竟然废了他!

    见他倒下,身侧的士兵长枪随即而上,他是华国的领头人,不知杀了多少齐国的兄弟,现在,他们要他死!

    而苍狼则是一刻不停的伸手去抓蝶依,却不料云鹤群随即从马上飞身而起,一枪原甩,七八个士兵全被划破了颈动脉,死不瞑目!

    苍狼虽然逃过一劫,却仍感觉得到颈口的湿润,手中的剑还没提起,后背又是一阵钻心的痛,低头看着胸前,带血的箭头,一如地上的萧庭!

    “撤!”

    苍狼一声令下,带着浑身的伤,落荒而逃。临别之际,回头看着箭矢飞来的方向,竟是皇甫铭志!

    齐国人随着这命令,迅速撤场,而真正逃走了的,却只苍狼一个。若是如此多的骑兵在此,还能让他们安然离去,华国早就灭了。

    然而这样的结果,却丝毫没有让骑兵感到开心,因为这一地的尸体,因为护着蝶依回来的除了萧庭和蒙均,竟也没了活人。而萧庭,已然生不如死!

    云鹤群把蝶依交给了皇甫铭志,迅速组织着军医救治萧庭和蒙均,又把一个个华国士兵的尸体收殓,把齐国和燕国的士兵带走,丢进了山野之中喂狼!

    忠魂手足埋骨他乡。对各国而言,他们都是忠心的,然而对华国而言,他们就是万恶不赦。今日赢的是他们,所以华国的士兵才能留个全尸,若胜的是其他两国,弃尸喂狼的就是华国的士兵。

    这就是战争,这就是人性,这就是成王败寇!

    ……

    十日后,温子然一封国书发往华国,大抵是虔诚的致歉,信中他十分认真的解释了燕国如何如何栽赃嫁祸,如何如何狼子野心,而他是如何如何的被口茭人蒙蔽,错怪蝶依。尔后,便是一系列希望两国交好永不开战的表示。

    同时,齐国国内也撤去了对蝶依的通缉,而另发了一封澄清函,向百姓交代燕国的恶行。

    一时间燕国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更让司雪衣郁闷的是,非但华国和齐国的人恨他,连燕国的人也恨他。自从真相被揭开,而官员百姓又知道花想容和玉无情离他而去,一个个出来指责他。近日来,更有不少官员上奏,声称为了平息两国众怒,避免两国联手对付燕国,要废太子,把他交给两国处置!

    司雪衣近日在寝宫之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杯子摔了千百只,下人锤了百十个,他恨!

    恨玉无情和花想容背信弃义,恨燕国臣民鼠目寸光,恨这天下无人懂他的壮志雄心,更恨蝶依!

    如果没有蝶依,华国在一开始的战斗之中就不会胜;如果没有蝶依,玉无情不会离他而去;如果没有蝶依,他还是那个人人敬仰的太子,而不是如今这般连门都不敢出的老鼠!

    他牺牲了那么多暗卫,派出那么多死士,那是他近二十年的积累沉淀,却在萧蝶依一人身上毁了个干净彻底!更郁闷的是,萧蝶依还是安然回国了,温子然还清楚了事情经过,他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

    三月后,面对臣民和两国的压力,燕国老皇帝终于狠下心,废太子!

    玉无情分析得对,华国不会和齐国联手攻打燕国,可是有一点他没有说,那就是燕国是燕国,而司雪衣是司雪衣!

    虽然贵为太子,但太子和皇上始终不一样,何况太子的位置,并不是非他不可!

    做错了事,总得有人来承担的。没办法上升到国家的层面,在私人立场解决也是一样的。

    当明黄的圣旨递到眼前,司雪衣彻底怒了。拔出墙上的佩剑,一剑砍了宣读圣旨的公公,一颗撒着热血的头颅在地上滚了好远,滑出一条长长的血迹,终于,归于平静。

    也许他司雪衣这回是做错了,但当了十几年的太子,他总有做对的时候。比如皇城的守将,那全是他的人!

    于是,接下来司雪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登堂入室,诛杀了觐见废太子的所有臣子,也杀了馆中说书的几个先生,和在茶馆义愤填膺的书生。直至黄昏时,他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带着皇城守卫军团团包围了皇宫。

    一上一下,一内一外。司雪衣手中持着带血的剑,下令将那些臣民的头丢在了宫门前,以自己的行动毫不避讳的证实着他现在所做的事——逼宫!

    老皇帝看着那些忠臣的头颅,脚下一个咧跌,喉中涌上腥甜。却严词拒绝了太监的搀扶,走到城墙边沿,厉声指责司雪衣的年少轻狂少不更事有勇无谋。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说得发自肺腑,最后竟潸然泪下,老泪纵横!

    而司雪衣全然听不下去,反却觉得在大军面前威严扫地,盛怒之下开弓瞄准,将疼他爱他的老皇帝一箭穿心!

    燕国的朝堂在接下来的两月内让他用血扫了出来,他肃清了所有反对他指责他的朝臣,囚禁了生他养他的母后,诛杀了曾被列为太子人选的弟弟,其余一干兄弟发配的发配,软禁的软禁,无一人善终。

    百姓更是人心惶惶。太子即位,以他们之前的言行足以死千百回,而且一个弑父夺位的帝王能有几分善心?外有华国和齐国一心想讨公道,对燕国虎视眈眈,内有燕国的帝王凶残成性,专横无脑,内忧外患之下,每一个燕国的百姓,都仿佛看到了黑暗的降临。

    他们怕死,所以怕司雪衣找他们算账;但他们更怕生不如死,每日里活在恐惧之中,不知司雪衣哪天找他们算账。在高度的紧张与压力之下,终于,有些人受不住了,举家搬迁!

    有一就有二,有二便有三。接下来,看着前人的举动,曾说过司雪衣不是的百姓,纷纷打点行囊搬出京城,而大面积的搬家,终于再度惹恼了上位的人!

    司雪衣当了二十几年的太子,他有的是涵养容量,之前杀臣子杀百姓甚至杀父皇,都是为了自保,为了站稳脚,可如今,他已然站稳,又怎会去秋后算账?

    别说那不是他的风格,就算他真的想算账,之前说他不是的人何其多,他要是杀,没准能把整个京城的人杀光!所以,他本想睁一只闭一只眼得过且过了,却不想那些愚蠢的人竟然再次激怒了他!

    司雪衣下令关闭城门,径自外出,更将所有准备搬迁的人家的一家之主当场击杀,血染江山!

    数十上百个男人就这么在个把时辰内,被抹杀干净!一时间整个京城陷入悲痛之中,百姓嚎啕大哭!

    司雪衣站在宫墙之上冷冷看着这一幕,他本想做个仁君,而他们,却逼他做个暴君,既然是他们逼的,就是他们自己的选择,纵然血流成河,也怨不得他了。往后,他会让所有人看着,看忤逆他的下场!

    百姓在司雪衣的强力镇压之下,再度安静下去,如死灰一般沉寂。女人没了丈夫,老人没了儿子,孩子没了父亲,家就那么散了,乱了。而国也就这么在恶性循乱中,逐渐衰弱。

    司雪衣登基两月后,齐、华两国再度发国书讨公道。司雪衣当着两国来使的面,一举将国书丢进了炭火之中,更将齐国使者重打五十大板丢出了皇宫,任其自身自灭。

    皇甫余一作为华国来使,静静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温润如玉的外表下一片阴狠。

    凤凰展翅 63 蛊惑

    “砰——”

    又是一次水花四溅。

    “萧蝶依!”突突几声水花之后,某兽从池底浮上来,狠狠地甩了甩湿嗒嗒的脑袋,盛怒的声音随即而起,“老子是不会让你走的,死都不让!”

    你丫的敢家庭暴力,老子我宁死不屈!

    “再不解开那封印,我可就拿你下酒了!”蝶依一把抓过某兽,毫不怜惜的拧着他的兽皮,威逼利诱什么都用过了,这死猫竟然甩起了封印?尼玛可怜她修了一个来月的灵力,竟然就破不了他那层膜,别说上悬崖了,就小飞一段都觉得压力山大,这回是真的山大呀……

    “你本事你就杀了本尊,让你的北辰一辈子当个废人!”某兽有恃无恐,在这么多次的争斗与反斗争中,他充分理解到,这女人也就说说而已,除非她真不管北辰的伤了,哼!

    “砰——”

    又一次恼羞成怒,又一次和池水亲密接触……

    不远处的北辰看着这一人一兽,心底漾开无限的甜蜜。这样的日子他幻想了许久,蝶依每天都在他眼前,闭上眼最后一眼看见的是她,睁开眼第一眼见的还是她。看着她刻苦练功,看着她恼羞成怒,看着她心急如焚……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值得深思回味,都充满无限风情。

    北辰忽然就笑起来,其实他是感激猫猫的,不管它愿不愿意用血救他,他就是感激。如果不出去,一辈子呆在这谷底,他还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个废人。

    眼前某兽轮回的落水,某女一次次挥手,不知多少次之后,某女终于受不了了。狠狠地喘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尼玛!打人也是体力活啊!

    “今天先放过你,你最好给老娘面壁去,明天接着调教!”

    气势要有,狠话要撂,那什么来着,输人也不能输了阵不是?

    某兽则是狠狠地抽了抽嘴角,丫丫的每天都是这句,您能来点新花样么?迂腐!

    某女假装没有看到他的鄙视,本着阿q的精神,宽衣解带,扑通一声跳进了水池之中,诶呀,更衣是不能想了,沐浴总可以吧?虽然是凉水,将就啦~

    噗——噗——你妹的!

    某兽好不容易爬上岸,又被溅了一脸的水,顿时又是一阵腹议,你大爷的,让你出谷老子就不是神兽,哼!

    一爪子往座下的石头上一拍,砰的一声,尘土飞扬,某兽“嗷嗷”叫了好几声,哇靠,好端端的石头裂了,老子有这么重么?你丫太打击人了!

    诶,不对……

    石头裂了?

    某兽眼中忽然泛出精光,看了看自己刚刚拍出去的爪,又看了看那地上裂成粉尘的石头,难道,是它的灵力飞涨了?

    不至于啊,这谷里虽然灵力丰厚,可他算过,要达到这地步至少需要三个月,如今才一个月就达到了,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可是它依然每天打坐吐纳,和从前没差啊,如果非说有什么不同……

    晦涩不明的眼看向池中的女子,难道是因为和她的接触?她究竟和别的人有什么不同呢?

    目光定定的看在她身上,柔和的春光之下,女子半裸酥身,掬起一杯清水,从头顶倾斜而下,如玉的肩上细碎的水珠照着余辉,闪着金色微茫。女子唇角微勾,如瀑的青丝在水面散开,画面这般美,这般静好,像一场隽永的水墨画,又似了仙凰戏水的祥光普照。

    视线下移,不期然的就看到了凸起的山峦,某兽吞了吞口水,不自觉地伸出爪子自顾自握爪松开,再握爪再松开,脚步向着池边移动,他忽然就很想试试,那样的令人迷恋的风景,手感该是极好的吧?

    “砰——嗷!”

    脚下不留神,某兽掉水里了……

    我靠!狠狠地闪了自己一巴掌,丫丫的,竟然对一个凡人动了心思?真是太丢神兽的脸了!鄙视之!

    还好,两个人一人忙着自我陶醉,一人忙着脸红心跳,没人注意到它的尴尬,不然还不笑掉大牙?上天保佑,佛祖保佑啊,嘿嘿~

    看着北辰侧面对着水池,想看又不敢看的纠结模样,某兽腰杆立马挺直了,哎呀,忽然发现还是当兽好啊,看得光明正大,多牛x啊,哈哈……不过,北辰这样子,倒是让他有了另一个机遇了。

    眼珠子一转,某兽来到了北辰身边。

    “北辰,你发烧了吗,脸好红啊!”

    “啊?呃,没,没有呢……”被他的忽然出现吓了一跳,北辰脸更红了,低着头,不断数落自己没用,真是没用,怎么这么不淡定呢!

    某兽却是笑得更high,更开怀了,它当然知道他不是发烧,是发x福嘛,哈哈!

    “北辰,她叫我来告诉你,她的衣服脏了。”既然你不好意思野兽,那身为野兽的我就教你野兽一回吧。

    “啊?那怎么办?”北辰闻了闻自己身上,确实,一个多月没换衣服,他的也很脏的。

    “去帮她做,然后给她送去啊,她在水里等你的。”某兽眼眸轮转,一脸猥琐,连和它不大沟通得来的北辰都看懂了他言语中的小九九。他是何等聪明的人,自然猜到这是他的意思不是蝶依的意思,不过,有什么关系呢,他要的就是一个借口而已,有人创造,自然是顺杆上爬不是?

    “你会?”北辰很是配合。

    哇哈哈,某兽在心中狠狠地比了个v字型手势,这男人很上道嘛!

    一跃而上,爬上他肩头,拍了两爪,某兽高深莫测道:“你前途无量哦!”

    呃……我囧……被一只兽说前途无量?好吧,看在它是神兽的份上!

    于是一人一兽达成协议了。

    “只要你把她留下来,那她就是你一个人的,你想啊,你是后来者,自古大家都想着后来居上,但是凭毛呢?你总得有些优势不是?现在上天给你创造了机会,你就要学着抓住机会,那,只要你努力,完全可以带个儿子回去嘛,到时候上面那般崽子还不是只能羡慕嫉妒恨?”

    “说太远?好吧,咱来点近的,我也知道,要生孩子先得交配,哦,不对,你们人类不叫交配,叫勾搭,诶呀,好像也不对,那是上床?交合?承欢?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你懂的。”

    “要承欢,自然要天时地利人和。这里四季如春,野花飘香,处处野战,没人旁观,这就是天时;这里与世隔绝,千万里相聚的你们在某一天的某一点忽然相遇,这就是地利;这里就两个人,你想,我支持,那就是人和。天时地利人和占全了,就看你出手了!”

    “那,你可别说我不把你当兄弟,一般人我可不告诉他,她现在对你看似没兴趣是不是?其实她和你一样饥渴呢,但是人家是女人,总不能等她来扑你不是?所以做人不能太含蓄,那些乖乖女都喜欢小痞子,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你要先透露你想要她的讯息,要不她都三夫四侍了,哪里好意思缠上你?所以第一步,化被动为主动,第一小步,给她做件情趣内衣!”

    呃……

    走一路,北辰嘴角抽一路,忽然发现,它和蝶依还真有点像呢,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歪理哪学的来着?不过貌似很有道理……(北辰邪恶了,被带坏了……死猫,你还我纯洁的儿子……)

    “看见没,那么多藤蔓,你去摘了来,围成一圈,总归做三个就行了。胸前一个,下面一个,这两个是基本的,避免漏点嘛。头上再戴一个,装嫩!”

    呃……光是想象着那画面,某男已经喷血了……

    “哎呀,还没见呢,你喷个屁啊喷,血多啊!你丫也太能yy了,真见了那三点式还得了?”某兽恨铁不成钢。

    “这个会不会太伤风败俗了?”北辰有点为难了。

    “你不想看?”某兽鄙视之,其实它可是很想看的。

    “呃……”北辰无语,“想。”

    “那不就结了。你在床上把他脱光了会觉得难为情觉得伤风败俗么?”

    摇头,床上自然要脱光,不脱光怎么办事?

    “对啊,现在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你都给她留了三点式,很保守了,要不是怕你害羞,我直接建议你坦诚相待了!”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擦汗,这床够大够牛x……

    “好,衣服做好了,下面就是顺水推舟顺藤摸瓜了。”

    “怎么个摸法?”说了这么多,北辰对这一步最有兴趣。

    “第一次总要留点纪念,那你就找个百花盛开的地方做个吊床,那女人不是喜欢吊床么?你就在两棵树之间弄个大的,到时候运动起来省时省力还浪漫。”某兽无限憧憬,其实它也想试试来着,主要是想知道那两山峰到底是什么手感啊。

    北辰却没注意到它猥琐的念头,只想起到时候运动的情景,头顶一片蓝天,床下一片芳草,身侧花香浓郁,眼前春光无限,不期然间就是一个口干舌燥,他开始期待那场景了!

    不过转念一想,眉头一蹙,又盯向了某兽,无事献殷勤,非口茭即盗,他怕是有阴谋吧?

    某兽被他盯得心底一阵发毛,硬着头皮问:“干,干什么?我可是为了你好!”

    “目的?”北辰才不信这家伙没目的,哼!

    “留下一年!”知道瞒不过,没想着瞒。

    “她有顾及。”北辰不知道皇甫铭志中蛊的事情,只当蝶依是舍不得他们,也怕他们担心,所以这样强人所难的事情,他做不出来,更何况,要是强行留下蝶依,只怕到时候天天去瀑布里洗澡的,还会多了自己这个。

    “我给补偿啊。我是神兽,一年之后我就可以化形成|人,那时候我法力无边,很多事情都可以办到的。比如我可以治好皇甫余一的脸;比如我可以给你们每个人一颗青春不老丹;比如我可以改变她的体质一次怀几个男人的孩子;比如我虽然治不好皇甫铭志的蛊毒,却可以转化成无毒的蛊……”

    某兽万分急切地标榜,就怕北辰一个不小心就反悔了,那他这白天岂不是白忙?虽然他不同意,蝶依绝破不了他的阵,但它还是不想和蝶依把关系搅得太僵,不然万一以后生出点什么旁的小心思,岂不是任重道远?

    它可不会忘记,一开始蝶依走进断魂山它就相中了她,不然也不会没有下杀手,还弄得自己浑身是伤。再者,双修这个事情,还真是百利而无一害,这几日被打都打出灵力来了,若是更近一步,岂不是?嘿嘿……

    不过它现在可不敢表现得太明显,虎落平阳,若是做得太过分,没准还真被他们烤了,就算不烤,将自己丢在十万八千里之外,离开蝶依太远,那也是大大伤身的,唉,为了回归天庭,它容易嘛它!

    “好像挺有吸引力的。”北辰撇了撇嘴,其他的都可以不在乎,但是那一次生几个孩子就吸引了他。一女九夫啊,这一人生一个,就得生个九年,九年之后青春啥的都没了,那该多郁闷?要是一次可以生个两三个那就不一样了,那得多省事啊,哈哈!

    “那是啊,所以你就干吧,用你的魅力吸引她,绑住她!难道你不想独享她?我跟你说,出去了你就是九分之一,在这里你就是唯一,是人都要为自己打算啊!想当年她要和你私奔,皇甫余一就拿皇甫铭志的蛊毒说事,花想容也在路上乱堆了一系列木石,现在你好不容易有次机会,不抓住你就是傻猪啊!”

    独占?北辰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甚,他一直都想,做梦都想,但是已经做不到一生一世一双人,那短短的占一年,也不为过吧?

    “只要你点头,我保证让你一举得男,更给你个意料之外的惊醒。要是还拒绝,你就算了,我能做得也就这样了!”某兽一鼓作气,威逼利诱,颇有些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韵味。

    北辰一听,生怕他反悔,也不多想了,点头击掌为盟,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凤凰展翅 64 要命的尴尬

    夕阳映照重峦,霞光倾斜万山。瀑布之下,女子如美人鱼一般斜躺仰望,看着那夕阳红遍,看着那彩云万千。渐渐的,霞光消退在暮色降临山野的茫茫中,只余峰巅凝聚着一片彩霞,粉红、瑰绿、绛紫……五彩缤纷经久不灭。

    忽然心有所感般,女子回头,望向了岸边。北辰捧着几抹绿影浅笑而来,看着她在水中身无一物竟然也脸不红心不跳恍若未觉,蝶依心里一咯噔,这个……

    想往后退退,忽然发现自己在水中,随即又暗恨自己牵强,有什么好退的,难道还怕被他扑不成?更亲密的都有过,还真没什么可怕的!

    清了清嗓子,某女十分臭屁的看向北辰,问道:“要下来一起洗?”

    北辰挑眉,将手中的绿色放在了大石之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个主意好。”

    呃……

    “蝶依,你在看什么?”温热的气息近在眼前,蝶依感受到脸上痒痒的难挨,霎时间已是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我,我,我,我洗好了,先上去,你慢慢慢慢洗……”转身不待话说完便想落荒而逃,划了老半天的水却发现那彼岸还是没站成此岸,靠,紧急时刻,不带这样的,你丫玩我呢?某女欲哭无泪……

    “蝶依,你在害怕?”

    清凉的背上贴上温热,后背像被烫伤一般,蝶依身子一僵,顿在原地,呼吸都紧绷起来。

    一只带着热度的臂膀水蛇一般顺着腰际缠了一圈,更将她向上一提,往他怀里紧贴了几分,蝶依更是大气不敢出,心里七上八下的打鼓,不知这厮玩的哪般,难道下水的时候脑子里进了点儿?

    这也不怪蝶依多想,下来也一个多月了,每天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从来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如今这忽然之间,这个……

    她自然不是不愿意,相反在看见北辰的那天就做好准备了,可是准备了一天没动静,两天没动静,三天四天下来,自然就不会再多想了。也许是因为自己不似当初了吧,毕竟也和几个男人纠缠的,而北辰想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是?

    很多人都这样的,可以为你而死,但不能接受残缺的爱情,蝶依有自知之明,为了北辰放弃花想容、皇甫铭志是不可能的,在取舍之间,自然也就选择了后者。就算爱,也只能叹今生无缘,可如今这是神马情况?

    “北辰,我,天晚了……”在北辰面前,蝶依忽然觉得自己心跳加速面红耳赤,怎么都淡定不下来,对于这样的暧昧,她期待着,又彷徨着,甚至害怕,害怕这只是一场春梦无痕,醒来会伤心伤身的。

    “我知道。”微凉的唇瓣喊着细碎的吻落在她脖颈而后,那略带暗哑的气息,让蝶依禁不住的浑身一软,几乎要掉下去,无意之间便死死拽住了他的胳膊,仿佛救命稻草般紧紧相依。

    北辰嘴角的笑容越发扩大,他的蝶依,还和从前一样迷糊可爱的紧呢。

    “蝶依……”手不安分的游离着,除了水的阻隔,两人都是赤o无遗,他贪恋的流连着她的每一处美好,这都是他在梦中重复了千百次的场景,如今真的做起来,竟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蝶依更是僵硬起来,尤其感觉到那抵在后背的坚硬,更是瞪大了眼,不住的咽着口水。他要她,还是水战?

    “咕咕……”

    肚子忽然唱起空城计,北辰在他耳边的气息忽然一顿,不安分的手也老实下来,笑道:“蝶依饿了。咱们吃饭去吧。”

    身后男人推开,萦绕在鼻尖的雄浑的男子气息随即减弱,蝶依暗舒了一口气,随即却又添了淡淡的愁,难道他只是忽然想起来玩玩而已?不然怎么这么收放自如呢……

    北辰如猫猫所说一般,虽是退开了,却暗自关注着她的表情,当那松了一口气之后浓浓的失落卷来,他再也禁不住心花怒放,她是爱自己,渴望自己的!

    对着岸上叶缝之间的某一处比了个成功的手势,北辰心情大好,孩子一般戏起水来,她以为蝶依的不主动是嫌弃,却忘了自己的男人,是该攻城掠地的呀,美好的幸福,美好的明天,我北辰来啦!

    一边,蝶依却是逃也似的上岸,情欲便点燃,中途刹车,别提多尴尬了,关键还摸不准北辰的想法,有时候她会想,怎么这下来的就不是花想容呢?要是自己男人,那也不用这么客气,还当尼姑啊,唉……

    白白辜负了这满谷深绿,天时地利呀!

    “蝶依,等等。”正上岸的蝶依,被北辰一拉又跌落了回去,刚刚才烘干的身子随即又湿了个遍,本就欲求不满憋着一口气,这下算是恼羞成怒了。

    “北辰,你丫最好有个正当理由!”蝶依说得愣是一个咬牙切齿。

    “呵呵,懒得烘干就不烘嘛,出水芙蓉岂不是更有意境?”北辰不怕死的调笑,在蝶依出手之前已经拿了一旁的衣服递到了她跟前:“那,送你的,这可是我亲手做的,你那衣服穿一个月都臭了。”

    “你的更臭!”好吧,这就是传说中的恼羞成怒!

    一把夺过北辰手里的树叶,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了,大大方方就站了起来,取了衣服套上,接着却是止不住的嘴抽眼抽,看着北辰,两条眉拧成一股绳,丫的,平时没看出来,原来是为了厚积薄发,这厮也太孟浪了吧,三点式?

    北辰却是十分无辜的挠了挠头,歉疚道:“第一次做,没经验,下回做大一点,长一点。”

    自然这大一点指的是前凸部位,长一点自然就是后翘之地啦!

    蝶依十分纠结的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想找出哪怕一点半点假正经的证据,然而事实让她失望了,他的眼神真的很单纯……

    难道是自己邪恶了?好吧,这厮不是花想容,估计不会这么浪。

    某女理了理自己的新衣,悠悠然转身,还别说天天穿那一件衣服,偶尔回归回归自然,这感觉还真挺清新!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蹦蹦跳跳,我们来做运动!

    一路扭扭跳跳,某女在前面忘我陶醉,某男在后边心酸流泪,终于“噗”的一声,两行鼻血蜿蜒而下……

    嗷,肝火过剩,急需救援哪,死猫,你出的什么主意,老子想化身为狼啊……

    篝火,烤鱼,没有人的山野里,生活想怎么随意就怎么随意。

    这林子里什么都有,地上跑的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再加上一些野菜野果,两人也算过着世外桃源的日子。

    说起来一开始还是不习惯的,毕竟没有人烟的地方,就没有江湖,咳咳,最主要的是没有食盐,没有锅碗瓢盆啦!

    不过这怎么难得到一心想在这里安家落户的某兽?为了坚定蝶依留下的决心,它大出血的搬出了一堆调料,甚至不惜用法术建了个能遮风挡雨的小厨房,这不,两人一兽的生活立马改善了。

    想吃烧烤吃烧烤,想喝汤就喝汤,吃麻麻香!

    于是一开始急剧怀念的东西在得到之后就没了意义,新鲜一阵之后,两人又怎么简单怎么整了,想如今一个架子两条鱼,经典江湖菜,省时又省力呀!

    “蝶依,你冷不冷?”北辰在盯了蝶依大半个时辰而被彻底无视之后,否决了千百个方案,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方向。穿这么少应该会冷吧?到时候他就可以用他宽大的怀抱……嘿嘿……

    蝶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三点式,撇撇嘴:“好像是有那么点儿。”

    北辰眼中一亮,天时哇,星眸之中光芒乍现,立即就要摊开怀抱,却听蝶依又道:“冷冷没什么,就觉得哪里有点臭,受不了。”

    说罢还若有所指的看了看北辰的衣服,你丫的让我半路刹车?管你是玩火还是放水,总之有仇不报非女子,哼!

    北辰嘴角一抽,伸在半途的手尴尬的缩了回来,这是打击报复,明显的打击报复啊……咦,不如他也脱光了去穿个三点式?

    “蝶依,我去洗洗!”

    蝶依看着那忽然又亮起眼,转眼不见的人儿,禁不住嘴角直抽,你丫的不会真的下水的时候不小心流进了脑子里吧?不过,既然走了,不做点坏事岂不是对不起他刻意离开的一片心?嘿嘿~

    到厨房之中一阵摸索,记得当时死猫拿出了一堆防盗丸来着。打开小橱窗,几十瓶药排列整齐,死猫说过,神兽何苦为难野兽,所以这一堆药都不是毒药,只是让来捣乱的兽兽吃点苦头而已。

    比如这个香飘飘,据说一闻到这个味道,就会头晕眼花四肢乏力,东倒西歪不知今夕何夕。不过北辰要是晕了,就人事不知了,那还有什么乐趣,不好不好。

    这个离离草,传说沾上一点,毛发离离脱光光,作为以毛为美的兽界,那绝对是没有最惨只有更惨!但是他是人不是兽,本来毛也没几根,还不是脱了就脱了,不好,一点也不好。

    这个万年青,惹上了就是万年的青涩,自然不是指年龄,是嗓音啦。不过这也不好,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好好的美男硬给毁了便了副鸭子嗓音,那多暴殄天物啊,不好不好。

    巴豆粉,诶?这个熟悉啊,不就是泻药么?让他狠狠泻一回,以示惩戒?不行,对云鹤群下药,是因为那山是过路的,熏天的臭气也碍不到自己啥事,可如今不一样啊,这山没准还要住多久呢,万一威力太大,呃……蝶依恶寒,没事找抽的事还是少做为妙。

    念奴娇,咦,这是神码东东?名字这么好听,肯定是好东西啦,好,搞定收工就这个!

    妙手一挥春风过隙,顷刻之间那香喷喷肥滋滋的鱼肉上已经洒上一层调味粉,诶呀,不管这是什么毒,调剂调剂就好!也让你看看光摸不做,得罪本姑娘的下场!

    忽然转念一想,眉心又蹙了起来。记得上回给云鹤群下药,差点被他换,结果虽然是自己胜利,却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如今想起来舌尖上还隐隐作痛呢。这可怎么办捏?

    啊,有了,生鱼片!哈哈,这回绝不会蚀把米了,放不倒你,我就不是萧蝶依,哼!

    “蝶依,你都要吃完了?”

    “噗——”听见说话声,某女抬头,见北辰也和她一般围了上下两圈树叶,顿时没忍住,一口生鱼就喷了出来,靠,要不要这么搞笑啊!

    学人家三点式也就罢了,关键得挡住风景啊,可眼前这算哪门子事儿啊?一圈围在脖子上,绿叶之外,两梅红果直直站立,犹如鲜红欲滴的草莓,惹人犯罪,可也就罢了,顶多算个型男,犀利二字足以评价,关键是这下面……

    位置倒是对的,可那直直顶起的是什么?莫非是传说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靠,这世界玄幻了。果然是保守的人开放起来比本身开放的更牛x啊,好家伙,就今天这造型,直接赶超花蝴蝶,赛过墨心邪,永当先锋也!

    北辰见蝶依盯着他瞧,随着她目光所及望去,顿时满头黑线,原谅他的兴奋吧,他也没想到他会破衣而出啊……

    “呃,这个纯属意外,意外。”

    北辰讪讪开口,一伸手就抓住自己的小弟,往“衣服”里塞,奈何硬度太大,宁折不屈,老半天没能得偿所愿,倒是急得额头不断冒汗,再看蝶依,长大的嘴里已经塞得下一个鸡蛋了……

    现场真人美男自摸,天哪,我的小心肝哪……

    噗的一声,两行鼻血蜿蜒而下……

    北辰却是硬着头皮,不敢看她,眼神却不断的瞟向隐在不远处的猫猫,你丫的倒是帮帮忙啊,没见哥现在很尴尬么?

    某兽万般无辜的摇了摇头,见过要人帮忙立起来的,就没见过想主动找虐下去的,难道这就是人与人的区别?

    不得不说恋爱的都是傻子,好不容易暴露自己的雄风,对方又是看得一阵痴迷鲜血直流,多好的机会啊,咋就不大大方方让她看捏?要知道她也是色女,是色女啊,对一个色女来说,有什么比美男计更好的计?

    孺子不可教哦!就这情商这智商,要蹦达个娃娃出来,还真是任重道远哪!某兽擦了擦额头的汗,转身,蹲石头脚反省而去……

    凤凰展翅 65 重演

    也不知是紧张的还是怎样,在猫猫的鄙视与蝶依的惊讶之下,北辰终于是得偿所愿把“衣服”穿好了。

    尴尬的笑了笑,坐到了火边,伸出手就去拿架子上的鱼肉,不管不顾便是一大口下去。

    “嗷——”蝶依眼角禁不住抽了抽,看着那热气腾腾的鱼肉,本能的捂住了嘴,丫丫的,当自己铁做的呀,这得多烫啊!

    北辰本是为了掩饰尴尬,不料这越掩饰越尴尬,一口鱼肉在喉,仿佛燃烧的火种,上上下下吞吐不得,最后一个狠心咽了下去,一张脸已经是猪肝色了……某男望天,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随手接过一旁的水壶不要命的往嘴里灌,随即又是噗嗤一声,全喷了出来。

    蝶依站在不远之处擦了擦汗:还好自己跑得快啊,那可是辣椒水,是辣椒水啊……

    “蝶依……”北辰忽然有些想哭了,那死猫出的什么鬼主意啊,肯定就是太阴太逆天了,才害他受了如此惩罚,还不如他直接坦坦荡荡开口呢!

    “呃……”蝶依讪讪的抽了抽嘴角,虽然她在鱼上加了料,但这辣椒水绝不是她故意放的,她是多善良的人哪,怎么会做这么阴险的事情是不?那都是死猫的错,死猫惹得祸啊。

    “不关我事啊,和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的。”

    “我知道,我是想说……”

    “吃完再说吧。”某女这时候还不忘报仇,虽然他已经很惨淡了,但那不是辜负自己一片心意的理由,她萧蝶依可是有仇必报的,今天这鱼非吃完不可。

    “嗯,好。”北辰喝了几口东南风,直觉好些,竟也点了头。所谓饱暖思h药欲,要是吃不饱,也没力气办事不是?

    幻想着丛林深处的亲密接触,北辰三下两下就把一条鱼啃完了,那热气那速度让蝶依直直竖了个大拇指,甚至在想那念奴娇该不会是麻醉药吧,不然怎么烫成这样没反应呢?

    其实她不知道,再烫又怎样?经过了烈火般的焚烧,再有辣椒水的滋润,还有什么是忍受不了的?此刻他早已双唇麻木水火不侵,这也就是她今夜悲催的原因了。

    饭后,见蝶依总是饶有兴趣颇带好奇的看着自己,北辰只觉体内一股股燥热涌上,被心爱的女人这样注视,还真是件幸福的事。看她目光一直胶着在自己身上,一个不小心,再度一柱擎天了。

    蝶依看着那万绿丛中的风景线,忍不住嘴角直抽,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啊,就这么看着看着就来感觉了?

    于此同时,北辰却在心里七上八下的打鼓,猫猫说了,饭后先去赏赏月,赏月的时候顺便讲讲星空的故事,最好是凄美的,催人泪下的,讲到动情处再唱唱情歌,最后抒发一下月亮代表我的心,夜夜伴你到天明。

    再然后便用自己迷醉的眼睛,狂乱的表情,引领她一步步感受自己的热情,最终迈进自己的温柔陷阱,情不自禁之余来个月夜尽兴。

    但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他一江湖人,手是用来拿剑的,脑是用来记秘籍的,这故事,这情歌,这迷醉,这狂乱……诶呀,还真是风中凌乱了。

    思来想去,又回想刚刚照着它的话做,所受的惩罚,北辰决定,床上这点事,还是得听自己的!

    “蝶依,吃饱了,咱们去睡吧。”

    诶?吃饱了就睡?又不是猪……难道是药起作用了?不会是安眠药吧?蝶依大窘,挑来挑去挑个安眠药?你大爷的!

    “你去睡吧,我去找那死猫打一架,要是赢了,还可以放点血给你治伤的。”顺便惩罚惩罚它,丫丫的放点什么药不好,放个安眠药还取个那么文雅的名字,误人子弟,找抽啊?

    “蝶依,虽然迟了一年,可是我还想和你一起睡,而你,还愿意吗?”如果当初没有皇甫余一和花想容的捣乱,如今他们已然是夫妻了吧,偏偏世事多变,一错过已然是一年。

    当初因为心里的不甘而错过,这一次,他真的不想再错过了。共享也好,做小也罢,只要在她身边,他就满足了。

    蝶依身影一僵,这是一个多月来,北辰第一次提起感情这个话题!

    往常,因为夜晚灵气深厚,她和猫猫都趁着入夜,在山里吸取天地精华,而北辰则在茅屋里独眠。到白天他们回来睡觉,北辰又出去练剑。一天之中,只有下午的时间,大家是在一起的,下午都是北辰看着她在瀑布旁揍猫猫。

    一个多月,这样的生活几乎成为习惯,他们谁也没有谈论过感情,那像一个禁忌,成为两个人的禁区。

    在蝶依心里,北辰比花想容更难接受一女多夫。花想容虽然吼得凶,但到底是个开朗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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